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学会形容一个人美丽——你见他在台上不可一世的模样或者夜里在霓虹灯中立着，能把宽松卫衣T恤和矜贵皮草外套穿出那样截然不同的气质，恣意随性和冷艳高傲融合得那样好。
转身过来就发现是抛去平日天真换上的明媚妖艳一张脸，颊边的痣像昂贵的珠宝，睫毛投下灰蒙的暗影，眼波流转，好像每一个人都能分到这一口蛋糕。
但今天这口蛋糕是属于Pearl一个人的。
他把Bernie压在车后座，这会儿对他的称呼该改成Dory。
这是在夜里，在霓虹灯下，在金碧辉煌的俱乐部外面。Pearl抓到了这只逃跑的兔子，把他铐在车里。
他没逼问Bernie究竟跑到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俱乐部干嘛来了，他只是对他看到的——Bernie与别人的一个亲吻——做出了合理的应激反应。
所以现在他把这种负面的情绪全都发泄到罪魁祸首身上也情有可原。
Pearl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有分寸的人，作为佣兵他首先学会的就是冷静，这点冷静在脑子里反复播放Bernie与别人的亲吻的时候就被瓦解得一干二净。
那件丝绸质地的衬衫被有些暴力地撕扯，散下来的扣子掉进车座的空隙，Bernie被包裹住的蜂蜜一样透着香甜的身体暴露出来。
他烧红了脸颊，用力推着Pearl的肩膀，“你疯了…”后半句被Pearl反手捂回嘴里。
“嘘，”Pearl竖着食指，“还有什么想解释的也用不着解释，三天前你还和我说过喜欢这个字眼，现在，你当我买了你，不准说话。”
他低头噬咬Bernie的脖颈，毫不理会他的挣扎——他反正被铐住了，跑也跑不掉。
这是嫉妒在作祟，嫉妒加上三分失落五分难过就足够酝酿出完整的一份愤怒。
这份愤怒变成落在Bernie身上的吻，Pearl叼着他的喉结厮磨，湿滑的舌尖缠绕舔舐。
他不准Bernie发出声音来，捂着他的嘴，掌心被喘息的热气熏得湿哒哒的。
Bernie没放弃挣扎。
哪儿哪儿都不对，时间也是地点也是事情的发展也是。他的手腕被铐着磨得发疼，金属碰撞的声音和因为过分紧张所以跳得尤为激烈的心重合到一起。
膝盖被握着打开，Pearl的身体挤进来压制着他，他们靠得很近，相当近，呼吸相闻，但Pearl没有低头给他一个像往常一样的吻，他就知道他一定看到了。
Pearl欺负够了他的脖颈转而去追寻那段精巧的锁骨，空出来的手揉捏着Bernie的胸口，拉扯着柔软的乳尖。
衬衫领口终于从他肩膀上落下来挂到臂弯，Pearl捂着他嘴的手往下滑一点托住Bernie的脖子，Bernie喘匀了一口气，“你听我解释…”
Pearl回答得很干脆，“不听。”他直起腰去拿放在杯架上的酒，单手开了封口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捏着Bernie的下巴吻他。
冰冷的酒液被渡进Bernie嘴里，来不及咽下去的就溢出来顺着脖子流进半遮半掩的胸口，Pearl的舌头探进去搜刮他口腔里每一寸角落，咬着他的舌尖把人逼得红了眼眶。
Bernie一向是个很美丽的人，现在他可以在众多形容美丽的词汇中多加入一个字眼了——肉欲。
柔软的嘴唇相互贴合就把Bernie嗓子里的不满都堵回去，Pearl握他的腰，冰凉的手指覆上滚烫的身体激得Bernie一抖，那罐酒被有些恶意地倒在他身上，Bernie瑟缩着开口求饶，说，“别这样对我…”
他哭了，有一半可能是被吓的，吸着鼻子一脸惊慌，红着的眼角盛不住丰沛的眼泪往下掉。
Pearl没理他，他俯身下去把亲吻落在Bernie被酒水浸得湿哒哒的小腹，顺着向上用温软的舌尖在他身上勾勒自己的版图。
丰润绵软的嘴唇吸吮着Bernie敏感的胸口，已然硬挺的乳尖被牙齿轻轻咬着拉扯，Bernie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疼…”他又说，“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
“你不知道。”Pearl驳回他的请求，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他的手滑进重合到一起的暗影，Bernie敏感地挺了挺腰，性器被隔着裤子揉弄，他往后退，背被车门扶手硌得生疼，“…嗯…”
霓虹灯牌的光从车窗透进来，奇异地流转在Bernie身上，Pearl眸子里掉入深暗的绯红，他解开身下人的皮带，拿出那个刚刚才为他准备的礼物。
Bernie迷蒙着被眼泪冲刷的视线，盯了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一个白色的，小巧的跳蛋。
他立刻就害怕起来，挣扎着蹬踹，被Pearl用一只手就镇压了，Bernie咬着嘴唇摇头，一句话被哽咽冲得支离破碎，“不要…Pearl，Pearl我会听话的…”他抬眼看着Pearl，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幼兽，走投无路地冲猎人发出求救信号。
Pearl伸手摩挲被Bernie自己凌虐的唇瓣，不容分说地把物件塞进他的嘴里，给出猎人的善良建议，“不想疼就自己舔湿了。”
Bernie完全是被迫的，湿润温软的舌头缠绕着冷冰冰的机械物件给他镀上自己的体温，Pearl拉着尾部连接的环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掉出来就举在Bernie面前让他自己吃回去。
晶亮的唾液拉扯着消耗Bernie的心理防线，小心翼翼吐出来舌尖讨好地舔弄着这个惩罚游戏里必不可少道具，他妥协了，希望猎人不至于将他杀死。
Pearl收回被唾液包裹得滑腻的道具，伸手避过Bernie半硬的性器把那枚精巧的玩具推进他的身体。
Bernie的腰敏感地弹了一下，绷紧了双腿，背在身后的双手抓紧了皮质的座椅，嘴里发出幼兽不得已的哀鸣。
“…嗯…哈啊，疼…”他闭着眼小幅度地摇头，腿弯被Pearl推上去一点变成一个更好被进入的姿势，强烈异物感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收缩着想把东西吐出去，被Pearl按压着制止了，他低头吻走Bernie的眼泪，暂且露出平常那样温柔的一面。
但他不可能是平常那个佣兵，他被妥帖收敛的残暴被Bernie激发出来，舔了舔嘴唇给Bernie下通知，“到家之前不准掉出来，做得到吗？嗯？”他叫他，“Dory。”
然后Pearl放开对他的钳制，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乱，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的时候拨动了遥控器的开关，并祝他们的Dory能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突如其来的震动打破了Bernie最后一点点妄想，他压抑着嗓子哭喊，“…嗯…哈啊，不行…”
没了Pearl的支撑身体不住往下滑，并拢的双腿还奢望能稍微缓解一些不适，然而他对外来者包容过了头，被震动打得发麻的肠壁收缩着吞得更深一点，绞紧了不敢违抗Pearl的命令。
等红灯的时候Pearl看着后视镜里蜷缩的Bernie，抬手把速度再往上调，面无表情地听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和依旧心存幻想的求饶。
被机械开发得松软的身体开始分泌体液，不断被亲吻的腺体颤抖着带上来逼近临界的高潮，“…嗯啊…Pearl，嗯…”Bernie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分不清算是愧疚或是害怕，过于湿润软烂的内里跳动着终于还是没能咬住被勒令不准吐出来的物件，放任它滑出去，落在要命的会阴不知停歇地震动，Bernie无力地蹬了两下腿，在高潮里哭得厉害。
Pearl到底心软了一下，仅仅就这一下而已，他关了那个已经变得十分温暖的玩具，宣泄点却并未能如他所愿。
胡思乱想不是什么好习惯，但他总是记得Bernie勾着那个人的肩，嬉笑着与他接吻。
或者在其他的夜晚，甚至在他剖白了对Pearl的喜爱时的夜晚他也正被其他人买下。
Bernie或者Dory，是来自Little Asia的天使与恶魔，他从来都没能从一场梦魇里走出来。
白日天真无邪，夜里就把自己浸泡在泥泞的污泥里直面向来逃避的苦痛。
放纵自己的身体也换不来一个安睡的梦，失去双亲的画面恐怕永远会钉在他的脑子里，缺失的温暖与爱存放在人来人往之上，他向Pearl求救，对他说我爱你，可到了夜里他又不信自己真能如此幸运地被保护起来。
这是他身上带着的，永远矛盾的一个点。
车停在地下室，Pearl开了车门看着暂且安静的Bernie。他被折腾得狠了，瘫软着身子蜷着，睫毛翕动，抬眼看到Pearl，又从嗓子里发出那样害怕的呜咽。
Pearl把他抱出来，Bernie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手铐碰撞的金属声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真实得像今晚悬在天上的月亮。
他被猎人抱上楼放到他躺过许多次的床上，早上的时候他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地嚼着零食。
Pearl让Bernie跪趴起来，那件衬衫被剥到他的手腕，露出支棱的蝴蝶骨来。
他去拿那个跳蛋，掰过Bernie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你说了你会听话的。”
Bernie急切地点头，舌头打结把话说得磕磕绊绊，“我，我很听话…可是我没办法…”后半句淹没在他突然拔高的嗓音里，“呃啊…”
Pearl用开启的玩具逡巡在他的后背，蝴蝶骨颤抖起来，Bernie挺着腰，腰线收紧瑟缩，痒和酥麻的快感融合着爬上他混沌的大脑，覆盖上一层透着艳红的薄膜。
Pearl勾着跳蛋的手握着Bernie的胸口，乳尖被恶意磨蹭过去，硬得发疼。
他的背被舔舐亲吻，烙下一个又一个嫩粉色的痕迹。
裤子被褪下来，黏连的体液拉扯出透亮的丝。
敏感又耽于享乐的身体已经足够适应被插入的动作，手指顶着玩具一起在内里搔刮，Bernie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又被握着腰拉回来。
他的脸陷落在柔软的抱枕，呼出的喘息听起来闷闷的，鼻音倒是更重了。
没有支撑点以至于上半身都贴着床单，臀部就更迎合着抬起来承受轻缓的抽动。
“…嗯，Pearl…”他的嗓音黏糊糊的，“…太深了…”
跳蛋被恶意往里推，整个小腹都在微妙的发麻，嗡嗡的震动声打散了Bernie的呻吟。
Pearl勾着的手指享受着被肠壁妥帖包裹的触感，抽插出黏腻的水声。
这像是浆果被捣出淋漓的汁液馈赠给贪婪的食客，Bernie的心跳快得无法平复，他要被吃掉了。
Pearl握着他浑圆的肩膀让他直起身子来，佣兵高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脖颈被湿热的吐息浸泡，Pearl吻他的下颌线，“转过来。”
Bernie听话地照做了，被舔了舔嘴唇，他闭着眼微微张开嘴，吐出的舌尖和Pearl缠绕在一起，绵密的爱意浇灌下来。
底下被手指和玩具玩得烂熟透红，跷起的性器被圈着缓缓撸动，快感一阵一阵蔓延上来。
离开那个些许烫人的机械他还有所挽留，下一刻就被勃发的性器贯穿，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叫喊。
完全不是手指或是玩具比得了的，身体被撑开，饱胀的酸涩袭击了大脑，他脱力地软了腰重新被压回床上，眼泪又流出来，哪儿都疼——手腕也好，身体也好，心也好。
Pearl被紧得呼吸一滞，操干开的部分温柔地包裹着他，肠壁的收缩亲吻吮吸着顶端，他听Bernie哭喊着说痛，被拷住的手腕挣扎得通红。
Pearl摸了钥匙解开一只手铐，Bernie跪不住地躺下去，连带着身体里的性器也转了小半圈，激得他又是一抖，泪眼迷蒙地看着Pearl给他道歉，“我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
Pearl不愿意说话，捏着他的手腕落一两个吻上去，然后一言不发地动作起来。
“…痛，啊…哈啊，Pearl…”Bernie被大力的冲撞顶得神志不清，Pearl从不知道他能有那么多眼泪用来消耗，可哭着也还是美丽，就是让人想欺负他。
Bernie蜷着的腿绷紧了试图让自己习惯这样的体感，被狠狠撞击的内里流出来更多体液保护着他脆弱的身体，腺体在大开大合的抽插里仅仅是刚进入的时候才被磨到，抓不住的快感和被钉在床上的恐惧让他张着嘴像濒死的鱼。
“…嗯啊，Pearl…”他抓紧了抱枕，手指骨节泛白，“…求你了，轻点，嗯…”
Pearl咬他的后脖子，“轻点？”他只是放慢了速度，磨人地抽出又狠狠地顶入，“够轻吗？”
Bernie啜泣着求他，这比刚才还难耐。
“不要…”他去抓Pearl的手臂，说不清是推拒还是挽留。
“怎么不要？”Pearl叼着他的耳垂，舔舐的水声让Bernie半边身子都酥了，抽抽噎噎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Pearl又问他，“想要刚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他顶他，把他的挣扎都压制在床上。
Bernie挂着的眼泪洇湿了灰色的床单，“哈啊…嗯…不要了…”
Pearl退出去把Bernie抱正了，抓着他的脚踝让他勾着自己的腰，然后伸手捧他的脸颊抹干净眼泪，他问抽抽噎噎的Bernie，“还和多少人亲过？”
Bernie摇摇头，“…没有了。”
Pearl把自己缓缓顶进去，手撑在Bernie的脸颊两侧，又问他一遍，“还和谁？”
Bernie闭着眼艰难地容纳Pearl，他的脸颊泛着潮红贴着Pearl的手臂，滚烫一片，“…三个…”他睁开眼看着Pearl的眼睛，“真的没有了。”
Pearl点点头，俯身吻他，然后笑笑，说，“干死你。”
他这话没开玩笑，抓着Bernie的大腿根把自己碶进去，流出来的丰沛的体液被快速的操干打成泛白的泡沫，Bernie的性器颤动着吐着清液硬得发红，他一手握着Pearl的手臂另一只手探下去，又被Pearl抓着重新压到脸边，“Pearl，Pearl求你了…”他听着自己带着鼻音的甜腻嗓音发出求救信号，“…受不了了…”
Pearl轻轻掐他的脖子，“怎么受不了了？”
Bernie弓着腰，“…嗯啊…不行…”他去握Pearl的手腕，被钳制的脖颈向后仰着想要挣脱。
“怎么受不了了？”Pearl放开他，听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胸膛起伏，浑身都透着一层轻薄的粉色，他舔着Bernie的小腹，“痛还是舒服？”
Bernie拿手臂挡着自己的脸，缓了半天才回答他，“…舒服。”
“那就不准碰自己。”Pearl在他大腿上留下一个牙印，他暂时没有动作，性器搏动着停在最里面享受着熨帖滚烫的内里带来的轻微吮吸感，Bernie的身体收缩着食髓知味地把他更深地吞进去。
Pearl把他的手臂拿开，问他，“你三天前和我说过什么？”
“…嗯…”Bernie把脸偏过去，“我爱你…”
“我还以为你忘了。”他俯下身去和Bernie贴在一起，汗津津的胸膛重叠了心跳。
他又问，“那为什么发病了不找我？”
Bernie不停地抹越来越多的眼泪，他说，“我害怕。”
“怕什么？”Pearl像动物一样用舌尖卷走Bernie的眼泪，温温柔柔地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
“你在我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我怕你知道我是骗你说自己已经好了，”他吸了吸鼻子，“我闭上眼睛就看到他们，我就呼吸困难，又不想让你失望。”他眨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他们不一样，我不必抱着负罪感就可以亲上去。”
Pearl皱了皱眉，Bernie就有点慌张起来，“你，你别生气。”这话说晚了，Pearl打定主意要惩戒他，他很难接受来自Bernie的不信任，“以后你闭着眼睛想到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今晚，记住了吗？”
Bernie陷入新一轮的苦痛，他被干得直往后退，腿勾不住Pearl的腰，门户大开地敞着，被过多厮磨的身体泛起一阵又一阵充沛的麻痒，水声和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干性高潮带来比之一万倍的快感，在Bernie脑子里炸开成炫目的烟花。
Pearl托着他的腰压出深深浅浅的指印，问他，“Bernie还是Dory？”
Bernie哭得喘不过气，耳朵红得要滴血，回答他，“…Bernie…”
“谁的Bernie？”Pearl喘出一口气来，“回答。”
“你的，”Bernie瘫软着身子，“Pearl的…Bernie。”
Pearl捞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Bernie抱着他没敢往下，“…嗯，真的不行…”
Pearl拍拍他的背，“和我一起就不用害怕，”他压着Bernie的脖子和他接吻，又说，“没事的，坐下来。”
Bernie把脸埋在Pearl肩膀上，屏着呼吸尽力放松自己，全身重量都放到一个支点上一下子就进到了一个让人恐惧的深度，“…哈啊，嗯…太深了…”
Bernie抬了一下屁股要躲，被Pearl按着大腿狠狠顶了一下，把他腰都顶软了，性器蹭过Pearl没有全部脱掉的裤子，猛地被粗糙的布料粗暴对待，控制不住地射出来。湿滑肠壁痉挛着绞紧Pearl的性器，不应期敏感的身体被撞得失去重心，全靠佣兵抱着他。
他挣扎着咬着Pearl的肩膀，哭着叫喊着佣兵的名字。
底下被狠狠地抽插挺动，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被Pearl握着撸动，小腹颤抖着，过电一样瓦解Bernie最后的意志。
Pearl射在他里面的时候，Bernie张着嘴无助地潮吹了，没法被控制的液体喷溅出来。
他从头到尾都湿透了。
Pearl把他放倒在床上，Bernie合不拢的腿心在Pearl退出来的时候抽搐着弹了一下，从身体里连带出来被挤压成半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连着他和他的佣兵。
Pearl抱他去浴室，把他放进有着温暖泡沫的恒温浴池，然后去拿了水。
Bernie累得要命不愿意喝，靠着浴缸边缘一动不动，Pearl只好自己喝了再去亲他，勒令他咽下去。
他过后脱了衣服进水里抱着Bernie，想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做得狠了，低头看看Bernie露出水面的皮肤上都是艳丽的吻痕。
“你爱我吗？”他问Bernie。
后者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我爱你。”
“相信我吗？”Pearl又问他。
Bernie犹豫了一下，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佣兵，水下的手去握他的手臂，“相信。”他说。
过不久他又问Pearl，“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Pearl用湿哒哒的手揉了把Bernie的头发，低头给了他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来自猎人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