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接下来是八木勇征桑的挑战环节!以一体感出名的Fantastics的成员到底默契如何呢,让我们把道具搬上来进行下一个环节吧!”
主持人在前方说着,不顾底下八个人的神色在看到道具后开始变的各色的微妙起来。不陌生的道具,是他们前辈在Gene高校TV里的同一个企划,道具也很简单,黑色两脚架子,一层保鲜膜被固定在上面,工作人员手里端着一个眼罩。
“八木桑需要戴着眼罩,其他七位随机顺序依此亲吻,然后猜出每一位的顺序就可以了。” 八木勇征愣愣的看着那个道具,为了掩饰他连忙捂住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惊讶,不是,这企划也太牙白了吧!
他耳朵尖都有点发红,内心大喊救命,只能拼命让自己自然一点。
不是他大惊小怪,这个游戏也太容易露馅了吧!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表情有点不自然。大树插科打诨的控场台词都有些磕绊,单手不停在胸前挥着纠正自己的口误,打着哈哈说了些隔着塑料膜大概很难认出来吧这种先帮他开解的话。说话间道具被搬上场,staff走上前来,大树只能过来帮勇征戴上黑色的眼罩,虽然是最普通不过的那种。眼罩盖过他的额头,蒙住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戴上眼罩的勇征脸显得更短,露出圆圆鼻头和嘴巴,两颊还有拼命隐藏的害羞红晕,一簇发尾翘着,失去视力的他显得更笨拙而天真无邪,用手摸上眼罩的下缘,新奇的要摸自己的眼睛一样,被主持人打趣怎么脸红还拼命解释着“只是热的!”,声音低低的撒着娇。大树牵着不敢走路的勇征走上前来,勇征好像小鸭子一样弓着背,努力跟着大树的手,大树索性揽着他的腰把他带到位置。
世界打趣道:“不如不要用道具好了,直接亲也可以的吧主持人?”马上让勇征的脸又红了几寸,嘟囔着“牙达牙达”的直摆手,结果没想到节目组好像就等这句话一样,马上加上一句“会视情况撤的”,一副反正是你们自己说的可不要反悔的样子。
“要不要玩这么大…”所有人心有灵犀都飘过这一句话。但这时候就表示异议似乎又…欲盖弥彰吗?
前辈的节目Fanta上过,那个企划正巧八木也看过,当时看热闹的时候觉得很好玩,轮到自己的时候,八木只觉得被演播室的灯光照着,后颈都有点出汗了。他紧张的在西装口袋里抓紧了衣服,然后站在最中间,成员们也被从椅子上都赶下来了站成一排。他伸出手回忆着视频里前辈的样子,摸索着薄膜的位置,微微塌下去点,把侧脸贴在了上面,朝着成员们声音传来的方向,用两只手压紧好让薄膜绷紧,放大被薄膜隔绝的感受。
他胆怯而期待的站在那里,在一片茫然中惴惴不安地等着第一个亲吻的接近。他内心胡思乱想着,第一个会是谁呢…应该不会太过分吧?这些人要是敢给我胡来….啊那第一个大概会是世界桑吧,其他人看起来大概还跟自己一样懵着。嘛,这么一想也有点可爱?勇征抿了抿嘴,脸上快速出现一个梨涡又消失,悄悄用上牙齿咬住了下唇内侧的黏膜。
啊、来了。
脚步声在演播室的音乐中显得很轻,像是有几个人都在原地踌躇踱步。过了一会,突然他脸上被很轻的碰了一下,把勇征惊到眼皮一跳,稳一稳脑子才开始转动起来。隔着那个塑料膜真的很难,触感微乎其微,播放的鼓点声也停了。勇征安静的思考了一会只得作罢,在摄像机下颤巍巍的举起小手,“啊…..可,可以再来一次吗?”
音乐又重新响起,刚刚的人似乎不想再难为他,直接了当展现了最有特征的部分——用胡子隔着塑料膜大力的蹭了勇征的脸颊,粗硬毛发的毛躁质地蹭过痒痒的。啊,果然是世界桑,勇征还装作为难,稍微思考了一下似的,然后才说出世界桑的名字。显然其他人都不满了,大树嚷嚷着,“世界桑是作弊吧!”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游戏会莫名其妙的变成开始考验门把们能不能被勇征认出来似的。
不过世界桑确实很好认。他留了胡子后经常用胡子来蹭八木勇征,蹭到嘴唇上不太舒服,蹭到大腿内侧时却微妙的痒。那酥酥麻麻的触感和说一不二的队长是一体两面,常常让他胆怯又不得不放胆叫出声,不然那被唇舌玩弄的快感已经超过他能沉默承受的极限。世界有时也有恶趣味,经常口唇沾满吃掉的淫水就上来吻他,弄的满脸口水眼泪再加上自己那里喷出的液体,世界兴致好的时候就会在勇征的情热昏沉中慢慢顶进去,边爱惜他的嗓子似的捂住他的嘴,有时甚至像要考验柔韧性式的掰开他的腿,在他吃痛时才恶劣的说,啊,你不是学跳舞的。
但会在最后的时候用那双手按摩他被拉伸的筋和肌肉,虽然从不过夜但会拍着他的背直到睡着,关好灯再走。
世界桑悄悄对着镜头比了个动漫手势,音乐又响起了,显然谁第二个去也没人想好,推来推去了一会大树开始推飒太,飒太假装不好意思但被推了一下就顺势上前,手背在身后,用脚后跟慢慢着地,慢慢地走上前,倾身上前去在勇征的脸颊上贴上去并加大力道的印了一个吻。
勇征被亲上时还是克制了一下才没有跳起来,脸颊上温柔的触感,然后慢慢力道越来越大,让他险些被亲到趔趄才收了力道。勇征脑筋不动声色地转着,这样用力彰显爱意的风格有点熟悉但有点难判断,他试探的说道:“慧酱?”
似乎有人马上笑出了声音,然后又有闷闷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在跟工作人员表示什么。失去视觉的八木勇征不知道有个小狗恼羞成怒了,专门给工作人员比手势表示要再来一次,节目组自然乐意收录这种场面,于是主持人说着“再给八木桑一次机会哦”就示意飒太可以继续了。
主持人还在煽风点火,“怎么样能让八木桑更快地认出来呢?大家要想想办法…”话音未落就看到某个小狗掰过架子,让那塑料膜更大面积的覆盖上勇征的脸,然后在被吓了一条的勇征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垫着脚亲上勇征的额头,然后一路占有欲十足的啄吻着全脸,从额头亲到鼻梁,再转着架子亲到嘴唇,非得每寸都亲到不可。勇征被啄的不由地哼出声,肩膀缩起来,被啄了好几下嘴唇后连连后退,害羞的潮红从眼罩底下透出来,无措的用半个手掌盖住了整个嘴唇和下巴。
这肯定是某位中岛了!勇征一边冒着烟一边捂着脸,想着飒太肯定因为自己说慧人生气了。他之前就会这样,有小狗鼻子的敏锐和狗的圈地占有欲,如果在自己身上发现别人留的痕迹也一定要用更深的痕迹覆盖上去,不能正大光明表达所有物被分享的不满就会暗地里加倍的表达,会在床上和一些场合都不时地失了轻重。他大腿内侧还有前两天被飒太咬下的牙印,覆盖在几天前泽夏的牙印上,边咬着边委屈地表达寂寞,铆足了劲的让勇征知道自己的爱,恨不得让他在性事中溺水而自己是唯一的救生圈才好。那一双圆眼睛直直地看着,失掉了可爱变得腹黑还是让勇征每每拒绝不了。毕竟谁又不想当一条小狗狗的唯一呢?
被羞愤地喊出名字的飒太才终于高兴了些,在勇征看不到的地方轻巧的跳着转了几个圈,黎弥和慧人都被飒太逗笑出了声,其他人嘴角也扬了起来,终于驱散走了演播室里无言的紧张感。勇征被这一遭逗弄的也开始破罐子破摔了,摸索着走上前去就紧紧贴在塑料膜上,一副“你们来吧!”的架势。如果不是他脸还像苹果那样红着,应该更有说服力。
接着推搡的环节都被省略掉了,大树直接憋着笑走出了人群。他有队长的稳重,但作为队长中年轻的那一位,有时会流露出不自觉的娇憨来。他看着勇征的眼神称得上是宠爱了。虽然比勇征矮一点点,但勇征也一直贴心地微微弯着腰。很累吧,这孩子。大树想。
轻轻凑上前去,扬起下巴,牙白,怎么像亲吻王子似的…大树轻轻贴到薄膜上去,嘴唇压实了褶皱,贴到勇征瘦削的脸颊,本来想亲一下就分开,转念一想那似乎没什么辨识度,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而犯了难,没注意到在思考间已经轻轻地贴在勇征脸上很久了。勇征好像也有点疑惑,贴在脸颊皮肤上的塑料膜慢慢传递来另一侧那张嘴唇的体温,还有柔软的触感,是个对自己很温柔的人啊。勇征正想着,那人似乎终于思考好了,闭着的双唇快速张开,黏膜间发出“mua”的一声,留下一个很响亮的亲吻。
啊,是大树君。是哥哥。是后台迎面相遇时会把自己拉进怀里的大树。是只要站在一起就不自觉环绕上手臂的大树。是会跟成员挥手再见时单独给自己一个一模一样响亮的吻的大树。是在宽大衣服下拥有漂亮的肌肉线条,而撑在自己上方时,低下头亲吻时眼神温柔而不可拒绝的大树。他会用富有技巧的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像捏着女演员一样捏着自己的下巴好让嘴巴张在正确的角度,然后低头让舌头深深交缠在一起,直到底下的腿也交缠在一起,把床单揉皱弄湿掉。
就是亲的这么响好害羞啊….
“看来大家都很不甘落后呢!”主持人的声音有些兴奋地响起,高昂的声调预示着基本要开始搞事情了,“那我们下面就撤掉塑料膜道具了哦!看看大家发挥的更好还是更差呢!”
几个工作人员推着架子,在一双眼罩下慌张的眼睛和七双讶异的眼睛的注视下跑得飞快。音乐都换了,浪漫的圆舞曲似的,勇征被拉着走上前来,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是谁呢?
有人在音乐里很长的间隔后终于走上前来了。
但这次有更多线索。塑料膜撤掉之后空气从那人流动到勇征这边来,捎来了温暖的香气,在触觉之前已经让勇征微微扬起了嘴角。那人似乎决定好之后就大步流星走了过来,空气流动地更快了,像被香味拥抱住,然后勇征感受到温热的触觉贴在自己嘴角。没有塑料膜的阻隔,是温热的,湿润的,带着不知道是嗅觉还是味觉的甜味,嘴唇上薄而血流丰盈的肌肤接触到了一起。勇征在这双唇间几乎就想开口叫出黎弥的名字,却被他温和地衔住,上下唇被抿在一起无法张口,然后是一声响亮的亲吻声响起,不同的是这声音不是因为口内黏膜快速的分离,而是因为黎弥的那双唇依依不舍的从压紧的状态松开,这令人害羞的声音由紧密贴合的四片嘴唇一同贡献。黎弥即使松开了嘴唇,眼神也牢牢盯着团内最受他宠爱的勇征身上。
即使看不到这如水的目光勇征也马上害羞起来了,短短的手指捂上了脸,感受着脸上的温度又重新升高。旁边隐隐的起哄声热热闹闹的。黎弥君平时也蛮害羞的,他们甚少在团员面前亲吻,但他又是坦率的,他的爱毫不掩饰,直接而热烈,会在疲惫时直接走过来抚摸勇征的后脑勺,把他摁进厚实的胸膛。或者拉着他的手走在福冈的街上,背着一时兴起的他在喝了酒的夜晚马路上,在家里放声唱着故意跑调的歌。如果认真回忆起来,黎弥的温柔和坦率填满了每个细节和每个时间的缝隙。他会在性爱中询问感受,不论是白天或者夜晚,永远提供温暖的拥抱,沙发,热茶或者被窝,令勇征即使当下眼前黑漆漆的站在灯光明亮的演播室里,都觉得胸膛隐隐发胀。
“Leiya くん。”勇征的声线软下来了,不自觉带点撒娇的音调。他似乎都能想象到黎弥在镜头前wink加比剪刀手的样子了。他不自觉的被可爱到露出了几颗牙,然后赶忙用手指抵在因为被亲吻而迟来地发热的嘴唇上,不泄露一丝一毫。
那现在剩下双夏慧人,按理来说他们三个都是个性十足,很好辨认,但是….
“恭喜八木桑,已经猜完了四位门把,超过一半了。八木桑自己觉得准确率如何呢?”主持人一脸亲切实际狡猾地问着,看来反正是不担心收视了。勇征一脸为难,还是害羞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那被眼罩夹住的发丝也晃了晃,憨憨的幼态十足。
“那就有请下一位吧!”
剩下的人似乎对谁先谁后不再有异议。很轻的脚步声来了,淹没在了圆舞曲里,只有在随着节奏转了几个圈的时候重重踩了下地板。也是个急性子,也把吻落在了嘴唇上。不同的是,好像这嘴唇更厚更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八木勇征这次还能在被亲吻的时候抽空想着。是不是某位卷毛小朋友呢?那双厚嘟嘟软乎乎的嘴唇轻轻嘬了嘬,嘬完用整齐的牙齿尖磨蹭,拉扯过唇内侧的肉,用了点力气又松开,像在品尝着美味布丁时忍不住一口咬下去了。勇征被咬的一瞬间想发怒又觉得可爱,啧,小朋友,然后感觉到有一点点舌尖探出来,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快速被舔了一下唇峰,转瞬即逝的凉凉触感,让勇征不由得想探出舌头舔上刚刚被舔的地方。
就是小慧吧,小慧的嘴唇最像果冻,软软香香滑滑,每次接吻都很舒服,想一口吃掉。人也软软的,头发卷卷,眼睛大而明亮,被大家笑了也眼睛弯弯的。卷翘的睫毛好像洋娃娃,在被注视的时候像被一心一意的爱着,在闭着眼接吻的时候会在脸上打下阴影。虽然是有时候觉得慧人还是小孩子呢,有时候不得章法,但一点也不含糊,会好好的亲吻,好好的帮忙做准备,就是有时候不记得带套子过来…啊还有,即使上一次说过舔哪里舒服下一次也不记得…算了,即便如此也很舒服。想吃掉的慧人好像反过来也想吃掉自己呢,那果冻嘴唇湿湿的到处舔,总是拱着肩膀贴着脸撒娇,说喜欢,最喜欢了。虽然这个最喜欢不是只送给自己,但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个好学又体贴的小天使吧,只要提着冰激凌来敲门永远还是会给开门的。
那个脚步又同样随着音乐声蹦着走远了,心情愉悦的样子。勇征感受到被舔过的地方慢慢变干了,紧绷绷的。没猜错的话下一个是夏辉哥了。堀夏喜那个家伙肯定磨蹭到最后一个…但是夏辉..
勇征感到一阵后知后觉的紧张。
他甚至感到小腹有点发紧,脖子上毛孔张开汗毛竖起,总觉得会发生什么的样子,但令人折磨的是一秒一秒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音乐在响着。
或者是其实没有很久,只是在紧张中一秒都有十倍那么长,就像一些被夏辉控制高潮的时刻,虽然在公共场合还是不要想这些比较好。
在胡思乱想的寂静中,勇征突然被吻住了。似乎背上的汗毛都一瞬间竖了起来,这人属蛇的吧,走路没声音!勇征已经无暇顾忌蛇有没有脚走路这种问题,他被瞬间推高的强势攫取了呼吸,被吻地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脆弱的唇舌挣扎不得,在被阻滞的呼吸中被搅和地乱七八糟,勇征的手不由得抬起来推在身前人的胸口但是不太敢用力,即使只是想象着可能是夏辉,可能的夏辉会生气的可能性而已已经让他松了力道。
大庭广众被重重的舔过上颚堵住牙关的感觉太超过了,令勇征都没能分神发现对方的两只手早已同步捧上了他的侧脸。如果去看摄像头的话,监视镜里两个人紧密纠缠的舌头嘴巴被那只戴了四只戒指的手牢牢挡住,只看到交错的鼻梁上方,两人前额的头发隐隐约约碰在一起。虽然如此,黏腻的接吻声和勇征嘤嘤的哼声可是被好好录下来了,还有一脸看热闹或惊讶或嫉妒的一张张表情精彩纷呈。还有以为一切都被完整的拍了下来的勇征,不仅紧张到头皮发麻,又羞又气,还完全挣扎不得,被灵活的舌头吸的不由得越陷越深,眼罩下的双眼都不自觉睁开了,生理性泪水糊住眼睫毛乱抖。
只是抖地再厉害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他在外人看来只是像只被捏住后颈皮的小猫乖乖的被捧住脸嘴唇贴嘴唇,哪能想到还有人有这样的坏心思。
勇征觉得再被亲下去快站不住了,腿开始发软,手从垂着变成悄悄拉着衣角,条件反射想往那人身上靠。太坏了夏辉君,就知道他要欺负人…意识迷糊起来,在吻间那人在唇齿含混地笑了笑,然后终于欺负够了,放过了被含了囫囵的湿透的嘴唇,飞快用拇指擦了一下两个人嘴巴上糟糕的状况就若无其事的分开,勇征来不及收回的手拉着衣角悬在空中,然后拉到尽头才迫不得已的寂寞的落下。
大概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被戒指压出的痕迹,大腿内侧被咬过的牙印,吻里低低地带着胸膛震动的笑,被一遍遍戏弄还是会一遍遍害羞,在这个人面前独有的想丢掉羞耻,想要戏弄回去的豹子心张牙舞爪,想看到被衣领时那人露出的戏谑和随和的笑容。是镁光灯下众目睽睽,也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秘密空间,只要挨近了就会自动升起四堵墙似的。
夏辉退回了原位,听到他掩饰地咳了两声,不知道谁在推搡着吐槽他。勇征嘴里空虚的咬了咬下唇,刚刚被用力吮吸的地方好像开始充血,有点痒。
游戏终于快到了尾声。
好想让堀夏来舔一下发痒的嘴唇。
勇征眼前一片漆黑地想。
甚至前面猜错了也没关系,听到犹豫的脚步声也能知道是他。不过大概是被前面门把的不知道是真情还是表演或者综艺感鼓励了,夏喜只犹豫了一下就又走上前来。勇征看不到,堀夏喜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原地等待的脸看,还微微眯起眼笑了一下,抬起苹果肌驱散了紧张才沿着自己目光固定的方向走过来。
终于是美食的最后一口吗?
夏喜走到只有十厘米的位置站定,呼吸打在勇征的鼻息间,令他不由得抽了抽鼻子,皱起可爱的纹路。勇征感到灼热的呼吸似乎近了点,但又始终没贴上来,令人不仅唇肉痒,唇峰痒,嘴角痒,鼻尖也痒。
然后鼻尖痒痒的位置被柔软的贴上了。勇征一开始以为被亲上了鼻尖,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堀夏喜的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
这家伙….
世界也忍不住在后面吐槽了,你小子演偶像剧吗?勇征不禁笑出了声,离得极近的那个人也憋不住笑了,就着这个鼻尖相抵的姿势。在这么近的距离说什么都很难被其他人察觉到,甚至嘴唇都可以不怎么动,勇征的每个字都像是从舌头下面乘着温热的呼吸飘出来的。
“没关系,就按在家那样来。”
那个人像是才敢踩油门似的,把下巴凑前来亲吻上了勇征,终于安抚了他的痒。他的腰也被虚虚的环抱住,反正被说了是偶像剧那就偶像剧到底吧。勇征慢慢微仰起了头,张开嘴一下下含着对方的下唇,然后上唇被对方含弄着。干燥的但是亲密十足的吻,像堀夏喜每次拿来的甜品一样,甜蜜而没有负担。鼻尖随着亲吻的动作亲昵的摩擦又分开,手臂隔着袖子紧贴着,被结实地环绕。勇征在这一刻想忘记还被拍摄着。如果是平时在家,是会被这个人强烈的个性和讨好收敛的脾气占据的。独处时有小心翼翼又毫无防备的目光温暖的笼罩,有想要抓住就有随时递上的手,在餐桌上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会听到夸赞,可以成夜的拥抱聊天也可以一瞬间撩拨起成年人的欲望。勇征愿意把可爱的比喻和想象安在堀夏身上,觉得他冷漠装酷的外壳下的内里绵密而略带酸涩,是雨季的果实;同处一个房间时又是木质的黑胶机,可以慵懒的放松其中,趴在背上打个哈欠,或者在他的目光中睡个午觉,心底不安的涟漪都被全然抚平。
“恭喜八木桑完成这个游戏!嘛,结果稍后揭晓,但勇征君自己有什么感受?或者是辨认门把们有什么独家秘诀呢?”
大树上前来帮忙摘下了眼罩,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努力眨了眨才适应了光线,与脸上懵懂的表情是完美的配套伪装。勇征把手掌藏进袖口,害羞的边摆手边把脖子缩进卫衣的宽大领口。
秘诀什么的,才不能告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