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梦女】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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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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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F/M, Other
Fandom: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Kazuhara Ryuto/You, Shirahama Alan/You, 数你, 滨你
Character:
Kazuhara Ryuto, Shirahama Alan, You, 数原龙友 - Character, 白滨亚岚,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4-26 Words: 3318

【梦女】同谋

Summary

和亲友闲聊的脑洞,激情摸个梦女短打
💡暴力 斯德哥尔摩 三人行 全都有💡

仅限文学创作
生活中遇到这种人请拿起法律的武器

【梦女】同谋

今年是你们交往的第十年,是结婚的第七年。
入籍登记书被撕得粉碎,又被人精心拼好粘起来,妥帖地收在抽屉里。
结婚时对未来的憧憬现在全部变成一片虚空,你想不起这七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每天都是重复着前一天的痛苦。
时间好像粘稠得不会流动,两只狗在阳台上恹恹地晒着太阳,你靠在沙发上看着阳光从它们身上一点点移走。你觉得自己可能在这七年间的某一天就已经死了,可即便身处地狱,那个恶魔也要追过来和你纠缠不休。
最后一缕阳光消失殆尽,天色黑透。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他一边脱下外套走进来一边对你打招呼:“我回来了。”

十年前,你在新生联谊活动中认识了数原龙友。
彼时的他,是意气风发的学长,有副会唱情歌的好嗓子,是学校音乐社团的创始人,毕业季所有人都在为前途犯愁的时候他早早地就签订了一份优越的工作。
人也有趋光性,所以你理所应当地被他吸引,成为他的女朋友,后来成为了他的妻子。
此时的他,是上市公司中不轻易露面的高管,也是不温不火的组合主唱。回到家,却摇身一变成了折磨得你生不如死的魔鬼。

你侧过脸去不看他,他在你身边坐下,俯身摘下你脚踝上的铁链,你用力踢向他,他早已料到你的动作,牢牢把你的脚踝握在手心,亲吻你的小腿,说:“乖一点。”
这样的温柔,无端让你想起了暴风雨前的海面,身体本能地颤栗,他抱住你,许久没有说话,你却只觉得恶心。

他做好了晚饭,菜色尚可,有你最爱吃的小炒牛肉。
他闲闲地讲着他今天的工作,随口问你:“你今天做什么了?”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反问他:“你不知道吗?”
他拿走了你的手机,撤掉了家里的电视和电脑,甚至还安装了监控,而他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困住你。
你放下筷子:“我们离婚吧。”
他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扒着碗底的饭。
你音量稍大一点:“数原龙友我们离婚吧。”
碗重重地磕在岩板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一扫之前的温柔,没有语气,淡淡地说:“不想吃饭那就都别吃了。”

你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七年里哭干了所有的眼泪,就算今天死在他手里也无所谓了。
但是当他不顾你的捶打挣扎,扛起你扔在床上掐住了你的脖子时,你还是痛出了眼泪,哭着冲他喊:“你杀了我吧。”
他吮吻着你的眼泪,喃喃地说:“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杀了你呢?”
听到他说爱你,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艰难地笑着:“囚禁我做你的金丝雀,做你发泄性欲的玩物,这就是你的爱吗?”
话音未落,你脖子的那只手松开了,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你的脸上,扯破了嘴角,满口血腥味,你已经习以为常,一口血吐在他脸上,咳嗽着笑着继续说:“你说你的那些粉丝小姑娘们知道你已经结婚七年了吗?知道你家里藏了一个金丝雀吗?知道她们温柔体贴懂女人的哥哥回到家里要靠打女人发泄性欲吗?”
他两眼猩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看起来更加恐怖骇人,低吼着:“你闭嘴!”
重新掐住了你的脖子,这次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你说不出任何话了,耳朵开始轰鸣,他胡乱亲吻着你,在你耳边的颠三倒四的低语听起来异常遥远:“我是爱你的,我明明那么爱你。”

你挣扎踢打他的动作渐渐微弱,眼里蒙了一层泪水什么也看不清,却渐渐幻化出你们曾经和睦相处时的景象。
那时你大三,你们交往三周年的纪念日那天,他在学校风景秀丽的花园中向你求了婚,远处隐隐传来大一的学妹给毕业生们唱的旅立ちの日に。这是学校的传统,你大一的时候也为他唱过。
他托着戒指单膝下跪,挚挚诚诚望着你,说:“本想等你毕业的,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你成为数原太太了,你愿意答应我吗?”
像所有被求婚的女孩一样,你流着幸福喜悦的泪水戴上了他的戒指,那时是怎么也没想到,那句“我愿意”让自己戴上了一生的枷锁。
后来你的大学四年级,没有去考研,也没有去找工作,只扮演了一个角色——数原太太,因为他说他不想让你受委屈。于是,在家写论文时,嘴里含着口球。和导师视频答辩时,脖子上系着精致的小铃铛。甚至连拍毕业照的时候,学士服下面还藏了一段毛茸茸会震动的尾巴。那时天真地觉得那就是爱,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
你的意识渐渐模糊,这大概就是死前的走马灯吧,你想到自己马上就解脱了,勉强地笑了笑,张了张嘴想说“我恨你”,但是也已经没力气了。

他在你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松开了手,你剧烈咳嗽着,身体因为窒息带来的高潮不住地颤抖,濡湿了内裤。
他扯掉你水淋淋的内裤,在你身上动作着,你流着泪像具尸体般被他蹂躏,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你早该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射了,躺在你身边喘息着搂住你。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随着他那点子孙后代流进了避孕套里一样,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要抱你去洗澡吗?”
你嗓子哑着,声音难听的像只聒噪的鸭子:“滚!我不要看到你!”
他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了伤害的人一般:“你别这样,我这就走,你好好休息,晚安。” 说完关了灯,出去轻轻阖上了门。他甚至还记得你怕黑,给你留了一盏小夜灯,你瞧,多讽刺。

半个月后,他和公司高层谈业务,最后是他的同事把他送回了家。你在玄关门口接过他,勉强走回客厅,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被他压着一齐倒在沙发上。
他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着,你试着喊了他一声,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手机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你试探着拿出来,电话已经挂断,看备注好像是他组合的队友。
等了一会儿,对方没再打过来,你心中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发酵。
拨打紧急电话是不需要解锁密码的,所以你颤抖着指尖拨通了报警电话,对面很快接起来,你努力镇定下来报出了地址,请求他们快点来救你。
一切都进行地非常顺利,挂掉报警电话,你的心脏狂跳,简直不敢相信这份自由来的如此容易。
就在这时,压在你身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头,他看向你的眼神哪还有半分醉意,你失声尖叫,被他捂住了嘴。
只见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哀伤:“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可能没想听你回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看到他眼中有泪光:“我知道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可是我是真的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的声音哽咽了:“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活下去。”

他抬头出声的那一刻,你就料定了自己会死在他手里,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转折,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他放下捂着你的手,掏出钥匙打开禁锢了你七年之久的锁链,去柜子里取出你的身份证,从他的包里取出离婚协议书,签上他的名字,推到你面前:“签吧,签了你就自由了。”
又给了你一张银行卡,颓然地靠在沙发上:“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估计你会觉得恶心吧,随后你自己改。走吧,我还你自由。”
你大脑宕机,反应过来后警察已经来敲门了。
你有些害怕,嗫嚅着:“你怎么办?”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他惨然一笑,站起来去开了门。
你木然地站在一边看着警察在家里搜集证据,看着警察为他戴上手铐,推搡着他坐上警车。
他临上车前,回头对你笑了笑,你好像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温柔看着你对你笑,等你说爱他的学长。
你鼻子一酸泪流满面,哭喊着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歇斯底里:“对不起,我不该报警的,我不要自由了,求求你别走。”
他好像也落了泪,但你看不清了,你被警察拉开,听到他们在说:“安排一下心理医生吧,估计是斯德哥尔摩。”

你坐在警察局的医务室里,红肿的眼睛不断流着泪。
心理医生来了,穿着白大褂,你低着头没看他的脸,只看到他胸前的工牌上写着他的名字:白滨亚岚。
他坐在你对面,看着你痴痴地流着泪,过了许久才开口:“你既然有勇气报警,就说明你还没那么严重,想想七年里他是怎么对你的,这都是他罪有应得。”
你还在抽泣着拒绝和他交流。
他叹了口气说:“很晚了,要不睡一觉吧?”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冲你晃晃:“要吗?”
你犹豫着点点头,他倒出两颗递给你,又给你倒了一杯水。
你哭得头疼,本就昏昏沉沉再加上安眠药的药效,很快就躺在医务室那张小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不是在警察局的医务室,也不是在印象中你和数原龙友的那个家,周围的环境陌生极了。
你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脚踝上那根锁链又重新扣了上来,你怀疑昨天的事情是你彻底疯了出现的幻觉,神经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中间这段丢失的记忆,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
卧室的门吱呀着开了,你惊慌地缩回床角,看清进来的人的那一刻忍不住尖叫起来。
白滨亚岚笑眯眯地说:“这就吓到你啦?”
回头对门外的另一个人说:“都一晚上没见了,还不快来看看你老婆。”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颤抖着把头埋在臂间徒劳地躲藏。
被数原龙友捏着下巴强行抬起头来:“昨天不是还哭着和我道歉,说你不要自由了求我别走,我这不是成全你吗?怎么还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说着,白滨亚岚手中转着一个闪亮的手铐,把你的手锁在床头,数原龙友也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眼罩,温温柔柔地对你说:“第一次,就先别看了。”

一片黑暗中,你能清楚地感觉到四只手在你身上游走着,两个男人的气息围绕在你身边,你无力反抗,刚想说话,一个人就直接抵进了嘴里,你弓起身子想要干呕,另一个人又粗暴地分开你的腿长驱直入,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涩的甬道摩擦得生疼,你只能无声地哭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滴下来。
数原龙友突然说话了:“都处理干净了吧?”
白滨亚岚洋洋得意:“当然了,我办事你放一万个心。都是咱们自己人,一点风声都没走漏。”
数原龙友想到昨晚,笑了一下:“昨晚戏还都挺好。”

他们折腾了许久,一个射在你嘴里一个射在你腿间,这才摘下了你的眼罩。
白滨亚岚摸摸你的脸:“以后我们就一起生活吧。”
数原龙友亲亲你的额头:“欢迎回来,数原太太。”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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