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非自願逃脫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66732553.

Rating:
General Audiences
Archive Warning: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s: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EXILE (Japan Band)
Relationship:
Sato Taiki/Yamamoto Sekai
Characters:
Sato Taiki, Yamamoto Sekai
Additional Tags:
Pre-Slash, Slash, One Shot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6 of 不健康食品
Stats:
Published: 2025-06-20 Words: 4,269 Chapters: 1/1

非自願逃脫

Summary

要迷戀上佐藤大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山本世界比誰都還清楚這個事實,要不然當年也不會稀里糊塗的就跟年下滾上床。

Notes

*現背,但時間線混亂
*依然是老梗與無病呻吟
*無法忽略的OOC!

非自願逃脫

 

 

 

不要把私人問題變得人盡皆知。這是山本世界獨當一面後奉行的第一準則,在成為公眾人物後更是將此奉為圭臬,但不知道怎麼搞的,他跟佐藤大樹之間的那點事情不知不覺間成為誰都能說出些什麼的話題。從最一開始,在他和佐藤大樹什麼都還沒發生的時候,每個人都已經像是堅信這兩個人肯定有些什麼的態度在看他們。

後輩不敢多置一詞,但互相傳遞的眼神跟無聲的口型逃不過山本世界的眼睛。平輩有時避開這個話題,更多時候是用閒聊包裹試探。前輩拿他們打趣,但深掘之下都是長輩的關心。

山本世界對這情況有點困擾,但最讓他困擾的還是佐藤大樹。佐藤大樹明豔得太張揚了,山本世界避也避不開。

他跳舞的時候一直在看你。Takahiro拿著酒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彷彿在講什麼秘密,那低沉動聽的聲音激得毫無防備的山本世界明知丟臉卻無法控制地抖了兩下。

彩排後的晚餐時間已經到了尾聲,本部吃飯時Takahiro旁邊的座位是佐藤大樹鐵打不動的專屬寶座;但到了大家酒足飯飽後的現在,佐藤大樹跑去上廁所了,Takahiro便抓準機會溜到山本世界旁邊,向他分享自己幾個小時前彩排的心得。

「Takahiro桑,那是因為我跟他是對稱位。」山本世界縮了縮,忍著抬手搓自己耳朵的衝動,「而且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真的不用每次都跟我說。」那燦爛的笑臉對著自己,伸展雙臂的樣子像在討一個擁抱,他怎麼有辦法忽略?

「你們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看著前輩誠懇的表情,山本世界本來想吐槽對方裝傻的嘴不知怎麼就張不開了。他搖搖頭,「跟之前一樣啊。其實您可以直接問大樹的。」

「嘛──我當然也有問他。我就是兩邊都問,對一下你們的答案。」

「......那大樹的答案呢?」明知道是在引誘他,山本世界思考不到三秒,還是順著前輩的心意乖乖上鉤──可能同時也是順著自己的心意也不一定。

「你猜?」

「Takahiro桑......」

「世界,你希望他是什麼答案?」

山本世界是個看起來我行我素實際上卻恪守前後輩關係的人,但這次對於大前輩直白的問題,山本世界選擇沉默扭頭而不是回答。

 

 

 

 

要迷戀上佐藤大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山本世界比誰都還清楚這個事實,要不然當年也不會稀里糊塗的就跟年下滾上床。

一開始兩個人真的是為了工作方便而選擇同居。

不是同居,是分租啦。在前輩調侃他們的時候,不論外表或實際年齡都完全是個孩子的佐藤大樹板著純稚的臉孔振振有詞。連喜歡仗著寵愛而胡說八道的佐藤大樹都正經八百地這麼說了,山本世界自然是跟著點頭,無辜地眨著眼,舉起雙手在年長男人們意有所指的眼神裡自證清白。

山本世界發誓他固然男女不拒但為人正直,沒有吃窩邊草的習慣,更何況佐藤大樹還是自己的學生。要是他對著這樣滿心滿眼都是舞台跟夢想的孩子下手,搞未成年師生戀,真的是禽獸不如!那個話題中的未成年已經在前輩們半強硬的催促下提前離席,留在酒桌上卻不喝酒的山本世界舉著可樂,試圖正氣凜然地譴責一切不軌的壞主意,裝作沒看到白濱亞嵐跟Takahiro的擠眉弄眼。

本來一切就該如此規規矩矩井然有序,與他的私人欲求和個人意念毫無關係;但山本世界早該知道這個宇宙除了讓人心想事成,同樣會予人考驗與磨難。

當佐藤大樹成年那天被叫出去喝酒,紅著一張臉回家,執著地跟著山本世界進了他房間並且自己左腳絆世界右腳,兩個人一起撲倒在山本世界的床上的時候,山本世界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世界桑,我成年了哦!」佐藤大樹的眼睛紅紅、鼻子紅紅、臉頰也紅紅。不知道是因為初次酒醉或什麼原因,平時口齒清晰嗓門嘹亮的人此刻說起話來像在咕噥,每個字都黏在一起,混著酒氣輕輕柔柔的撲了山本世界滿臉,細細的手臂抱著他,小了他一圈的身體整個軟軟的壓在他身上。

「嗯,早上跟你說過生日快樂了。」山本世界調動全身的控制力讓自己的雙手安放在床上而不是回抱住身上的少年,聽到自己說出來的話跟手臂一樣僵硬。

「好兇喔……」

「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話說回來,你喝醉了就特別會撒嬌嗎?」

「是平常世界桑不讓我撒嬌……」聽起來居然真的很委屈,山本世界手指抽動,還是沒忍住摸了摸小孩毛茸茸的頭頂。

佐藤大樹搖頭晃腦,撞向山本世界的手掌。「吶、抱抱我吧世界桑。」

山本世界盯著佐藤大樹,對方一口一個世界桑,讓他想說服自己佐藤大樹只是認錯了人都沒辦法,而如果他再更誠實一點,他會說心裡一點都不喜歡佐藤大樹認錯人的假設。

一陣沉默後,等不到他的回應的佐藤大樹努力撐起身體,舉起一隻手虛握著拳,隨著每個句子落下舉起手指。

「我已經成年了。」拇指。

「不是老師跟學生了。……但我喜歡世界桑當我的老師,所以、嗯、不只是老師跟學生了。」食指。

佐藤大樹的補敘過於認真,猶豫又迷戀的語氣過分甜膩。山本世界很想笑,不過他忍住了,只是鼻音輕哼鼓勵對方繼續說下去。

「大家都知道我們住一起,很安全。」中指。

「我的夢想裡有世界桑。」無名指。

「還有……我有在練胸肌了!」最後隨著莫名雀躍的語調跟奇怪的內容,佐藤大樹舉起了小拇指。

「……完全聽不懂最後這是什麼。」山本世界還是忍不住笑出聲,「大樹都是大人了,就做大樹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所以世界桑抱抱我吧,親親我。今天是我生日,世界桑會原諒我的吧?」

佐藤大樹眼睛紅紅、鼻子紅紅、臉頰也紅紅,山本世界腦中其他的思緒都被遠遠拋開,只剩下讓佐藤大樹那嘟著的嘴也泛紅的想法。

佐藤大樹隔天起床後愣愣地抱著被子發了很久的呆,山本世界在「你記得多少」還有「你感覺如何」中舉棋不定,最後他說生日過完了你快起來要準備上班了。約莫是最差的答案,佐藤大樹那張小臉刷地變得慘白,幾乎是跌著下了床,腳步慌亂地跑出山本世界的房間。

佐藤大樹在洗漱後又變回那個笑嘻嘻的燦爛少年,卻在山本世界欲提起那個晚上的時候警覺地瞪大眼睛背脊僵硬,防備的姿態讓山本世界不知道如何提起。其實那個晚上兩人只是接了一個又一個的吻,並不是山本世界有美人在懷也臨危不亂的非凡自制力,更不是因為山本世界身體有哪裡不行,純粹是根本還輪不到山本世界多做什麼,初嘗酒精的佐藤大樹就舔著嘴唇昏睡過去。

然而在那晚後,兩個人的確不明不白地成為在某個人臥室裡親吻擁抱做愛的關係。佐藤大樹會在喝了酒後執拗地索取,山本世界看起來只是順應對方的胡鬧,實際上他知道自己一點都不光明磊落。兩人錯過了確認關係的最佳時機,為彼此下一個妥貼定義的機會不再,於是別人問起來只得濃縮為清清白白的一詞:同伴。後輩不敢問,同輩不相信,前輩不贊同,就連山本世界自己都覺得心虛,只有佐藤大樹大搖大擺毫不遮掩腰側被掐出的痕跡,像是完全不在乎那樣。

後來FANTA組成,他和佐藤大樹默契地選擇了結束合租生活,這段稱不上公私不分的模糊關係宣告結束。結束得太輕飄飄,有時候山本世界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那段日子彷彿是他看太多男性向作品後生出的旖旎幻想;但他還記得佐藤大樹在被疼愛時的所有反應、從青澀變得艷麗的姿態,也記得佐藤大樹早一步搬離他們共居的屋子那天,最後一次回頭望向站在客廳的自己時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宇宙是真的給他一個非常巨大的考驗。

「有沒有可能你的考驗其實是大樹的心想事成?」佐野玲於聽完他的理論後,在後台的角落對著山本世界這麼說。

兩個帽子戴得低低的人不約而同地看著不遠處被人群簇擁著的佐藤大樹,那個人被前輩揉過來、被後輩搓過去,彷彿只要能跟大樹笑著說上兩句話就能接著對那傢伙動手動腳,更別提還有小尾巴一樣的木村慧人始終蹭在他旁邊。

「反正都結束了,我們也沒有住在一起了,現在真的就是同事而已。」

山本世界知道自己在佐藤大樹的事情上總是在說謊,不過這次是真的。

 

 

 

 

門鈴響起,山本世界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拎著一個提籠,腳邊堆放著大包小包的佐藤大樹。山本世界花了幾秒判斷自己的驚訝源自於難得不請自來的佐藤大樹,又或者是他包袱款款的模樣。

「這是什麼?」他問。

「是貓。」佐藤大樹繃緊肌肉舉起提籠,「想寄養在世界桑家裡。」

「哈?」

山本世界震驚,而籠子裡那隻目前還完全不知道是什麼花色的貓不曉得跟佐藤大樹達成什麼協議或他們事前一起制定了某種邪惡計畫,在山本世界想拒絕的那剎那扯開尖細的嗓子喵喵叫,一聲接一聲,聽得山本世界頭皮發麻。

山本世界覺得緊張不是因為他怕貓,也不是因為剛看完恐怖電影所以覺得貓咪招邪的緣故,而是基於佐藤大樹實在是過分忙碌的前提,他登門的時間完全就是在家門口發出點聲音馬上就會被批判為嚴重擾民的深夜時段。

他皺了皺眉,嘆了口氣。「總之,先進來吧。」他把家門大開,替佐藤大樹讓了路,還不忘認份地提起對方堆放在門口的物品。等關上門轉身,佐藤大樹已經脫了鞋子走到客廳打開籠子讓小貓探出頭來。貓咪是黑白乳牛花色的,看起來瘦瘦小小,有點羞澀卻睜著圓圓的眼睛四處張望,竟讓山本世界一瞬間恍惚想起與自己初見面時的佐藤大樹。

他看了看貓,又看了看蹲在貓籠旁邊縮得小小的佐藤大樹,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肚子會餓嗎?」他問完才想到為了保持身材勤奮健身的佐藤大樹是不應該吃凌晨時分的宵夜的,但佐藤大樹用手指尖輕柔地撫摸小貓圓呼呼的腦袋,說:「好啊,好久沒吃世界桑煮的飯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山本世界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他搓搓鼻子,嗯了一聲,說不過現在也只有即食拉麵就是了,還不忘先從鞋櫃拿出一雙新的拖鞋放在佐藤大樹旁邊,才拖著腳步走進廚房。

簌嚕嚕地吸入麵條,佐藤大樹雙頰鼓鼓地嚼著山本世界煮好的拉麵,視線固定在坐在不遠處客廳地板上逗貓玩的山本世界。他嚥下嘴裡的食物,說:「看起來世界桑很喜歡牠嘛。」

「這傢伙是哪來的?」

「巡演結束那天不是下雨嗎?回家的時候發現它在樓下,溼答答的一直叫,所以我就抱回來了。」

聽起來很合理,但山本世界不認為佐藤大樹是那種看到什麼可憐小動物都會往家裡撈的類型,更何況是撈來他家安置。「那為什麼是帶來我家?而且你東西都買好了,該不會是確信犯吧?」他向佐藤大樹帶來的那堆行李揮了揮手,他檢查過了,都是貓砂貓糧跟罐頭零食,還有一小袋玩具和逗貓棒。

「其實是我弟說他可以養啦,不過最近正在搬家,要等他新家安頓好才能把這孩子領回去。接下來我要進組了怕沒時間顧,所以想請世界桑幫忙一下。」本來很理直氣壯的佐藤大樹講一講可能也覺得有點尷尬,聲音越來越小聲,最後一段幾乎是囁嚅。

「大樹,你把我這裡當成寵物旅館了嗎?」山本世界嗤笑。

「我、我也可以幫忙照顧啊。」

「幫忙?明明是你帶來的貓,說什麼幫忙……」山本世界無言,又說:「而且你都把東西帶來了,說是幫忙,其實是跟這傢伙一起住到我家吧?」

佐藤大樹瞪著眼,視線卻動搖著,從原來緊緊盯著的山本世界游移到貓上。「……不行嗎?」

「我覺得你回去比較好。」

「世界桑。」

「貓我會好好照顧,大樹的話就好好拍戲、下班後回家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被拒絕了,雖然稱不上意外,佐藤大樹依然覺得不滿。「是不讓我留在世界桑家裡的意思嗎?」他咬著下唇,在山本世界嘆氣的時候追問:「世界桑,你甚至願意收留一隻來路不明的貓咪,卻不願意把我留下來嗎?」

山本世界對此表達了不贊同。「那不是來路不明的貓。牠是你帶來的貓。」像是同樣不滿佐藤大樹的發言,那隻乳牛紋的小貓也張著小小的嘴巴咪嗚咪嗚地大叫。

都已經在抗議了卻聽到這種袒護小貓的發言,佐藤大樹氣急敗壞。「世界桑這麼喜歡貓的話,那就讓貓咪跟你一起上台跳舞好了!」

明明如此生氣卻說不出什麼更有威嚇的話,聽起來完全就是無理取鬧。佐藤大樹那張小小的白淨的臉此刻脹得通紅,眼睛裡亮晶晶的是被山本世界的不解風情給氣出的淚水卻倔強的沒有落下。山本世界覺得如果再繼續刺激他,可能這個傢伙就會在原地蹦起來,一想像那個畫面山本世界就覺得心裡一片柔軟。佐藤大樹知道自己可愛,但大概不曉得在山本世界眼裡自己到底多可愛。

跟當年一樣粗糙的手法、拙劣的技巧,像是這幾年在演藝圈的摸爬打滾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是山本世界就是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因為是你帶來的貓。」山本世界站起身,走到緊抿著唇的佐藤大樹旁邊,捏了捏對方的臉,手從臉頰滑到耳朵摩擦輕蹭,「是因為你啊。」

「這次如果你留下來,就真的離不開了哦,大樹。」

 

 

 

Afterword

End Notes

又是很長的End Notes預警

這一切都是因為本部台北FM的時候我覺得佐藤大樹一直在看著山本世界跳舞
唉,シンメ這種設定真的是我的一生之好(其實不仲也是🥰)(沒人問)
至於文章裡面佐藤大樹的摸貓頭方式完全就是大合照時佐藤大樹摸迷妹頭的同款手法
這就是為什麼我把手機裡兩篇掙扎很久的文都先拋下,先來寫世界樹的原因🙂

身邊沒有追工地的,只好把所有心得跟哀號尖叫一股腦丟給其他圈子的迷妹友(謝謝my友們容忍還禮貌地陪我叫了一下😅)
現在我要把同款尖叫置放一些在這裡^^
本部每個人手都好熱,感覺新陳代謝跟體質都非常好,迷妹替各位的健康感到安心
超近距離的面對面只能說二團跟Takahiro桑很帥那是肯定
BUT山本世界真的帥到令人髮指(講話也真的很好笑🤣),而佐藤大樹手指頭軟到我要發瘋🤪
然後跟哥哥們在一起的世界樹完全是小盆友,豪可愛XD
如果要寫下去會沒完沒了總之就是看完後可以再繼續熱愛世界樹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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