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SWAL】上昇気流に乗っか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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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ot R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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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Doberman Infinity (Band), EXILE (Japan Band)
Relationship:
Nogae Shuhei | Sway/Shirahama Alan
Character:
Nogae Shuhei | Sway, Shirahama Alan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3-14 Words: 2344

【SWAL】上昇気流に乗っかった

【SWAL】上昇気流に乗っかった


哪壶不开提哪壶最要不得,好比说刚和朋友分开就冷不丁被嘀咕了一句,“你们感情真好。”
醋缸子一米八的大个子愣是低着头揣着手走路,脸也不抬,好像这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白滨笑他三十多的人了还像十三岁的小孩一样说话赌气乱吃飞醋,真就没反思自己到底哪一点让人觉得心里吃味。
某Rapper说,“你还没和我一起去过USJ。”
白滨过去拿他的车钥匙,“那是节目需要。要不我开车弥补一下你?”
钥匙又被拿回去,野替把手里一直捏着的白滨粗心大意落下的帽子戴回他脑袋上,“算了,酒驾犯法。”
野替其实比白滨能喝,但是和白滨出门他就不喝酒,说到底都是为了方便送糊涂鬼回家。
“你还亲他了。”某Rapper开门上车念念叨叨,一路上都不太高兴。
白滨有点困倦,有时候懒得搭理他,知道他什么时候什么脾气和当下看的是什么电视剧有很大关系,听野替念叨就敷衍两句,“下次不了。”然后糊里糊涂就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已经稳当当在地下车库,司机先生趴在方向盘上看他。
白滨打个哈欠伸手拍他肩膀,手又滑下去落到手臂上安抚似的捏了捏,“还生气呢?”
野替乐呵呵的,“不生气。”他开门下车,招呼白滨,“走吧,回家。”
结果变脸堪比翻书,开门进屋就抱他,又说,“刚才不生气,现在有一点。”
白滨一脸鄙夷,抓他手腕,笑着问他说,“就一点吗?”
野替抱他的腰,手撑在他背后的墙上,贴近了看他还委屈,“那可能有两点。”
说实话谁看了不想亲白滨一口,这位也是。
白滨脑袋还有点懵,被人贴近下意识就闭眼睛,柔软温暖的嘴唇被摩挲着轻轻吸吮,反而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这先生原本就比某位醋缸矮一点点点,不过也够让他稍微仰点脑袋,哼哼唧唧地自己凑上去抱着他野替先生的脖子。
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就今天野替像变了个人一样强势又有攻击性,门刚落锁就把他禁锢在怀里,压在玄关的墙上一点没有白天的温柔可言。
赌哪门子气?
白滨没想出来。
今天他们好说整天都在一起。
野替回回休息日就过来陪他,像个经纪人老妈子一样跟着一起跑宣传做采访,站在副导演监视器旁边盯着白滨乐一整天,晚上还是和队里的亲友们一起吃的饭。
当时落了座酒过三巡说起新年会,龙友神秘兮兮添油加醋,“我还有那个过激视频。”
小森同学一边往嘴里塞寿司一边抬头含糊不清,“哦哦哦,是不是Alan前辈的那个。”
野替手里的筷子一抖。
症结找到了,白滨突然反应过来。
可真说起来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无非是他抓着Mandy疯狂亲脸颊。
坏就坏在他和野替一起的时候即便喝多了也很规矩,从来没抓着他亲过脸颊。
这也要比?
白滨挣扎了一下,推着野替的肩膀有点气喘吁吁,他摸摸野替的脸颊凑过去亲他,扎实又响亮的一口。
野替挑眉,“就这?”
白滨点点头,“就这。”
他醋缸子先生拍了下他的屁股蹲下身去仰头看着他,“那不能就这。”


舌面滚烫相触就让人发抖,白滨靠着墙几乎站不住。
帽子早就在推搡之间掉了,玄关昏黄的灯在他眼里起了雾一样模糊不清。
在小腹过量堆积的快感迫使他半阖着眼喘息,手撑在墙上用力,好让自己不至于滑坐下去。
被口腔包裹的熨帖让人头脑发热,咽下肚的酒精蒸发着熏红了他的脸。
“愁平先生…”白滨像叹息一样叫野替的名字,平常总是挂在嘴边的Sway替换成更为亲昵的称呼。
他也就这时候这样叫叫他,敬语没丢反倒更生出点背德感。
被圈着撸动的性器顶在他先生的滚烫口腔,柔软舌尖绕着舔弄的头部有些克制不住地突突跳动,又被刁钻地勾弄吐着清液的小口。
白滨把手指插进野替的发丝,有些哀求地让他慢一点。
野替吐出来一点仰头看着白滨笑,拇指轻轻擦过顶端也能让他战栗,腿绷紧了打着抖。
“啊啊…等…”白滨想一定是因为自己喝了酒的缘故,不然也不至于被舔了两下就需要咬着嘴唇压抑忍耐。
撸动挤压的液体滴滴答答地牵扯着落下来,顶端胀红着敏感到仿佛能感受到野替的指尖纹路。
往深处吞咽的动作不断压榨着白滨的理智,生理性眼泪挂在眼角被他抬手抹掉,又捂住自己的嘴,那些不被克制的呻吟就半数被堵回喉咙。
他还记得这是在门口,知道不能太大声,然而没想过被闷在嘴里的喘息听起来更让人心痒。
被喉头碾压折磨的性器颤抖着,被舔得射出来。
白滨支不住发软的腿整个人往下滑,又被站起身的野替一把托住抱着他亲。
这个吻的味道并不好,白滨挣扎两下没能挣脱开,舌头被吸吮搅动着烫得像要融化。
“…唔嗯…”胸膛剧烈的喘息被野替的吻安抚,白滨的嘴唇微妙地发麻,分开的时候拉扯着透亮的唾液,一副被亲到回不过神的样子。
“可别睡着啊。”野替轻轻拍他脸颊,突然矮身把他扛起来。
白滨吓了一跳,慌乱地抓野替的衣服,奶猫一样呜咽了一声。
他被放上桌子,野替拉他大腿把他拖向自己,握着白滨的脚踝让他圈着自己的腰。
桌面硌着白滨的背,他的T恤下摆被扯着拉上去。好巧不巧脑袋边上的盘子里放着早上没吃完的小蛋糕,奶油被野替沾着抹到白滨乳尖上,他低头,还笑,说,“我开动了。”
搅动融化的奶油黏糊糊地沾在胸口,刮蹭舔弄的乳尖凸起来透着鲜嫩的红,被奶油覆盖小半看起来就更加色情。
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出响亮的水声,白滨仰着脑袋,扶着野替的手一点没有力气,顺着他的手臂摸上去最后交叠到颈后。
奶油充当润滑着实有点过分,融化的甜味把他整个人都泡透。
“是因为你喝了酒吗?”野替摩挲他的腿根,“我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要昏过去的样子。”
白滨打他肩膀,盖章,“你…公报私仇。”
野替亲他额头,“我这是爱你。”他把白滨再往下拖,让人小半屁股都离了桌子,迫不得已又张惶地抓紧他的手臂。
大概因为半悬空的慌张,白滨把腿收得很紧,贴近了进得就深,第一下就捣出他的半声叫喊,他叼着舌尖呻吟着扭腰又被妥帖镇压,“嗯嗯…磨到了…哈啊…”
坚硬的顶端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蹭过腺体简直逼得人发疯,白滨瑟缩着绷紧小腹和腿根几乎被操干得有些抽搐。
野替捞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白滨已经要哭了,酸胀的麻痒不停从内里泛滥,要不够似的缠紧又被操开,每一下都顶弄出粘稠的水声。
野替转了个身靠上桌子,抱紧了白滨的腰,自己也怕把人摔了,看他的眼泪已经把睫毛都濡得湿透,眼角红红的像只真兔子一样可怜巴巴。腾不开手只好过去亲他,把落下来的眼泪舔进嘴里。
到底心疼,问他,“还舒服吗?”
白滨把脸埋进他的肩窝,点头的时候发丝蹭着野替的耳边,“…嗯,舒服。”
“去房间还是沙发?”野替偏过脸亲他耳后,白滨抖了一下身子,“房间。嗯…可以一起睡。”
抱他过去的时候野替没退出来,走路的时候轻轻浅浅的抽动让白滨更加难以忍受似的抱紧了他的肩膀。
他被安置在那堆柔软的抱枕里,吐着舌尖非要讨他先生一个吻,手放下去摸到交合的地方他就笑,有点无理取闹,“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吗?”他闭了闭眼睛,“有点想你了。”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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