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练习室只剩他们两个人,泽本夏辉把训练服的袖子撸到手肘,还不紧不慢的整理袖口,不让袖口堆成一坨。
被叫的那个人缩在练习室离他最远的角落,一被叫到就把头缩进肩膀蜷得更小,夏辉站在原地看着他,看他窝成一只鹌鹑假装自己不存在,舌头轻弹,啧、了一声,走过去把门锁上了。
咔哒、的锁上了。
这清脆的一声让小鹌鹑更害怕了,头差点要埋到肚子上。“过来。”夏辉又说了一遍,没再看过去,径直在镜子前的椅子上坐下了。那个人终于抬起了头,也不敢站起来,用卫衣萌袖垫在手掌下笨拙地膝行着爬过来,从小鹌鹑变成了刚学走路的小猫,爬几步就膝盖一滑,也不敢撒娇,只能直起来继续爬,爬到脚边也不敢碰上来,在夏辉脚的三十厘米外鸭子坐在地上。
“趴上来。”一丝起伏也没有的声音,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但他知道夏辉气得不轻。他委屈地咬着下唇,眼睛盯在地上,全身都耷拉着,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一点,腿弯着,身体一软就趴在了泽本夏辉微微分开的大腿上面,屁股朝向他的右手边。虽然不情愿又害怕,这套动作倒是挺熟的。
夏辉眯着眼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看那紧实的背被因重力下落的卫衣勾勒出轮廓,从肩到背到腰渐渐收窄,然后又在屁股处微微隆起。夏辉把手放在了小屁股上,只用手掌,在衣服表面顺着臀部起伏的曲线慢慢抚摸。手掌下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了,他能感觉到,然后在他的掌心下控制不住地发抖。
“Yagi酱知道哪里错了吗?”
还是要问一下的,从称呼到语气都算得上温柔,手还在缓慢地划着圈,但八木勇征只觉得自己已经躺在了砧板,等待着那只悬而未决的有力又大的手掌的发落。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啪”的一声响,手掌猛的抬起来又落下,重重地抽在没有二两肉的屁股蛋上。棉质的练舞服吞没了大部分声音,但隔绝不了故意没有控制的力道,勇征被打的毫无防备,吓得全身一跳,从腿上弹起来一瞬又发软的落下。
语言变成了压抑的痛呼,但勇征被教了太多遍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条件反射就止住了声音,知道这种时候叫了只会被加倍惩罚。
“啪!”又一下,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来了,“今天站位错了几次?世界桑是不是最后都生气了?”
勇征边摇头边咬着嘴唇,全身抖得像被提起到半空的小猫,想要开口认错又被下一个巴掌打得话也说不出,咬着下唇委屈地小声呜咽着。
泽本夏辉打了几下,感觉隔着衣服不怎么解气,对着那圆圆的后脑勺沉声命令道,“裤子脱了。”
勇征不敢抬起头也不敢有其他动作,只盯着地板,上半身也不敢动,只是伸着手把裤子从裤腰拽到膝盖。裤子脱不下来他也不敢站起来,被打的屁股连带着大腿都开始酸软,又猛的暴露在空气中,控制不住地瑟缩着,皮肤毛孔都在抖动。
那个小屁股被打地隐隐泛粉,像接近成熟的桃子,被裤子隔着打看不太出来指印,只是可怜地发抖着替身体的主人喊着痛。泽本夏辉沉着脸,伸出手把卫衣往腰上推了推,露出完整的两瓣屁股。看着那分明的臀部肌肉在自己的注视下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他挑起了眉,然后手又举起来了。
“啪!!”比刚才清脆的多的声音,肉浪翻滚着,鲜红的指印瞬间浮现在了粉嫩的皮肤上,勇征险些要叫出来了,比刚才强烈的多的痛觉瞬间就占领了他所有神经,只是瞬间冷汗就冒了出来,他条件反射的就想用手反着去挡,结果被泽夏眯着眼盯着那双手,即使不回头都感受到了那份危险:“还敢挡?”
不敢挡了,连指尖都可怜巴巴搅紧了蜷在掌心。夏辉连续地扇了好几巴掌,重复落在臀尖已经微微肿起的红痕上,一连串的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荡的教室隐隐的反射出回声。勇征细皮嫩肉的,疼的受不住,实在忍受不住才压抑着尖叫了出来,清亮的嗓音像小猫,混着鼻音不住地求饶,“老师,不…敢了,我..啊!再也不..…”声音被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分割得连不成句,勇征疼地直抽气,鼻子一酸,漂亮的眼睛就落下泪来,滴到地板上,还要拼命忍住不哭出声音,极力控制了还是抽抽搭搭的。
他不哭、不求饶还好,一哭起来,夏辉就瞬间想到过去看过无数次的那双红润的双眼,顿时欲火和怒火此消彼长的越烧越旺,手下更加不留情起来。“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话呢?嗯?”勇征一只乱挣扎的胳膊被夏辉的左手毫不松劲地攥着,另一只手被欺负地捂在脸上擦眼泪,被欺负地狠了,忍不住呜咽出声,挨一巴掌就惊跳一下,屁股从未熟肉眼可见地变成了熟透的桃子,圆鼓鼓,肉墩墩,红痕交错,屁股蛋高高的,又肿又辣的发着热。夏辉气还未消,把不打人的左手挪到那沾了眼泪的下巴颏上,钳住他让他侧过头看着镜子,非得让他好好睁开眼记住这一幕才行,另一只手还在一下下搧着。勇征羞得要钻地,在镜子中和夏辉对上目光都不敢,瞳仁在惊惧和疼痛下剧烈的摇晃着,看着光着屁股的自己无力反抗地趴着,额头满是汗,耻辱的像小孩子一样在他们所有人的练习教室里被打屁股,被打一下就控制不住的向前耸动,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裤子挂在膝弯,大腿都跪不住地在打颤,肌肉一缩一缩地,脚趾拼命地扒着地,但是——令他更羞耻的是,从镜子里能清楚的看到他硬了,那不知廉耻的东西蹭着夏辉的大腿在空中晃着。他崩溃地哭出声来,眼泪流了一脸,不住地求饶,不停的蜷着去亲吻夏辉的大腿外侧,用手胡乱地摸着小腿,摸着他的脚背,把纤细的手指走投无路地伸进了他的裤脚,钻进了他的长袜。
夏辉又发狠地狂扇了几下终于才消了气,动作渐渐停了,教室也渐渐静了。他的声音重新温柔下来,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自己发痛的手掌轻轻贴上发红发肿的臀肉,在勇征痛的要跳起来时轻柔地把他压下去,像是在那里歇一歇手掌,“Yusei知道错了对吗?”勇征边抽噎着边忙不迭的点头,控制不住地吸着鼻子,感受到刚刚惩罚的手有力地把住腋窝把自己提上来,然后把自己整个抱在了怀里。裤子没被提上来,下身又冷又热,冷汗热汗直流,就那么被晾在空气中。勇征不禁闭上了眼睛,眼泪一时半会止不住,全都洇进了深色的训练服里。
“我也不想打你。”夏辉说话的时候胸腔在震动,温柔的。
“下次听话。”
八木勇征在那个坚实的怀抱里静静趴了片刻,终于止住了抽噎,这一段时间夏辉拥有雕塑般的耐心,只是拥抱着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力。勇征想悄悄去看夏辉的脸色如何,有没有真的消气,偷偷地转了转脸颊,两只大眼睛瞟来瞟去。马上就察觉到的夏辉以为他还痛得难以忍受,把一只手放下去非常温柔的摸着他的小屁股,上面掌掴的红痕纵横的鼓胀起来,看来好几天都消不下去。其实那块皮肤敏感的连最轻柔的抚摸都受不了,但八木勇征永远不会拒绝安慰,绝不想打破能在这个怀抱撒娇的温情时刻,只是忍着,借着暗地里撒娇的派头把脸埋进那个宽厚的肩膀,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
夏辉摸了一会,感觉手下的皮肤还是在隐隐发烫,思考一下后就两手用力,避开会痛的区域,特意扶住大腿而不是还光裸在外面的小屁股,稳稳把人抱住后站了起来。勇征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扶紧了夏辉的肩膀贴了上去,两只腿也无措地乱蹬,想环绕上夏辉的腰又被裤子绊住,幸好走了两步裤子就滑落到地上,只剩内裤还打着结挂在小腿上。
但一会这内裤也被夏辉脱下来了。他走到工作的桌子旁,把手掌垫在勇征屁股下才慢慢把他放下去,让他躺好之后,又蜷起他的膝盖把脚从湿了的内裤中掏出来,把内裤从裤腰叠好放到桌子另一边。
如果说令人言听计从是一种技能,那泽本夏辉大概是这个领域中的专家,把最简单的技能运用到登峰造极就好了。打一棒之后给一甜枣,够简单,够屡试不爽,足够让他身下的这个人不仅从未有过逃离的想法,还把痛消化成一种奖励。
对于乖乖认错又吃到苦头的小朋友,专家一向不吝啬他的赏罚分明,现在他抓着那盈盈一握的脚腕,稍微用力把勇征翻过来,让那红肿的屁股对着自己。他向下看着,只不过不是用刚才那发狠的目光,而且温柔的,怜爱的,像在看一只受伤的小猫。
然后他俯下身吻了上去。轻柔的吻不会带来任何疼痛,只有酥麻和舒服,他沿着那起伏圆润的弧度吻上去,边吻边微微抿起嘴唇轻轻嘬那发肿的皮肤,那肉弹的两团又惊跳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受宠若惊的。温热的鼻息拂过皮肤,安抚了炽辣的疼痛,但八木勇征反而觉得更加如坐针毡,他的臀部肌肉控制不住的收紧,牵拉着被打的部位一下下抽痛,但他真的受不了了,当他仅凭想象,仅仅想象着泽本夏辉有如实质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下身,他的脸离他私密的部分仅仅不到十厘米时———
刚刚就一直勃起的器官更加硬得发痛,身后不可启齿的部位更加渴望地蠕动起来。羞耻感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以至于当他被密密地吻遍两团红肿,被慢慢的翻过来,直视着天花板的灯光时被毫无征兆的刺痛了双眼,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还是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然后被人重新把脚腕握在虎口。两只脚分开,然后往上推,直到他尾椎微微的离开桌面。而如此随意把他的姿势摆来摆去的泽本夏辉,站在他双腿之间,握着那一条纤细笔直的腿就亲上了耸起的踝骨。
这下就完全像猎物了,双腿大开,被握住最细的部位,夏辉亲完就手掌向下,抚摸过脚腕,小腿,膝盖,两手扶住了要落下来的大腿后侧,勇征的小腿这下没有了支撑,只能把脚跟将将搭在夏辉的肩膀上,他终于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了,只是想到的瞬间就兴奋得发抖,而真正发生时的感受是无论如何预料不到的。那切身切肤的感受,下一刻的快感令他浑身都抖如筛糠,夏辉终于舔上了他胀红的阴茎。
那可怜的,羞耻的东西,已经硬了一晚上,但一直压抑在主人紧张和恐惧的情绪下不得释放,可怜的僵直,此刻一接触到柔软的唇舌,舒服得简直像吓到了。它在夏辉灵活的舌面上突突跳动,被舌尖描摹着青筋和冠状沟,一点浪花的刺激就足以高潮,而夏辉慷慨的给了整条河流。勇征几乎是立刻就尖叫着射了,细长的腿无助的蹬着,屁股一挨到桌面又刺痛的猛的弹起,高潮时肌肉的痉挛延伸到刺痛的臀肉,给快感蒙上一层尖锐的疼痛的滤镜,令小猫立刻就哭了出来。痛,好痛,又好爽,他被互相撕扯的浪潮卷上了云端,然后又从万米高空自由落体,又在半空中被那颇有坏心思的唇舌接住,不顾他在不应期继续给予刺激,违背这身体的意愿,但身体还是绝望的给予反应。大腿抖动带着小腿抖动,小腿带动着后跟的筋腱一收一缩,脚趾可怜的蜷紧,焦灼又崩溃的想要抓住空气,但那又怎么可能呢,只能反手抓住了桌子的边缘,指节都用力地发白。
那唇舌又移到了身后,移到了在同样试图在空气中吞下什么以抚慰自己的肉洞。先用舌面舔舐褶皱,那个洞口的肌肉像含羞草一样倏得收缩,又缓缓的探出头来,羞涩地表达欣喜。舌尖一点点探入,舔过湿润的黏膜,带着不久前被充分使用过的红肿,一被舔就带着过电般的麻痒。这远远不是全部,仰躺着勇征犹如四脚朝天等待屠夫的羊,又像砧板上的鱼,在舒服地控制不住的痉挛的时候又被肌肉抽搐而带来的痛苦反击,他的呻吟都变了调子,被舔了三五下就疯狂的摇着头,后脑勺嗑在桌子上,但这点痛他都已经感觉不到了,感谢夏辉在润湿他的穴道后,伸进有力粗粝的手指直直抠向他的敏感点,同时嘴巴重新含上最敏感的性器头部,用舌面快速蹭着。他的神情认真又慈爱,远不像一个屠夫,施以惩罚的主人,反而更像是温柔舔舐小猫的猫妈妈在安抚他惊吓的孩子。可惜那被他舔舐的孩子已经深深陷入情欲的深海,发出放肆的浪叫,那光洁的躯体,从饱胀的胸部,到分明的腹部,到平坦的小腹,都像海浪般毫无规律的剧烈起伏,伸在空中的纤细小腿像海草般无助的摇曳。
从痛里滋生的快感越来越多,勇征又一次哭叫着射了出来,后穴也沿着那作乱的手指喷出黏腻的液体。而这次夏辉没有躲开,任由那稀薄的白浆星星点点的沾在自己下巴和鼻梁。他扶着勇征的大腿后侧轻轻的摩挲,等到勇征缓了一会就重新俯下身去把筋疲力尽的他抱起,一边走着一边还能捡起地上的裤子。勇征还没完全从快感的余韵中醒过来,但已经条件反射地扶着夏辉的肩膀,上前去用小猫舌把他的脸细细的舔干净。
“真乖。”
夏辉说出了第一句表扬,没帮他把裤子穿上,只是一手在勇征头上披了个外套,看似抱着一团衣物一般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