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SWAL】戒断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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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Doberman Infinity (Band)
Relationship:
Nogae Shuhei | Sway/Shirahama Alan
Character:
Nogae Shuhei | Sway, Shirahama Alan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3-14 Words: 3760

【SWAL】戒断效应

【SWAL】戒断效应

他俩滚到床上的时候白滨脑子里还尚存一丝理智,认认真真说,“我想了想不行,回头你儿子该哭了。”
结果被Sway驳回,他就是小心眼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男孩子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又补了一句,“长大点我就送他去学道。”
这话把白滨逗得直乐,他还在哺乳期,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柔和的奶香,今天这事说到底得怪他,十分钟之前是他先摸进Sway的房间来着。
当时后者倚在床头看书,看白滨鬼鬼祟祟地进来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于是问他说,“你怎么跟做贼似的。”
他去外头挺久才回来,白滨想他想得要命,每天看着自己儿子就更想这个当爹的了。
他赤着脚一阵小跑,半个人往Sway怀里扑,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腰,脑袋在他颈侧来回蹭,说,“我好想你啊。”
Sway抱了他一把把他抱到床上来,任由这可爱家伙跨在他身上这儿捏捏那儿碰碰,说,“你像是瘦了,”
白滨刚洗过头,发丝柔软蓬松特别好闻,他身上杜桑晚香玉的香甜气息氤氲上来,混合着那股子奶香味变成一种奇异又温暖的香甜。
Sway就如实说了,“你闻着好甜。”他拿手指勾白滨的下巴,讨他一个吻,咬着人舌尖把三分气息都渡给他,“更甜了。”
他原本是不想打扰白滨和儿子睡觉才跑到客房,这下可好,都别想睡。
撩是白滨撩的他,不过说到底贼心不死还是他自己。
卡在这时候白滨整个人都软软的,说什么都不会拒绝的样子,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和无措看着Sway笑。
大概因为哺乳期的缘故,白滨所有肌肉线条都被修饰得柔和,胸口尤其柔软,握上去就挤满指缝压出转瞬即逝的白印。
他到底敏感,这会儿被揉了两把胸口整个人就像有点融化的糖块一样瘫软下去,握着Sway的手腕也没什么力气,指尖触到反而像轻轻的搔刮勾引。
“谁教你这样看别人的?”Sway一边亲他鼻尖一边这么问他,声音压低了像是耳语。
白滨就哼哼着笑,偏了偏脸吻上去。
唇齿相接,他爱叼着Sway的嘴唇轻轻舔他,像只幼猫一样天真又大胆地勾他的舌尖,娇俏得不行。
但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颁布禁猎法令之前他还拿刀拿枪做一个Alpha之中脱颖而出的Omega,掌心的破茧用绷带缠绕起来,有他白滨的地方少不得一场腥风血雨。
名字挂在红榜将近五年都没往下掉,谁见了不退两步给他让道。
早先有人问Sway怎么劝白滨金盆洗手,他就笑笑,说,“我算过,他命里有一劫。”
他就是那个劫。
不过这劫最初被白滨用刀架过脖子,刀口还缝过五针,听着像是他亏了,实际不是,他用五针换了个红榜杀手回家。
可说在家倦懒就不乐意锻炼,生完孩子就更加,成天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用脚勾着婴儿床摇,拿个跟前的遥控板都要叫Sway一声不乐意自己动手。
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一周没见,所以今天算是久别重逢。
久别重逢容易干柴烈火,再者标记之后白滨恨不得成天赖在Sway身边,这会儿他们接吻,亲着亲着就不太对劲,干脆把被子掀了翻了个身把白滨往床上压。
刚才被揉捏的胸口像是没消化那样强硬的力度一样泛着酥麻的痒,乳尖还软软的,拨弄拉扯之下就硬着发红。
白滨拿腿圈着Sway的腰,脚后跟净玩闹似的踹他屁股,Sway托着他的大腿往自己这里拉了一把,笑着问他,“干嘛啦。”
他俯身下去吻他胸口,舌面用力舔过,又把硬挺的乳尖咬进嘴里。
白滨喊疼,声音又黏糊糊的腻在空气里,敏感的胸口经不起被又吸又咬的玩弄,传导遍全身的细微快感一点点带着他沉沦。
空气里闻得到Sway身上的雪松气味,铺天盖地地把他过分甜的杜桑晚香玉压得几乎不见,于是人就更软下去,光剩腰躲避扭动,被宽厚的手掌一扶却也不得不听话地一动不动。
Sway的头发蹭在白滨身上带出想要让人发笑的痒,不过他没能笑得出来,被牙齿叼着厮磨又被吸吮的皮肤发着烫,他抬手搂着他的肩,稍微后仰了脖子把自己更好地暴露出来。
生理构造使然,过量的体液开始分泌,为即将被打开的身体作准备。
Sway这会儿拿手揉捏他的胸口,存心欺负人,指尖绕着刮蹭,又说,“现在就喊疼,等会儿有你受的。”他俯身下去舔吻着那圈深粉色的乳晕,突然的吸吮让白滨忍不住叫出声,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到底没能说话,所有声响都换成奶猫叫似的呻吟。
他整个人都开始轻微地发抖,从乳尖分泌的奶白色液体被抹开来,然后再次被吸得更紧。
“等…等等…”
平常喂奶的时候也会因为吸吮动作变得奇怪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像被打开更奇怪的开关,要命似的颤抖,手臂却把Sway抱得更紧一点,是在求他应当更粗暴一些。
剧烈喘息起伏的胸膛被放过,Sway咬他的下唇,舌尖探进口腔轻缓地搅动,一点点奶腥味儿蔓延开来,认知羞耻得让白滨想把自己裹被子里永不见人。
分泌的体液在薄薄的内裤上洇出相当色情的痕迹,白滨挺着腰,性器隔着布料食髓知味地在Sway腿上蹭动。
身体里泛滥着空虚的痒,光是被玩弄着敏感的乳尖就让他的后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他轻轻推了Sway一把,红着个眼睛像极了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兔子。
白滨跨坐到Sway身上去,吻一路从耳畔行至腰腹,脸颊贴上勃发的性器时他还抬眼看Sway,被默许了作乱的行径,于是大胆地舔弄上去。
高热的口腔隔着布料含着跳动的柱身,唾液混合着分泌的前液把那层布料浸泡得透湿,显出情色的轮廓来。
Sway的手掌从他头顶顺下来,抚过脸颊然后把拇指挤进白滨嘴里,温软的舌尖绕着指尖又绕回从内裤边缘探出的性器顶端,他抬眼看着Sway的眼神氤氲了一层雾气,眼尾在昏黄的壁灯底下染上浅淡的绯红。
性器从被剥离的布料里挣脱出来,白滨握着轻轻撸动了两把,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上去。
不太吞得下只好换作小口小口的舔舐亲吻,滑腻滚烫的顶端被吮吻出透亮的水渍,在白滨嘴唇上牵连成丝。
Sway用手肘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就伸过去揉捏白滨脖子后面的腺体,一碰他就发出受不住似的小声叫喊,又被跳动的性器堵成闷在喉咙里的呻吟。
他原本就浑身发软,跪趴的姿势不太跪得住腿就往外分,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床单上带出强烈的快感来。
白滨自暴自弃地抹了把眼泪,伸手抱Sway的腰,抬头讨他一个吻,然后如实说道,“没力气了…”
Sway笑起来,揉了把他的头发,问他,“底下难受吗?”
白滨挣扎着脱自己的裤子,答非所问,“湿透了。”
他往后靠上床头,有点羞赧地分开腿,手伸下去揉弄收缩的穴口,很容易就插进去一个指节,挤压出“咕啾”的水声。
自己来也受不住,人直往下瘫软,插着的手指缓慢地动作,却仍旧找不到要害,只能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求救似的看着Sway。
“再里面点?”Sway握他的脚踝,干脆把他往下拉,手握着白滨的手腕带着他往里。
“哈啊…”过于突然的动作一下子破开紧致的内里,被带着抽离的时候指尖摩擦过敏感发热的腺体让白滨一下子抽紧了小腹。
Sway的手指跟着挤进来,压着白滨自己的指尖勾弄磨蹭柔软的腺体,把他整个人都磨得发烫,硬挺的性器随着动作一阵一阵地吐着清液,撸动两下就涌上来异常强烈的射精感。
Sway制止了他的动作,他俯身吻白滨的鬓角,贴着他的耳边问他,“可以用后面的吧?”
白滨神志不清地点点头,他可能根本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小声喊Sway的名字。
性器抵着收缩开合的后穴就被吸附亲吻似的纳入头部,Sway推高了白滨的腿让他自己扶着,然后狠狠撞进去。
“啊…哈啊…”白滨被撞得呼吸一滞,腰被捞着用拇指轻轻摩挲,痒和底下的酸胀一起涌进他不清不楚的脑袋里。
被肠壁轻柔抚慰的性器每一下都撞到哺乳期打开的生殖腔,紧致的腔口被撞得一阵泛酸。
这感触传导到身体却在酸胀之后生出种奇妙的痒,反而让他想要被直接操开那道肉缝。
过量分泌的体液被抽插的动作带得飞溅,又在碰撞的肉体上打成半透明的沫子挂着。
白滨被干得扶不住腿,胸口又被握住了揉捏按压,非得让他吐出点什么来一样不肯放过他。
他被里里外外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要哭,挺了腰却一个劲把自己往Sway手里送,被揉弄到几乎碰一下就泛痛的乳尖真的又被挤压出奶白色的乳汁来,溢在Sway指间握不住地滑落下去。
硬挺的性器被他自己握着撸动,跳动着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被人轻轻覆着堵住铃口。
白滨没办法地哭起来,抽噎着承受不肯停歇的顶弄和被扼制高潮的失落感。
“哈啊…Sway桑…”他抓紧了Sway托着他的手臂小声地胡乱说话,“求你了…让我…啊啊…”
底下的话被俯身亲吻的动作打断,大开大合的动作磨着跳动的腺体直让肠壁搅紧了痉挛似的收缩,颈后的腺体也跟着跳动着变得滚烫。
Sway叼着他的舌尖,安慰似的提醒他,“刚才说了用后面的,Alan。”
白滨的腿都开始打着抖,快速的撞击终于顶开生殖腔的肉缝操干到深处,白滨挣扎着喊痛,再抽插两下就只会抽噎着和Sway说,“太深了…”
Sway放开扼制他的那只手,跳动的性器过了临界点只是硬着抵在小腹,流下来的一点乳汁被蹭着看起来就像他刚射完一样。
Sway看他一副要失去意识的样子总算停了停动作,俯身把他抱着坐起来,犬齿在白滨颈后的腺体上轻轻撕咬,把人撩拨得又发出甜腻的嗓音。
白滨环着他的肩,手伸下去摸到交合的地方,被Sway揉着的臀瓣稍微收紧了夹着他。
Sway亲他脸颊,小孩子亲人一样发出响亮的声音,白滨叫他,Sway“嗯?”了一声,又问他,“难受了吗?”
白滨摇了摇头,他把脸埋在Sway肩窝里,耳朵尖都泛红,说,“嗯…再…再磨一下…”
Sway真的不明就里,问他说,“什么?”
白滨的声音更轻了,带着鼻音软乎乎的,“里面…”他说,“像要化掉了…”
他自己缓缓地动,带着性器头部轻轻研磨生殖腔口,咬着嘴唇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到底做不到,带着鼻音的声音挠人心痒。
Sway被生殖腔口不断亲吻,滚烫滑腻的吸附感层叠交错着击打他的意志,他扶着白滨的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腿根让他完全坐下去。
被缓慢挤开的生殖腔紧致的压迫感逼得让人疯癫,他抱紧了白滨不管不顾地用力操干进去,把白滨撞得摇摇欲坠,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他的手臂。
快速的撞击和抽离让生殖腔根本没有闭合的时间,白滨的喊叫全都压在喉咙里,发出来的只有无可奈何的哭泣抽噎。
到后来生殖腔根本被操干得没法闭拢,往外溢出的体液被堵在内里,搅动出黏稠的水声来。
他在这种巨大的刺激里痉挛着身体用后面高潮了,不应期被Sway在体内成结,像被撑开的身体汹涌着酸胀发麻的快感,白滨几乎是尖叫着,性器跳动着喷出透亮的水液来。
脖颈后的腺体被咬破,性器又被握着撸动,强烈的应激反应让白滨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啊啊…Sway桑,哈啊…不要…”
他被压制了,在第二次潮吹的时候不能分辨是痛还是舒爽,哭得嗓音沙哑。
被灌满的生殖腔抽搐收缩着把精液全都吞进去,白滨没力气地瘫在床上抽噎,昏昏沉沉地和Sway接吻。
长久未被填补的空缺一次性被填满到过饱和,心脏跳动得像是要爆炸。
他终于想起来要威胁Sway,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就是…仗着我不杀你。”
Sway拉着他的手去吻他手背,又抱紧白滨,有恃无恐,“你又舍不得。”

 

 

 

后来他们又生了个女儿,作为女儿奴,儿子更惨了(不是)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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