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吃醋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53226634.

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y:
M/M
Fandom: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s:
Nakajima Sota/Yagi Yusei, 勇飒, YuseiSota, ゆせそた
Characters:
中岛飒太, 八木勇征, Nakajima Sota, Yagi Yusei, 中島颯太
Additional Tags:
Spanking, OTK, 边缘性行为, 吃醋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01-22 Words: 3,185 Chapters: 1/1

吃醋

Summary

作者看到so酱在新剧里的屁股 色欲熏心 恶念横生……终于还是出手了

吃醋

【特别想你】
【好想你】

【怎么了 不是昨天才见面吗】

【好想飒太】

【那来我家吧】

总是这样,虽然八木勇征看着好像无所谓飒太每天都和谁在一起,但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进行这种像是感情确认一样的事。在这种时候以外的时间,他们就像普通队友一样保持着正常距离,即使是网络私聊也可能因为一方忘记回复而戛然而止。

中岛飒太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像个港口,定时迎接这艘漂泊的船只——他也没资格这么说,毕竟自己也在外四处游荡,只是某些时候,在八木勇征需要的时候,他会变成对方的港湾。

八木勇征戴着他一年四季包括反季节都不抛弃不放弃的毛线帽溜溜达达地来了。拿着飒太家的钥匙直接开门进来,不打招呼也不按门铃,像是进自己家一样。

飒桃——

一边甜腻腻地喊着乱七八糟的昵称一边往沙发上的飒太身上扑,将他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头埋下去一阵狂吸,毛线帽也掉到一边去。飒太身上香香的,应该是刚洗完澡,沐浴露的味道代替了平日清冷的香水味。

“真的把我当成狗了吗?”中岛飒太按住怀里拱来拱去的那枚栗子形状的脑袋。八木撒娇一样,用黏黏糊糊到飒太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嘟嘟囔囔地倾诉着。虽然听不清,但是中岛飒太经验十足,大概能猜出自家相方都在说些什么。

好想飒太,憋死啦,好喜欢飒太,已经很久没和飒太贴贴,要飒太哄哄……无非是诸如此类的话语。

这就是八木勇征普通的、很久没有和他私下见面的状态,像喝醉了一样。

起来,我要吹头发了。

怀里的脑袋终于不再乱拱,依依不舍地停留了一会才抬起来。飒太取来吹风机,他又自告奋勇抢过去:“我帮飒太吹头发。”

等真的开始吹了,八木又不说话了。空气安静又缠绵,中岛飒太斯文地靠在相方怀里,他们坐在木地板上,像两座依偎在一起的岛屿。

-勇征今天好黏人。

-明明是飒太好像一点都不想我。

飒太为什么总是这么冷静?这是漫长的相处中八木勇征早已渐渐忘记探寻的问题,今天突然想起来要渴求一个答案。

-勇征君是希望我们像我和慧人一样吗?

-你也知道你们整天黏黏糊糊的啊!

-勇征君是吃醋了吗?

-才不吃那家伙的醋!什么慧人什么Na酱的……

——什么慧人什么Na酱的,好多队友、前后辈,平时都轻易能亲密地贴近自己的相方。正是因为他们填满了飒太的生活,所以飒太才没有那么心心念念自己吧。也许平时没什么出格的行为是错的。

-原来还吃堀桑的醋啊。

-是,你们给我小心点,以后别整天大摇大摆地在我眼皮子底下黏在一起。

-我是橡皮人吗?可以分成两半,一半整天和慧人黏在一起,一半整天和堀桑黏在一起。

-谁知道你,你应该是橡皮小狗吧。

俩人又拌了几句嘴,气氛又回到平常的时候。

“出门约会吧。”飒太想从地上起身,发现脚麻了,于是撑着相方的肩膀慢慢站起来。

“哦……好。”八木勇征抓着他另一只手。飒太的手不大,手指葱段一样纤细修长,八木勇征不用看都清楚这件事——也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因为只有他牵过无数次。感受着男孩将全身的重量倾斜过来,“好弱。”

“你好烦。”

这个点提出门约会的主要意思是去吃饭。飒太换了一件白色帽T,走出门时两只手插在风衣外套两边兜里,旁边人的手也探了进来,硬要和他十指相扣。

今天的约会地点是一间离家不太远的餐厅。饭桌变成了勇征的主场,中岛飒太无法在这个场合打败相方,喝了两杯就感觉自己脸都红了。身旁的常胜将军则温柔地看他,没有一点因为酒精而动摇的样子,仿佛千杯不倒。

一场饭后,两个人的状况完全颠倒过来。

年长的人买了单,将走不动一点的男孩轻轻松松抱了起来。中岛飒太一整顿饭都在叽里咕噜,将他们队友近期产生的笑料说了个遍,自刚刚被相方有力的臂膀抱起来后,那张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就紧紧闭上了。

八木勇征抓住机会逗他:飒太好黏人,现在黏人的是飒太。

没有回应。飒太身子柔软像一滩水,完全溶进他怀里。接着,喝醉的人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将鼻头靠近他的头发,鼻翼翕动,嗅了又嗅,随后完完全全将脸埋进八木的颈窝。

喂,我是谁?八木勇征边走边嘀咕,不会把我当成Na酱了吧你这家伙——

中岛笑出声,在离他耳朵很近的地方说: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堀桑吗?

你呀,给我等着吧!八木勇征配合地大叫。中岛没再说话,像是睡着了。一路到家,进了玄关,被人抱到沙发上,准备开灯时,他才又出声。

“堀桑,别开灯。”

真的假的?

八木勇征正摸索开关的手闻言停下了,转身将沙发上的人捉起来,语调奇怪:“堀桑?”

顽皮的人好像清醒过来了一般,被一捉一个不吱声,软绵绵地任由他搂住。

“好吧——”

单音节的回应意义不明,像是在下什么最后通牒,熟悉的声音温柔依旧,却又似乎带上了几分危险。黑暗中只能看见白色的帽t垂落,小两岁的男孩被翻了个个儿,扣在相方坚实有力的大腿上。

常年健身而带着茧子的手掌沿着男孩的背脊滑到隆起的双丘。

飒太今天穿的是那条格子裤。是较为紧身、能显露身材的裤子,摸起来也很舒适。

虽然在组合里是最纤细的那一个,但屁股却意外地很翘,全身的肉都好像集中在了这一处。顺着轮廓描摹……也很圆。

啪。

“疼——”

一直到结束,中岛仅仅只此刻叫了这一下,因为八木完全放轻了力道,轻得叫人不好意思挣扎或大喊大叫。即使如此,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格外清脆。若非如此——倘若光线良好,就能清晰地看到膝上人后知后觉红透的双耳。

啪。

“飒太啊,今天一个劲想惹我生气。

啪。

“是坏孩子。”

啪。

轻柔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臀峰,中岛飒太试探着小幅度挣扎了一下,纤细的双腕便被那个向来脾气很好的人一只手并不是很强硬地拢住,高高举过头顶,接着,裤子也被剥除了。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三角内裤,紧紧贴着双丘,在黑暗中微弱可见。八木勇征在内心赞了句识趣,温热掌心重新从趴在他膝上的人的腰窝起始,向浑圆饱满的双丘滑去,最终停留在起伏最大的那个地方,温柔地画圈描摹。

半趴在怀里的男孩发出了不成音节的喘息。在熟悉相方的八木勇征听来,相方的声音没有哪一次比此刻微不可闻的呜咽更像幼犬。

掌心离开了,带着风又轻快地落下,产生比之前更清脆的噼啪声。

依然没有喊疼,也许是因为下手并不重,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暧昧的引人遐思的原因,即使如此,那双大掌还是会停下来,覆住掌心中的挺翘,缓慢地揉上几揉,再继续进行新一轮的惩罚。

啪、啪、啪。

“你的堀桑可以这样吗?”

一句话为当下这场“霸凌”定了性,这不是什么惩罚,分明是在调情。

圆润柔和的臀尖,被粗糙的手掌左右扇打,隔着一层薄薄而又清透的布料,即使力度很轻,那两团肉团也逐渐产生了热意。怀中人那样乖巧,没有一点逃离的意思,只是在羞意逼迫下控制不住蜷缩起身子,结果却因此撅高了屁股,看起来反而像是在迎合行刑者的手。

八木勇征抬着嘴角,满意非常,趁势继续逼问,势要坐实这场“严刑拷打”。

啪。

“是谁正在惩罚坏狗狗?”

“是勇征、勇征君。”一向调皮的小狗有眼色地选择了老实回答,却难得地结巴了。小狗尤其害怕疼痛,显然相方也深知这点,这么轻的力度本不会使他掉眼泪,但此刻被逼迫着回应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泣意。

啪。

“再说一遍,我是谁?”

“尼酱,是尼酱……”

“好孩子。”

埋藏心底、轻易不会对相方吐露的称呼,在防线轻轻崩塌之时,竟带着一丝愉悦,颤抖着被送出来,试图换取一分怜意,却只换来了一句平淡冷静的回应。

然而没人知道,冷淡声音的主人此刻脑子里已经欢腾地炸开了小烟花。

八木勇征成功被这只即使是正处于绝对弱势的小狗儿轻轻松松地给击中了。他高兴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动作停了下来,急切地想要看看自己的心上小狗,想亲亲男孩的脸,再和他接一个深深的吻。

中岛飒太察觉到了相方抬起身的动作。

“不、别开灯……”

已经来不及了。

灯光亮起,被剥开包装的甜美糖果终于清晰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其他地方明明是偏深的肤色,那只肥嫩挺翘的屁股却如此白皙,像是最后覆盖着的残余的一点几近透明的糖衣一般,被仅有的一层内裤紧紧包裹着,徒劳地想要遮住圆弧处的红肿,却毫无作用,楚楚可怜。

八木勇征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并看不到犬崽那双黝黑灵动的小狗眼睛,因为此刻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睫颤抖,看起来脆弱无辜,任由着自己为所欲为。

他总是这般擅长展示自己的无辜。

啪、啪。

大掌带了点力度,再次落下,这一回终于能清楚捕捉到这只肉嘟嘟的屁股是如何被欺负得震颤不止。明明飒太身上骨肉加起来都没有几两的样子,这枚肉感十足的屁股却能被他扇得波浪起伏。粉色逐渐透过轻薄的布料蔓延过整座臀丘,柔嫩透明的臀尖被掌捆得摇摇欲坠,好像快要成熟的桃子。

男人喜爱得不行,糙掌在热红浑圆的屁股来回摩挲着,最后终于改变路线,一路向下往腿心探去。细长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地轻轻分开,没过多反抗地叫他顺理成章地发现了自己本想要死守着的秘密。

早就悄悄抬头的性器和濡湿的布料被一览无余地曝露在相方眼前。如果此刻再剥开仅剩的那层糖纸,他的相方还能发现藏在红肿臀间那口已经湿软无比、正一张一翕的穴。男孩别无他法,只能等待着短暂又漫长的审判降临。他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感觉自己耳尖烫得惊人,毫无办法地任由相方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我家飒太,被打屁股打硬了啊。”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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