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虎口钳住佐藤大树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客厅昏暗的灯光映射在佐藤大树迷瞪的眼里。
「像燃尽灰烬里恹恹的火星。」
世界卸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摄像机,仔细地扣在佐藤大树的手心里。
“拿着,拍我。”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世界的话控制了,按照指令进行的性爱似乎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重要部分。
僵硬酸胀感慢慢攀升上悬空的双手,没有力量在支撑着他。咂咂嘴想向世界讨杯水喝,声音被遏止在喉咙才想起进门后世界嫌弃他满身酒味,下达了不能说话的指令。
塑料瓶口磕在大树半张的嘴唇上,下唇内里被牙齿划破,轻微细碎的疼痛给他片刻的清醒。
“喝完。”
清澈的液体从被酒精麻痹了的下颚滚落,世界忍不住用手指抠弄大树嘴里的伤口,原本只是漏出的水滴瞬间变成水流。
苦咸的泪水跟着世界抠弄的动作渗进伤口里,大树松开衔住的瓶口,想要哭出声。
“你有什么资格哭呢?”
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嘴唇抠穿,大树疼得急喘。
摄像机正在拍摄着世界脖子上晃荡的项链。
这是确认关系后自己定制送给他的。
世界抽出手指,将血摸在项链上。水瓶被甩到一边,滚动了两圈便停下了。
熨烫得体的西装早就在酒局上被弄得皱皱巴巴,世界抓住大树的手臂,让摄像机对准他的下半身。
失焦的镜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世界正在粗暴地脱下他的裤子,润滑剂并没有被充分的融开就随着手指进入甬道。
镜头渐渐对焦,缩动的后穴在极力地抗拒世界劣质行为的画面被记录下来。
撑开…塞进…抽出…抠弄…
被身体内里体温融化的润滑剂从甬道和手指间缓流到股间。黏腻的声音和粗糙的触感,两人的性器逐渐勃起。
大树抬起还未褪下皮鞋的脚,轻轻碾压着世界鼓起的腹下。足部的动作可没有手部那么灵活,毫无柔韧度的鞋底擦过顶部,像是他笨拙的讨好。
世界抽出手指,把滑腻的液体揩在大树的性器上,托起他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隆起的性器隔着布料紧贴后穴恶劣地动作着,一时分不清谁的体温更高。
没有弹性的裤头卡在大树的大腿上,周遭已经红了一片,他不耐地晃荡小腿,让世界快点进来。他盯着世界脱下裤子,湿热的下体凑近自己透红的后穴。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摄像机的屏幕上,在此朦胧片刻世界挺身捣进穴内。大树机械地擦拭干净屏幕,怔愣地看屏幕后被不断操弄的自己,潜意识里迎合世界运作。
狭窄的玄关并不是做爱的最佳场地,台阶的边缘卡在大树的后背,大树岌岌可危地支撑着每一次世界娴熟快速的顶弄。
单个气音不断从大树口中蹦出,世界轻轻啃舐大树肿胀的下唇,铁锈味在两人口中传递。
大树的腿根已经止不住地筋挛,世界抓住他的性器,快速地挑逗泌出液体的顶部。
他接过大树手里的摄像机,近距离地拍摄不断被捣弄的后穴。
大树抖动着身体射出来,世界压着他的双腿侵身拍他高潮后的模样,余光看到世界的动作,全身脱力没办法遮掩。
“你射了,我可没。”
世界拍打大树红透的脸颊,青白交加的液体蜿蜒地涂抹在他脸上,他猛得扣住大树的脖子,喉结被推进,紧紧卡住气管,每挺进一次,力道就会松卸一下。
恐惧感从心底深处升起,喉咙一直发出痒意,咳到一半,就会被世界的大手卡停。
“世…世界…咳咳……世界さん!”
世界发疯似的拽下脖子上的项链,塞进大树的嘴里,打磨得再光滑也没有用,野蛮的动作不知已经划出了多少伤口,红色的血丝也沾染在他的手指上。
大树用力地推开世界,扣出横卡在口腔里的项链,带出了一滩血。项链被紧紧攥在手心里了,黏滑的口水混着血滑落在地板上。
「你是最像他的那一个。」
世界不以为意地抢过项链,抓起大树的头发让他和自己对视,上一秒蜷着手指温柔地给他擦去鼻尖的泪水,下一秒冲着他颈部发狠力啃咬下去。
“呜…”大树疼得脑袋直发昏,对着世界拳打脚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进卧室,等他缓过来后,身上的那几块遮羞布也荡然无存,额头覆满一层薄汗。
摄像机被安静地固定在三脚架上,律动的红光表明它依旧在工作中。
喉咙跟着颈部咬痕一起疼痛着,大树翻身爬下床后正对上从房间外进来的世界。
世界手上拿着深色的护膝,他强硬地拉过大树的小腿套上,箍住他想要抽离的动作。
这是“他俩”舞蹈前惯例做的事情,大树被山本世界玩弄着,他感觉山本世界的手从哪里滑过,哪里就可以获得快感。
世界也没有理他叛逆的样子,自顾自地抓住另一只腿套上护膝。大树躬着身子,细腻白嫩的私密深处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张腿。”
命令被下达了,大树顺从地大张腿根,脸别过去漫无目的地看着。
「也喜欢看漫画。」
胡茬碰过的地方激起了阵阵肌肉抽搐,世界托着大树的腿根,在上面留下一串紫红色的吻痕。
大树被世界虎口卡得生疼,他不耐地往后退了半点又被世界往前拽,用力地分的更开。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性器周围,小树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世界松开手笼着大树的精囊和性器,上下左右揉搓,听到大树隐忍的喘气声才停下。他环住大树的肩膀,让俩人正对着摄像机。
“抬头,看着镜子。”三脚架上捆着一片镜子,从大树的位置正好对着他的下半身。
是慧人送的镜子。
“物尽其用,不是吗?自己动手,可以吗。”
大树对着镜子在紫红色吻痕上轻点了两下,很烫,也有点疼。
性器顶部已经渗出一点清液,大树把住它慢慢撸动,粉色的前段逐渐透红起来。微凉的地板缓解了大树下半身的热气,世界把项链别在右腿的护膝里,深深浅浅地卡进大树的膝盖肉中。
世界乘着刚才的润滑进去他的后穴,摆着腰时轻时重地向里面刺探。前后夹击的性事,让大树想要追求更高层次的快感。他等不住世界磨蹭的动作,自行地向后更深的坐下去,但是又受不住地往前躲去。
世界覆住大树的手,拇指摩挲着性器的精孔,腰部动作更加卖力,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却不成起了反作用,酒水在不久前消化成尿液,被世界性器挤压屡屡顶撞,尿意愈发强烈。大树想要扯开世界的手,却被更用力的扣住。
后穴强硬的顶入让大树的话变得细碎,连不成一句话。他想要止住尿意,用力绞紧下身,世界却再一次在顶端滑动,插入后穴的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
起先只是漏了几滴,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从精孔流泻出来,尿液滴到地板上,瞬间摊开一片,不远处的镜子也被溅到了。
大树像是瞬间被卸了力气,大喘气地撑在自己的尿液上,性器还在一小股地喷撒精液。
“对…对不起…”
“要上厕所怎么不跟我说呢?是不是不乖呢?”
射精时的后穴在不断抽动缩紧,世界捏着大树的后臀,向深处挺进灌注。
“是我的乖狗吗?”
“是…是世界さん的乖狗。”
「是山本世界的乖狗。」
护膝包裹着的项链已经深深嵌进皮肤里。
“你和慧人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