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难得的休息日,佐藤大树被山本世界要求留在家里已经很烦躁了,没想到山本世界自己还出去工作了。佐藤大树并不是室内派,在家里呆着百无聊赖,社交软件已经刷到没有消息了,电视机打开随便切了个频道盯着综艺看却一点都没有看进去。佐藤大树觉得躺在沙发上浑身难受,也没关上电视,就跑进房间里开始整理。用吸尘器吸了一下房间,佐藤大树在床底的角落似乎钝钝得撞到了什么东西。弯下腰往里看去,大树发现是个小盒子,已经被撞到了床底的最内侧。忍不住好奇了起来,大树爬到了床底下绷直了身体用力伸手才抓到了盒子,把盒子拉出来的过程差点把腰扭了。满是灰尘的盒子终于完整地出现在了大树的面前,大树下意识地吹了口气,结果被飞起的灰尘呛了个半死,为了抵抗灰尘的生理性眼泪几乎立刻就掉了下来,大树咳了好几下,才想起了吸尘器。虽然有点为时已晚,大树还是轻轻用吸尘器吸了下盒子,才伸手打开了它。
竟然是一个全新的双头跳蛋。
平时被各种玩具玩得也不少,但玩具在自己手里大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害羞。大树怎么搜寻自己的记忆也记不起自己买过这样的玩具,所以怎么想这都是山本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掉到床底的东西。
等他回家用这个玩具邀功吧。佐藤大树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
结果佐藤大树从晚餐时间开始等山本世界,一直等到了黄金档电视剧都要开播了,山本世界才刚刚回家。明明平时工作总是干净利落一次成功,下班又跑得那么快,偏偏这一天山本世界没能成功逃过工作人员的魔爪,被留下来又加拍了很多内容。明明是Jump发售的美好的周一啊,山本世界想。
不过回家的路上还来得及在便利店买上Jump。山本世界一回家才和大树打了个招呼,就迫不及待地坐到沙发上打开Jump看起了自己期待了一周的漫画,完全没有发现旁边的佐藤大树带着满满的怨气看着自己。直到山本世界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慌,没法专注于眼前的漫画了,他才抬起头对上佐藤大树的眼睛。
哦对,山本世界这才想起,今天把他在家关了一天,现在估计正不开心着呢。世界其实也并非故意把人关在家里,只是看到大树难得休息忘了自己的工作安排。但是要世界承认自己犯错太难,世界心想着这又是一个检验大树是不是好好听话的好机会,却偏偏又忘了今天是个星期一,比起奖励乖乖听话的大树,他现在更想专注于读漫画。世界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继续看漫画。
“世界……真的不想看看我嘛……”委屈仿佛要从字和字之间溢出来,世界不得不又转过头去看正在说话的大树,这才发现的手里好像抱着个盒子。见世界的注意力转了过来,大树的脸上立刻换上了神秘的微笑,马上就打开了盒子,“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世界盯着大树手里的跳蛋沉思了几秒钟,总觉得眼前的东西又熟悉又陌生,好像确实是某次在购物网站购买小玩具的时候顺手买上的东西,但后来也没能找到,世界倒也不在意。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心烦。世界对着大树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他自己去一边玩,又重新开始研究面前的漫画。
大树捧着跳蛋心里满满的都是委屈。明明好好在家等了这个人一天还发现了好东西,却一点奖励都没有,大树又盯了一会儿世界,确定了对方现在真的不想理自己,而且好像一副随便自己做什么都不管的样子。大树实在是忍不了这个委屈,在世界的视角的边缘找了个有地毯覆盖地方侧身坐了下来,解开裤子的扣子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等世界回家的时候大树已经脱掉了内裤,原以为世界回家了之后就能美美被宠爱,结果什么也没捞到,不过至少现在要玩起来变得很方便。
大树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后穴边缘,轻轻地抚摸了一番,感受到自己的神经末梢称职地工作着,肌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开始放松,大树很快把一个手指探了进去。大树已经太久没有自己玩后面了,虽然手指不记得后穴是怎样的,但后穴却一如既往地欢迎着所有东西的到来。后穴已经湿润了起来,大树看了一眼跳蛋的大小,估摸着也就没比一根手指粗多少,就拿起了跳蛋往后穴塞了起来。跳蛋往里插的那部分做成了长条形,头部尖尖的,大树稍微抬起了屁股轻轻一塞跳蛋就自己滑了进去,而另一端差不多顶在大树的阴囊处。塞进去了大树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跳蛋怎么开,赶紧在盒子里面翻找起了遥控器,结果发现这个跳蛋并没有附赠遥控器。大树的后穴因为异物的入侵已经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身体能感受到自己的在一下一下夹着跳蛋,神经系统也因此兴奋了起来,但大树还是翻阅起了说明书。原来是要手机配对,得用小程序控制。大树摸了摸裤子口袋,发现手机没放在口袋里。想着要去找手机,撑着地站起来却觉得腿软,差点又坐下去。
山本世界好像在用余光往这边看。大树因为感知到世界的目光更加难以支撑自己,但还是寻找起了自己的手机在哪里,在客厅左右寻找了一番,最终在餐桌上发现了手机的影子。拿到了手机大树重新坐回了地毯上,但因为和刚刚坐的方向不太一样,跳蛋好像从不同的角度顶进去了一点。大树轻轻“嗯”了一声,看到世界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照着说明书用手机扫了二维码连上跳蛋,在小程序里把跳蛋的两头都调到低档,感受着后穴的震动。
或许是因为后穴和阴囊同时被刺激,大树觉得跳蛋的效果比预期要好。虽然没有刻意调整位置,大树也清晰地感知到快感从后穴一点点往身体各处蔓延。大树觉得光坐在地毯上或许不是一个特别好的选择,挪动自己往后了一点靠到了墙上。身体的移动牵动着身体里的玩具,大树被玩具的角度变化稍稍刺激到,集中精神去感受后穴的震动的同时前端也因为震动和快感硬了起来。大树现在不用手去摸,也不喜欢用手去摸——用手撸是仓促的快餐,而用后面的高潮是精致的大餐,今天的夜晚看起来还很长,大树足够时间来享用一顿大餐。把精神集中于享受的大树慢慢不再控制自己了,他仰起头用头顶去蹭墙壁,歪斜一点点身体去震动后穴和前面的不同位置,呻吟好像是从刺激点穿过了脏器直接抵达嘴边,然后从口中倾泻而出,大树先是小声地发出含糊地叫声,快感冲击着大树,他伸出手用手机调高了跳蛋的档位,呻吟止不住地变得更大声了起来。
“啧……别出声,很吵。”山本世界绝无可能没注意到佐藤大树这里发生的事情,当然世界也不是完全对大树没有兴趣,只是这周的鬼灭之刃剧情太出乎意料,世界实在是不想现在分神去管大树的事情。不过世界大概也无法否认,有一部分,是世界因为觉得这样的大树有一点点新奇。虽然已经和大树在一起很久,也看过大树各种各样被自己玩的样子,但今天的大树似乎有一点不同,仿佛在自己推着自己往前走——世界想看看大树能把自己推到哪里。
大树对世界的话是言听计从的,这也要得益于世界多年以来的悉心教导。大树知道被惩罚是什么滋味,听到世界说的话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但身体上的服从并不代表心情上也能够完全接受世界的做法,被如此对待的大树很难认为这是公平的。除此之外,继续持续涌上的快感因为缺少了嘴巴这个出口反而更多地堆积在了头顶,逼出了大树心情里的不安和泪水,在眼眶里一点点模糊了视线。大树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用鼻子轻轻喘息,还有余力用余光偷瞄着世界,注意他有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看起来世界还在继续专注于他的漫画,大树就保持着现在的动作。玩具的刺激让他开始颤抖,前端开始摩擦到还没有完全解开的裤子的布料,反而让大树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
原以为世界看一会儿就会来照顾自己,但大树却常常会在世界的问题上失算。世界不紧不慢地看完了整本Jump,虽然时不时会稍稍抬起头和大树对上几秒的目光,但总是在下一刻就继续低头像是自己读漫画的过程从未被打断过一样继续沉浸于漫画之中。大树原本自信自己的眼神里能够装载足够多的情绪,至少能传递出求助的信息,但世界的不理睬让他产生了怀疑。即便是看完Jump之后,山本世界也没有立刻来到大树身边,仿佛根本看不见大树似的起身就去洗了个澡。等到世界换上睡衣再出来的时候,大树已经闭上了眼睛颤抖地不行了。世界踮着脚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地靠近了他,然后眼疾手快地拿走了大树的手机,跳蛋的控制器就在世界的眼前。世界动手换了个模式,从持续震动调成了波浪震动,看着大树突然绷直的上身,世界又笑着把震动幅度调到了最大。大树睁开了眼睛去寻找本在自己手边的手机,却无助地发现手机此刻在山本世界手里。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又拿世界没什么办法,只能用意志力对抗着更猛烈的快感。世界把手机放到了餐桌上,蹲到了大树身边,用手揉了揉大树湿润的眼眶,说着“大树今天真乖,再坚持一晚上吧”,然后用手隔着布料摸了摸大树的阳具的顶端,又说道“这里也不可以去哦。”看着大树的全身抖了抖,世界心满意足地起身。
看着世界转身去卧室的背影,佐藤大树只感受到一丝绝望。关灯,关门,世界把他留在了客厅里,而他明明知道遥控器就在那里,但他的身体状态却绝无可能站起来去拿手机。不出声的命令还没有失效,大树在新的冲击下嘴里有一丝血的味道,觉得需要新的方法来控制自己的叫声。大树寻找着可能的方法,最终努力控制住自己,抬起了自己的手,拉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狠狠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腰间突然感受到的空气刺激着他忍不住挺了挺腰,但至少不再担心声音泻出。
更令人讨厌的是第二条命令。虽然控制射精往往是能提高快感的小把戏,但通常世界会给大树一点辅助——不是给他带上锁精环就是用手扣住他的阴茎根部。卧室里安静了之后隐约传出了山本世界安稳的呼噜声,大树知道只能靠自己。找不到锁精环的情况下,用自己的手去控制显然是高风险行为,但是大树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在膨胀,精液在往前流去,大树尝试以不色情的方式握住自己,但这十分困难。于是佐藤大树只能更用力,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直到疼痛开始上升,但也不足以抵抗无穷无尽涌上的快感。大树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直接射出来再接受惩罚就好,但他还是坚持住了。直到高潮的火花在疼痛之上炸裂,大树也没有敢松开口把衣服吐出来。
跳蛋还在震动着,高潮却没有射精的大树脱力地往下滑去,从靠着墙的姿势变成了蜷缩在墙和地板的夹角里的姿势。
世界起来喝水的时候并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走进客厅的时候听到了震动的声音和些微的呜咽声,世界顺手打开了灯,看到蜷缩着颤抖的大树,他也不是没有丝毫心疼。但是比起心疼,世界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优先对着还在努力抵抗自己生理本能的人起了反应。世界拿起玻璃杯倒了点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看着墙角的人,又含了一口水才把玻璃杯放下靠近他,转过他的脸把衣服从他的嘴里抽出,把水度了过去。身下的人似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水咽下就用舌头去缠住自己的救世主,世界感受到大树的精神已经在极限的边缘,舌头胡乱地在自己嘴里到处乱撞。山本世界和他玩了几个回合就把嘴抽离了,没有任何阻碍的时候,呻吟几乎是立刻从大树的嘴里漏了出来。大树很快就反应过来咬住了嘴唇,却还是看到了世界脸上表情变得更加愉悦了起来。
功亏一篑。
“你出声了,要惩罚哦。”世界低头看了看大树的前面,没有找到射精的痕迹,“不过今天你很努力了,可以少罚一点。”
世界把手伸进佐藤大树的裤子里,把还在震动的跳蛋直接抽了出来,经过穴口的时候大树忍不住叫了出来。原以为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是最大的折磨,但失去了快感源头的后穴不停歇地渴求着更多,让大树觉得更难熬。身体的颤抖停止了,大脑里的快感也停止了,但大树却觉得远远不够,欲望还在半空中悬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就像是失去了嘴的闭合功能似的张着嘴望着世界。世界刚操作完手机把跳蛋关闭,把手机和沾满大树肠液的跳蛋都撂在桌上,心想明天还得来好好擦桌子,往向大树的时候又看到大树的双眼。世界蹲下身子给大树褪去了衣物,树的身体因为直接接触到空气的温度反而变得更热了起来,毛孔都张了开来争夺着新鲜的空气,唯独嘴巴和鼻子好像不正常工作,呼吸反射变得迟缓。
好想要、好想要,但说不出口。
世界看得出佐藤大树想要什么,但世界知道此时此刻能激发他的绝非给予,而是剥夺。世界把大树的衣物随意地丢到一边,起身回到了沙发上,选了个能看到佐藤大树的位置坐下。大树裸着身子躺在地上,看着世界的阴茎在他拉下睡裤的时候硬挺着出现在眼前,身体却没有力气去做些什么事情,只能专注于强迫自己用嘴继续进行呼吸。世界并没有打算要靠近大树的样子,明明大树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但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世界自己用手上下摩擦着,虎口旋转着,看着性器的顶端冒出一点点清液,然后被世界自己用大拇指擦走。大树看向世界的脸的时候发现世界也正在看着自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得不到的东西近在咫尺,甚至大树甚至觉得自己能看见世界的阴茎又变大了一点或是变红了一点,耳畔世界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大树看到世界微微挺腰的动作,知道世界快要到了,很想去含住世界的龟头。才刚能撑起一点点自己的身体,大树就看到世界伸手抽了两张纸巾。
大树比任何人都清楚已经来不及了。
世界一只手快速撸动了几下柱身,另一只手用纸巾覆盖着顶端的,稳稳接住了射出的精液。世界往后靠去,在沙发上歇了会儿,才把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拿去丢掉。大树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着世界,或者说是锁定着世界手里的那团纸巾,那团包裹着世界的精液的纸巾。大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对那一团纸巾燃起了妒火。好想要——如果自己是那团纸巾就好了,就可以吸收世界的精液了,大树止不住这样想着。
世界好像去房间里拿了什么出来才来到大树身边,大树想要去勾世界的脖子,但还没碰到世界的时候,他看到世界手上的东西,是震动肛塞和锁精环。大树犹豫了一下,知道了即将要发生什么的此刻,他很难越过当下的恐惧去坦诚地展现自己对世界世界的感情。
“看你刚刚的眼神,你应该还很想要吧。”大树没法否认这一点,身体的反应还在渴求着,只要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更别提自己的后穴在被刺激了几个小时之后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合上。大树开始分不清自己的颤抖是来自于渴望还是恐惧,或许也可能是来自于兴奋。有时候大树会有点厌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具身体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但此时此刻,只有更强烈的快感才能让他满足。大树轻轻点了点头,世界才动手给他的后穴塞上了肛塞,又给他前端套上了锁精环,好让大树不用忍得那么辛苦。后穴的异物缓解了一点大树的空虚感,世界打开了肛塞的震动,看着大树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心满意足地转身想要离开。
“吻……吻我……”大树的声音跟着肛塞的震动一起颤抖着,但世界听得出大树在索要一个吻。
世界身体前倾跪到了地毯上,把大树强行支撑起来的身体摁回了地上,然后低下头靠近大树。世界的吻是掠夺性的,大树原本就不平顺的呼吸因为被夺走了空气而变得更加没有规律,但因为接吻带来的窒息是黏腻的幸福感,大树觉得呼吸停止的时候自己的大脑仿佛没有在转动,但快感的浪潮却汹涌地碾过神经,叫嚣着告诉大树身体机能仍然正常。世界松开大树的时候大树还沉浸在兴奋感之中,世界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说吸气,呼气,帮着他调整呼吸,然后点亮了大树的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
“离你的闹钟差不多还有两小时,你还能稍微休息一会儿。”
世界关上了灯和门,又把客厅的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两度,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种情况下的大树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肉体的刺激让大树逐渐精神出走,在身体又干性高潮了几次之后大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躯体完全分离,闭上眼睛就能得到休息。大树不管不顾地任凭自己的灵魂被抛出去,不知道落在何处。
再听到其他声音的时候闹钟还没有响。大树迷迷糊糊地听见世界好像在房间里走动了几下,又听到了厕所里放水的声音,持续着,大树的灵魂似乎是随着水声又回到了身体里。世界走来客厅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变亮堂了,大树看着他轻轻走到自己身边,俯下身子摸自己的脸,又听到他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才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世界的吻又落了下来,大树闭上了眼睛,但这个吻并不像刚才一样强烈,世界的手从大树的脸颊向上抚摸到他的眼角,又从眼角滑到耳廓的上方,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碰着耳廓滑下去,捏了捏耳垂又重新捧住大树的脸庞。大树知道这个动作算不上色情,但大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起来,像是要融化在世界的温柔里一样。世界松开他的嘴唇和大树对视了几秒钟,然后吻落在了大树的眉心。大树听见世界说,“现在是给你的奖励。”
世界吻大树的锁骨,从脖子边上开始快吻到肩膀,又去吻另一边。胸肌练了出来就不再能摸到肋骨,但世界还是喜欢用手指轻轻摩过胸肌的两侧原本能碰到肋骨的地方,然后从胸肌中间的地方开始,手指沿着大树的身体中间继续往下走去。腹肌的中线还很明显,世界看着眼前的人美妙的附近手又多逗留了一会儿,大树似乎有点按耐不住地扭了扭腰,引得世界觉得有些可爱,轻笑了一声,结果大树的躯干反而又变得更红了一点点。再往下走到达鼠蹊部,世界伸手把大树后穴玩具的震动关掉了,然后又把锁精环取了下来。世界低下头含住了大树的龟头,立刻就听到了大树的惊呼。世界给人口交的次数用屈指可数来形容都算多了,他只能回忆着大树常常给自己用的方法,吮吸、舔舐、旋转,听到头顶上的人诚实的呻吟,世界做得更卖力了一点。往里吞一点、再往里吞得更多一点,吮吸、舔舐、进出,世界好像慢慢找到了诀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大树的阴茎好像触碰到了喉咙口,世界难得感受到自己的呕吐反射,只听到头顶的人说“世界、世界,不要含得那么深”,又退出了一点点。
世界想起了什么似的松开了一点嘴,用含糊的声音问大树,“后面没关系吗?”
大树摇了摇头,世界上哪有比喜欢的人给自己口更让人觉得舒服的事情,又怕对方看不见,出声说道:“没关系的,你把肛塞留着就好——啊。”
世界还没听完就重新低下头。世界以前不觉得舌头也是人类神经发达的部分,却扎扎实实在此刻用舌头感受到了口腔内性器的形状。舌头顺着阴茎上突起的血管从根部舔到头部,吮吸着用整个口腔包裹住性器,然后一点点退出。舌头再绕着龟头走一圈,掠过前段的时候舔到分泌液的味道。是大树的味道,世界心想,于是不管是什么味道都像是香甜可口的。然后再重新吮吸着深入口腔,反反复复,越来越快。大树不知道世界是怎么学会给人口交的,明明是第一次被口,大树出了生理性的舒适和快感之外,只觉得好温暖、好柔软。世界时不时会把大树的性器往深处送去,故意刺激到自己的喉咙,用条件反射给大树更多舒服的感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大树不再阻止世界往更深处送,享受起了世界带给自己的快感。快感逐渐累积、累积、累积,大树察觉到临界值就在眼前,用手退了退世界的肩膀,但世界完全没有抽离的打算,反而用力地吮吸了一下,转动了一下头部持续给大树刺激,又快速上下摩擦了几下,再舔着前端吮吸着,大树感觉到自己的精液在一晚上的沉淀之后变得比往昔更加浓稠,射精也断断续续的,但世界一直没有松口,直到用舌头确认了大树的性器里没有再喷出新的液体。世界刚把嘴松开大树就慌慌忙忙地想去拿纸巾,他没想到世界把自己的精液直接全部吞了下去。
大树一下就觉得害羞了起来,身体上刚开始退潮的红色又被害羞的颜色覆盖:“你怎么吞精液!这样多不好!”
“这有什么关系”,世界望向他说到,“你不是也一直在吞嘛?精液完全是大树的味道,有什么关系。”
大树没有再说话,躺着转了个角度不再看世界了,但世界却躺到他的身边轻轻搂住了他。大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度在慢慢下降,不过环绕着自己的世界的怀抱却仍然是温暖的。世界伸手去把大树后穴的肛塞拔掉,放到地毯上,再等到大树抬起手勾住了世界的脖子,世界就知道大树已经调整好了。
“我给你放了热水,稍微热了点,你泡会儿放松一下再去工作吧。”世界一边说着一边把大树抱了起来,把他送到浴缸边上,甚至还弯下腰让大树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没有问题才把人缓缓地放进了浴缸里。大树放松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被热水包围的时刻,他感觉到自己的体能会随着水流慢慢地回到身体里。
手机的闹钟响了起来,大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周一的晚上到这里才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