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那年,听说今年外院人才引进的新老师是个混血,帅得人神共愤。
一向逃避学生组织工作,能在办公室里摸鱼就绝不去现场的你,自告奋勇去拍开学典礼的新闻图。
外院的新老师唇红齿白,大眼睛高鼻梁,帅得名不虚传,就是派头太大,参加个开学典礼,还要带保镖。
你和同行的伙伴吐槽了心中所想。快门声层层叠叠,没意识到你刚才的音量足以让他们听到。只见取景框中,外院老师笑弯了腰,身边的保镖摘下了墨镜惊讶地望向你。
你看到他脖子上主办方发放的教师专用红色证件挂绳,眼前一黑。
他弯起眼睛冲着镜头笑了一下,“咔嚓”你按下了快门,笑容定格。
拍完入场图,你和同伴进了礼堂在最后一排坐下,翻看刚才的成片。
同伴看到那张抓拍的笑容,说:“社死都不忘按快门,下届普利策奖就该颁给你。”
你一边翻着相册,一边嘀咕:“他确实是我的菜哎,也算我死得其所了,就是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院。”
又仰起头喃喃自语:“他要是被外院老师按在床上酱酱酿酿,一定很可爱吧。”
同伴瞪大了眼睛,你以为她会骂你变态,结果她难以置信:“凭什么,外院老师那么貌美,凭什么做1啊!”
你说她山猪吃不了细糠,她说你根本不懂同人。
争执不下的时候,前排坐着的人突然转过身来,趴在椅背上看着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目前还是直的?”
大难临头各自飞,同伴已经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你的脚趾开始动工,但还是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老师您也说了,是目前。”
他没有回答,伸长手臂,捞起你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看上面的信息,笑了一下:“巧了。”
说着站起来像摸小狗一样拍了拍你的头:“明天见。”
第二天,你们在线性代数的课堂上再次见面。
他环视一圈,目光锁定了坐在最后一排的你,目光碰撞的瞬间,你恨不得把自己揣进室友兜里藏起来。
但他只是好心情地挑了一下眉,没再看你。像所有刚开学的老师一样,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简单讲了课堂要求,毫无新意地开始了新学期的第一节课。
你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师怎么可能因为学生信口开河编排自己两句就在课堂上打击报复呢。
于是在临下课的时候,数原老师慢条斯理地说:“以后我的课,前排有位置还要坚持坐最后一排的,平时分扣光。”
从那之后,你成了第一排的常客。
第一排离讲台很近,他面对着学生讲课的时候,能看到金丝边框眼镜下翕动的睫毛;他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能看到卷起的衬衫袖口里露出一点点纹身;他坐在桌前研究题目的时候,能看到轻轻皱起的眉。
讲错了题的时候,会憨憨地笑着挠乱一头黑发连连道歉;洋洋洒洒在黑板上写完矩阵行列式的解法之后,会得意洋洋地拍着手上的粉笔灰一副“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的样子;有同学去找他问题的时候,看着习题册思考,会不自觉地撅起嘴。
你就这样一周两次,周复一周地坐在第一排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冒犯他,把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耳尖红红,丢一节粉笔头砸你,说那句全世界老师都会说的金句:“看题!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
你觉得他这样可爱极了,越发地想欺负他。
本来觉得只是贪图他的美貌,满足自己调戏他的恶趣味,又有了学术魅力的加成,只能算是普通的慕强。
直到某一天他闯入你的梦中,唤起了本能的生理反应,才突然惊觉你对自己老师的肖想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学年结束,因着学生组织的工作,你申请了留校,新的办公地点就在数原老师的办公室楼下。
学生大多都放假了,但老师的工作还攒了一大堆,他忙不过来的时候,仗着和你有些不多的师生情,溜来你们办公室,光明正大地抢几个人去帮他做事,一抢就是一周。
不过福利待遇还算不错,隔三差五就有下午茶喝。
只是没想到外形硬朗的数原老师,私底下还会和学生一起点奶茶,而且还要全糖。
有时你坐在他旁边,手上做着他安排的那些工作,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脑子里就是梦中那些野蛮又疯狂的念头,好像催情药。
可他始终与你保持着师生之间的安全距离,亲和但不亲密,礼貌中透着疏离。
你也不过是他众多学生中的一员,他没道理特殊对待你。
只是他越是这样成熟冷静,越是克己守礼,你越想要狠狠欺负他,想要惹哭他。
外包工作的最后一天,其他同伴都有事不去了,只剩你一个人。
你准时来到数原老师的办公室,他看到你快开衩到肚脐眼的衣领,视线躲闪,说:“其实也没剩什么事了。”
你笑笑:“帮人帮到底嘛,再蹭最后一次下午茶。”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你走进去准备关门,只听他在背后嘱咐了一句:“门就开着吧。”
他永远都是这样滴水不漏地划清师生的界限。
你们沉默地做着手上的工作,偶尔不咸不淡地交谈两句,你有看不懂的地方滑着滚轮椅凑到他身边,看他眯着眼睛辨认试卷上他自己写的批注。
你托着脸看他,突然发现他侧颈还有一枚红唇纹身,平时上课用遮瑕好好遮盖了,今天可能想着没有学生,就没做处理。
你看清红唇下面的小字,轻轻笑出了声。
他一脸茫然地看向你:“怎么了?”
你伸手用指腹触碰那枚纹身,他躲了一下,被椅子的扶手阻拦着,还是没能躲开。他缩成一团躲避触碰的样子极大地取悦到了你,于是你脑子一热,动作强硬地亲吻了他。
你抱定了他会把你赶出办公室再不见面的念头,却没想到外卖的电话来得如此及时。
你跳起来:“我去拿!!”
带着奶茶回到办公室,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全糖的奶茶递给了他,心猿意马地继续做着工作,直到看着他喝下了那杯你加了点料的奶茶。
数原龙友本就被你刚才的举动搞得心烦意乱,此时又顿感一阵疲惫,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仍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遂下了逐客令:“剩下的工作我来做就好,你回去吧。”
你站起来,带着虚假的愧疚,很难过似地垂下眼:“老师…对不起。”
说着,慢吞吞地向门口挪去。
走到门口,却没有出去,而是关上了大敞着的门,反锁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转过身背靠着门,只见他眼色迷蒙,带着惊讶,好心提醒他:“老师,今天的奶茶好喝吗?”
他当然明白你做了什么,也大致猜到你接下来要做的龌龊行径,只是没什么力气,连带着声音也软绵绵的,没有威慑力:“你还是学生,请你自重,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拿起来时背着的黑色书包,走到他面前,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倒在办公桌上:“老师在说什么笑话?我都做到这份上了,这是想什么都不发生的意思吗?”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数原龙友看向你的眼神失望夹杂着惊慌,可你毫无愧色,甚至还对他露出了一个心愿得逞的笑容。
你用皮质的束缚绑绳把他的手在椅子后面绑好,跨坐在他腿上,用手指细细描摹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恶趣味地捏了捏圆润的脸颊,和想象中的触感一样,细腻软弹。
他被你捏的皱起了眉,睫毛微微颤动着。你托着他的脸迫他抬起头来,舔吻着他的嘴唇,攻破齿关,缠弄着他毫无抵抗力的舌头,不一会儿,他便微弱地挣扎起来,从鼻腔中发出“唔唔”的呻吟。
你放开了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颌角沿着脖颈消失在衣领下面。
你去亲吻他侧颈的纹身,喃喃低语:“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像是在拆过度包装的礼物,又像亲手打开潘多拉魔盒。
愉悦感从脊骨窜上来,想到了高中晚自习翻墙逃课去喝酒,明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却还是忍不住去做,有一种背着所有人打破常规的兴奋。
麦色的胸膛上纹着条龙,一直延伸到侧肋。
“老师私下这么野,一定被很多人操过吧?”手指划过胸肌的轮廓,对着毫无知觉的人说着荤话。如果他清醒着,也不知道会怎么训斥你。
你低头含住了一颗乳尖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颗用手揉捏着向外扯了扯。他便闷哼一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却又无力挣扎,反而挺了挺胸,把自己又向你口中送了几分。
你向下亲吻,一时间他从脖子到小腹都印上了你故意留下的齿痕。
像小动物划分占据地盘一样。
他是你的了。
你半跪在椅子前面,动作有点粗鲁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性器和人一样没什么精神,不过在刚才的挑逗下,稍微抬了点头。
握在手中轻轻揉弄了两下,他眉头皱得更紧,挺着腰迎合你的动作,像小猫似的哼哼着。你手中的物什也硬热起来,前端渗出些水渍。轻轻重重撸动几下,又激起一连串低吟。
听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就故意放缓了动作,身体的本能贪恋那份快感,他难耐地挣动起来,却收效甚微,只能一声接一声地发出讨好的呻吟,软得有些腻人,听得你直想现在就狠狠把他据为己有。
但是你没有,至少不是现在。
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恶劣地用手指堵住了出精口。
他剧烈挣扎,用指腹碾过那个小孔,他扭动得更厉害了,发出低低的泣音,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不行”“难受”,你凑上去亲吻他,把那点呓语堵回去。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狠狠用指尖刮蹭几下,直到他浑身颤抖,眼角潮红,你才松开手放过他。
粘稠的精液射了你一手,你站起来,随手把那一片白浊蹭到了他的脸上。
看他双腿大开瘫软在椅子上,脸上挂着自己的体液,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微张着,能看到一点粉嫩的舌头,你把沾着精液的手指送进去。他试探着舔了两下,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自己的东西还舔的这么起劲吗?”你的手指在他口腔中搅动着,“真是淫荡啊。”
估计味道不是很美妙,他努力侧过脸,想要躲避你作乱的手指。
你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软嫩的舌头,逗弄着向外拉扯,他含含糊糊地“呜呜”痛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你下药的时候只用了正常剂量的一半,毕竟是精神类药物,断不能伤了数原老师那颗能解高阶矩阵的脑袋。
药效差不多快过去了,明显能感觉到他反应越来越大,快要醒来。
你分开他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以便那隐匿的后穴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从桌上那堆东西里翻出了润滑剂,挤了半管上去,手指揉弄着,慢慢插进去。
尽管你自认为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了,但还是惹得他短促地痛叫了一声,好像被人不小心踩了爪子的小狗。
他半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点鼻音的声线颤抖着:“你要干什么?”
“老师不懂吗?”你的手指趁势又深入几分,听到他隐忍的呻吟,随手拨弄一下他红肿的乳尖,“那今天我做老师,好好教你一下。”
似乎是理智逐渐回笼,他说了一句:“不知廉耻。”
本来是为人师表的训斥,在这样的状况下,从他口中出来就变成了隐忍的嗔怪。
你似笑非笑:“廉耻是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钱花。”
说着,手指完完全全插进去,他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抬起腰向后仰去,穴肉紧紧吸着你的手指。
你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解放出他那被咬出一点红痕的下唇,他的舌头努力躲避着你侵略性的亲吻,结果却适得其反,纠缠得更加激烈。你的手指开始抽动探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他不自觉地颤抖着,自唇舌交缠间溢出含糊的呻吟。
你摸索到了那个能带来快感的腺体,没有直接刺激,而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在附近逡巡,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下,他难受得几乎失去理智,开始扭着腰去迎合你的动作。后穴逐渐变得湿热,随着你手指的搅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都这么湿了。”你挑逗着他的敏感点,“你明明就很想要吧?”
他的脸扭向一边,不看你也不回答。
“不说话的话…”你说着,顿了顿。第二根手指长驱直入,粗暴地撑开了柔软炽热的内壁,他仰起头,从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吟,漂亮的喉结滚动一下,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把他弄哭了,和想象中一样好看。
他又硬了起来,你套弄几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不再夹得那么紧,顺利地入了三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穴内配合扩张着,他喘得支离破碎,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不叫出声。
可他越是这样强忍着不出声,你就越想看他失控。
三指夹击着他的敏感点,随着你的动作,他颤抖着,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你无端想起了小时候的玩具,捏一下就会叫一声,此刻他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被玩坏。
但你没有停手,反而冷不防重重碾过敏感的腺体,他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弹跃起腰部。双眼迷离失焦,呼吸也断断续续,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浪叫,随即又死死咬住嘴唇,却仍然伴随着呼吸从鼻腔中溢出甜腻的呻吟。
精液四溅,随着他身体抽搐的频率,沥沥拉拉洒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你置于他湿软后穴中的手指在肠壁有节率的收缩中感到一股热流,抽出手指,扯出暧昧的银丝,言语羞辱着他:“这么敏感,用手指就能高潮。平时被不少男人搞过吧?”
他只是仰着脸,阖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又或者是因为心理上的屈辱所带来的兴奋。
你拿过穿戴式的假阳具,把剩下半管润滑剂挤了上去,在他已经被撑开了的穴口磨蹭着:“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当然不肯,你便用极其磨人的方式慢慢地整根插了进去。
他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惊呼,睁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来,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结成一簇一簇的,纯良得不像话。
你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拉开架势动起来,像开了荤的狼崽一样横冲直撞。这样的刺激给他带来了灭顶的快感,他失态地叫出声,又羞耻难当地闭紧了嘴,可随着你的每一次深入,充满情欲的呻吟还是会从唇缝间漏出。
他浑身都软了,脸上全是水,身下也全是水,性器却又硬了起来,随着你冲撞的频率轻轻拍打着小腹。
你看到他被撑开的穴口在微微跳动,估摸着他又快要高潮了,你故意停下了动作。
马上要冲上顶峰的身体被硬生生截停,他难耐地喘息着,生涩地晃动腰臀去迎合你,双腿不自觉地勾上了你的腰,眼神迷蒙又渴求。
你不为所动,任由他在你眼前做出这样放浪的求欢姿态,直到他带着哭腔,哆嗦着说:“求你…”
你弯下腰去亲吻他眼角的泪水,细微的动作连带着他体内的假阴茎也发生了角度的变化,激起他一阵颤栗,好心情地明知故问:“求我什么?”
他咬了咬嘴唇:“求你放过我。”
你揉揉耳朵:“什么?老师想好了再说啊。”
他嗫嚅着,终于从齿缝中憋出一句:“求你操我。”
你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大开大合地向最深处攻击。他爽得眼睛直往上翻去,双腿夹着你的腰,失控地呜咽着呻吟着,射出一点点稀薄的近乎透明的体液。
你也在极大的精神满足下情不自禁夹紧了腿,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你解开他束缚着的双手,他有些失神,拍拍他的脸,见他意识回笼,指指门口的方向:“外面的监控摄像头可是拍到了我一个人来你的办公室哦。”
他的声音有点哑:“你想怎么样?”
“想必老师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断送前程吧?”你扯了张湿巾慢慢地擦拭着刚才用过的假阳具,“所以,以后你必须要随时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不容他回答,亲亲他的嘴唇,说声“老师再见”,背上书包扬长而去。
在那之后,你用那样的理由威胁他,在很多地方做过。
在行政楼的卫生间里,乳尖上夹着叮当作响的乳夹,脖子上戴着蝴蝶结项圈。门外有人经过,轻微的脚步声都能使他夹得越发紧,你却故意弄出动静来,压抑的呻吟和铃铛的声音随着动作的频率缠混着,色情得一塌糊涂。
在校园外幽深小巷中廉价的小旅馆里,头上戴着兔耳发卡,穿着格裙和渔网袜。隔壁的情侣大声地发泄的爱欲,他还端着人民教师的矜持不肯叫出声,你发了狠地折腾他,直到他受欲望支配,自暴自弃地开始浪叫,又停下动作冲他弯着眼睛笑:“老师就不怕隔壁是你教过的学生吗?”
在期末考试结束室友陆续离校的女生宿舍里,你恶趣味地让他勉强穿上了你的蕾丝内裤,做爱的时候粉色的内裤挂在腿弯,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要不是你们身材悬殊实在大,你真想让他穿着女性的内衣去办公室工作,一边和其他老师交流,一边隐忍着欲望。
刚开始,他会抗拒,会厌恶,会对你进行无意义的说教,只是那些说教最终都变成零散破碎的呻吟。
后来他开始麻木,你要他怎样他就怎样,乖得像个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人偶。
再后来,他索性开始享受,越来越会叫会喘,会扭腰迎合你,会说些从前在他口中所谓的“不知廉耻”的骚话。
你想,这样应该算是拥有了他。
一转眼你大四了,数原老师还在教大二的线性代数。
大二的学弟学妹总在线代教室的第一排看到一个不是本班的同学,好奇去问,就是一撇嘴,可怜兮兮:“呜呜线代好难,数原老师好严格,重修好几次了都没过,只能反复回炉重造。”
数原龙友偶然听到你和学弟学妹们哭惨,败坏他的名声,说他小肚鸡肠,就因为开学典礼的时候说他像保镖,就打击报复,次次重修都让你59。
他白眼翻上天灵盖,是谁90分通过了还年年死皮赖脸想方设法来蹭课,他不说。
开学典礼的时候除了说他像保镖,还说什么了,他不说。
有一次,数原老师上课迟到了几分钟,可是没人注意到他眼角不易察觉的潮红和说话时声音细微的颤抖。
总坐在第一排的重修生也在上课后的二十分钟姗姗来迟,一反常态地坐在最后一排紧挨后门的位置。
虽然都是很正常的突发状况,却又处处透着不正常,但是无人在意。
没人知道平时勤恳正派的数原老师,阴茎上套了贞操锁,屁股汩汩地流着水,里面含了一颗随时会震动的跳蛋。更没有人知道控制那颗跳蛋的遥控器正握在最后一排的重修生手中。
前半节课你没有折腾他,让他好好把课讲完了。
后半节课开始自习,他小心翼翼坐下,跳蛋更深入了一些,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抬头看看教室后排的你,你也看着他,举起了手里的遥控器冲他晃了晃,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有同学去找他问题,你偷偷打开了跳蛋的第一档,看到他身体一震,在后排偷偷地乐。
同一个问题问得太多了,他站起来统一讲解。在黑板上进行演算的时候,你又加了一档,看到他的腿软得在发抖,面上还在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
这样的震速尚且也还能忍受,你体贴地照顾着他的面子,让他好好把题讲完,没有再调高。
他也不敢再坐下,只能单手撑着讲台勉力站着。
后穴的内壁紧紧绞着跳动的小球,性器也硬得发痛,被贞操锁牢牢禁锢着,他额角渗出些汗。
你看出他的难堪,手上又默默调高一档。
快感在身后炸开,他身子一抖下意识夹得更紧,那个小东西被夹得向更深处钻了钻,刚好抵在了最敏感的位置,他咬紧嘴唇低低哼了一声。
别人听不到,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体内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像是被迫推上风口浪尖供人审判一样,羞耻但是带着诡异的兴奋。
他看着你,眼神中看不出情绪,你也静静地看着他,等着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见他突然冲你挑眉笑了一下,极具性暗示地舔了一下嘴唇。
虽然这段关系已经持续了两年,但不得不承认你还是很吃他这一套。
于是你毫不客气地直接把档位按到了最高,他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腿软得几乎要跪下来。
他看了看表,距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强撑着用尽可能寻常的语气告诉同学们自己有事先走,大家到点了自行下课。
随后你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你没有说话,只听他在电话那边喘得撩人。
他声音颤抖着,叫了你的名字,带着暧昧撩拨的尾音。
你“嗯”了一声,不为所动。
他又一叠声地叫着你的名字,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听不下去了,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撞到了前面的桌椅,发出不小的声响,引得不少同学回头,只看到你一手抓着书包一手拿着手机跌跌撞撞从后门跑出教室的背影。
你向他的办公室跑去,经过一个空教室,门突然开了,伸出一只手把你拉了进去。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数原龙友抵在了门上,他身上很热,抱着你的时候呼吸扑在颈窝,热烘烘的好像发烧了一样,你听到他在你耳边低喘,亲吻你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我好想你。”
你和他交换着热烈的吻,一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揉捏他的乳尖,另一只手胡乱拉开他的裤子,摸到了已经洇湿了一大片的内裤,探进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摸一下,跳蛋还在里面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他趴在桌子上,回头看向你的眼神迷蒙又渴求,带着委屈的鼻音开口:“可以了吗?”
你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拽着他腿间垂着的那根细线,一下子扯出了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逼出了他一声失控的惊叫,肠液顺着穴口滴滴答答淌下来。
被贞操锁关住的阴茎也渗着可怜巴巴的前液,但是你并没有打开它。
他帮你戴好假阳具,主动含在了嘴里,一边卖力地舔弄着,一边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你某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凭空长出了那个本不存在的器官,正被他舔得血脉贲张,热得快要爆炸。
你迫切地想要贯穿他,甚至没有在意这次这根假阳具的异样。
前戏做得久,几乎不怎么需要润滑就顺利地插了进去。
他弓起腰,发出满足的叹息,你还没开始抽动,他就主动晃动腰臀,把自己操得浑身颤抖嗯嗯啊啊直叫。
你揉两把饱满的臀肉,看准他顶过来的节奏,用力挺一下腰,就听到他柔软的呻吟。
你俯下身亲他的后脖颈,手从后背抚摸到腰线,钻进衣服里摸他的胸。他的手托着你的小臂,顺着一路向上摩挲,碰到你的手背,从指缝里钻进去,十指交扣的同时在你手心里塞了一件东西,引着你的手按下了一个按键。
腿间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根部刚好顶在最敏感的花心,那里本来就因为刚才的性事兴奋充血,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这样突然而又剧烈的震动刺激得你把他的衣摆攥出了层层叠叠的褶皱。
你从背后抱紧了他,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低喘着承受这波突如其来的快感,他也没有多好受,随着你身体的痉挛,假阳具在他体内以极其磨人的方式抽动着。
高潮过后的花心更加敏感了,因此每抽送一下,你们同时发出高低起伏的呻吟,都爽得头皮发麻。
他的性器在贞操锁里束缚着,憋得紫红,他拉着你的手去摸,用行动示意你打开。
你从他体内退出来,忍受着震动带来的快感,手忙脚乱地摸钥匙,打开了锁,硬热的性器被释放出来,还沾染着黏糊糊的体液。
他顺势换了个姿势,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开,穴口还没有闭合,流出润滑剂和体液的混合物。
你重新进入他的体内,随着每一次的深入,假阳具的震动都激起你们不自觉地颤栗。
下课的班级越来越多,走廊上的人声开始嘈杂,看他没有收敛的意思,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就只能发出美妙压抑的鼻息声。
你在精神满足和假阳具震动的双重夹击下反复高潮,头晕晕乎乎的,感觉到手心传来被舔舐的感觉,移开手,看到他还是软舌半伸的状态,脑子里嗡的一声。
你不知疲倦地顶弄,他小声喘着,腿勾上你的腰。体位的变化使得假阳具碾过他的敏感点,他又自己用手撸动抚弄着他高挺着的性器。
终于,精液四溅,他的后穴紧紧绞着,在高潮中颤抖着伸手抱你,通过交合的部位将那阵颤抖传递给你。
你们在高潮的余韵中相拥,亲吻。
待到呼吸平复,你摘掉腰间的假阳具,拿在手里颠过来倒过去看了一遍:“怎么买这个?”
他搂着你的腰:“快毕业了吧,给你送个毕业礼物。”
你们各怀心事地沉默着。
他在想,你快要毕业了,他作为玩物应该会被你丢掉吧。
你在想,你快要毕业了,他应该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吧。
但是你们谁也没有把不舍说出口。
你从他怀里跳出来,吸吸鼻子,闻到空气里性爱的腥膻味道,说声:“我回去了,室友等我一起吃饭,老师再见。”
在那之后你们都没再见过面。
拍毕业照的时候,所有任课老师都来了,你刚好站在他后面,看着他毛茸茸的头顶,强忍着想上手摸一下的冲动,心里胡乱盘算着为什么同样都是学线代,他的发量却如此可观。
心不在焉地拍了合照,扔学士帽的时候,扔得太实在,口袋里的手机也兴奋地蹦了蹦,掉在地上。
刚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前面坐着的人就已经弯腰帮你捡起来,看到你亮着的手机屏幕,愣了愣,又神色如常地递给你,说了句:“小心点。”
你讪讪地揣起手机:“谢谢老师。”
毕业后你入职了一家小公司,做着普通的社会人,工作渐渐踏上正轨,你几乎快要把学校里的那两年当做一场梦忘掉了。
直到有一天同事借你手机打电话,随口问了一句:“壁纸是你男朋友吗?”
你看到屏幕上大二那年开学典礼慌乱中抓拍到的数原龙友,用了两三年,早就已经习惯了。过去的一些碎片化的记忆在脑内串联起来,想起拍毕业照那天,他捡起你的手机对着屏幕片刻的怔愣。
突然很想见见他,现在已经不是师生关系了,说句“喜欢”也算得上堂堂正正,即便知道他对这份喜欢可能避之不及,但还是想再见他一面,亲口给这份妄想画一个句号。
毕业后的第一个教师节,你回到母校,熟门熟路晃去了他的办公室。
敲门的时候不免苦笑,做师生的时候从来没有遵守过礼仪,现在毫无瓜葛了倒开始尊师重道。
听到他在里面应了一声“请进”,推门走了进去。
虽然毕业也不过才三个月,但是你看着他却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你先是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套话感谢他的照顾与栽培,随后你们坐下来礼貌疏离地寒暄着,聊了近况,展望了未来,默契地不提从前,大概过去那两年对他来说是噩梦一场。
你状似无意地开启一个话题:“老师你知道皮格马利翁吗?”
他迟疑一下,点点头,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古希腊神话里,他是塞浦路斯的国王,爱上了自己亲手雕刻的象牙人像,给她取名伽拉忒亚,向爱神祈求希望雕像可以成为自己的妻子。他把自己所有的爱和热情都献给了雕像少女,爱神被打动。他一吻,赋予雕像温度;二吻,赋予她柔软的身体;三吻,赋予她以人的灵魂。自此,雕像有了生命,他得以如愿。”
你说完,凑过去托着他的脸,虔诚地吻了三下。
继续说:“但是爱人即便拥有了生命,本质也仍不过是一尊完美的雕像,除了美丽的外表,他对爱人一无所知。他的爱再炙热,爱人内里也仍然是普通的象牙,感受不到他的爱。”
故事讲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
他理了理脑内的一团乱麻,温声说:“你说的这个,又叫做罗森塔尔效应,是说教师对学生的殷切希望能戏剧性地收到预期效果的现象。就是…老师希望塑造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你似懂非懂:“那我成为你想要塑造的人了吗?”
“你今天回来找我,说了那些话,就证明你已经成为我想要塑造的人了。”他靠在椅背上笑,“不然你以为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其他同学是真的因为临时有事才不来的吗?”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上课看我的眼神都快要把我盯穿了。”
你过去跨坐在他腿上,使劲掐着他的脸,恶狠狠地问:“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还小,追求新鲜刺激,玩够了也有重新开始的资本,可是我不行。而且…”
他还想再说什么,无非是那些世俗伦常的困顿,你已经不想听了,只要知道不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就足够了。
你粗暴地揉乱了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说了句:“老师,教师节快乐。”
低头亲吻他:“所以,就凭我在床上教你的那些,你是不是也应该祝我节日快乐?”
说着,已经开始七手八脚地解扣子,手溜进去揉捏他的胸。
他搂着你,脸埋在你的颈窝,一边细细地喘,一边喃喃地叫你的名字:“教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