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色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你惊喜地看见莲正躺在你的卧室床上玩着手机,他穿着你大一号的白衬衫仰躺在同样是白色的床单上,还有他绸缎般的黑色发丝与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尖。你放下公文包外套等等一切妨碍你拥抱他的累赘物品,在莲面前你永远像个青春期脑子全是性爱之事的毛头小子。
听到你的动静,莲转身换了个姿势,他放下手机对着你抱着白色枕头,宽松的衬衫领口因为他的动作滑落到手臂处,他微嘟着嘴巴抬眼看你,埋怨你今天加班回来的好晚他好无聊。你漫不经心地道歉,你的心思已然不在这边,火急火燎地吻上莲似蜜糖又似毒药的双唇,他抬手勾住你的脖子,接受你狂风暴雨的亲吻。莲下半身没有穿裤子,内裤也没有,他身上只着一件你的白衬衫和一双到小腿的白袜子,亲吻之余他小口吸着气,掀起衬衫的一角跨坐在你大腿上,你得以瞧见莲的女性器官已经分泌出了液体,将你的一处西装裤浸成暗色,双穴上方的男性性器也已经挺立。莲前后晃着小屁股在你硬得发疼的阴茎上摩蹭着自己的阴蒂,漂亮精致的脸蛋与你抵着额头,视网膜的极致享受,你出了神地盯着他那双会勾人的双眸,他总是会这样对着你甜蜜的笑。
你拉开裤子拉链弹出比莲大一圈的阳具,双手托起他的屁股肉掰开莲淌着水的肉逼,接着用力地往你胯处按下,莲尖叫着扬起他纤细脆弱的脖颈,痛苦又畅快的呻吟被你打桩机般地顶弄撞得零散,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抓紧了你的头发,被你插喷了一次,然而前面的性器却还未射。你躺在床上,抓着双腿还在打颤的莲坐到你脸上,你甘之如饴地舔着红肿的嫩穴,鼻腔口腔都是莲的味道,好甜,莲被你舔得呻吟甜腻,丰满的大腿肉夹着你滚烫的脸颊。莲的手指握住了你的阴茎,体贴地帮你手淫,你听到他嘟囔着好大啊不知道能不能全部吃下,接着你的肉棒被包裹在莲温暖的口腔里,卧室充斥着你们的喘息声和啧啧作响的水声。莲熟稔地打转舌头舔着龟头刺激你的马眼,一边帮你口交一边将批往你嘴里送,你舔得越来越卖力,粗糙的舌苔碾着红肿外翻的肉唇,还用手指插进了莲润滑过的肛穴,双管齐下带来的刺激,很快你感受到了莲身体剧烈地抖动,一声尖叫后臀肉从你脸上抬起,从你的鼻尖上滑过,塌着腰往前送着身体,穴里喷出了水,肉粉色的阴茎也射出了精液。不顾高潮后还在余韵中的莲,你还没射精的肉棒长驱直入插进莲的肉逼里,他被你插得直吸气,你猛地几个抽插后,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莲的体内。
性爱之后莲汗涔涔的身体不但不见狼狈反而显得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他弯着笑眼黏糊糊地抱着你,湿透的白衬衫紧贴在肌肤上,饱满的胸肌起伏着,尽管双性人内射仍然有怀孕的概率,莲还是温柔地允许你对他做任何事情,但你深知无法永远地拥有他,沉溺在名为园宫莲的沼泽里你恍惚地想,明日不知他又会是谁的金丝雀。
连轴转的巡演行程终于结束,如释负重获得了一天休息日的八木盘算着去吃中目黑附近新开的甜品店。戴好遮掩脸部的口罩和帽子,八木上了电车,却马上被汹涌的人潮推挤到角落,站在背后的乘客因为人流紧贴着他,男人庞大的身躯在车顶灯光投射下形成的黑色阴影几乎将他覆盖,过于亲密的姿势使八木感受到不适。
压下这个不适感,八木打开手机滑动屏幕打算提前查阅一下这家甜品店的新品菜单,突然感受到臀部被人用力揉捏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八木惊叫出声,周边的人立即向他投来疑惑且恼火的眼神。小声地说了句抱歉,八木为自己奇怪的声音感到面红耳赤,是自己意识过剩了吧,可是这个想法刚过没多久,臀部再次被揉捏,这次身后的人用上了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他窄小但浑圆有肉的屁股。八木今天穿的运动套装,宽松丝滑的面料让臀部被揉捏的触感更加明显,他甚至感觉到有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内缝。八木有点害怕,他想转身去制止不知是谁的手对他屁股肆意妄为的举措,却被身后男人猛地掐住了脸颊,男人俯身对他咬着耳朵:“小歌手不要怕,只要你别乱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还是说你想让车上所有人看你被强奸的样子?”
八木怕得发抖,脑子乱成浆糊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性骚扰,但他明白男人知道自己的艺人身份,也清楚自己并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八木嗫嚅着:“不,不要...”男人在他耳边轻笑,右手手掌不安分地从运动衫下摆游走到八木的胸脯,五指陷入饱满的乳肉打着圈揉动,左手隔着运动裤三指勾着股缝连带着会阴处上下摩擦。八木的下身突然被男人抓着运动裤向上拉紧,三角区勾勒出阴部略微鼓胀的弧度,这个动作让八木脸红得滴血,他羞耻得并拢了双腿却被男人用膝盖顶开,霸道地插进他的双腿间摩擦着私处,八木感觉身上到处都在发烫发痒,舒爽的快感慢慢爬上脊梁。乳头被揉搓的红肿,甚至透过轻薄的面料凸起,男人用手指搅动他的口腔,透过电车的玻璃窗只能看到八木委屈泛泪的双眸。将他分泌的唾液涂到下面的穴口,浅出深入地扩张,男人的指关节又长又粗,才吃进两根八木就疼得双腿打颤,他小声喘息又止不住害怕地发抖,生怕周围的人听见瞧见。男人扩张了一会,从口袋掏出来尺寸中等的粉红跳蛋,塞进了扩张后的肉穴,“好好吃进去,下个站厕所里面等我。”
男人说完就毫不留情地退开消失在人流。感受到后背的温度离去,八木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屁股还在发麻提醒刚才荒唐的一切不是他在做梦,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屁股里面的异物却让他的小腹升起奇怪的热流,男人离开前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下一站很快就到了。
莲有着让人爱慕的艳丽面容还有温柔似水的性格,而独处时收起毫无破绽的笑容,有意观察的人会发现莲弥漫着和周围人格格不入的阴冷气质,他会带着一层设计好的面具和无数与他擦肩而过的人交谈,欢笑,离别。
莲有预想到他不适合这档综艺,尽管讨女孩子欢心是他擅长的事情或者说是他在潜意识里学着去让所有人开心,他不明白还有哪个方面是他没尽力的,以至于到快被节目淘汰的地步。经纪人曾鼓励他这档节目会是一个跳板,只要他服从公司安排,他可以接到他喜欢的剧本,莲已经想不起来他为何想要成为一个艺人了,参加过的综艺一个个都像小石子沉入海底,激不起一丝水花。
节目收录结束,莲疲惫地半躺在保姆车后座,节目里不小心讲了太多私事还提到了不愿意回想的事情,莲不自觉揪紧了衣袖,甩开思虑想小眠一会儿却被经纪人迟疑地打断。又来了,经纪人说制作人铃木先生让莲去一趟酒店,他可以给莲提供新的资源。
刚踏入鱼龙混杂弱肉强食的娱乐圈,莲像一只入世未深的小白兔,他只身一人来到东京,飘无定所,性格带着点怯弱格外缺乏安全感的莲遇到了制作人铃木先生,铃木看中了莲漂亮的长相还有懵懂的无知。他诱导着莲张开双腿,用烂俗的话语向莲承诺,亲吻着莲发抖的胸部,留下滚烫肮脏的痕迹。莲哭得很厉害,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溃烂又重新生长,他没有爱上铃木先生甚至憎恨着他但莲更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迷恋这种被人填满的感觉,不用思考一切也不用讨好谁,就这样沉沦在无穷无尽的性欲里。
制作人已经洗好澡穿着浴袍在房间里等着莲,莲还穿着节目里面的白色衬衫,他想先洗一下澡。铃木迫不及待地上前抱紧莲,嗅着他脖子的味道,边贪婪地吸着边说着这样就好他喜欢莲的味道。他按着莲的头凑近自己的胯处,压下厌恶感,莲蹲下熟练地掀开浴袍替铃木口交,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冷风中短暂停留而泛起了红,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什么都很好看,无论是麦克风还是阴茎。铃木舒爽地摸着莲柔顺的黑发,在他嘴里冲刺了几下就使莲的眼睛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吐出丑陋的阴茎,莲起身推倒铃木坐在他腿上,有段时间没扩张的肛穴有些不太适应,但是此时的莲需要疼痛来刺激自己。胡乱用润滑液扩松了一下肠壁,莲抓着他硬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缓慢吃进去,进得深了莲忍不住弓起腰,腹肌紧绷又松懈。莲只把铃木的性器当做假阳具,他闭着双眸上下骑乘,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莲却总觉得还不够,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他希望有人能掐他脖颈让他濒临窒息,抽打他臀部让他几近哭泣,无论是谁都没关系,莲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
铃木掐着莲的细腰,最近他瘦的厉害,他的虎口都能圈住莲的一半腰身,拉高莲的衣服从腹肌的沟壑舔舐到乳珠,莲请求着不要留下痕迹他明天还要录节目,难得大度的铃木转移战地,他还有很长的夜晚可以慢慢来。铃木换成后入的姿势,胯下用力深入浅出地肏着莲,耸动的肩胛骨,中间的脊椎线延伸到腰窝都像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莲的叫床也很动听,他越来越看不透莲的情绪,不过只要他还能在性事上占有莲,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性事结束莲精疲力尽的睡去,他梦到了小时候最爱吃的冰激凌还有他丢失了很久的白色布偶。
你觊觎隔壁家的美人很久了,每次你送快递上门到这家住户时,这家的夫人总会温柔地欢迎你进门片刻,累得要死的时候会关切地给你递一杯水。在交谈中,你得知这位年轻漂亮的夫人叫纯太,丈夫比他足足大了二十岁,每天早出晚归留着漂亮妻子守活寡,真是暴殄天物。每当聊起这个话题时纯太脸上有藏不住的寂寥,你巴不得代替纯太的丈夫亲他抱他,残留不多的道德感让你每次都只能忍着,最多就上手摸一下纯太滑嫩的手臂和偷偷摸摸闻他脖颈散发出的奶香味。俩人单独相处的次数逐渐增加,你不安分的眼神总停留在纯太的嘴唇、锁骨、胸部、臀部、大腿上,你能感觉到纯太察觉到了你的视奸,于是在你嗅他后颈、抚摸他腿根的时候,温柔腼腆寂寞的纯太默许了你这些冒犯的行为,你们之间微妙地把握着一个度。
炎热的酷暑中寻常的一天发生了不寻常的事,你一如既往地帮纯太送货上门,按响了门铃在门口驻足许久也不见主人开门,你有点担心纯太会不会在房子里出事了,窗户里面灯是亮着的。正当你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门猝不及防地开了,刹不住的惯性让你压着开门的纯太一齐跌倒在地板上,纯太发出吃痛的声音,等你缓过神来的时候你才意识你的脸正埋在纯太柔软饱满的胸部上,你有点不好意思的起身,这时你才瞧见他今天的状态有些异常。纯太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白T下面居然是一条女士蕾丝内裤,修长白皙的双腿因为跌倒的姿势夹在你的胯骨处。纯太脸颊有两抹酡红,没被平时常戴的黑框眼镜遮盖的眼睛湿漉漉地望向你,你气血上涌一时有些头晕眼花,饶是和尚今天也得交代在这,你再也把持不住,对着美人的嘴唇急躁地啃咬上去,纯太搂住你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迎合你的亲吻。
你掀开他的衣服,埋头去吸那对你肖想很久的奶子,纯太的皮肤很白,你一咬就能在乳晕处留下痕迹,纯太有些吃痛让你动作慢点,你不以为然,一边嘴巴啧啧吸得纯太眼神迷离,一边伸进纯太内裤里面去探他的私处,你摸到穴口处一片黏腻,坏笑揶揄纯太,问他是不是自己玩过后穴了,刚才不开门是在自慰吗?纯太羞红脸轻微快速地点了下头,接着避开你的视线双腿却夹紧你的腰部示意你下一步动作。你把纯太的内裤拉到膝窝,将硬得发疼的阴茎插进他已经事先润滑过的肛穴,在你整根彻底没入后露出一脸饕餮的神情,看起来很纯情的纯太意外的是个碧池呢。
纯太娇嗔地喊你插得更深点,你发狠地来回抽插,将纯太顶得整个人都在耸动,顶到令他舒服的地方还会不自觉地吐出舌头,你俯身啃咬纯太纤细的脖颈还有不明显的喉结,几个深入后你感受到纯太身体痉挛。突然背后的门铃极其煞风景的响起,你才意识到你们就这么在玄关处偷情起来了,幸好大门的隔音较好。纯太被吓得浑身一抖,猛烈来临的高潮让纯太在惊吓之余爽得射了你一身,门外有不耐烦的敲门声,纯太抖得更厉害,是他老公回来了。
硬派的孤行狼山口孙六在这一天吃到了苦头。
作为铃兰老大的二把手,山口孙六是其他高校不良群体的眼中钉。桀骜不驯的态度和盛气凌人的做派,被山口激怒的对手急速增加,他本人倒是不以为意,谁敢来招惹他会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山口不知道的是,他的长相也是在某一类群体热衷的话题,与他扎得紧绷绷的丸子头发型和紧实的筋肉不同,山口长着一张与他粗犷的性格相当不符的漂亮脸蛋,虽然当着他面夸他会直接给你来一拳。
收到决斗信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没有打过败战的山口当然会接受,这种小事也不需要请示老大,他一个人就能把那些渣滓打飞。山口扭了扭脖子,打算单独应战,尽管老大曾多次跟他说过不要冲动做事,某人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地点是一个废弃的杂房,山口一进去没有看到对手,下意识的危机感让他本能地回过头去躲闪后方向他横空劈下的一击手刀,山口啐了口唾沫,轻蔑地看向包围住他的三四个小喽啰,一番打斗山口扎起的长发散落,把最后一个人打晕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猝不及防的掌声把山口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向掌声来源,穿着亮色西装的高大男子抽着烟,戏谑地盯着山口的脸,“长得很合我胃口啊,身材也不错,拍了应该能卖不少钱。” 炸了毛的山口气愤地冲男人砸下一拳,却被突然闪出的黑衣人擒住了双臂,体力还未恢复的山口用力挣扎着,恶狠狠地骂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掐紧山口的脖子,明明肌肉硬邦邦的脖子这块却显得纤细,他从口袋掏出针管,打在山口白皙的脖颈上注射不明液体,在山口晕眩前他听到男子说着:“不听话的野猫是会吃苦头的噢。”
山口醒来的时候,他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陌生房间的木椅上,双腿大开着被束缚在两边把手,双腿中间的肛穴不知何时被插进了一根粉色的按摩棒正低频地震动着,完全暴露在黑漆漆的摄影机前。山口气得眼睛发红奈何嘴巴也被绑上了布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不安份的挪动屁股想排出反而把按摩棒越吃越深,奇怪的不适感变成了微妙的麻痹感,山口想并拢双腿,徒劳的动作只让麻绳勒得大腿肉越红。
“终于醒了,强奸不会动的人偶可就没意思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刺激着山口敏感的神经,他示意在一旁待命的黑衣人打开摄像机,握着山口私处的按摩棒故意往穴里插得更深再拔出,不知灌了多少的润滑液随着拔出的动作溢了出来,红肿的穴肉外翻,随着身体主人急躁的呼吸一张一合。山口还在不知疲倦地挣扎着,男人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了山口的乳肉上,山口疼得浑身一抖,眼睛非常遵从身体痛楚地分泌出了眼泪,闪着泪光的眼眸勾起了男人的性虐欲,他就喜欢这种抗打的。散发的山口比起束发多了雌雄莫辩的美感,扇打的次数多了还都是敏感的部位,立体深邃的五官疼得扭曲,声音比起先前也小了十几个分贝可怜地呜咽着,双乳红肿的撅起,大腿和臀肉也不可避免地布满血丝和乌青的痕迹。男人唤来黑衣人让他把阴茎插进去,黑衣人遵从地抬起山口的腰,托着臀肉用力地操干起来,山口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被顶到了舒服的地方,呜咽转成了呻吟,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和泪水快浸湿了布条。男人嗤笑了一声烧货,扯掉布条,解开裤子拉链将他的性器塞进山口泛着水光的嘴里,抓着柔顺的头发往他嘴里抽送。山口上下两个嘴都被无情地侵犯着,像个性爱娃娃没有尊严地被玩弄,男人逼迫他把射出的精液吞下去,拿来摄影机怼着山口的脸部拍,美丽桀骜的脸蛋被眼泪鼻涕口水糊得乱七八糟。
时间在此刻没有了意义,一秒一分对山口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人插了他多少次中出了他多少回,山口的肚子甚至被精液灌得鼓胀起来,他自己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了。西装男子肏着山口恶意地逗他,“突然感觉有点尿急呢,反正已经是大家的公共便所了,尿在里面也没关系吧。”思绪已经模糊不清的山口被吓得发抖,抽噎着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男人笑出声,用力操了几下将精液射进去,“哎呀,不小心尿进去了”,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山口听到此话哭得稀里哗啦。男人解开麻绳,抱起哭得凄惨的山口,换了副嘴脸开始温柔地舔着他的脸颊再吻到盈润的唇瓣,“骗你的。”经过几个小时的性虐突然被温柔对待,山口有些混乱但还是回抱住了刚刚还在强暴他的男人,将他假意的温存误以为是打算放过他的征兆。“你自己动的话我就考虑放你走。” 山口像揪住救命稻草,掰开自己红肿不堪的臀瓣去寻男人性器的位置急忙坐下去,“我,我很听话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呜...”山口乖巧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从衣服口袋拿出穿刺针和一枚精致的吊坠,捏紧山口的乳珠用力地穿过,山口哀嚎出声,夹紧了穴口爽得男人又射了一发。
“这样看到这个吊坠就会想起今天的事,山口君,别忘了还有录像带哦,下次还想再找你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