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大树有自己的家庭。丈夫山本世界已经混到了公司的管理层,很老实,每月的工资也是按时达到自己的卡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从不晚归。但是有点过于老实了,大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
大树有了秘密。
每天上班前,和世界会有一个送别吻。浅尝辄止,然后大树会红着脸帮世界整理一下领带。世界元气满满地离开。
大树则会迅速收拾好房间,换身衣服,然后等待门铃响起。
门铃声如期响起,打开门,不等人进屋关好门,就迫不及待地捧住他的脸亲上去。作为回应,那个人会捂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一直到喘不过气。
“泽夏,我好想你”明明前一天刚刚见过面。
泽夏通常不会回应。把大树抱起来,压在餐桌上。激烈地吻着,脱下大树的裤子,手指伸向后面。大树也配合的把腿环上他的腰,让他更好地扩张。
差不多了,夏辉换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大树喜欢和夏辉做爱。世界很中规中矩,在床上也没什么花活,总觉得差点意思。
但是夏辉不同,更具有挑逗意味的,总能变着花样的让自己攀上顶峰。但却又不会让自己太轻松地享受,总是恶劣地让自己展现出更加淫荡的样子。总之不要太爽。
做完之后夏辉也不会直接离开,而是会待到世界回来的前一个小时,大树自然很高兴,忙前忙后地伺候着。倒是胆大。
每次都会给夏辉一笔钱。
“用丈夫的钱养情人,真厉害啊大树”点着钱,泽夏说。
“没关系,他不会发现的”红着脸,窝在他的怀里。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夏辉拎着打了结的避孕套离开。这算是大树为数不多的要求,虽然世界不会翻垃圾桶,但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肉体关系,风平浪静。
但是百密一疏。
看着面前提着打着结的避孕套的世界,大树的大脑飞速运转。
“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用的”
【被戳破了…】
“世界桑你工作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要泡个澡”
【总之先岔开话题】
泽夏应该不会傻到回来取这种东西,一会再好好配合一下世界就一切都解决了。推搡着世界往浴室走去。
门铃响了。
“大树,我落了一个套子,你开一下门”泽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居然真的回来了…】
世界看了自己一眼,大树觉得要完了。
开门的是世界,泽夏也慌得一批。
“落了一个什么”
“呃…我好像敲错门了”
“这个是你的吗”避孕套被递到眼前。
“谢谢!”接过来,落荒而逃。
【大树你自求多福】
“大树,我觉得我们要好好谈谈”
门反锁了。
如果时间能倒流,大树一定会在世界发现的那一刻逃出家门,最起码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世界桑,我可以解释”
嘴被捂住,世界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但是大树知道,自己绝对要完了。
嘴酸的不行,但还是不敢停下,卖力地吞吐着世界的性器。世界则坐在床上,一只手向后撑着,上身微微向后倾,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只手捂上后脑勺,用了点力,被迫把整根东西都吞进口中。被顶到喉咙,好像要吐出来,不适地蠕动。不敢推开,只是手慢慢地握成拳。头上的力道减轻,得以喘息,然后再被推进去,反反复复。
“呐大树,和那个人做爱更爽吗”
想摇头,被箍住不能动弹。只能无助地哼出声。
“果然啊”
【才不是】
头发被拽住,向后拉,终于得以歇息。疯狂地咳嗽着,大力地呼吸着。世界动了,不敢抬头看。
“我想了想,果然是之前太在意大树的感受了呢”
心里一紧。被世界拽起来,扔到床上。裤子被扒掉,手指闯进去。白天刚刚和泽夏做过,现下还软着,很容易地就适应了,柔顺地裹上去。又加进去几根手指,活动着,熟练地按上敏感点。腰被压住,只能在他的手下抽动。性器也挺立起来。
“对了,大树今天应该射了很多次吧”
“!”
“射太多次的话对身体不好呢”
领带被递到手上。
“我下手没有轻重,大树自己系吧”
吃惊地回头望着世界,祈求般的摇着头。回应自己的是更残忍的捻按。向身下伸去,领带缠上根部,丝绸的质感激得小腹又是一阵抽缩。
“大树要好好系哦,如果不小心射出来了就完了”满满的威胁。
小心思再一次被告破,不得不说世界真的很了解自己。使劲往两边拉,通呼出声。
“大树,我喜欢蝴蝶结”
【谁管你喜欢什么】
结果还是系了。
作为奖励,世界换上了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捻过敏感点,大树的声音拔高,高潮了。后穴不住地收缩着,小腹痉挛,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马眼张合,什么也射不出。等大树稍微缓过来一点,世界又动了。腰被恶意地往下压,性器蹭上床单,敏感的头部在上面划来划去,大树痛苦地呻吟出声。手向后够上世界的手腕。
“世界桑…”
话还没说完,胳膊被世界抓住,被迫仰起身,向他贴近。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屁股被撞得通红,叫不出来了,“嗬嗬”地喘着气。又狠狠地插了几次,射在他的肠道深处。液体有点凉,激得大树打了个激灵。
没有给自己休息的时间,被拉起身,后背靠上世界的胸膛,做起来。性器插得更深,仿佛要被捅穿。手被拉着盖上小腹,被顶得凸起。动了动,更清晰地感受到。崩溃地哭出声。耳垂被含上。
“呐大树,我和他,你喜欢哪一个”
“世界桑,世界桑…”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重复着世界的名字。世界很受用。就着这个姿势顶弄着腰。性器在空中挺立着,突然被握上,撸动着。更多的眼泪流出来。后穴的刺激不断,前段也被抚慰着,甚至在柔软的头部摩擦。太舒服了。想向前挺腰,被世界控制住。胳膊勾上世界的脖子,脸讨好地蹭着他。
“世界桑,求求你,想射…”
“为了你的身体,不行哦”
手狠狠地擦过马眼,再度迎来高潮。无声的尖叫。性器可怜地流出一些浊液。后穴死死地绞紧,世界又顶弄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身上的手离开了,后穴的东西也拔出去。无力地趴倒在床上,高潮绵长。
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被世界翻过来,再度贯入。已经不知道是舒服更多还是痛苦更多。凭着肌肉记忆攀上世界的身体,阴茎抵在他的腹部,已经涨得发紫。每一次都朝着敏感点插过去,大腿夹紧世界的腰,脚趾蜷缩,腰向上拱起,却把自己向世界送得更近。迷糊得摇着头,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是世界桑、世界桑地叫着。
脸被捏住,勉强睁开眼睛,一片朦胧中看到世界向自己贴近。吻是激烈地,不似每早那样缠绵。大树觉得自己像个抖M。沉浸在这个吻里,不顾嘴里越来越重的铁锈味。后穴努力收缩,讨好着。终于分开了,世界的手托上自己的头,快要被揉进身体里。精液从紧缚的阴茎里流出来,蹭在世界的肚子上,顺着柱体流过会阴,和被从后穴带出来的液体混为一体。不知道世界抽插了多久,自己只是剧烈地哭嚎着,直到声音嘶哑。世界终于射在体内。四肢无力地瘫软着,身体像煮熟的虾。急促地呼吸着。
“还不够呢”
又被抱起来。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世界摆布着。
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从世界的身下逃开,只能在他的身下一次次高潮,被剥夺射精的机会。
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向他保证着,“我是世界的”,身上被世界盖着章。
终于结束的时候,外面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身体被装满了,都是世界的东西。阴茎上的蝴蝶结被解开,被含进世界的嘴里,几乎不用做什么,就射了出来。没有力气高潮了。
最后只是草草地清理了一下,后穴还含着世界的精液。不过已经没时间思考了。被放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就昏睡了过去。
吻落上鼻梁的痣。
“晚安,我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