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和他人发生肢体接触,是坏孩子的行为;
第二条,坏孩子需要被惩罚;
第三条,规则的解释权和生效时间,均由主人决定。
佐藤大树松开搂着八木勇征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刚刚接触八木胳膊的指尖,涌起一阵电流划过的酥麻感,这样怪异的感觉让他不自在地甩了甩手臂。
“大树君,怎么了?”
“没事?”佐藤大树笑了笑,“好像?好像刚刚胳膊觉得有点酸……”
“哦~”八木勇征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捏了捏,“是不是之前加的重量太多了?看着像是乳酸积累过多……”
佐藤大树没来得及躲避,对方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敲打了几下,不知道是按摩的手法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酥酥麻麻的感觉更扩大了,搞得他忍不住瑟缩了起来,“欸,等等……感觉更酸了……”
“就说是这边的肌肉使用过度啦……”勇征露出一个“我懂你意思”的表情,“不好好放松要痛好几天呢……”
慧人从旁边冒了个头,“大哥,晚上还一起吃饭吗?”
“可以啊,等我收拾下包,勇征也一起吗?”大树边说着边拔腿往休息室跑,总算找到机会摆脱勇征那双放电的手,手掌拍击肉体的感觉过于古怪,好像身体在违背自己的意愿,自顾自地散发着令人腿软的酥麻感。
“好啊,那我叫上飒太一起吧,大家好久没一块儿喝酒了。”
“别喝太多哦,明天还有团体拍摄的活……”
“知道啦!那大哥请客!”
“喂,你们这帮家伙!别太得寸进尺啦!”
……
“时间差不多了,”大树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不知不觉4个人就聊到了深夜,明天的拍摄活动难得安排到了下午,但也不能太过放纵,“大家都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小孩们很听话地起身拿包,慧人蹭了过来,“大哥我们一起走?正好顺路,捎带我一程。”
“唔,好像不顺路,我得去世界桑那边一趟。”佐藤大树头也不抬地把发票夹进钱包里,顺便检查了一圈桌子,看看有没有哪个粗心的小孩把东西落在了店里。
慧人听了有些吃惊,再次低头看了眼手表,“这个时间点?世界桑虽然可能还没睡,但、但好像也太晚了?”他挠了挠头,但这次大树没有再搭理他,只是火速坐上计程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他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也没听说有什么事要立刻找世界桑商量呀?而且不能直接打电话说?好奇怪!”
山本世界确实还没睡,手机里的游戏日常没有结束,怎么都没到要睡觉的时间,况且……他心不在焉地结束了一局对打,切出去看了眼屏幕上正在运行的app,那人今晚肯定要来吧,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到自己大门的密码锁发出“滴——”的声音,他没回头去看,只是随意朝身后问道,“来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仔细看佐藤大树的脸,就会发现他完全一副发呆的模样,眼睛虽然睁着,但失去了盯物的焦距感,只是虚空地望向前方,他乖巧地把包放到另一侧的沙发上,仿佛在等山本世界的下一个指示。
“说说呢?”山本世界匆匆抬头瞥了一眼,眼前的人裹挟着淡淡的酒气,面颊发红、嘴唇仿佛还沾着酒水的色泽,他不用伸手摸就能感知到对方因为酒精高热的身体,虽然自己嘴上的口吻很冷淡,但手指点击游戏的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山本世界知道自己是想快点把这局结束。
大树跪坐在他身侧,柔顺地挨了过来,“和慧人握了手、勇征搭了我的肩膀、被黎弥拍了后背……”他面无表情地汇报完今天的所有情况,似乎丝毫没察觉到当下场景的诡异之处。
“大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和这么多人亲密接触,大树是坏孩子吗?”山本世界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异常听话的佐藤大树,可怕吗?他的手指从大树的眼角顺着下颌线一路抚摸,揪住那吐露出令人不满话语的双唇缓缓摩擦,自从手机上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催眠app,本来是开玩笑地对大树进行催眠尝试,结果真的起了作用,而且对方清醒的时候对被下达的指令毫无记忆,如果在白天触发了惩罚规则,晚上就会乖乖出现在自己家里,不过接受这事没那么困难,山本世界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现在恶趣味满满地“欺负”对方,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大概算得上是他玩过的最有意思的游戏了。
“大树是坏孩子,需要被惩罚。”眼前的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舌尖舔过手指,那张下意识会撅起来的丰厚嘴唇一板一眼地蹦出本尊清醒时候完全不会说出口的话。
山本世界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虽然有点想好好“教育”下他的另一位队长,但夜真的很深了,他不想把对方漂亮的身体折腾得太过分,毕竟明天还有拍摄活动,只好抽出手指遗憾地对大树说,“今天就算了,去洗个澡睡觉吧。”
“好的。”眼前年轻的男人在他面前直接脱下了衣服,露出锻炼得当的躯体,腹部随着呼吸的起伏露出隐约的线条,胸膛上淡色的乳粒和乳晕都很小,显出几分还没绽放开的色气,他确实把自己的身体锻炼成了一种资本,每一个角度都带着刻意的诱惑感,山本世界目送着对方走进浴室,重新捡起刚刚扔在沙发的手机,只是可惜了对方这么乖乖听话的夜晚。
不,或许也没那么可惜。
山本世界睁开了眼睛,他摸索着床头的手机看了眼,已经是半夜2点了,身边的人正安静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大概是催眠指令起了作用,他睡得很沉,连身下躺的床都没意识到并非是自家那套熟悉的被褥。好安静……山本世界眨了眨眼,清醒的意识慢慢回了笼,他翻了个身,看到佐藤大树背对着他露出的一截细瘦腰肢,他有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他的手伸向那片卷起的背心,轻巧地贴着腰肢缓慢向上,因为放松而柔软的肚皮,只有一层薄薄的血肉,正在他掌心下一起一伏,“真可爱啊……好想欺负得狠一点……”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贴到对方的后背,手也顺势向上摸到了胸口,掌心连带着张开的手指,包裹住绵软的乳肉反复揉掐,乳粒慢慢硬了起来,被他不怀好意地用指甲不断抠弄,果然有在好好锻炼啊,这边变得比几年前饱满了好多,他细细感受着指缝里乳肉溢出的微妙触感,直到怀里人的呼吸重了起来,好像正在忍受梦境里突如其来的情欲。
山本世界摸得更大胆了,只要他不解除催眠,这样淫秽的亵玩永远也无法唤醒睡对方,他把人面朝自己翻了过来,拧亮了床头的小灯,果然看到大树涨红的脸颊,这样明艳的色彩、比他晚上刚喝完酒的面色还要艳红。山本世界凑近打量,对方的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剧烈地转动,他把手指贴了上去,感受着大树的眼睫毛像一把刷子一样在他指尖颤动,哈,这人到底在做一个怎样荒唐的梦。他低下头,温柔地含住大树的嘴唇,慢慢舔开那紧闭的唇缝,呻吟声变大了,他没放过那已经硬得如同小石子的乳头,边亲吻着对方边不留情地揪着那可怜的乳珠,直到听到佐藤大树发出泫然欲泣的哽咽,他这才撑起身体,看着身下人被口水抹得亮晶晶的嘴巴,手指替代刚刚的唇舌重新捅了进去,恶意夹着滑腻的小舌一番逗弄。
背心被彻底推到了锁骨,胸膛上还留着自己刚刚用力揉掐的指痕,在床头的灯光里红白交错,尤其是那对翘得高高的乳尖,乳晕颜色都变深了,随着呼吸挺成了亟待疼爱的模样。山本世界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挤进了身下人的两腿之间,大树的性器已经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顶端一片濡湿,显然已经身陷焦灼的情欲,山本世界却没有立刻扯掉对方的内裤,还很潮湿的手指顺着内裤与大腿的缝隙滑了进去,摸到了那异常柔软的入口。
大概佐藤大树也不知道吧,山本世界一边感受着指尖探进去的丝绒触感,一边在心里回味起昨天做爱的疯狂,身下人的小穴没有过多阻拦,任由手指长驱直入,毕竟前一晚才被使用过,内壁滚烫又食髓知味地缠住了进入的访客,肠壁纠纠缠缠、层层叠叠,哪怕手指一根两根、甚至三根挤了进来,也是贪心地咬住不放,山本世界摸索着找到对方的敏感点,手腕用力不断戳刺,身下人的腰也挺了起来,在床单上放荡地扭动,双腿无意识地打开又紧紧夹住山本世界的腰侧反复磨蹭,好像一尾搁浅的鱼。山本世界欺身压了下来,含住了从刚刚就在一个劲儿诱惑他的乳头,舌尖顶着乳孔的小小缝隙,吸吮得啧啧作响。
“嗯——”佐藤大树再也忍不住了,喉间逼出的啜泣声越来越尖细,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年时代,还在那间小小的练舞教室,他主动申请留下做最后的清扫工作,以此交换一个人练习的时间,那个时候世界桑还是他的老师,大手掰开他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往下按压,只是为了能把柔韧性再打开一寸。
他觉得好痛,被拉扯开的腿好痛,大腿根部张开的神经扯着自己的股间,这样漫长的折磨让他忍不住颤抖,可渐渐地,疼痛变轻了,站在身后的老师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他难堪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老师冷笑着拉扯胸膛上肉嘟嘟的小小乳粒,似乎要把那不该感受到快感的器官拧下来,佐藤大树觉得好羞愧,但是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自己的乳肉、被那双手挤压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他咬住嘴唇,朦胧地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里为什么要克制自己,他自暴自弃地大声呻吟了起来,身下的性器顶得老高,更可怕的是身体深处有什么令人发酸的浪潮,将他的大脑刺激得一片迷蒙。
山本世界抽出抠挖的手指,穴口恋恋不舍地一再纠缠,他一把扯掉佐藤大树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身下人本就体毛偏少,再加上做了激光脱毛护理,整个人搂在怀里格外滑溜,山本世界深呼吸了两口气,沾着情潮粘液的手放在对方凹陷的腰腹,柔滑的皮肤立刻就把他的手牢牢吸住,他忍不住摩挲了两下,好像直接把性器抵在上面摩擦也是不错的选择。但今晚他并不想实施这个主意,身下人尚未达到释放的顶点,刚刚还吞吃手指的小穴寂寞地一张一翕,佐藤大树下意识抬起腰肢寻求着片刻之前给他快乐的来源,窄小又饱满的肉臀蹭过山本世界本就青筋怒跳的性器,似乎迫不及待想把对方吞吃入腹。山本世界伸手掐住对方不断分泌前液的阴茎,他可不想让佐藤大树那么快高潮,躺着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脚趾扣住床单又松开,把身下铺着的棉麻布料蹬得凌乱不堪。山本世界停下了动作,稳住自己有些着急的呼吸,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大概是在缓慢吹拂着暖气的空调,带走了整个空间本就不多的水份,他腾出另一只手,借着大树的腿根蹭了下汗湿的掌心,后背不知不觉出了一层薄汗,那只掐着腿根的手被俩人的汗水腻得打滑,撑开的穴口还在不甘心地吐露着肠液,等着他把性器深深顶进去。
山本世界捞起对方的腿挂在臂弯里,扶着涨得通红的性器,缓缓刺进那被充分滋润的肉穴。
好舒服……佐藤大树的呼吸陡然停滞了几秒,身体深处那份难耐、饥渴、骚动突然就被填满了,为什么?他好奇地往自己身下看去,和他同样属于男人的性器,如一把利刃劈开他的身体,这太奇怪了,是老师吗?他费劲去看压住自己的男人,鸭舌帽遮住了对方大半张脸,黄昏的余晖只留下浓重的墨色,让他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表情,啊,果然是梦吧,佐藤大树这样想着,因为想象不出世界桑做爱的模样,所以在梦里干脆看不见了,他的意识一阵涣散,感受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指尖按住乳粒碾压,似乎想要把它们揉进乳晕里,他挺起腰肢,把自己的胸膛往男人手里送,这个梦,真好。
身下抽插的频率并不快,这样磨磨蹭蹭疼爱他的方式让佐藤大树有些心痒难耐,好想、好想老师能更激烈一些,他不自觉地摆起了腰肢,寻求着性器顶上深处酸麻的那一点,就差一点了,他喘息着攀附住男人的肩膀,肉穴不断绞紧,刚刚还缓慢进出的性器突然用上了狠劲,粗大茎身恶狠狠地碾过放荡的开关,佐藤大树按捺不住地尖叫起来,下身仿佛过电一般,快感贯穿四肢百骸,让他眼前闪过一大片雪白,他按住男人挑逗的手指,小穴无节奏地颤抖,又被大力捅开,快了,就要到了,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老师……”他喃喃地呼唤着对方,希望这场梦不要那么快醒来……
山本世界把自己的性器埋得很深,身下人双眼紧闭,摊开的浅蜜色身体泛着红晕,随着撞击的节奏摇晃成一个破布娃娃,只有那咬紧性器的肉穴,如同春潮泛滥般抖个不停,山本世界顺势抚摸了俩把佐藤大树翘立的性器,可怜的小家伙在刚刚玩弄的过程里,激动得淌了一手的前液,他有些不满这样不听话的孩子,本来就说好要惩罚的,怎么还兀自获得了奖励?他稍微从身下人的小穴里退了出来,俯身把人抱起来坐搂进怀里,因为还沉浸在睡梦里无知觉的佐藤大树,就这样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山本世界好心情地亲了下对方细滑的侧脸,重新顶回去的性器把人在自己怀里颠成了一片狂风吹拂的落叶,轻飘飘又上上下下。
贴在自己耳侧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了,山本世界感受着对方越发无节奏绞着自己性器的肠壁,知道最合适的时机就要到了,他把人牢牢按在自己的阴茎上,顶端抵着佐藤大树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磨蹭,腾出的另一手打开手机,在疯狂抽插的间隙里、关闭了催眠模式,于是这一刻……
怀里的人发出了如同哽住的大声叹息,声音被憋在喉管,断裂成支离破碎的气音,又从鼻腔漏了出来,佐藤大树被瞬间清醒过来的巨大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牢牢抓住面前的肩膀,来不及意识到当下发生了什么,就被灭顶的快感爽晕了脑袋,眼皮似乎也失去了控制,睫毛剧烈地颤抖如同轻颤的蝶翼,从山本世界这边望去,这人高仰的脖子与挺腰塌臀的下身拉伸成一道诱人的弧线,性器也跟着噗呲噗呲射了个痛快,乳白色的液体弄脏了他俩的胸膛,甚至射到了佐藤大树的下巴,又缓慢滴了下去,山本世界没管对方仍在高潮的余韵里,捅开绞得他有些头皮发麻的肉穴进行最后的冲刺。
“不要……”佐藤大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拒绝还是更放荡地吞吃到底,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贯穿了自己身体深处,那不是梦吗?那难道不只是梦吗?他惊恐得大叫,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就这样奸淫出如此快乐的感觉,自己是怎么了?他害怕得流了一脸的泪水,但身体却不管不顾地在硬挺的性器上扭起了腰,“不……”眼泪让他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从来都管理得毫无裂痕的表情变成了不敢照镜子的浪荡痴态,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洗刷着他的神经,让他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更加模糊,男人吻住他的嘴唇、拨弄他的乳头、插弄着他下身的穴,他好像只剩这些部位能感知到存在,但渐渐地,全身皮肤都在发麻,只要被对方抚摸过的地方,都像带电一般,他彻底崩溃得喊叫了起来,哪怕精液打在了他的肠壁,脑子被爽得暂停了思考,他也感觉浑身发冷。
“大树……”山本世界晃了晃彻底瘫软在他怀里的人,佐藤大树的身体仍会因为他的抚摸发颤,但却再也给不出任何回应,“大树!”他赶紧把人放平到床上,拔出阴茎的肉穴汩汩往外淌着白浊,刚刚还滚烫的身体现在却一寸一寸地凉了下来,虽然眼睛在眨动,却失焦得照不出任何人影,山本世界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嘴唇,听到身下人在小声地喊着,“老师……世界桑……老师……”
佐藤大树是被闹钟闹醒的,他猛得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睡在了世界桑家里的沙发上,身上有些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沙发的后遗症,好像?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梦?但梦境像蒙了一层纱,怎么回忆都一片空白,他挠了挠头,有些纳闷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
“昨天你吐了一身,衣服都给你洗了。”山本世界端着水杯出现在卧室门口,“下次不要再喝断片来我家,我还得给你收拾。”
佐藤大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麻烦啦!”他伸了个懒腰,衣服摩擦着胸口有些刺痛,他毫不在意地抓了俩把,肚子深处突然泛起微妙的酥麻,大概是饿了吧,“早餐呢?我饿得肚子都要叫了!”
“给你放厨房了,自己热一下。”
“果然是靠谱leader!”佐藤大树欢天喜地地跑去了厨房,留着山本世界在房间门口看着他的背影。
佐藤大树不知道,身后男人裤兜里亮起的手机界面,正沉默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累积着新的催眠时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