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這裡跳起來!隼你的拍子又錯了。」
「欸——搞不清楚啊——」
小森沮喪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前輩都特地留下來陪他練舞了,他卻始終錯在同個地方。
白濱倒沒有那麼灰心的模樣,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要他看自己的示範。
合著音樂,白濱邊算拍子邊跳,嘴上順便糾正小森剛剛的動作以及起跳時機,回頭卻只看到盯他盯到發呆的金毛刺蝟一隻。
「隼,看什麼呢?」白濱停下動作,有些好笑的看向他。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亞嵐君真好看……」小森下意識脫口而出,才發現他把心裡話給講出來了,連忙摀住嘴。
「哈哈哈說什麼啊。」白濱瞇起眼睛滿是笑意,像春天的櫻花夏天的涼風秋天的地瓜冬天的暖爐我的貓,小森滿腦子胡思亂想。
「不然先休息一下吧。」說著,白濱走去邊上拿水,他盯著小隊長汗濕的身子,以及因為無袖T恤袖口開得過大而不斷春光乍洩的側胸,小森嚥了嚥口水,試圖把腦海中不妙的情景甩出腦袋,然而藏不住的耳朵整個都紅了。
白濱拿著隼的水走回來時,就看見後輩耳朵燒紅著把臉埋進手裡,莫名可愛。
「喂,你的水。」剛將水瓶放在他頭上,小森似乎嚇到而抖了下身子,但當他抬起頭時白濱才嚇壞。
「隼你怎麼流鼻血了啦!」
「啊?」
想對前輩這樣那樣想到流鼻血,對於自己智障的行徑而感到羞憤的小森隼,在內心哀嚎好幾聲,乾脆對正在慌亂得找衛生紙幫他擦鼻血的白濱衝動問話,比衝動購物還衝動。
「亞嵐我想跟你做。」沒有敬語,聽起來像是命令語氣。
「蛤?」場景荒謬得令白濱腦袋當機,眼前的人還掛著兩條鼻血,現在在這邊跟他說啥呢?
「我想說好久沒……啊!」準備繼續衝動下去的小森被白濱一記敲頭。
「什麼情況下你還能夠講這種話啊!」白濱的臉都紅了,嘴上佯裝生氣,但還是用找到的衛生紙替後輩堵上鼻子,如果可以也想堵上他的嘴。
小森頭低低沒說話,白濱就當他在反省了,蹲下去準備擦地板滴到的鼻血時,小森突然向前把他撲倒,唇就這麼吻上來。
一上一下的姿勢讓白濱有點難以施力去推開他,在沒有心裡準備的間隙就被舌頭趁勢而入,小森技巧不算好,一直嗑碰到他的牙齒,再加上流過鼻血,嘴裡被帶出一點血腥味,兇猛的啃咬讓白濱有些喘不過氣,只能用手拍拍他的肩要他慢一點。
第一個吻結束在小森隼吃痛的叫聲裡,他愣愣地停下,自己剛剛是被咬了嗎?
「要是不這麼做,你是不會停下來的吧?」白濱舔舔些微紅腫的唇,略帶色氣。
「抱歉……」
「你太急躁了,跟今天的舞一樣,放慢一些也可以的。」
「亞嵐君就連這時候也要訓話嗎?」
「你不也做了不合時宜的事嗎?」白濱笑出來,「再給你一次機會吧,慢慢來。」
與方才的推拒相反,他伸手環住小森的脖子慢慢壓向自己,直到兩唇相碰,這次白濱用自己的速度帶著隼接吻。
兩人的體溫逐漸上升,小森的手不安份地伸進白濱袖口,用粗糙的手指撫摸他胸前的挺立,惹得白濱不斷輕顫。
褪去了白濱的褲子,小森猶如虔誠信徒般跪在他兩腿間,在對方阻止前先行一步將性器含入口中,本來就有點站起的東西逐漸硬挺,舌尖在龜頭舔舐畫圈,馬眼開始滲出些許透明液體,吞吐時帶來的快感無法言語。
有幾次小森故意含得很深,白濱手指插入小森金色且粗糙的頭髮,拱起腰並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最後在一次力度適中地吸吮中,繳械於小森的口裡。
平心而論小森並不太喜歡嘴中的腥味,但為了白濱的舒服感受,他還是挺願意做的。
我是前輩盲粉,嘻嘻。
他將液體吐在手上,伸手下去摸白濱開始濕潤的穴口。
白濱還在一陣白光中尚未恢復,就感覺一隻手摸上自己的後穴,他稍微掙扎了一下,沒有潤滑液他怕被戳死在這。
「隼等等……」
「亞嵐君將就一下吧,現成的就這樣了。」
將就個屁,你小子等等被幹的又不是你,嵐嵐心中氣憤但嵐嵐不說。
小森用沾著精液的手指塞入開始擴張,白濱只能跟著他的節奏放鬆自己,幸好熟知性愛的身體開始自動分泌液體,使進出得更加順利。
「直接進來吧……」才到擴張到第二根手指,白濱就有些受不了,扭著腰想要更多。
「我怕你受傷。」其實小森何嘗不也是忍得滿頭大汗,但還是做為愛護前輩的一員,繼續探入第三根手指。
咕啾咕啾的水聲從身下不斷傳來,摩擦的感覺很不錯,但一直沒到那該死的點,終於被欲望燒壞腦袋的白濱抓狂著起身,伸手扯下小森的褲子,巨物彈出帶著筋,看得出已經硬很久了,前頭都變成紫紅色,他握著根部就想往自己裡面塞。
小森趕緊抽出後穴的手,讓自己的龜頭頂著穴口磨蹭,手指濕淋淋的往白濱性器上抹了抹,並握著半疲軟的莖柱捋動。
「我可以進去了嗎?」小森伏下身,靠近白濱的耳邊低聲、帶有惡作劇的詢問,輕輕咬了咬耳垂,他知道這是他的弱點。
「可以……快點……」白濱擠出聲音,像是溺水的感覺。
「明明是你說要慢慢來的。」
把白濱的腳抬高掛在自己肩上,小森將發脹的陰莖整根捅入,白濱瞬間眼尾飆紅,發出小小的尖叫聲,下體被撐開的痛楚襲來,肉壁緊縮擠壓,讓小森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吻著對方的唇讓他放鬆些。
鼻息擦過彼此,腔內都是對方的味道,白濱被吻得有些暈乎,小森開始緩緩抽動,原先的撕裂感慢慢轉成快感,龜冠搔刮之處都讓白濱胸口臊動,有意識地絞緊穴口,惹來小森一聲悶哼。
抽插一陣,小森退出蜜穴把白濱轉面背對自己,一時間的空虛讓白濱發出不滿的呻吟,小森笑了說你像在哀求我,被白濱回一句少貧嘴加油幹。
「你上來,自己動。」
小森故意躺下不動了,被打斷的快感讓白濱顧不得羞恥,嘴上說著懂不懂敬老尊賢,身體卻誠實地慢慢對著搗毀他理智的凶器壓上去。
兩人的姿勢面對著練舞室的大片鏡子,所有姿態一覽無遺。
讓小森再次進入體內,白濱可以看到鏡中自己被情慾燒灼的模樣,發紅的身體隨著律動,交合處被瞧得一清二楚,性器翹得老高還滴滴答答的吐著水,這個體位使小森每下都頂得深,每每戳到前列腺點,白濱的腿和腰都抖得厲害。
「好爽……要射了……啊啊!」白濱身體一陣痙攣,白濁飛濺,雙腿無力得差點從小森身上跌落。
「亞嵐君居然又射了,我都還沒爽呢。」
如同惡魔的低語從背後傳來,小森起身推著白濱讓他跪好,將臀部翹高、沉低腰,一個適合背後進入的姿勢。
剛射完的白濱身體還很敏感,此時能感受到沒有退出體內的炙熱又脹大一圈,白濱腹誹著這人怎麼這麼欲求不滿,而且更大了怎麼回事。
小森一手伸進白濱衣服裡的,對著好身材的他上下其手,捏著乳頭愛不釋手,另一手則圈住性器玩弄,身後動作當然也沒停下,反而撞得大力,一副要連血肉都揉入的力道,白濱幾乎發不出聲音,臉貼著地面任由眼淚與口水流淌,失控的呻吟與舞台上判若兩人。
「隼……好深……哈啊……」
「亞嵐君,舒服嗎?」
「舒服……唔……」
「我也是。」
腰痠軟的不得了,白濱幾度被撞得想往前爬走,卻又被小森箍緊腰部拉回,細碎的吻落在因慾望而染上緋紅的身子,最終在加快的速度裡,兩人雙雙達到巔峰。
「啊啊啊!」沒能阻止聲音爆出,白濱只覺得身體像要散架了,視線被生理性淚水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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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抱著白濱一起倒在地上喘氣,待下身疲軟後才退出他的身體,精液從股間流出,小森細心地替他擦拭乾淨,但體內的部分可能要等回家才能再處理了。
「我哪根筋不對,怎麼就在這跟你做了!」白濱摀著臉哀嚎。
「因為前輩喜歡我啊!」小森嘻嘻笑著。
白濱試圖爬起穿褲子,兩腳卻抖得像六級地震。
「夭壽,比蛋巡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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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濱被小森攙著一起回家時,心裡想想似乎有哪不太對勁,於是轉頭質問。
「我記得我們根本沒借練舞室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工作人員都沒進來敲門?」
「欸?我早就把時間加長了啊,我怕自己練不好嘛——」
虧你還知道我們是在練舞啊。
原來這傢伙是預謀犯案還不戴套,白濱亞嵐氣得跺腳兩下,卻感覺身後又有東西要流出,嚇得趕緊複習提肛訓練,回家的路還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