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寄凉太在18岁没有分化。
组合里在片寄18岁生日当天就做好了随时应对分化的准备,性征是beta的staff把队内目前的两个alpha关口和数原都赶去了另一个房间,留下已经分化成omega的白滨和beta中务一起应对片寄的第一次分化。
倒也不是一定会在18岁生日当天,但鉴于白滨是18岁生日那天分化的,所以他对片寄的18岁格外上心。
片寄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着如临大敌的三人:“一定会在今天吗?这样好奇怪。”
“这可说不准,我见过很多omega都是生日当天哦,包括我在内哦。”白滨拿着抑制贴在脸旁边扇风。
“谁说我一定会分化成omega啊…”片寄汗颜,本来体能就不太好的他如果分化成omega,看起来就更难以融入这个组合了。
“大家都这么觉得,隼和玲於也说。”中务作为beta一直承担着一种心理开导员的责任,尽管他看起来并不能胜任这个。
片寄皱起眉头倒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基因的审判,祈祷着千万不要变成omega,就算beta也好啊。
“什么?还没分化啊。”数原不解地问,接过白滨递来的一盒抑制贴。因为vocal们要共处一室训练,而片寄的性征还不明确,所以要麻烦数原身边常备抑制贴,以防什么时候片寄突然分化。
但这已经是片寄18岁的第四个月了,他还是没有一点要分化的意思。
白滨点点头,用围巾遮了遮自己脖子上的临时标记:“靠,隼那家伙…你们alpha发情期真的太恐怖了。”
数原没心思听他秀恩爱,他只关心片寄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分化,他有些担心地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那家伙不会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吧,还是说他是beta?”
“我怎么知道啊,beta的事你不如去问问裕太。”
片寄倒是很开心自己没有分化,或者说他直接以为自己就是beta,去向裕太请教了之后乐呵呵的在vocal的排练室哼歌。
数原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忍住吐槽道:“你这家伙对自己的身体可是一点都不上心啊。”
“我不是beta吗。”片寄的哼歌戛然而止,调试了一下音响,“beta没什么好担心的,和龙友君在一起也不用害怕什么了。”
“说的好像你是omega我就会对你做什么一样。”
“那样总归是不安全的嘛。”片寄把一只麦克风递给他,眼睛亮亮的看着数原。
数原不自然地接过来,挪开几步站到片寄身边,清了清嗓准备开始练歌。
“凉太不会真的是beta吧,如果他也是omega那我们团里的o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几个人围坐一团,面色有点凝重。
今天团里最小的佐野也分化成omega,关口接到经纪人电话都没睡醒就跑去找佐野了。
现在没有分化的就只剩下片寄凉太一个人了。
“真是beta的话那我就有伴了。”中务和其他几人表情大相径庭,惬意地把脚搭在一起窝在椅子里。
“可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beta啊。”数原说,其他几人也附和。
“不过也不要刻板印象啦,裕太就算是beta也可以媲美你们alpha了呢,而且凉太如果是beta的话对团里的人气也应该是有正面影响的。”经纪人开口,剩下几个人觉得有点道理,也都不说话了。
只有数原还在嘟囔:“怎么可能是beta啊…”
一直到19岁片寄都没有一点要成为omega的意思,大家也都习惯了把他当作beta来相处,外界对于他性征的猜测也从众说纷纭逐渐销声匿迹,好像所有人都相信了片寄凉太就是个beta,包括他自己。
只有数原不信邪,看大家渐渐把这事忘了他也没再公开提过,只是有时候会偷偷释放一点信息素看看片寄有没有反应。
而片寄往往只是会动动鼻子说:“你的味道还蛮好闻。”数原也往往会在这时候红了脸。
要说他为什么对片寄的性征那么上心,果然还是因为好胜心吧,最开始看到片寄那一副人气超高还有退路可走的样子就让他很不爽了。
如果那家伙是omega的话,数原可就再高兴不过了。
片寄觉得身上有点奇怪。
明明没怎么运动,身上反倒是一直在出汗,脑子晕晕沉沉的,要费劲才能听明白别人在说什么,身体上的细胞好像都沸腾了,一波一波地热潮席卷全身。还有…下面,那里好难受。
作为好学生的他从来没缺席过任何一节生理课程,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分化了。
让所有人都担心的分化终于来了,但分化的结果也如他们所料,片寄是个omega。
“你怎么了?”站位在他旁边的佐野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发烧了?”片寄被自己发抖的声音吓到,连忙清清嗓装作自己没什么事的样子。
佐野敏锐地察觉了片寄的异常,小声和身边的关口说了什么,但片寄也已经无心去管了,他冲出场地去到卫生间,用手捧着凉水拍在自己脸上。
身上的热潮好像越来越重,他似乎能闻到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红酒味。
“诶?凉太跑去哪里了?”数原看着片寄飞奔而去的背影问道。
“去厕所了?”
“龙友君,我刚刚发现凉太好像有点奇怪,你快去厕所看看他,我觉得他可能要分化了。”佐野凑过来趴在数原耳边小声说,末了还叮嘱他先别告诉别人。
数原一下慌了神,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跑过去。
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了一股红酒味,片寄撑在洗手台上,脸上水淋淋的,回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眼眶也湿了,垂下的眼角让他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凉太…”数原第一次亲眼见到分化时的omega,而且这人还是自己一直在意着的相方,他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信息素。
片寄的脸颊又红了几分,装凶的小狗一样推开数原挡在门口的身体说:“我没事,发烧了。”
“喂,你…对自己身体上点心好不好。”他眼疾手快地拉住片寄,比刚刚浓烈的一股红酒味萦绕在他鼻尖。
“我真的没事啊,就是发烧而已,刚好马上要回去了,我吃点药就能好。”片寄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但显然软黏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他挣脱了数原的手撒腿就跑。
片寄在骗人,但数原也只是刚刚成年没多久,毛还没长齐,也压根没接触过几次omega。不算浓但醇厚香甜的红酒味在片寄离开之后依旧在他鼻腔里乱窜,把数原也搞的不淡定起来。
他想片寄一定会去找staff要抑制贴,于是就看着片寄跑掉,自己留在厕所里用凉水拍了拍脸。
一直期待着片寄分化成omega的他,在亲眼看到片寄分化的场景之后居然有些烦躁,他想凭什么别人也可以看到片寄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淡粉色的脸颊,还能听到他已经软掉的声音。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从来都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只有他可以欺负片寄,只有他可以和片寄在一起唱歌,只有他可以装酷耍帅罩着片寄……
成为片寄的alpha,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数原这么想到,看着镜子里不太妙的自己,狠狠砸了一拳洗手台。
骨头的痛感暂时让他忘掉了那些alpha生来的好胜自负的想法,他又抹了一把脸才跑出去和队伍会合。
staff说片寄拿了抑制贴就去巴士里了,数原也拿了一片抑制贴贴在腺体上,赶在成员上车之前抢先一步坐到了片寄身边,脱掉自己衣服盖在片寄身上。
片寄缩在座位上,比他还高出半头的身高缩起来小小的一团,他摸了摸片寄毛茸茸的头顶,片寄就轻轻地抖了一下,嘴里不知道哼哼着什么。
他凑近去听,抑制贴也盖不住的红酒味忽然窜进他鼻腔,数原一个激灵弹起来,但他听到了片寄在说:“好难受,好热。”
成员们陆陆续续地一边聊一边上了车,佐野和关口与数原交换了一个眼神,数原示意他们没事,轻轻搂住了窝在一起的片寄,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拽了一些。
片寄这会可没空感受数原温柔的小动作,他快要被反复上涌的情潮折磨疯了,而且现在还是在成员们都在的巴士上,被别人看到发情真的丢脸死了。
数原的衣服上有微弱的气味,他揪住衣服的一角放在鼻子旁边贪婪的嗅着,alpha的味道对初次分化的omega来说既是糖果又是毒药,不仅没能缓解他的痛苦,反倒因此他想要渴求更多。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从体内涌出,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不断挑战着他的羞耻心,猛然抬起头,对上数原关切的眼神,那一秒片寄立刻红着眼掉下眼泪。
“啊?哭什么啊。”数原小声问他,片寄的脸上滚落着泪珠汗珠,被雨淋湿了一样湿漉漉惨兮兮的,再配着脸上那惹人遐想的粉红色,数原看着他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难受,我好热…下面,好难受…”片寄几乎要钻到座位底下去了,数原只能弯着腰才听见他说什么,片寄用那种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口气说,“龙友,帮帮我,我要变成omega了…”
泪珠挂在眼眶上,片寄的鼻尖都发红,一边往他怀里靠一边拿着数原的衣服放在自己脸上,眼泪汗水都通通往上擦,大约真的是神志不清,片寄甚至还在说着:“龙友的味道好好闻…好喜欢…”
车内一股红酒味忽然加重,坐在最前排的白滨和小森都回过头看,小森显然有点不安,抓着白滨的手问:“我们里面有人的信息素是红酒味吗尼桑,好浓…”
白滨有些惊讶地望着后座窝在一起的两个vocal,又看看满脸担心的佐野,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家的vocal迟来的分化。
staff听到车内的骚动,又想起刚刚片寄和数原分别向自己要抑制贴的事情,即使是beta也明白过来,刚想过去询问一下情况,就看见数原红着眼睛站起来,怀里搂着片寄。
alpha的气场强到没人敢阻拦,况且数原本身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成员和staff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阻止,回过神的时候数原已经拉开车门带着片寄下车了。
数原几乎是抱着片寄跑到了公共厕所,以防有alpha忽然闯进来,他把腿软的站不住的片寄放在洗手台上,在门口放了“正在维修”的板子,把门从里面反锁。
片寄已经受不了初次分化的折磨,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试图缓解皮肤上的灼烧和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脖子上的抑制贴被他拽掉,红酒味的信息素毫不掩饰的涌出来,公厕霎时间充斥着醇厚的红酒味。
数原尽管贴着抑制贴,却还是被这么浓烈的味道冲昏了头,洗手台上的片寄已经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半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常年不见光的胸口皮肤比脸上白一些,染上颜色就更加诱人。
他手里紧紧抓着数原的外套按在身上摩擦,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喘叫,数原盯着片寄不断起伏的胸口和慢慢充血硬起来的乳尖微微张开了嘴。
片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数原,不断涌动着喉咙,又干又涩的喉咙内壁渴望什么东西的沁润,眼睛半眯着,被情欲占据了大半的大脑已经无法支配他神志清晰地面对自己的队友了,尤其是他一直依赖着的兄长数原。
“龙友君…好难受,帮帮我…”他贪婪地把数原的衣服盖在脸上闻着,一直以来羞耻心较重的他虽然已经感觉到发硬的下体和湿润的后穴,但还是没办法开口直白地像其他被情热折磨的omega一样说出那种淫荡的话。
如果没有抑制贴,数原可能直接就冲上去把片寄按在墙上发泄一通了,但他脑袋里仅剩的理智还是把他拉回来。
就算是片寄也不行。
他上前把片寄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找到手给staff打电话让他送来强力的抑制剂,但崩溃的是staff说还需要些时间,让他们自己先挺一会。
这怎么挺啊,一个alpha一个omega。
怀里的片寄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焦急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哭着把脸埋进数原的胸口,从他的皮肤上获得更多的慰藉。
后面已经湿了一大片,被穴口里流出的液体濡湿的内裤紧紧贴在臀瓣上,前端的性器把内裤也撑起了一个弧度,总之无论如何都是一副色情到不行的样子。
“凉太,我必须去给你买点抑制剂。”数原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片寄流着眼泪抬起头看着他,数原一下被那双朦胧迷离眼睛拽进了omega的甜蜜的陷阱,片寄的手捧住他的脸,疯了一般地吻了上去,数原在他嘴里好像都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别走…我喜欢你,快和我做…”
片寄迫切地想要闻到alpha的味道,趁接吻时数原不注意把他脖子上贴紧的抑制贴撕开一点,海盐的味道冒出来之后他就讨好地舔了舔数原的嘴唇,转而埋头在他颈边舔舐着数原腺体旁边的皮肤。
这还能忍吗?数原抿了抿刚刚和片寄接吻时湿润的唇瓣,手托着片寄的腋下就把人带进厕所隔间,毫不留情地拽掉了片寄已经湿透的内裤露出光裸的下体。
“好湿,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数原发挥着自己身为alpha有些恶劣的本能,“不是说发烧了吗?发烧下面会湿成这样?”被他按住的片寄听到这样的话打了个颤,屁股里流出的水更多了点。
“龙友君,帮我…”片寄脸上被欺负了的表情,露出委屈小狗的样子,流着水的后面却蹭着数原的裆部,淫荡而不自知的样子真是…太超过了。
数原轻轻拽住片寄黄棕色的头发,把人按在马桶上用下面顶了顶他屁股,片寄下意识叫出了声。
alpha与生俱来的骄傲让数原暂时忘了自己平时对片寄这个弟弟的疼爱,一巴掌拍在片寄的屁股上,压低声音说:“屁股抬高点。”
片寄咬着下唇呜呜地掉了几滴眼泪,他平常是不太哭的类型,但是现在的眼泪好像控制不住一样不停往下掉。
被数原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片寄来不及埋怨数原的恶劣行径,omega对alpha的臣服本性让他下意识地塌下腰抬起屁股,摆出任凭处置的诱人的动作。
数原第一次见到男性omega的后穴,他死死盯着那不断张合,吐出蜜液的穴口,想起以前那群狐朋狗友所说,omega的水是甜的,顿时觉得嗓子一阵干涩,大脑支配着他的嘴唇就覆盖在片寄圆润的臀瓣上,数原伸出舌头顺着臀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把那些流出来的液体都卷进口腔,舌面经过穴口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听到了片寄的一声尖叫。
真的是甜的啊。
omega的性爱天分不是说说而已,片寄在数原刚开始用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的时候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讨好他。
平时用来唱歌的好嗓子深一句浅一句地喊着数原的名字,求他快点把手指放进来。
“团里面那么多alpha,你为什么选我。”数原的指尖按在穴口边缘一点点蹭,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数原像优秀的猎手一样捏着片寄的命门,他甚至没用他的手指,没用他的阴茎,只是这样就能看到平时那个总是高他一头的家伙哭着向他求饶。
片寄怪他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脸上的表情迟钝地转变成愤怒和委屈,但看见数原不依不饶的样子就只能开口说些他愿意听的话。
“因为我最相信你…”片寄抓着他肩膀,使劲往他身上贴,高高翘起的性器流着水蹭在数原同样鼓起的裆部上,“求你了,帮我这一次吧…哥哥”
数原脑子里好像有一根线“啪”地绷开了,这个称呼片寄已经很久没叫过了,倒是在这种口不择言的时候说出来。
他甚至不用掰开片寄的臀瓣,只是轻轻一按,手指就轻松的被片寄吞了进去。中指一进去就被湿热的肠肉裹住,甬道还在不断翕张想要更多,数原又塞进去一根无名指,片寄喘的更激烈了。
“龙友…好撑,下面被塞满了。”
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没有规律地搅动,时不时压着某一块软肉,又勾起指节在穴里扣弄,不一会就找到了片寄的敏感点,轻轻刮过就能听见片寄变了调的呻吟,片寄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紧绷着身体用后面高潮了。
那张脸露出了数原从来没见过的淫乱表情,粉红的唇瓣被唾液濡湿,眼睛也湿漉漉的,睫毛半垂着不停随着身体的颤抖而眨动。
当然,更色情的是不断喷出水的后穴。
“这算什么,潮吹吗,喷了好多水啊凉太。”
“诶,这里厕所坏掉了,不能用诶。”外面陌生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片寄正瘫在马桶上接受着数原的指奸,他耳尖红的要滴血,数原长而有力的手指三根并拢插在他不断冒着水的穴里,冲着穴内的敏感点不断按压。
片寄昂着脖子毫不遮掩地喘叫,把修长的脖颈扬出一节堪称色情的弧度,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捏着乳尖揉捏。
“再快一点吧,龙友——”
数原听见了外面人的声音,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片寄的嘴,塞在片寄穴里抽插的手放小了力度,温柔地剐蹭着片寄一碰就会流水的敏感点。
“叫的小声点,嫌我一个人堵不住你后面是吧。”
片寄被欲望冲昏了头,伸着舌头就去舔数原的手指,把从指腹到指尖通通舔了个遍。
数原胯下硬的发疼,真想就这么操他的嘴,他如此恶劣地想到。
这家伙绝对是把他当成抑制剂按摩棒什么的了吧,如果真的让他给自己口交或者插入性行为,不知道他清醒之后会不会自杀啊。数原摇了摇头打消了那些邪恶的念头,庆幸自己的抑制贴还算好用。
不过还是很生气啊,凭什么自己要被当作工具人啊…其他时候就是这样,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分化了也是,尽管现在趴在下面的是片寄,但自己明明还是被这家伙利用了啊。
门口的人已经走开了,数原把两只手从片寄一上一下两张嘴里都抽出来,一只手沾着片寄屁股里的淫液,另一只手抽出来的时候还和片寄的舌头纠缠着扯出一条银丝。
他又交换了左右手重新插了进去,片寄依旧乖顺地伸出舌头舔着数原沾满了他体液的手指,数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片寄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尝尝甜不甜,都是你用后面流的水,手指都要被你泡皱了。”
数原言语的挑逗让片寄的心理防线一步步崩溃,插在他穴里的手又恰好重重按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眼泪流了满脸,嘴上也满是水痕,他昂着脑袋盯着天花板,眼神却无法聚焦,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从性器里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在没有触碰前面的情况下,他射精了。
“龙友……标记我吧。”片寄失神地望着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抬起来戳了戳自己的腺体。
数原看着射在自己身上的几滴精液,又看着身下浑身瘫软的片寄,搂着他的后背把嘴唇贴在他颈边那块散发着红酒味道的腺体上摩擦两下,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刺破了那里的皮肤,给片寄做了一个临时标记。
片寄几乎要昏过去,他知道自己不小心喷在了数原的衣服上,抱歉地拉着数原停下的手说对不起,想要仔细看着数原的脸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
“谢…谢。”
“帮你嘛,我应该做的,一直都在担心你有没有分化呢,这下大家都能放心了。”
片寄好不容易捡回一点理智,听见数原说的话之后有些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只是帮帮他而已,原来只是代表着大家帮帮他而已……
“不过你刚刚说喜欢我,是认真的吗?”数原趴在他耳边轻声问,青年低沉的声线和呼出的热气让刚刚经历过分化后初次性爱的片寄又打了个哆嗦。
片寄憋着泪水摇摇头,嗓子都叫的有些哑:“不那样说你也不会帮我吧,当然是假的。”
他猜对了,他就是被当作发泄用的工具了,说着什么喜欢,最相信的话都是假的,换成谁都可以。
数原心里窝着火,他摸了摸自己早就胀大的下体,但对着这样的片寄他也做不出什么恶劣的事了。
只好背过身去褪掉裤子,想着片寄刚刚搂着他娇喘求饶的样子撸动柱身,剐蹭着吐着清液的龟头,最终低吼一声射在了手心里。
staff最终送来的干净的衣物和强力的抑制剂,还专门开了车来送他们两个人回公寓。数原仔仔细细地把片寄身上擦拭干净,给他套上衣服打了抑制剂之后,片寄已经撑不住睡着了。
他看着片寄睡着时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叹了一口气,蹲下去把片寄背起来走出这个还充斥着淡淡红酒味的隔间。
“好羞耻…龙友君会讨厌我吗。”
坐在车上之后片寄靠在数原怀里,似乎是颠簸让他醒了过来。数原闭着眼装作自己也睡着的样子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当然不会啊,笨蛋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