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百无聊赖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48576937.

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Rape/Non-Con
Category:
M/M
Fandoms:
不小心继承了牛郎店, 美しい彼 | Utsukushii Kare | My Beautiful Man (TV),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s:
Hagiwara Riku/Yagi Yusei, 佐佐木修/masato
Characters:
佐佐木修, Masato, Hagiwara Riku, Yagi Yusei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4 of 久八
Stats:
Published: 2023-07-14 Words: 7,221 Chapters: 1/1

百无聊赖

Summary

佐佐木修xMasato
从想写到写只用了2h的快乐短打。

"还活着,Masato想,又站起来,踹了踹那人的屁股,差点把他踹进下水道边上。这一踹,人也可算醒了,表情先是迷茫,又是不快、不爽,臭着一张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扯了扯衣角,把身上每个地方都要抚平似的。"

百无聊赖

白天的歌舞伎町本来就死气沉沉的,雨天多了几把伞,加上几层霓虹灯,也是尸横遍地的。Masato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白天,更不该在白天闲逛,逛去了歌舞伎町。他曾是一家牛郎店的老板,店开在横滨,他每天关店后都去自由港,去看摩天轮,去看船,然后趴在吹着海风的栏杆上抽烟,电子烟,他才不喜欢抽香烟呢,香烟会把指甲熏黄,他也跟上了潮流,随着大家染黑了指甲,后来觉得白色的银色的也挺好看的,没事就轮番换几个。

后来他的店倒闭了,他到了新宿,到了歌舞伎町,还是当牛郎,晚上喝香槟,白天喝柠檬水,喜欢自己涂指甲,还喜欢扣掉,不工作的时候就把刘海放下来,遮住一点眼睛。这天他起得太早,店里开门又太晚,外面下了雨,他休息,酒也喝够了。虽然赚钱是好事,但Masato觉得停顿也同样重要,他打着个和他脸一样浓艳的玫瑰红雨伞,把左手插到后兜里,穿着皮裤的腿又细又长,远远望过去像是全息立体的3D影像。

Masato只在街上绕了一圈,这天天气不好,四下倒也都是些匆匆被带出店的牛郎和陪酒女郎,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真正不能上台面的规定了,不过在这样的天气下,Masato觉得这块地方还是比晚上更像个人样。在这不繁华也不喧嚣的店铺和走道间,Masato蹲了下来,放弃了继续数下水道的到底有几股水流,也放弃了继续玩绕开水坑的游戏,穿着那只尖头高跟切尔西靴的脚抬了起来,踹了踹地上蠕动的影子。

“喂。”

他叫了一声,又连续叫了几声,这个穿着讲究的流浪汉还是在街道上翻滚,雨淋湿了他的衣领,也把他手里握着的酒杯浸泡,看上去怎么都乱七八糟的。Masato应该没有救助流浪狗的打算,况且这个人身形挺大,大概也挺高,脸垂得低低的,浑身酒气,一股葡萄味。醉汉还挺高雅,Masato撇撇嘴,来了兴致,涂着指甲油的手拽住那人紧握的高脚杯摇了摇,问他还活着吗。

没有回答,只有很多呼吸声,Masato自己的呼吸声也混杂了进去,他拽起那人的刘海,凑近去闻了闻,还听了听心跳。还活着,他想,又站起来,踹了踹那人的屁股,差点把他踹进下水道边上。这一踹,人也可算醒了,表情先是迷茫,又是不快、不爽,臭着一张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扯了扯衣角,把身上每个地方都要抚平似的。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Masato抱着臂,看着他表演,但表演也终究是演出,至于这人为什么醉倒在工作日上午的大街上,他也能猜到许多。工作失意?失恋?还是被人袭击了。Masato笑了笑,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再赚一笔,而且他发现这个怪男人的脸还挺好看的。

佐佐木修从海边回来就被晒黑了一圈,他比之前结实了,也比之前粗糙了。起先他戴着表,端着红酒,口无遮拦,明明确确表示自己对恋爱和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需要的是工作、工作。他翻了个白眼,躺在酒店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快地宣布自己要回去了,离开这个鬼地方。什么阳光、沙滩、快乐,都是放屁。他一个人说话就喜欢粗鲁些,坐着船回家,然后喝个烂醉。处男怎么了,他一边喝酒一边想,处男不就是没做过爱吗,我也不喜欢和人做爱,我还嫌恶心呢,没一个瞧得上的。

想是这么想,话也是这么说,被人讨厌也是事实,佐佐木修不打算改变自己,更不打算迁就别人,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等天亮才踏上了回家的路,他还自带了个根据自己喜好定制的红酒杯,捏着那杯子就在路上摇摇晃晃,走来走去,接着一头栽到在路边。

下雨了,他想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雨水甚至把杯子和眼皮都变得更沉重了。佐佐木修还没清醒,身体的感觉也在慢慢回升,他感到有人在踹他屁股,那人踩着个高跟鞋,声音噔噔噔噔地,烦死了。他刚要发脾气,就感觉有人拿走了他手上的酒杯,还泼了他一脸。

是雨水吗?这样的询问直接被他的怒气忽视了,佐佐木修气得半死,他腾地睁大了眼睛,几乎发疯地拽住了眼前的人。这是个大骨架的手腕,明显是非常细瘦的男人的手,佐佐木修往上看,就看到一双戴着美瞳的深邃眼睛望着他,佐佐木修没忍住,他突然反胃,吐到了那人身上。

Masato差点要疯了,他恨不得大叫一声,再把面前的人一脚踹飞。他也这么干了,他看到自己的腿已经在自己反应之前伸了出去,力道之大,声音之重和那猛地落到下水道旁的、流水的击落声完全成正比。他喘着气,表情扭曲,嘴巴乱飞,不知道脑子里该组织什么话,但绝对都是骂死人的难听话。他一个箭步走过去,不解气地还踹了好几脚,他都想拿对方的西装给自己擦鞋底,这么热的天,穿什么西装,真是有毛病。Masato腹诽着,他也觉得自己有毛病,早知道不要随便好奇心旺盛了,不是好奇害死猫吗。

Masato还挺满意自己给自己安的这个新人设的,他把脚搭在佐佐木修的后背上,看着他顿了顿,又干呕,直接用了点力气,用很不耐烦地语气问他死了吗,还活着吗,难不成王子大人要我亲亲才能醒吗?佐佐木修慢慢地撑起身来,他讨厌这只脚的压迫力,还觉得这高跟扎得他疼得要命,他扭曲着一张脸,用手嫌弃地要把Masato的腿弄到地上去。Masato挑了挑眉,单手叉腰,顺着他的动作倒是把脚移下去了,就是一脚踩进了水坑,又是溅了佐佐木修一身。

佐佐木修彻底地生气了,他很想大喊,又碍于情面不想发怒,他觉得自己怎么也得站起来,把酒杯拿回来。他总算搞明白自己面前站的什么人了,一身花里胡哨的衬衫,打着把红雨伞还掉到地上了,品味烂得要死不说,手上还涂指甲油,戴那么大尺寸的显色美瞳,看到一眼都要长针眼。而且这张脸太艳丽了,佐佐木修生气之余还有点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吐了对方一身,但那又怎么了,谁叫你跟过来,谁叫你想让我当你的客人。

佐佐木修一直默认对方都是图他什么才和他交流的,他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虽然东不知道什么大学也算是东大吧,哎呀真是心烦啊,佐佐木修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自己有素质早就对着牛郎的那张脸狂吐吐沫了。

Masato觉得佐佐木修像个不倒翁,走不到直线不说,还满嘴胡话,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表情嘛,倒是挺拽的,Masato自认为比他更拽,他家就住在附近,隔壁是情侣酒店,每天都能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因为他怕鬼,他想听声音,他还喜欢吃奶油虾焗通心粉,本来要去吃的。

但这情况怎么吃?Masato不想一身呕吐物地走进家庭餐厅,他翻白眼,他扯嘴角,佐佐木修对他做什么表情,他就对佐佐木修做什么表情,叉着腰,呲牙咧嘴,和他说你要不就给我色营的钱,要不你就赔我衣服。

佐佐木修抬起了他高傲的下巴,Masato一看,也跟着他抬下巴,比比谁更高傲呗,两人站在街上抱着臂,气到鼻子出气,互相瞪着。大概几秒以后,Masato觉得这人神经病吧,他都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臭味了,捏着鼻子退出赛场,佐佐木修挺高兴的,他高兴之余还不忘问Masato哪家店的,数落他这么没骨气还当什么牛郎。

“牛郎怎么了?”Masato扭过头来还冲他冷笑了一下,用手点了一下脑袋嘲笑他说:“连牛郎店都不敢进的笑话还评价什么牛郎?”他指了指自己头顶的招牌,佐佐木修朝上望,Masato那张艳丽到难以直视的脸正摆着营业的模式望着他。

“和你的杯子活下辈子去吧!”Masato把杯子也丢给他,佐佐木修没接住,Masato更是大笑起来,笑到捂住肚子,捂住脸,他远远地指了指佐佐木修身边的伞,仰着脖子无声地说,送你了。说完扭头就走,心情好得走路带风,佐佐木修望着自己前面的玻璃渣子,也觉得自己的心被碾成了玻璃渣,他气得想丢了那把伞,把伞踢到别的地方去,但雨还在下,他家还有一截儿呢,佐佐木修咬了咬牙,看了眼招牌又看了看伞,把伞拿了起来举着。

这样就看不到Masato的脸了,他想,又把伞举高了一点,广告牌淋了水,看起来更加不真实,更加风尘气,他觉得真人比照片好看,也比照片脾气大。烦得要命,他踹了脚雨水,还记住了店铺的名字。

夜晚的Majest已经很热闹了,完全看不出这里刚换了老板,早前还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样子,如今也步入正轨。Masato是这里的头牌,NO.1的头衔让他享受了一番众星捧月的待遇,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借着色营招揽生意的Masato永远都清楚自己的魅力点在哪里,虽说不上太过男女通吃,但为他而来的男人也不算少数,只不过今天指名他的这位过于执着,愿意等到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香槟,再慢慢悠悠地绕过去。

男人嘛,男人不就喜欢神秘感吗?Masato觉得今晚自己喝得太多了,脚底打滑,步子也有点歪七扭八,不过也还好,他赚了很多钱,债务也算还清了,他跑到隔间漱了漱口,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有点发红的脸,又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茶醒醒酒。等踩着高跟走到客区的时候,Masato觉得自己晾着客人的这个计谋还真是用对了,私人定制配方莫过于此,就算再怎么醉,他也能看清楚坐在圆弧皮沙发上,一脸臭屁样的年轻男人是那个吐了自己一身的拽小鬼。

Masato忍不住笑了,他笑起来其实特别好看,冷着脸是冷着脸的好看,笑起来看着特别像使坏的前奏,他啪地一声把名片拍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到佐佐木修旁边,直直把手揽到对方肩上,凑过去说自己是Masato。佐佐木修很不情愿地支着脖子往后移了移,他还保持着抱臂的姿势,勉强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又上下打量对方这副打扮。

艳俗、下贱、恶心。三个词一起蹦出来了,佐佐木修没反应,Masato笑了笑,问他是不是学生,在哪里上学,怎么来牛郎店了。“难道是迷上我了?”Masato故意凑低,抬起眼睛看他,柔声叫他修君。佐佐木修有点难耐,他想一把推开这个男人,都快想吐了,但是他没有,他说自己来讨杯子钱的,那可是在国外的定制款,Masato哦了一声,也没表意,还给叫来人给他弄冰块弄酒。他把酒杯强行塞到佐佐木修手里,还和他碰杯,自己喝了一口,眯起眼睛,眼神直白地望了过去,明显是陷入营业模式的勾引人。

佐佐木修知道牛郎的法则,他在书里看过,他唾弃,觉得是个人就不会着牛郎的道,但Masato这张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上的脸,有莫名其妙的有着吸引他视线的魅力。等毫无概念地碰了好几次杯以后,佐佐木修几乎就要被眼前的人绕晕了,他喝酒不上脸 ,一脸不快地一边回答Masato提出的问题,一边催他还钱。

“那是我的私人时间,私人时间是要额外加钱的,想把我带出店解决问题可以呀,给我点个香槟塔就好了。”Masato的嘴巴上还有口红,身上是香槟和香水的味道,不算难闻,挺好闻的,闻起来意识都要模糊了。佐佐木修推开Masato,一边嫌弃道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一边说多少钱,我给你点,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真是笨蛋。Masato舔了舔唇,灿烂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可谓是见钱眼开,笑得还很猖狂。瞬时店里响起了招呼声,店员们打起了香槟Call,佐佐木修一面难堪,一面还享受,他恨不得拔腿就走,但钱也花了,豪言壮语也说了,他觉得自己老爸一定会杀了自己的,把这么多钱花在牛郎身上。想罢了,还故作镇定地接受Masato的碰杯,看他和个夜之王国的女王一样,翘着二郎腿,那么瘦的身子,坐下像个骨架一样,耳边还老戴着晃眼的长耳坠,一晃一晃的。

Masato知道佐佐木修在想什么,他从很多客人眼中都能见到这种表情,况且色营啊,他最擅长了,不就是不承诺,不解释,强取豪夺吗?他勾了勾嘴角,缩到袖子里的手指抵着下巴,对着正望着自己目瞪口呆的新老板得意洋洋地炫耀:看我又赢了。

佐佐木修可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他只知道自己来这里就一个目的,那就是说清楚。他醉了,但醉的比较轻,压着喝了,他还觉得香槟甜,还是红酒好,也就牛郎把香槟当水喝了,他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Masato,他已经够瘦了,但Masato比起他居然还小一圈,真的是瘦过头了。Masato把每杯香槟都喝得干干净净的,脸上的粉色已经晕成一片了,佐佐木修盯着他的脸,问他去哪里,Masato就笑,他走起来摇摇晃晃的,耳坠也摇摇晃晃的,都快跌倒了。佐佐木修勉为其难地扶住了他,Masato还在笑,他说修君,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心疼人的。佐佐木修一脸冷漠,但一脸难堪,他严肃地说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去我家呗。”Masato一把勾住佐佐木修的脖子,醉醺醺地对他说,“我家适合做很多事,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搭上计程车的路途并不顺利,司机看到Masato的样子还要拒载,好不容易打上一个,佐佐木修把他拎起来往里面一丢,那皮裤包着的屁股还弹了弹,有了个可观的弧度,佐佐木修心猿意马,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拍了拍他的脸,问他家在哪儿,地址呢,你就不怕有人把你拎走杀掉吗,喂,说话啊。

Masato报出一连串地址,就在这附近,开了五分钟就到了,佐佐木修觉得Masato在整他,好不容易强行把他拽出来,还得在司机大哥一脸我懂了的表情里百口莫辩。我可是花了钱的,这是什么服务啊?他架着Masato坐上电梯,左拐右拐,周围都热热闹闹,乱七八糟的,吵得他心烦,等到了Masato说的房间号,刷开门,佐佐木修差点气死,他把Masato丢到床上,对方那一长条的身板直接弹起来了,皮裤很吸引人,扎了一半的衬衫和捆住的腰带也很吸引人,Masato躺在床上,撑起胳膊,还顾得上讲话,他舔了舔嘴巴,挑衅地问着在门口呆站着人说,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佐佐木修这回是气到翻白眼,他二话没说就冲了过去,一把将Masato按到床里,掐住他的脖子问他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这种俗得要死的地方,简直和你本人一样叫人反胃。他越说,Masato越笑,抬出腿还要缠上他的腰,皮裤滑溜溜的,大腿能裹紧,有肉,小腿却一点肉也没有,佐佐木修愣了一下,Masato就趁机摸了摸他的裤裆,还装作一脸不可思议地说,怎么硬了。

Masato是被掐住腰进入的,他好久没用后边了,非常紧,好在喝了很多酒,暂时算是感受不到吧。他越叫得欢,佐佐木修就越生气,扯着他的头发说你他妈别叫了,你是什么发情的母猫吗?Masato脸埋在被子里嗤笑一声,还嘲笑佐佐木修技术烂,是处男君,自己找点快乐怎么了,还不是你不行,只知道乱捅。佐佐木修生气了,他长出一口气,慢慢地退出来。他其实还没完全进入,也不知道Masato是故意整着他玩,还是就是喜欢叫,要不是自己的阴茎插到他的屁股里,佐佐木修还觉得好像自己才是被强奸的那个。

和男人能做什么?他在塞进去的时候还想,现在不想想了,他感受到爽了,虽然还没感受过女人,但他买过飞机杯,人体构造也考了个遍,他觉得Masato的屁股比他的飞机杯都爽,而且还会叫,还会动,被顶到了还会疼,闷沉着不说话。他觉得一定要让身下人好看,又猛地塞进去,Masato本来还笑着,笑着笑着就抓紧了被单,是失误了,他疼得有点清醒了,觉得自己体内的那根还在不断壮大,居然还没完全塞进来吗,他惊恐地往后看了看,佐佐木修冷着张脸,眼角还有泪痣,嘴巴那边也有,一只大手能直接按住他的脑袋,硬生生把他给按了回去。

“轻点!”Masato叫道,那玩味的呻吟转化成了喘息,他咬着枕头,开始往前爬,觉得自己被钉子操了,怎么能技术这么烂,还长那么大个。他喊着让佐佐木修去拿润滑,佐佐木修也难受,但他要忍着,他才不想承认自己是处男。他就硬动,把Masato扯回来,而Masato是真的疼了,扭过来继续阻止他,还要伸手打他问他你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要你轻点——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一阵剧痛,扭了一半的腰又塌了下去。全部捅进来了,Masato冒着冷汗,眼泪都要出来了,戴着美瞳哭真的太难受了,他觉得自己的妆也花在床单上了,眼睛一闭一睁一闭,像是在数自己的呼吸声。

佐佐木修开始动,他也只得跟着动,屁股翘得高高的,腰也快扭断了,他脚上还穿着高跟靴呢。佐佐木修扒开他那两条长腿,又挺了挺,俯下身子咬他的后颈,叼住肉一个劲地舔,他还咬Masato的肩膀,一口一个牙印,发疯一样地顶着,把他折成了一个直角,俯下身子继续咬耳朵,咬脸颊,他想起了Masato化了妆,又从旁边找来付费的罐酒,开了瓶子望他头上倒。

Masato做好发型的脸变得更狼狈了,身上也都是酒,还是气泡酒,葡萄味的。他没劲儿动了,喝太多了,浑身的意识都不清楚,在模糊间他发现佐佐木修又开始动了,又狠又重,他不想叫了,慢悠悠地说轻点,你是傻子吗处男君,你这样让我怎么爽?

佐佐木修见他这副德行还有劲说话,恨不得再多出一个阴茎把他嘴给塞住,他也这么做了,点开旁边的付费盒子就往外掏玩具,拿了个硅胶玩意就要往Masato嘴里塞。Masato当然没那个兴趣,他嘴长着又不是为了吃男人的阴茎,更别提玩具了,他到处乱躲,还狠狠地咬了佐佐木修的手,一个特别深的牙印,佐佐木修生气了,他回手给了Masato一巴掌,掐住他的脖子又把假阴茎塞到他屁股里去,按下开关,直接调到最高档。

可能这下过去捅对了,他以为Masato要继续咬他,和他打起来,但没有,他把脸埋到床里,发出了阵阵呻吟,特别难耐,还在抑制,却抑制不住。喔,这就爽到了。佐佐木修有点挫败,他摸了一把头发,抬起Masato的脸骂他婊子,说他连个玩具都能被弄上高潮。Masato皱着眉,他是真的爽到了,还很痒,浑身都黏黏糊糊的,全是酒味,他快被顶到了,真的要坚持不住了,趴在床上开始乱动,乱蹭,皮裤堆在腿根处,曲着腿,高跟鞋还不小心碰到了按摩棒的外置口,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嗯嗯啊啊地叫了两声,还想自己配合着震动开始动。

 

佐佐木修觉得自己被侮辱了,Masato的所有动作就好像在告诉他你的技术还不如根按摩棒呢。他更烦了,发现自己在嫉妒按摩棒,更火大Masato这种谁都能做的态度。这样还算是人类吗,不过是一团废物罢了,他瞧不上Masato,却真的想操他。

他把按摩棒拔出来费了不少劲,Masato的里面死死地吃着,就像进入泥沼似的,他一狠心,更使劲了,抽出来就把不断震动的东西丢到一边了,Masato也随着东西被抽走一边和他说再深一点,一边又骂他,说他干嘛,马上要去了,要去了,你这个混蛋,弱智处男!

佐佐木修也被激怒了,他回敬道说好啊,我上了你算什么处男,他还扇了一巴掌Masato的屁股,用自己的阴茎蹭他的入口,那里和个胚胎一样。他把Masato磨得心痒痒,也火大起来了,撕心裂肺地骂他,骂到一半就停住了,佐佐木修一口气捅了进去,Masato又一遍流泪一边叫,还断断续续和他说动啊,快动啊,你是砖头吗?

佐佐木修充耳不闻,非要用他那支离破碎的节奏折麽他的第一个床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就是到不了顶,Masato快要崩溃了,他自己要扭过去,他还用屁股去调整节奏,都没有办法调整回来。他要痒疯了,气急了什么破话都说出口了,使劲掐佐佐木修的手。

佐佐木修的手特别大,也很快逃离了禁锢,放到他的腰上转了个圈,Masato也觉得自己在烧火棍上被转了个圈,顿时流出不少水,进入也顺畅了不少,水声更大了。佐佐木修突然冷笑了一下,他面对面操着Masato,看他狼狈的,被淋湿的一张脸,身上很瘦,肚子上有薄薄的腹肌,还有高高翘起的性器前端在流水,马上就要爆发了。他现在的表情很值得观赏,佐佐木修觉得他此刻特别像在广告牌上的样子,平面的,被注视的,充满了俗气和欲望的化身。

想到这里,佐佐木修更高兴了,他一把握住了Masato的阴茎,开始大开大合地动起来。Masato叫不出来了,他仰起头,意识也要模糊了,快感像浪潮一样来,却怎么都喷不出来。好难受,但是好舒服,好疼,好痛苦,他被各种各样的感官折磨着,不知廉耻地呻吟着,什么话都说,说了什么又都记不清。等到了最后,他觉得有人射到了他体内,很灼热的液体,很多,很大量,烫得要命,他都要被烫醒了,可是他太困了,迷迷糊糊间,他好像也高潮了,高潮的时候还一直在被人顶,和打桩机一样,他还象征性地叫了叫,但又觉得快感要来了,迅猛的,又很快地消失了,他一直跌落在天堂和地狱,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最后降落在了人间,跌到了被子里。

佐佐木修面无表情地拍了张照,他也不知道自己留着这张照片干嘛,不就是第一次给了男人吗,还在体内射精了。他的耐力出奇的好,大概是也有做爱才能吧。他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想了半天,还是给Masato留了电话和名片,他给了Masato几张钞票,有点后悔,但给都给了,上都上了,他还在想念在Masato里面的样子,很舒服,觉得是不是也很难找到这么对胃口的对象了。

佐佐木修想到这里又开始心烦起来,一夜过去,他又是那个鼻孔看人、家境极好、言语恶劣的高材生,只不过不是处男了。男人也一样恶心,他想,我也不一定瞧得上他们,他们根本不配让我去做爱。那Masato呢,一个声音在说着,佐佐木修忍不住笑了笑,在计程车上,他又忍不住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反复观赏。

怎么看,那都是一张相当淫靡的照片,拍摄的主角脸上的妆花成一片却还能看出原本的漂亮来,眼睛眯起,嘴巴张开还吐出一小截舌头,面对镜头甚至还笑了,根本不顾及自己被侵犯的权利。佐佐木修还记得当时Masato一把抓住镜头外他的领子,咬着他的嘴唇要亲他,但他推开了,在做爱的最后,在车内的现在,佐佐木修一直在想,为什么当时没有亲他呢,为什么不去亲他呢。

他后悔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Masato是被亲醒的,他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磨磨蹭蹭地在他身边绕步,又是撕纸,又是写东西,还开钱包,洗澡,开门。真够吵的,等门关上,Masato摸着后颈想着,又扯着脸疼了一下。摸到伤口了,他哼笑一声,心情不错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把旁边柜子上的名片揉碎丢到垃圾桶里,踩着自己体内滴下的精液印,哼着歌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去,要是雨天就好了,Masato想,不一会儿,室内就响起了水声。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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