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慎常抽草莓爆珠。那种一瞬间爆开的廉价的甜和焦油的苦混合起来,出现得快、消失得更快;就像他这个人给别人的印象,谁都可以得到他的笑容和身体,谁都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恋恋不舍抽完最后一口,放下打火机,跟随着机组成员一起登记,开始起飞前的准备工作。
调到这个国际联程机组后,按照惯例他一般会选择同组空少或飞行员甚至空警度过漫长而无聊的航程,可今天的成员……着实让长谷川慎兴致缺缺。
机长堀夏喜,长着一张淡颜下手却狠,除了恋痛癖没人受得了;副机长八木勇征,一身腱子肉一张无敌艳丽芙蓉面的航空公司公认天菜却是个心甘情愿搞苦情戏的小白菜秧;同在头等舱服务的木村慧人,睡了几次早没感觉了,而且他就是那个恋痛癖。至于经济舱,那根本不在长谷川慎的考虑范围之内。
难道要靠睡觉度过这穷极无聊的12个小时吗?!
长谷川慎将目光落到头等舱的乘客中。
那里好像有一位同道中人,他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至于是不是,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先生,需要我为您介绍今天的菜单吗?"
长谷川慎微微俯身,将本日菜单递向头等舱靠窗座位上的男人。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修饰。这个角度能让他胸前的名牌恰好反射一点顶灯的光,又不会刺到乘客的眼睛——这些小技巧他早已谙熟于心。
"谢谢。"男人接过菜单,手指修长,中指上的铂金戒指在头顶的阅读灯下泛着冷光,腕表表盘反射出低调的蓝光——百达翡丽,长谷川慎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古屋先生,"长谷川慎瞄了一眼座位表,"头等舱提供淋浴服务,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预约使用时间。"
古屋吕敏抬起头来。他的眼神锐利,像是能直接看穿长谷川慎那些小心思,但只有一瞬间,柔和可亲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
"现在预约的话,几点可以使用?"古屋吕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感。
长谷川慎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知道他赌赢了。
"两小时后有空档,为您预约一个小时可以吗?"
"那就这个时间。"古屋将菜单递还给他,"顺便,我要一杯山崎18年,不加冰。"
"好的,古屋先生。"
长谷川慎转身时,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烙在他的背上,如同火焰从后颈一路烧到尾椎。他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走向备餐间时脚步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两小时过得既快又慢。长谷川慎在服务其他乘客时总忍不住看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口袋里那盒草莓爆珠。当时间终于走到预约前十分钟,他借口去准备淋浴间离开了备餐间。
淋浴间在头等舱后方,宽体机型空间宽敞设备齐全。长谷川慎确认了热水和备品都准备妥当,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最上面那颗纽扣。
镜中的青年有一张足够讨人喜欢的脸,眼角微微下垂,笑起来时带着几分天真烂漫——这是他最擅长的表情。
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他转过身。古屋吕敏走进来,随手锁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突然变得更加逼仄,长谷川慎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花香调香水味,混合着威士忌的醇香,综合了花香的轻浮感,显得沉稳许多。
"古屋先生来了,需要我为您介绍淋浴设备的使用方法吗?"长谷川慎保持着专业的微笑,声音稍稍上扬几分,显得有些雀跃。
古屋吕敏没有回答,只是用目光放肆地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从领口露出的锁骨到被制服裤包裹的大腿。长谷川慎突然觉得这身制服变得异常紧绷,尤其是胯部。
"脱掉。"古屋吕敏终于开口,命令简短、直接、不容置疑。
长谷川慎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个更加暧昧的笑容:"古屋先生,公司规定——"
"规定空乘人员不得与乘客发生不当关系,"古屋吕敏打断他,"但我想这对你来说应当不是第一次了。"
长谷川慎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他解开领带,动作刻意放慢,像是在进行一场表演。
"您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眼神,你的声音,你的小动作。"古屋向前一步,几乎贴上了长谷川慎的身体,"像只发情的猫,对每个可能给你快感的人摇尾巴。"
长谷川慎欢快地笑出声来:"那古屋先生想摸摸这只猫吗?"
他没有等到回答。
古屋的唇压了上来,这个吻强势而充满占有欲,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后脑,不容许有任何退缩的余地。长谷川慎尝到了威士忌的味道,混合着对方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醇厚的成熟男人的味道。
制服外套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衬衫扣子被扯开大半。古屋吕敏的手解开腰带探入他的裤腰,指尖划过臀缝时,长谷川慎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转过去,手扶墙。"古屋吕敏在他耳边命令道,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让他不自觉瑟缩。
长谷川慎乖乖照做,他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肋骨的束缚。这不是他第一次在飞机上做这种事——但以往都是他主导节奏,游刃有余地掌控局面——即使对上堀夏喜那个暴力狂和武知海青那个巨力肌肉男也没落在下风。古屋吕敏是第一个让他感到如此被动的人。
但这感觉意外不坏。
润滑剂冰凉的感觉让敏感的穴口不自觉收缩,随即古屋吕敏的手指侵入了他。长谷川慎咬住下唇,将呻吟咽回喉咙,只有呼吸愈发粗重。古屋吕敏的手法老练而精准,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让他膝盖发软的点。
"放松,"古屋吕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然会疼。"
长谷川慎想反驳说自己当然知道,但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声呜咽——古屋吕敏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重重刺激着前列腺点,同时另一只手的拇指按压着前端小口,不断渗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
以为很漫长的前戏时间其实只过去了没多久,当古屋吕敏终于进入他时,长谷川慎的额头抵在淋浴间的墙上,瓷砖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古屋吕敏的尺寸比他目测的还要惊人,每推进一寸都让他有种被劈开的错觉。
实不相瞒他确实很少和这种尺寸的男人做。
"疼?"古屋吕敏停下动作,手掌安抚性地揉捏着他的腰侧。
长谷川慎点头又摇头,向后摇了摇挺翘的臀:"还早得很呢,古屋先生。"
这似乎刺激到了对方,古屋吕敏猛地一顶到底,随即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插。长谷川慎的视野边缘开始泛白,他被人前所未有的彻底地填满,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他肠道的每一寸黏膜。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他们交错的喘息。
古屋吕敏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将他向后拉,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另一只手抚上胸前,指尖玩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尖。长谷川慎的腿开始发抖,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要将他淹没。
"古屋先生……我……"长谷川慎的呻吟支离破碎,他已经接近极限,却固执地不肯自己释放,等待对方的许可。
古屋吕敏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手掌下滑包裹住他已经胀痛的性器,拇指在顶端轻轻一蹭:"可以了,好孩子。"
这句话像打开了开关,长谷川慎的身体猛地绷紧,颤抖着在古屋吕敏手中释放。后穴的剧烈收缩让古屋吕敏也很快到达高潮,他在长谷川慎体内射精时咬住了眼前白皙的后颈,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高潮的余韵中,长谷川慎几乎站不稳,全靠古屋吕敏的手臂在腰间支撑才没有滑到地上。他的制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衬衫上沾满了各种体液。
"还剩二十分钟。"古屋看了看表,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足够你清理干净。"
长谷川慎慢慢转过身直视古屋的眼睛:"古屋先生真是精力充沛。"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话尾仿佛带着小钩子。
古屋吕敏伸手抹去他嘴角的一点唾液:"表现不错,值得一个指名表扬。"
长谷川慎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恼怒——他不习惯被人这样评价,好像他被玩弄了个彻底。他抓住古屋吕敏的手腕,将对方推倒在淋浴间的长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时间还够,让我再为您提供一点额外服务吧,古屋先生。"
没等对方回应,长谷川慎已经跪下来张口含住了古屋吕敏半硬的性器。他的技巧同样娴熟而优秀,舌尖绕着柱身打转,同时用手抚弄着根部。古屋吕敏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手指插入长谷川慎的发间轻轻磨蹭头皮,却没有用力,默许了他的行为。
长谷川慎加快了节奏,直到古屋再次在他口中释放。他抬起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这样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古屋吕敏的眼神变得晦暗,但最终只是站起身开始整理衣物:"时间要到了。"
长谷川慎这才意识到淋浴间的预约时间即将结束。他匆忙清理了一下自己,幸好备品柜里提前准备好了备用的制服。当他重新穿戴整齐时,古屋吕敏已经恢复了那副精英人士的模样,只有略微凌乱潮湿的头发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谢谢您的使用,古屋先生。"长谷川慎拉开淋浴间的门,声音恢复了职业性的冷静,"希望您享受这次飞行。"
古屋吕敏离开前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慎的后颈汗毛倒竖——仿佛被捕食者标记的猎物。
回到备餐间,木村慧人正靠在冰箱旁吃巧克力。
"你身上味道太大了,"他皱了皱鼻子,"至少喷点除味剂再回来。"
长谷川慎从口袋里摸出草莓爆珠叼在嘴里,牙齿磨着滤嘴里的爆珠:"怎么?慧酱太久没做欲求不满了?"
木村慧人翻了个白眼:"那也不和你做。是谁啊,枕头公主当久了动一下就犯懒。"
长谷川慎不置可否,从木村慧人兜里掏出一颗巧克力吃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直到舱内对讲机响起。木村慧人接起来听了一会儿,挂断。
"驾驶舱叫我,机长需要夜宵。"他耸耸肩,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我看你这夜宵会送到休息室吧,那我盯着客舱,反正机长也不会太久。"长谷川慎突然想到,"不对,那驾驶舱里只有yusei在?上帝保佑!"
"现在肯定是自动驾驶。"木村慧人斩钉截铁说道,拿着套往休息室走去。
长谷川慎咬碎了爆珠,看着木村慧人离开。刚准备坐下,客舱的呼叫铃就响了起来,他挠挠头,装备上职业笑容,为挑剔的头等舱客人们提供客舱服务。没过多久,木村慧人顶着花香的除味剂归来,两人开始轮班。
这之后的航程中,古屋吕敏座位上方的呼叫按钮一次也没被按响过。
飞机平稳着陆,空少们在舱门前欢送乘客们下机。
"感谢您选择本次航班,下一段旅程我们再会。"
长谷川慎躬身行礼时,一个小信封塞进了他胸前的口袋里。
"再会。"耳熟的低沉男声响起,长谷川慎目送着古屋吕敏的背影渐渐远去。
回到酒店,长谷川慎才打开信封,里面是600美金和一张名片。
长谷川慎看着那张简约的名片——古屋吕敏,全日本空輸株式会社国际航线本部执行董事。
【这算什么?嫖资?】
他嗤笑一声把信封丢到床尾,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动弹,过了一会儿,把名片小心地放进了钱包最里层。
tbc.
【本来想一发完,但今天下夜班太困了实在写不完,那就分上下两个部分吧。】
在洛杉矶玩了两天后机组返程。
长谷川慎再次在头等舱看到了古屋吕敏。这次对方点单了香槟,并要求长谷川慎将座位布置成床榻的形式。
将香槟倒入高脚杯时,长谷川慎的手指微微发颤。不是因为紧张,而是燃起胜负欲的兴奋。透过隔间磨砂玻璃,他能看见古屋吕敏模糊的轮廓——男人正靠在头等舱座椅上,领带松开,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
"您的香槟,古屋先生。"长谷川慎推开滑动门,声音压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打扰其他乘客, 又能让面前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请您在一旁稍等,我这就为您铺床。"
古屋吕敏抬眼,鹰隼般的眼睛扫过被制服紧密包裹着的身体——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深蓝色领结,还有被腰带勾勒出的细腰。接过酒杯时,指尖故意擦过长谷川慎的手腕内侧,菲薄的皮肤温热,似乎能触碰到皮下的血管搏动。
"那就拜托你了。"
站在门边一边啜饮香槟一边欣赏着眼前,长谷川慎俯下身调整座椅靠垫时合身的制服裤凸现出圆润流畅的臀线和修长的双腿,他的动作非常利落,很快座位被布置成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床榻。香槟气泡在口中破裂,古屋吕敏满足轻叹,注意到长谷川慎的背影一瞬间僵直。
"古屋先生,座位已经为您布置完毕,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按铃呼唤我们。"
长谷川慎正准备离去,却被门边的古屋吕敏推着胸口退回隔间,他也顺势进入,将长谷川慎限制在自己的身体和座位之间。
"服务很周到。"古屋啜饮一口,香槟气泡在他唇边破裂,"为什么这两天没有联系我?上次的小费不够诚意?"
长谷川慎的嘴角勾起一个职业微笑,眼睛却冷了下来,如果那600美金就是他在古屋吕敏心中的价位,他会觉得这人有点掉价,所幸名片挽回了一点印象分。他伸手整理古屋吕敏衬衫上解开的纽扣,呼吸故意喷在对方耳际:"古屋先生误会了,我只是严格遵循职业守则。"
古屋吕敏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长谷川慎微微皱眉。"职业守则?"他低笑,"那告诉我,空乘手册第几条规定了要在淋浴间给乘客提供'特殊服务'?"
长谷川慎没有挣脱,反而借势转身,让古屋吕敏坐在座椅上,膝盖抵在古屋吕敏两腿之间的座椅边缘。"全日空国际航班服务指南第12章,"他舔了舔嘴唇,"提供高质量的服务确保头等舱乘客获得'难忘'的飞行体验。"
"古屋先生,这项服务,够不够难忘?"
古屋吕敏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伸手将滑动门"咔"地锁上,狭小空间里充斥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你身上的味道,不适合你。"古屋吕敏的鼻尖蹭过长谷川慎的颈动脉搏动最明显处,手掌已经探入衬衫下摆,手指冰凉像蛇爬过他的腹部,让长谷川慎不自主僵住。"送你一瓶香水如何?我根据对你的印象特别调制的。"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空乘手册规定空乘人员不可以私自收受乘客的贵重礼物。"长谷川慎喘息着说。
古屋吕敏扯开他的衬衫纽扣,两颗扣子崩飞在地毯上。"空乘手册也规定工作时间不可以脱下制服。为了你的职业守则,还是这么穿着吧。毕竟,你穿制服的样子。"古屋吕敏咬住长谷川慎的锁骨,"比脱光了更让人想操。"
长谷川慎不甘示弱地抓住古屋的领子将他拉向自己。唇齿粗暴地碰撞,不像亲吻,更像撕咬。古屋吕敏啃食着长谷川慎的唇舌,长谷川慎则故意将草莓爆珠的味道渡过去——廉价而甜腻,纯化学无天然,与古屋吕敏身上的高级香调格格不入。
"这个味道确实不适合你。"古屋吕敏皱眉,拿起手边的香槟杯喝了一口香槟,重新吻上长谷川慎。
长谷川慎灵活地解开古屋吕敏的皮带:"您不喜欢?"他的手滑进去,立刻感受到古屋吕敏的欲望已经硬得发烫。古屋吕敏闷哼着掐住长谷川慎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飞行过程中,飞机遇到气流会产生颠簸。"长谷川慎提醒,"古屋先生最好坐好扶稳。"
古屋吕敏握紧长谷川慎的腰,扯下他的裤子连带内裤,没有任何前戏就顶了进去。长谷川慎的身体弹起,额头撞到上方的星空顶,疼得眼前发白,却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古屋吕敏的顶撞的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惩罚,又像是宣泄。
"叫出来。"古屋吕敏咬着他的耳垂命令,手指伸进双唇之间夹住舌尖。
长谷川慎被迫含着古屋吕敏的手指,含糊的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不怕其他乘客...听见..古屋先生...这么...火热?"
古屋吕敏突然停下,定睛看着骑跨在身上的人。长谷川慎制服衬衫大敞,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裤子堆在脚踝,整个人野性又色情。古屋吕敏盯着他看了几秒,拍拍屁股让他起来,随后自己站在座椅边,让长谷川慎跪着趴在座椅上。
这个姿势让长谷川慎屈辱地匍匐在古屋吕敏身前,视野受限,对身后的动静极度警惕。古屋吕敏重新进入时,长谷川慎咬住大拇指呜咽出声——太深了,深到仿佛内脏都被搅动。
"这才对。"
古屋吕敏满意地感觉到后穴的紧致收缩,节奏却忽快忽慢折磨人,每一下都不知道会落在哪个点。
长谷川慎的手指陷入座椅中,他调侃道:"古屋先生…时常在飞机上…要求这种类型的…服务?"
古屋吕敏猛地一顶,长谷川慎的尾音变调。"只找不守规矩的。"古屋吕敏喘息着低声说,"特别是,很会狡辩的。"
长谷川慎的视线开始模糊,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他感觉到古屋的手伸向身前,掐住他的乳头狠狠拧了一下。疼痛助力快感迸发,长谷川慎射在了古屋吕敏的手心,被他随意抹在长谷川慎小腹上,无视剧烈收缩的后穴,猛的加快了速度。
长谷川慎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不应期还没结束就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击得语无伦次。
"等、等等...太..太多了…不行! "
古屋吕敏充耳不闻,直到在长谷川慎体内释放。退出来时,长谷川慎腿软得瘫坐在地,被古屋吕敏一把搂住腰。
"服务评价可以打一个优秀。"古屋吕敏舔去他耳边的汗珠,"这次走内部反馈。"
长谷川慎喘着气整理衣服,其他都还好只是有些褶皱,衬衫的扣子崩了好些已经不能见人。正当他烦恼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休息室时,古屋吕敏从随身行李中取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衫递给他:"换上。"
长谷川慎接过衬衫,没有商标,触手的面料让他挑眉——这估计比他一个月工资还贵。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脱下脏衬衫,让古屋吕敏看清自己身上新鲜的、由古屋吕敏制造出的痕迹。
"下次,"长谷川慎一边系纽扣一边说,"我会让古屋先生给我打出极佳。”
古屋吕敏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没有下次了。”
长谷川慎的笑容没有变化:"当然,祝您旅途愉快。"
他转身要离开隔间, 却被古屋吕敏拉回去。
"我的意思是,"古屋吕敏的声音低沉,"飞机上空间太小,没办法让makoto君发挥出最好的业务水平。"
"我会在机场地下停车场等你。"
机场的灯光在雨水中晕染开来。
告别机组同僚,长谷川慎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了停在角落的保时捷卡宴。深夜的机场大道依旧行走着许多车,他看着雨滴在车窗上蜿蜒而下,车内的车载香薰和古屋吕敏身上的香水如出一辙,令人安心的气味让疲惫的长谷川慎不自觉放松下来睡着了。古屋吕敏见状,示意司机调低了车载音响的音量,伸手把睡得东倒西歪的长谷川慎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即将到达目的地前,长谷川慎悠悠醒来,自觉坐正,假装看不到古屋吕敏揉了揉肩膀。
"我以为您的家会在东京塔附近。"车子驶入市郊别墅的私人道路时,长谷川慎忍不住开口。
古屋吕敏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这说明你对我还有很多需要了解的地方。"
别墅隐没在竹林深处,现代极简主义的设计与周围自然环境奇妙地融合,长谷川慎跟着古屋穿过庭院,石板路被雨水打湿,反射着室内的暖光。
"浴室在那边。"古屋吕敏脱下外套,"去洗个澡吧,洗漱用品墙边的柜子里有。"
长谷川慎挑眉:"一起?"
古屋解开袖扣放在床头柜上,闻言抬头,率先走向浴室。
别墅的浴室比长谷川慎的公寓卧室还大,整面落地窗外是私人庭院,雨幕成了天然的帘子。中央的白色大理石浴缸已经放满热水,蒸汽在冷空气中凝结。
长谷川慎故意在古屋吕敏眼前慢慢脱衣服,将那件昂贵衬衫随手扔在地上。他踏入浴缸,热水立刻包围了他疲惫的身体。他放松地叹息,古屋吕敏却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不下来?"长谷川慎仰头问,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到水面上。
古屋吕敏终于迈入浴缸,水面上涨溢出。他们面对面坐着,腿在热水下不可避免地触碰。长谷川慎的脚趾沿着古屋吕敏的小腿滑动,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热和肌肉的紧绷。
"你总是这样的,"古屋吕敏抓住他的脚踝,"不守规矩。"
长谷川慎借力向前跨坐到古屋腿上,热水因为他们的动作再次溢出浴缸打湿地面。
"古屋先生不就是喜欢这点吗?"他搂住古屋的脖子靠近,潮湿的,活色生香的,浑身占满古屋吕敏惯用的香味。
古屋吕敏的手掌贴上长谷川慎的腰,拇指摩挲着飞机上留下的指痕。
"疼吗?"
长谷川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疼,但这才有趣。”
古屋吕敏的眼神透着玩味,"那让我们来点更有趣的。"
他拿过浴缸边的香槟,含了一口,吻上长谷川慎的唇。冰凉的酒液和炽热的舌头一起侵入,长谷川慎贪婪地吞咽着,手指在古屋吕敏后颈轻轻抓挠。
香槟杯被古屋随手放在浴缸边缘,他的手沿着长谷川慎的脊椎下滑,停在臀缝处。长谷川慎的身体微微僵硬——下了飞机之后他洗了个澡,还没重新润滑。
"怎么?"古屋吕敏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停下动作。
长谷川慎咬住他的下唇:"古屋先生,劳烦温柔点……"
"安心,相信我,会很有趣的。"
古屋吕敏的手指在穴口周围轻柔的按压,感觉到穴口微微张开时才缓慢探入,热水也跟着涌入。奇特的感受让长谷川慎绷紧了背部,他从未在没用润滑剂的情况下做。古屋吕敏的动作异常耐心,一根手指,两根,缓慢地开拓,直到长谷川慎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转过去。"
长谷川慎摇头,更紧地抱住他:"就这样好吗?让我看着你。"
古屋吕敏挑眉,听从了慎的意见。他托起长谷川慎挺翘的臀,对准自己的勃起慢慢放下。充分的扩张和热水的润滑让进入比想象中顺滑,却也放大了每一寸摩擦的感觉。长谷川慎仰起头,喉咙里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看长谷川慎已经渐渐适应,古屋吕敏拿起手边香槟杯,将香槟倒在长谷川慎的胸口,然后一点点舔净。气泡在皮肤上炸开的触感让长谷川慎浑身发抖,香槟的甜味混合着古屋吕敏唇舌的热度,实在催情得要命。
"飞机上顾及工作不能喝酒有点可惜。感觉喝点酒你应该会更放得开,对吧?"
"这次没有旁观者,你可以尽情叫出声。"
长谷川慎想要反驳,却被古屋吕敏一个深顶弄得惊叫出声。香槟杯被塞到他手里,古屋吕敏引导他的手将剩余的液体倒在两人交合处。冰凉与火热的双重刺激让长谷川慎几乎发狂,他忘记了所有技巧,只能随着古屋吕敏的动作摆动身体,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
古屋吕敏掐着他的腰持续动作,水波随着节奏荡漾,不断溢出浴缸溅在地面上。
长谷川慎感觉自己要被上涌的热度和快感融化了,古屋吕敏的每一次顶入都恰到好处,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和粘合剂,让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低头咬住古屋吕敏的肩膀,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留痕也是优质服务的一部分?"古屋吕敏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
长谷川慎在颠簸中回答:"礼尚往来而已。"
古屋吕敏突然站起,将长谷川慎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新的角度让长谷川慎眼前发白,迅速抓住浴缸边缘才没有滑入水中。古屋吕敏的撞击又快又狠,水花四溅,打湿了长谷川慎的脸。
长谷川慎的呻吟被凶猛地撞碎成零星的呻吟,他的背部摩擦着冰凉的大理石,前面是古屋吕敏滚烫的身体,冷热交替让他被快感彻底淹没。当古屋吕敏的手握住他的颤抖的勃起时,长谷川慎再也无法思考,高潮像闪电般准确击中了他。
古屋吕敏跟着低吼着释放,含住长谷川慎的唇轻轻吸吮。他们相拥着瘫在浴缸里,喘息声与雨声交织。
水渐渐变凉时,古屋吕敏抱起长谷川慎,用浴巾裹住他。长途飞行和激烈的性事让长谷川慎昏昏欲睡,毫无抵抗任由古屋吕敏将他放在床上。
"草莓爆珠。"古屋吕敏突然说,手指描摹着长谷川慎的唇形,"下次别抽了。"
长谷川慎半睁着眼:"古屋先生要给我买更好的?"
古屋吕敏没有回答,关上了灯。
黑暗中, 长谷川慎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感觉怀中人呼吸变得平稳,古屋吕敏轻吻了长谷川慎的额头,也睡着了。
草莓爆珠的纸盒放在雪茄的金属盒旁边,不搭,却诡异的和谐。
就像睡在古屋吕敏身边的长谷川慎。
end.
严格意义上,古屋吕敏觉得自己算是个很好的床伴。除了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和要求长谷川慎半年做一次全身体检,其余时间他从不干涉长谷川慎的自由。
只是,他的随和似乎被长谷川慎当成了放纵的借口。说好是去做情感辅导,却辅导到了床上,着实有些过分。
古屋吕敏指间的雪茄升起袅袅青烟,窗外的夜景被雾气遮挡若隐若现,一个月前那通电话里,长谷川慎的声音除了醉意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起伏,布料与皮肤摩擦的声音低却存在感十足。那时古屋吕敏便明白,他们之间关于“半固定独属关系”的约定被打破了。于是他什么也没有说,飞回美国的待了整整一个月,期间拉黑了长谷川慎。
一个月后,当他回到日本解除了黑名单,137条未读信息和30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于同一个号码;他什么也没说,只回复了一个地址,便将手机静音放在一旁,专心享受着这根风味柔和、余韵利落、尾调带着些许奶油香气的雪茄。
别墅的智能系统显示有人在门前等候。通过监控屏幕,古屋吕敏看到长谷川慎正不安地在门口踱步,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木盒。他今天穿着灰色的制服外套,显然是刚下飞机就直接赶来了,这小小的取悦了古屋吕敏。
故意等了十分钟才开门,长谷川慎立即站直了身体,用惯例的职业微笑掩饰眼底的忐忑不安。
“古屋先生,”他的声音平稳中透露着些许雀跃,“欢迎回国。”
古屋吕敏没有回应这个问候,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盒子上问道,“这是什么?”
“古巴的Cohiba BHK54。”长谷川慎小心翼翼地递上木盒,“之前看您的柜子里有52和56,独独缺了54,特地找来的。”
这款雪茄算是古屋吕敏珍藏的Cohiba Behike系列中最喜欢的,因此消耗得也最快,还没来得及补充库存,没想到长谷川慎竟然注意到了。他接过木盒,指尖故意擦过长谷川慎的手掌,对方的掌心温暖而湿润,像是出了些汗。
在紧张吗?
“进来吧。”他转身走上二楼的雪茄房,身后的脚步轻悄,像做错了事的狗狗一样乖乖跟着。长谷川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古屋吕敏宽厚的背影上,深灰色的家居服完美勾勒出肩部线条,
雪茄房里弥漫着阳光和烟叶的香气,恒温恒湿的玻璃柜里陈列着各种珍品。古屋吕敏将木盒放在BHK52与56中间,取出一支雪茄,用雪茄剪慢条斯理地处理,故意延长每一个步骤。长谷川慎站在橡木桌旁,喉结随着剪刀的“咔嚓”声响上下滑动。
“想好给我的解释了吗?”古屋吕敏终于开口,同时点燃喷枪烘烤雪茄尾端,缓慢旋转使茄尾均匀受热。
长谷川慎低垂着头,“海青再次失去他寻找了很久的暗恋对象的踪迹,哭得很厉害,喝了很多酒,我本来只是去安慰他……”
“然后安慰到了床上?”古屋吕敏吸了一口雪茄,浓郁的木质香和焦糖甜香充斥口腔,他故意将烟雾喷在长谷川慎脸上,“你知道我最在意什么。”
“欺骗,和敷衍了事。”长谷川慎被呛到轻咳出声,脸颊泛起红晕。“不仅在当时没有和你坦诚,事后还试图蒙混过关而不是认真解释。态度不够端正。”
“满分的回答,零分的应对。这一次要给你差评。”古屋吕敏从酒柜取出一瓶百龄坛21年威士忌倒出一个浅浅的杯底,琥珀色酒液在手工水晶杯中泛起诱人光泽。他把杯子推到长谷川慎唇边,青年顺从地张口仰头,喉结随着吞咽滑动,几滴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嘴角滑过脖颈没入领口。古屋吕敏的眼神晦暗如深,用拇指抹去那道水痕,然后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
制服外套落在地毯上发出低沉的闷响,紧接着是衬衫,皮带,长裤。当长谷川慎只剩一条黑色内裤站在古屋吕敏身前时,古屋吕敏满意地欣赏着面前比例近乎完美——且没有暧昧痕迹的男体,察觉到他在轻微的颤抖,古屋吕敏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将空调上调了两度。
“跪下,背对着我。”
窗帘敞开,阳光透过窗口洒进来,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长谷川慎还是因为被迫的暴露感无法自控绷紧了背部肌肉。古屋吕敏欣赏着他背部起伏的线条,将还剩四分之三的雪茄放在水晶烟灰缸上。
“一个月没碰你,这里——”冰凉的水晶杯贴着长谷川慎的脊柱沟缓慢下移,停留在尾椎处,“有没有被别人用过?”
长谷川慎摇头。已经明白自己真的惹怒了古屋吕敏,他还怎么敢找别人,古屋吕敏没有回复信息的这段时间他始终惴惴不安。
“现在倒是乖了。”古屋吕敏突然倾倒杯子将剩下的威士忌倒在他的腰窝,酒液顺着臀缝流下,引得长谷川慎惊呼出声。
又倒了刚好能没过杯底的量,古屋吕敏将酒杯抵在长谷川慎唇边,“舔干净。”
水晶杯沿压住唇瓣,长谷川慎伸出舌尖,沿着杯壁一点一点缓慢地舔,眼神上挑,讨好中带着挑衅。古屋吕敏眼睛微眯,猛地抽走杯子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按到自己的胯下。长谷川慎顺从地靠过去,手指熟练地解开拉链含住对方已经半勃的性器。古屋吕敏的手插入他的发间,控制着节奏,时而缓慢时而粗暴的使用着湿热紧致的口腔。
“看来这一个月饿着你了。”拇指磨蹭着长谷川慎的唇瓣,“这么饥渴,嗯?”
“只是太想你了,古屋先生,唔……”长谷川慎含住那根完全勃起的硬挺吞吐,刻意做了几次深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给古屋吕敏口交的同时他也硬起来了,前段在内裤上洇出深色的湿痕。
古屋吕敏突然抽出性器,扯下他最后的遮蔽,将人拉了起来。真皮沙发随着两人体重的骤然叠加发出细微声响。长谷川慎不着寸褛跨坐在古屋吕敏腿上,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中进出,十分满意感受到的触觉,来赔罪的人自己已经提前做好了清洁和润滑送到他嘴边。
威士忌和雪茄富有层次的木质香气与腥膻味在两人之间交织出暧昧的气息,古屋吕敏扣住长谷川慎的后脑,交换了今日的第一个吻。
分开时,古屋吕敏的硬挺已经抵住了微张的穴口。
“在我射出来之前高潮的话,要受到惩罚。”
长谷川慎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硬挺猛地闯进后穴,又要命地停住不动。长谷川慎倒吸一口凉气,知道古屋吕敏的意思,后仰着撑住大腿开始上下摆动腰部。这个姿势让他自己控制深度和角度,身体完全敞开呈现在古屋吕敏面前。火热得几乎实质化的目光落在身上带来的快感不亚于身体中肿胀的性器,长谷川慎呜咽出声,在快感中绷紧了身体。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高潮……
古屋吕敏低声笑了,宽厚的手掌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留下暧昧的痕迹;长谷川慎扭动身体闪躲,却无法躲避,被勃起的阴茎死死钉在古屋吕敏身上。
“你真的很适合这样。”古屋吕敏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暗哑,“如此放荡,美丽得惊人。”
光是压制住潮水般上涌的快感便已经用掉所有意志力,长谷川慎试图放慢速度延缓高潮来临,但古屋吕敏太了解他的身体,轻轻顶弄就让他颤抖不已。
“不!那里不行,啊!”长谷川慎的声音带上哭腔,他从来不是会克制高潮的人,但为了惩罚不再加量他必须忍耐。
可惜古屋吕敏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掐着长谷川慎的臀肉狠狠往上顶撞,每一次下落都被贯穿得更深。长谷川慎哭着求饶,却得不到古屋吕敏的怜悯。
“我说过,在我射出来之前高潮的话,要受到惩罚。”
警告来得太晚。长谷川慎在一次深入结肠口的顶弄中登上高潮,浓稠的白浊落在古屋吕敏的小腹上。还没能享受高潮的余韵,他迎来了被翻转按在沙发上的粗暴对待,和金属冰凉的触感。金属缓缓入侵最敏感的部位,带来疼痛的同时奇特地令人兴奋。
古屋吕敏将细长的尿道棒推到底,尾端的珍珠仿佛镶嵌在尿道口的饰品。他将低声痛呼的长谷川慎抱在怀里,嘴对嘴给他喂了一口威士忌,压制住他的挣扎。“记住惩罚的感觉,因为你打破了规则。”
被重新进入时,尿道棒的存在让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数倍。长谷川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低声呻吟着,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颤抖,汗水将两人的肌肤黏合在一起。古屋吕敏的节奏越来越快,意识开始涣散,不得释放的欲望让长谷川慎涨得生疼。终于,在长谷川慎即将失去意识时,古屋吕敏终于释放在长谷川慎体内,同时迅速拔出了那折磨人的金属棒。长谷川慎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颤抖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意识慢慢回笼时,长谷川慎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浑身是威士忌、雪茄、精液和汗水的气息。古屋吕敏将他搂在怀中,重新点燃那支熄灭的雪茄,满足的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自己的手被放在怀中人的脸上,长谷川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似是在撒娇,又像是问他“消气了吗”。
古屋吕敏将雪茄抵到他嘴边,他探过头吸了一口,不愧是仅仅一小盒就花掉他半个月工资还得各种托关系才能弄到手的高级品,和便利店随手能买到的草莓爆珠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古屋吕敏俯下身和长谷川慎共享了这口雪茄。
喜欢出去打野食,不甘寂寞也没关系;喂饱他,惩罚和奖励并行,确认主权,让这只野猫瘫软无力窝在他怀里就行了。
end.
"打个商量,能不能不要在操我的时候抽烟?很冲。"木村慧人扶着墙面断断续续说道。
热水从头顶冲刷而下,打湿了他浅棕色的头发,水珠顺着身体低落在地面上。大四段航程的疲惫让他的精神几近透支,肌肉酸痛不已,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没有体谅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顶弄着他,钳制腰肢的手掌足够用力能支撑住他的身体,留下的红痕估计也很难消散。
"怎么,嫌弃我?"
泽本夏辉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浓烈的焦油气息喷在他耳后,同时用力按住了他的小腹,"还是说,小慧更怀念na酱一起来操你的时间?"
木村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努力咽了回去。
他知道泽本是故意的。
自从上个月意外看到那位律师先生来接堀夏喜下班后,他便再没加入过木村和泽本玩三人行,也没听说再和机组里的谁睡过,连浪荡如长谷川慎都约不到他——虽然长谷川慎最近被看得严实。
自此之后,泽本每次操他都会提起这件事。
"我和他早就结束了..."木村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手指在瓷砖墙上无力地抓挠。热水让他的皮肤泛起可口的红晕,蒸汽模糊了淋浴间的玻璃,外面偶尔传来其他人的说笑声,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而入的紧张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泽本冷笑一声,将烟叼回嘴角,空出的双手掐住木村的臀部,用力掰开。"是吗?那为什么每次提到他,你这里都会夹得特别紧?"他恶意地在深处转着圈磨蹭,满意地听到木村难以自控的呜咽出声。
木村摇着头闭上眼睛,水珠从睫毛上滚落。他很讨厌泽本的敏锐,尤其是这个时候。
这几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关系:他和堀夏喜交往,在堀夏喜知情并偶尔加入的情况下和泽本做爱。
“脾气这么冲……是因为大树桑正式调职海外还和世界桑领证了?失去忠实追求者觉得寂寞了是不是?”木村断断续续地说。他感到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是更猛烈的进攻。
"我为的谁、为的什么,你会不知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泽本的声音危险的变得低沉,他掐住木村的下巴,强迫他转头接吻。浓烈的焦油味充斥着口腔,木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却无法挣脱。泽本的吻和他惯抽的骆驼香烟一样,从来浓得几乎令人窒息,总是这般像是要把木村整个人吞下去。
泽本伸手将热水调成凉水,木村打了个哆嗦,泽本却毫不在意。他的手掌粗糙,常年地勤工作留下的茧子摩擦着木村胸口细嫩敏感的肌肤,引起一阵阵战栗。
"转过来。"泽本将硬挺从他身体里退出,强硬命令道,在瓷砖上按灭了烟头随手丢在角落的排水口旁。
木村艰难地转身,背部贴着冰凉的瓷砖。
泽本比他高出大半个头,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对方锁骨上的水滴,和那双不知何时开始带着嘲讽的深色眼睛。泽本一手揉捏着他的臀,另一只手掌贴上他的胸口,拇指恶意地刮擦着一边的乳尖。
"这么累还硬得起来,不愧是木村准乘务长。"泽本嗤笑着,手指向下滑去,握住了木村在半空中颤抖的性器。
木村仰起头,喉结滚动。
他讨厌泽本这样游刃有余的样子,永远掌控着节奏。但更讨厌自己的身体对泽本的触碰永远诚实而敏感——即使是在连续工作十六小时后。
“你…不也一样…?”木村的目光向下瞥去,泽本粗长的性器上还沾着他的体液,热乎乎的贴在他的大腿上,硬度惊人。
泽本没有回答,只是用膝盖顶开木村的双腿,两根手指直接探向后方,熟门熟路找到距离穴口大约四公分处的前列腺点开始力道十足的按压。木村倒吸一口冷气,指甲陷入泽本的肩膀。即使做过无数次,泽本的动作依然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让他又痛又爽。
"放松。"泽本咬着他的耳垂命令道,手指却恶劣地曲起,持续精准地按压那个让木村眼前发白的点。
木村猛地弓起背,差点滑倒,被泽本一把捞住。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他,后穴饥渴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沉浸在泽本带来的剧烈快感中,理智被淹没。
"想要吗?"泽本明知故问,手指抽出的空虚感让木村几乎发狂。
木村用湿润的眼睛瞪着他,靠过去在泽本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知道泽本喜欢看他这样——被欲望折磨到神魂颠倒却不肯求饶的样子。
果然,泽本低笑着抬起他一条腿,没有任何预警再次挺腰进入在快感中紧缩的后穴。
“!”木村的声音被泽本的嘴唇堵住,所有的抗议或呻吟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咽。泽本的尺寸每次在最初都让他难以适应,被充分甚至过分撑开的感觉令人痛苦后带来极致的美妙。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进出动作得到充分润滑,却无法减轻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饱胀感。
泽本从刚进入就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木村被撞得不断后仰,背脊抵在墙上,冰冷与火热的反差让他头晕目眩。面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他依靠,只能攀附在泽本身上,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轻点…求你…明天还有业务培训…”木村哀求道,声音几乎构不成语句。
"请假。"泽本简短地说,咬住他的脖子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反正不是什么必须要出现的场合,以你的年资不出席也没多大影响。”
木村想反驳,却被一阵猛烈的顶弄打断了思绪。作为地勤,泽本对空乘工作的熟悉令人惊讶。而木村知道,这是泽本不会宣之于口的温柔和细心,就像他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停机坪,看着木村从舷梯上走下来;或是在机组通道"偶遇"时顺手接过他沉重的行李箱。
淋浴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说笑,木村吓得浑身紧绷,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引得泽本闷哼一声,拍拍他的臀示意他放松。
"怕被人发现?"泽本贴在他耳边低语,动作更加放肆,"让整个机场都知道,国际组的木村准乘务长叫得有多好听,好不好?"
木村摇头,咬住自己的手背竭力抑制呻吟。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快感成倍增长,他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压制,就快要达到高潮。
泽本似乎察觉到了,突然抽身而出,在木村不满的呜咽声中将他翻转回去,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木村趴在冰凉潮湿的墙面上,靠泽本的手臂支撑屁股向后翘起迎接泽本毫不留情地顶弄。
"按着你喜欢的方式来。"泽本抓住他的手带到前方,引导他抚慰自己。木村的手指刚圈住勃起的性器,泽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每次都猛烈的碾过肠道的每一寸黏膜,力道十足的顶撞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木村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听到泽本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闻到他喘息中依旧浓烈的焦油味,感受到对方同样濒临极限的紧绷。在最后几下粗暴的顶弄中,他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木村腿软得贴着墙下滑,被泽本搂着腰才没有坐在地上。热水重新被打开,冲走了大部分证据,但身体的余韵还在持续,一点点触碰都能让他轻微地颤抖。
冲掉身上的体液和汗水后,泽本关掉水龙头,随手扯过两条毛巾,一条扔给木村,一条自己擦拭。
他们之间突然恢复了诡异的沉默。总是这样,激情过后,不知道该说什么。
木村机械地擦干身体,看着泽本弯腰捡起地上的烟头扔进垃圾箱。他的背部肌肉线条分明,腰侧有一道旧伤疤——那是去年在停机处理紧急情况时留下的。木村记得那天自己刚结束一趟红眼航班,听说泽本出事故后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医院,看到刚缝合好伤口的泽本,心有余悸地趴在他腿上泣不成声。
木村感觉到泽本全身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一只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安抚着他的情绪。
时间回到现在。
"看够了吗?"泽本头也不回地问,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沙哑。
木村移开视线,开始穿衣服。他的制服皱得不成样子,正好也要送洗,行李箱里还有一套备用的。
"我该走了。"他低声说,这是他们每次结束后的固定台词。
泽本系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出乎意料地说:"稍等,我收拾一下,待会去我那儿。"
木村惊讶地抬头,不确定自己听错了什么。
从和堀夏喜交往开始,木村再也没去过泽本的家。
"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你看起来像随时会晕倒。"泽本补充道,语气依然冷淡,"不想因为晕倒在机场而出现在内部新闻头条吧?"
木村本想拒绝,但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四段航程加上激烈的性爱耗尽了他最后的体力和精力;只得默默跟在泽本身后,坐上他的吉普车的副驾驶。
泽本的公寓和木村记忆中一样整洁,简约的装修风格中带着浓郁的生活气息。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的一幅航线图,标记着各种颜色的图钉。
"你还留着这个?"木村站在墙边仔细看着这个本以为泽本早就丢弃的东西,忍不住问道。
"又不是什么一定要清理的东西,也不占什么空间。"泽本从冰箱拿出两瓶水, 扔给他一瓶,“这几年,我一直在实时更新它。一不留神,就到现在了。”
木村愣住了,胸口泛起一阵奇怪的触动。这是他初次顺利完成空乘任务后送给泽本的礼物,上面用图钉标注着起飞和落地的地点。当时年幼无知的他非要把这个塞给泽本,说是纪念伟大的木村乘务长(未来式)第一次飞行。并任性地要求泽本将它挂在墙上。
本以为泽本早就将这个没用的东西丢掉,却没想到他不仅没丢,还将木村这些年飞过的地方都用图钉标注了出来,密密麻麻,全是木村从普通乘务员成长为准乘务长的飞行轨迹。
还没等他消化这个信息,泽本已经转身进了卧室,拿着备用毛巾和睡衣牙具出来催促他去洗漱。
当木村洗漱完毕,穿着泽本借给他的略大的T恤出来时,发现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
泽本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你先去休息。"泽本抬头看着他说道,“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木村犹豫了一下:"你呢?"
"抽完这支烟。"
“……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木村说完,转身走向卧室。床铺整洁,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他钻进泽本给他准备的被窝,疲惫立刻席卷而来,眼前被黑幕遮盖。
客厅里,泽本叼着一根烟,打火机在手机翻滚两周,到底没点燃。叹着气回到房间。
半梦半醒间,木村感觉到床垫下沉,一个温暖的身体在他身边躺下,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
"夏辉哥…"他含糊地呢喃道。
"安心睡吧。"泽本的声音近在耳边,出奇地温柔,"明天我送你回去。"
木村在睡梦中转身,无意识地依偎进那个怀抱。
朦胧中,他似乎听到泽本低声说了什么,但困意已经带走了他的意识。
泽本心满意足的抱住木村,感受到怀中温热的身躯规律的轻微起伏,难以言说的幸福和满足在此时降临。
他守护着长大的小玫瑰终于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