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natsuki……”男人的性器在佐藤大树体内不断抽插,双手死死地抓着佐藤大树的腰,一边往前挺进一边把佐藤大树往自己身前拉,想让他离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但就算在做如此亲密的事,心里还是觉得距离很远。他看着大树漂亮的肩颈线条,随着自己的顶弄紧绷的后背,他有点不甘心,堀夏喜想着,带着坏心思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大树,叫我的名字。”“啊……natsuki……”又是这样,又是这个称呼。在还没有结成芬达的时候,一开始只是几个expg生被挑选出来做前辈的伴舞,那个时候堀夏喜就发现了有一个跳爵士跳的很好的男生跟自己的名字是一样的,一个夏辉,一个夏喜,字不同但发音都是natsuki。后来一起成为芬达的时候堀夏喜还在想,可能也是一种缘分,一个队里有两个natsuki,还被芬达的大家戏称为‘双夏’组合。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有点讨厌这个巧合了。堀夏喜咬着牙重重地顶了一下,引得佐藤大树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收紧了身体,感受着收紧的甬道,堀夏喜进得一次比一次更深,肉与肉碰撞的声音掩盖了二人的喘息声,伴随着佐藤大树的一声又一声natsuki,堀夏喜射了出来。“今天也回家?”堀夏喜看着穿衣服的佐藤大树,基本每一次做完佐藤大树都会回家,一开始堀夏喜还会说类似这么晚了在这睡吧之类的话,随着佐藤大树每一次的离开,堀夏喜慢慢就不说什么挽留的话了,只是会像例行公事一样随口问一句。“嗯,还有一点工作需要确认一下,走了。”伴随着关门声,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明明刚才还在做那么激烈的事情,但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人一样冷清。作为芬达为数不多的聪明人,堀夏喜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当成替代品了,很多地方都有迹可循。比如就算做爱的时候基本不会接吻,就算堀夏喜情起时想去亲吻佐藤大树也会被他刻意躲掉。比如做爱的姿势。除了第一次佐藤大树喝醉了以外,其他的时候都是后入式,一开始以为是佐藤大树喜欢这个姿势,但后来才发现是因为这个姿势看不到彼此的脸。再比如名字。两个natsuki在队内,为了不叫错,大家都会有意识地区分开来,叫泽本夏辉泽夏,叫自己堀夏或者na酱,尤其是两位队长在这些小细节上更会注意一些,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大树却一直叫的都是natsuki。“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堀夏喜和佐藤大树的想法在这一瞬间重叠了。佐藤大树也有点头痛,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边暗恋着泽夏,一边和堀夏成为了炮友,还把堀夏当成了替代品,自己真是差劲啊。佐藤大树很喜欢交际,倒不如说,很擅长交际,无论是前辈也好,后辈也罢,在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好像很多个场合都会看到大树的身影。这可能跟佐藤大树嘴甜有关系,尤其是对后辈的时候,什么是宝石中的原石啦,人群中最耀眼的孩子啦,跳舞的时候非常吸引人的目光啦,一溜夸奖的话下来基本当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成为了海王池塘里的鱼。除了泽本夏辉。泽本夏辉对佐藤大树来说,年龄上是自己的前辈,但从资历上来说却是自己的后辈,佐藤大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夏辉是自己的后辈,但越交往越是会被夏辉吸引视线,越陷越深就会忍不住想亲近他,想依赖他,想对他撒娇,但自己是芬达的队长,是需要带领大家的人,所以佐藤大树在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不要去做,不要去想。也可能是克制多了,感情总是会喷发出来,大概是芬达结成三周年的那天,直播之后大家一起找了一家居酒屋,一起喝酒,一起谈笑,一起诉说这三年来的心酸与不易。尤其是作为队长佐藤大树的感触更深,他喜欢喝酒,在这种特殊的日子里更是会多喝几杯,但是他的酒量很差,喝几杯就倒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堀夏喜家了。一切的起因可能是因为在黑暗中大树问是谁,堀夏喜不知怎么就回了一句,是natsuki。克制已久的感情一瞬间爆发出来,佐藤大树对着黑暗中的堀夏喜说,natsuki,来做吧。和堀夏喜的炮友关系可能就是从这句话开始的。佐藤大树清醒之后不是没有后悔过,但堀夏喜就像是佐藤大树的情感发泄口。佐藤大树的心里有个小瓶子,里面装满了对泽本夏辉的喜欢,每一天瓶子都会比前一天更满一些,而堀夏喜就是当喜欢溢出瓶子时候的发泄处。堀夏喜跟佐藤大树说过,既然这么喜欢干脆去告白算了,听到的时候佐藤大树沉默了一会。“肉体关系可以算上你情我愿,而且没有感情,想断的时候可以轻易断了,但暗恋只是一个人的沉沦,一旦挑明当对方没有那个意思只会连现在的关系都维持不下去。”就现在这样的关系吧,队长和成员。偶尔把真心当玩笑讲出来,讲多了真心话也变成玩笑话,玩笑话里也掺杂着真心话,大家一起调笑几句,感情可能随着时间也就消散了。佐藤大树是这么想的,但人生就是活着就会发生事与愿违的事情,在又一次看到慧人毫无顾忌地像夏辉撒娇之后,又是羡慕又是有一点嫉妒,大树又来了堀夏喜的家里,在堀夏喜开始抚摸自己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我的话就不行吗?”佐藤大树一下子就从情欲里清醒了过来。“抱歉,我不会再来了。”佐藤大树没有想到堀夏喜会对他动了感情,只能及时止损,以后不能再过来了,和堀夏喜就变回和成员的距离了。但是对夏辉该怎么办呢,这下连宣泄口都没有了,表面的日常还能维持下去吗。从堀夏喜家出来的佐藤大树一边想着一边随便走进了一家店。“老板,来两瓶啤酒。”佐藤大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一边想着喝吧,喝了就没有烦恼了,一边又想怎么可能呢,要是喝酒就能消除烦恼人人都当酒鬼就好啦。店里从满员的客人到只剩大树一个,迷迷瞪瞪中佐藤大树感觉好像有人把自己背了起来。等佐藤大树又清醒的时候,发现天还是黑的,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完了,大意了,在没有朋友和成员的时候喝断片了,不会被什么奇怪的人捡到家里了吧,明天的小报头条不会是exile成员兼任芬达队长佐藤大树陷入奇怪的桃色新闻中吧。一边乱想一边从卧室走到客厅,在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的一瞬间,佐藤大树静止了。客厅里开着昏暗的小夜灯,微弱的黄色灯光照着在沙发上躺着的泽本夏辉。芬达的performer大家都有把旧的训练服当成睡衣穿的习惯,夏辉上半身穿着藏青色训练服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面,一只手放在肚子上,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下半身穿着黑色的短裤,有漂亮肌肉的小腿还有一条在沙发旁自然地垂落。像是被吸引了一样,佐藤大树慢慢地向夏辉靠近,在距离沙发三十公分的地方跪了下来,他的视线从上到下,看着夏辉的脸,他清晰的下颚线,他脖子性感的线条,他骨节分明的手。被大量酒精充斥着的大脑混沌地想着,就一次,让我亲他一次,我就满足了,明天就开始淡忘对他的喜欢。像个赌徒一样,想着不切实际的想法,佐藤大树缓缓地低下头,贴上了夏辉的唇。像是一瞬,又像是很久,佐藤大树终于抬起了头,结果不曾想对上了泽本夏辉的视线。“啊!不!不是,你听我解释……”佐藤大树着急地想解释清楚,被酒精麻木的大脑和舌头却想不出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词汇,当大树还在焦急地想着的时候,听到夏辉的声音。“大树,是把我当成夏喜的替代品了吗?”佐藤大树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明明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明明和堀夏喜在一起想的也是你,叫的每一声natsuki也都是你,一直喜欢的都只有你。积攒了许久的感情像是喷发一样爆发了出来。“……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一直一直都很喜欢,喜欢到没办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喜欢到没有宣泄口就无法维持日常生活,喜欢的不能控制自己……一直都只是你啊……”伴随着语无伦次的话,眼泪也抑制不住地往下掉,明明是前辈,但是对后辈、对自己喜欢的人却哭的不像样子。泽本夏辉看着停止不住眼泪的大树,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一开始夏辉发现大树对自己好像对别人不同,他会时不时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悄悄的盯着自己看,会在每天早上用不一样的词汇夸自己穿的好看,每一次问到男朋友相关的问题也都会回答自己的名字,慢慢地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变得开始非常注意大树了。有的时候会觉得大树很可爱,虽然作为后辈不应该这么说前辈,但从年龄上来说,自己确是比大树大的,不自觉就会觉得这个人可爱。口头上说自己是完美主义者,但临场时总会有些慌乱的大树;说着这次的编舞好难啊完全记不下来,但是非常努力最多一天就完全记下来的大树;在慧人和自己打闹时,会用眼角余光悄悄瞟着,嘴角不自觉向下撇的大树,这些小动作夏辉都觉得很可爱,他觉得自己在收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大树。不知不觉中,夏辉积攒了很多不一样的大树,他还想更了解他,看到更多别人看不到的大树的可爱的地方。但是在芬达三周年的第二天,他发现大树和堀夏喜在一起了,那一天的早上大树还是穿着前一天的衣服,想了一想昨天是没有怎么喝酒的堀夏喜说照顾大树,并且凑近大树会闻到堀夏喜的味道。估计那一天大树和堀夏喜之间发生的事情除了队里的两个天然大家都隐隐约约的知道了,夏辉想,可能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可能大树对别人也是一样的,也是会露出平时看不到的可爱的神情的。那就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继续维持着成员与队长的关系吧。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今天晚上,在把大树接到家里之后,给他简单拿毛巾擦了擦脸和胳膊,听到他在朦胧中喃喃自语natsuki,夏辉不禁苦笑,要是喊的是自己该多好,为什么队里会有两个natsuki呢。简单的帮大树清理了一下,做了锅醒酒汤温着,等他醒了之后喝,明天早上就不会宿醉了,夏辉靠在沙发上一边想着慢慢就睡着了。夏辉的觉很轻,大树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就有点醒了,感受到大树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刚想睁开眼就感觉到了唇上温热的触觉。为什么,是把我当成夏喜了吗,夏辉这么想着就问了出去,结果不曾想会收到大树的表白。夏辉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长时间两个人都在干什么啊。听到了夏辉的叹气,佐藤大树本就停不下来的眼泪更凶了,完了,连现在的关系也维持不了了,混沌的大脑在上一个错误的亲上去指令之后又出现了下一个错误的指令,大树突然想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爱人当不成还当不成炮友吗?大树一把把眼泪擦干,手隔着裤子摸上夏辉的性器。“就当我没说过,我们做吧,泽夏。”夏辉看着明明眼角还红着,明明委屈地下一秒眼泪又要掉出来的样子,还要故作逞强,把真心变成肉体关系的大树。夏辉又想叹气了,他握住了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把大树拉到自己怀里。“没事的,大树,可以对我说任何想说的话,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夏辉一边拍着大树的背,一边缓缓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宣泄口,不用再忍着了,我们之间慢慢来吧。”听到耳边传来大树的啜泣声,感受到大树的眼泪滴到肩膀上的湿度,慢慢的怀里的重量一点点变沉,夏辉把睡着的大树抱回了床上。看着大树的睡颜一边忍不住想,酒鬼真是不讲理,明天再找你算账,一边笑了出来。第二天臭臭火车的mv拍摄,大树和夏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在等着自己的拍摄,大树忍不住偷偷看了看夏辉,以为自己很小心,夏辉忍着笑看向另一边。“看就大大方方看,怎么还像之前偷偷摸摸地呢。”“谁!谁看你了,再说了知道在看你就也看看我啊。”一开始还很大声,越嘀咕声音越小,听着大树的话让泽本夏辉的小括号越来越明显。“这就害羞,不知道昨天是谁一副英勇就义要献身的样子。”“你!你小点声啊!昨天我那不是喝多了吗,不算,不算,快把记忆清楚掉!”佐藤大树一下子炸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下意识地开始转移话题“话说昨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夏辉无奈地想着,居然现在才想起来问,大树也是有点天然的成分在的。“你昨天没看哪家店就进去了吗?”“没有啊,看是一家饭店就随便进了。”“你啊,你随便进的店是我以前打工的那家意大利面店,店长给我打电话说你们队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来意大利面店喝这么多酒,还好店长认识你,给我打了电话。”夏辉忍着笑说“店长还说怎么会有人到意大利面店买醉。”佐藤大树的头随着夏辉的话越来越低,耳朵尖隐隐透出了红色。“对不起,之后我会去给店长道歉加道谢的。”夏辉看着大树,想着今天也收集到了不一样的大树呢,突然起了心思,故意不看大树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大树的方向指去。?大树顺着指的方向看,也没有东西啊,想了一想,自己也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了夏辉的指头上。余光看到大树一脸懵懵地做出同样的工作,夏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这家伙,别捉弄前辈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