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的事被发现是迟早，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能撞见一两次Pearl手忙脚乱托着Bernie的屁股。
起初他们还当他们打打闹闹，撞见的次数多了Ice和Jesse就找Pearl谈话，就差没拿枪指着他让他别光天化日净做些衣冠禽兽做的事，Pearl没办法，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也好，他总算不用再猥猥琐琐帮Bernie藏他的尾巴。
不过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顶多有点不好意思。
Bernie摘了帽子干脆让耳朵也透透气，毛茸茸的长耳朵被帽子压得隐约发红，摸上去温热柔软得恰到好处。
尾巴不方便给他们看，Bernie捂着屁股缩在沙发上，蜷着腿一脸防备宛若进了土匪窝的良家妇女，可得了吧，这里脾气最土匪的就是他这只兔子。
捂没一会儿他就坐起来，揉着尾巴抱怨又压到了。
还有一个问题亟待解决，先前他倒是和Pearl说过，说是尾巴藏着不舒服，“之前夏天天热的时候我还没出汗尾巴的毛毛就先被汗打湿了，现在衣服裤子厚更难受…”
Pearl一五一十得很彻底，把这事儿也一并说了。
本着为Bernie着想，Sarah在一边托腮看着Bernie老半天，随口提了一句，“我看你可以穿裙子试试。”
Bernie被噎了半天，结结巴巴，“奇…奇耻大辱！”
话是这么说，在当晚被裤子扯到尾巴三次之后Bernie开始认真思考穿裙子的可能性。
他去隔壁找Pearl，做贼一样从阳台翻过去端着点可有可无的礼貌敲Pearl从来没锁上过的阳台门。
Bernie蹦跶进去把自己摔在Pearl柔软的床铺上，他的T恤下摆被动作带得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精瘦的腰来，没穿裤子，那团毛茸茸可怜巴巴的尾巴就跟着抖了抖。
Pearl倒吸一口冷气，“你又赤脚翻过来！”他抬手掀了小半毯子把Bernie兜头一盖。
冬初的月份Bernie的脚凉得很，贴着Pearl就往他腿间钻，活脱脱就是取暖。
兔耳柔柔软软蹭在Pearl脸侧，Bernie把手里的显示屏拿给Pearl看，“什么样的裙子看起来会不那么奇怪？”
Pearl挑眉，揶揄他，“奇耻大辱？”
Bernie拿手肘捅佣兵的腰，“那不然你长个尾巴再成天闷在裤子里试试。”
Pearl看着页面上各式各样的漂亮裙子，思索半天憋出来一句，“什么样的都不奇怪啊…”
Bernie眯了眯眼睛，“包臀裙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怎么看都好色。”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Pearl把他的电脑接过来换了个搜索项，“包臀裙的话你的尾巴还是会难受。”他搭在Bernie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轻轻揉了一把那团尾巴，立刻就被Bernie制止了，“我们是正经好兔子，别搞这套。”
他给Bernie选了条长裙，蕾丝内衬看起来就像蓬松的奶油，考虑周到，侧边的开叉还能撩开让Bernie一惯不安分的腿自由活动。
“集纯洁不良于一身，很适合你，B。”Pearl擅自盖章。
Bernie沉默良久看着页面上颇为女仆风的长裙，“有一说一，”他抬头看看Pearl，“这裙子布料也太多了！”
买是买了，Bernie到底没好意思穿。
他虽然老被人说长得比女孩儿精致，本人又喜欢撒娇，但毕竟是个一米七几的大老爷们儿，热爱举铁肌肉匀称出门打架从不含糊。
穿裙子？奇耻大辱！
长裙被妥帖收进衣柜，Pearl后来问了他三四次裙子寄到没，都被兔子糊弄过去，甚至装模作样要打电话投诉。
他也就趁大家都有工作出门的时候给自己的尾巴透透气。
裙子比图上看到的要厚重，也比图上看到的布料更多，
纯棉的蕾丝内衬异常柔软舒适，三四层一撑正好给尾巴留出点空间来。
他没把扣子扣到顶，觉得太过正式，连该扣上的袖口都随他敞着，把好端端一件应当是走优雅路线的长裙穿出了大姐头的意味。
春困秋乏夏打盹，快冬天就该冬眠。
他看看时间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想着先睡会儿，也来得及在Pearl回来看到他这身衣服嘲笑他之前先一步起来换衣服。
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压根儿没上上闹钟，前两天做收尾工作又累到了，呼呼睡到七八点。
Pearl一个人先回来了，给心心念念的兔子带了晚餐。
找了一圈人，最后进自己房间一看人家睡得正香，抱着枕头蜷成一团，腿从裙摆的侧边开叉里大咧咧露着。
他最近白得要命，被黑色的裙子和白色的蕾丝一衬简直泛粉。
Pearl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轻手轻脚过去戳两下Bernie的腰，“B，起床了。”
Bernie不安分地动了动，呓语两声只是抱紧了枕头。
Pearl盯了他软乎乎的耳朵一会儿，想起先前尾巴的触感，实在是没忍住，手从裙摆侧边摸进去把那团毛茸茸的活物揉了个正着。
除却Bernie的发情期他实在是很少让人摸尾巴，Pearl平常也就能摸个尾巴尖而已。
所以这当下他这不能叫趁人之危，应当算是心痒难耐贼心不死。
向上贴着尾椎的毛团也就半个手掌那么些长，手指收拢轻轻夹着尾巴根顺上来的触感却好得要命，
谁会不喜欢毛茸茸的事物。
那团被Pearl拢在掌心的尾巴抖了抖，Bernie的右耳竖起来，他睡眼惺忪地转过头来，话还没说开口就是哼哼，“别碰…”
Pearl见识过兔子刚睡醒的可爱模样，但没见识过他刚睡醒就冲他哼哼的样子，鼻音奶不兮兮的，带着种像是对任何事物都毫无抵抗的弱势。
Bernie伸手去抓Pearl的手腕，翻了个身，原本遮住一半腿的裙摆就落下去反而更好地把他暴露出来。
Pearl低头亲他脸颊，手顺着捏了把Bernie弹性十足的屁股。
“饿不饿？”Pearl把手放到他的腿上，被习惯性夹住了，“我带了吃的回来。”
Bernie摇摇头，他伸了个懒腰，吸吸鼻子推了Pearl两把，“你身上都是火药味…”这是顾左右而言他，“滚去洗澡。”
Bernie看着Pearl不情不愿地进了浴室，这才清醒着大事不妙地爬起来。
被握着揉捏过的尾巴根要烧起来一样发烫，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尾椎的一点点痒像羽毛似的搔着Bernie发懵的脑袋，不过就是被揉了两把尾巴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把裙摆撩开——但是不仅仅是被揉了两把尾巴。
兔子坏就坏在这里，Bernie防了那么久被碰到尾巴结果在睡梦中一败涂地。
柔软的蕾丝内衬突然就变得粗糙，触到皮肤都能让Bernie觉出细微摩擦的痛痒。
他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隐约水流声舔了舔嘴唇，上一次发情期和Pearl一起做的荒唐事还历历在目，今天他再次陷入一向规避的焦灼。
性器滚烫，握着撸动的时候敏感的头部从蕾丝上蹭过去的轻微疼痛让Bernie控制不住地发抖，绷紧的腿根竭力想要支撑着他发软的身体最终却妥协在拢起来的指尖。
黏稠分泌的体液在裙摆上拉扯出透亮的丝，Bernie捂紧了嘴强迫自己把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咽回肚子。
他抬眼去看那扇紧闭的浴室门，突然异常想念明明时常拥抱的另一具身体。
佣兵是对他温柔到死的佣兵，掌心是熨帖的温暖，口舌总是滚烫，就连握着他膝盖的动作都撇开一惯的粗暴。
所以Bernie拒绝被Pearl揉尾巴，他害怕自己太容易在Pearl手里缴械投降。
记忆里的触感重叠起来，Bernie听着水流声想着如果是Pearl的话现在就该吻他的后颈或者叼着乖顺向后垂着的耳朵，拇指就该刮蹭过他的胸口，然后一点一点把他给吃掉。
水流声停下来，Bernie腿软着爬下床，厚重的裙摆差点绊倒他。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
他开门进去的时候Pearl刚围上浴巾，没有擦干的头发上挂着水珠，滴落下来滑过佣兵健壮的身体上交错的伤痕。
Bernie过去抱他，揽着Pearl的脖子亲他，呼吸急促得好像不得到这个吻他就会立刻灰飞烟灭。
“嗯？” Pearl抱着他的腰，又被捉着手腕隔着裙摆揉上尾巴。
“下次…”Bernie咽了下口水，“下次真的别碰我的尾巴了。”
Pearl把他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去，压迫感十足地把他圈在怀里，手从裙摆开叉伸进去摸Bernie的腿根，又问，“你是摸两下尾巴就会发情的那种兔子吗？”
“不是！”Bernie矢口否认，他一点没敢看着Pearl，目光闪躲着少有地脸红。
Pearl偏了偏脑袋叼他的嘴唇，舌尖探进口腔给了他一个情色意味明显的吻，然后才说，“那这次算我发情吧。”
Bernie扶着他肩膀的手不安分地动着指尖，“我是兔子那你是什么？”
Pearl撩开他的裙摆轻轻握住硬挺肿胀的性器，他蹲下去，抬脸冲Bernie笑，“狼吧，专门吃你这种兔子。”
被口腔包裹的体感好过了头，Bernie把腿再分开一点，一条腿蜷起来踩上Pearl的肩膀。
“…嗯…”光是柔软的舌尖扫过顶端就让人难以忍受，过分湿滑的触感带来不真实的失禁感，Bernie撑着台面，尾巴又被隔着裙摆揉住了，于是更难耐地轻轻动着腰。
“…Pearl，别吸…哈啊…”Bernie仰着脑袋，浴室的昏黄灯光在他眼里重叠出幻影，被吸吮吞咽的动作责罚的性器跳动着几乎就要忍不住的时候又被放过，然后被恶趣味地隔着蕾丝内衬握住撸动。
摩擦带来的刺激感几乎让Bernie失神，他看着Pearl，目光已经没法聚焦了。
胸口也被隔着布料舔弄，乳尖很快就凸起来显出明显的形状。
Bernie想收回那句念叨长裙不如包臀裙的话，但凡和Pearl在一起，穿什么好像都会变成一塌糊涂。
Pearl半抱着他把人从洗手台上带下来，Bernie腿软得不行，全靠Pearl托着。
“就在这里吧，”他委屈巴巴看着Pearl，“佣兵先生…”
这要求不过分，Bernie扒拉着浴缸边自己把裙摆撩起来，罪魁祸首的毛团晃动着像是讨好。
Pearl抱着Bernie吻他的后颈，又把脸埋到他的头发里，鼻尖蹭着柔软的兔耳汲取Bernie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气。
这是Pearl的意外发现，Bernie发情的时候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奶香，让他整个人都更人畜无害起来。
这不应当，得说是Bernie也就只有发情的时候才人畜无害，所以得看好，
Pearl认真思考是不是应该给他打一块“贵重物品，请勿触碰”的铭牌。
Bernie扒着浴缸边把腰塌下去，屁股也轻轻晃动起来，一只手撩着有些碍事的裙摆侧过头催促Pearl，“快点…”
佣兵拉他的衣服拉链，舌尖舔上蝴蝶骨的时候Bernie就瑟缩着整个人往后坐，控制不住地在Pearl腿上蹭动。
润滑被捂热了抹到Bernie屁股上，随着揉捏的动作仿佛要化进皮肤。
就着润滑液浅浅插进穴口的手指很快又勾弄着退出来，然后在下一次Pearl揉捏尾巴的时候不经意地再插进去，来来回回把后面玩得麻痒发热。
“Pearl…”兔子被戏耍得失去理智，张着的嘴唇动了动，舌尖扫过齿列，“嗯…”
Pearl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耳朵，手指挤进Bernie嘴里搅动，柔软舌尖殷勤舔弄指尖酥麻得让人心痒。
后穴吞进另一把刃，不小心带进去的裙摆被濡得湿透。
Bernie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自己食髓知味地晃着腰，破碎隐忍的呻吟混杂着肌肤相触拍打的声音和抽插的水声，把这个不算晚的夜都浸泡得艳丽又颓靡。
Bernie没几下就跪不住地往下滑，脸颊贴上冰冷的浴缸壁，被快感搅得连舌头都收不回去。
Pearl托了他一把把他抱起来，性器滑出滑腻的后穴还被留恋地吸吮亲吻。
床铺总是柔软，Pearl推高了Bernie的腿让他连带层叠繁复的裙摆一起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着腿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待人享用的兔子。
重新被插入的时候Bernie叫Pearl的名字，非要把手指嵌
进他的指缝。
佣兵觉得这举动可爱非常，低头亲了Bernie一口，问他说，“干嘛？我又不会跑。”
Bernie把他的手牢牢握住，“我怕我会跑，”他又有点慌张地和Pearl说，“别太快…”
Pearl摸摸他的耳朵尖，“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实践归实践。
Bernie的身体太过柔软，内里更加，敏感的软肉殷勤吸附，湿润暧昧的体液拖沓着粘稠的声响。
大开大合的动作研磨过突突跳动的腺体捣弄进深处，分泌的体液不停溢出来，在Bernie失声仰着脖颈射出来的时候Pearl几乎是被他痉挛收缩的肠壁吸着往里干。
兔子自发迎合着挺动的腰收紧了拉伸出诱人的弧度，“…啊…”他也就在平复下来的时候才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撒娇似的呻吟。
尾巴被流下来的体液沾湿了，含着的性器一动他就敏感地夹紧腿。
那对耳朵被Pearl轻轻顺着毛毛，他低头舔了一口长耳朵温热的耳廓，Bernie偏了偏脑袋躲避这样挠心的痒，他伸手去抱Pearl的肩膀，问他，“你是看到兔子就发情的狼吗？”
Pearl像是真的想了一会儿的样子和他开玩笑，“我是看到你就发情的狼吧。”
Bernie哼哼着笑出声来，他抬了抬屁股，性器缓慢滑出去，Bernie含着自己的手指呓语了一句，“好烫…”
Pearl托了他一把，把浑身发软的Bernie抱进怀里，鼻尖蹭着他的嘴唇，被轻轻舔了一下。
Bernie低头碰了碰佣兵尚且干燥的唇瓣，他发现自己真是钟爱与Pearl接吻，沉溺于滚烫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尖。
他把自己的裙摆拎起来，重新把Pearl吞进身体，甜腻的哼叫被亲吻堵回喉咙。
抬起落下的动作是他自己乐意，身体不自觉地就往Pearl怀里靠。
被抚摸揉按的毛团晃动着讨好，Bernie绷紧了腿根一刻不敢松懈，插得深了就能让他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湿滑的体液来。
像是在认真舔弄Pearl的内壁收缩着绞紧，在跳动的性器不断顶弄之下泛出一阵酸胀。
Bernie的鼻音更重了，听着像是要哭，抓着Pearl的手臂说自己腰酸，哼哼唧唧地怪Pearl做得太久，再过一会儿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几乎是瘫软在佣兵怀里。
Pearl重新把他压回床上，Bernie并着腿，蕾丝内衬揉进Pearl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性器轻轻撸动，兔子挣扎了一下抓紧了床单，喘息里带上很轻的哭腔。
Pearl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硬挺的性器挤进Bernie并拢的腿缝，把他湿哒哒的腿根磨得发红。
“…哈啊…Pearl…”Bernie向后伸过去想要抓住Pearl的手被握着手腕压到腰上。
偶尔隔着蕾丝被坚硬滚烫的顶端磨过会阴他就无措地小声哭喊，被包裹着粗糙的布料握着撸动的性器简直硬得发痛，偏偏酥麻的痒从小腹一路升腾，说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不断从Bernie被吻到红肿的嘴里发出来。
空虚收缩的肠壁被插进去的手指妥帖照看，手腕振动，被手指不停揉按摩擦着的腺体敏感得发胀，又被曲起指尖责打似的弹了一下，前后叠加的快感简直让Bernie神志不清，腿根抽搐着夹紧Pearl的性器，颤抖着被玩弄到高潮。
骤然退却的热度还没等到完全冷却又被重复打开身体，Bernie哭着不受控制地挺着腰把屁股翘起来方便Pearl重新干进去的动作，被抽插到痉挛的肠壁紧紧吸附跳动的性器，吞咽射进去的精液。
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半阖着眼睛脱力地任由Pearl捞着他。
亲吻完全变成本能反应，好心肠的狼摸摸兔子湿透的尾巴和乖顺垂下来的耳朵，终于想起来初衷是来给Bernie送吃的。
不过这会儿他轻轻顺着睡过去的兔子的头发把他抱进怀里，想着也许Bernie吃饱了呢？
Pearl笑起来，自己还真像只哄骗兔子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