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佐藤大树是一个喜欢把真心话当玩笑说出来的人。“想让他做男朋友的人?嗯……泽夏吧,很有魅力,如果我是女生是我想要交往的类型。”佐藤大树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得这么深。一开始只是好奇。芬达的成员大多都很好懂,休息日的时候每个人会干什么基本都能想象出来,像堀夏喜就是逛逛古着店,勇征健身吃饭睡觉,飒太可能又是去人多的地方散步顺便观察人类。但是泽夏休息日的时候会做什么呢,根本想象不到,这勾起了佐藤大树的好奇心,他开始偷偷地观察泽夏,做饭的时候认真表情的泽夏,休息室大家拌嘴时嘿嘿笑的泽夏,下班时最后一个走检查东西的泽夏,跳舞时不自觉散发出色气的泽夏……慢慢的,佐藤大树像是集邮一样,泽夏就是那个随时在旅行的小青蛙,收集的明信片越攒越多,上面是各种各样的泽夏。当有一天佐藤大树趁着大家都不在休息室,不自觉得拿起了夏辉脱下来的训练服时,他发现自己完了,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了。佐藤大树拿着夏辉的训练服,慢慢地把脸埋了进去,“是泽夏的味道呢。”随着经纪人来叫他,佐藤大树像是突然惊醒了一样,连忙把手里的衣服扔在了一边,逃走似的离开了休息室。佐藤大树想把这段不该有的感情藏在心底,他是芬达的队长,泽夏是芬达的成员,不应该对成员抱着这种感情,而且趁别人不在闻衣服什么的,像个变态一样。不能再这样了,佐藤大树想,让自己忙起来然后淡忘这段感情吧。本部的活动加上电视剧、综艺、舞台剧,佐藤大树要让自己忙起来并不难,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工作结束了就找前辈后辈喝酒聊天泡澡钓鱼,好像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倒不如说,一如既往,没有变过。也是有变化的,比如蒸桑拿时会想起夏辉,是不是在研究新的编舞呢,钓鱼的时候会想起夏辉,这个点估计还没醒吧,拍电视剧的时候会想起夏辉,演技其实还可以,什么时候也演个电视剧呢……等到回过神来,他手上已经又一次拿着夏辉的训练服闻专属于夏辉的味道了。佐藤大树破罐子破摔了,只要不被成员发现就行了,平时的采访把真心话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异样,连泽夏本人也会在节目的时候开玩笑的说出来“是大树太喜欢我了吧”这样的话。就这样吧,反正也不能在一起,就心酸的暗恋下去吧,到坚持不下去为止。fanfanhop小剧场的时候,佐藤大树确实有私心,让泽夏女装,然后跟自己一见钟情。老套又狗血的桥段,但却是自己名正言顺靠近泽夏的理由,在成员和成千上万的粉丝面前,触摸喜欢的人,用眼神说着自己的喜欢。有的时候想,泽夏要真是个女孩子就好了,起码还会有开始的可能,不至于像现在,心酸的暗恋,像个变态一样一次又一次闻着泽夏的训练服。佐藤大树把训练服叼在嘴里,手慢慢向下,握住自己的性器,偷偷摸摸拿起训练服闻的次数多了,佐藤大树发现基本这个时候成员都不会回休息室,他慢慢胆子大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闻,到现在拿着泽夏的训练服自慰,心里想里是他,闻到的气味是他,脑海中浮现的是他。靠想着闻着自慰到射精,佐藤大树不敢被泽夏发现,所以每一次都尽量不让自己精液射到泽夏的衣服上,小心翼翼地把泽夏的衣服放在旁边,叼着自己衣服的一角,拿卫生纸清理下身的狼藉。泽夏在门外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2.泽本夏辉不是不知道佐藤大树喜欢自己,他心里门儿清。只不过是在最近才意识到,啊,这个人,芬达的队长,是喜欢我的。一开始泽本夏辉真的没多想,毕竟提起佐藤大树前辈会说大树跟谁关系都很好啦,后辈的嘴里也尝尝出现大树的名字,比如凌晨四点起来钓鱼,半夜约着喝酒都是日常。就算在是芬达内部,喝醉了的leiya和堀夏喜也会像小孩一样争着“大树跟我最好!”“才不是,明明是跟我最好!”这种幼稚的拌嘴。所以听到大树说“想让他当男朋友的话,夏辉吧。”“他是我喜欢的类型。”类似的话时,泽本夏辉也就是吐槽两句一笑而过。一切的端倪是在气味。泽本夏辉对每个人的气味很敏感,而且芬达里大家的香水又各不相同,所以泽本夏辉很迷惑为什么只是出去和工作人员开了个会吃了个饭回来之后训练服上多了一股不是自己的味道。把衣服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微微的柠檬洗衣粉味,加上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是大树的味道。泽本夏辉想起来了,转念一想,为什么大树的香水味会到自己的衣服上呢。一开始泽本夏辉想着应该是偶然蹭到或者是佐藤大树搭着自己肩说话时沾上的,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不知道多少次又在自己的训练服上闻到佐藤大树的味道时,泽本夏辉觉得,这不对劲。这种事情不时常有,间隔时间也不相同,有时隔个一周,有时可能会隔上一个月,有一次连续两天。泽本夏辉准备调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基本演唱会之前的日程都差不多。先排练,然后经纪人把大家聚在一起开会,有时两位队长会跟着一起,有时会和工作人员单独在另外一个房间开,开完会之后吃饭。每次发现训练服上有大树的味道都是在吃完饭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所以泽本夏辉这次开完会之后没有去跟大家吃饭,而且悄悄摸摸地站在了休息室左手边拐角的楼梯间门后,静静地等待着。他想到可能是大树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回来做了些什么,但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从门缝狭窄的视野里看过去,佐藤大树缓缓的拿起自己的训练服,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深深地呼吸着,一边闻着一边好像着说着什么。泽本夏辉跑了,他被吓到了,不是被自家队长这近乎变态的行为吓到,而是被看到这一幕时不由自主加快的心跳和微微抬头的性器吓到了。那之后,泽本夏辉就意识到了,佐藤大树是喜欢着自己的。他又回想起那天的,难道我也喜欢大树吗?这个念头就像一颗种子埋在心里,随着每次早上来听到大树夸自己衣服搭的真好看啊,收录时听到大树说想跟他交往的人是泽夏,私下排练时悄悄地瞄自己等等等等。不知不觉中,这颗种子破土而出了。而泽本夏辉也多了一个‘日常’,他开始习惯性的在排练日开完会后,在无人的楼梯间门后等待着。当然不是每一次都能等到,等不到的时候占大部分,毕竟除了芬达还兼任总部,魔鬼一样的行程使佐藤大树无比忙碌。但还是等到了几次,每一次拿起自己训练服,脸埋进去的时间都比上一次更久,而自己的心也越来越动摇。确定心意的那一天意外的是个很平常的拍摄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先是做好发型,然后拍单人,最后拍团体。很普通的一天。在泽本夏辉和佐藤大树拍完单人部分在一旁的窗边等待着的时候,他不由得看向佐藤大树,阳光透过窗扇散落在那人新染的金黄色头发上,今天唯一不普通的是这人穿了个有点花哨的全是红唇的白色衬衫,竟意外的很适合他。好像是感受到自己的目光,已经被大家打趣过一圈着装的佐藤大树嘀咕着:“我的发型和衣服是不是很奇怪,他们都吐槽过了,说衣服太花哨,头发太显眼什么的,但是是工作人员准备的衣服啦……”“不。”泽本夏辉打断他的自我吐槽,“不奇怪,很好看。”看着突然像是被噤声的佐藤大树,耳朵尖的红色慢慢从皮肤下面浮了上来,泽本夏辉确定了。奇怪的不是你,是我太奇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看到你心就狂跳,偶尔看着你就忘记开口说话,不经意间在寻找着追逐自己的眼神的时候也在不自觉的一直看着你。原来这种心情是喜欢。那之后和大树的关系并没有改变,泽本夏辉还是一如既往在录制节目和SNS上嫌弃着大树。最近大树对自己的训练服越来越过分了,从一开始只是闻几分钟到现在的舔弄,泽本夏辉想着,他什么时候对自己表白呢,他就满足这样的关系了吗。至于为什么自己不去主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有点坏心眼的泽本夏辉想看看,佐藤大树到底准备跟自己耗多久呢。直到这一天,是这一次巡演的最后一场排练。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要松开的这一天,泽本夏辉看到了拿着自己训练服正在自慰的佐藤大树。他发现自己也硬了。“那,输了的人,对坐在你左手边的人说一个从来没说过的秘密!”一个阶段的巡演完满结束之后是芬达团内惯例的聚会,酒过三巡,微微喝多了的慧人提出了游戏。团内的末子,大家也都宠着就随他闹了。游戏的结果是泽本夏辉输了,自从昨天看到那一幕之后泽本夏辉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乱乱的,巡演都结束了,今天也没什么顾及多喝了两杯变得更乱了,满脑子都是坐在自己左边的佐藤大树。“诶?泽夏对我说嘛?让我听听是什么小秘密。”佐藤大树也有点微醺了,脸上泛出隐隐的红色,凑过来的时候还能闻到熟悉的柠檬味道。泽本夏辉看着凑过来的人,小小的耳朵,清晰分明的下颌线,顺着喉结漂亮的颈部线条到看不见的衣服底下。泽本夏辉深吸了一口气,凑到佐藤大树的耳边,像是马上要咬上去的距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树君,昨天一个人在休息室的时候对我的训练服做什么坏事了?”霎那间,吵吵闹闹的居酒屋像是被突然关掉了声音,佐藤大树一下子就清醒了。3.佐藤大树看着已经在沙发上靠着睡着的男人,头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结,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他还穿着白天演出时的黑色西服。茶几上刚倒的茶冒着热气,从剩余的量来看也就只被喝了一口,但是现在喝它的人已经彻底昏睡了。佐藤大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对夏辉愧疚的心情和终于要得到肖想许久的人的兴奋揉杂在一起,佐藤大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快。自从上次烤肉店被扔下重磅炸弹之后,泽本夏辉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日常相处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这种日常让佐藤大树有点着急,既然发现自己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正常来说要么远离要么靠近,但是他什么都不做,佐藤大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泽本夏辉可能是留了成年人之间最后的脸面,毕竟芬达还要继续下去,明确拒绝的话只能让团内关系尴尬,就这样冷下去可能佐藤大树迟早会放弃。但这不是佐藤大树想要的,长时间来的‘变态’行动让夏辉变成了心里的执念,自己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他,所以在迷药准备好、问过经纪人明后天没有行程,像以前一样装作随意地约夏辉工作后来家里吃饭,把迷药下在了茶杯里,不到片刻,便得到了昏迷过去的心上人。出于自己对穿着西装的泽本夏辉的过于喜爱,佐藤大树并没有脱掉他的衣服,而是小心地把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像是偷偷摸摸地从衬衫下摆伸进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摸着泽本夏辉的肌肉线条。另一只手解开裤链,把性器从里面释放出来,生疏地撸动着性器。整个人跨坐在泽本夏辉的身上,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为了更容易进行下面的事情,佐藤大树换了个姿势,他跪在泽夏的双腿中间,缓缓低下头含住了性器前端,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湿润的马眼,虽然是昏迷着,但是性器随着佐藤大树的舔弄,也慢慢抬起了头。从上到下地舔舐整根柱体,再从顶端一口气整根吞下,双手把握着底下的两个囊带抚弄,感受着泽夏的性器完全挺立起来顶着自己的喉咙。那种微微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可能因为是泽夏带给他的,佐藤大树异常的喜欢。平时无论怎样都得不到的人,就算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也想触碰他,想靠近他。佐藤大树走到浴室拿来身体乳,跪趴在泽夏的腿边,看着泽夏垂在沙发上的手,忍不住凑过去,把整张脸都埋在泽夏的手心里。是泽夏的味道呢。佐藤大树想着。右手用中指抹了点身体乳粗暴的插进自己的后穴抽插润滑着。侧着脸躺在泽夏的手上,歪着头看着泽夏挺立的性器,想和泽夏做爱的念头充斥了佐藤大树的脑子,在能顺畅进入两根手指时便觉得不耐烦了,没有心情一点点给自己扩张了,挖出一大坨身体乳小心均匀地涂抹在夏辉的性器上。佐藤大树起身,跨坐在泽本夏辉的身上,将夏辉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处,往下坐的时候感受到了阻挠,本不应该是被进入的地方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但是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变得简单了许多。佐藤大树喘着粗气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往下压,感受从穴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感,是没有进行充分扩张的后穴强行被鸡巴撑开的感觉,佐藤大树的额头逐渐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还是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泽本夏辉,这种感觉让佐藤大树无比兴奋,又有些惶恐,还有着对从未有过的体验即将到来的微微恐惧。疼痛感让佐藤大树不得不做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看着夏辉因为昏迷而向后仰的脑袋,佐藤大树捧起夏辉的脸,亲吻了上去。像是第一次和人接吻一样青涩,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覆了上去,缓缓摩擦着,从唇峰到唇角,泽本夏辉的嘴唇很薄,都说薄唇之人薄情,佐藤大树苦笑,可能确实如此呢。仔细的感受着泽夏冰冰凉凉的唇,佐藤大树试探性地探出了舌尖,像小狗一样舔舐着泽本夏辉的唇线,舌尖从唇缝悄悄溜了进去,撬开夏辉紧闭的唇齿,从上颚到舌面再到忍不住吸吮着沉睡的舌头,被迫让夏辉和自己唇舌交缠,出现‘啧啧’的声音。随着亲吻来转移注意力,身下僵持的局面也慢慢松动了,逐渐适应了紧闭的穴口被粗大性器撑开的胀痛,佐藤大树保持着环着夏辉脑袋的姿势,继续控制自己的腰往下沉,吞吃还在体外的性器的部分。没有仔细润滑就坐下去的代价就是现在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佐藤大树感觉自己已经坐到了最深处,刚才仅仅是让粗大的龟头进入就已经让佐藤大树满头大汗,根本不能想象这根性器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样子。他下意识地抬起身体想逃离这种状态,但腿却比他想象的还要软,粗壮的性器狠狠地进入了佐藤大树体内,撞地佐藤大树两眼一黑。被这一下突然顶到最深处,佐藤大树双眼发黑,整个人靠在泽本夏辉的身上喘着粗气,过了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开始适应后,一边慢慢前后摇动腰身,小幅度地让夏辉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一边胡乱舔弄着夏辉修长的脖子。说实话现在心里上的满足感是大于整个性事的快感的,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还是自己把他迷晕,事前也没有做好准备,润滑也只是随便做了做,由于没有相关经验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通过后方得到快感,但就是很满足。随着腰部轻微的摇晃,体内的性器也小幅度地抽插着,佐藤大树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亲吻着泽本夏辉,随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浊的液体喷射了出来,星星点点落在泽本夏辉的白衬衫上。佐藤大树眼前像是有一团团白雾,他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平时体力超强的performer现在却使不上力气,靠在夏辉身上休息了一会,慢慢抬起屁股,感受着泽本夏辉的性器从体内离开。突然本应昏迷的人双手卡着他的腰身骤然往下压,猛地往上一挺,撞得佐藤大树两眼一黑,跌回了夏辉的身上。“大树君……又在做坏事呢。”温热的气息喷在大树的耳边,本来是佐藤大树喜欢的低沉声音现在听来简直是对自己的审判倒计时。刚想说些什么辩解的话,但泽本夏辉开始挺动腰部,用一种毫无技巧的方式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撞着佐藤大树的屁股。“你怎么没……啊……”想说出口的话和惊慌失措的念头随着一次次到最深处的顶撞全都抛到了脑后,和自己做时候的感受完全不同,泽本夏辉的手掰开佐藤大树的臀瓣,涨红的小穴吞着粗大的性器,伴随疼痛慢慢麻木之后,一种诡异的感觉从脊柱顺流而上,不同于玩弄阴茎带来的快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不大的沙发上,佐藤大树面对着泽本夏辉,下身被他的性器抽插着,出于泽本夏辉的恶趣味,把佐藤大树的腿掰到最大限度的张开,膝盖在布制的沙发上摩擦着,随着不断的抽插,膝盖也越来越红。佐藤大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下身被顶撞的发麻,从穴口流出的液体流到了泽本夏辉的西装裤上,射过一次的精液又喷到了自己的肚子和夏辉的白衬衫上。啊……又射了……这衣服还要表演用呢……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佐藤大树混沌的想着,泽本夏辉的手放在佐藤大树的脑后,手指在他的头发上不断摩擦着,舌头被亲的又痒又麻,交缠的口水从两人嘴角缝隙中流下。被不断进入的穴口,被迫摩擦沙发的膝盖,和泽本夏辉亲吻发麻的舌头。这许多的刺激加在一起,佐藤大树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下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佐藤大树被顶撞地除了呻吟声只有一声声的‘泽夏’。耳边听到泽本夏辉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肉穴深处的性器一阵阵抖动,佐藤大树抱紧了夏辉蹭了蹭他的脖颈,“射进来……啊……夏辉,射给我……”泽本夏辉脑中的名为理智的线一下子就断了,环着自己的脖子的白软手臂,扭着的腰,收紧着的挽留自己的穴口。泽本夏辉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粗暴的没有章法的抽插,而且细细地找寻大树的敏感点,看到还处在不应期的佐藤大树浑身一颤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圆润的龟头摩擦着细嫩的软肉,刺激得甬道狠狠收缩,大量的淫水浇灌在自己的前端,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溢了出来。“不……夏辉……求求你……那个地方好奇怪……不要……”佐藤大树的脑袋一片浆糊,本应在不应期的他因为敏感点被捻摩着让他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靠着夏辉,听到自己这么说之后夏辉反而开始死命地往那点攻击,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己腰疯狂往里面挺动,每次都精准的碾过那个让自己疯狂的地方。“啊……啊!!!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全身都在发抖,大脑像是死机了一样,满脑子只剩下了好爽两个字。像是电流通遍全身,在自己体内的每一个角落炸开,精液从颤抖着的性器中喷射出来,由于是第三次的射精,精液变得很稀薄,但还是溅到了两个人的身上,要不是泽本夏辉还环着自己,恐怕此刻已经掉在地上了。泽本夏辉看着失神的佐藤大树,捧着他的脸,温柔的覆了上去,不带一丝情欲,片刻之后放开了他,一只手环着大树的腰,一只手摸向两人结合处,扶着自己的分身往后退。“不要……”大树的声音带着些事后的沙哑感,看他的表情明显还没缓过神来,只是本能的哼哼着说不要。“不要什么?”“不要……不要夏辉退出来。”大树抽了抽鼻子,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我怕这是最后一次你离我这么近了……对不起……”无意识的话语,天然的才致命。泽本夏辉叹了口气。“傻子。”“诶??!!!!!你早就知道了吗???”泡在浴缸里趴在边上顶着一头洗发水泡沫的佐藤大树惊讶地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泽本夏辉,“包括训练服吗??哇,好羞耻,不要再说了……”“低头,泡沫要进眼睛里了。”泽本夏辉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和脸颊,把他的小脑袋摁下,继续揉搓着他的头发,“早就暴露了,就看你什么时候忍不住告白,没想到等来个这么大的‘惊喜’。”“那不是你……一直也没什么反应嘛,”佐藤大树撅着嘴小声说道,“那天突然扔下了个炸弹然后就没什么行动了,我还以为你要远离我了……所以我才”给你下药……恩???“不对啊你怎么没晕过去啊?!!”佐藤大树猛地抬头看向他。“都说了低头,”夏辉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且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大树君。那杯茶我根本就没有喝,只是因为累了靠在沙发上小憩,谁能想到某人一上来就做坏事唔……”“求你,别说。”佐藤大树红透了脸,湿漉漉的手从浴缸里拿出来捂住了泽本夏辉的嘴,过了一会偷偷看向给自己洗头发的人,“那……以后是不是我们就交往了啊……”看着扭扭捏捏的某人,泽本夏辉暗笑,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到了这种时候害羞起来了。有点可爱。“那……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