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本神父的告解室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人裹着一身黑袍,只露出素白的脸来,眼尾还带着些许的红晕,嘴唇也像是被吮吸过般肿胀着。他走得有些艰难,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步履蹒跚。
他跪在告解室的石阶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神父,我想向您忏悔。”
声音喑哑,仿佛声带被过度的使用过,细细听去还带着些哭腔。
是泽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我勾引了丈夫的弟弟,和他在主卧的床上做爱了。”不等神父询问,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太寂寞了。丈夫很忙,不经常碰我,即使做爱也是点到即止的草草结束。昨天晚上也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做完之后就睡回各自的被窝里,没有拥抱着温存,没有亲吻,他就这么睡着了。
我很爱我的丈夫,可我实在太空虚了,在看到刚洗完澡裸着上身的弟弟时,我没忍住勾引了他。”
他的话断了断,像是在思考该如何措辞,但依旧没给神父开口的机会:“他吻了我,舌尖卷着我的舌吮吸,把我抱进房间里,扔在了大床上。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随意的丢在地板上,直到我一丝不挂。这是我结婚以后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他似乎对我被裙摆掩藏的男性躯体完全不意外,温热的吻落在我的乳房、我的腰腹、我的阴茎,甚至是那个用来交合的穴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实在是太爽了,让我根本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的阴茎很大,和我的丈夫一样,完全插进来时候可以顶进很深的地方,在小腹上都能看见一个清晰的凸起,所以他给我扩张的时候很仔细。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丈夫。
他一直都很爱惜我的身体,每次做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我。
可他又和我的丈夫不一样,他没有我丈夫那么温柔,进来之后就横冲直撞的,丝毫没有被我的求饶所影响,放肆的使用我的身体,最后甚至射在了深处。
他让我高潮了不止一次,我从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是这么愉快的经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爽到快要飞起来了一样。他射完了之后把我抱在怀里,抚摸着我还在颤抖的脊背,让我平复情潮,还亲吻我的额头,想把我抱进浴室里清理。
这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场景,我却把他赶走了。
我觉得对不起我的丈夫,我明明那么爱他,却因为身体的空虚和别的男人,他的亲弟弟,在我们的床上做爱,甚至弟弟的精液现在还在我的身体里,我必须用力夹紧屁股才能不让他的东西流出来。
神父,求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弄脏了,该怎样才能洗去我的污浊?这样肮脏的我,还有可能被主原谅吗?”
空气一瞬间的静默。
神父缓缓站起身,来到告解者的面前。
眼前的人不出所料,是他的妻子。早在八木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泽夏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手腕被攥住,身子被粗鲁的拽离原本的位置,向祷告处走去。泽夏的步子迈得很大,八木跪久了下肢本就有些不灵活,再加上不久前让他精疲力尽的性爱,几乎是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
有什么东西在甬道里流动,八木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在后穴,让里面含着的精液不至于流出来。
他被扔在祷告处的地板上,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长袍被脱下来甩到一边,内里贴身的布料被粗暴的撕扯开来,让光裸的躯体暴露出来。
八木皮肤很白,结婚之后更是常年的不见光,一身皮肉只会养得更加白皙。可这副雪白的躯体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腰侧还带着泛着青色的指印,显然是个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地面很冷,又被扒光了衣物,寒意让八木的身子颤抖起来,却丝毫没有得到怜惜。
“夫人不是想要忏悔吗?那就在主的面前讲述自己的罪孽吧。”
神父的吻落在颈侧,试图将上面原有的痕迹用更深的记号覆盖。皮肤被吮吸,原本只是浅淡的红色渐渐被更加鲜明的颜色覆盖,像是白雪里渗出血迹来。
唇舌尚且不够,他还用上了尖利的犬齿,在八木的身上啃咬着,像是撕扯猎物一般。
胸乳被手掌包裹着揉搓,手指衔住乳尖拉扯弹拨,指甲按压着乳孔,将那个小点按进丰盈的软肉里。胀大了一圈的乳头被含进口腔里,像是吃奶般的不停舔吮,又因为迟迟得不到想要的液体被细密的啃咬。
奶头被弄的红肿破皮,带着明显的牙印,只是轻轻触碰都能换来身体敏感的颤抖。
虽说被要求着陈述自己的罪孽,神父却完全没有要听他说话的意思,用口唇和指尖在他身上四处点着火,很快的就让粉嫩的性器勃起,颤颤巍巍的立在双腿间。
夫人装饰用的丝带被解开,从在阴茎的根部绕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神父说了,既然想要求得主的原凉,自然是不能让他舒服的。
“天主教要求教众禁欲节制,夫人却这么的饥渴难耐,纵欲贪婪也就罢了,甚至不忠的勾引丈夫的弟弟,可真是个荡妇呐。”
神父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拍打着后腰让他将光裸的臀高高的翘起。
他的姿势很标准,乖巧的塌着腰,将不算丰满的臀部展露出来。双腿被要求分开,让股缝间的风光一览无余。臀肉上还泛着红晕,后穴也红肿着瑟缩起来,隐隐的能看见里面未清理掉的白浊液体。
神父的手掌裹着风声落在臀瓣上,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在左侧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疼,但更多的是羞耻。
作为一个成年人,像个小孩一样被脱光了裤子打屁股,还是在无比神圣的主的面前。羞耻和强烈的背德感让八木的脚趾都蜷缩起来,阴茎却更加硬挺,不断分泌的前液滴落在腿间的地板上,留下明显的水渍。
他听见了神父的冷笑声,像是在耻笑他的淫荡。
第二掌很快落下,随后是第三第四。
皮肉接触的清脆响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的明显,每一声都让八木不住的颤抖。他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被掌掴了多少下,只觉得整个后臀都疼的厉害,臀肉火辣辣的肿胀起来。
最初他还能按照神父的要求,摆好姿势接受惩罚。可无止境的疼痛慢慢累积,娇嫩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住,就开始不自觉的挣扎,想要逃离这种痛苦。乳尖因为他的动作接触到地面,有些破皮的部位摩擦着地面,疼,又带着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再次尝试。
神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落在臀上的手掌又加了几分力,角度微微的偏移,让指尖落在鼓胀的囊袋上。
那处敏感的部位突然被击打,让八木发出变了调的哀叫,腰胯不自觉的向前顶,腿根也在隐隐的颤抖。
他因此而高潮了。
阴茎被束缚着,精液无法喷射出来,又倒流回囊袋里。这感觉可不好受,甚至是痛苦的。
欲望得不到宣泄的感觉几乎要把八木折磨疯了,他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发誓绝不敢再犯,试图让神父宽恕自己,给自己一个解脱。
但神父显然没有这么容易被打动。
他拉下拉链,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那根东西完全说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狰狞的。青紫色的巨物,肉眼可见的青筋,微微的带着些弧度。要是不好好扩张,是会把人撕裂的程度。
阴茎顶在股缝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度,下一秒,那根恐怖的东西就挤进穴道里,不容拒绝的顶向深处。后穴才被使用过不久,穴肉还是松软的,里面残留着精液和肠液,很轻易的就将肉柱完全的纳入,只剩下囊袋。
被进入的快感让八木长长的呻吟出声,他的声音因为先前的忏悔和哀求有些沙哑,此刻带着哭腔和欲望,倒是更加的勾人,让人愈发的想将他彻底玩坏。
阴茎开始抽送,上翘的弧度让每一次进出,龟头都能不用刻意寻找的碾过腺体,撞进最深处。前列腺被不断的碾压,掀起剧烈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随时都会满溢出来。
可惜,出口被堵住了。
神父此刻还是衣冠楚楚的,他每次进到深处,肿胀的臀肉都会和衣料摩擦,阴囊也会重重的的拍打臀肉,让本就红肿的臀瓣上渗出一个个的小红点。又疼又爽。
手掌握着臀肉,向两侧分开,让后穴能将阴茎吞的更深。肿痛的臀瓣被紧攥着,本就挥之不去的疼痛不断加剧,神父还犹嫌不够似的不住揉捏那两团可怜的软肉,时不时的再添上几个掌印。
不像之前那样是为了惩罚,更多的带着调情的性质,让八木不自觉的扭着腰,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神父最终射在他的体内。
抽插变得越来越激烈,腺体被反复碾压,过多的快感让八木数次处在高潮边缘,却因为丝带的禁锢而始终得不到释放。精液回流的感觉把他逼的快要崩溃了,只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射出来,就真的要被神父干死在这里了。
事实上是他想多了。他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被玩坏,虽然前端得不到释放,依旧靠着后穴达到了干性高潮,穴道抽搐着收紧时,榨出了神父的精液。
熟悉的感觉,液体射进体内深处,八木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洗涤终于结束了。
他瘫软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几乎要带着满身的淫靡痕迹陷入沉睡,却惊恐的发现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撑开了软烂的穴道。
恐怖的快感再次自体内升起,八木这才真正的害怕了,手脚并用着向前爬去,想要从无休止的快感中挣脱出来,却被神父死死的按在跨下承受。
阴茎因为过久的束缚变得紫胀,冷酷的神父却丝毫没有怜悯他的痛苦,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握住那根沾满了前液的东西把玩,让八木一阵阵的颤抖,享受着着穴道因身体的抽搐而收紧所带来的紧致包裹。
八木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软成了一摊烂泥,只剩下屁股在神父的控制下高高翘起,承受着多到痛苦的快乐。
最后,他被神父要求着站立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向神像,手撑在石台上被他侵犯。
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酸软的四肢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全靠神父捞着他的腰才勉强站住。
眼前就是神像,庄严的主注视着他被自己在人间的使者侵犯,眼神无悲无喜,反而让八木莫名的羞耻,好像被完全的裸露在人群里。
神父终于再次释放在他体内时,八木陷入了昏睡。他已经精疲力竭了,穴道却还是乖顺的包裹着神父的阴茎。穴口彻底的肿胀起来,将精液含在里面,一丁点都没有遗漏。
直到最后,他都不被允许得到释放。
泽夏抱着沉睡的妻子回家,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在客厅里等待的堀夏。
兄弟俩的视线相对,堀夏心虚似的躲开。他看到兄长怀里的嫂嫂,黑袍下的身体是赤裸的,裸露出来的部分布满触目惊心的青红痕迹,比自己离开时要多了许多。
嫂嫂被抱进卧室里,也不知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整理过房间,大床上是否还残留着他们放肆的痕迹。
犹豫了许久,堀夏走向兄嫂的卧室。
透过半掩着的门缝,他听见了里面传来嫂嫂近乎哭嚎的哀叫声。
「真是可怜呐,嫂嫂。」堀夏站在门边,听着里面八木的哭求,「下次,我们要玩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