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少喝点也不至于真就听话地把照片发回Sway那里。
当事人明显被酒精迫害得目光迷离都没法聚焦到镜头上了还敢傻乎乎地冲镜头笑。
Pearl在他旁边一脸忧愁地看着他,一边眼神暗示Bernie别给人灌酒了。
那小子自己也像是喝得摸不着五六,殷勤倒酒还连哄带劝,非得让白滨拍照,按下快门的时候就凑过去亲他的脸颊,亲完又让他给Sway发。
但凡白滨少喝点也不至于真就听话地掏出手机打开对话框。
Pearl过去把Bernie拉开了,按住白滨又拿酒杯的手,真诚地劝他,“少喝点。”他还有后半句没说——等会儿得有个清醒的头脑用来应对突发事件。
突发事件来得快,几条信息发出去不过二十来分钟就赶到现场。
Sway看了照片慌得要死,知道白滨虽然顶多嘴上说两句逞能话,但是Bernie闹起来是真的没点分寸。
算来算去白滨就只去就近几家酒馆,挨家找到第二家就抓个正着。
看人衣服也没乱帽子也没摘只是趴在桌上玩空酒杯他才松了口气,和Pearl还有窝在他旁边的小醉鬼Bernie打招呼。
Bernie冲他弹舌,问他要不要坐下喝两杯。
被骗了。
他一看就一点没喝多,脸颊红红的指不定就是想看热闹太兴奋。
Sway第五次和Pearl建议,“你管管他。”
Pearl和Bernie干杯,第五次答应Sway,“下次就管。”
他带着真的小醉鬼白滨回家,拉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还嘀咕说,“Pearl你别拽我。”
Sway抬手揽他的肩,看他走路踉跄怕他摔了又改捞着他的腰,被温温热热一贴就什么气都没了,好声好气和他说,“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白滨还算有点良心,可能还些许有些愧疚,问了一句,“我跟你回家,那Sway怎么办?”
Pearl和Bernie听得直嘶哈嘴,让Sway带着白滨赶紧着走,别拖拖拉拉给别人塞狗粮。
夏日里风吹得闷热,离了酒馆的冷气就出一层薄汗,贴着更难受。
白滨挣扎了一下挣脱开去,挣开了又不太站得稳,只好握着Sway的手臂勉强支着自己。
怪Sway和Pearl长得实在像,白滨又喝得晕晕乎乎看谁都是一个样,就光记得自己的确约了Pearl喝酒,这会儿就还是把Sway当Pearl对待,愣是不让他托着。
Sway只好由着他抓着着自己的手臂慢慢走,走了没几步路白滨就问他,“嗯…他那个…他没打电话来吗?”
Sway知道白滨喝多了碎嘴子,顺水推舟是想听听他能叨叨些什么,于是说,“没有。”
白滨就叹气,嘟哝了一声,“小气鬼。”又说,“我现在想想就是件挺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就吵起来了…但是,”他吸吸鼻子,“但是他那一段加鼓点就是难听啊。”
好嘛,还挺执着。
白滨抬手揉了下眼睛,过了会儿就停了步子,可说是沙子进了眼睛,一个劲掉眼泪。
Sway就慌了,伸手摘他帽子给他擦眼泪,看白滨眼尾发红,一双眼睛被泡得透亮,扯着自己的袖子问说,“他真的没打电话?”他问这话就委屈得要命,哽咽了两声真的哭出声来,一边说,“为什么不找我啊……”
Sway抓他手腕制止他折腾自己那双眼睛,“我在呢我在呢,”他说,“我找你了。”
他试图把白滨抱进怀里,被异常坚定地推着胸口,难过得要命但是义正言辞,“Pearl你别动手动脚的,小心…嗝…小心Bernie把你的头拧下来…”
Sway就笑,揉他的头发,“那你别哭,我让他过来接你好不好?”
白滨看着他,肩膀还一抽一抽的,但是点头,说,“好。”又说,“那…那你一定要说清楚我在哪里,我…我怕他找不到我。”
他牵着白滨的手把他带到前面那家店的台阶让他坐下,哄小猫小狗似的和他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他马上就过来了。”
白滨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把帽子拿过来再戴上,嘱咐Sway,“你要和他说我今天戴了那顶白色的帽子。”
Sway点点头,“好。”
白滨又说,“你再和他说一下,劝他下次倒是哄哄我。”
Sway就笑,“我让他下次别和你吵架了。”
白滨点点头,轻轻推了一下Sway,“快去吧。”
Sway就起身往回走,转过街角绕了个圈又回来——这是他自己的小把戏——谁让白滨喝多了就不信人,光是想着找他。
真论起来这都是哄小孩才会做的事,但是也对,这就是哄小孩。
Sway转一圈回来拍拍抱着膝盖拿树枝在台阶上画圈的白滨,看他抬脸,委屈巴巴一副表情被帽檐的阴影遮了大半,到底心疼,于是伸手托他脸颊,说是,“我来带你回家了。”
白滨扁扁嘴,特别委屈但是故作镇定,说,“你来了。”
Sway拉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白滨站稳了,扯着Sway的衣角,没忍住,又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话听着伤心,Sway张开手臂,“抱抱?”
被抱住了,帽子碰掉在地上,白滨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难过归难过,他说,“但是那段加上鼓点真的不好听。”
Sway笑出声来,摸他的头发,又拍拍他的背,只说,“嗯,那就不加了。”
他们还是慢慢走回去,手牵着,手汗把掌心浸得黏糊糊的也不愿意放开,过了会儿就贴一起走,再过会儿Sway就抬手搂白滨的腰。
小醉鬼说痒,就把手搭在Sway手背上。
Sway看今夜星光正好,觉得自己到底栽在白滨身上。
家里的温度被控制在正正好的二十三,门一关就把闷热都挡在外面。
白滨撑着墙脱了鞋子跌跌撞撞往里走,又被Sway叫回来。
他抬手摘他的帽子,问他,“要不要亲一下?”
白滨就有点傻乎乎地笑,过来扶着他的肩膀蹦跶上去,腿圈着他Sway桑的腰,被稳稳当当托住了。
他低头,鼻尖蹭着鼻尖,然后把嘴唇印上去,“要的。”
多数时候白滨就是个小撒娇精,酒精让他的鼻音更重一点,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很好欺负。
亲起来也舒服,温软的舌头很好撩拨,那点子零星分布的滚烫恰到好处地把欲求揉进去。
亲两口他就得叫他一声,尾音躲进小声的喘息里,手掌从Sway领子里滑进去贴着他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修得短的指甲挠人根本不疼,光是痒。
Sway抱他,觉着他最近是轻了一点,明明倦懒窝在家成天抱着可乐薯片,还非要拉着偶尔吃个夜宵,怎么还能轻了?
他把人放沙发上撩开衣服下摆,看他的腹肌的确不那么明显,想着回头得喊他一起去健身房。
白滨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贴就瑟缩了腰,鼻音更重了,喊起人来娇得不行,什么要求都让人想答应。
他的衣领开得不大,不过这会儿拉扯着歪在一边露出小半锁骨,把欲拒还迎这一点拿捏得正好。
Sway俯下身去吻他颈侧,和他讲道理,“下次去哪儿先和我说一声,好不好。”
白滨由着他在脖颈上轻轻吸出小小的吻痕,轻轻点点头,“好。”
Sway和他道歉,把脑袋枕在白滨的胸口,一直藏在心里的慌乱终于说出来,“我真的很担心你。”他说,“你看你喝多了谁也不认识,万一被别人带走了怎么办?”
白滨拍拍他的脑袋,把手指插进Sway刚刚染回黑色的发丝里一下一下顺着,“我就和Pearl他们一起,别担心。”
Sway叹了口气,最该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不靠谱的傻子了。
他抬脸亲白滨的下巴,问他,“Bernie没对你做什么吧?”
白滨摇摇头,他像是真的在认真回忆,过了会儿说,“他就是亲我了。”他指指脸颊,手指一点一点往嘴唇挪,“还有这儿。”
Sway皱了皱眉,压过去的动作太过突然把白滨吓了一跳。
他的半声惊呼被堵回去,有点手足无措地抓紧了Sway的肩膀。
这个吻来势汹汹,白滨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来。
舌头被叼着吸吮到发麻,搅动牵连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将落不落地挂着。
Sway的手掌有些粗鲁地顺着他的腰线上去揉弄肉感柔软的胸肌,指甲刮蹭着敏感的乳尖,又捏着拉扯,逼得白滨不得不蜷起腿来,像是受不了似的扭着腰。
Sway咬他的嘴唇,又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有点拜托意味地和白滨说,“下次去见Bernie把我也带上。”
白滨可能压根儿没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他本来就不清明的脑袋现在更昏沉了,只知道随着并没有停下的揉捏动作不住地小声呻吟,然后抬腿勾住Sway的腰。
Sway一向拿他没办法,讲道理的事只好放到以后。
他伸手脱白滨的裤子,看他半硬的性器前端渗出黏稠的液体于是伸手握上去,白滨几乎是立刻就收紧了小腹,腰挺起来要挣扎似的扭动。
Sway的手掌大,掌心又烫,贴着撸动就生出汹涌的快感。
白滨咬着自己的手指偏过脸去,一点没法控制地在Sway手里硬挺饱胀起来,红润敏感的头部被略微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打转,过分分泌的体液顺着流下去又被重新握回来。
“嗯…啊啊,Sway桑…”白滨又叫他名字,声音小了听起来就奶里奶气的,他又总是带敬称,有时候Sway都忍不住生出些不恰当的想法来,满脑子想听他多说点。
白滨咬自己的嘴唇,手伸下去扶着Sway的大腿,稍微抬了点身子解他的皮带。
他撑着沙发,作乱地按着Sway形状明显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取悦他,舔嘴唇的动作看得人口干舌燥,只好又抬他的下巴亲他,占有欲作祟地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性器贴到一起被他圈着撸动。
白滨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指尖的圆润弧度恰到好处撩拨Sway的心,做这样情色意味的事也不会让人觉得粗鄙。
他最近窝在家里人就白,皮肤和涨红的性器有很强烈的反差,看得Sway心猿意马,伸手搔刮他的腿心。
白滨躲了一下,人躺回去,另一只手撒娇似的放到Sway手背上,像是制止又像放任,整个人都泛着一股子“待享用”的香甜。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的高潮来得快,按着Sway的那只手攀到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软下来,凑过去讨他的一个吻。
他被快感冲击的脑袋变得混乱不堪,射出来的时候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扶着他那只手没力气地垂下来,剧烈起伏的腰腹和胸口被精液打湿,随着他侧身的动作滑落下去。
他还有闲心拎着自己卷到胸口的衣摆看,嘟哝,“又弄脏了。”
Sway俯身亲他。
他真是热衷于和白滨接吻,呼吸相闻唇齿相交的缠绵热爱像是要把白滨吞吃殆尽。
“今天怎么了?”Sway叼着他耳垂舔弄,滚烫的呼吸都灌进白滨耳里,把人舔得又发着抖,伸手轻轻推他的肩膀。
“嗯…哈啊,”白滨咽了下口水,小声地哀求他,“嗯啊…插进来好不好…”
“你喝了多少?”Sway这么问他,觉得不行,下次得好好和Pearl说说,让他管管Bernie别再成天想着给白滨灌酒。
他的手被白滨抓着玩,过了会儿把指头含进嘴里去,殷红的舌尖绕着打转,眼睛就光是看着Sway,一副等着被表扬的小朋友模样。
穴口被手指撑开往里,白滨蜷紧了腿,紧致的肠壁被轻柔破开,稍显艰涩的抽插很快因为体液分泌变得顺畅。
“哪里舒服记得告诉我,”Sway低头碰了碰他的鼻尖,手指毫无章法地勾弄进出,手腕振动着按压,把白滨的呻吟全都打碎。
进得深了就有隐约的失禁感,白滨呜呜噎噎地去抓Sway的手臂,想说话但又被按到了柔软的腺体,于是那句话就转了个弯变成压抑的小声叫喊。
白滨的腰跟着抽插的动作挺动,底下翕张着把Sway的手指吞得更深,“我…嗯啊,我想跪起来。”
“来,”Sway把被体液浸得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伸手把白滨拉起来,正好抱着能亲一口。
衣摆盖下去又被白滨自己拉起来,他抓着沙发扶手伏下身去,腰窝塌陷,分了分腿把屁股撅起来,被玩弄出来的水液打湿的穴口湿哒哒地收缩。
润滑被手掌捂热了才抹到他身上,过量顺着臀缝往下流,在性器上挂不住又滴落到沙发上去。
Sway贴着他把他的衣服再往上推,低了低脑袋从背中舔到蝴蝶骨,白滨的身体颤抖起来,又绷紧了承受这样酥麻的舔舐。
他往后坐,屁股碰到滚烫的性器就食髓知味地蹭动,Sway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掌捏紧了揉了两把臀瓣,笑他,“别急呀。”
白滨咬着嘴唇,偏要摇头,明明声音都紧在喉咙,还非要说,“没…没有。”
Sway就笑,手掌从他的尾巴骨摸上去轻轻扣着白滨的后脖颈,然后提胯干进去。
“呃啊…嗯,”白滨的身子往后弓起来。
他抓紧了扶手,被进入的动作磨到的腺体异常敏感,刺激得让人浑身发热。
Sway抬手握他浑圆的肩头,另一只手扶着白滨的大腿,看他一动不敢动地抓着沙发但是腿心又隐约打着抖,他知道白滨向来敏感,等他缓了缓才问他,“要动吗?”
白滨点点头,侧脸过来说,“想亲你。”
他眼里还蓄着眼泪,柔软的嘴唇贴到了就落下来滑进纠缠的舌尖。
底下被轻轻撞着,肠壁收缩着吸紧又被抽插的动作打开。
“哈啊…”白滨吸吸鼻子,开口就是无意义的单音节词。
酒精作祟的高热身体迎合着含得很深,内里深处的软肉被撞击的动作不停歇地顶弄好像要被操开一样泛着酸痒。
Sway被他夹得难受,搏动的性器被润滑和深处的肠液爱抚,收缩的柔软甬道亲吻一样不断吸吮饱胀的头部。他皱了皱眉,喘出一口气来,手掌贴着白滨的臀肉揉捏,“放松点Alan。”
白滨把脑袋靠上手臂,竭力让自己听话,刚放松一点就被揽着腰狠狠撞了几下,“啊啊…”可怜他刚哭完,嗓音带着鼻音完全就是被欺负的模样。
底下条件反射地收缩,却被接连的抽插操干得不得不又放开。
溢出的体液被触碰撞击的胯部打成黏连的半透明,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黏稠的水声,白滨胡乱说着些什么,摇头的样子看着像是想要Sway停下,屁股却往后坐,欲求不满似的让人能够插得更深一点。
Sway去抓他的手臂让他稍微直起身子来,白滨有些慌张地呜咽了一声,软了的身子全靠被拉着手臂才没有倒下去。
大力的撞击把他顶着往前跪爬,又被拉着的胳膊动弹不得。
挺了腰屁股就更翘起来,被进出的动作磨得红肿的后穴什么都含不住。
突然缓慢的动作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然后退出来只剩下头部被熨帖亲吻,被无数次刮蹭过的腺体跳动着变得一碰不能碰。
白滨被Sway从背后抱进怀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酸胀的小腹被揉弄安抚,手顺着下去圈着他挺翘吐着水液的性器缓慢撸动。
前后叠加的快感让白滨有点神志不清,半闭着眼睛一直小声叫着Sway的名字,Sway亲他肩头,隔着衣服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嗯,叫名字也太犯规了。”他故意臊他似的也加上敬称叫白滨,手里的速度变得快起来,后面却还是慢条斯理地磨。
白滨挣扎起来,受不住地去捉Sway的手腕,被人抱得更紧,被拇指责打似的折磨敏感红润的顶端就控制不住地收紧小腹,“嗯…”他又哭了,“哈啊,受不了了…Sway桑…”
白滨小声尖叫着射出来,肠壁痉挛抽搐着被一下进到最里面,Sway放开扶着他的手放任白滨瘫软着倒回沙发,底下凶猛地操干起来。
被痉挛的肠壁咬得紧的性器享受着这样无休止地高潮,执着地整根抽出又没入。
被顶端大力磨过的腺体又痛又痒,白滨反手去抓Sway,被握住了手腕按回沙发。
唾液从他闭不紧的嘴角溢出来,体感舒爽到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用后面高潮的时候他被顶着最里面的软肉,像是被痉挛的肠壁吸出来的精液灌在自己身体里,微凉的液体打在滚烫的体内,白滨抽噎着,控制不住的收缩动作把精液全都吃进去。
他趴在沙发上完全失神地咬自己的手指,碰一下就瑟缩着发抖。
Sway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一点点浑浊的体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不真实的失禁感又让白滨呻吟出声。
“Sway桑…”万幸他还记得Sway。
白滨艰难地翻了个身抬手要抱,说话就跟奶猫似的挠人心痒,温软的舌尖探进口腔搅动出淫靡的水声,熨帖的身体温度重合着又让他硬起来。
Sway看他一脸纠结,又笑他,“你今天怎么回事?”
白滨就委屈巴巴地答他,“你下次别让Bernie灌我酒了。”
Sway亲他嘴角,有点惊讶地问他说,“你记得啊?”
白滨伸出舌尖来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他摇头,小恶魔似的笑,撒娇说,“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