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BA骨科泽堀】致惑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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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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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Hori Natsuki/Sawamoto Natsuki | Sawanatsu
Character:
Hori Natsuki, Sawamoto Natsuki | Sawanatsu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2-04 Words: 6533

【BA骨科泽堀】致惑殊途

Summary

涉及ABO设定,伪骨科

【BA骨科泽堀】致惑殊途

(可能有些点会看的一头雾水,后边我会解释清楚的。)

泽本夏辉发现,对面楼层似乎有一个人在偷窥自己。若有若无的视线感,有一天泽本夏辉蹲在窗户上擦玻璃和对面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对面的人看到泽本夏辉以后迅速躲起来,待泽本夏辉再想仔细看清楚,窗明几净的窗户上就只剩下一片摇曳的窗帘。泽本夏辉以为遇到了偷窥狂,隔天准备报警,却在楼下超市碰到了自己没想过还能再见到的人。

再次遇到堀夏喜不像以前那般,以前总粘着他的人现在不怎么爱说话,冷着个脸,身旁站一起的男性omega,很巧,omega是泽本夏辉的前任男友。

泽本夏辉和他简单打了个招呼,本想聊点别的什么时却发现他眼神躲闪,从不正面瞧自己,只当是不认得他只跟omega交谈。

泽本夏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顿住了脚步,站在楼下向上查,12345…13,看着那扇熟悉窗户亮起灯光。

他心里晦涩极了,鬼使神差间他想起来什么,一股无名的情绪弥漫,终究还是逃不脱命运吗。

泽本夏辉坐在窗前抽了许多烟后,故意在那扇窗户前换了件松垮的浴袍,走去给omega开了门,温柔的吻着omega,又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了对面的视野盲区。

还没等泽本夏辉做些什么,没出片刻,门铃响了。泽本夏辉缓缓开门,堀夏喜一脸怒气推开,走进了房间一通查看。泽本夏辉半倚着门,看他拽着omega带出屋子。

"你故意的。"

"是小夏先开始的。"泽本夏辉声线很柔和,黏糊糊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调情,可面上的表情实在不像。

作为年轻的优等alpha,情绪的波动使堀夏喜不自觉得周身散发出浓烈的信息素,可泽本夏辉是beta,并不受这信息素的影响。两人的距离被泽本夏辉不断拉进,泽本夏辉凑到堀夏喜颈边嗅了嗅,柔软的头发擦过堀夏喜的脸颊。“你很生气吗?没用的。”

泽本夏辉对着堀夏喜的腺体舔了一口,就像他们过去那样做的一样,堀夏喜浑身一震,想要推开泽本夏辉,却被泽本夏辉紧紧压住腰身,头埋在他颈侧,“我很想你。”

堀夏喜侧过头低垂了眉眼,原本为了挣扎推拒而搭在泽本夏辉肩上的手也卸了力气,就那么扶住泽本夏辉的肩,堀夏喜没看泽本夏辉,只是侧过脸。

因为没开口说话,空气安静的过分,堀夏喜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耳后的肌肤漫上颜色,就像小时候堀夏喜被自己发现偷看时一样,一些回忆突然浮现,于是毫无征兆松开堀夏喜的腰后撤一步,两人刚刚的暧昧气息荡然无存。

堀夏喜空荡荡的身前和还没来及放下而悬在半空中的手凸现着主人的尴尬,泽本夏辉全当没看见。

泽本夏辉收拾自己的情绪找回重心,侧头说道:“想和我做吗?”

堀夏喜情绪没什么起伏,泽本夏辉转过身抬手抚摸着堀夏喜的颈部,从腺体逐渐往前滑动直到喉结,手下的温热触感让泽本夏辉起了欲望。

堀夏喜难耐的咽了口口水,喉结在泽本夏辉指尖上下滚动。

泽本夏辉自始至终全神贯注着自己指尖下的喉结,眼神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充斥着大脑的念头出奇的荒谬,堀夏喜的皮肤就和她一样白,是因为是她把他养大的吧,他收了手指。

或许是因此,久违的,堀夏喜数次在晚上梦见了泽本夏辉。梦境里回到了长野,那时自己在乎的人都还在,再后来梦境变成泽本夏辉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一眼,后来画面突然转换,变成了成年泽本夏辉一只手拉着他的衣领,拽着他靠近自己,双眼眯着含笑看着他问:“想不想做?”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热的,混成一团。

堀夏喜的视线划过泽本夏辉的眼睛,鼻梁,最后是嘴巴,熟悉而又陌生。泽本夏辉笑了一声,又朝前,更加贴近他,这让堀夏喜觉得大脑昏聩,浑身酥麻。

梦里的他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带着急切。

他肖想了许多年的事情,而今就在眼前,堀夏喜不想什么,鲁莽的就凑上前去,不成章法的胡乱亲吻,燥热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泽本夏辉任由他不停啃咬着自己,手指灵巧又温柔的解开堀夏喜的领带,情热已经快冲昏堀夏喜的头脑,连泽本夏辉已经将自己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都没察觉到,直到泽本夏辉猛然用力将自己摁在沙发上,堀夏喜的链接贴着布艺沙发面,粗糙的触感磨得自己的理智略微回笼。不知道泽本夏辉从哪里找来的绳索把堀夏喜紧紧捆在茶几的桌角处,又拿来黑布蒙上了堀夏喜的眼睛。

“家里没有套了。”泽本夏辉把堀夏喜的头搂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头顶,安抚着摸着他的头,顿了顿又说道“你知道的,我们不能没有套。”但堀夏喜身上的燥热完全没有褪去,反而被不断的接触诱发的更为热切。

堀夏喜隔着浴袍亲吻着泽本夏辉的身体,想起身用身体更多的接触对方却被绳索扯了回去不得动弹,温热的身躯离开了他,堀夏喜听着对方稀稀疏疏脱衣服又穿上衣服,脚步声越来越远,咔挞一声,门关上了。

泽本夏辉满脑子都被一些话语充斥着,他静不下心,只能快步前去便利店。

欲望快将堀夏喜折磨透了,下体不断溢出液体,期间他尝试着挣脱捆绑却发现绳索希的格外牢靠 ,束缚是半点没挣脱开,衣服倒是蹭的半脱不脱。

等泽本夏辉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画面,堀夏喜的皮肤很白,现在却整个人染上粉色,衣服已经被摩擦到手臂处,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裤子的裆部也有一片湿润。

泽本夏辉提着放有安全套和润滑剂的塑料袋,因为穿的是一双中跟皮鞋,鞋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明显,被情欲烧的迷糊的堀夏喜也因此找回一丝清明,眼罩被挣扎的遮不住全眼,仅仅只能遮挡住部分,他的视线只能触及泽本夏辉的鞋子,一步一步的砸在地板上,逐渐走近自己。

泽本夏辉随手将塑料袋放在茶几上,弯腰解开堀夏喜的皮带,将肿胀许久的性器释放出来,因为触碰,前端液体不断的溢出,泽本夏辉用脚轻碰了几下,失去视觉的人就难耐的呻吟出声,又溢出一股体液。

液体沾在泽本夏辉的深棕色磨砂的皮鞋上,哑光的鞋面粘上液体亮晶晶的,随着顶光灯的照射就像是漆皮一样,泽本夏辉恍惚记得那个时候堀夏喜也常穿漆皮鞋,他晃了晃头,把记忆甩出脑子,堀夏喜带着潮红的脸就这么顺势蹭了上来,

白皙的皮肤下包裹着健硕肌肉,可以看出精心锻炼的痕迹,透出的红痕像红绳捆在身上一样,极致的色差伴随肉体的颤动让气温都莫名升高。

泽本夏辉俯身解开绳索,从前面抱住堀夏喜腰,手伸穿过腋下将他提起来靠近自己,手顺着腰身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腰。堀夏喜感受着腰上的触觉,整个人更急切的向前压去

泽本夏辉哄孩子似的说:“别动,让我摸。”

被欲望冲昏头的人囫囵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泽本夏辉却把手抽了出来“去洗澡吗?”

堀夏喜脑子混沌的也分不清对方的话语什么意思,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泡进了浴缸。

浴室里水汽弥漫,浴缸里堀夏喜半趴在泽本夏辉怀里,水的触碰让他理智占了上风,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

泽本夏辉的抚摸着他的脖子,像是在安抚他。堀夏喜抬起头去看泽本夏辉,泽本夏辉把他的湿发撩上去。

堀夏喜的手抓着浴缸仰着头。他的两条腿架在泽本夏辉的腰上,眼睛都不能聚焦了,漂浮不定的看着上面的暖气灯。泽本夏辉的动作略微重了些时,堀夏喜缩着胯往后面躲,但始终也没发出过什么声音。

泽本夏辉用手扣住他腰,不让他后退。嘴里含着堀夏喜的耳垂软肉舔弄。

泽本夏辉的技巧很好,舒缓而持续的快感渐渐的充斥着堀夏喜的神经,不由稍微抬起了身子,望着泽本夏辉的脸。

“别害怕 。”在泽本夏辉说话的同时,埋在堀夏喜身体最深处的性器缓缓地抽离,然后猛然挺入,毫无停顿地顶到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口,泽本夏辉的声音放得很轻,也很软,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比声音更凶狠多了,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顶得堀夏喜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起,微张的双唇发着抖,仿佛失去了发声的能力。那种每一下都被插到最深处的摩擦感和被侵犯感,实在是太强烈了,逼得堀夏喜快要发疯。他分明觉得自己被那超过了容纳限度的东西撑得难受,但意识到是谁在侵犯自己,却又难以自制地被彻底地填满占有,而生出毫无作假的充实满足。

每次在堀夏喜自以为这种感觉可以稍稍停止时,泽本夏辉就会陡然前挺,粗暴地破开大力抽绞的穴肉,毫无怜惜地撞进几乎什么都容纳不了的生殖腔,仿若要将那里凿开凿破一样发狠。

堀夏喜知道身上的人现在是烦躁的,所以咬了咬牙没发出什么声音,在被狠撞那一瞬间攀升的快感简直可以称为暴力,强烈凶猛得让堀夏喜的大脑出现了长达数十秒的空白,连自己究竟是不是高潮了都无暇去思考。

被撑开的穴腔条件反射地夹缩,死死地绞住其中侵入的异物,那种从内部被挤压、摩擦、侵犯的感受变得愈发明显。被侵犯的部位不受意志控制的绞缩夹咬,一下、一下地吞吮着插在其中的硬物,太过直白强烈的反应,本就不适用于性交的地方被贯穿使用,生殖腔也被迫做出保护性的反应,挤出了少得可怜的液体。

分明是个生来就未曾发育的器官,内里的神经末梢却不合常理地过于密集,不像个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反倒像是天生适合被侵犯的器官。

堀夏喜的双腿搭在泽本夏辉的腰肢两侧,既不敢用力夹紧,又不敢往两边打开,就那么颤颤地靠着,生怕牵动身体的其他地方。终于一直闷声不言的人忍不住开口。

“拔,……拔出去,不…没事…没事的”

难以言喻的满涨酸麻,让堀夏喜的脑中有如信号不良的雪花屏一般,只能呈现出杂乱的碎点。

伴随性器的停止,那种极致空虚的感受,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反倒在泽本夏辉从腔道中退出而变得愈发强烈。

泽本夏辉舔了舔堀夏喜嘴角,垂首抵上了身下的人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紊乱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低哑但是莫名的像是带了点哀求:“说你想让我动……想被我操,你是想的,对吧,小夏。”

对上了堀夏喜的双眼之后,泽本夏辉的语气就不自觉地放软,到最后甚至变得跟哄孩子似的,还夹进了一丝丝的调情,“……好吗?”

“嗯……”从堀夏喜喉咙里发出每一个音节,艰难的着从将其推出的口中,可堀夏喜在看到泽本夏辉饱含悲伤的眼后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仍旧在那双眼睛的注射下,用羞耻到发颤的声音,说出顺应这个beta的心意的话语,“我想的…”

被插入的性器烫得痉挛的穴道拼命地绞蠕滚动,堀夏喜甚至被折磨得有点想哭。却感到身上滴下了冰凉的水滴,汗水…亦或是泪水,如果是泪水,背后的原因令堀夏喜感到自己头在灼痛,一时之间就连发声的能力都失去,无力的张嘴想说话。

“乖……”泽本夏辉低声呢喃着,空出一只手伸手握住了堀夏喜翘起的性器,另一只手则伸进堀夏喜的口腔里。

“……嗯……”泽本夏辉上半身几乎是完全直立的状态,顶弄完全靠腰力,即使如此粗勃滚烫的性器没有任何停顿地抵达了腔道的最深处,抵上那个已经被列为操开不住收缩的小口,堀夏喜从鼻子里溢出一声闷哼,被手指弄得无法闭合的双唇被盛装不下的唾液浸润,湿靡而水亮,更多的口水沿着泽本夏辉不断在他口中搅弄的手指流出。

渐渐的,为了不让手指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堀夏喜就那样上下摆动脑袋,套弄服侍起口中的几根手指来。他每一下都将泽本夏辉一直吞到喉咙口,再一点点地用舌头推出来,并不复杂的动作用不上什么多余的技巧。

泽本夏辉停下身下的动作,看着堀夏喜吞弄自己的手指。因为发觉泽本夏辉的异常堀夏喜微微歪了抬头,面带茫然的模样,与他此刻张着腿正含着男人性器,口中还舔弄手指的举动形成鲜明的对比,生出一种令人着魔的旖旎。

很美,但是很罪恶,夹杂着谎言和禁忌。

 

【泽本夏辉篇】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是个beta,八岁那年,我刚到了可以提前查分化性别的年龄,我的母亲幻想着生下长子,只要是个优等alpha,她就能靠着我走进那栋别墅。

我的父亲突然离去,我被人锁在不见天日的仓库里,放我出来的是个小男孩,他说坏人想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坏人是我的母亲。

母亲一声不响的带我驱车去了很远的地方,她给我买了糖,让我自己在海边玩,我知道,她想把我独自丢下。

我很配合,独自坐在海边,一直坐到太阳落下,潮汐开始上涨,我眼看着一片漆黑的大海和逐渐靠近我鞋尖的海水,我想母亲的意思大概是让我在大海里死掉吧。

我没有那样做。

我挨着路挨家挨户打听,身份从和父母走失的孩子再到失忆的人,最终在长野的一家福利院愿意收留我。

不幸中的万幸,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女性beta,在我周身环绕的孩子大多都没什么坏心眼,这样的生活比起在我母亲身边的日子好过不少。

直到我在长野再次看见他,那个将我从仓库里放出来的男孩,我坐在高高的石头墙面上,看着他,一尘不染的衣服和在阳光照射下反光的漆面儿童皮鞋,我很好奇为什么这样的人会跑到那个仓库里救我。

不过我的疑惑很快解开了,因为我看到了我的亲生父亲,原来他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我不甘心,我找了个机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我问出了我心里的疑问:怎么到仓库去救我,还有他是alpha还是beta,亦或是omega。

我得到了答案,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嫉妒?庆幸?可笑?都不是。

那样的家族血脉融合即使不是alpha也会是优质beta,另外,原来带他去救我的人是他的母亲,那个在我母亲口中为非作歹蛇蝎心肠的女性alpha。

在送他回去的时候我见到了他的母亲,白的近乎透明的肤色和乌黑的短发,身高很高,大概有1.75以上的样子。显然她认出了我,她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赶我走,反而带我进了屋子,她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看着她的脸,脑中思考着为什么这样美丽的人会被我的母亲如此恶毒的诅咒。

我说了实情,我看着她错愕的脸,不明的情绪交错的出现在她的脸上,最后她说会帮我找到了寄养家庭,她说让我再等等,她会帮我找到我的母亲。

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堀夏喜住在一起,他对我有种莫名的依赖,不会刻意的靠近我却几乎无时不刻不出现在我的周围,是个可爱的人。

再后来她食言了,她没有帮我找到我的母亲,因为她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好的人会死去,也是那一天,堀夏喜消失了。

我被送回了福利院,靠着自己独自长大,一直到我22岁的时候,堀夏喜再次出现了,我什么都没说,告别了养育我的福利院,和他住在了一起,我知道他是我弟弟,但是我们还是不可自拔的相爱了,我母亲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她不再如当初美丽,枯槁的白发纵生,皮肤也不再紧致,爬上了皱纹,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但是我还是赡养了她,即使她想抛弃我。

母亲问我觉得堀夏喜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我一边看她的脸色一边思考,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我真实的想法。

母亲听了我对她的赞美竟然笑了,那一天我得知了真相。

原来堀夏喜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相爱的,可是因为许许多多的原因,比如我母亲的基因缺陷,精神狂躁,这种基因缺陷会一直遗传下去。

总之她无法娶一个有基因缺陷的omega,甚至为了家族嫁给了一个alpha,我母亲起初憎恨她,可是母亲还是怀了她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我。一个疯狂的想法从母亲心头爆发,她面容姣好,成功的爬上了堀夏喜父亲的床,谎称这个孩子是他的。

母亲成功了,但又没成功,因为我是个beta,她很快被抛弃了。其实在抛弃我的那天晚上她决意自杀却被救了回来,再后来母亲的基因缺陷再次影响她令她失去了记忆,等她再次想起一切的时候,堀夏喜的母亲已经死在了她的面前。

堀夏喜的父亲发现了一切,不过不是我母亲的谋划,而是堀夏喜母亲…不,应该说是堀夏喜的养母的谋划。堀夏喜并不是她亲生孩子,而是她找了个omega代替她生下的。

所以堀夏喜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我没有关系,他是杀死我的母亲,折磨我母亲的男人的血脉。我既庆幸又不幸,我与我的爱人不是血脉交缠的人,可我们之间横隔着生命。

在得知一切后我选择带着母亲离开。我母亲求我完成她没做完的事情,堀夏喜的父亲还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孩子,她求我继续和堀夏喜在一起,求我说服他和我做一场戏一场足以摧毁堀家的戏----继续以兄弟的身份相爱。

我没有答应我母亲,没过多久我母亲也去世了,死前她似乎不再逼迫我什么,甚至抱着我极尽温柔的说,她其实没想过抛弃我,她说我的两个母亲都很爱我,我遵循她的遗言把她的骨灰埋葬到了她爱人坟墓不远处的地方,可惜我没法把她们放的再近一点,因为那样庞大的家族墓园都有高墙,这道高墙如同她们生前一样,死后也要被隔开。

我就这样恢复了自己的生活,恋爱,工作,直到我再次看到堀夏喜,我差点认不出他。

他和我的前任在一起了,我们三个的命运和他父亲我的两位母亲乍一看有点相似,可我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但我恍惚想起母亲曾经的话。

“他是恶魔的孩子,就算利用他欺骗他又怎样?你的母亲们变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我抬头看到熟悉的窗户亮起灯,这是命运吗,我感到命运的齿轮勾住我的衣角正把我往偏离轨迹的地方拉,说到底我还是恨他的父亲,我的母亲们,我本该拥有和睦的家庭。

我本意不想如此但最后我们还是上了床。堀夏喜身上的气质和他养母太像,让我不想再继续下去,我不恨堀夏喜,但我总觉得不值,为我的母亲们不值,用堀夏喜去报复他父亲,我做不出。

也许在我的本能里我希望他是我的,他能过我没过上的生活。但有个声音在我心底作祟,嘶吼着让我去完成我母亲交代我做的事。

那夜之后堀夏喜缠上了我,隔三差五就出现在我的房子里,反反复复的喊着我哥,我受不了,我让他不要再叫我哥,我说我不是他哥。

他很受伤的看着我,但没表露在脸上,而是充斥在他的眼眸里,我总幻视他成我的母亲,他的每次出现都在催促我完成那件事。

最终我录下了某一次做爱的视频发给了堀夏喜的父亲,堀夏喜也再次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还是完成了母亲的意愿,在那之后我反反复复的梦里我总能看到堀夏喜小时候的样子,他去仓库救我的狼狈,偷看我的羞涩,还有他离开那天的神情。

我后悔了我不该这样做,他只是个孩子,上一辈的恩怨不该被我们继承。我不得不承认,我还爱他,爱他超过了我们之间隔着的血仇。

我想衡量亲情,爱情孰轻孰重,我统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后悔,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仇恨让我失去了我最后的东西。

我主动去寻找堀夏喜,可是一无所获,在我路过神社的时候竟然会想进去拜一拜,求神明让我再次见到他。

神明真的很管用,我真的再次见到了他,很普通的一天晚上,我回到家,看见熟悉的身影坐在客厅里,他走上来抱住我说,他的母亲给他留了一封信,他知道了一切。

我的母亲们真的到死都在互相争斗,一位母亲给了我一条拿起仇恨的路,另一位给了我一条放下仇恨的路。

再后来我见到了那个让我们命运跌宕致此的人的坟墓,他是被毒死的,堀夏喜告诉我是慢性毒药,他临死前说了一些话,想来是疯话,堀夏喜问我想知道吗。

我点点头,堀夏喜说,他父亲说其实他真的很爱我的母亲。

我的哪位母亲?他确实是个坏人,即使死了也要给我留个谜题。这话最好别留到地下说,我想我的母亲们不想见到他。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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