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堀夏喜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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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s:
Hori Natsuki/Nakajima Sota, 堀飒
Characters:
Nakajima Sota, Hori Natsuki, Kimura Keito
Additional Tags:
堀攻飒受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9-17 Words: 8,516 Chapters: 1/1

堀夏喜做了个梦

Summary

堀夏喜做了个梦,于是那天变成了一个并不平常的休息日。

Notes

堀夏喜×中岛飒太(堀夏喜视角)
9700+黄雯,希望你大口吃肉,看得愉快!
内含羞耻play和大量堀夏喜发癫,从头到尾完整do了。。

堀夏喜做了个梦


有时我会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飒太。”

我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飒太。”

我决定再重复一遍。

可他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我。脑袋好像颗小小的栗子。

 

大雪掩盖了来时的足迹,又往眼前这颗小栗子上缀了些白砂糖。虽然飒太喜欢蓝色,但我一直觉得、或许纯洁无瑕的白更适合他。

他不怕冷,冰天雪地下只套了件薄款棉服。…尽管知道他不怕冷,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会感冒,毕竟他不常健身,身板娇弱得很。

话虽如此,反倒是经常健身的我不知道比他怕冷多少倍。

我脱下最外那层厚重的羽绒服,抖掉没机会安家的雪,向他缓步靠近,最终停在距他不到半米的绝妙位置。

乱琼纷飞。雪花宛若无数透亮的碎玉,从云端滑落,落在他雕刻般精致又好看的一张小脸上。我无论何时都会掉入这明晃晃的蜜糖陷阱。

他说自己是天使,明明更像牵引我灵魂走向沉沦的恶魔。

 

突然有了种想抱紧他的冲动。

 

我还是摇了摇头。

对他的爱恋大概是需要消耗数不清的拥抱和亲吻才能缓解的重症,我想。

 

飒太缓缓转身,微笑着抓紧我为他搭上的大衣。

我们四目相对。

“堀夏くん。”

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

“嗯。”

我很快就回应了他的呼唤。

“堀夏くん。”

他仍决定再重复一遍。

我只是缄默着点头,示意他,我在。

“请把眼睛闭上。”

 

我毫不犹豫地阖上了眼。

 

接下来的几秒只有我和他重叠的心跳声、呼吸声,和四周淅淅沥沥的落雪声。世界很安静。

嘴上忽地传来一阵触感,被柑橘味软糖包裹似的。我感到惊讶,却没有睁眼,只是一味吞食唇边两瓣柔软,渴求更多来自他的香甜。

如果将我们心脏跳动的声音比作一曲协奏,他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天赋异禀的指挥家。

突如其来的接吻并未持续太久。

他退后两步,结束了短暂的美好。接吻后的他瞳孔会变得湿漉漉的,像连日阴雨后被水汽遮盖的月亮,皎洁而朦胧。飒太双唇微张,手上抓握大衣的力度加重几分,似乎在留恋方才的纠缠。

明明是他主动按下暂停的。

想是这么想。我又埋下头,含住他泛红的上唇。

 

又陷进了他为我缔造的可恶的恋爱沼泽。

 

“……くん?”

“…堀夏くん?”——飒太的声音。

“哥哥!”“哇!”

清晨确实不宜受到过大的惊吓,否则我也不会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撞到床头柜。

“好痛…”我揉揉后脑勺,从床上艰难爬起后随手从衣柜抓了件衬衫和裤子穿上,规整地系好腰带。眼前是刚和自己吻过一遭的可爱男孩。他好像是注意到了我吃痛的样子,正低下头去掩盖笑意,尽管轻轻抖动的肩膀已经暴露了一切。

 

原来是梦啊。

我松了口气。与此同时,一股懊恼和惋惜交织的奇怪情绪在心里萌芽。

 

实在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本来和飒太还有慧人约好今天才要一起去白川公园散步,飒太却在昨天下午就早早来了我家。于是我们窝在家里打了几小时游戏、晚上喝了点酒便睡了。我给他打好地铺,怕他着凉,又在下面多盖了几层被褥。若不是道德使然,我可能早就邀他和我一起睡在床上了。

大抵是酒量太差,六点的闹铃并没有破坏我难得的美梦,反倒是梦中的主役亲自把我叫醒,告诉我梦境有多虚浮。

 

“堀夏くん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傻笑呢。”飒太好笑地看着我,眼睛成了弯月,“肯定做了个美梦吧?好想知道你梦见什么了。”

…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我朝他摇摇手,逃离了卧室。回头再看,那人已经一副落水狗狗的模样,耷拉着耳朵,灰溜溜地跟了过来。由于过于熟悉对方,我一眼便知他在撒娇。

奈何无能的我每次都被他的撒娇击沉。

 

“我梦见…自己和喜欢的人接吻了。”语毕我瞥向飒太方向,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飒太向来擅长隐藏情绪。

但他肉眼可见地失落了。一条小狗尾巴低低地垂在身后,完全没了平日傲人的光彩。

在故意撒娇吗?还是真情流露呢?

 

“堀夏くん,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飒太向我走来,用竖起耳朵才能听清的音量小声嘟哝,最终和梦里的我一样,停在了距我不到半米的绝妙位置——再近一点,就能继续那个未完成的亲吻。

眼下这个距离我才发现,尽管他在别人身边显得高高大大,在我面前不过是用一条手臂就能抱个满怀的爱撒娇的小鬼。

“嗯。怎么了,飒太?”我故意喊了他的名字。

 

他踮起脚,彼此唇齿相依。

鼻腔里、口腔里,满是飒太的味道。

清新的柑橘香气。

 

困惑、震惊、慌乱、以及无止尽的爱意和贪欲将我拽入漩涡。一瞬的五味杂陈,最终全部化为一个想法——想要飒太的更多。

 

我伸手环住他后颈,指尖在他头后的发丝间摩挲。兴许是经常染发,飒太的发质很硬,摸起来扎手。我并不讨厌,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唇舌交融,舌尖在上颚偶遇的瞬间,酥麻感游走全身。飒太的接吻技术很熟练,相比没怎么谈过恋爱的我,飒太动作更加灵活,掌握了主导权。不愧是高中时期收到过七封情书的孩子。这么想着,不知名的苦涩涌上心头。

随着拥吻加深,不断从他口中渗漏的甜腻喘息一点点蚕食我仅存的理智。满溢的津液顺着他下颌线的弧度滑落,像雪花融化,打湿了我的手指。

不知是害羞还是理性驱使,飒太推了推我的肩,示意我暂停。他踉跄几步,有些重心不稳。生怕对方摔倒的我立马搂住那人纤细的腰肢,把他整个圈在怀里,任由毛茸茸的头发拨弄鼻尖。

飒太的气味很好闻,光是吸进一口就要醉了。

一低头,那对雾汽氤氲的瞳孔凑巧与我视线相撞。

“不可以喜欢上我吗?”

近乎嗔怪的语气。

脑袋晕晕的。只知道自己爱慕眼前的人,而对方似乎也在渴求着自己。

 

看来我更搞不懂飒太在想什么。

 

我将他压在腿边的沙发上,身子顺势攀了上去,形成牢笼状的禁锢。飒太此时看起来小小的,全然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宠物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喔。”

小狗摇起了尾巴。是错觉吗,总觉得他眼底带着点狡黠的味道。

 

“我们做吧,堀さん。”

 

飒太的小手显然不太安分。

先是邀请似的挂在我脖颈,然后沿后背曲线滑到腰间。飒太很轻易就定位了上衣与腰带的分界,用两根手指熟练地卷起衬衣底部,向上撩拨。真不知道这小子做过多少遍相似的事。

莫须有的愤懑推动下,我干脆脱掉上身所有衣物,让几年的健身成果在他面前袒露无疑。飒太有一瞬呆滞,下一瞬间便恢复成了往常游刃有余的笑容。

“很想要吗?…堀夏くん好色。”

低语如同来自地狱的魅魔施加诱惑,我倾颓的灵魂随之摇摆不定。

 

就让今天发生的一切归咎于昨晚的酒精吧。

 

飒太一手去解腰带,一手在我上肢小蛇般穿梭,偶尔停下感受我深呼吸时腹部的起伏。他好像很喜欢我的身体。

带扣碰撞的金属声在房间里回响。只一会儿,飒太就拉下还没在我身上待多久的裤子,随意地一扔。

无视赤裸带来的凉意,我同他在沙发上忘情地深吻。手掌探入他衣服下摆,找准胸前两点突兀,故意用从两人一起看过的色情片中学到的手法挑弄——时而在周围划圈,时而夹在指间揉搓。每每碰触一次,飒太的气息就会颤抖一回,连手上的动作也忘记了,一味享受着情事带来的快感。

飒太的乳头在我卖力挑逗下明显有些充血,涨得通红,连带着周边一圈皮肤也漾出血色。他肌肤薄,一害羞就红了大片,显得可怜又性感。

他的手攀到我头后,往自己胸前按了按。我跟从飒太指示,额头贴在他胸部,牙齿细细研磨红肿凸起的乳首,有时坏心眼地撕咬几下,听到那人吃痛的闷哼才算满意。抬眼看去,飒太正努力咬着下唇阻止声音泄露,于是我又加重扯咬力度,侧耳享受他黏腻的鼻音。

 

空气变得有点燥热了。

我主动褪去他全身因过分单薄而透光的睡衣睡裤,纤瘦却坚韧的躯体一览无余。

他哼哼两声,像是在抗议我为时尚早的行为,又像在不情愿自己可爱的斑点印花内裤与我坦诚相见。

彼此都仅剩一条内裤坚守阵地。

 

“嘿嘿。”方才娇滴滴模样的飒太突然坏笑起来,“堀夏くん,已经硬得不行了喔。”他指指我大腿内侧,那里撑起了个帐篷。

“你不也是吗,还笑我。”飒太下体甚至有些湿润,大概一捏就能挤出水来。我一指勾住他内裤边缘,向小腿拉拽,飒太的性器倏地弹出,直挺挺抵在小腹。伸手去抓,温热感覆满掌心。性器顶部滴落的前列腺液浸湿手指,稠密到指节都快粘连在一起。

内裤斜挂在他脚踝,形成天然的镣铐。

“不许逃。”如是低声告诫道。

飒太失神地点了点头。不过聪明的他仅用一秒钟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别过头避开视线。

害羞了,真可爱…。这么想着,我把头埋在飒太颈间,开始配合着他呼吸节奏上下律动。

尺寸、形状、血管的走向、分布,飒太所藏匿的一切在我手中宛若蓝图般展现。那人脸上一副抗拒的样子,阴茎却诚实地在阵阵颤抖中越发坚硬,偶尔提速或是停滞不动,敏感的身体马上就会给予回应。

爱恋之心被飒太这副模样强烈动摇。“我喜欢你”、“我爱你”,告白在脑内演练无数次,呼之欲出,甚至快要让我晕厥。

但我深知自己只是一个比他年长两岁的好友,我们之间只是稍显暧昧的关系,现在只是飒太和我的一时冲动。

可对我来说这样未免太犯规了。

 

“要加速了。”

“哈啊、哥哥、等下、我快…”

“你快?”

我打断他的话,手上动作逐渐加快。

“明明是飒太提出要做的,才这种程度就投降了。”

“…没、没有…”飒太极力汲取氧气,似乎光是说话就用尽了他全部力气。

仅仅加上言语挑逗,那根和本人一样娇嫩的分身就不住地颤动,前端断断续续渗出许多晶莹的液体。这是我的小狗兴奋的证明。

“不公、平,哥哥、也要脱掉…”飒太从过量刺激中艰难地拼凑出语句,说罢去够我身上仅剩的布匹,但由于身形娇小,两只手挥舞了半天也没抓到。我好笑地眯起眼看他,心想这傻瓜有时候真的蛮笨的。飒太发现我悬而未褪的笑,居然一反常态地给了我一拳,虽然一点都不痛就是了。

我猜想大概是性爱让飒太更喜欢撒娇了。这凑巧给了我一个惩罚飒太的理由。

“呜呃,飒ちゃん,好重的一拳…”

“可是我明明…嗯、!”

没等说完,我狠抓一把他下体根部、迅速撸了几下。飒太小声惊呼,几缕白浊随即喷溅而出,在我们腰腹间留下点点斑痕。

还有男性荷尔蒙的腥味。

 

粉嫩的性器仍在跳动,待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才疲软地悬在股间。飒太喘着粗气,活像条搁浅的游鱼。

看着那人失焦的瞳孔,满心罪恶突然替代了方才的欢愉。

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我怯怯坐在沙发一角,等待对方给自己下达死令。他清醒后,跟着在我身旁坐起。我们相对沉默,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快把内裤脱掉啦、继续了喔。”“…嗯?”

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下身突然感到几分潮热。本以为会生气的飒太正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我两腿之间,唇瓣隔着一层布料细细描摹起性器的轮廓。

眼前一幕实在令人血脉喷张,我默然接受邀请,又不禁疑惑、飒太是不是清楚自己的性感才这么做的。

找到马眼所在后,飒太便换用舌头舔舐,不知是口水还是前列腺液将内裤洇湿了小片,黏在内物上难受得紧。我有些心急,手掌按住他头顶朝自己方向推拉。

“飒太…帮我。”

刚结束一轮释放的中岛飒太此时又兴奋起来,性器与身上还没清理的黏稠体液勾连在一起,织成蛛丝状的网。…真是条性欲旺盛的小狗。

 

“堀夏くん是诚实的好孩子。”飒太尾音上扬,好像很开心。他叼住内裤上沿,视线故意与我重合,一对媚眸如丝。目光移不开,黏在了飒太身上似的。只好眼看着对方鼻尖蹭着自己小腹,渐渐下滑。

彼此眼神纠缠,飒太用嘴拉下我身上最后一块布料。

 

清晨光线昏暗,性器在飒太脸上投下不明显的阴影,看得见影子、也看得见飒太淫乱的表情。他的吐息比之前更加炙热,嘴唇贴近的瞬间,甚至让我觉得烫烫的。

飒太在我腿间坐直身体,用嘴裹住顶端,舌头在腔内绕着圈舔弄,而后便开始深入。性器整根没入他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飒太似乎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口交时牙齿总是不经意接触皮肉,很痛,却给我种别样的快感。

我配合飒太的频率小幅动起腰来,每每顶到他喉咙深处,飒太就会发出轻轻的呛了水般的声响。“还好吗?别太勉强自己。”

飒太没有回话,只将头埋深了几分,用行动告诉我,没问题。

他重复吞吐了几遍,每一遍都让性器深入浅出。待到口中物体因过度刺激涨得快要放不进嘴里,便把头抽离出去,离开时还坏心眼地咬了一下,透明的液体在他唇齿和阴茎间勾连起几座小桥,难舍难分。

 

“堀さん…”飒太从地板起身,跨坐在我腿上。

“可以开始了吧?”

飒太的、我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他稍微摆动腰身,让两根坚挺的柱体上下磨蹭——似乎是在催促我。

飒太真的很懂怎么勾起我的欲望。

 

我沉下心清清嗓子:“先做好润滑,毕竟飒太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他一副被我说中的表情,愣了愣,然后是常见的故作镇定的模样,耳垂却难以抑制地红了。我手划过他小腹周围,带走些残存的浓稠体液,悉数涂抹到他微张的穴口。被精液浸润后,很轻易就能挤进一根手指,我弯曲指节撑开入口,又加入一指。飒太大概是感到不适,扭了扭身子,漏出几声喘息。

肠道压迫下,手指要完全进入有些艰难,只得一边抠挖飒太内壁凸起、一边在缝隙中前进。真该庆幸自己有剪指甲的习惯,才不至于伤了我的小狗。

大概十几分钟,飒太慢慢适应了体内异物的抽送,肠壁变得柔软,让润滑工作轻松不少。我趁机将手指添到三根,拥成一簇,大抵有我二分之一粗细。

刚开始动作,飒太忽而直起腰将脑袋抵在我肩上,虽然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但缩紧的穴口已经阐明了他的紧张。

“放松,飒太,放松。”我另一只手抚上他背,没太用力,尝试像安抚恋人一样碰触。

 

我们都默不作声,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任由身体与手指挤压造成的水音绕梁——咕啾咕啾的,像性爱时会放的调情用BGM。

飒太突然轻轻叫了声我的名字,然后握住我两臂。我感到他有些颤抖,于是停下静待他指示。

“已经可以了…堀さん。”飒太拉着我手臂坐直。手指抽出,泛白褶皱的指尖牵出无数剔透。他双腿支起上身,后穴一张一阖地剐蹭着我性器顶端。

半个多小时的扩张让飒太穴口周围湿了一圈,反射出细碎的水光。

看起来会很舒服。如此下流的想法灌满大脑。

我咽了咽口水,箍住他腰两侧。

“今天的事,不要后悔喔。”

 

毕竟做到这种地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先是前端,再来是根部,最后连两个囊袋都快要塞进去。飒太里面很热、很温暖,肉壁凹凸不平,紧紧夹着整根性器,在口交后的临界状态下,只是插入就让我几近射精。

刚进入的时候,飒太好像在憋气,大概是想稳定气息。一边想着这小子真是不愿意跟人袒露自己的软肋,一边继续深入,没一会儿就听见他口中冒出几声甜腻的鼻音。

果然还是个爱逞强的小孩啊,飒太。

 

现在的飒太异常可爱。出了汗,薄薄一层覆在身上,像淌了遍水,因而头发变得比平时还要卷。过度兴奋导致腺液不断从他阴茎渗出,后穴呼吸似的吸吮着,时刻侵袭我紧绷的神经。明明紧闭双眼双唇,却仍止不住自己粗重的吐息,偶尔还有嗯嗯啊啊的单字音节蹦出来…飒太嗓音本就优秀,性爱时的嗔叫更是让人沉沦。

啊…好想用相机拍下他现在的样子,分享给世界上所有人,告诉他们这是我的飒太、只属于堀夏喜的中岛飒太。

 

我勉强将目光从飒太身上移开,看了看墙上的钟。

八点半,距约定时间超出整整一小时。不知道慧人现在是不是在等我们,但都无所谓了。

我在和中岛飒太做爱。

光是这点就足够让我抛弃一切。

 

该动了,我轻声对他说。飒太点点头,终于睁开眼睛与我对视,一对泪眼朦胧的瞳孔撞入视线,很难不惹人怜爱。

放在飒太腰上的手已经开始冒汗了。深呼吸后将他向上托起,控制在让性器即将抽离的高度。理智告诫我应当轻拿轻放,情欲却煽动我大动干戈,两面夹击,实在有些头晕。

“飒太、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比以往都要温软,几乎在用气音说话,“哥、哥…快点,后面好涨、好难受…”

“那我就快点。”

起了点坏心思。

 

我加重抓握力度,在飒太皮肤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趁飒太没反应过来,重重将他腰肢下按、又尽全力顶胯迎合上去。巨大的肉体碰撞声响彻客厅。

恶作剧很有成效。飒太触了电似的,在性器整根突入的瞬间猛地仰起头,随之爆发的是从没在他嘴里听过的甜美叫声。而后腰一软,无力地瘫倒在我胸前,张着嘴一味贪求氧气。

“抱歉,飒ちゃん…但是慧人还在等我们呢,没时间休息了喔。”我乘势揉搓起飒太的脑袋。尽管知道我们会做很长时间,但还是忍不住逗逗我的小孩,也给自己过分的行为找个借口。

 

靠在沙发背垫上换了个便于用劲的姿势后,我就把飒太搂在怀里,单臂环住他腰身,任他挺立的性器贴着自己腹部肌肉。甚至可以感受到小飒太一抖一抖的,正蹭着我们身体。

飒太,一起吧。

我含住送上门来的小狗耳朵,在他耳边吹气。

飒太没力气再说话。圈住我脖颈,完全将重量压在我身上,距离之近,足够让我听清飒太小小的、低哑的娇喘。

这个视角下的飒太,腰到臀的曲线一览无余,随着他腰上下摆动,曲线浪似的,跌宕起伏,与我贴合着、一下下翻打化为礁石的情欲。内壁仍然紧密地吸着性器,穴口却有节奏地蠕动吞吐着,原始快感直击大脑。不禁感叹、飒太无论做什么都很有天赋,连这些事都是。

 

我们逐渐进入状态。频率越来越快、让原本干涩的皮肉撞击中融入水音。氛围愈发情色。

肠液从缝隙满溢而出,以至于进入时都有了些阻力,等我注意到这点,对方已经舒服得抬不起头来了。

“堀さん、堀夏くん、哥哥…”飒太脸红了整片,不知为何,把对我的所有称呼都用了一遍,发出比平时更像撒娇的、口齿不清的呼声。我故意没回话,而是按住他臀部两瓣圆肉,向更深处顶了顶。

兴许是没得到应有的回应而不安,飒太搂紧了我几分,接着便吻了上来。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次亲吻异常深入——舌头在口腔内打转、角逐,不顾口水滥流,直到最后一丝氧气都被耗尽才作罢的拥吻。结束后的飒太仍有不舍,舌尖舔舐着、感受我嘴角残存的温热,时而又啄食似的落下几个轻吻。

我努力让瞳孔聚焦,看向飒太…一副淫乱的表情。眼睛湿漉漉的,连平日废话频出的一张小嘴也只剩小动物般的喘息和嗔叫,还夹杂着我的名字。汗液与前列腺液交织着淌下,汇到腿间,像湖,但不比湖水半点清澈,满是性爱的淫糜气味。换做平时的他,一定很难想象自己会有这么色情的一面吧。

 

值得庆幸的是,这样的飒太只有我有资格欣赏。

 

“哥、哈啊、哥哥…好舒服…”

耳边是炽热的吐息,摄人心魄。我低低应了句,把他往身上揽,好让自己听清更多飒太的声音…飒太好听的声音。

眼前那人依旧神志不清地喊着“尼桑”、“舒服”之类的话。挺立的阴茎涨得发红,随腰肢摇晃拍打小腹,铃口还偶尔要漏出点浊液来。经过不知多少次抽插,穴肉不但没放松,反而越发紧致,加之肠壁凹凸不平,飒太的小穴好像长出吸盘似的,绞着整根肉柱不放,仿佛要榨干我全部气力。

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即便是我也难以自控。

我靠在飒太颈肩、用力吸吮,伴随对方吃痛的嘶声,唇瓣在他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记。

仅仅一个还不够。嘴唇在飒太身上游走,耳垂、下颌、锁骨、肩膀、胸口,吻了一路,红了一路。

 

“嘿嘿,喜欢这样吗?”飒太见我痴迷于制造新的吻痕,用听起来像哄小孩的语气询问。

很温柔,但不知怎的,总觉得有点不爽。

或许我也昏了头吧。

“嗯,喜欢。”两臂钳住他腰身。

“更喜欢这样。”——然后直直捣进后穴深处。

不顾那人因突然射精而止不住的生理痉挛,乘胜追击似的深入、再拔出,每次运动都让性器在他体内快速且大幅地抽送,一来一回、碾过飒太小小凸起的敏感点。

“诶?等一下…!”飒太明显乱了阵脚,“哥哥,不行…我还、在射、呜…”气息被顶得支离破碎,加上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最终连完整的话语都难以表述,只得伏在我怀里做无用的挣扎。不停射出的精液由于晃动四散飞溅,缭乱地打在我腹部和胸前。

 

伴着飒太染上哭腔的求饶,情欲到达了顶峰。

如果没有这通电话的话。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听起来是飒太的那部。我比他快一步拿起手机查看。

慧人的电话。

“是慧人,要接吗?”

“啊,直接发短信就…”

无视回答按下接听键后,看着飒太呆愣的模样,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我将免提打开,确保彼此都能听见慧人说话。

 

“飒ちゃん!!”手机里传来慧人吵闹的叫喊,在电流声加持下格外刺耳,“现在都几点了,你和堀夏くん怎么还没来!”

“今天就不去了…!抱歉慧ちゃん!”

“总要给慧人一个交代吧?急着挂电话很不礼貌喔。”

飒太去够电话的手被我握住,就这么悬在半空。空气有一瞬凝固,紧接而来的是对方甩来的怨念的目光。

动作停滞,性器却因充血在肠道内跳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似的。飒太大概也感觉到了这点,两颊比先前更红,屏住呼吸、生怕漏出什么奇怪的声响。

“就是,你们到底有什么别的安排啊。”慧人附和着,全然不知自己的追问正成为我们情趣的一环。

“那个、呃…”

飒太少见地语塞了。我默不作声,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帮帮我——飒太委屈地冲我对了个口型。我笑着点点头,手反而向他身下探去,捏住那根二次释放后略显萎靡的柱体套弄起来。飒太浑身一颤,果然立刻就有了反应。不过那对茫然的小鹿眼告诉我、他显然没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是让我帮帮你吗。”“什…”

“喂——!你们两个在咬什么耳朵!”

悄悄话还是被无情打断了。

“哈哈,抱歉抱歉!慧人自己等人很无聊吧?”

和朋友闲聊一样日常的语气。此刻脑海里充斥的却是飒太性感又可爱的颜面,以及在旁人关注下堕落的背德感。

不如再多做一点、再过分一点、再让电话那头的人察觉一点。或许这样就能撒谎说:其实我是飒太的恋人。然后顺理成章地和他交往。…又或许飒太会和我生气,落得决裂的下场,连朋友都做不成。虽然以飒太的性格来说几率很小,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揣测。

一想到后者,就觉得自己无端的思想斗争没什么必要、甚至莫名其妙了。该怎么做,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堀、嗯…”

直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我才发觉飒太的腰肢正上下翻动着,伴着肉体撞击发出的细小的“啪啪”声,性器在两瓣臀肉中忽隐忽现。

他在自己动。

“等等、这样的话…”

“始作俑者突然比我还紧张了。”

“…是、是吗。”

因为始作俑者反被你整蛊了啊…飒太。

 

“先不说这个,堀さん…”耳边一股热感袭来,“刚才好像在发呆喔,请专心和我做爱吧。”

后穴与分身的双重刺激让飒太的声音变得黏腻。请专心、和我、做爱——内心不断重复对方恶魔般的低语。唇袂快要附上耳垂的亲昵距离下,那人口中一字一句都缀染春色,引诱我向更隐秘的内里探去。

我应该让他停下吗?现在的情形好像很容易被慧人发现。可身体不受控制,迷乱间连自己也掉入欲望的沼泽。

我将飒太锁在怀里,享受着和他拥抱的触感,顺势抽出性器。翻了个身,飒太幼小的身躯便完全置于被动之中,动弹不得。

他眼底是困惑、焦急、和得意。

果然还是比不过飒太。

 

“反正我叫了大树くん,你们不来我就和他一起去逛了,哼。还有,你们那边真的好吵!也不说话!”慧人丝毫没有意识到电话这头的戏码,还在像小孩子一样赌气。

性器在入口磨蹭、绕圈,缄默着,像点燃烟花前的准备工作。飒太没有开口催促,只是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做出一副欢迎的姿态。行动比言语更有效率,我们对此心照不宣。

我抬起飒太一边大腿,低下头去吻他的眉宇,却被迎头堵住嘴唇。顶腰挺进,性器便如同被肉壁吞噬般直入深处,甚至轻松到让我觉得飒太的身体已经记住了我的形状。

 

“夏喜…这个姿势、好深…”“嗯?飒ちゃん?在说什…”

“喂。”我立刻按下了挂断键,“故意的吗?”

相较于刚接电话的时候,他的音量明显提高不少,除了故意而为,我想不到别的理由。

飒太只是笑了笑。

“…还叫我夏喜…”

“不可以吗?夏喜。”

“你这小子…好吧。”

被飒太叫「夏喜」的时候,说实话,我高兴得心跳都顿了半拍。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想珍藏被喜欢的人称呼名字的瞬间罢了。实在很想这么告诉他。

牙齿在肩颈以外刻下惩罚性质的咬痕,飒太皮肤渗出红色。他小腿盘在我后腰,臀部借力严密地贴合着胯骨,阴茎也因此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我们做得很乱。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和汗液,不知道自己在往什么方向顶弄,只一味感受到肉体摇曳、以及性爱带来的欢愉。

“堀、…夏喜…”

那人得到允许后更加得寸进尺,随晃动有节奏地喊着我的名字。每每听到这两个字,心脏就随之震颤,是羞怯、也是兴奋。

 

动作越发猛烈,飒太只得蜷曲在沙发一隅,小小一只,宛若暴雨中飘摇的禾草,让人心生怜爱。

“又要、去了、夏喜…”

“啊啊…我也…。”

喘叫淹没在浪潮之中。

手臂撑在沙发边缘,注视着彼此被汗水打湿的眼睛,浓重的爱意撒满全身、倾入飒太体内。

 

之后我们又在厨房和卧室做了两轮。记忆很模糊,只记得飒太的第四次释放是些清液、第五次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的上午。飒太醒得比我要晚,替他完成了本该昨天进行的清理工作后,我便躺在他旁边,大脑空空。

 

“堀夏くん,早上好啊。”

飒太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

“啊、嗯,早上好。”

有些局促。

“…还想让我叫你夏喜吗?”

“诶?”

“哈哈,逗你玩的啦!”

就像无事发生一样,飒太还在和我开着一如既往的玩笑。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飒太。”

“嗯。”

“昨天为什么…”

“堀夏くん做梦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喔。”

“……”

“不过没关系。”

飒太向这边挪了挪,栗子似的脑袋靠在我肩膀。

“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所、所以,可以和我、交往吗,飒太。”

“可以喔。…夏喜。”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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