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人走到了人来人往的街上,被冷风吹了个正,后悔更深。
她穿着一条白色长裙,胸前两排装饰扣,腰线掐得刚好,海蓝的大翻方领,勾了白色的外线,遥遥呼应着长袖口和裙摆的蓝纹,曳动着盖到了小腿。上身套了件聊胜于无的米色开衫,但没扣上,后摆就只能一直在空中颠簸。
——这还是她临出门前跟夏辉争取来的。
“太冷啦!”她惊呼着打开门,在窄得没两指宽的细缝里装着打了个寒颤,然后迅速地合上了,“我们留在家看电影好不好?”
夏辉穿了一身黑,黑色高领毛衣,略微宽松的黑色西裤,黑袜拉到了脚踝,残忍地拒绝:“时间还早着呢,我们逛一圈回来也能再看电影。”
慧人看他还拿下挂着的驼色长风衣,手伸进袖筒里,裹得更严实,扁着嘴,“夏辉哥你自己都穿外套了……”说着被叫过去,踮起脚笨拙地给他理好了领子。
“哦对,”夏辉把穿好的皮鞋解了,快步走往房间,没几秒就拿了薄薄的一团出来,“差点忘了,本来买的一套。”
慧人挺喜欢颜色,夏辉拎着领子抖开了,她就往衣服钻,都没仔细看。穿好了,手习惯在襟前一拢,才意识到不对:“诶!怎么没扣子的啊?”
她及肩的长发又再长长了一些,尾端在后颈夹着了。她人背对着夏辉,他便用拇指食指扣住头发,捞了出来,放到了左侧,再给她指梳了几下。几缕发丝坚持没多久就滑了下来,虚虚地,掩了掩刚露出的白皙脖颈。
“设计就是这样的……”夏辉似乎想还原,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划过颈侧。
慧人忍不住缩着躲开,像被挠到了痒一般笑着求饶:“夏辉哥的手好凉啊!”
“那就别穿了?”夏辉毫不遮掩自己的坏心思。
慧人慌张起来,怕他真这么打算,赶紧应了,拉着他出门,“穿穿穿!”她的手握着夏辉,着急动作时,胸口起伏时隐约晃荡。
“你介绍一下今天的路线呀。”夏辉倒着走在慧人面前,“不都是这样开头的么?”他举着相机支架,镜头正对着她上半身。
慧人抬眼看见镜头旁的红灯亮了,向上一看,只见夏辉戴着金丝眼镜,隔着镜片,一瞬不眨的看着自己,口型催促:“说话呀。”
“大家好。”她局促地朝着镜头打了声招呼,聊胜于无的开场:“我们今天吃完饭散散步,打算到附近的公园随便——”
夏辉突然定住脚步,调了调焦距,慧人说着话没留意,一下子撞到了镜头上,浑圆直直的压在了保护镜面。很凉,是慧人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吓得僵住了——没被训,尔后脸上却突然火烧了似的轰的烫了起来——镜头缓缓的抬起,硬挺的外框由上而下先后的刮过了乳首,本来就冻得有些突出的乳尖电麻了一般,痛了又痒。
“干什么。”夏辉重新走起来。
慧人好想卷起来,藏在被窝里,靠着枕头,敞开腿,仰头忍着小腹的酸意,不顾眼角生理性的泪,跟夏辉交换一个过分绵长又湿润的吻。而不是像现在,没穿bra,感觉空落落的,跟相机说:“逛逛,随便逛逛。”
一般这种影片,到这里博主会安静下来,后续便是无聊直观的软色情,偏偏夏辉还要在镜头后说话:“背挺直呀,”他拖着鼻音,尾音很黏糊,听得慧人耳朵一阵的发麻:“手放下来,不然拍得不好看。”
慧人嘟囔了一句,腰慢慢挺直了,手却还是维持刚事故后抱在胸前的姿势。
“又是慧人自己喜欢,要拍的……”夏辉惯性的吸了吸鼻子,笑声闷在了鼻腔,激她:“怎么虎头蛇尾啦。”
八点多的天早黑了,路上人三三两两,大多自顾自的开着玩笑聊着天,或是低头沉默的匆匆赶路。只有慧人一个自我意识过剩,频频的四处张望。她脸颊上烧着两朵红云,眼神很闪躲,嘴巴不自觉的微微张着喘着气,一小团雾气就在唇上聚了又散。
“我才没有!而且、哪里有很喜欢啊,就是觉得很新奇。”她手指攥着自己的毛衣袖子,不自在地抓紧了。
镜头不知不觉的改成了侧拍的角度,方便夏辉在她身旁问:“是谁前几天洗完澡头都不吹的就在看那些短片啊?”
“谁啊。”慧人装傻。
夏辉慢悠悠地补下一句:“还喜欢得坐在我身上……”
——自己是想逗他来着,谁料想反被逗得更狠。慧人耳朵也烧红了,画面不太能拍出来,但被凑过去的夏辉看得一清二楚。她左手一伸就要来捂他嘴巴。
夏辉没躲,任她捂着,继续讲:“逼着我一起看,头发的水蹭得一领口都是,好讨厌啊……”慧人手想缩起了,谁知他又趋近一些,压着她的掌心,擦过了,很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没人在看你。”声音根本藏不住笑意。他的手没很注意角度方向,相机便顺着动作垂跌下来。
慧人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被他鼻息烫着了,腾的收了回来,“真的?”
夏辉含着笑点头,“真的。”
她稳了稳心神,慢慢看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谁注意到自己,便深吸了一口气,手滞了滞,然后极不协调地往下放。夏辉便腾出手,在镜头外握着了她右手。
画面拍不到她的脸,聚焦在胸前。裙颜色浅,认真近看,打着街灯,有点透。她可能有些冷,或是紧张,哪怕衣服并不特别紧身,某个角度还是能清晰地录到偶尔贴着皱褶的突起。
“这么怕,”夏辉晃晃她的手,“凉得。”
慧人挣了挣,扣住了他的手。夏辉手比她的大上一圈,天气再冷也是暖的,很干爽的暖。她闻言有些气,另一只手摊开过来,怼到了镜头前,“那夏辉哥你外套给我,裙子换你穿?”
“好娇气哦。”夏辉笑她,“我记得以前可是大冬天的穿短裙,膝盖都冻青了,还说没事的?”
“那还不是没泡到手嘛。”慧人小声说,“现在都交往快六年了。”
刚巧电车限行栏放下,警示声盖过了一切。两个人立定了,夏辉头挨过来,“嗯?说什么?”
慧人怀疑他还在逗自己,就贴着他耳朵,提着声音说:“我说我喜欢你——”电车轰隆隆的驶过,压着旁人只听到了只字片语的声响:“想一直在一起——”
限行栏拉高了的一瞬,慧人就挣脱了夏辉,跑了起来,跑进了夜风中。
夏辉追在后面,喊道:“什——么——?”
裙摆浪花一样翻卷着。
然后搁浅在了忽明忽暗的隧道口。
夏辉脱下了风衣罩着了慧人,紧了紧领口。慧人抬着脸,仰着脖子,方便他动作,她冻得可能有点迷糊了,胡乱去蹭他的脸取暖。她唇是冷的,鼻尖、脸颊、耳垂也是冷的,凉得夏辉打了个颤。
他没避开,就着交错的呼吸,问:“刚刚说的什么?”
慧人便踮脚偷了一个吻,然后断续的在唇齿间回答:“夏辉哥每年生日都听的话,每次听完都要说……”
“恶心。”夏辉笑起来接了下去,左脸的小括弧印得很深。他没再让慧人松口,揽过她的腰,加重了吻。
“嫌恶心就、”慧人话都说不完全,就被人乘便咬着唇瓣,越过了齿列,深入到尽处。她一开始还拍了拍夏辉胸膛,装要推开他,却被含住了舌尖,只能遵循着吮吸的本能,寻着热而去,直到舌根都要发麻。
慧人张着嘴,顾得了一呼一吸,顾不上吞咽掉分泌过多的津液。夏辉放过她时,她唇上都微微肿了起来,还忙着要擦嘴角。
夏辉便用指腹细致地给她抹过了下巴、颈侧,顺着水迹一路摩挲了下去,最后停在了胸前,跟慧人的视线交汇。他徒劳地抹了抹,指腹来回的碾按过那处,带起了一阵阵酥麻。他清了清嗓子,喉头滚动几下,最后却还是哑着,“好湿啊。”
慧人她的裙子本身就透,水打湿了就更透明了些,胸口的那一块紧紧黏着皮肤弧度,忠实的勾勒挺立的乳尖和那圈乳晕,显得格外的漂亮。
“别、”慧人腰就随着他的手战栗起来,一点点的收紧了,她声音都飘了起来,抓住夏辉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抖着说:“别摸了。”
“别……”慧人后来在和暖的房间里出了一身薄汗,跪都跪不住,腰软得要塌下来了,又被夏辉扶着,挣也挣不脱,腿根酸得无法立稳,被引力拖得向下堕,分开的角度愈发的钝,像陷入泥泞一样,被一寸一寸的吞噬,只得又再摇着头连连的求饶,声音难以自抑的绷紧:“别舔了,别舔了……”
她裙子后背链拉下了一小截,领口撇开了露出了泛红的半边锁骨,胸前比之前多湿了一块,有两处尖尖的突起,缀在小巧的乳上,过了那么久都未有缓得过来,也不知道是被狎玩了多久。她裙摆被撩开在腰侧,内裤都没脱,腿上还穿着及膝的白袜,脚趾踩着床,都快没有了知觉,整个人的感知就集中在身下。
夏辉舔湿了布料,吻住水滴,好像情浓时的吻,伸舌舔了个遍,再含住吸,吸了也不够,还在并着牙,轻轻地磨,磨得慧人小腹微微抽搐起来,后面的水痕一次比一次深。
这还不算,他还挪到后面,隔着布用舌戳进去,时不时的就要被绞紧,好像要逼柔软把布都吃进去。同时,鼻尖还抵着敏感,跟着他动作顶弄着那处,一同折磨着慧人所剩无几的神智。
“想要了?”夏辉等她又去了一次,被浇了小半张脸的水,才探出头问。
慧人根本听不大进他的话,惯性地摇了摇头,嘴里含糊的说着零碎的音节,后面慢慢平复下来,意识到问的什么才点头。
“跪不住了?”夏辉问着,动作分外轻柔的给她拉开了拉链,要她举高手,脱掉了那身长裙。
慧人顺势躺了下去,红着眼嗯一声应他。她胸前一大片的粉色,布着一层水光。
夏辉大手一捞,在床头柜拿了个安全套,小心撕开,套上了,够着个枕头垫在她腰后,底下还铺了几条大毛巾——上面已经濡湿了一小滩。
他把着慧人两脚踝,拉高,要她自己抱着大腿,勒着大腿肉,折在胸前。这样她小穴就像蚌壳一样,入口挤得又长又窄,周围还红着。他又三指并拢着,左右的揉着她的阴蒂,指腹拨过,让她在指缝喘息半秒,又周而复始。
她难受得厉害,只能摸索着用手格挡,软着声,一再求饶:“别再玩了,进来,进来……”另一只手还很乖的搂紧大腿,但单手终归艰难得多,只好努力扒着。
夏辉依言收了手,扶着前端,抵在阴蒂上下滑了滑。慧人袜子还是没脱,脚尖绷成了很漂亮的弓形,脚在虚空中蹬了蹬,被夏辉拉过来,侧面吻了吻,“好了好了。”他温声道,握着脚心,让她踩在了自己心脏处。
再就着这个姿势,一眼都不错的看着她,自己两指夹着安全套的圆环,其余托着,慢慢闯了进去,他嘶的一声,咬紧了后槽牙,捏开慧人的腿肉,好像这样就能让小穴也不咬得那样的紧,“放松一些。”
慧人的肚皮都还在轻轻颤着,全身蒸得熟透了,头晃着,“夏辉哥你进得太深了……吃不进去了……”
事实上夏辉还有一截在外头,只是慧人高潮了太多次,整个人都还在晕眩的余韵里,稍加一点刺激,就再湿得厉害一些,漫着水吸得他只想不管不顾的进得更深。
“以后再也不玩了……”慧人最后眼角渗着泪,说话都带着哭腔,“好胀,好胀……”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小腹,“满得装不下了……”
她身体都是烫的,好像刚退了高烧,身上浸着汗,脸上糊着泪和涎水,下身混合着淫水和润滑液,像一个温泉眼,源源不断流着水。她无力地重新攀着夏辉的脖颈,坐在他怀里,咬着他下巴,随着他颠簸的动作,缓慢的绞住了,又去了一次,却未有逃开。
夏辉拥着她,慢慢叹谓一声,在她闭上眼失去意识前,认真地道了谢。
慧人还听得见,头埋在他颈窝,安心的蹭了蹭,音节粘连着,“不用谢。生日快乐,夏辉哥。”
“小慧,我很快乐。”他吻了吻她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