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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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冬天了,我们广东人都是要来点猪肚煲鸡的
Notes
和饭吹口嗨几百字后
我:。。。好怪啊,怎么隼吹和岚吹爱看这种东西
饭吹:问问你自己.jpg
我:(去烦阿宝)你们岚吹怎么回事
阿宝:虎狼之辞×100
我:你话太直白了我都不敢复述了(
1.
“放学一起去卡拉OK么?”在学校的厕所里,小森洗完手转身迎面就碰上了白滨,他下意识往后一步抵住了洗手池,白滨这个人总是没有什么距离感,看到小森向后了一步,自己反而要再向前探一步,仿佛交换情报一般贴着小森说话。
“呃,今天好像,不太行......”小森第一反应是找个理由逃掉,诚然和学校里高人气的前辈出去玩是值得让人羡慕的事,但是小森总感觉自己和白滨待在一起时气氛很奇怪,准确地说,在几次无意抬头时都能对上白滨充满笑意的眼睛以后,小森同学落荒而逃。
你真是想太多,前座的佐野同学一边看新出的漫画月刊一边反驳小森,白滨前辈这么受欢迎,他纠缠你图你什么呢?
也是,这一句话把小森后面想要讲的话怼了回去,他蔫头耷脑地收拾桌上的文具,白滨表面上是邀请,实质上只是通知,根本容不得小森拒绝,因为在放学的时候受欢迎的前辈会亲自来后辈班上抓人,就好比现在,小森不用回头都知道教室后门为什么突然热闹起来。
小森拉开笔袋,放进一支铅笔,拉上拉链,再拉开,放进橡皮,再拉上,他知道白滨就在门外等着,自己再怎么拖延也是无用功,但是他就是不想在第一时间出去,搞得好像他很期待这次活动一样。“咔。”小森终于把包上的塑料扣扣上,他叹了一口气,把黑色的背包甩到背上,走出教室后门,“前辈不好意思我出来晚了,我们走吧。”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隼今天好慢,”白滨用开玩笑的语气抱怨道,他把自己的左手搭上小森的肩膀,右手掏出手机发邮件,“他们已经过去了,让他们帮我们先点喝的吧,隼想喝什么?”
“橙汁,谢谢。”
“橙汁,嗯......他们说没有橙汁,那就可乐吧,隼也和我一样喝可乐好了。”白滨一边半个人挂在小森身上走路一边低头玩手机。
小森扭头看白滨的发顶,白滨在假期里把头发染成了深棕色,开学就跟教导主任在校门口吵架,声称自己是混血,妈妈头发就是棕色的,自己是棕色头发是属于遗传学上的无可厚非,如果要让他把头发染成黑色就是人种歧视,把教导主任堵得无话可说,趁机一溜烟跑进教学楼。不过随着头发的生长和洗头次数的增多,最后也就发尾剩了一点颜色,既然都这么勇于挑战权威了,何必来找普通的自己做朋友呢,小森用鼻子呼出一口气,压制住心里那点要把不看路的前辈带到柱子前撞一下的恶劣想法。
也许佐野说的是对的,只是因为自己是怕生的阿宅,所以才害怕前辈这种开朗的人吧,小森提醒白滨小心脚下的台阶,没有注意到白滨手里的手机调到相机模式。
KTV离学校不远,收费便宜还送饮料的小包厢在白天的目标人群自然是闲得发慌的学生们,小森捧着纸杯挤在包厢的沙发边缘,心里七上八下的,白滨并没有提及一起去的“他们”是谁,到场了才发现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约莫着都是白滨的同级生。小森嘬了一口可乐,饮料机打出来的汽水在等待被认领的时间放掉了气,现在只是一杯有颜色的糖水,甜腻腻地滞留在喉咙里,粘住小森开口想要离开的借口。
白滨突然拿着话筒靠近了,他拍拍沙发背让小森再往里挤挤,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小森的大腿上,并且搂住了小森的脖子,对着他的左耳唱最后一段副歌。
笑声瞬间在小小的包厢里炸开,除了两个当事人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白滨是跳下来去抢桌上放着的小零食,小森则是呆滞在原地。
因为白滨唱完以后凑近耳朵,含住了自己的耳垂,用门牙轻轻咬了一下,小森仰头大口灌可乐以图掩饰满面通红,扑在耳际的湿热气息在脑海里不断地具现化,这真实得可怕的触感使他无法否认无事发生。
“这家的薯条还不错,试下?”罪魁祸首倒是一脸无畏的样子把空了一半的薯条碟子推到他面前。
2.
自卡拉OK事件后,小森终于稍微硬气了一些,在被堵后门的时候有胆量从前门逃跑,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更多时候他总是猝不及防和白滨相遇,比如在体育馆的厕所,又比如在教师办公室外面的走廊,再比如在通往钟楼的楼梯间。
为了防止意外坠楼,通往天台的门是用粗铁链锁着的,只有少数老师才有开锁的钥匙;而钟楼的情况又稍有不同,大电子钟的控制室理所当然是锁着的,但是通往控制室所在的阁楼楼梯就没有人管,只不过阁楼里只有一扇老到打不开的小窗,一般小情侣嫌那光线不好空气还差,更情愿去别的地方亲热,于是小森便擅自把这个不太通风的小楼梯间划为自己的地盘,在社团活动时间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盯着墙壁上的光斑发呆。
白滨对小森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很是受用,内向又无趣的后辈行动比上班族还要规律,只要盯上一个星期就能够从容地在校园某角落里拎出蜷成一团的小刺猬,看着震慑力强,其实也就只能保护自己柔软的肚皮有限的时间,如果以为单纯用逃跑就能摆脱自己,那可真是太天真了,白滨想,怎么说也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前辈、前辈好。”小森舔了一下干燥的上嘴唇,右手往后撑在楼梯上,随时准备跑开。
“怎么感觉隼最近在躲我呢?”白滨叉开腿站在下几级台阶,稍稍弯下腰,手背在身后,社团活动时间对校服着装的要求并没有那么严格,白滨本人最喜欢的就是扯松领带,解开两颗扣子,这就导致此时小森向上看是白滨的眼睛,向下看则是白滨的胸口,眼睛放哪都不对。
“我没有。”小森拼命摇头否认。
“我想想看,是因为我对隼做了什么吗?”白滨又往上蹭了两步,无视了小森的回答。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森猛地站起身,一边道歉一边想从侧边冲下楼,不想白滨对他的行为早有预见,直接伸手拦住了他的腰并顺势将他搂进怀里。
“隼的错?那隼不应该要补偿我吗?”
什么东西啊真就顺着台阶下啊......小森真的有点生气了,想要扭头和白滨理论,结果一转就被白滨亲住了嘴唇。
白滨的眼睛很大很漂亮,这是全校人公认的事实,现在这双眼睛里装满了诚恳和一点说不清的暧昧情绪,就像一个吸力巨大的磁铁,小森愣愣地盯着,直到白滨开始想要撬开他的上下唇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反抗,他一把推开白滨,自己撞在墙壁上。
“亲吻的时候拥抱可是基本礼仪,隼。”白滨摸摸嘴唇,抱怨道。
小森低头捡起自己散落在楼梯上的书和笔记本,他不明白,也不想理解,楼道里的气温已经足够高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点逃出这个窄小的空间。
“为什么是我?”白滨从身后抱住了小森,他比小森稍矮一些,又站在下面的楼梯,脸只能贴到小森的后背,感受到对方因自己的行动而变得僵硬的动作,白滨勾起嘴角,“想这样问对吧?当然是因为隼足够优秀了,我喜欢上的就必须是最好的。”
优秀?喜欢?小森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吓到大脑宕机,半推半就被推倒在楼梯上,好不容易叠在一起的笔记本们又散落一地,白滨说的话就好像夏日祭典里卖的拉丝棉花糖,轻飘飘的,吃进嘴里就化了,但又确确实实是甜的。白滨伏在小森身上继续刚刚那个没有完成的亲吻,别说接吻经验,连恋爱经验都没有的小森连换气都不会,没一分钟就憋得脸痛红。
“隼不想知道吗?关于会被白滨亚岚夸赞的理由?”白滨觉得欺负后辈真的好玩极了,他牵着小森的手一路下摸,直奔重点区,皮带扣和制服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拉链被拉下,小森本来扭捏着想要合拢腿,但没一会儿被白滨哄着放松。
“果然没看错呢,”白滨将手伸进小森的内裤揉捏,感觉到有勃起的迹象后顺势就扯下了最后的遮挡,被包裹着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就弹出,白滨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巨大地头部,“隼比学校里的谁都都要大哦。”
小森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阴茎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是前辈,不能让前辈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又是前辈自愿的,但是,但是,他被顶灭的快感和羞愧感夹逼在中央,呜咽着快要哭出来。
毕竟还是个雏,白滨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让小森一边哭一边射在了自己嘴里,在别的方面还需要调教,但是尺寸方面很令人满意,白滨想,他吐出阴茎,用舌头舔干小森脸上的泪水,带着满嘴腥膻重新亲上了嘴唇,这回不仅要交换唾液,白滨用自己的下体轻轻蹭着小森的,提醒他刚才不过是小小的一部分流程。
“啊,今天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头顶传来的巨大钟声打断了角落里的纠缠,白滨看看手腕上的表,立刻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小森仿佛遭到当头一棒,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立刻把裤子拉上,然后呆坐在狼藉里望着白滨希望得到些建议。
“喂别这么看着我......”白滨在重新打自己得领带,小森这种湿漉漉的茫然眼神让他有片刻的内疚,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自己终于验上货,总的来说,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那、那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了吗?”小森把头发抓得一团乱,声音细不可闻。
情侣?白滨在心里嗤笑,“那还用说吗?”他捧起小森的脸,在嘴唇上像盖章一样碰碰,“周日的补课记得报名,我在学校等你。”他笑嘻嘻地对后辈说。
3.
周末补课,听起来很有正式,实际上完全是非官方活动。原先只是乐团、足球这些学生社团的负责老师向校长提出了在周末借用活动室、足球场的请求,不知为何逐渐变成了只要提交有正当理由的书面申请,就能够获得一张临时的进入许可。
不过也是,除了社团活动,谁会想要浪费美好的周日回学校呢?小森穿着制服和室内鞋推开自己教室的门,正如他所预想的,教室里没有人,黑板也没有粉笔的痕迹,他掏出习题和铅笔放在桌上,包塞进储物柜里,拉开椅子坐下,随手把习题翻到空白的一页。
前辈肯定在计划些什么,小森低头看着手里的铅笔尖发呆,他无数次想要把临时许可证撕碎再用一年级生不能申请作为理由糊弄,甚至在出门后,他也在想如何在某个路口迷失方向,但是在有勇气逃避前,他就已经把印着临时许可的小纸片从卡套里小心翼翼地抽出,连带着学生证一起递给校门口的守卫员。呜啊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小森趴在桌上对着习题的空白处乱涂一气,恋爱很好,破除童贞好像也并不可怕,可是对象是前辈就......
“猜猜我是谁。”有人在背后用一件外套盖住小森的头顶。
“前辈迟到了。”小森埋在衣服里闷闷地答。
“十分钟而已,”白滨的语气和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篮球社临时缺一个陪练,我就去凑个数,难道说是隼想我了?”
小森直起腰把盖在身上的外套拿下,就看到白滨满头大汗坐在旁边的桌上仰头灌运动饮料,一身白底红字的篮球服,带条纹的袜子高出室内鞋一大截。
“......这倒是没有。”小森讷讷又趴回原位。
“没有吗?”习题被人在前面抽走,小森第一反应是站起来去抢,结果反而碰到放在一边的铅笔,圆柱的笔管滚过桌边摔下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小森又掉头去抢救笔,一来一回本子就到了白滨手上。
“这不是完成得很好吗小森同学。”白滨向前翻阅小森得到的作业评价,“不过不知道今天的小森同学能不能也在补习里拿90分?”他把本子往别的桌子上随手一扔,再把小森的桌子往前一拉,自己跨坐在后辈的腿上。
“不是,”小森没想到白滨这么直白,想要推开白滨又怕他摔在地上,“不是说是补习、呜呜——”
“对呀,生理健康怎么就不是学习了呢?”白滨解开小森的领带,直接塞进了领带主人的嘴里,“嘘——课堂上可不能大喊大叫,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这么说过吧?”
可是这和现在也没有关系啊,小森想反驳又找不出白滨逻辑上的错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带被抽出用来在身后捆住自己的手腕,然后便是和那天在楼道里发生的一样,内裤被扒下,前辈用一种赞叹的眼神打量自己的阴茎。
“那么现在是教学时间。”白滨把课桌移回小森面前,两手一撑坐上桌面,叉开双腿成M字型,捡起刚才那支铅笔在自己球服上擦擦,轻车熟路地用铅笔末端撩开了开在球裤上的衣缝。
衣缝下没有内裤。
小森才意识到白滨刚刚那通篮球社帮忙的说辞完全就是胡说八道,打从一开始白滨的计划里就没有循序渐进和装模做样。但即使意识到自己被骗,小森的眼睛还是忍不住跟着铅笔的末端跑,显然白滨给下体除过毛,还做了些别的工作,原木色的铅笔每次推进一点再拉出的时候都能看到裹着一层黏液,小森咽了咽口水,他不是没看过小电影,但没有马赛克的现场版确实是完全不一样的刺激,更何况运动社团的嘈杂声就在窗下,什么时候有人跑上楼拿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隼能帮帮我吗?”小森看着白滨红着眼眶问他,神使鬼差地点点头。
接下来发生的事便完全没有悬念了,白滨扶着直立的阴茎让他进入了自己,他按着小森的肩膀上下抬动屁股,发出满足的声音,不愧是年轻人,他快乐地想,虽然是累了点,但是这种又涨又热的填充感可不是一般玩具能够比拟的。
“呜呜呜——”身上的后辈突然又开始扭动身子,白滨看着心烦,抬手就是一巴掌,顺带收紧后穴,加快了抬动的速度,没过几秒,就感到有东西挤入了肉璧和阴茎之间。
小森人傻了,不仅因为自己射在了前辈体内,更因为白滨没有收着力气的一巴掌,这有别于他在小电影里看到的情节,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些什么反应。
“隼第一次给的礼物我当然会好好收下,”白滨安抚性地抱住小森的头揉他的头发,还是有点莽撞了,他有点懊悔自己的冲动,虽然确实不太尽兴,“但是前辈我还没有收到足够的课酬哦?”软下来的阴茎滑出后穴,耷拉在黑色的制服裤子上。
“隼再努力一把?争取第二次把我操到射哦?”白滨跪在木地板上,用手托着小森的阴茎,重新含进自己嘴里,“重新开始是前辈的职责呢。”他含糊不清地说。
4.
前辈干的事也不一定全是坏事,小森想,虽然手段上总是恶劣一点,但是最后也是会爽到,而且这种事情别人都不会经历吧?如果是这么想的话甚至还有一点骄傲感。
所以白滨带他去一个陌生公寓楼的时候小森也理所应当把公寓当作是前辈家,被推进挂满奇怪道具的小房间,套上和前辈相连的项圈时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人都是在成长的,从在社团活动时被拉进厕所隔间的那一天起,小森便逐渐习惯了白滨的突袭和不按常理出牌。
一切都很顺利,他甚至能够比较熟练地用一只手替趴在自己身上的白滨扩张——白滨在小房间门口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反倒是他还穿着连帽卫衣,像是来朋友家借宿,只不过借着借着就借上了床。
吱呀——小房间的门又被推开。
“这是谁?”第三个陌生的男声出现了,小森吓一跳,但白滨依旧趴在自己脖子间,毛茸茸的脑袋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这个人的影子打在墙上,拉出很长的一道黑。
“同学啦同学。”白滨倒是不慌不忙,甚至故意朝门口撅高插着手指的屁股。
“......把人弄出去我们再算账。”男声听起来很生气,随后门被用力甩上,白滨头也没回,轻轻笑了两声,拉起小森的身子。
“没关系吗?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小森怯生生地问,男声听起来很成熟,不知道和白滨是什么关系,但无论如何,小森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答应这次地胡闹。
“没关系。”白滨解开自己的那头的项圈,捡起自己的T恤背着小森套上,把小森的裤子扔过去给他的主人,但是没有作出更多的解释。
直到小森挂着长长的粉色项圈被推出公寓门时他仍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白滨在他耳边悄悄地约定了下周在学校再见,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抓回公寓,铁门就这么无情地关上了。小森抱着自己的外套,茫然无措,只记得路过客厅时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
关口很恼火。
他不过是临时调整了休假回家准备睡一个午觉,就遇上了男友和他人的纠缠现场。
是的,是男友,至少当时高中一年级的白滨在接受他用几个星期打工钱买的手环时他们的关系是如此。只不过在后来的日子里,随着两个人的游戏和相处方式的丰富,情侣的关系被蒙上了浓厚的情色味道。
但是至少亚岚不应该这么做,关口捉着白滨的手腕拖回室内,用脚踢上防盗门,白滨今天穿的还是他的衣服,宽大的T恤盖住了大腿根部,不过胸部有不正常的隆起,关口上手拧了一边,不出意外听到白滨的闷哼声。
“回去跪好。”
白滨脱掉T恤,顺从地跪在调教室中央,挺直腰杆,垂下头露出后脖颈,左手在身后握住右手手腕,被汗水结成一缕一缕的刘海盖住了眼里闪过的兴奋。
关口在挂满道具的墙上另挑了一个皮项圈扣在白滨脖子上,和其他项圈有些许不同,这个项圈是在他们在宠物店里买的,关口甚至煞有其事地跟店员小姐谈论了十分钟的大型犬心得,白滨则蹲在笼子旁逗弄寄养的小狗;那天他穿着一件驼色的高领毛衣,厚厚的衣领下是一条红色塑料绳纽成的“项链”,末端挂一块小骨头形状的吊坠,一面刻着白滨的名字,另一面刻着一个手机号码,当然,是关口的手机。
洁癖和独占欲通常是相辅相成,关口抽了几张纸巾把刚刚在小森身上用过的道具裹住扔到门口的垃圾箱,再在墙上挑了一个黑色的皮拍和一组铐链。铐链有三头,两头就是寻常手铐,第三头则是一个尾端膨大的金属圆锥体,关口把白滨的上半身向下压,两根手指在白滨后穴里扣挖两下,便毫不犹豫把锥体推了进去,白滨左脸贴着地板,小小地呜咽一声。
“50下,如果夹不住或者跪不住就再加5下,自己报数。”皮拍轻轻拍拍臀部示意管教开始。
啪!
“一!”巨大的冲力几乎是推着白滨往前,他咬着下嘴唇晃回原位,为了保持平衡他的手动了动,埋在后穴的塞子立刻有了松动的迹象,吓得他赶紧将屁股撅高以求圆锥体的塞子能够滑回原位。
关口没有理会白滨这些小心思,照着两瓣臀肉一顿暴揍,这些不过是他们往常的开胃菜罢了,只不过白滨这次确实过分了些,关口也不再收着力道,十分钟下来,原本白花花的屁股布着大片深浅不一的红,还有几块深红里透出更浓厚的紫色。
“你真应该自己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关口从后方揽起白滨的上半身在自己怀里,受损的皮肉骤然又遭到压力,疼得白滨直吸气,关口拨弄白滨挂在乳尖上的乳夹,黄铜色的夹子上吊着一个小小的鸟笼,“噢,我有办法了。”
白滨又被猛地推开,他下意识想用手撑地,结果铁链这回带着塞子更往里钻,堪堪和腺体侧肩而过,快感沿着脊髓迅速窜上大脑,来不及反应便摔在地面。关口冷着眼看白滨摇摇晃晃地用脑袋做支撑,努力回到跪姿,手上一用力,他便被迫昂着头看向自己。
“走。”
关口牵着膝行的白滨通过走廊,推开另一扇小房间的门,他们的游戏并不常在这里进行,因为在关口眼里这是进行惩罚的地方,并不适合游戏。一张经过改造的按摩椅横在中央,四面墙和天花板都贴上了镜子,他屈起指节敲敲皮制的椅面示意白滨躺上去,剩下的就由他来代劳。
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换成了包着皮内衬的不锈钢材质,两头各伸出去半米长的钢管,又各自接上一个钢圈,这是用来扣住白滨的手腕的。不仅如此,白滨瘫在按摩椅上的下半身也要遭受拷打,腰被麻绳胡乱捆在靠背,两腿被拉成巨大的V字,小腿用弹力带固定,大腿内侧各贴上一个小型的跳蛋,而那张怎么也填不满的嘴被拔掉了塞子,淋上润滑剂,它另有招待——经过改造的炮机。
震动假阳被捆在经过改造的电动支架上,跟着设计好的轨迹前捅后拉,不体贴,但是胜在力气足够动起来大足够没规律,就像一头发狂的牛,在白滨的后穴里横冲直撞,白滨被接踵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想要扭腰躲避,但是何处使不上力,反而是在腰上磨出一片红痕,连着屁股上的鞭痕一道火辣辣地疼,他剧烈地喘着气,想要趁着炮机的进攻间隙调整呼吸,却不想大腿内侧的跳蛋不断地撩拨将断不断的理智,容不得多放空两秒,带倒刺的橡胶假阳又插进了后穴继续为非作歹——它甚至还会模仿射精的动作注入大量的润滑剂以方便下一次的进入,白滨只觉得自己被干成了一只雌兽,微微抬眼就能看到隆起的小腹。
“知错了吗?”就在白滨又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关口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白滨痛苦地在喉咙里咕嘟,快感的出口被堵住,盘踞在下腹,一遍一遍地攻城,白滨的神志也跟着被一遍一遍推上浪潮,他听不太清关口在问些什么,只直到身边还穿着西装的男友在说话,口里吐出些音节就算是回应,他相信关口最后总是会放过他的。
但是今天的情况又有些许不同,关口的好脾气已经到了底,他抓过一个口枷往白滨脸上套,口枷上套着短一些的假阳,但也足够将白滨的嘴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够,关口打开了角落里的音响播放前几次发生在惩罚室的视频,视频里的白滨和现实里的白滨身影重叠在一起,只不过是区别在于视频里的呻吟还带着青涩的味道,而现实中的白滨已经不能满足于一个人的浇灌。
关口挽起衬衫的袖子,移开炮机,松开箍在白滨阴茎上的环,解开麻绳、弹力带、项圈还有自己的皮带扣,把失神的白滨抱在怀里,正面直接进入了白滨,白滨的后穴早被操出一个洞,润滑油也浸入了每一条褶皱,现在操起来是最佳感觉,带点弹力的束缚又不至于太紧,是关口喜欢的类型。白滨的脸靠在关口的颈窝,塞着口枷的嘴微微翕动,关口一手托着白滨的屁股上下操弄,一手松开了口枷的结。
“……喜欢……喜……”白滨一直在重复着一个词,尽管他连两个音节都不能连贯地发出。关口心里的不满被一扫而空,他大力把白滨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按,把精液射进了白滨的后穴。
从走入这个世界开始,就只有我能做你的最佳搭档,关口拨开白滨沾在额头上的头发,把两个人的精液蹭了白滨一头一脸,果然浸在性欲里的亚岚最诱人,关口想,他亲上了白滨有点肿起的嘴唇,吮吸从唇间溢出的唾液。
-END-
End Notes
看完片段以后的阿宝:震惊,好想问你平时看些什么,怎么不给我也看看
我:截图正在看的论文
阿宝:?没事了再见
我:别走啊???--------------------------
不过确实今年有空写东西、有心情写东西的状况太少了,想法是有的,但是没精力设计细节,不设计我自己心里又过不去,成年人的世界也太残酷了(抱自己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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