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会的是总院的医生,叫西城利光。
雨野先前和他说过几句话,印象里是个脾气不算坏的人,今天的脸色却一直不太好。
雨野不大舒服,他坐在最后面,脑袋晕乎乎的。
外头下雨,可能是这样的潮湿带来的闷热,浸得雨野更加昏沉。
“所以希望医生们不要再犯这个错误,发情期在目前的医疗水平之下还没有能够被彻底阻断的办法。抑制剂也不可能在近几年完全停用。”
雨野回过神来只听到这句话,他在笔记本上缓慢地写下来,写了一半被中园撞了一下胳膊,“散会了,还不走吗?”
雨野回过神来,着急忙慌把本子合上,站起来的时候椅子和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西城把笔记本拿起来,指了指雨野,和他说,“你,和我来趟办公室。”
中园耸耸肩,“那我就不等你吃午饭了。午休结束不要再睡过头了!”
雨野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一点发烧,也许下午应该请个假。
西城不太高兴的样子,雨野有点担心,刚才开会自己确实心不在焉,连他说了点什么都没认真听,笔记本上只记了最后那句关于发情期和抑制剂的总结性话语,是作为医生或是学生都会被指责的敷衍程度。
雨野跟着西城进他办公室,西城把门关上,绕进办公桌打开书柜的门,然后拿了两支抑制剂出来。
他仰了一下下巴,示意雨野把袖子卷上去,又过来用手背贴雨野的额头,说,“发情期还发烧,这个状态来上班不是敬业,是对你自己还有你的同事不负责,雨野医生。”
雨野愣了一下,他看到西城已经在拆针筒的包装,那两支抑制剂的外壳上印着一个红色的C,雨野过去按住西城的手,他扶着自己的额头,人有点站不稳,说,“没关系,我下午去请个假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西城立刻就察觉到了,他问雨野,“C不管用?”
雨野没有说话。
西城凑近他一点仔细闻了闻,没有味道。
他扶住雨野的肩膀,“你……”西城踌躇了一下,“你对A类别上瘾?”
雨野抬起头来,他咬着牙,脸颊烧得通红,“我没有!”他说,“我只是……”他朝西城示弱,“我只是需要用到A类别。”
那是药效最猛的一类抑制剂,常规医院里使用的一直是类别C,对发情期紊乱或是阻断强制发情的病人才会用到B类别,A类抑制剂的针对人群太稀少,雨野在的医院很明显并不会有充足的准备,况且就算是有,碍于A类别的特殊性,领药还需要科室和医院签字。
雨野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西城研究抑制剂和发情期作用机制的那么些年里还没有见过这类没有任何信息素气味的A类Omega。
“我下午请假……就可以了,”雨野撑着西城的办公桌,“谢谢你,西城医生。”他看着西城踌躇良久,问他,“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西城点点头,但是他在雨野快要拧开办公室门把手的时候叫住他。
鬼使神差,他想,自己真是疯了,他问雨野,“有点唐突,但是我从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体质,如果,如果你还能支撑得住的话,能不能让我取一点样本?”
这原本是个无理的要求,雨野也确实很累,可他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要遇到好的供体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所以他答应了。
西城拉上办公室的百叶窗,光线一下子昏暗下来,白炽灯被点亮一盏,西城拆了新的无菌手套戴上。
雨野跪到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有点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作为雨野他的秘密会被西城窥破,但是如果作为学术交流,他本身真是再好不过的样本。
西城拿着采样管过来,雨野把脸埋在手臂上跪趴着。
他拥有比常人都要白皙的肤色,因为发烧的热度在白炽灯的冷光下泛着透薄的一层粉,同样粉色的还有他那个多出来的器官。
雨野,A类Omega,双性。
西城脑子里炸开“嗡”得一声,他想自己并不愿意窥探到雨野这个隐晦又情色的秘密,这让他觉得无措,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在这一瞬间愣在原地。
雨野的声音被手臂挡着,听起来闷闷的,他说,“没关系的,西城医生,只要你不要说出去……”
“我不会说出去。”西城蹲下来,他的手居然微妙地在发抖,“取样的时候我会像对待寻常病人一样问你一些问题,所以……”
雨野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羞耻感涨得通红,他摇摇头,“我知道。你可以问。”
雨野的这部分器官长得很漂亮,颜色也很健康,和本身男性的部分衔接得那样好,就像原本人类就应该有两个性器官一样毫无违和。
他正处于发情期的敏感时候,穴口保持着适当的潮湿,西城让他再把腿分开一点,雨野听话地照做了。
他把腰再塌下去一点,浑圆的臀瓣上透出皮肤细腻的光泽感。
采样的棉签从微微分开的缝隙划过去,雨野被突然的触碰惊了一下,腿根不可察觉地一抖。
为了确实地采集到体液样本,西城不得不用棉签轻轻抵着雨野藏在肉瓣之间的凸起揉弄刺激,雨野哼了一声,又很快咬住自己的嘴唇,迫使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来。
刺激之下更多的体液开始从穴口分泌出来,在白炽灯下渡上一层通透的水膜,他的性器也开始充血变得硬挺。
西城用棉签轻轻卷着剐蹭那些分泌的粘稠体液,然后装进手里的采样管。
“我要问问题了,雨野医生。”
雨野“嗯。”了一声。
西城戴着手套的手指从他半硬着的性器上划过去,“你使用A类抑制剂的频率大概多久一次?”
雨野闭紧了眼睛,隔着手套薄薄的橡胶,西城手指的热度完全没有阻碍地在他的发情期贴在他最敏感薄弱的器官上,雨野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才没有在西城面前失态到叫喊出声。
“半个月……”雨野小声回答他,“偶尔会,晚一点。”
西城的手指划到刚才被棉签撩拨过的凸起肉粒,粘稠的体液沾湿了那片地方,摩擦力被滑腻的触感替代,雨野忍不住把屁股再往后坐一点,好让手指的刺激来得更为直观。
西城又问他,“你有固定伴侣吗?”
雨野摇摇头,西城再往后划,手指被丰厚的汁水包裹,温暖到让他觉得滚烫的穴口在被触碰时轻微地收缩起来。
“你有……”西城觉得这话不太好问出口,但他还是问了,“你有尝试自慰过吗?”
雨野的手指抓紧了沙发的扶手,骨节上晕开橙粉色,他说,“有。”他又补了一句,“但是是……嗯……没有插入行为的那种……”
西城让他等一会儿,然后起身去重新换了一副无菌手套,他给自己的笔消毒,然后说,“我会测试一点点弹性程度,但是没有别的工具,你稍微忍一忍。”
雨野轻轻换了口气,他转头去看西城,那个医生的专业性自然不用质疑,雨野只是害怕,他觉得自己不应当在西城面前太过失态,但是他现在完全已经陷入发情期的循环,性器充血挺立,底下也收缩着想要追寻更大的刺激。
如果是在家里,雨野这会儿也许已经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然后陷入沉睡,又或者已经让自己高潮过几次然后泡在冷水浴缸里让自己冷静。
可这个点,他还在医院,在别的医生办公室里,被采样,然后在过程中逐渐沉浸。
西城的笔已经贴在雨野的穴口,他轻轻按住雨野的臀瓣,然后插进去一点。
雨野往前耸了一点,“哈啊……”被陌生的硬物抵着从未被开拓的肉穴,兴奋感很快就盖过了未知的紧张。
雨野开始觉得痒,从四肢百骸侵袭而来的温暖如同潮水一样的痒,他往后坐,西城手里的笔杆被猛地吞进去小半,雨野噎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使得穴肉争先恐后殷勤吸附上来,雨野扒着沙发扶手咬着自己的手臂哼哼,“啊…嗯啊…”他没能发出别的声音来,这一点点的插入行为就已经让他高潮了,痉挛收缩的内壁含着笔往里吞咽,剩下在外面的部分被带动着一跳一跳地抖动。
西城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花香,很清爽但是来势汹汹的花香。
A类Omega,仅仅在高潮时释放信息素。
雨野还沉在拖沓的高潮里,那支笔没有西城推着,和着大股分泌的体液一起掉到地上。
雨野抽噎着抓着西城的手腕,他走不了了,信息素的强烈香气足够让雨野寸步难行。
除了抑制剂就是精液,对于Omrga来说遏制发情期总共就这样两种办法。
雨野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西城,然后抓着他的手往后挪。
被手指操干开的穴口有微妙地疼痛,西城没有把手套摘掉。搅动的时候滴落的体液汇到他的掌心,然后再流到沙发上。
雨野撑着他的肩膀跪在他面前,不太受得住似的挺着腰。
西城有问他喜欢哪一种,雨野不太明白,于是他就都试了一下,但是雨野好像两种都不讨厌,西城于是擅自选择了搅弄那片敏感的肉壁。
能插进两根手指的时候他和雨野说,“这样扩张会快一点。”他不断交错开合着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打开一点,抽出来的时候再并拢。
雨野已经没什么支撑自己的力气,他整个下半身都像要融化一样麻痒湿润。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大,西城抽手出来的时候穴肉闭合亲吻,发出暧昧的一声“啵”。
西城觉得自己的确不应该叫住雨野,至少此时此刻不应该是掐着另一位同僚的腰按着他的屁股用手指操干他温暖的女穴。
他把湿透的手套脱下来,曲起膝盖让雨野坐到他腿上,膝盖恰好能卡开他的肉瓣,让敏感的穴口能够蹭到粗糙的裤子布料。
“哈啊……嗯……西城医生……”雨野挣动了一下又被西城按回去,他扶着雨野的腰前后摆动,和他说,“这样蹭一会儿,你会舒服一点。”
然后西城把雨野的衣摆拎上去让他咬着,说,“你的发情期间隔不长,作为医生来说,还是希望你能找一个固定伴侣,不然短期多次使用A类抑制剂,上瘾是可以预见的事。”
雨野咬着衣摆说不出话,只好“嗯”了一声,他自己蹭着西城的腿,体液不断分泌出来,快感隔了一层水膜,雨野只好更沉下身子一点,以便能够磨到充血凸起的肉粒。
挺翘的性器不断吐着清液,被西城握在手里撸动,他按压着雨野的胸口,也许是双性Omega的缘故,雨野的胸比寻常Omega要柔软得多,乳尖倒是小小的,绕着揉按就迅速充血挺立,被舔舐亲吻的时候雨野就抖着身子再把自己往前送,胸口开始发胀泛酸,三重的快感叠加到他身上,雨野皱了皱眉,身体很不对劲地颤抖起来,他几乎咬不住衣服的下摆,口水洇湿了一小片布料往下滴落。
“西城医生……”雨野含糊地叫他,剩下的多是语气词,他绷着腰,在快要被撸动的动作逼出高潮的时候底下又被插进手指,这次西城一直插到指根,手腕振动,几乎是责打着雨野敏感的甬道,被舌尖勾弄吸住的胸口在细微的疼痛里真的产出汁水。
雨野克制不住地叫喊,射出来的同时甬道痉挛着吞咽西城的手指,随后泄出一阵淋漓的清液。
他脱力地趴在西城怀里,一边喘一边哭,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感让他觉得羞耻,但是那种兴奋也弥漫上来占据他的思维。
红肿的穴口和性器一跳一跳地还在发出邀约,西城抱了他一会儿,和他说,“我会射在你里面,雨野。”
他这次没再加上医生两个字眼,“你需要一个长期的固定伴侣,倘若……或者,我可以暂时代替别人帮你撑过这一次发情期。”
雨野抬起脸来看他,他出了汗,烧已经退了,额发湿哒哒的,眼神也足够湿漉。
雨野凑过去抵着西城的额头,他说,“我需要你。”然后雨野闭上眼睛和西城接吻,他被抱着腰,至少现在这时候,可以抛开医生和患者或是同僚或是床伴这样附加的关系做一对短暂相爱的情侣。
被充分扩张的穴口吞下性器的顶端,再往里雨野就喊疼,他自己伸手下去握着滚烫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忍不住了就咬着西城的肩膀闷哼,听在西城耳朵里更像是一种勾引意味的撒娇。
他被紧致潮湿又滚烫的穴肉包裹吞咽,每凿动一下就能从雨野喉咙里挤压出胡乱的小声叫喊。
从未被染指的内里敏感得短时间内就能重复高潮,不应期也紧紧绞着不放。
被按着臀部放肆挺动的动作挤压出过量分泌的体液,湿滑得让雨野根本夹不住。
撞击的动作很容易就碾过更为敏感的肉粒,西城伸手下去把他的肉瓣更掰开一点,以便将它更好地暴露出来,让每一次抽插撞击都能责打刺激到。
“……嗯……啊啊……”雨野根本憋不住声音,晃动屁股的动作几乎被调教成本能,性器不停蹭过西城的衣服又抖着射出来,一股一股地从铃口涌出然后被顶撞的动作带着抹开在西城的衣服上。
胸口也没被放过,揉捏的动作持续不断地挤压腺体,乳白的汁液缓慢地渗出然后蜿蜒着滑落进雨野一塌糊涂的下身。
雨野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又被强烈的快感拉扯着清醒,他觉得自己可能失禁了,西城射在里面的时候雨野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猛然不受控的大量流失的水液,他在尖叫,然后被西城的吻堵住嘴,他把性器抽出来,雨野却又被这种大力的摩擦刺激着潮吹了一次,精液混合着流出来,大半还挂在不断收缩开合的穴口。
西城握着雨野和自己的性器撸动了两把,把他最后的一点快感刺激殆尽,雨野开着腿瘫在一塌糊涂的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空气里的花香骤然消失。
西城整理了所有东西,清理干净雨野身上的污秽,然后给他换了套自己放在办公室的衣服。
他给雨野盖上毛毯,坐在他边上失神地看着他。
A类Omega,无法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