北国的冬天如期而至,冷冽的风刮在皮肤上如针扎般刺痛,快到傍晚时又下起了雪,风卷着雪呜咽着,人们穿的棉衣似乎也无法抵御,只能缩紧脖子颤颤巍巍地捱着。泽本夏辉体寒,在寒冷的季节似乎更凉,常常把对手戏的女演员冻一个激灵,女孩嗔呼,但更多的还是担心,问泽本夏辉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休息。泽本夏辉笑了笑,摇摇头说不用,老毛病了。要将拍摄推后,他是不愿意影响别人的。
结束工作后推掉酒局,泽本夏辉回到酒店,在门口处将落雪抖落,脱下外套。雪片落在地板上化成一个水滴。他叹了口气,定定的盯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身材依旧,容貌似乎也没怎么变,但他已经感知到自己走进了衰老的季节,眼角的细纹,笑起来拥有了更深的括号,胶原蛋白的流失……落雪纷飞,好像直接跳过了秋季。
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复了工作邮件,对了剧本,泽本夏辉抬头看了看表,才九点来钟,只是这几日收工算早的一天,他想,泡个澡好了。坐在浴缸里,氤氲热气让他意识模糊,泽本夏辉往下躺了躺,把下半张脸浸在热水中,闭上眼感到被包裹住的温暖与安全,他不去管思绪绵长,任由他们在脑海中游荡。
其实他不用再拍戏,几十年的努力已经让他赋予盛名,影帝,演员的向往。从十八岁拼到二十八岁,三十八岁,直到奖杯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时光从他这里偷走了二十多年。大概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大喜过后他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就一直手脚冰凉,冬天更甚,潮湿天还会酸痛,他无所谓也一直没管,常被家人朋友痛批。
他突然打了个激灵从混沌中醒来,时间大概过去很久,水已经变温。泽本夏辉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又一次把年轻往事回顾了一遍,最近经常这样,回忆过去,就像养老院的那些老人一样,怪比喻,他自嘲地笑笑。泽本夏辉拢了拢头发从水中站起,擦干身体,趁着热气穿上睡袍,身体暖暖的,仿佛心中的冬天也变暖了一些。
泽本夏辉把灯都关掉,只留下了床前的小灯,然后钻上床玩手机。洗完澡的身体是疲倦的温暖的,就着昏黄的灯光,他就这样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清晰的“咔哒”声响在耳边,他想睁眼查看,但是眼皮很沉。一阵脱下衣服的沙沙声后,那个人钻进他的被窝,带着室外冬天的味道和冷气。
“你怎么进来的?”泽本夏辉没睁眼问他,抽出来被压住的头发。
“我问我舅舅要了你的房门钥匙……”
“……堀夏喜,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泽本夏辉这时睁开眼睛,看见面前躺着的男孩看起来怪委屈的,有点不能理解,但他往后躲了躲。
“你身上很冷,我不舒服。”
堀夏喜才反应过来,往后退出被子,然后仔细给泽本夏辉掖好。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刚从外面回来确实有点凉凉的。
“今天是初雪,有没有腿疼?”堀夏喜表明他走后门拿备用钥匙偷偷进泽本夏辉酒店房间只是因为关心他的身体并没有别的意思,泽本夏辉不置可否。
“老毛病罢了也习惯了,泡了澡感觉舒服很多……”泽本夏辉又在昏昏欲睡,年龄大了就一点差,觉多,很多夜戏都拍不了。
“我现在暖和了,”堀夏喜又钻了进来,果然是年轻人啊,这么快就暖起来了,冷气消散后的身体热乎乎的,泽本夏辉很喜欢这样的拥抱,但他嘴里不承认。
“哥,想你了。”
“嗯。”泽本夏辉装睡。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想过来找你。”堀夏喜小声问他,伸出手悄悄握住泽本夏辉的手,暖着,嘴里在抱怨今天受到的冷落。
“今天有工作啊,我拍摄了一天,你过来就是了,又不是不在一块,”两个人的手指纠缠着,变换了几个姿势后十指相扣,“二十多岁的人了,用我教你?”
堀夏喜抱住了泽本夏辉的腰,体型巨大窝在旁边,有点滑稽,像只大狗,撒娇般地蹭来蹭去,最后蹭到上面亲吻了泽本夏辉的嘴角。
“我们快一个月没见面了,我不敢来。”堀夏喜嘟囔,又把吻落在泽本夏辉的脸颊和脖子上。
“怎么不敢来,你可是导演的侄子,又没人说你什么……”
泽本夏辉转头看旁边的年轻恋人,这个漂亮的男孩拥有全世界最漂亮最灵气的眼睛。初入娱乐圈几年就有了不小的成就,礼貌是有的,演技是好的,但是在日本娱乐圈能如此迅速的成名,还是有点走他叔叔和家族后门的成分。堀夏喜啊,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存在,泽本夏辉想,有金汤匙的少爷。
“怕你骂我……说我不懂事……我这一个月拍了几个广告,时间都用到正经地方了,现在来找你不能说我玩忽职守了夏辉哥。”
泽本夏辉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有说堀夏喜天天玩,对自己职业不负责,后来就获得了一个排满日程的堀夏喜,那时正好电影开机,忙碌中泽本夏辉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只觉得身边犯傻的事情少了。
现在觉得他真的是小孩啊。
“做得好,尽到一个演员的职责,是好的,”泽本夏辉安慰似的拍了拍堀夏喜,“那就睡吧。”
“不要睡觉了,不困了,”堀夏喜突然欠起身把头搁到泽本夏辉胸膛上,手不安分地乱摸,“你不是要教我吗,教我什么,哥哥,教教我吧。”
泽本夏辉打量趴在自己身上的堀夏喜,身体因为抚摸热了起来,后者只是一脸可怜,想用撒娇来获得好处。这孩子怎么一会一个样的?已经快十二点了,如果现在做爱肯定会折腾到很晚,泽本夏辉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不能和年轻人比啊,四十多和二十多能比吗?但是,嘛,管他的。
“教你什么?这种事你不用我教吧。”
的确如此,堀夏喜就是凭着自己的磨人把泽本夏辉磨到手,想要的都会因为他的可爱的小性格而败下阵来。
“我们做吧……好不好……夏辉哥……”
开始了,堀夏喜开始使用技能,泽本夏辉由着他一连串“泽夏桑,夏辉哥”的乱叫,被逗笑后微笑着伸出手摸上堀夏喜的脸,然后给奖励一般起身亲了上去。
他们浅浅的接吻,像在诉说一个月来的孤独和想念,双唇厮磨舌头又在纠缠,堀夏喜偷偷咬了一口泽本夏辉的舌尖,换来一个对他的行为无奈却充满爱意的眼神。
堀夏喜捕捉到了,得着便宜卖乖从唇上吻到脸颊,又吻到侧颈上微微抬头含住泽本夏辉的耳垂,舔食着感受身下人的轻轻的颤抖,泽本夏辉因为年龄差总是在任何事上不愿在堀夏喜面前放下年长者的面子,性事尤甚,细碎的呻吟总是忍住变成粗重的喘息。
但今天不同,泽本夏辉没有刻意忍着,小声的低吟绕在堀夏喜耳边,一反常态的恋人让他火热更旺盛,脑袋变得晕乎乎的,没收住力气在泽本夏辉锁骨咬的重了一些。
“哎……你别……”泽本夏辉用了力推开堀夏喜,“我明天还有拍摄工作啊,你……”
堀夏喜没让泽本夏辉说完就又吻住了他,把一些语句吞下,夜晚珍贵,堀夏喜不想浪费。
“对不起……我错了……”堀夏喜咬着泽本夏辉下唇小声道歉,“不会再犯啦,原谅我嘛好不好……”
泽本夏辉被吻到没有脾气,无所谓了,和小他二十多岁的小孩谈恋爱已经超过底线,何况是带着危险的吻痕拍戏呢,泽本夏辉心里充斥着年轻缺失的叛逆,感觉自己像回到了二十岁,这也是堀夏喜带给他的极大乐趣。
“嗯……好……原谅你了……”泽本夏辉认真起来,和堀夏喜争夺着主导权,从最初的细细研磨到现在的用力亲吻,仿佛谁都不肯让步,腥风血雨,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扯出一丝黏连的唾液,断了滴落在泽本夏辉下巴上凉凉的让他脸颊发红。
堀夏喜顺着吻住泽本夏辉的喉结吸吮,他听话收了牙齿,只是简单的舔舐,双手抚上泽本夏辉的胸脯,揉捏着软肉,手指戳刺着乳头使它充血挺立,泽本夏辉感觉被控制得厉害,双手不自觉扯住堀夏喜的头发,好像自救又好似迎合。
“哥……你硬得好厉害……”堀夏喜说出了他清醒的日常生活中绝对不会说的荤话,这小孩做爱中脸皮怎么还变厚了呢,泽本夏辉腹诽,平时都是泽本夏辉说点黄段子惹得堀夏喜一阵脸红,可恶,真的很狡猾。堀夏喜吸了一口泽本夏辉的乳头,打断了他的思绪,酥麻从胸口窜到头顶,眼前好像噼啪闪烁。
“别说了……啊……你别咬这……嗯……”泽本夏辉嘴皮子都不利索。
“这一个月没有自己解决吗,好敏感,”堀夏喜使坏故意嘬出水声,泽本夏辉感觉老脸都红透了。泽本夏辉混乱中摸到堀夏喜的脸,用力捏住向外扯,疼的他松嘴。
“小狗崽子一样。”泽本夏辉气息不稳,手指的颤抖传到堀夏喜的脸颊肉,意识到自己的脆弱被感知,泽本夏辉不自觉用力。
“疼疼疼疼!”堀夏喜惨叫,从泽本夏辉手里把脸蛋夺回来,捂着脸可怜巴巴看自己对象。泽本夏辉见状松手,轻轻抚摸痛处,起身亲在那里。
“操我吧,前戏够长了。”
堀夏喜心尖都被泽夏这句话撩得颤动,轻轻应了一声,顾不上脸蛋子,下床翻出来安全套和润滑液,又爬上床。
借助润滑液堀夏喜认认真真给泽本夏辉扩张,手指细长的好处就是很容易靠近腺体,敏感的区域被摁压,被开拓的感觉都让泽本夏辉舒服得想叫出声,腿都软了,硬起来的阴茎也随着动作晃动,龟头吐出的前液挂在上面,亮晶晶的。
在三指进出比较容易时,带好套的堀夏喜缓慢进入了泽本夏辉,内里火热软糯,因为异物进入的不适让肠壁一缩一缩的紧致让堀夏喜头皮发麻,怕伤害到恋人只能强忍着动作,大口喘气着缓慢抽插。晕乎乎地又上去索吻,舔来舔去把泽本夏辉上下弄的湿的一塌糊涂。
“小兔崽子……你这……”
“啊,失礼了前辈。”
突然的一句敬语给泽本夏辉震得大脑宕机,背德的快感夹杂着身体的愉悦让他一下就攀上顶峰,腿根颤抖着射了出来。
堀夏喜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眼睛亮亮的。
“是喜欢我叫你前辈吗,没想到夏辉哥的癖好这么色情……”堀夏喜笑得眉眼弯弯,泽本夏辉在高潮余韵中只觉得自己他妈的被拿捏住了。
待不应期稍过,堀夏喜把泽本夏辉翻了个身,手伸到他小肚子上托住,从后面进入他。体位的原因堀夏喜的阴茎进到更深的地方,泽本夏辉有种被贯穿的错觉,手指抓皱了床单。
堀夏喜第二次的抽插速度很快,一下一下撞到前列腺上的快感覆灭感官,被操出眼泪,加上张嘴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平时镜头前光鲜亮丽的演员乱成一团,泽本夏辉留不住自己在堀夏喜面前苦苦维持的年长者外壳,什么都化成一滩水,黏腻的呻吟漏出,易出汗体质让身体附上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半卷的长发被打湿,一绺一绺黏在皮肤上。
比自己高大年轻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体上,心灵是链接的,他左肩胛骨感受到堀夏喜心室的跳动,热情,滚烫,被汹涌的爱意淹没。
“小夏别……太快了嗯……哈啊……我受不住了小夏……”
被顶到开始说胡话,因为情欲,声音被浸得比平时更黏糊糊,叫堀夏喜昵称的尾音都觉得拉丝。堀夏喜凑上去吻他耳朵,又衔住一缕头发吸吮着上面的汗水,然后偏过他的头吻他的嘴。
“是真的很色情呢,是从来没见过的泽夏桑,”堀夏喜的声音沙哑,在动作间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于是加快了速度,“还能不能受住了……前辈老师……”
可怕的敬语让泽本夏辉后穴一紧,堀夏喜被突然的刺激夹射,精液在安全套里释放,隔着一层乳胶也能感受到的不一样温度,带着极致的快感,两个人共同登上顶峰。
享受了一会高潮余韵,堀夏喜慢慢从泽本夏辉体内退出,掐着套子底部脱下,打结扔到垃圾桶里。
泽本夏辉脱力般半眯着眼匀气,艰难翻了个身,体内被打成白沫的润滑液从未闭合的穴口流出,他不去管,大字型在床上休息,皮肤泛红,长发湿卷,半老徐娘似的风韵在他身上散发。堀夏喜竟然这时被泽本夏辉性感的事后模样羞了个大红脸。
“现在懂得害羞了?”泽本夏辉白了他一眼,“刚刚那个堀夏喜去哪了?你以后还是别来了,我感觉老胳膊老腿被你折腾够呛。”
“不行!”听见赶人,堀夏喜又支楞起来了,凑过去蹭泽本夏辉,“以后不会了嘛,因为真的很想你。”
“嗯,我知道。”
泽本夏辉已经开始犯困,酥麻的感觉还在身体里,被刺激过后的感觉更慵懒,感觉可以一秒入睡。
“要永远待在你身边。”
“永远给你暖手,冬天手脚冰凉的解决方案就是我。”堀夏喜搂着泽本夏辉喃喃着,消耗很多体力的年轻人突然放松让他已经进入半睡半醒状态,但还是迷迷糊糊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年轻的爱还会说永远,泽本夏辉在心里想,然后亲在堀夏喜的发顶和额头,身体真的很暖和,心里的冬天也会因为堀夏喜而融化入夏吧。
(结局超级仓促,感觉有点跑题👉👈随便看看,ooc不要打我,因为我自己都觉得把泽本夏辉写跑偏了,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