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籠の鳥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25013986.

Rating:
Not R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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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EXILE (Japan Band),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橘Kenchi/佐野玲於
Character:
Tachibana Kenchi, Sano Reo, Kazuhara Ryuto, Sekiguchi Mandy, Nakatsuka Yuta, Komori Hayato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0-07-01 Words: 3346

籠の鳥

Summary

被爱妄想

Notes

⛔真人rps

籠の鳥

19年2月9日,大阪京瓷巨蛋,EXILE时隔两年半回归的Star of Wish巡演终场之一,DVD收录也选在了今天。

 

 

玲於作为后辈,自然也到了场。迸溅的绚烂灯光,蓬勃的热烈生气,尖叫、汗水,只有活在舞台上才算有意义。一晃好像回到了5年前。

 

 

“甘心吗?”旁边的小森隼突然问他,“没有站上去。”

 

 

同样是在最后一环落选的。“怎么可能甘心呢?”玲於痴痴望着舞台,手上也随大众左右挥动着小旗。

 

 

离他比较远的一方延展台上站着蓝发的Kenchi前辈,玲於忽地见他左手食指与中指重叠,高高举在空中,愣了两秒,没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Kenchi前辈真的做了,这个同他约好的动作——代表在舞台上看见了自己,只有他们两人分享的秘密。

 

 

耳根烫了,心里发痒。

 

 

刷脸进了后台,打过一圈招呼后刚巧漏了一人。背着双肩包在停车场门口玩手机,小森已经先行离开了。大约十来分钟过去,单侧的耳机,音量也开得大,于是没听见脚步靠近。

 

 

忽地,一人从背后单臂环住他,高大的身材径直将他压得弯下腰。

 

 

是大前辈,玲於哪有话语权反抗。“Kenchiさん…”他嚷嚷,空旷的场地略有回音,“很重诶。”玲於笑。

 

 

明显是故意的,男人直起身放过了他。“你的耳机怎么又掉了一只?”Kenchi好奇问。

 

 

“再给我买一对嘛。”年轻人蹭蹭,讨好地笑,又眨眼睛,扑闪扑闪的,惹人心软。

 

 

他们说话这会儿,助理已经走到前面去。“就你丢得快。”Kenchi捏了脸,玲於还反驳着明明隼也是这样。

 

 

风和日丽的天未能持续多久,夏天就到了。温度一升高,人这类生物总是躁动的,莫名其妙地,一群男人热火朝天聚会喝酒的次数更频繁些。

 

 

助理送回来,Kenchi上楼。哪怕酒精钝了反应,开门时直觉仍叫嚣着异样。他回头看,并无不妥。

 

 

总是觉得有人跟着,又似乎是错觉。

 

 

玲於已经在卧室瘫着,躺玩手机的不良习惯。Kenchi洗好,擦着头发过去。

 

 

“还是床好吧?”他调侃着,“真不知道你那儿只有床垫是怎么睡下去的,我都觉得咯。”

 

 

翻个身。“习惯了嘛。”玲於不在意。

 

 

“你要觉得找床麻烦,我帮你买一张不就好了。”Kenchi在旁坐下。

 

 

“那我岂不是就找不到睡Kenchiさん这里的借口了?”他痴笑着,厚脸皮凑上去,无端地像只小狗。

 

 

铃声响起来,玲於低头看了一眼,显出为难。

 

 

Kenchi也看见了来电备注。“家里人啊?”他随口一句,起了身,“我去客厅看会儿书。”

 

 

电话接得挺久,Kenchi翻过了几十书页,玲於才跳到沙发上来。

 

 

“他们都好吗?”男人揉揉眉心,略倦地问,玲於点点头,眼中含有抱歉的神色。

 

 

Kenchi领会到,反而扬起嘴角。“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这种事要说,还不是需要时机的。”他宽慰,“而且说不定,玲於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那就不用和家人说了。”带着笑意的话,并不是真心。

 

 

玲於一听就瘪嘴。“才不会有那一天,把我惹急了我现在就回拨电话说和EXILE的橘Kenchiさん睡在一张床上哦。”

 

 

笑得愈发开心了,Kenchi捏捏他的耳朵,玲於忽然明白他在想什么。“Kenchiさん是不是想到带我回横须贺的事了?”他挪近些。

 

 

“是啊,某个小孩一紧张,哆哆嗦嗦地一鞠躬就是‘父亲母亲好!’”他玩笑着,“我爸妈哪里受得住这礼,才第一次见面呢。”

 

 

年轻人敷衍地假笑,企图蒙混过去。“你之前寄的礼物他们收到了,说是很高兴,让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他们。”Kenchi继续道。

 

 

“有空就去。”玲於立马答,“我一个人去,不带Kenchiさん。”他狡猾地舔舔唇角,倾身贴住了男人的双唇。闭上眼睛,开始试探,舌头的触感叫一种酥麻感电流般窜上脊椎,这即刻变作了一深吻。

 

 

Kenchi轻嘬着内里软肉,欺身将人放倒。玲於半躺着,左膝蜷曲,挨在Kenchi腰侧,躲过吻,亲上男人耳部,显得颇具主动。

 

 

抿过耳垂,舌尖绕过轮廓,伸入其里。玲於仰着头,舌头在Kenchi耳蜗里一进一出,模仿交合状。

 

 

男人小腹一热,双手握住他脚脖,一拽就将人拉下沙发扶手,使玲於完全平躺。

 

 

“哪儿学的?”

 

 

玲於不肯答,笑着又追上去吻他。

 

 

衣服皆乱了,索性脱了方便,但Kenchi这才想起来。“没安全套了。”他捏了把玲於的臀肉,交代着。

 

 

“那…就这么进来啊。”玲於爽直道。他调转位置,把年长者压在身下去,伸手解他的裤链。再伏下去,越来越低,直到方便他张口含入为止。“让Kenchiさん射在里面,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说。

 

 

床单想当然地弄脏了。

 

 

“你还在排练巡回,本来不该折腾的。”

 

 

玲於安分趴着,分缕不着,在玩手机。闻言他看了看Kenchi,做了个鬼脸,又刷起ins。Kenchi似乎一直在看着他。

 

 

而后一只手抚上来,手指穿过汗水濡湿的浅金发丝,摩挲着;唇也压上来,在脖侧摩挲,密又暧昧地吻,每一寸皮肤。

 

 

玲於看去,Kenchi执起他的左手,直视入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缱绻动人,他在五指的每一指腹亲吻。要知道——十指连心。

 

 

视线交缠在无形的磁场当中,催生出微小的、短暂的震动、嗡鸣与共振。情热的高潮之后,短暂的平息过后,玲於就那样再次爱上他,较于上次更甚。

 

 

他带着迷恋,听Kenchi说着:“我爱你。”

 

 

“少年”的首场近在眼前,几乎住在练习室里,彩排过又反省,反省完接着练习。短暂休息,几人都横七竖八瘫在地板上刷手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小森盯着手机屏,不走心地突然提到:“话说啊,上周六下午我去采购有碰到Kenchiさん和他-”他猛地顿住,咽回未说出的话,并瞟了玲於一眼。就好像踩到了一个地雷区,再说就会爆炸。

 

 

没有人附和他的话或是让他有话说完,仿佛这个插曲并没发生。

 

 

一种奇异的安静氛围。玲於却并没在意,他只是顺着小森的话,记忆自动追溯回上周六下午。

 

 

关于Perfect Year的会议结束,玲於去了趟卫生间,便落后于大队。他快步赶去停车场,准备赶拍摄。途中遇到了Kenchi,他并没看见自己,于是玲於赶上去,从身后拽住他的手。

 

 

男人被绊住,回过头来发现是他,似乎耐心地等了一下听他讲话。

 

 

“Kenchiさん…”可是玲於突然又说不出什么,本来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人大脑空白。望上去Kenchi注视自己的双眼,沉默又平静,没有波澜起伏。

 

 

时间一长,男人皱起眉。尤其是这期间还有三两工作人员和几个后辈路过,打招呼的同时对他们投来怀疑或好奇的视线。他们两人看上去并不像私交颇多的关系。

 

 

所以最终Kenchi拉开他的手。“抱歉我有急事。”他说,转身就走了,连玲於的名字也没有喊上一声,好像玲於可以是其他任何人。

 

 

上车之后就把脑袋抵在前座靠背上,玲於郁闷地揉脸。

 

 

“莫名其妙拉住Kenchiさん干什么,”他小声嘟囔,“明明说好还没到社内公开的时候的…”

 

 

成员还是听到了,几人面面相觑,满脸写着不知说些什么好的神情。

 

 

而回去再见到面时,玲於早就忘了这一出。他只觉得小森一定认错了人,上周六下午他和Kenchi明明就窝在家里,根本没有外出过。而且要看也不止会看到Kenchi,旁边肯定还有自己呢。

 

 

抱着这种想法,向Kenchi证实,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你不是在家教我打游戏?”男人笑道。

 

 

“对吧,隼又在胡言乱语了。”玲於说。

 

 

凌晨半半睁开眼,睡梦途中醒来,外边淅沥的雨声,催眠一般,听起来却有些孤单。玲於身旁没有人,他伸出手摸摸另一边,温度也散了,枕头上并没有躺过的痕迹。

 

 

是去厨房喝水了吗?

 

 

玲於困倦地想。几个小时前他是倚在Kenchi身边睡着的,听着念书的话语。

 

 

“欲望的空壳引领来的不过是幻想,越填充越虚无一物。……”

 

 

玲於只过了遍脑子,早就不记得内容了。大概是什么哲学书,Kenchi念过的最好睡的一种。

 

 

人怎么还不回来?他撑不下去了,合上眼立刻又入了深眠。

 

 

孤零零地从床上起来,Kenchi大概是有工作先走了,算起来入睡后就再也没见到Kenchi了。晚上见面要讨点补偿,玲於想着。9月30日,开始了千篇一律的一天,有时候想想生活还挺无趣的。

 

 

没逃过被拉去聚餐,和成员们常来的地方。他们在聊天,玲於低着头刷信息页面,没有未读,不由得有些失落。

 

 

吃了块寿司,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是之前Mandy和本部三两个前辈去喝酒之后告知他的。

 

 

“你不知道,Kenchiさん就自己喝着喝着醉了,我还在和Keijiさん说话呢,冷不丁就突然来了句‘可是玲於怎么就每天都和Mandy待在一起也不腻呢’,我当时就傻在那里,‘诶?’了声,就看见Kenchiさん盯着酒杯然后Tetsuyaさん在那里憋笑,后面好像还有什么‘跟我都没有共同语言还喜欢什么…’”

 

 

有着那样新鲜一面的Kenchiさん,真想亲眼见见。大前辈总是持着成熟架子的,从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在意些什么。

 

 

可是真可爱。

 

 

玲於突然自顾自地笑出声来。

 

 

谈话声兀地戛然而止。玲於抬起头来,视线扫过周围几张面孔,大家都不再出声,安静得奇怪。

 

 

“怎么不说了?”他笑笑,喝了一口酒。

 

 

最怪异的是大家连表情都沉了下来,为难尴尬及忍耐,每个人都一样。

 

 

“…玲於,够了吧?”

 

 

最终是龙友先出了声,平常总像小孩子般胡闹的人此时没了玩味,看起来也十分威压。玲於不解,也不在意。“说什么呢?”他问。

 

 

“去医院吧。”龙友直直看过来,不打算再压制,再姑且纵容。

 

 

酒席不能再和和气气结束了,玲於的笑容僵住,他扯动嘴角,面露被拆穿的窘迫和愤然。

 

 

“去看心理医生吧,只要你愿意这是可以治好-”

 

 

“你们懂什么?”

 

 

他拉下脸,开始不满。而龙友可见得也十分隐怒。

 

 

“你就不想正常生活?你这样不仅影响你自己,更让我们难看,甚至是Ken-”

 

 

他的话接着被打断。“如果你们今天叫我来喝酒就是为了说这个的话,我想还是不必了。”当事者没有表情地撂下话,却也没有起身走人,而谁也没再发一言。

 

 

他们都以为这样玲於总会清醒一点。下午三四点时,出了则消息,当时玲於不在,而一等他回来,便了当地出口询问:

 

 

“你看见了吧?”裕太说,“醒过来好吗?”

 

 

对于总是手机不离手的玲於,大家不相信他会没看到,而更有可能的是选择性看不到。

 

 

龙友是憋不住的,他从桌边起身,快步走过去,把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敞亮地摆在玲於眼前去。前辈的结婚发表,10月1日。

 

 

“你们说什么呢?”

 

 

玲於盯了那则消息一会儿,了然、妒忌、掩饰、轻松、怒意,几种情绪交杂轮番上演,最后落在脸上,显得滑稽。

 

 

他笑。“这是Kenchiさん和我早就说好的啊,”就像是宣言一样,有义务向知情者交代清楚,“Kenchiさん说到他这个年纪,要告知大家和粉丝他的生活状态,但是是假的也没关系。”

 

 

“只要这样公布了,就可以和我好好交往不受打扰了。把我藏起来,是这样约定的呢。”

 

 

是个完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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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妄想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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