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夜深了,泽本夏辉刚巡查完飞行跑道,从车上下来正在摘手套,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老婆”两个大字闪烁,他边慢条斯理地把手套夹在腋下,边接起电话走进室内。
他跟八木勇征已经结婚一年,夫妻两个一人在首都机场做地勤主管,不算清闲,一个人在做机长,即使已经尽量不飞长途线路,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出差,总是聚少离多。
八木勇征惯常的撒着娇,他隔着听筒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暧昧:“唔怎么办,要我明天凌晨救场飞国际,老公今晚早点回来好不好?”他刻意加入了鼻音,句末的尾音微微的拖长上扬,像小钩子,“不过看排班表好像是跟你弟弟搭档呢。你是不是也很久没见他了?”
泽本夏辉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做飞行员,上个月通电话时才说忙的昏天黑地终于通过了见习许可,可以开始正式做副机长了。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邀请他来家里做客,就已经要和勇征飞同一班机,正好也算介绍一下吧。被小娇妻撒娇的夏辉显然心情大好,小腹一阵发紧,只好站在了原地,手用力让电话贴紧耳朵,像是要把那个人的声音都塞进耳道。他放软了声音安抚着勇征,小猫宝贝亲爱的轮番叫着,为他没法在他上机前赶回家而道歉,但可能可以在机场休息室短暂的见面十五分钟。勇征明显不高兴了,在电话那端哼哼唧唧的,毕竟在这之前他们已经五晚没见,勇征压低了声音,对夏辉的想念令他大胆起来,黏黏糊糊的说道:“可是勇征的那里也好想你啊…”
黏人的小猫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在机长例会前的短短十五分钟只够夏辉帮勇征含出来,但好在几天没被满足的勇征够敏感,只是被舌头含住性器头部快速摩擦已经激动到大腿发抖,忍不住夹住埋在双腿间的夏辉的头,机长的深蓝色制服裤和皮带勉强挂在膝弯上。裤子太修身了,勇征双腿分不开没法跨在夏辉肩膀上借力,只能上半身尽量后仰靠在试衣间的隔间墙上,痉挛的下半身被夏辉死死钳住才不至于滑落到地上。夏辉那精心打理过的发型经过彻夜的工作都没乱,却在此刻被情不自禁的爱人揉的乱七八糟。他唇舌熟练的动作着,舌尖灵活得舔过勇征的敏感处,吮吸地啧啧作响。如果这时有个同事走进来,一听就该知道有两个人一大早的在干些糟糕事情,这个想法令勇征羞耻的头皮发麻,更加用力咬住了嘴唇,但还是有丝丝缕缕的娇喘从唇间溢出,为这个狭小的空间增添上无尽的意味。两人身体的默契和了解让他们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甚至夏辉都没用手帮忙,只是用温暖的口腔和喉咙就在地面上把爱妻送上了云端。
时间快到了,夏辉站起身把嘴里的粘稠液体吐在纸巾里,温柔着亲吻还在喘息着平复呼吸的妻子。他双眼因为工作熬得发红,看起来更深沉更凶了些,也很性感,勇征心软下来,也被伺候地终于开心了些,于是把双臂环绕上丈夫的肩膀,柔软地贴过去回吻,还边用手指梳理夏辉被自己弄乱的头发。他窝在夏辉的怀抱里,在正式工作前再享受片刻来自对自己无限宠爱的丈夫的温存,感受到对方的双臂用力紧抱住自己的后背,令两人亲密无间。这宠爱一向是没有底线的,令他也慢慢骄纵、更加依赖起自己的丈夫来。
勇征几乎是赖到了最后一秒,已经有同事在外面敲门来找人了。在他恢复成一丝不苟的八木机长前,看出他依旧情绪一般的夏辉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吻别后目送他走进了机长会议室,被秀了一脸的同事还打趣他们真是偶像剧般甜蜜又养眼。
在他走后夏辉收敛了笑容,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发型,漱口,然后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就继续去工作了。他准备几个小时工作完成后先回家睡一觉。
七个小时的飞行很顺利,全体机组成员在降落后还在异国他乡替新手副机长堀夏喜举办了小型庆功宴。作为主角的夏喜洋溢着第一次成功长途飞行的兴奋,把工作时扎起的半长卷发放下来,遮住了耳侧,让他更显年轻。他在饭桌上以茶代酒敬了一圈机组人员,开心地好像真醉了一样脸发红。
最后当然要敬本次的机长了。乘务长姐姐在一边起哄,推着堀夏喜的肩膀。他不知怎么,手端着茶杯在原地犹疑起来,在大家的注视下重新恢复了笑意,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八木勇征,先是表达了对这位在学校里就鼎鼎大名的学长的敬佩,大力夸赞他不比自己大多少就如此老道有为,然后感谢了八木机长无私的帮助,令他的第一次长途飞行顺利且获益良多。八木勇征笑意盈盈,眼睛亮的惊人,端着茶杯欣赏堀夏喜滴水不漏又带着青涩的发言。在他眼里堀夏喜的紧张显而易见,就像今早他们初见,每个新手副驾都会有的那样。
而又不止只有那种紧张。
堀夏喜在大庭广众下表现得像他第一次见八木勇征。虽然也确实很久了,他猜八木已经不记得自己。婚礼上那种兵荒马乱的场合大家显然只会记住那对幸福的新人,尤其是拥有惊人美貌的新娘。时隔一年,此刻在明亮灯光下带着笑意,把领带扯松只穿着白衬衣的八木在堀夏喜的眼中似乎与之前穿着拖地的白色礼服,亲密地挽着自己哥哥的新娘重合了。一对璧人,一位是在家庭变故后不是亲哥胜似亲哥的泽本夏辉,因为他,堀夏喜才立志要当一名机长。另一位是和他一起端着高脚杯敬酒,成双成对站在一起的八木勇征,当时夏辉紧紧搂着勇征的腰向夏喜介绍到,
“小夏,这是你嫂嫂。”
还说了什么堀夏喜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弯弯的饱含爱意的双眼,浓密的睫毛,发光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双涂了指甲油的手向自己慢慢举起酒杯。
堀夏喜在昨晚之前都没想到再见到自己的嫂嫂会在这里。虽然他们迟早有合作的一天,毕竟八木勇征是全航司有名的又天才又敬业的前辈飞行员,打乱的排班表像排列组合,但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这一年每次见到哥哥的场合都听他说爱人在工作,令他惴惴不安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马上面对自己不该有的羞耻心思。他嫉妒哥哥拥有了更重要的人,但又对哥哥的爱人一见钟情,强行说服自己只是单纯仰慕一位同行前辈。这一切在此刻终于摇摇欲坠,在众目睽睽下令他一团乱麻,好在八木体贴地在酒席间跟他开玩笑,同事们笑成一团,掩盖住了他一闪而过的紧张。
而又不止只有那种紧张。
他的紧张在和八木一同踏进酒店同一个双人间的时候扩大成了肉眼可见的。明明机长可以有单人间,但八木却主动体贴地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有家人来探望的同事,还用一副不被人怀疑的诚恳的口吻提出和堀夏喜住一间就好。夏喜拉着行李箱站在床边,被穿得一丝不苟的机长制服被一双灵活的手抚摸过,系到最上一颗的纽扣被缓慢地解开。那美丽的人不比高大的自己矮多少,他贴在夏喜战栗的耳侧,异常勾人地呢喃,“既然Na酱这么感谢我,那回报回报我怎么样?”
“小夏,”
电话中哥哥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彻夜工作后难掩疲惫的他还记得关心弟弟,大大缓解了堀夏喜准备第一次长途飞行的焦躁。然后年长的哥哥像叮嘱他不要忘记东西那般说着:
“你嫂嫂会照顾你的。”
“也麻烦小夏照顾照顾你嫂嫂了。”
被吻上耳垂的时候堀夏喜不合时宜而迷茫地想着,像小时候习惯性地向泽本夏辉求助那样:哥哥,是这样照顾吗?他游离地想按住在自己脸侧抚摸的手掌,想挣扎着提醒八木自己是堀夏喜,不是跟他印在同一张结婚证上的老公,即使他们有相同的名字时,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突然离开了,突然想起什么那般捂着嘴,边翻着行李箱边轻轻巧巧地说着,“Na酱我录一下你不介意吧?只给你哥哥看的。”
可怜的新人机长已经足够搞不清楚状况了,就像完全没准备过的飞行考试一样令他一片空白,能拯救他的只有下意识的本能和在深深压抑的幻想中千百次的演练回放。当勇征又跨上来时,他鬼迷心窍的用手掌托住了他窄窄的臀部。
他并非不知道他的嫂嫂在做什么,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真正不知道的东西似乎也没有余力再去思考了。他的性器已经在裤子中挤得发痛,喉咙发干到要着火,在看到手机被放到床边桌子的支架上,发出录像的滴的一声时,堀夏喜的理智已经完全烧光了。他甚至觉得他的哥哥就在镜头的另一侧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像从上方注视着还没长高的自己那样。那双妖女似的引诱的手不满堀夏喜的目光停留在手机镜头上,把他的脸用了一些力气掰了回来,让迷蒙的视线深深注视进彼此的眼睛。
八木美丽的眼睛也微微眯着,更加像猫。在白天的飞行时,堀夏喜在旁边像信徒般看着他,看他冷静而有条不紊的熄灭那一盏盏的指示灯,看着他的目光只分给仪表盘和遥远的天空,最多瞥一眼旁边的新人副手确认他的操作。在婚礼上他的目光只分给他的丈夫。而现在他全心全意的看着堀夏喜,在他的注视下堀夏喜眼中的痴迷无处躲藏,果然还是小孩子呀,像走了很久的沙漠旅人掩饰不了对水的渴望,夏喜眼神中的欲望像网似的密密落下来,笼罩的密不透风。
不记得是谁先拉过谁,等堀夏喜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他的嫂嫂吻的唇舌不分。他的舌头勾着勇征的舌尖,用力翻搅吸吮地像是要把他吃进肚里,而他也确实想这么做。他仅剩的本能在促使他剥开他,惩罚他的淫荡,拌开这谜一样的关系,与自己的不知羞耻一起切碎吃下去,直到再也分不清彼此。八木沉浸在这个吻的呜咽声无疑给他更加了一把火,夏喜修长漂亮的手在那窈窕的腰线上迷恋的抚摸,而那腰肢就像在等待他的手似的,刚刚好两掌的宽度,一被摸上就微微的扭动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衬衣下摆也被八木自己蹭出来了,摸着摸着就不再隔着衣服,然后就也不只是腰侧了,他的手像泥鳅般无师自通的钻进深处,而八木只是顺从,对那双手来者不拒,还在滑过敏感带的时候发出毫不掩饰的喘息鼓励他的大胆,引诱他摸向他已经潮湿发热的地方。
“Na酱…嗯…”
八木被夏喜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像条蛇一样在宽大的床上随着他的爱抚起伏。被扯开衬衫含上乳尖的时候他显然很喜欢,那里被夏辉吸的敏感至极,被舌头舔过就像过电般发痒,红肿,胀大挺立,他不禁用手指抓紧夏喜的卷发,在微长的发梢绕了个圈,又颤抖着松开,改为抓住身上人的脖颈。在夏喜把手伸进他的内裤的时候,八木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但其实是引诱他的手指挤进那幼嫩的大腿根部,往夹紧的地方钻。夏喜也确实这样做了,他简单撸动了一下八木已经泌出前液的性器,把那里搞的咕唧作响后就顺他的意摸上了会阴,感觉那里已经在发热颤抖欲拒还迎,于是只用一根手指指腹去边摩挲边慢慢向后方挤去,直到摸到了一点湿润,于是不自觉的屈起指节抠弄起那个肉环,但他的指尖在里面摸到了一个硬物的前端。
堀夏喜的动作停住了,他有点疑惑的撑起上半身,但又被着急的嫂嫂重新拉下来了。八木亲吻着他比自己丈夫肉感的嘴唇,然后眯着眼睛去啄他脸上的痣,一颗接着一颗。他明显没当回事,不在意地说着,“Na酱帮我拿出来吧。”他用手握着夏喜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会阴处,又用大腿夹了夹,那处柔软的肉填进他的指缝,“是你哥哥买的,我每次出差都带着。”
夏喜定定的看着八木的脸,那上面除了沉浸在情事里的媚色外什么都没有。他的大脑沸腾,蒸发,比浆糊还混乱,两根修长的手指重新探进去,微微用力分开柔嫩的内壁,摩挲到一个线样的东西,然后“啵”的一声把那个小玩意抽出来,还在最低档微微的震动。“Na酱喜欢吗?”勇征梦呓般的问着,但似乎没期待他回答什么,只是把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缠上身上人的腰,把自己已经泥泞一片的身下慷慨的展示出来,催促那手指代替被扔在床上的小器具,然后在被两根手指填满时发出满足的喘息。
夏喜也闭上了眼睛。
他用嘴唇摸索着在那美丽的脸庞上胡乱亲着,在那皮肤上四处点火,另一只手任性的在那个肉穴里乱抠乱揉。他被八木的叫床声叫的控制不住反应,阴茎硬的把内裤顶起一个可观的高度,不自觉的在八木的大腿上蹭着,直到被身下人的手抚摸着把内裤脱掉才得以解脱。现在两人下身紧密的贴在一起,两具雕塑般的身体在床上纠缠,然后夏喜被用力按住肩膀向后按倒在床上。他完全被摆布了,平躺着仰视着他浑身泛红的嫂嫂握住自己的阴茎,屁股抬起来对准了那嫣红蠕动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被吸住了。从膨出的头部开始,慢慢破开黏膜,那穴一缩一缩的一口口把硬到发疼的性器吃进去,吃一口就流一口肠液,一点都不勉强的样子,直到两人的胯抵到了一起。堀夏喜不可抑制的盯着自己的性器尚未被吞进去的部分一点点消失,慢慢埋进那汪春水洞穴,然后抵到最深处抑制不住的跳动。太爽了,头皮炸开了烟花,但堀夏喜表情反倒平静下来,只有湿漉漉泛红的鹿似的双眼把他出卖了。他紧紧盯着那漂亮至极的面庞全然的沉浸在快感中,被那又色情又纯然烂漫的表情吸引的移不开视线,只能在喉间短促的抽着气捱过这波想要把这人狠狠钉死在自己发胀发硬的狰狞器官上的冲动。
不过八木没有打算顺他的意。他对于堀夏喜的忍耐表示微微的无所适从,甚至怀疑是不是这孩子不够喜欢自己,如果不是看到了他炽热的眼神的话。他扭了扭胯表示催促,对他丈夫的弟弟表达出适当的关怀,亲切的提醒他时间到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环节了。下一秒他就被那双大手按住了腰,果然被两只手就可以全然掌握的腰围,然后被青年勃发的腰力和手劲毫不留情的顶弄,像在流动的空气中被马力十足的引擎推动着一刻不停的颠簸,要在高空失去安全感的飞升下落。深处还来不及合拢就又被顶开,敏感点被连续刺激,勇征失去了上位者的从容不迫,不得不伏下身体用手肘勉强支撑着。颤抖着打开的大腿,蜷紧的手指脚趾,被拍红的臀肉,被掐青的腰侧,八木爽的舌尖吐出,口水和下体的粘液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迸溅在夏喜的身上,而他已经注意不到。他双眼发红,有点婴儿肥的双颊此刻因为用力而绷紧线条,像是褪去青涩的青年终于显露出他内里的攻击兽性,一口咬上猎物最脆弱纤细的喉咙,在猎物最后的意识中大发慈悲的把他送上天堂。
在夏喜的大腿肌肉也用力到酸痛痉挛时终于也高潮在那湿热的穴内,而此时八木已经只靠后面就射过几次,连续高潮到呼吸急促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他黑色的直发汗湿了,温顺的窝在堀夏喜宽而厚实的胸膛里不想动,只是抬头看着夏喜的脸。
确实像啊,和夏辉一样有兔牙呢,可爱。他想着。
“…八木桑…”堀夏喜搂着他,忠实的充当他的靠垫,犹豫半天不知如何开口,连称呼都转了几圈才出口。他想要吻他,想要问他痛不痛,想问为什么要这样,想问自己有没有比哥哥差,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没预料到八木看出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他被咬肿的嘴唇上,于是体贴的送上自己,先是用指尖隔着上唇摸了摸他的兔牙,然后温柔的送上双唇。他的手捧着夏喜的侧脸,夏喜在这唇齿相接的依恋中不知该不该移开或者何时移开,然后听到趴在他怀里的人轻快地说着,但没有移开相贴的赤裸的身体半分:
“还是叫我嫂嫂吧,Na酱。”
某一天。
坐在床头的夏辉拿起手机打开了某个app,点了两下,眼神又望回自己的两腿间,含着自己阴茎的勇征趴在那里,他的嘴被撑圆,脸颊不正常的发红,正认真的做着口活。
“帮宝贝调大点好吗?”杏核似的智能小玩具显示正在人体内工作,夏辉也不是在征求意见,直接按在屏幕向上滑动,本来微弱的震动声突然明显了起来,在房间里变得无法忽略。本来包裹住他的放松的咽喉瞬间收紧,扶在他大腿上的两只手也抓紧了,勇征发出求饶的呜呜声,但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被塞了满嘴不能说话只能在鼻间发出黏腻的哼声,一声比一声尖,一声比一声急促,明显是被那小玩具正好压在了敏感点上。从夏辉坐在床头的角度俯视下去,那裸露着的修长双腿都被逼的绷紧着绞在一起,试图压抑那过强的刺激却只是把那个小玩具更深的挤压入体内。
即使这样勇征也没忘记收住牙齿,一点都没有伤到他口中丈夫的性器。夏辉摸了摸他的头,搓弄两下他柔顺的头发,看回手中的屏幕,回到他刚刚看到一半的页面,按下播放键后呻吟声就从音响中传出来,比几秒前现场的那几声更缠绵悱恻,一听也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屏幕上俨然是他的爱妻在他弟弟堀夏喜首飞成功之后的,他们两人的性爱直播视频回放。
夏辉没有再管趴在自己身下努力吞吐的妻子,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屏幕中的两人看,这个直播角度可以从侧面看清两人在性欲中全然沉醉的表情,还有紧密贴合的展露无遗的私密部位。虽然他当天已经看过一遍,以此来作为熬夜工作补觉睡醒后的醒晨娱乐实在再适合不过了。这视频的香艳程度令夏辉都颇为印象深刻,他的血液疯狂的涌向下半身,但他的表情反而更加冷静的不动声色,如果不是勇征用他的柔嫩口腔鲜明的感受到这个器官飞速硬起充血的速度的话,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学习资料。
即使硬了夏辉也不理勇征,甚至用脚随意的踩在他的背上,结果反而令他的妻子更加兴奋了。他努力的活动舌头取悦丈夫,又吸又含,用手捧着那根肉棒舔了好几个来回,然后用收缩的喉咙挤压敏感的头部。很辛苦的,他还要跟身下一阵阵传来的激烈快感拉扯,免得太快失去思考的能力。此刻他已经眼前阵阵发黑,头皮发紧,滑腻的腿根随着玩具的嗡嗡声一阵阵的抽搐发抖,还有透明的液体缓慢的从嫣红的肉洞里流出,一滴一滴滑落到床单上。
他们刚刚才进行过一轮,那肉洞被疼爱的本来还合不太拢,夏辉的阴茎抽出来把安全套扔掉后就把这小玩具塞了进去,捣弄的那圈被摩擦过度充血的肌肉开始新一轮的收缩绞紧,在空气中努力而徒劳的吞吃着。即便如此,勇征的第二轮高潮还是来得很快,他的耳尖因为手机里大声播放的自己的叫床声臊的发红,眼睛也湿漉漉的,被自己的丈夫的味道填了满嘴满鼻,只因为后穴刺激不断的摩擦,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就射了。
夏辉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吸的青筋跳动,想射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不由的想放下手机,想了想又拉下了菜单栏,点了几下之后才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的床上。他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勇征发力拖上来,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勇征刚觉得嘴里一空就被自己的丈夫用力的吻住了。看来该到自己受宠的时间了,勇征沉浸在这个吻中用发酸的舌头回应,余光却看到床对面的墙壁一亮,投影仪的影像闪了一下启动,声音已经先放出来,沙哑的,带着钩子,无比熟悉的:
“Na酱…嗯…”
勇征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被投了满墙的自己在堀夏喜的身下忘情的扭动,放大的两个交缠的白花花的裸体过于有视觉冲击力,他条件反射的想移开目光,却被笼罩着自己的夏辉握住了下巴,用吻来阻止他转头,然后不容置疑的把小玩具利索的一抽,不顾他的尖叫直接把自己粗大的阴茎顶了进去。App在手机黑屏上弹出提醒,但显然没人去管,夏辉用力到腰腹青筋浮起,在那口湿滑潮热的肉穴里猛凿,而勇征被顶得声音猛然变了调,那双媚人的眼睛此刻大睁着,茫然的皱着眉头,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性爱中逐渐失了焦距,只能空洞的不由自主地盯着自己的爱人的脸。在夏辉背后的投影中的那两人还未到负距离的那一步,还在前戏的芙蓉帐暖的纠缠,与身下传来的剧烈快感完全矛盾,令勇征被拉扯的更加混乱。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猛而准的侵入快感如此真实而无法回避,而带来这一切的,散发着高温与攻击性的丈夫线条分明的脸,以幕布上的模糊的堀夏喜的身影为背景,清晰而压迫的滴下汗来。
卧室里的淫靡声音越来越色情,甚至夏辉还故意跟着夏喜视频里的节奏来动作,逼出爱人崩溃的哭叫都跟视频里卡上了点。他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直到额角跳动,后槽牙咬紧着又猛操了几下,然后夏辉把性器抽出来,沉沉地盯着目光涣散的爱人,但张口还是温柔万分。他问道:
“老婆,你觉得小夏会喜欢什么?”
勇征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他又射过一次之后久久无法回神,深陷进枕头的那张漂亮的脸露出了痴态。他喃喃的搂过夏辉的脖子,将他的耳朵拉过来贴着自己的嘴唇,一张一合:
“Na酱大概喜欢老公你射我脸上。”
于是当晚堀夏喜收到了夏辉邮箱地址发来的一份署名为Sawa&Yagi的邮件,附件是一个视频。
夏喜握着鼠标的手一抖,然后把这封主题为“礼尚往来”的邮件快速加了星标后就合上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