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甚至队友,都以为世界和勇征私底下不怎么来往,他们两也从来不会反驳这个认知。两人虽然都是痴迷于游戏和二次元的宅男,却意外的看起来没什么共同话题。勇征对世界的态度也总是尊敬多于亲近。但事实却是,世界和勇征私底下是来往的,只是每次见面的理由并不方便向外言说:只有在世界或勇征想做爱的时候,他们才会约上对方,在世界家里度过无法对外诉说的一夜。
夜已深,三天的琦玉演唱会圆满结束。不管是vocal还是performance,都从粉丝的欢呼中获得了极大的能量。其中能量获得最多的无疑是勇征了吧,现场他的众多粉丝异常兴奋,惹得勇征的舞台表情管理愈发魅惑——世界心不在焉的玩着switch,脑子里思绪万千,还在想着演唱会现场勇征对着粉丝搔首弄姿的样子,注意力完全不在游戏上。他在等着勇征和大树续完摊后,来他家续另一种形式的“摊”。
玄关处甜腻的香水味与木质地板咯吱作响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是八木勇征来了。他有世界家的备用钥匙,反手锁门的动作带着演唱会后台特有的急切。勇征指尖还残留着不知道哪里沾上的闪粉,在昏暗的廊灯下像散落的星屑。他今天明显比平时兴奋,连续三天的琦玉演唱会没有榨干他的精力,反而因为台下粉丝的目光荷尔蒙爆发,急需在演唱会后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
世界慢悠悠地迎上去,勇征刚进屋,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勇征兴奋,却并不猴急,他在做爱开始之前总是需要先温存一下。他的脑袋贴在世界的脖颈,想把自己塞进世界怀里。银白色的发丝扫过世界的喉结,还带着演唱会定型喷雾的甜腻香气。世界非常配合的抱住他,感受他脑袋在自己脖颈处微微晃动——这是勇征在撒娇。他一向没有自己是一米八大男人的自觉,有点像巨型猫长大后还以为自己是幼猫,总要扑到主人怀里让主人抱着。演唱会上就是如此,抱着小个子的大树使劲把自己塞进大树怀里,都快把他腰压弯了。
世界的手掌顺着勇征的脊椎滑到后腰,隔着单薄的T恤摸到冰凉的腰窝。三天连续舞蹈让那里的肌肉微微发颤,像被雨淋湿的蝴蝶翅膀。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抱了一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八木勇征体脂很低,总是很怕冷。所以他很喜欢靠近体温高的男性,世界此刻正因为软玉在怀而浑身发烫,是勇征喜欢的温度。勇征冰凉的鼻尖正无意识蹭着世界锁骨,像在确认专属标记般反复摩挲。这么温存了一会,勇征忽然抬头,甜甜地笑了。
“世界桑涂了香水吗!”
雪松的尾调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变得浓郁,世界想起半天前在休息室借佐藤大树的香水用时,大树欲言又止的表情,顿时有种被戳穿的尴尬,他们只是炮友关系,但世界还是忍不住想让他们的性事感觉更好,更完美一点。包括这种无意义、形式化的行为。他转移话题:“你不也喷了吗?”还做了个怪表情假装被熏晕了,“还喷了不少。”
勇征被世界的表情逗笑了,“我想让自己闻起来香香的。世界桑喜欢吗。”
勇征今晚喷的香水带点奶油的味道,让他闻起来像个香甜的小蛋糕,加上那一头银发,整一个奶油蛋糕。他说话都带着香气,见世界对他的话没反应,忽然咬了一口世界的锁骨,香水的甜腻突然具象化成湿热的触感
世界被他咬疼了,捏住他的后颈把他掐起来:“像蛋糕的味道,不过小蛋糕怎么还反过来咬人了。”
勇征被抓着后颈限制了行动,只能下身贴近,轻蹭世界的下体,眼神无辜又色情:“嗯......那还不赶快把我吃掉。”
世界突然单手将人压制在墙上,顺畅的拉链声中,他另一只手一把掀开勇征的外套,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世界俯身舔上对方左腋的副乳——“等......!”勇征的惊喘卡在喉咙里,世界牙齿研磨着他腋窝最娇嫩的褶皱。
第三天的演唱会穿的衣服比前两天都厚,不爱流汗的勇征都变得大汗淋淋。演唱会一结束勇征马上就去洗澡了。但大夏天的,和大树喝完酒再赶来,身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世界却像品尝甜点般反复舔舐,吮吸着柔软的副乳,直到那片皮肤泛起水光,被吸得红通通的。又握住他手臂,微微抬起,开始轻咬他白嫩的腋窝,些许的咸味和香甜的奶油香水味让世界裤子很快撑起了帐篷。
勇征漏着一边的肩膀,单手抱着世界的头,靠在墙上无助地呻吟着。仅仅是这样被舔弄,他就已经有勃起的趋势了。
勇征身上有着许多独特的性感带,世界偶尔上推特刷到勇征粉丝放大他腋边那块软软的副乳时,也会赞叹粉丝与自己的喜好竟如此同频。甚至会在看黄片的时候,挑一些对腋下有特殊展示或者使用的片子。可以说,勇征这具性感的身体,开发了自己一些与众不同的性癖。
把左边腋窝舔的又湿又红之后,世界的手指开始沿着勇征的肋骨游走,用大拇指摩挲着两块副乳。勇征不用力的时候,胸部就是柔软的,世界抓揉着他的胸部,当指尖突然掐住乳尖时,勇征的腰猛地弹起,演唱会残留的肾上腺素此刻全化作性欲的火星。
世界含住他右侧副乳的瞬间,勇征的指甲在世界手臂上抓出红痕。世界一路舔到乳尖,舌面粗糙的纹理刮过乳晕,认真吮吸吮吸着粉色小巧的乳头。那处软肉被湿热口腔包裹时,勇征才惊觉自己这里竟如此敏感。乳尖很快变得像石子一般挺立着,世界开始用牙齿啃咬乳头。勇征没有控制自己的呻吟声,被咬的带出了哭腔,淡粉色的皮肤也泛起情欲的艳红。
勇征已经腿发软了,他带着鼻音向世界撒娇:“世界桑,去床上......我不行了。”刚出道时,世界并不太适应这样的勇征。LDH以硬汉和男性的性感为代表元素,当时的勇征虽然身材壮硕,还是运动员出身,也很能喝酒,性格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动不动就哭。每次勇征哭的时候世界总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抱抱他安慰又觉得别扭,仿佛有性别隔离。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却滚到了床上。
现在这样撒娇的勇征,只会让世界的阴茎硬的发疼。快速把勇征的衣服脱光,把自己的裤子也踢掉,世界扶着勇征到卧室。勇征夹着腿躺在床上,耐不住得用大腿来回挤压自己的阳具。看着勇征被自己咬的发红的副乳,世界忽然起了荒唐的想法。
“让我插一下你这里。”世界掐住勇征双臂,把他的手拉起来。
勇征正被情欲烧得难受,一脸迷茫:“插哪里?”
世界舔了一口勇征的腋窝:“这里。”
这么一舔把勇征舔痒了,他发出标志性的笑声。在世界身下扭来扭去,勇征露出傻乎乎的表情。明明是很聪明的人,一思考表情就好像没长脑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欺负:“世界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片子。”
世界没办法告诉他自己是看了粉丝的推特才起了这样的邪念,但勇征一向很配合他的各种性癖,他在奇怪的地方和世界脑回路总是很相似。慢吞吞地摸着自己的阳具抚慰自己,勇征和世界研究了一下到底怎么才能在自己的腋窝抽插。
最后决定让勇征用口交的姿势跪在世界面前,世界身体微弯正好能让勇征夹紧自己的阴茎。勇征脸抬头看着世界,用下颌来回蹭着已经在内裤里硬出棍状的阴茎,笑的脸皱巴巴的,就像发现了好玩的玩具的小孩一样。完全想不到此刻他全身赤裸着准备吃男人的阴茎。
世界把手指伸进勇征的嘴里,轻捏他的舌头,暗示他可以开始了。勇征把世界的内裤拉下,巨物弹出。勇征吐出世界的手指,从根部开始往上舔世界的阴茎,给阴茎润滑。他喜欢这个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东西,含住硕大的龟头,勇征有种满足感。也许是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长大后的勇征对于给男人吃阴茎非常的习惯,甚至喜欢。
舔湿了阴茎后,勇征挺起胸口,让阴茎在乳沟来回拉蹭。甚至用手臂把乳肉往里挤,想挤压世界的阴茎。世界没有动手,看着这只颇具实验性心态的小猫玩自己的棍子。
勇征握着世界的阴茎,按在自己被吸得肿起来的副乳。硬的龟头窝在柔软的副乳中,世界的阴茎忍不住跳动了一下。龟头慢慢滑进勇征的腋窝里,勇征起了玩心,一下用腋下夹着世界的龟头,一下又把它滑出来。玩得根本不顾世界的死活。
世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掐住勇征的下巴控制住他。抓住他的手臂调整姿势,一下就把阴茎插了进去。腋窝里的温度很高,与勇征的手臂肌肉不同,这里的肉尤其柔软。虽然不像勇征的后穴一样全方位紧紧地包裹着世界的阴茎,却依然能感受到被软肉挤压的快感。旁边的被吸得通红的副乳随着世界的抽插被带出又带进,很快勇征就被磨的受不了了,努力摇晃着被控制住的脑袋。
“停、停一下,磨的好痛。”
腋窝果然不适合用来做这种事,尤其是勇征的敏感肌体质。白嫩的腋下已经被磨的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痛。
勇征委屈得撇着嘴,世界赶紧蹲下来,把他的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轻舔他红肿的腋窝。直到把勇征舔的舒服的哼唧了才站起来。
勇征继续跪着给世界口交,粗大的阳具慢慢的往里深入,深喉顶的他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喉管收缩的韵律通过阴茎传递。勇征卸妆卸的不干净,世界低头,看见湿润的睫毛膏晕染在他下眼睑,像哭过的痕迹。眼角泛红地望着世界,明显已经要被顶的哭出来了。但世界没有放过他,把他的小脑袋往下用力压,勇征的脸瞬间涨红。鼻尖撞上耻骨的闷响与喉间压抑的呜咽同时响起,世界却着魔般凝视对方被迫仰起的脸——勇征因窒息泛泪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仰望着他,虽然很不舒服,却依然努力含着世界的阳具。往上看的眼神里是痴迷与崇拜,完全不在乎世界压住自己头这一下让他有多难受。
凶猛地在勇征的口中抽动了十几下,勇征努力配合着大家伙的冲击,使劲吸着世界的阴茎,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肉嘟嘟的嘴唇红的发艳。这种粗暴却让勇征没被抚摸的下身开始抬头,他咽呜着,却没有碰自己的阳具。他知道等会世界会让他快乐,比起自己撸出来,他更喜欢被其他人摆弄的感觉。又是十几下抽动,世界终于有要射的感觉了,阴茎又涨大了一倍。
世界猛地抽出来时,银丝从勇征嘴角断落在锁骨上。他下意识舔嘴唇的模样让世界呼吸一滞,刚出道的时候,勇征总是崇拜又害羞的听着自己的指导,听得认真的时候就会这样不自觉的舔嘴唇。后来他变强大了,人气也一跃成为团内最高的了,这样的眼神便很少出现了,对他只剩下敬重。
勇征双手握住世界的阳具,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手里这个沉甸甸的大家伙的脉动。然后伸出舌头等着世界射到他脸上。世界用力掐住勇征的下巴,把硕大的龟头放在他舌头上,撸动几次后,精液射出。溅在脸上的触感像温热的雨滴,勇征下意识闭眼的模样让世界想起他们第一次A巡,彩带炮炸响的瞬间,对方也是这样闭上眼睛,颤着睫毛,在纷飞落下的彩带里一脸幸福。
世界捏着勇征被射满精液的脸,忽然有了拿出手机拍一张的冲动。
“我拍张照可以吗”
勇征微微睁开眼时,一滴白浊正顺着鼻梁滑到唇峰。他伸出舌尖接住的画面让世界差点又硬了。他的眼睑上还挂着精液,只能半眯着一只眼看着世界。
“什么照片?”
世界用拇指抹开他颧骨上的精液,粘稠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珍珠母贝的光泽。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化妆品要推出"高光"这种产品——勇征此刻泛着水光的脸确实美得惊人。世界捏着他脸上的肉,和刚出道比起来脸削瘦了不少,从稚嫩的甜美,进化成了摄人心魄的艳丽,只有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真:“就现在这个样子,很好看。”
勇征突然用脸颊蹭他掌心,像小动物一样温顺的动作让世界心脏刺痛,温柔地拿手指把勇征睫毛上的精液抚去一些。勇征贴着世界的手掌,笑得眉眼弯弯望着世界,答应着“好啊。”
按亮手机屏幕的提示音在安静房间里格外刺耳。取景框里勇征故意嘟起沾满精液的嘴唇,这个他签售会上常用的粉丝服务表情,此刻却带着真实的情欲湿度。眼前的勇征媚态未消,脸上挂着精液,明显欲求不满。但眼神却非常乖,盯着镜头,等着世界按下拍摄键。当勇征无意识用舌尖舔舐嘴角时,世界发现他唇角上还沾着一点白浊——这个细节要是被粉丝看到绝对会引发暴动。
世界手指放在拍摄键前,却点不下。取景框里的勇征对自己这个队长充满了信任感,丝毫不担心自己拍了这张照片,会拿来做什么,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灭顶之灾。就像此刻他毫无防备张开腿跪在地上,膝盖上还带着为演唱会训练留下的淤青,却依然在为自己口交。世界犹豫了,他不相信自己,也许有一天阴暗的思想会蚕食了一切,他会用这张照片做出什么对勇征不利的事。
最终锁屏声代替了快门声。世界放下手机,抹去勇征唇边的精液,非常轻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算了,不拍了,我帮你弄出来吧。”拉着勇征要让他背过来坐到自己怀里。
勇征乖巧地起身,转身时背肌舒展开的线条像蝴蝶振翅一样美丽,仿佛马上就要飞走了。那种抓不住的感觉又再次浮现时,世界一把掐住勇征的细腰,猛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坐着的勇征顿时缩小了,能完全纳入世界的怀抱。掌控感又再次回来了。
掌心里勇征的阴茎可爱得不可思议,尺寸不算大,但却和勇征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粉白粉白的。勇征对舞台和粉丝的尊重里有一项奇怪的仪式感,每次live之前必定会认真除毛,包括私处的毛也一样。本来私处毛发就不多的勇征,此刻下体干净滑嫩,说是白虎也不为过。 世界当然非常喜欢他这项仪式感了,私处毛发脱的再干净,粉丝也看不到,倒是便宜了他。
从饱满白嫩的会阴处用两指一路揉搓上小巧可爱的阴茎,世界温热的手掌握终于握住勇征的阴茎,有着薄茧的大拇指刮过铃口时,勇征在他怀里抖得像被暴雨打湿的雏鸟。脑袋靠在世界肩颈处,沉醉痴迷得看着他,偶尔像刚刚那样,被摸到敏感处了,舌头就会微微伸出来,等待着世界的吮吸。世界咬着他肉嘟嘟的嘴唇慢慢的舔食,勇征便会发出舒服的哼声。刚刚颜射的精液还挂在睫毛上没有擦干净,让勇征的眼神看上去更朦胧色情了。
这样的勇征最得世界的喜欢,自从内心越发强大之后,他已经很少露出这样脆弱又全身心依靠着世界的表情了。世界揉搓着勇征的阴茎,感受着这小巧可爱的玩意在自己手中微微跳动,甚至有放进口中舔舐的冲动。光是这个念头就已经有让他再勃起的趋势。他也知道为什么勇征给自己口交也会勃起了,喜欢的人的情欲,也是自己的春药。就像现在,勇征的脚尖勾着世界的小腿,因为快感时不时微微绷紧脚趾,偶尔无意识磨蹭他的小腿肚,这个他在舞台上对自己恶作剧时做过的动作,此刻带着更直白的情欲。
世界一边用手替勇征打,一边亲吻着怀里身心完全沉醉在性事上的勇征。泛着粉色的脸颊和充满渴求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像个十足的……
“婊子。”
这个字眼在脑海中冲出时,世界内心也被自己震惊了。他知道这是自己占有欲在作祟,勇征并不是应该被这个词形容的人。他善良又温柔,工作也很努力。但八木勇征的演技太好了,非常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得别人的爱意。此刻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来的全身心的信任,在其他人面前也一样展示过。连粉丝也被他这样的表情“欺骗”着,明明是个无比强大的大男人,却总是分外怜惜他,觉得他需要保护。
勇征迷茫的嘟囔声带回了世界的注意力:“世界桑......好喜欢世界桑。”眼神里全是对眼前人的眷恋。他大张着腿,背后被世界又硬又热的阴茎顶着,就这么任他摆布。世界一下就心软了,用带着厚茧的手掌反复给勇征撸了几次,勇征边受不住高潮了。射在世界掌心的精液量少得可怜,三天演唱会的体力消耗到底还是榨干了他的精力。世界就着精液继续缓慢撸动着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勇征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手指无力地抓着世界的手腕,眼睛缓慢地眨着。
在芬达的舞台上,世界给自己安排镜头并不算特别多,这让他总有心情和时间去观察台下的粉丝。粉丝里表现最疯狂的当属八木勇征的粉丝了,他在台上总是性魅力十足,抓住时机对镜头抛媚眼、飞吻,冷不丁把衣服撩起来的时候,台下粉丝的表情就跟恨不得上台把他扒光一样。此刻勇征高潮后失焦的眼神,与演唱会结束时对着看台飞吻的表情微妙重叠了起来......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世界偶尔也能共情。但八木勇征,即使此刻在自己怀里高潮了,或者在舞台上对某个特定粉丝嘟嘴撒娇,他也从来不专属于某个人。
那个在后台更衣室怯生生问自己"这个动作对吗"的八木勇征已经长大了,可以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所有人之间。
“我闻起来还是香香的吗?”终于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勇征,用他特有的黏糊糊的腔调撒娇着。他也许并不是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任性的希望能从世界那里获得一个宠爱的答案。
世界吸了一下鼻子:“嗯,香的,汗也挺香的,找个瓶子装起来卖给FANTARO吧。”
勇征被他逗笑了,他拍了拍世界大腿:“这么恶心谁要!”他真笑起来时,眼睛会变成了两道小月牙,眼下的卧蚕会鼓起,瞬间又变回那个刚出道的小孩。
世界嬉皮笑脸:“我要。”嘴上开着玩笑,手上却没有停下抚摸着他背脊的动作,高潮过后的勇征总会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掌心下的肩胛骨也在急促呼吸中起伏。勇征被他摸舒服了,快乐的晃着脑袋,发丝扫过世界的下巴,洗发水香气里混着淡淡的精液腥气。那是自己刚刚颜射的时候弄到他头发上的,精液已经把这头漂亮的银发弄成一缕一缕的了,左右支棱着,倒是有点像勇征刚起床时头发乱糟糟的样子。这个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勇征经过三天唱跳和一轮高潮,显然已经体力不支了,开始在世界的抚摸下打起哈欠。
世界硬着给他擦干净身体和脸,他已经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一侧脸蛋肉被挤出来,嘴里还是嘟囔着什么,一下就从刚刚色情的魅魔变回小女孩了。
无法,世界只得自己去洗澡间打出来,今晚看来是做不成了。
夜色渐深时,勇征在世界的臂弯里蜷成熟悉的弧度。他睡着时总是下意识寻找热源的模样,和vba时期睡觉贴着墙边寻找安全感如出一辙。世界凝视着他睫毛投下的阴影,想起今天返程车上,大树说的那句"我们yu酱最近睡得好少"。此刻他眼下的青黑在月光下无所遁形,连高潮后的红晕都掩盖不住。
世界心中充满了柔情,夜还很长,其他事就先都抛之脑后吧,今夜就暂时沉醉在这温柔乡。
当晨光透过窗帘时,勇征又会变回那个已经不需要自己的男子汉,起床,穿衣,静悄悄地离开世界家。而世界会像往常一样假装还没睡醒,这样两人都不必面对清醒后分别的清晨。
三个小时后,勇征会发line告诉他"昨晚没有进来,这次不算哦",附带一个他最喜欢用的委屈小表情。他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段关系,就像维持着舞台上完美的距离——既近得能在台上用鬼脸逗笑勇征,又远得永远隔着一层名为"队长与队友"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