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的镜子映照着两个被汗水浸湿的身影,音乐已经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八木勇征扶着把杆,胸腔剧烈起伏,不止身上的肌肉在尖叫抗议,膀胱也充斥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紧迫感——这是练习前喝下的两大瓶水在作怪。
“这里,还是不对,”泽本夏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平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马上就要录mv了,八木还是没能完全掌握舞蹈的要点。泽本一如既往地带着他加练。
泽本摸着八木的肩膀指出问题,他的手心很热,隔着湿透的练习服,那份温度几乎有些烫人。八木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试图忽略身体的异样感,按照泽本的指示调整。泽本夏辉,对他来说,是队友,也是严师,作为素人主唱出道,舞蹈是他最薄弱的环节,而泽本,不厌其烦地为他抠动作,将他从手足无措中引领出来。八木对他,除了感激,还有一种深埋心底、不敢宣之于口的悸动。
“最后一遍。”泽本又按下了音乐,已经很晚了,时钟的指针早就跨过了12点,来到第二天。泽本的严肃让他不敢说自己想上厕所,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忍忍马上就结束了。
结果还是不行,泽本按停了音乐,他靠近八木,手掌精准地按在八木的后腰下方,“这个wave,发力点要再往下,核心收紧,不是用胳膊带。”
为了让八木更好的理解,他另外一只手压住八木的腹部,想告诉他核心带动是什么意思。但是,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泽本的按压让八木酸胀到极点的膀胱失控了,他感受到小腹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猛地僵住,所有动作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内部那场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失控。
一股温热的暖流毫无预兆地冲破束缚,迅速浸透了薄薄的运动裤,沿着腿内侧皮肤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发出细微却如同惊雷般的“滴答”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
八木勇征彻底呆住了,瞳孔因极致的惊恐和羞耻而放大。他无法思考,无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地板上那摊小小的、耻辱的水渍不断扩大。世界在他耳边嗡鸣,所有的声音和光线都褪去了,只剩下那摊水渍和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完了。这是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在泽本夏辉面前,他像个婴儿一样失禁了。
预想中的惊诧,或者厌恶,并没有到来。
泽本夏辉只是沉默了一瞬,极其短暂的一瞬。然后,他极其自然地转身,走到角落放毛巾和水瓶的地方,抽出一条干净的擦汗毛巾。他走回来,蹲下身,用毛巾仔细地、沉默地擦拭着地板上的水渍,动作冷静得仿佛只是在处理洒掉的矿泉水。
处理完地板,泽本站起身,走到依然石化在原地的八木面前。他没有看八木的眼睛,也没有看那片湿漉漉的尴尬区域,只是伸出手,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八木冰凉的脸颊。
“没事了。”泽本的声音压得很低,一如既往的平稳,甚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我不会说出去的。现在,快去换条裤子。”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里我来处理。”
八木像是被解除了定身咒,灵魂猛地被拽回躯体,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脸颊烧得滚烫,用力咬着哆哆嗦嗦的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逃一样,踉跄着冲进了更衣室。
那天之后的好几天,八木都尽量避免和泽本单独相处。那次意外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每一次看到泽本平静无波的脸,那极致的尴尬和羞耻就会重新浮现。但泽本的表现却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依旧严格地指导他跳舞,偶尔说笑,仿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八木几乎要以为,那只是自己压力过大产生的一场噩梦。
直到他们两人单独录制Fanta Radio的休息时间。
录制过程很顺利,气氛轻松愉快。中途休息,八木拿起水瓶,习惯性地小口喝水润喉。就在这时,旁边一直安静刷着手机的泽本夏辉忽然头也不抬地开口,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
“喝那么多水,小心点哦。”
“——咳!咳咳!”八木猛地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他睁着被呛到后有些流泪的大眼睛望着泽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泽本这才缓缓抬起头,对上八木惊慌失措的视线,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眼神里有一种八木看不懂的、深沉的意味。
他知道。他不仅记得,而且他在暗示。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汹涌。
接下来的录制,八木全程心神不宁,主持时几次险些接不上话,全靠泽本自然地把话题接过去。录制一结束,八木马上就想逃跑。
“勇征。”泽本叫住他。
八木僵硬地转身。泽本走过来,很自然地揽过他的肩膀,像是队友间寻常的互动,然后嘴唇贴近他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缓慢而清晰地低语:
“再让我看一次,”那声音像带着电流,钻入八木的鼓膜,直抵神经末梢,“我最近自慰的素材,都是你尿湿的样子。”
轰的一声,八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极致的羞耻、震惊,还有一丝……被隐秘戳中的、无法启齿的战栗。他暗恋泽本太久,这份感情压抑得近乎虔诚。此刻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大脑彻底宕机,一片混乱。
他挣扎着,内心在天人交战。羞耻心让他想立刻逃跑,但对泽本那份深藏的感情,以及话语里透出的某种黑暗的诱惑,又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脚踝。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八木才用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回答:“……我们可以……一起上厕所。”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卑微的邀请,试图将那份失控拉回到看似正常的轨道。
泽本低低地笑了一声,气息喷在八木敏感的耳廓上,八木觉得自己从耳根麻到后背。
“不,”他否决了,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磁性,“我想看你穿着裤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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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八木被泽本带进了一家隐秘的情趣酒店。按照泽本的要求,他穿上了令人羞耻的服装——纯白的棉质内裤,短短的JK格裙,可爱的堆堆袜包裹住细直的小腿。泽本预订了地铁车厢的主题套房,甚至连拉环和座椅都惟妙惟肖。
“喝掉。”泽本递给他好几瓶水,语气不容置疑。
八木顺从地接过,小口小口地,直到把所有的水都喝完。小腹很快开始发胀。
泽本让他站在车厢中央,模拟着坐地铁时的样子。然后,泽本自身后贴近他,手臂看似无意地环过他身前,握住了他面前的扶手,将八木困在他和冰冷的“车厢”壁之间。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别动哦,小妹妹,”泽本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恶劣,模仿着电车色狼的口吻,湿热的气息喷在八木通红的耳后,“乱动的话,会被大家发现的。”
八木浑身一颤,紧紧咬住下唇。泽本的手在他穿着裙子的臀部和腿根处肆意抚摸,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更过分的是,那只手时不时地会按压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膀胱的位置,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
“憋得很辛苦吧?”泽本恶劣地低笑,“忍不住了?忍不住就尿出来啊,反正没人会发现的,嗯?”
话语的羞辱和身体的刺激双重夹击。八木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发抖,既害怕又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兴奋。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戏谑还是真实,但在泽本的掌控下,他感觉自己一点点被剥开,不仅仅是衣服。
陌生的环境,羞耻的装扮,喜欢的人的侵犯性动作,还有小腹上持续施加的压力……所有感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八木的大脑一片混乱,在泽本又一次刻意用力按压他的小腹时,防线终于崩溃了。
紧绷的弦骤然断裂,一股热流猛地涌出,迅速浸透了白色的内裤,然后毫无阻碍地顺着腿内侧的皮肤流淌下来。温暖的液体浸湿了堆堆袜的袜口,最终滴落在仿真的地铁地板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的格外清晰。
八木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闭上了眼睛,羞耻得无以复加。
“看,”泽本的手臂依然环着他,另一只手却强迫他低头,看着那些透明的液体如何弄脏他的袜子和地板,“好丢脸。大家都看到你尿裤子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调笑,“还把地铁弄脏了,真的太不乖了。”
八木全身的皮肤都红透了,几乎要哭出来了,可腿间那羞人的部位,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喜欢之人近距离的接触,可耻地起了反应,将湿透的白色内裤顶起一个羞涩的弧度。
幸好,他那里尺寸生得秀气,即使如此,在裙摆的遮掩下,依然没有破坏八木此时的少女感,反而更添了几分被欺负、被亵玩的可怜情态。
“作为惩罚,”泽本手指还在慢条斯理地按压他的小腹,声音沙哑了下去,带着浓重的欲望,“只有让大家免费看你高潮的样子,才能弥补了。”
泽本依然当他们在电车上,只是将八木的内裤边缘剥开一点,裙摆被撩起。泽本的手指草草扩张后,便就着那一点湿滑和先前的尿液润泽,抵入,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了八木的后穴。
裙子被放下,盖住了两人交媾的下体。一切都仿佛真的发生在一个拥挤的电车上,八木这个女高生在裙子的遮掩下,被上班族泽本缓慢的抽插着饥渴的后穴。
八木紧紧抓住身前的冰冷金属扶手,指节发白,脑袋撑在扶手上,摆出更方便泽本操弄的姿势。他还是感到了一丝被开苞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他从未想过第一次和男性发生关系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穿着女装,腿间还残留着失禁的湿黏,在模拟的地铁上被当做猥亵的对象。这超出了他所有的想象,但因为对象是泽本,是他暗恋已久的人,这一切竟扭曲地化作了一种极致的情动。
泽本的动作由慢到快,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处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同时也挤压着他刚刚排空又渐渐有感觉的膀胱。八木没有完全勃起,因为过小的内裤挤压着他的阴茎,但是因为泽本的顶弄又开始从内裤溢出,顺着他湿乎乎的大腿往下流。
“勇征是三岁小孩吗?”泽本喘息着,在他耳边继续说着恶劣的话,“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还是你就喜欢让人看到你尿尿的样子?”
八木被顶弄得语不成调,眼泪生理性地不断溢出,他啜泣着,终于袒露了心声:“喜欢……喜欢被夏辉君看到……我这个样子……”
这句话像催化剂,泽本不再控制自己的速度,胯部疯狂撞击着八木,八木感觉自己也泪失禁了,被操的一直流泪,他用力抱住身前的扶手,抽噎着被泽本压在扶手上用力操弄。在被顶上的极致瞬间,眼前白光炸开的同时,八木高潮了,小腹一松,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其他液体,将两人交接处和腿根弄得更加狼藉。
泽本感受着那阵突如其来的热流和紧绞,深深地埋入他体内,释放而出。
短暂的寂静后,泽本细心地替他整理好内裤和裙子,将那片狼藉勉强遮盖住。然后虚虚地环抱住他还在轻微颤抖的身体。
“喜欢吗?”泽本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沉稳,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占有欲,“以后想尿,就来找我吧。我会让你用后面,舒服到不停地尿出来。”
八木瘫软在泽本的怀里,身体的感觉糟糕透顶——腿间是尿液半干的黏腻,身后是被侵入的肿胀和不适,后穴好像还不能闭合,堆堆袜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但奇妙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了他。极致的羞耻和失控之后,是被全然接纳的安心。泽本看到了他最不堪、最失态的样子,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因此对他产生了欲望,占有了他。
这种被彻底掌控之后,仿佛再也不会失去什么的依恋感,让他沉溺。他可以将全部的自己,包括所有的不堪和弱点,都让泽本看见。
他像往常练习累极了那样,把发烫的脸埋进泽本的肩窝,用带着哭腔的,细软的声音,轻轻地说:
“谢谢色狼先生……下次见。”
泽本收紧手臂,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