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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nie做窝这事Pearl知道，兔子总是踮着脚悄悄地来拿他的衣服抱回笼子堆起来，偶尔带走Pearl的戒指或者项链套在自己身上。
是个明目张胆的小偷。
Pearl很久没关上笼子的门Bernie也并不逃跑，成天坐在笼子里梳理自己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发，把兔子毛毛梳理得柔软顺滑。
再有一个夜里Bernie摸进Pearl的房间翻他的衣服就被人从背后按住手，Pearl也没开灯，摸了两把他的耳朵和他说，“我现在要找衣服都得去你那里找了。”
Bernie傻乎乎地笑两声，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和Pearl保持距离，他还抱着那件被他翻出来的卫衣，低头嗅了嗅，说是，“最后一次。”
一点诚意也没有。
他变得很奇怪，最让Pearl觉得惊讶的事是他——这只以往总是得寸进尺要爬上他的床的兔子，最近连和Pearl的肢体接触都避了又避，不动声色地和他保持着微妙距离。
有时候Pearl看着他盖着自己的衣服还要在手里抱一件外套才肯睡觉就恍惚那只色情的零三Bernie是不是被人替换了。
他给店家打电话，店家倒是一点没惊讶的样子，笑着和Pearl说，“商品行为常有的事，他可能以为自己怀孕了。”
Pearl把听筒夹在肩膀抬手签底下人拿来的文件，他乐半天，“他倒是想，但怎么可能。”
店家顿了一会儿，颇为语重心长，“你最好能打断他，虽然零…Bernie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但是根据别的商品行为来看他也很有可能变成一只幻想护崽的疯兔子。”
Pearl抬了抬下巴让人出去，他看外头夜幕降临，和店家说，“我知道了。”又说，“算了，没关系，让他疯着吧。”
店家被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和买手说，“过段时间如果有清理组的坏消息你就去跑一趟把零三带回来，我猜他差不多是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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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只算说对了小半，惯例发情期比让Bernie疯掉这件事来得早。
他钻在那堆衣服里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把Pearl的卫衣抱得死紧，听见门咔哒一响就挣扎着爬起来再往里挪，尽可能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些小动作被Pearl看个正着。
清算组的活计最近被查，他们只好放弃郊区那片焚化场，算是丢了挺大的地盘。他进来的时候就面色不善，看Bernie还执着于躲着他难免更加烦躁。
他摘了袖扣和手表把袖子挽起来。
真说生气那算不上，他站到笼子边上去，还愿意礼貌地敲敲栏杆，抱臂问Bernie，“躲着我做什么？”
Bernie没有说话，他把脑袋整个钻进那堆衣服里去，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就别管我了。”
他跪着，半个人藏在衣服里半个人露在外面，尾巴抖动着把T恤下摆顶起来一点露出隐约泛着水光的性器。
Pearl蹲下身去抓他的脚踝，Bernie就挣扎起来，“你别碰我。”
他整个人都很烫，脚踝被Pearl有点冷的手掌一握就抖了一下身子。
Pearl拖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出来，又去抱他的腰，把兔子整个从那堆衣服里解救出来。
Bernie被抱紧，靠上Pearl带着室外凉意的衣服还要挣扎，被一把捏住了尾巴于是动弹不得，只有嘴里还在不停重复让Pearl离他远一点。
Pearl掐他的脖子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头叼他的耳朵，呼吸的热气灌进去Bernie就痒得整个人都缩起来。
“不可以做。”他闭着眼睛抓着Pearl强有力的手臂，睫毛翕动，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有宝宝了，所以不可以做。”
Pearl就笑，“你不会有的。”
他把Bernie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去，按住几乎立刻就起身要逃的兔子再次用那对原本闲置很久的手铐把他拷起来，又拉扯着把手铐和他脖子上的项圈锁在一起。
“那么你的发情期怎么办呢？”Pearl把手撑在Bernie脑袋边上，低头蹭他鼻尖。
Bernie被Pearl的气息包裹围绕，他极力克制仍旧控制不住朝他靠近，但是嘴硬，“没有发情…”
Pearl抬手把他的衣服下摆撩起来，露出兔子挺翘着吐着清液的性器，黏稠的体液滑下去濡湿铃铛，被Pearl拨动就发出清脆的响。
Bernie把腿曲起来浑身都发抖，眼睛红红的一点不敢看Pearl，“…求你了Pearl，别碰我…”他挣扎着想要逃离桎梏，最终只能换来锁链碰撞和铃铛嘲讽的响动。
以为自己怀孕所以想要极力避免剧烈动作，但是Bernie在感受到Pearl的气息时又忍不住想要贴近。
肛塞被拔出来，湿润得过分的穴口翕张着渴求被抚慰，又被Bernie合拢的双腿妥帖掩藏。
“你得体现出你的价值，零三Bernie，你得让我知道我的朋友把你送给我送得值得。”他捏着Bernie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
Bernie委屈得不行，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他抽噎着，“你真的是个很坏的人。”
Pearl强硬地把他的腿分开，手指挤进肉缝在滚烫的穴口暧昧打转，插进去一点就立刻被软肉纠缠吸附。
“能不能吃我就看你本事了。零三。”
“啊…哈啊，”Bernie的身体在这夜里异常滚烫，里面像是要融化一样湿滑柔软，推拒并拢的腿在拖沓的抽插里打开，习惯性地贴上Pearl的腰侧。
他容易耽溺于发情期被玩弄的快感，腰线绷紧挺动，被勾弄得狠了就求饶，开口是支离破碎的喘息，“啊啊…轻一点…Pearl，哈啊，轻一点…”
Bernie实际上并不瘦弱，相反他的肌肉线条匀称饱满，但也许因为骨架小，让他看上去就颇为人畜无害，耳朵往底下垂就更加具有欺骗性。
Pearl顺着他的腰往上摸，俯身舔吻他饱满的胸肌。
大抵假孕的缘故，Bernie的胸膛更加柔软，捏一满手再放开就留下交错的指痕，一被吸吮就受不了地挺胸，乳尖挺立着发红，用力舔吻吸吮之下像是真的能吸出汁液。
吻痕叠加在乳晕上面，他又白，透着水光看起来就像雨后新摘的浆果一样鲜嫩欲滴。
他明明就很舒服，却在Pearl解开皮带的时候又临阵脱逃，拖着被手指操干开的身体挣扎着翻身爬了两步，毫无意外地被拎着胯拖回来，滚烫的性器责罚似的拍打下面就让Bernie软了腰。
他的手还被束缚在胸前，一动就扯着脖子，手肘支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就贴上床铺，简直就是为了方便Pearl的动作一样迫不得已撅着屁股。
Pearl抓着他的项圈，性器蹭开肉缝贴着湿滑的穴口动作，碾过娇嫩肉粒的时候Bernie就绷紧腿根，不用插进去也能听到贴合蹭动发出的淫靡水声。
尾巴被揉进Pearl手里，Bernie知道如果被进入一定会顶到最里面，他还惦记莫须有的孩子，哭着摇头，耳朵乖顺服软地完全向后垂下来，“…求你了…”
Pearl揉着他尾巴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背脊向上游走，“就这次不行。”他顺着Bernie的头发把他的耳根纳入指缝，揉捏之下并不轻柔地把Bernie钉在床上。
被强行打开的穴口微妙地生疼，Bernie躲避着往前跪爬想要避开有过分深入意图的性器就被卡着项圈拉起来。Pearl把挣扎的兔子抱进怀里噬咬着他的肩膀，揉捻他挺立的乳尖一边圈着他胀红的性器撸动，揉了一手的水抹回Bernie身上去。
Bernie抖着腿跪着根本不敢往下坐，缩着的身子却在顶端磨到内里腺体的时候酥麻着软下去。
软肉吸附吞咽，撑开的穴口含着Pearl的性器被轻轻抽插的动作挤出淋漓的水液，里面一跳一跳地吻住坚硬的柱身，滚烫湿滑得好像不用点力就会重新滑出来。
他自己被拢手握着，Pearl的拇指稍微用力一点擦过头部就能被渗出的黏稠清液沾满手，握不住地滑落下去，在床单上洇出痕迹。
“好湿啊，兔子。”Pearl挺胯猛地撞了他两下，脸颊贴着Bernie的毛茸茸的耳朵听他无助呜咽。
Bernie被刺激得不住扭着腰，要逃开，屁股反而撅起来，几乎是跪坐着被顶到里面。
性器跳动着因为不停撸动责打的动作射出有些半透明的精液来，底下绞紧了不停吸吮着抽动的滚烫头部，穴口被水液润湿，可怜兮兮地被填满。
Pearl抱着他吻他颈侧，看到自己手上半透明的体液就笑他，“没有发情吗？自己才刚玩过吧？”
Bernie抽噎着颤抖，整个人都因为羞耻感泛着一层粉。少见的事，Bernie居然会觉得害羞。
他还要反驳Pearl，咬牙切齿地想把哭腔憋回去，然而却让声音听上去更委屈了，“我没…嗯嗯…没有碰里面。”
“知道你没碰里面，”Pearl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所以现在才咬那么紧吧。”
他低头吻Bernie，舔开被Bernie咬着折磨的嘴唇勾他的舌尖。
Bernie整个人都僵住了。
从来没有人吻过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吻他，他倒是很想问问Pearl难道就不怕被他吃了。
但他被纠缠着唇齿，被过分温柔地舔舐口腔，柔软舌尖相触，搅弄出的暧昧水声牵连着让他浑身都泛着酥麻。Bernie一直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半阖着眼靠进Pearl怀里，侧身乖顺地接受这个Pearl也许头脑一热才馈赠的亲吻。
“我想看着你…”Bernie挣了挣手铐跪起来，性器滑出身体的时候发出像是黏稠亲吻的声音。
Pearl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问他，“现在不想着你的孩子了？”
Bernie转了身重新跨坐回Pearl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可能我更在乎你吧？”他这是句半真半假的话，不然也不会看着Pearl露出狡黠的笑。
他的眼泪还挂在眼角，睫毛濡湿了看上去还委屈巴巴，耳朵垂着，是讨巧的那种温顺。
凑上来的嘴唇重新贴合，Bernie抓着Pearl的衬衫，手往下滑，握着滚烫的性器重新吃进身体。
“唔嗯…”
接吻这件事看来Bernie很喜欢，他的眼神变得比以往更加朦胧，水汪汪地看着Pearl。
自己动着腰，带着坚硬的头部不停研磨深处退化的腔口，一点点起身又坐下去的动作好几次都让他差点被操干开深处。
Pearl被突然异常热情的身体邀约，被紧致的甬道上下抚慰。他握着Bernie的大腿，手往后一点就揉到那团尾巴，Bernie哼哼了一声连耳朵都跟着一颤。
抽插的动作快起来，丰沛的体液被大力撞击的动作拍打飞溅，敏感的肉粒被狠狠责打。
Bernie完全夹不住粗大的性器了，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要融化一样麻痒发烫，腔口被撞击的酸胀让他呻吟着软了腰。
分开的舌尖上纠缠拉扯着唾液，他几乎要瘫在Pearl怀里了，全靠他揽着腰才没有倒下去。
“啊啊…Pearl…”他抓着Pearl的衬衫，额头抵在他的肩膀看着自己被激烈的动作带着晃动的性器，胀红的头部发麻，小口翕张着吐出半透明的浊液，“Pearl…”
他好心肠的主人终于愿意从过于强烈的快感里抽空应他一声，“怎么？”
Bernie伸手下去沾了点体液舔进嘴里，已经完全是头脑不清的模样了，“被你弄的…要化了…”
Pearl就笑，捏着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廓，“哪一次不是？”
他按着Bernie的腰，客气地询问，“要试试射在里面吗？”
兔子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就被狠狠撞进半退化的腔口，尖叫声被打断在Pearl的吻里。
他敏感得不行，暴力撑开腔口的酸痛反而变成灭顶的快感，骤然收紧的内壁几近痉挛，肉粒突突跳动着在高潮的边缘被Pearl伸手揉拧了一把Bernie就浑身发抖被插着潮吹了。
挣扎不开反而吞得更深的腔体被磨得红肿，Bernie被吻得几乎窒息，分开的时候吐着舌头脱力地被Pearl抱着。射进去的精液在Pearl退出来的时候被含进闭合的腔口，他把Bernie放倒在床上吻他脸颊，“要这样才会怀孕，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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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nie做窝的行为变本加厉。
哼着歌跪坐着把Pearl的衣服再往上堆，那个悄悄顺来的戒指他捏在手里看了又看，Pearl走过去拍他肩膀，兔子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把戒指往衣服里藏。
Pearl蹲下来看着他，又伸手去握他捏着戒指的手。Bernie以为又要被罚，他还从没那么惶恐过一个人。
然而Pearl只是把那个戒指从Bernie手里拿过来又套到他的指头上。
他顺了一把Bernie的耳朵毛毛，“这个这样戴就好了。”
他干脆坐下来，问Bernie，“要做窝的话，在我身边不是更方便一点。”
Bernie摇摇头，“在你旁边我就想做，对宝宝不好。”
“唉，”Pearl一脸无奈，“可是你不会有孩子的。”
Bernie凑过去亲Pearl一口，“我也不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