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随着甜美的旋律在耳边渐渐消失,飒太站在舞台特制的升降台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依依不舍地和观众们挥手,金色的长发有些遮挡视线,但并不妨碍他的动作。等升降台一降到底,完全脱离观众视线的时候,飒太便快速跑到后台准备换装。
飒太单人的换装区离舞台不远,并且给他预留的时间非常充足。飒太径直走到换装区那面一人高的、方便艺人检查自己仪表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身姿挺拔,着一袭艳丽的粉色特攻服,衣服有些长,裹得他身量羸弱却清秀俊雅。一头金灿灿的微卷长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肩膀上为他增添几丝活泼俏皮。
虽然是女装,飒太的妆容却并没有过多改动。浓密的睫毛黑得恰到好处,让那一双清澈水润的眼睛更增神采。上扬的嘴角融合甜美的装扮,完美中和了他身为男子的飒爽气场,只让人无端觉得清纯可爱。
莓美瑠狂这首歌只需要简单的女装,就连服装也是前几天道具组匆忙买的,假发上还有明显的劣质碎发和杂毛,但这些都不影响飒太的漂亮。
金色披肩长发落在脸颊旁,显得脸部线条更柔美,稍微添色的一点点腮红让他面色越发红润饱满。本身就清秀的容貌在这身装扮的加持下更增添了一丝女生的精致甜美,晃眼看去竟有些雌雄莫辨。
飒太并不讨厌这样的自己,他勾起嘴角,镜子里的人也朝他绽放出一个笑容,脸颊上小小的梨涡柔情甜蜜。
他比谁都清楚,漂亮和可爱是他艺人事业里锋利的武器。
2.
Live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在结束所有工作之后,飒太照例去与各位前辈打招呼告辞。
前辈们都喜欢开朗活泼的飒太,纷纷抓着人夸他今天的女装可爱,又被大家挨个揉脸之后才得以踏上回酒店的车。
车上很空,同行的只有和他关系不错的慧人。慧人正窝在真皮座位上玩手机,看到他也没有抬头,只懒洋洋地朝招招手,声音很轻快,“小美人快上来。”
飒太虽然不介意被前辈调笑,可面对同辈的慧人他就一向没什么好脾气。他带着口罩,声音有点闷闷的反驳,“我是男的!”
慧人听到他这么说,想起了什么突然笑起来。他收好手机,一边凑过来帮飒太关车门,一边说,“别生气嘛。”接着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塞给飒太,笑容尤为灿烂,“送你,就当是提前给你的生日礼物了。”
飒太没和他计较,直接接过礼物,道谢之后便想拆开包装。还没等他动手却被慧人拦了下来,看着飒太疑惑的目光,慧人凑近他的耳边悄悄说,“回去再拆,这款特别好用哦。”
飒太不明所以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也没有再去拆礼物。
3.
回酒店的路程不算远,飒太下车时,空气中的晚风还带着几丝白日里的热气。
慧人笑眯眯地和他在房间门口分别。飒太看着他奇怪的笑容,心里猜测着那份礼物。他一路上思来想去也没有得到答案,只能朝慧人点点头就算是道别。
一回到房间,他撂下行李就迫不及待的拆礼物。随着一层一层的包装纸打开,礼物也逐渐展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长方形半透明的塑料盒子,盒子上印着夸张的广告语和一些坦胸露乳的漫画美少女图片,隔着盒子都能感受到属于硅胶的柔软,商家还特地把硅胶做成了浅浅的粉色来模拟女性的感觉。
很显然,木村慧人给他送一个飞机杯。
从来没有使用过飞机杯的飒太又羞又恼,只觉得自己拎着一个烫手山芋。他一边在心里暗骂慧人都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日礼物,一边把盒子掷回包装纸里,草草包裹起来就胡乱塞进自己装衣物的旅行包里。
做完这一切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昭示了不平静的心,他赌气似的再也没有去想那个盒子,只转身进了淋浴间。
洗完澡后飒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他照例穿着毛绒绒的睡衣躺在床上查看和回复line上的消息。仔细处理完消息,并刻意忽略木村慧人不断跳动的头像之后他才进入梦乡。
4.
这个梦一开始是黑甜乡般安稳得让人沉醉和放松,不知道过了多久,飒太意识逐渐清明,他模模糊糊地想要换个姿势再次入睡却怎么也做不到。
眼皮好重……身体好轻……
突然一种奇怪的触感从手臂上传来,像是有人在轻轻抚摸他。飒太顿时吓得毛骨悚然,他立刻从模糊中清醒过来。他感受到抚摸他的人,手是柔软的,是带着体香和温度的,就连掌心的纹路和摩擦肌肤带来的微微湿润感他都一清二楚,那只手就像一条有自主意识的蛇一路从手臂蜿蜒爬行到他的胸膛。
温润柔软又恐怖诡异,飒太想赶紧睁开眼搞清楚这奇怪的感觉,却全身都无法动弹。费劲想抬起手指,身体却不听使唤,想要歇斯里地大喊大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声。飒太无法拒绝,无法阻止事态的发生。反而在那人有技巧的爱抚下身体本能地感到刺激和舒适,肌肤随着抚摸而泛起战栗,随着快感的起伏而发出浅浅的像呓语一样的呻吟。
这是诅咒!飒太有些绝望地想。
那手围着他的乳头打转,温软的指尖揉搓戏弄乳尖让飒太的喘息更重。
不!他恍惚想起小时候曾经也有过睡梦中一次无法动弹的经历,后来妈妈说这叫鬼压床,是一种意识提前醒来,而身体还没有醒来的症状。因此他无法移动,无法发声,但只要顺从梦境,就能很快醒来。
他抓住了思绪,准备不再反抗。这时那只戏弄他的手的停下了动作,手的主人出现了,是一个面容朦胧得仿佛蒙上迷雾的女孩,她的声音很好听。
女孩在温柔地喊他的名字,“飒太”。
他无法回应,也无法抗拒。
这里是他的梦,而他刚才已经决定要顺从自己的梦境。
5.
女孩得不到飒太的回应,也没有继续询问。空气里又安静下来,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
这个梦还要持续多久……飒太咬牙似的隐忍着。
那只短暂停留在飒太胸口的手又开始往下游走,一路往下直摸到他的裤子上。仿佛迟疑了一会,那只手还是伸进了他的胯下。
飒太觉得有些难堪,明明是自己的梦境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是平时压力太大了吗?
他已经可以猜到梦的走向了,是自己很少做的春梦。
那手指很柔软,从他小腹探到阴毛,触感轻柔得像棉花,而掌心摩擦带来的热感让飒太精神紧绷起来。他已经有了准备,在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触碰到阴茎的瞬间,飒太就觉得自己硬了。海绵体不受控制地逐渐变得灼热坚挺起来,龟头自发地胀大顶起对方的手掌。这种无法预料的春梦格外刺激感官,飒太的五官感受变得异常清晰,对触觉的快速反馈让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只需要给他的身体一点点刺激,快感就会澎湃地涌来。
这是他的梦,飒太暗示着自己。
女孩的手只停留了一会,手指摩挲了几下龟头,象征性地顺势安抚了一下他勃起的肉棒,又继续往下。
此时飒太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很奇怪,下身好像有着不同寻常的湿润,有什么地方一直细细地翁张,每一次翁张都会从身体里不断流淌出液体。虽然肉棒被安抚了但却远远不够,有什么地方更需要手指的抚慰。
随着手指的深入探索,他在脑中描绘出了自己下身的模样——阴茎底下的囊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敞开的敏感的小口,有着两片与手指缠绵的开合的肉。
性经验不多的飒太立马意识到这是属于女性的器官,那种柔软的、敏感的、不属于他的、天生想被疼爱的器官突然出现在身上。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便被海啸似的快感扑倒,脑子里一片混乱。
手指从一个增加到了几个,两片阴唇轻轻被分开,一个柔软潮湿的带着热气的东西滑进他新生的器官里,把他遮掩不及的内里统统侵犯了一遍。从上到下,每一处嫩肉,每一个构造都细细舔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快感。
是舌头!是女孩的舌头在给他的逼口交。
飒太在快感里勉强挣脱出来,即使清楚的知道是梦境,但还是羞耻得想合拢腿。在他贫瘠的性交经历里,从没被人口交过,连接吻都很少,又怎么可以第一次口交,就是被女孩子舔逼呢?梦里奇异的经历带来的心理快感就足以让阴茎硬到爆炸,飒太羞耻地享受着自己的梦境。
女孩的舌头非常灵活,嫩逼的敏感点被针对性地九浅一深地舔舐。细嫩的小阴唇被牙齿轻轻啮着剐蹭,勃发的阴蒂时不时被舌头勾着打圈吮吸,舔逼的水声和吮吸声侵占了飒太的脑颅。
不……快停下……
处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的感像一颗颗葡萄在脑袋里被碾压爆炸出汁,叠加的快感让体内无法控制一波一波地流出水液,眼角也被刺激出生理泪水,却依旧无法逃离快速攀升的快感地狱。
原来被舔逼是这么舒服的,飒太迷蒙地想,他感觉身体失重似的漂浮在空中,无力挣扎只能随泼逐流。
阴蒂被女孩用带着软骨的鼻尖顶压,碾得东歪西倒直嵌入肉里。穴口浅浅的敏感点刚开始痒得厉害,现在被舌头不断勾卷让双腿止不住地战栗抖动,就连穴里分泌流出的液体也被守在穴口的嘴唇用力吮吸吞咽入腹。
飒太嫩逼被尽情玩弄的同时,茎身和龟头还被抚慰着。柔嫩的掌心还带着飒太喷出来的逼水,滑嫩无情地摩擦马眼,冠状沟也被指甲搔刮着。火热快感尖锐地从鸡巴上传来,无力抵抗的飒太,即使身体被本能逼得频频扭腰也无法动弹,只能敞开腿被动地席卷上高潮。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双重高潮,蒂珠抽动爆开似的舒爽和阴茎颤抖的四处喷射让飒太第一次觉得濒临失忆,穴里和嘴里都紧密地频频分泌液体,大脑强制停止活动以防过多的多巴胺损伤神经,他不仅失去身体的控制还短暂地失去了对意识的控制。
“有这么舒服啊?”
再次唤醒飒太的是温柔好听的女声。
女孩用手仔细地擦去他因高潮而溢出嘴角的口液,来自肌肤的柔软触碰让人无端迷恋。
飒太情不自禁轻轻蹭了一下女孩的手,在梦境里的他毫不掩饰欲望和感情。
对方因为他的动作笑起来,声音好像很遥远,“我喜欢撒娇的飒太。”
“不过,”对方话锋一转,“我还是更喜欢飒太的高潮样子哦。”
此时飒太惊讶地发现梦境又开始转换了,自己正站在熟悉的换装区的镜子面前,镜子里倒影出来的景象非常清晰,他正赤身披着那件粉色特攻服。宽大的衣服堪堪裹住他,身材挺拔纤细,惹人生怜。他肌肉清晰纹理漂亮,在粉色的衬托下皮肤显得温润如玉,柔软白皙。
镜子旁边没有斯达夫,但却遥遥传来舞台上观众欢呼的声音,仿佛是他在舞台间隙忍不住脱了衣服淫荡地对镜自慰。
飒太下身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衣服也盖不住涨红的龟头,肉棒蹭着衣服粗糙的布料色情地翘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不断从马眼滑落到柱身上,弄得整根肉棒油光水滑。肉棒下边是粉色的逼,正不知羞耻地敞开着,蒂珠又红又嫩地点缀在腿间,穴口涌出的清液把阴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飒太十分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淫乱的自己,腰却被女孩从后面搂住,对方没用什么力气,只能感受到温热黏糊的体温。
女孩不由分说掀起飒太身上唯一的一件特攻服,一丝微凉过后臀部又被人抓住。柔软的手在尽情抚摸他的臀肉,“啪啪”两声,那双小手使劲拍打他的臀尖。不痛,微热微痒,却羞耻到了极点。身体背叛他的意志享受起来,鸡巴翘得更高更淫荡。
耳边传来温柔的笑声,“飒太喜欢被打屁股啊。”那细软的手又对着臀部揉捏滚搓拍,直弄得他软肉滚烫,穴口微酸才罢休。
玩够了的手又滑到他的逼穴上去,“我想给你漂亮的穴穿上阴蒂环,怎么样?”女孩一边揉捏玩弄他的蒂珠一边说,“在这里,穿过去,每次走路、每次唱歌都会让你战栗到高潮。”
飒太只要想象一下自己在舞台上夹着阴蒂环,对着所有观众的脸磨逼到高潮的场面就觉得全身发软,他享受着被玩穴的快感又忍不住觉得羞耻。
突然两根手指插进他的穴口里,细细的柔软的却刚好能摩擦到敏感点。手指尽根快速的摩擦让穴口充血涨开,快感攀升般的积攒着。
“不喜欢打环……那这个喜欢吗?”女孩感受到了他拒绝的情绪,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飞机杯,飞机杯是粉色硅胶的,正在嗡嗡运行着,带着润滑的内腔仿佛要一口其吞掉飒太的阴茎,让他永远堕入快感的地狱。
“不……不要……”
6.
飒太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确认自己还在酒店的床上,身体也能自如控制,身边并没有任何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湿润的,对任何人都说不出口的充满欲望的梦。
他感到周身都潮湿黏腻,原来是冷气没有开足,他热得全身都是汗,汗水把睡衣都浸湿了。干燥闷热的空气更是加剧了他的难受,也许正是因为太热才会做那样的梦吧,他皱着眉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飒太刚安心下来,想坐起来去调冷气的时候,又敏感地察觉到下身的不适。他的内裤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湿润粘腻,紧紧贴在肌肤上,内裤里头甚至还汪着一些浓稠的水液——他梦遗了。
7.
说起来飒太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自慰过了,他最近的行程排得很满。每天只要一有空闲就闷头睡觉,恨不得一天睡够十个小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生理需求。
明天刚好上午有半天休息时间。飒太叹了口气,刚才的梦境里最后他没有高潮,巨大的落差感让身体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赤脚下床去把冷气调低之后,随手拿过了自己的行李袋。
行李袋内侧有他放着的,备用的避孕套。倒不是他放着用来和人约炮,而是自慰的时候如果射得到处是非常麻烦,所以飒太每次出远门都会在包里放一些避孕套。
他翻出一个套子衔在嘴里,熟练地用牙轻轻一扯便撕开了包装。他将里面的润滑液全倒在左手掌心里,双手焐热之后再全抹到阴茎上。
他的阴茎不算小,比较直,龟头是微向上翘的,据说这种鸡巴可以精准地顶到穴里的敏感点。由于性经验比较少,他的颜色很浅,呈现一种漂亮的粉色,在灯光下质地奇妙地像温润的羊脂玉。如果不是柱身上跳动蔓延的青筋显得有些狰狞,这应该是一根让人想要好好亲吻的肉棒。
润滑液还是有些凉,涂在肉棒上让飒太敏感地打了一个寒颤,多余的润滑液流到阴毛里,让阴毛变得湿漉漉的,十分涩情。
比起配菜和道具他更喜欢跪在床上岔开腿,沉迷仔细地玩弄自己。飒太低垂眉眼,用细长的指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柱身,他大拇指很翘,会习惯性地用拇指画圈摩梭龟头。上下撸动起来的时候速度并不是很快,配合着细腰的轻轻摆动,淫荡美丽得像一幅只为勾起人类欲望的中世纪的画。
很快一只手不足以让他满足,他两只手都抚弄起自己的阴茎,交错地揉弄起来。用掌心细嫩温柔地揉挤、用弹琴练出来粗茧激烈地磨蹭,手腕上的手链偶尔蹭到龟头上痛快冰凉,飒太的喘息声便会重几分。他做爱的声音一向不大,像警惕的小动物一样,总是压抑的带着沙哑的闷哼,只有在忍不住欲望的时候才会开口呻吟,一呻吟清亮的少年音总是会冒出来惹人生怜。
他还用手揉捏底下的囊袋,用小指抠弄马眼增加快感。偶尔还带着点自虐倾向,狠心将肉棒拍打在掌心里啪啪作响,把阴茎上的嫩肉压在粗茧上狠狠磨,让自己又痛又爽,前列腺液混合着润滑液流得满手满腿都是。
空气里除了空调运行的声音,就只有他玩弄鸡巴发出来的淫靡水声。
平时飒太多玩弄一会就能满足地射出来,但是今天也许是梦里的快感冲击到了欲望阈值,他怎么撸动都无法发泄。眼角都憋红了的飒太只能拿出慧人送的那个飞机杯。
他先仔细地给自己带上套子,半透明的套子勉强裹住他涨红的勃发的阴茎,禁锢感让他的鸡巴看起来又可怜又涩气。
飒太翘着鸡巴,连裤子也没穿就跑下床去把飞机杯翻出来。
它和梦里一样,是柔软的粉色硅胶,有电动功能可以吸住龟头温柔地旋转,模拟女性身体的吞吐感。
被快感蛊惑的飒太拆开包装,把送的润滑液倒进飞机杯里,用中指和食指探入飞机杯里把粘稠的润滑液抹匀到内壁上。他的表情迷离又认真,好像没了思考的能力全凭本能在做。
飒太甚至等不到重新回到床上,他跪在酒店毛绒绒的地毯上,在昏暗的灯光里,直接分开双腿把飞机杯抵在龟头上,触感麻麻痒痒的。
他一挺腰,身体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鸡巴直接肏进了飞机杯里。飞机杯紧紧挤压着内壁,密密地箍咂着他的柱身和青筋。智能功能牢牢吸住他的龟头,精准对着敏感的马眼发出让飒太腰眼发酸的震动。
宁静的夜晚只有他沙哑的喘息和咕叽咕叽肏干飞机杯的声音。被包裹、被刺激全部敏感点的快感让飒太完全控制不住,细腰狠狠地摆动着,用力肏着那粉色的飞机杯。他就那么跪在地上,手配合着不断挺动的腰追逐着令人沉醉的快感。漂亮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有些微卷,因为快感而不断分泌的水液让他的眼睛变得雾气十足,嘴唇微张,里面滑动的舌头红润诱人。任谁看了都不会承认这是平时冷静自持,颇有偶像包袱的飒太。
他肏着肏着便从跪姿变得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把飞机杯压在身下,双腿不停地用力磨蹭。最后迎来高潮的时候,飒太仰着头,咬着嘴唇,眼角发红,随着一声闷哼,痛痛快快地射满了避孕套。
他泪眼迷蒙,喉结滚动着,好不容易从快感里脱身之后,才无奈地扯下吊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却没料到避孕套太紧,一扯精液漏了自己一身,大腿上、腹肌上全是黏稠的白浊,在昏暗的灯光下触感温热胶黏。
8.
第二天,经纪人突然通知芬达有临时的早上工作。
在工作休息时间时,木村慧人拿着自己的手机质问飒太怎么突然把他拉进黑名单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飒太更生气了。
又羞又恼的飒太,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地往外蹦,“手滑。”
(有话说:非常喜欢小飒莓美瑠狂的造型,好甜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很爱搞各种各样的play,能够包容不同的爱就最好啦,祝晚安。突然发现身边亲友都以为我是黄文选手,哭哭,本人纯爱大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