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世界树】封建小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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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Underage
Category:
M/M
Fandom: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EXILE (Japan Band)
Relationship:
Sato Taiki/Yamamoto Sekai, Tachibana Kenchi/Tsuchida Tetsuya, Sano Reo/Sekiguchi Mandy
Character:
Sato Taiki, Yamamoto Sekai, Tsuchida Tetsuya, Tachibana Kenchi, Sano Reo, Sekiguchi Mandy, Kimura Keito, Shirahama Alan
Additional Tags:
封建文学, 双性, 哑巴 - Freeform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1-28 Updated: 2023-04-02 Words: 16,816 Chapters: 3/?

【世界树】封建小女仆

Summary

封建,很封建,封建大家庭下的少爷和小女仆。
【注意】双性+哑巴+半强迫!有一点未成年!介意勿入!很封建的那种!
【再次提醒】里面人的思维方式和讲话方式都非常封建!

Notes

Chapter 1

01

关口曼迪进内院的时候,就看到黎弥和几个小子蹲在廊道上一起打牌,黎弥抬头看他直接就要往书房方向走,便赶紧跳起来拦住了人,“关口大爷,现在……真的不太方便……”他对着关口曼迪嘿嘿一笑,“这不是不赶巧吗?少爷现在有事……”

关口停了下来,看着黎弥笑得小心翼翼的样子,“这都要到饭点了,他还能有什么事?”

“那少爷的事哪轮得到我们说道?”黎弥把人推到院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说起来前日玲於少爷跟着家里人来了,就歇在别院,关口大爷闲得无事可以去找他耍耍,你们不是交情最要好的么?”

关口听了这话却犹豫了起来,“上个月才惹了他不高兴,这下怕是不愿见我吧?”他忧心忡忡地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还是去找世酱吧。”

黎弥慌得赶紧拖住对方,“哪能呢?人家都说要好的人哪有隔夜的仇,你多哄哄他,谁不知道你最把他放心尖上,他也就是和你使性子。”

“他当真这样认为?”关口挠了挠头,见黎弥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心里便和吃了定心丸一般稳当,二话不说就往别院风风火火地跑了过去。

黎弥眼瞅着人确实没有再回来,这才从门口缩回了头,廊道上那帮小子又喊他赶紧过来再开两局,他气呼呼地挨个一脚踹翻,佯装大怒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回头少爷就出来了,看不收拾你们!”小子们笑嘻嘻地做鸟兽状四散,黎弥哥发火啦!黎弥哥别着急,快问问少爷什么时候结束,直把濑口黎弥气得恨不得每人再补一拳。

这院子里小子们,都知道一件荒唐事儿。

 

“少爷……少爷……”

世界抬起头,屋外他的小厮正压低了声音喊他,他愣了片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到午饭点了,少爷,再过会儿夫人那边就要喊饭了,要不要喊人来伺候?”

“……”

世界撩开盖在头上的裙摆,他的鼻尖沁出了汗珠,细瘦的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张开滑倒在床面,他把裙子推到身下人的腰间,露出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阴穴,世界回过头,看到门口黎弥隐隐绰绰的影子,日光透过推门上的薄纱在自己脚边打下交错的树影,显出几分慵懒的惬意感,其实天气还没到盛夏最热的时候,但是屋子里的俩人却热出了一身汗。

他拨开身下人汗湿的刘海,“啊啊,”对方比划着发出短促的拒绝音调,推开他再次俯下身的动作,似乎在示意他屋外还有个人在等他回复,那细腻丰润的大腿当着他的面合了起来,阻碍了世界的视线,手也当着他的面伸了下去,难耐地抚摸着滚烫潮湿的腿心。

“小树……”世界把人拉起来,凑近亲了亲被咬得艳红的嘴巴,“我去向母亲要了你好不好,等你成年就养在这屋里……”

“你不开口说’我不要‘,我就当你同意了。”世界又转去黏黏糊糊地咬着对方的耳朵不放,他知道怀里的人不会说出拒绝的话,因为,这是一个小哑巴。

 

半年前。

世界拐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垫着脚尖擦着顶上的书柜,大户人家的书柜总是打得纵向很深,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女仆”完全钻进了柜洞里,背对着他露出裙摆下浑圆的屁股。小屁股一摇一摇地,塌陷的腰肢与臀部构成完美的弧度,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又从书房退了回去,他跟着奈斯叔父出于历练了几个月,回来竟不知家里还给自己添了人。

“诶,你,过来!”世界对着房间外搬东西的长工招了招手,“房里那个哪来的?”

长工挠了挠脑袋,往里瞄了一眼,就被他家少爷推了一个踉跄,“别瞎看,问你话呢!”

“少爷,”长工苦了张脸摸摸刚刚被揍了一拳的胳膊,“怕不是铁夫人买来服侍你的?你也快到娶亲的年纪了,我们村上你这年纪的,小孩都抱手上了。”

世界“哦”了一声,又回过头去看那个小女仆,“哪能呢?看着还这么小,我去问问母亲。”说完拔腿就往后院跑,跑了两步又刹住了车,偏生做出一副不急不慢踱步的模样,长工在后面乐得不行,又怕笑出声只得捂住嘴,不过橘之屋的人都知道,书房里那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橘之屋名气不小,这方圆十里八乡,哪个没听过这家酒楼的名声,老板名叫寺辻健一郎,当年做马匪劫富济贫,后来直接把那贪赃枉法的地方官捆起来押到了上京,后来干脆混成了这一带的地头蛇,天高皇帝远,逍遥赛神仙。这么个潇洒至极的人,平生最爱品美酒,曾骑着胯下一匹骏马遍访名酒,直到后来遇到塞外富商之子土田哲也,俩人原本脾气很不对付,互相瞧不上眼,但一来二往地竟互生情愫,也成了一段佳话。俩人婚后就有了橘之屋这个招牌,开遍大江南北,尤其是北方这一带,格外响当当。

土田哲也虽嫁为人妇,这脾气可没一点收敛,因为手腕强硬得名铁夫人的称号,有了世界这一个儿子后,这些年反倒柔和了许多,平时就不咋见得了那些辛苦事。前些日子在市集上看牙婆子卖一个瘦巴巴的小孩儿,也不知从哪儿拐来的小哑巴,看得是饿得面黄肌瘦的,小脸上眼距有些开,更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可怜的娃,太遭罪了,铁夫人二话不说就把人买回了家里,这买完后就发了愁,这么小的娃看着还一团孩子气,偏生还不会说话,牙婆子只说这是个赔钱货,长得不男不女被爹妈遗弃,是她好心捡回来喂了两口饭,牙婆一脸算计,看出眼前人出手大方,恨不得标榜自己的功劳多捞两笔。铁夫人让丫鬟拿了钱把牙婆打发出去,回头就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又找大夫看了看小哑巴的嗓子,问题竟然出在脑袋,估摸着拐卖来的时候撞了脑子或者被打了,一个血块堵住了语言区域,连带着以前的事也不记得了,说是治虽然也能治,但需要的药材可遇而不可求,又或者等年纪长了,血块慢慢被吸收,没准也能好起来,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小哑巴竟然身下还比寻常男孩多了条缝,难怪说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这让铁夫人更加心疼,恨不得收个干女儿养在自己身边。

小哑巴看着是读过几年书,和铁夫人比比划划自己的名字,大概是叫“树”,问家在哪儿、父母住在哪里却是想不起来了,家里人便喊着他叫小树,大夫看了看骨头年纪,猜着是15,16岁,面相却只有十三、四的模样,虽说只比家里这一个少爷小个几岁,人却硬生生小了一圈,直把铁夫人心疼得抱在怀里只呼心肝小可怜。小树虽然不记得之前的事,牙婆子却调教得极好,知道进了别人家是要做工的,买回来怎么也呆不住,铁夫人思索一番,平日里带在身边管教,闲暇时就打发去少爷房里,也不算拘着他。世界自小随性惯了,天份高头脑聪明,也不屑地去管手上那帮小子,因而那里的活最清闲,可巧最近他也不在家,俩人今天这是头一次见面。

世界去后院转了一圈,才从丫鬟嘴里知道铁夫人今天去了店里,算了算日子年关将近,应该是店里收账的人忙不过来,自己母亲从以前就打得一手好算盘,对账水平无人能敌,估摸着是过去帮忙,只好又滴溜溜转回了自己屋子。这一路上想着刚刚长工说的话,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竟把自己想得心痒难耐,方才听到丫鬟说那个小哑巴叫小树,人长什么模样还没仔细看上一二,等转到书房却又不见了人影。

原是那小树听见旁人说少爷回来了,他知道自己被铁夫人安排到了少爷房内,自然是把自己当作了少爷的人,虽然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性子却是知道讨巧的,只碍于年纪尚小,所以只能想到为少爷铺个床铺,让人舟车劳顿后休息一番的程度。世界在几个房间转了一圈,最后才在卧室找到那个“小女仆”,冬天日头下得早,还不到晚饭点便黑了天,小树专心致志地调着屋里的灯,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擦黑的房间里亮起一抹黄光,人家都说灯下美人,他屋里这个倒是土得我见犹怜,好歹是在家里养了些日子,面颊上还带着婴儿肥,五官生得一股子小家子气,唯独那双眼睛,双眼皮的褶压得很深,大眼黑白分明,蹭得燃起刚刚亮起的灯影。

小树回过头就发现屋里多了个人,惊慌失措地“啊”了一声,他不会说话,只能慌张得躲到床边,俩手局促地绞着雪白的围裙,能进这间屋子的估计就是世界本人了,他不敢拿眼去看对方,又忍不住偷瞄两眼,男人肩膀很宽,听说今年才成年,却比他看着像个男人多了。

世界解了外套,顺手递了过去,冬天的外套毛量厚实,拿在手上有好几斤的分量,小树匆忙去接,有他一个人这么高的外套压得他一个踉跄,世界余光一直瞄着对方,见小孩脚步不稳边便赶紧凑上去扶着腰肢,掌心下的窄腰因为系着围裙收得细细地,手掌捞过来贴着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再往上能摸到有些硌手的肋骨,只半个手臂就能把人圈在怀里。

小树“啊,啊”地说不出拒绝的话,涨红着脸被陌生男人搂个满怀,他下意识把脸埋进手上抓的外套里,闻到了陌生的味道,这人不像铁夫人那样温和软香,也不像橘老板那样深沉不可捉摸,反而,散发着尚未彻底长成成熟男人的青草味,虽然明明是冬日哪来的草香,但这股味道似乎勾起了他想不起来的过去,好像以前这股草木的气息,陪伴了他整个孩童时代。

“怎么这么瘦?”世界换了个手捏着对方的胳膊,细瘦的手腕在他掌心下晃晃荡荡,“饭不够吃吗?”他皱着眉头把人从肩膀到腰肢摸了个遍,怀里的人也就屁股肉长得饱满,其他部位还没家里小厮长得结实。

小树赶紧把衣服抱到柜子里,慌慌张张地摆了摆手,朝着男人“啊啊”地比划了个吃饭的动作,又拍了拍肚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每天吃饱了,世界看着他一张一合的丰厚嘴唇,没忍住捏了一把,捏成一个扁着嘴的鸭子,配上那有些开的眼距,看着格外傻乎乎。小树莫名其妙地被噤了声,和眼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爷”大眼瞪小眼,这人好像和牙婆说得不一样,牙婆总是说大户人家里的少爷小姐张扬跋扈,干的尽是欺负人的事,做下人的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让往东绝不往西,才不会挨打受饿,但这儿的橘老板、铁夫人,还有这个世界少爷都待他这么好,他该怎么报答他们呢?他懵懵懂懂地望着笑眯眯看着他的少爷,心想着自己听话总是没错的。

 

02

世界没立刻进饭堂的门,先看着小树匆匆忙忙跑到后头,没多久铁夫人挽着小孩的手走了出去,大概是问早上去哪儿了,这么久不见人影,他从门厅处瞥过来,眼瞅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仆涨红个小脸,沉默地摇了摇头,这才不紧不慢地踏进饭堂坐了下来,把铁夫人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自己身边。

土田哲也“乓”地敲了下自己儿子的头,动静不大,架势吓人,“这一大早也不去店里,这个季度的账本看好没有?”他边说着边也跟着坐了下来,虽然嘴上数落但也没真的要个答复,他对这个儿子总是疼爱偏多,下人们麻溜地挨个摆上碗碟,不敢耽误片刻。

世界低着头扒饭,瞧见自己母亲吃得差不多了,这顿饭他是吃得食不知味,总想找机会和铁夫人说下讨要小树的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便期期艾艾地挨了过来,“母亲,和你说些事儿……”他朝着身边伺候的人示意退下,很快整个空间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说吧,又想要什么了?”土田哲也放下筷子,自己的儿子他最清楚,那个小表情和小时候他想出去游学、长大后想出去做生意一模一样,今年倒是安分了许多,也不知是什么把他留在家里半年多也没出去折腾。

世界“咳咳”咳嗽了两声,无论怎么说,以前要的东西都是自己一人承担,他从没把一个人当一个物什交换,但天之骄子如他,是怎么也想不出母亲会有拒绝自己的可能,“我想要小树……明年……”

“他还是个孩子……”土田哲也直接打断了世界没说完的话,“这么小的孩子还懂什么,你要过去他也伺候不明白,再等等吧。”

“可是……”世界张了张口想反驳,又转念一想铁夫人也没拒绝彻底,便歇了争辩的心思,他早把小树当作自己“囊中之物”,晚两年对于自己也没分别,只好又退回到自己座位闷闷不乐地应了下来,“行吧,再等等。”

其实也不小了,世界舔了舔眼前嫣红的乳尖,乳肉也能撑满一个手掌,等等不过是给个名份而已,世界这样想着。他的手把人搂了个满怀,小树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天已经越来越热了,下人们也都换上了短袖的衣服,他怀里这个也不例外,抬起的胳膊能看到白嫩的腋窝和隐约的前胸,于是他没忍住把人拉到自己膝盖。

小树面对着世界,手掌撑在世界身后的书架,他被细细地舔弄乳孔,舌尖逗弄乳珠又施力顶进乳晕,前襟已经被彻底扯开了,不见光的胸膛很白嫩瘦弱,反而显得那俩隆起的胸部格外色情。他急促地喘息了两声,或许是他年纪还小,又或者是身下多出的这条缝,他咿咿呀呀冒出来的“啊——啊”听着格外难辨雌雄。世界流连在对方的锁骨、胸膛,他不敢亲脖颈,如果被母亲发现了,大概会是一件麻烦事……他一边在小树的胸口吮吸出暗红色的印记,一边挑开怀里人的裙子下摆,手指像是蛇般灵活,就这样钻到腿心,一摸已经是满手的黏腻,虽然眼睛不能直接看到,但这不妨碍他熟门熟路地撑开外阴,两个手指轻柔地摩擦过那已经汁水淋漓的阴唇内侧,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抵上硬起的阴蒂反复磨蹭,小树立刻就挺起了腰,像是要躲避那作怪的手指。

世界捉住对方丰厚的嘴唇,趁把人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指缓缓探进内壁,湿滑紧缩的甬道一下子把他咬得很紧,“不要怕,今天不会插进去的……”像是证明他说的话算数,世界退出了一点,又重新捻起那湿得几乎捻不住的阴蒂,掌心狠狠蹭过这敏感一点,小树仿佛大喘气般地从舌尖滚出了一声“嗯……”又被趁势捅进去去的手指阻断了后面的音节,世界弯曲着手指,摸索着感受内壁走向的角度,指尖轻缓地试探勾弄,也没放过对阴蒂的疼爱。

小树的腰动得更厉害了,他自己前端的性器也翘了起来,把他的围裙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他想摸摸自己的性器,刚抽回支撑在书架上的手臂,世界就在他体内找到了让他战栗的一点,他腰身一软,胸口压向对方,肉穴彻底把手指吞吃入腹,“啊……”他颤抖着等这波情潮缓缓退去,一边的乳粒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到世界的鼻尖,他看过少爷的侧脸好多次,这样高挺的鼻梁如今正对着他的乳孔,这个认知让他羞红了脸。

“别着急……”世界笑了两声,呼吸的气流吹过刚刚被舔湿的乳头,明明是夏日,却带来了一丝刺激的凉意,小树忍不住低头去看,怎么感觉?“怎么感觉乳头好像比以前大了……”世界替他说出了他心里的话,“是不是因为我经常疼爱?”后面几个字含糊不清地化在世界舔弄的唇舌间。

小树臊得赶紧摆头,他想说不是,想解释不是自己愈发放荡,都是少爷日以继夜地玩弄这里,可他说不出来,所有的话语都成了“啊、啊……”他委屈地闭上嘴巴,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自己怎么就说不了话。

世界以为自己弄疼了对方,慌慌张张抽出了手指,嘴唇亲过对方的眼泪,直到亲吻到那双褶皱很深的眼皮,“别哭啦,带你做其他快乐的事好不好?”他拽过另一只手的袖子把对方脸颊上的眼泪都擦干净,流过眼泪的眼睛红通通,更像是家里庭院里游过的某种鱼,“哭起来眼距更开了……”当然,这样很可爱,他害羞得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解开自己裤腰带,肉刃贴着小穴,吐露的花蜜让他本就欲念勃发的性器催得更加硬挺,小树立刻挣扎着要跳开男人的双手,世界“嘘——嘘”地把住对方的手,站起来把人压到书桌的桌面,肉冠蹭过阴蒂,抵着小树的性器摩擦得火辣辣一片,“不插进去,放心……”

男人的囊袋拍打着自己下身的肉缝,明明不该感到快乐,可还是这么快乐,肉穴失去了阻塞的手指更加泛滥,让擦过的茎身也一片水光涟涟,“就这样就好,也很舒服是不是?”世界越动越快,桌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响,吓得小树赶紧抓着桌子侧边,生怕下一秒假如坍塌的动静能把院里的人引过来,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不知羞耻地躺在少爷身下承欢,这样恐怖的念头让他想立刻把人推开,却被世界误以为他在求欢,手便伸下去圈住他俩的性器,指甲尖儿扣着对方的射精孔,小树本就在堪堪到顶的关头,这么一弄便直接泄了出来,阴穴里也喷出一阵潮水,正好浇了世界满满一个茎身,当下便射在了小树肚皮上。

“别生气啦,明明也很舒服是不是?”世界解下小树的围裙擦拭起俩人一塌糊涂的下身,精液、春潮把整个围裙糊成一团,小树愤愤从对方手里夺过围裙,这玩意拿出去洗都丢人,世界看他绞着裙摆不搭理自己,正想把人抱怀里再哄两句,就听着黎弥在门口喊,“夫人喊少爷去前厅见客人呢。”他有些为难地拉着小树的手,想再说些什么,黎弥又催了几声,“说客人就要到了,耽误不得,少爷快些吧。”

小树便赶紧把人推出门外,他记得书房后面的卧室自己还摆了条备用的衣服,这下就能派上用处,人刚在床边脱下这玩得皱巴巴的裙子,就听到俩个人笑嘻嘻推门而入的声音,“前面见不到他人,怕不是在这儿偷懒呢?”

“啊……”三个人六只眼睛你望我,我望你,小树认得其中一个是玲於少爷,另一个长得艳若桃花的少爷他却是没见过,“啊!”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穿好衣服,赶紧捂住胸口蹲了下去。

玲於一看这个小女仆满身红痕地呆在世界屋里,当下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羞红脸骂道,“以为他是个正经人,结果也在房里放这种玩物。”说罢便一跺脚跑远了,留下那个美少年倒是捞起旁边的衣服盖在了小树身上。

“你还好吗?”他朝小树伸出了手,“我叫亚岚。”

Chapter 2

Chapter Summary

【注意】失禁描写有、破处描写有、非常封建迷信,带有时代局限性的恶心心黏糊糊的对话。
ps:有面玲提及,一笔带过。

Chapter Notes

原本打算情人节写完的,结果一转头都16号了,悲……
可能还会再修改,我真的养胃啦!

03
过了年中,天气就越来越热了,屋外的蝉叫得歇斯底里,明亮的光线照得大地一片白茫茫,晃得屋里睡的人都心烦意乱。

世界躺床上翻了个身,他的房间角落里摆了几盆冰,正冒着丝丝的白烟,但大概也就撑半个下午的功夫,或许等入了夜,这温度能变得没那么难捱。他胡乱撸了把脸,赶走那点点残留的睡意,后背贴着的席子已经睡得滚烫,他怎么也躺不住,便坐起身来看歪靠着床柱的小树,小孩正垂着脑袋给他一下一下地打着扇子,看他起来也没反应,世界凑近仔细打量,就瞅见对方一双眼闭得紧紧的,怕是睡着好一会儿了。
世界没喊醒他,自己悄悄翻身下了床,角落的冰盆还没化干净,他便随便抱了一盆过来,这原本是直接切好的完整冰砖,现在已经化了大半,世界蹲着抠了半天才从旁边掰下一小块,他捏着冰块回头看了眼他的小女仆,见人还是闭着眼无知无觉地摇着扇子的模样,嘴巴微微张着,因为天热扯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胸膛。
冰慢慢化了,水顺着指缝淌到手腕,留下了蜿蜒的水痕,他也没太在意,蹑手蹑脚地凑到人跟前,呼吸与呼吸交互得热意腾腾,明明先前还没出汗,但就这么几秒的功夫,额角就感觉冒出了汗珠,他把冰块放到嘴边哈了口气,指腹搓着断裂的边缘揉成圆润的线条,手指尖越来越冷,他只好换了只手,把那已经湿漉漉的手臂在衣服上随意擦了两下,这就捏着已经变得光滑的冰球轻轻贴到了小树嘴边。

小孩皱起了眉头,他在睡梦中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触碰,温热的嘴唇下意识抿住了世界潮湿的指尖,又困惑地松开,他似乎还未理解那种冰凉的感觉来自哪里,只知道凉意退散后反噬的燥热让人更加难耐,他停下了摇着扇子的手,抓挠着汗意涔涔的脖颈,被包裹在衣服下的躯体,挣扎于半梦半醒的无意识混沌中。
他就要醒了,世界盯着对方剧烈颤抖的睫毛,把那在清晰唇线游走一周的冰球收了回去,随即含进了自己嘴里,刚入嘴的冰块冷得人头脑发麻,牙齿打颤,他有些懊恼地尝到了自己恶作剧的苦果,只得改成咬在齿缝之间,然后伏下脑袋,沿着锁骨的小小凹陷一路往下,顶开本就大敞的领口。

"啊……"小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胸口好冷,他低下头去看正在自己胸口起伏的脑袋,舌尖抵着冰球在他乳晕打转,把那乳粒都冷得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啊啊……"他伸手去推这位胡闹的少爷,反而被人捉住十指交握,世界沾了满手的水就这样糊了他整个手掌,而他晕头转向地、被扯进一个囫囵而莫名黏糊糊的怀抱。
世界把人推倒在床塌,冰球已经被舔得小了一圈,他干脆舌头一勾重新含了回去,冰块被牙齿咬得嘎嘣响,又三下五除二地把凉意吮吸了个彻底。小孩似乎还没搞明白现在的处境,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你有没有……呃、好像胖了?"

世界话说一半就匆忙改了口,因为改得太快还差点咬到舌头,他其实想问对方有没有想自己,但刚刚把舌头冻到麻痹的冰块似乎也冻住了自己的脑袋,这样的话他本不该问出口。
他面对面撑在小树上方,仔细看过他的眉眼,他们有段日子没见了,世界昨个儿才跟着几个叔叔从外面回来,他原本以为小树会很惦记自己,结果今天细细端详,这人竟比他离开的时候还胖了些,脸颊肉乎乎的,笑起来像一个奶呼呼的小团子,就好像,他没了自己反而更滋润的模样,世界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他这养在房里的小哑巴,是不是没有想象里的那么需要自己。

小树好奇地看着他这个一向自由惯了的少爷,就在刚才,这个男人还在挑逗着他的情欲,现在却不知为何突然消沉了下去,是因为自己胖了吗?他窸窸窣窣地悄悄摸过自己腰侧,感觉没有太大变化呀,难道是最近西瓜吃得有点多?他又摸了摸肚皮,上午贪嘴多吃的两块让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灌满了水的小水桶,少爷是不喜欢自己这样吗?他"啊啊"地提出控诉,故意撅起嘴,也没换来少爷低下头的亲亲,"啊……"这下他有些生气了,干脆直接伸出胳膊环抱着对方的脖子拉下来,这人之前说了那么多次要和铁夫人把自己要到房里的话,这才一段时间不见就对自己冷淡了,果然亚岚少爷说得对,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他忿忿地咬了上去,嘴唇与嘴唇撞上去的力度有点大,舌尖抵进去被冻得一个哆嗦,世界被对方的攻势吓了一跳,这小孩从哪儿学来的接吻技巧,他想质问一番,炙热的唇舌却追着他不放,舌尖滑过上颚,又贪婪地不断舔舐交缠,好像他一下子明白了快乐可以从接吻中而来,小树吻得很投入,这是他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他自信自己学得很好。
"等等,等等,你跟谁学的?"世界推开人抹了一把嘴巴,还是没忍住边问边擦干净小树被亲得水光潋滟的嘴角。
"啊……"小孩笑眯眯地慢慢比划了一个名字的唇形,"亚……岚……少……爷……"


两个月前。
"小树?"亚岚从窗边探了个头,他前几日在世界书房见过对方后,最近便总是来寻他玩耍,他不介意小树不能说话,反而热心地找了自家认识的医师也来帮小树诊断,虽然结论和铁夫人找人看的结果相差无几,但多少也是一份对朋友的心意。
他俩熟悉得很快,小树很喜欢这位亚岚少爷,对方长得漂亮,一双多情的眉眼笑起来有几些娇痴,虽然玲於少爷也是一副好皮相,但总是对他冷冷的,搞得他心里也有些惧怕,自打玲於少爷那日呵斥世界少爷也不是正经人,他就不大乐意在对方面前出现。
这位亚岚少爷却毫不在意。
再后来世界少爷合着几位叔叔出去谈生意,亚岚来得更频繁了,他本就是铁夫人家那边的亲戚,论起辈分来怕是比世界还要大些,因着年龄相近,便也不去在乎那些虚的礼仪,从小也就当个兄弟相处,他惯是玩的花的,看世界养在房里的这个却纯情得像个小白兔,心里却只觉欢喜。

"昨个晚上,别院说是闹贼了。"亚岚笑嘻嘻地和小树说道,"据说抓了半天贼人,也没见到影子,还是关口大爷打了包票,最后把大家都打发走了。"
小树吃惊地听着这则离奇的"偷盗案",着急地比划着别院是否有丢东西。
亚岚不紧不慢地继续补充道,"你问丢东西吗?"他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撕着葡萄皮,"没发现丢东西吧,但是……"
他故意停下不说话,看着小孩着急地推着他胳膊让他继续讲下去,那副小模样真的可爱得紧,便把手上的葡萄塞进对方的嘴里,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但是玲於的窗台边有特别清晰的半截脚印。"
"啊!"小树瞪圆了眼惊叫起来,嘴里的葡萄都顾不上咽下,又比划着问玲於少爷可还有事?
"他能有什么事……"亚岚白了一眼,剥了颗葡萄塞自己嘴里,"你都不奇怪关口大爷为什么在那里吗?"
小树缓缓地摇了摇头,"呃呃啊啊"地比划着关口大爷很看重玲於少爷的话,换来了亚岚轻蔑的嗤笑。
"也就你这样的小傻子,才这么想。"看着把小孩逗急起来,亚岚才又接着说道,"还不是玲於屋外的丫头喊起来的,这半夜谁会专门爬一个少爷的窗,关口怕是得呕一口老血,好不容易让人给自己留了窗,这床沿还没挨到,就被人当贼了呢!"他说完憋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玲於自己最要面子,这事一出大家可都知道咯!"
他笑得前俯后仰,看小树仍呆呆地望着他不明所以的样子,"你这傻孩子,他上回说你的不是,这会儿他倒是人尽皆知了,可比你'风光'多了!"
小树轰得一下涨红了脸,"啊啊……"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比划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知道那日被亚岚撞见早就是知道了七七八八,但被点出后还是羞愤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我说……你可是被他得手了?"亚岚拉着小树的手轻声问道,"听铁夫人说你还没到能过门的年纪,我了解世界,这人正经起来反而格外较真。"
小树慌得赶紧摇头,垂下脑袋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而且,我从以前就觉得奇怪?"亚岚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电光火石间就伸出手朝小树的女仆裙抓了一把,"我就说!那天看你分明带把,怎么还穿着裙子呢!"

亚岚摸得很快,让他都没来得及闪躲,小树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更何况他打心眼里把亚岚少爷当作自己的朋友,因此认定这事早晚都是要说出来的,今天倒也是个好机会,他"蹬蹬蹬"地跑出去看了一圈,见屋廊外确实没有人,这才缩回头把门窗都拴上,重新站到亚岚面前。
"啊……"他朝人比划了一个男人性器的形状,又比划了女性的阴部,指了指自己,见亚岚困惑不解的样子,干脆心一横挽起了自己的裙子坐到桌子上。
该有囊袋的地方消失不见,替代的是紧闭的阴阜,颜色很浅,确实如小树自己比划,这儿的确是还没使用过的样子,小小的一条缝被身体的主人用手指撑开,露出深红色的内壁。
亚岚猛地一个起身,立刻扯下了小树的裙子盖住,"世界这家伙也太好运了吧!"他咬牙切齿地绕着桌子走了两圈,"可真是便宜那家伙了……"
他嘟嘟囔囔了一些话,小树一句也没听明白,又听着对方念叨道类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给点甜头留不住……"这些似是而非的句子,更加觉得一头雾水。
亚岚自顾自地从绕桌子变成绕屋子转了几圈,终于下定了决心,郑重地站到了小树面前,"小树……"他捧着对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得教你一些拴住男人的法子,不然你一个小哑巴,哪天被人玩腻了可怎么好?"

04
"你?亚岚?"世界不敢相信地重复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他是知道亚岚性格的,这人一向胡闹得没有边际,但又因为长着一张讨喜的脸,哄得家里叔叔伯伯惯得他无法无天,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俩人能凑到一起,再看小树提到亚岚一脸崇拜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吃味。
小树却没有察觉到对方心里这百转千回的念头,只是亲亲热热地搂着自家少爷宽阔的肩膀,他还是有些想对方的,虽然亚岚少爷总来找他说话,但在自己心里,世界少爷是不一样的,他待自己总是与别人不同,明明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却不拘着他自由,光是这点就比亚岚嘴里说的那些臭男人强上不少,想到这儿他心里更觉甜蜜,忍不住又凑近去亲亲对方的脸颊。
世界看他一副黏着自己的反常姿态,若是在过去他定是满满的欢喜,但如今想到亚岚的个性,愈发觉得对方是和亚岚厮混有了些日子,便硬着心把人推开,"你和亚岚……难道你更喜欢亚岚吗?"

小树本还纳闷对方的态度,他又不是真的傻,尤其对这人情世故,在牙婆手下过生活的日子让他格外敏感,听世界这么一问便猜到对方怀疑自己的清白,小脸瞬间煞白一片,燥热的体温都降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松开了抱着世界肩膀的手,头一别赌气一般地侧躺到了床内侧,留下一个倔强的后脑勺对着世界。
如果说刚才世界心里还惴惴不安,看对方态度哪还能不明白,这下倒不怒反笑乐出了声,贴着人后背躺了下去,"惯的你,还和我耍脾气……"
他一面说着一面去亲对方汗湿的脖颈,舌头舔到了汗液的咸味也不在意,手跟着伸进裙子底下,磨磨蹭蹭地抚摸着对方紧闭的那条细缝。小树故意不让他碰,夹着大腿根把男人的手钳住不放,反而被人勾着手指一点一点蹭开,撩拨得火气上涌。
"啊……"男人轻柔的动作让他慢慢松开双腿,世界的手顺势伸到前面,裹着小小的性器一通抚摸,小树本就对这种亲近的方式有些食髓知味,腰也跟着款款而动,就被男人顺势挤进了双腿之间。
他往后摸了过去,隔着衣物摸到了对方的性器,天本来就热,手里抓着的部位更热,他想着亚岚教他的技巧,掌心贴着筋身,一下重一下轻,但没摸几下他的手就酸了,小树委屈地撇着嘴,亚岚没和自己说这个这么累呀。

世界本就憋了好些日子,结果自己屋里这个还摸得这么没轻没重,半途而废地,干脆自己解了裤腰带,滚烫性器直愣愣地戳着小树的掌心,又顺着手指蹭了对方一手前液,反而把小树吓了一跳。
"啊!"小孩被吓得匆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晃神地看着黏糊的手指发呆,他想起亚岚和他说的甜头,如果就这样被世界少爷掌握节奏,那就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了,想到这儿便心下一横,呲溜一下拱到了床尾。
世界愣了片刻,还没搞明白刚刚怀里的人怎么瞬间就没了,紧接着性器就被人抓住,含进了湿润的口腔,当下刺激得血液都往脑门涌。
"嘶——你干什么呢?"初次尝试口活的人技巧自然没有那么好,牙齿刮过敏感的柱身,又含住了冠部,舌头倒是灵活,但牙齿也很活跃,世界再次感觉到了血液上头的滋味,只是这次还有冷汗热汗齐刷刷往下淌,"别别别——"他哭笑不得地捏着小孩的嘴巴,就猜到肯定是亚岚的鬼主意,教也不教点好的。
小树不松口,自己悄摸着往下身摸去,借着男人刚刚淌的前液和自己下身泛滥的潮水,不管不顾地捅开了自己后穴。
"呃!"、"啊!"俩人皆是一个闷哼,世界被人猛地咬了一口,疼得呲牙咧嘴,小树则是自我尝试失败折戟沉沙,怎么这和亚岚少爷说得不一样呢?他欲哭无泪地跨坐在世界腿上,亚岚少爷说只要有男人那根,就能用后面享受到快乐,他年纪还小,前面等着正式进门的时候才能用,后面才是现在能给的甜头,但怎么就不行呢?
"啊啊!"他着急地和世界比划,后知后觉地看到少爷的性器都被他搞得颓了下去,心里更觉沮丧,眼泪都忍不住在眼眶打转,自己就是越想做什么就越做不好,难怪牙婆说他是赔钱货,他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傻……"世界揪着小树的鼻子不让他哭,"怎么不和我说,我都会教你的。"说完转过身去摸床头的暗格,"本想等你再大些的,但也没必要等到那个时候了吧。"他把人拉下来亲了亲额头,打开手上刚刚拿的膏脂盒,"都交给我。"

世界让人伏趴在自己怀里,手指挖了一大坨油膏,在掌心搓了两把,天气本就炎热,油膏很快化成透明的液体,隐约散发着花的香气,"这是破身用的,慢慢来。"他边说着边把这东西擦到小树后穴,指尖慢慢揉开紧缩的褶皱,小树在他怀里皱紧了眉头,"呼吸……"听到他这样说,小孩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大口喘了几下,穴眼也跟着收缩放松,让世界顺利把油膏送进了深处。
一根手指进去了,挨着肠壁勾勾探探,小树涨红着脸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触碰,这感觉真的很奇怪,"还好吗?"他的少爷在耐心地问他,小树点了点头,随即感觉第二根手指也撑了进来。
"啊……"他的手指抠住了世界的肩膀,忍受着那种怪异的感觉,两个手指似乎灵活了许多,肠壁撑开的范围更大了,他似乎感觉到热风吹过他的屁股,钻到了他的身体里,不知不觉他出了好多汗,少爷也一身的汗,他俩黏黏糊糊地裹在一堆衣服里,小树自己伸出手把裙摆全部撂了上去,大腿光溜溜地扒着男人汗湿的胳膊,好热,热得他要晕过去了,但是身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世界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小树的头毛贴着他的下巴,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颤抖,反而蹭得他欲念横生,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应该差不多了吧,世界转换手腕的角度不断戳刺,只听闻男人体内也有让人醉生梦死的敏感点,他不知道小树这样的身体有没有,其实也不该让他做这种事的,但……正想着的功夫,怀里的小孩猛得一蹬腿,"啊啊……"地叫喊起来,他的嗓音一向有些沙哑,这样模模糊糊的尖叫反而更像一只幼猫,让人想欺负的欲望更甚。
"是这儿吗?"世界顺着刚刚摸过的地方再次确认,小树慌得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但又犹犹豫豫地松开,最终干脆把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肩膀里,小声哼唧了起来。
穴口越来愈软,哪怕手指退了出去,也暂时无法翕闭成原来的模样,世界握着自己的性器,小声问道,"可以吗?"
身体已经被打开,穴口轻而易举地含住半个冠部,但却没有更进一步,小树早就软了腰,听到对方的询问便迫不及待地点了头,性器在下一刻就撞了进来,狠狠擦过敏感点,撞开层层叠叠的内壁。
好像、好像也进到了前面的穴里,小树捂住肚子,前后的穴只隔着一层内壁,如今蛮横地在后穴冲刺,似乎也撞开了女穴的泉眼,他感觉到情潮一阵一阵从身体里涌出,把男人下身的毛发都打湿了,他哼哼唧唧个不停,耻毛像是细针刺激着他的阴蒂,让他忍不住磨蹭更多。
世界抱着人翻了个身,原本湿润度不够的后穴在冲刺的过程里逐渐化开油膏,愈动愈发顺滑,他直起身,把住小树的膝盖,身下躺的席子早就被汗水搞得湿哒哒,这会儿更是沾上了一塌糊涂的体液,被这热气腾腾的天气蒸腾出情欲的腥臊味。

小树忍不住红了眼圈,他的身体被迫打开成一张拉满的弯弓,但身体深处被撞击的地方反而压迫到了更微妙的位置,他捂着肚子"啊啊……"地挣扎,晨间吃下去的西瓜慢慢变成了挤满膀胱的尿液,他掐住自己的性器根部,感受着情潮与憋尿对神经的双层洗刷。
世界误以为他初次体验得难受,便好心地放慢了动作,但这对小树而言更是折磨,温吞的抽插就像等着他身体松懈的那一秒,他憋得手脚发麻,身体敏感度仿佛都提高了,呃,真的好难受,好像下一秒就要憋不住了,他直起腰身,推着男人胸膛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性器自顾自地张开马眼,随着撞击动作洒出点点透明的液体,"呜——"就这下,他还是没忍住。
尿液稀里哗啦地流了满床,世界被他失禁绞紧的肠道夹了个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拔出就射了个身下人满满当当。
世界把人热哄哄地搂在怀里,小树仍在颤抖,他感觉浑身汗毛都好似打开了个彻底,他抬手摸过自己身下,逐渐凉下来的尿液、汨汨流淌的潮水,还有世界少爷的精液,都在他手上糊作一团,男人还没拔出,性器借着快感余韵在他穴里再顶了两下,他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了小小的呻吟,手指慢吞吞地揉着自己的阴蒂,体会着神经仍旧轻飘飘地浮在云端的感觉。

这个夏天,他成为大人了。

Chapter 3

Chapter Summary

完全的推剧情的过渡章……望天,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黄文里推这么多剧情呜呜呜。

05
秋天开始冷起来的时候,他被人从偏门抬进来了。
一个小轿子,三面都挂着厚厚的帘幕,仅两人就能抬起,从偏门悄无声息地滑入。
前几天连着下了好久的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院子里黄叶掉了一地,混合着泥水,小子们拿着大扫帚刷拉刷拉了半天也没能把地上的叶子清理干净。天气冷下来的速度仿佛只需要一夜,那样厮混胡闹的夏天戛然而止,有点像他被推到当下境地的那般突然。
世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和铁夫人提了好几回,一个小哑巴有什么作主的权利,无论是侧门还是院子里的主路,他只有盖头一蒙的命运。
既然是从偏门抬进来的,自然就不是正妻,但压在他上头的位置本就是空缺,他变成了暂定且唯一的少夫人,只是这位置坐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橘之屋那么大的家业,亲眷关系错综复杂,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瞅着那个位置,却被一个小哑仆占了先,小树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是否是世界少爷和铁夫人需要一个人绝了别人的心思,而这个人是谁却是无关紧要,随意至极。

亚岚是这场不被公之于众的婚礼里唯一给他送礼的朋友,一个不大的漆盒,放了些只有女子才爱的脂盒首饰,那些珠光宝气的簪环成色簇新,到底算是一份心意,只是那胭脂盒他实在是用不来,同房那夜勉强沾了些涂在唇颊,最后全糊在了世界少爷的脸上,他憋着没笑出声,下一秒又因为身体被破开的疼痛而皱紧了眉毛,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小声地发出急促的喘息。

但、如果可以开口,他大概也不会说出“好疼”这两个字,他是没什么立场去和世界抱怨的,男人喜欢自己只是怜爱那副撒娇弱势的模样,好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乖乖待在他的荫蔽里。
他扬起脖颈去亲世界的下巴,他这无忧命运的少爷、他的夫、他的主人……

“会疼吗?”世界停下来问他,柔软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腹部,这双手向来不做工,指节是那样地平滑,贴在他小腹的掌心干净无茧,一寸一寸揉开他因为初次而收紧的盆腔。
他朝世界摇了摇头,腿心的花被指尖揉出一点情动的潮水,无声地催促着对方进一步的动作。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感受一颗果实,这从初春就开始被情欲催生的肉体,被抚摸、被浇灌,刺进身体深处的每一次,好像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他那小小的肉花,在这个秋天,在这个最开始种子被种下的地方,终于长成了熟烂的模样,被男人一点一点地舔舐、啃咬,吸光最甜美的果汁。
“啊……”小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小小的性器被人逗弄着,手指摸过筋身又按住他淌了一手前液的顶端,他去掰男人的手,世界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再忍忍……”

“再忍忍。”
这是世界出了房门外教他的第一件事。
从最开始听不懂那些问话,到忍受着一张张轻视的面孔,他想要起身的欲望如此强烈,却被男人按在座位上,说的就是这句“再忍忍”。
他也是有天分的,对数字和账本异于常人的敏感,他学得很快,橘之屋下各店面的资金往来、不同掌柜的出入账记录,世界少爷教过他几次他就学得有模有样,只是他的丈夫并不是一位特别耐心的老师,世界自小接触这些,对于其中弯弯绕绕得心应手得如同呼吸般自然,但对于小树,这一切还陌生得很,所幸男人大抵还称得上温柔,虽说这温柔,停留的时间总是只有片刻。

“我要和叔父出去些日子,家里你就是少夫人。”世界低头捏了捏他的手指,“不要害怕,我留了黎弥,他从小跟着我,很是知道分寸。”
小树想摇头,他一个小哑仆,真的能担起这个责任吗?他任由世界把他的手指抓来抓去,又十指交握成难分难舍的模样,“记着你现在的身份。”
男人松开了手,贴着他的额发落下一吻,他总是个世俗大男人的模样,反倒让小树心底泛起说不清的酸楚,要是自己……要是自己不是这副身体,不是个小哑巴,他是不是也能出去成就一番事业,他张了张嘴,想唤住对方,但最后也只是沉默地看着世界走出院门。
“啊啊……”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未曾向男人告别,喉咙深处勉强挤出了一点声音,只是这动静也就如幼猫一般大小,世界早已听不到了。

小树身边很快添了一个孩子,是黎弥帮他寻来的,名叫慧人,世界少爷不在内院后,没人能看懂小树比划的内容,他现在怎么着都算是不同于往日了,哪怕这名分没那么名正言顺。但无论怎么说,有个贴身的人服侍总是方便些,慧人比他年纪还小个几岁,往前两年铁夫人总说他一团孩子气,他如今看慧人也是如此,小孩儿个性活泼跳脱,要不是家里实在贫穷,定不会做这卖孩子的打算。
“少夫人……”慧人黏着他的劲头就像自己多了一个幼弟,“只食半碗饭可是身体不适?”
小树摇了摇头,比划着自己要去书房把剩余的账本看完,明天又是厅堂问话,他紧张得胃口全无,上个月交上来的账本有人记成了一笔糊涂账,前几日看新入库的记录,只怕想糊弄他的人大有人在,他惧怕那些老头轻蔑的目光,更嫌恶他们私底下对他下流的打量,一个哑仆凭什么爬上来,还不是借那副下贱的身子。
他一想到这些,手心就开始潮乎乎地出汗,黎弥虽然忠心,但到底不能随侍左右,那帮人能今天当着黎弥面前给他好脸色,明天就能因为他不在而随意欺辱,说到底还是因为有世界的存在,但自己又在较什么劲呢?小树舔了舔嘴唇,眼前的账本变成一张张可憎的面孔,翻来覆去在他脑海里打转,他不禁对自己冷笑一声,真当自己被人捧到这个位置上就翻身成主人了?

“少夫人可是累了?”慧人见他面色发白,赶紧把暖炉子递了过去,天气越发寒冷,这位少夫人肩膀同他一般瘦小,平日总是一个人默不作声在书房里看这些令人头大的厚簿子,他不能讲话,待自己却是极好,同院的小子们说这位曾经是铁夫人房里的人,撞了大运被少爷看上,这才麻雀飞上枝头成凤凰。
大家的话总是这么直白与赤裸裸的鄙夷,好似今天可以是这个小树,明日就能轮到那个大树,一切还不是看主子的意思?慧人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少夫人是顶好又聪明的人,他来的时候没见过大家口中的少爷,也不认识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安排到这个位置,是少夫人把他从人堆里挑出来,解了他们家燃眉之急,那他就发誓要好好做少夫人的嘴巴,他不怕那些糟老头刻薄的目光,就要替人把问话喊得又响又亮。
小树却不知道慧人的心思,他接过暖炉,发了会呆又赶紧低头继续把账本看完,朱笔起落在几本簿子上圈出不对劲的地方,这是世界认真教过他的真本事,仔细对付着,明天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06
慧人搀着小树从内院进来,厅堂里人却只来了半数。
瞧见这位新当家的少夫人,原本凑着三五个寒暄的人声顿时一停,似乎谁都不愿率先开口请安,慧人在心里暗骂了几句,知道是这帮人在等着给下马威,摆明欺负少夫人口不能言,正犹豫着是否当下就撕破脸闹起来,却突然遥遥地听见有人唤了句“少夫人”,来者从门外笑眯眯地走过来,正是亚岚。
小树悄悄舒了口气,这问话虽说亚岚该参与,毕竟他也在几个店里投了钱,只是往日他只需等着橘之屋这边的人送钱过去,从来不曾亲自参加,今日露面估计是给自己几分薄面。他朝亚岚小幅度点了个头,便坐到了上头的主位,有着亚岚少爷的开头,其他人便只好也跟着拱了拱手,乖乖落座。

在座的都知道,这两年铁夫人逐渐放权给世界,和着寺辻健一郎老爷都不大管这些管家掌柜的事情,多少也有点全看世界拿主张的打算,这些族里宗亲的,本来都为自家后辈惦记着小树的位置,如今平白被人占了先,还没一点风声,不少人便记恨了起来,背后不知骂了多少声小浪蹄子。
这不就是世界和嫡亲的几个叔父出去谈生意,一去就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帮人便不把小树放眼里了,谁晓得男人在外头还能领什么人进来,这正妻之位尚且空缺,代“少夫人”的位置说出去便是个笑话。
“要我说——少夫人,您这清闲日子不过着,何苦揽着少爷的事做,咱们做事还能不靠谱吗?”
小树抬眼去瞅讲话的人,知道这是个没实权的,大抵是被人当枪使推出来还不自知,便沉默着不作回应,惹得对方大声哼了一声,知道是自讨没趣。
慧人转过头去看小树意思,见少夫人朝他点了点头,便朗声说道,“人都来齐了,没来的要么单独上书房问话,要么等少爷回来后再看怎么处理。”
话音刚落,底下便窃窃私语起来,谁敢想到这么一个小哑仆居然给他们立起了规矩,一个叔公清了下嗓子正准备开口,就见小树朝慧人快速了比划了两句,这半大小子又大声说道,“白井茶屋上月账本不清,可有解释?”
一个中年人站出来,朝主位敷衍地弯了下腰,“少夫人怕是看错了吧?“他边说着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小树,”白井茶屋的账与过去并无区别,您要是不清楚怎么看账本,不如多向在座的其他前辈问问?”
慧人看着少夫人的手势,便又开口问道,“既是和过去无差别,怎么就亏空了三成?成本价每个月都在往上提,卖出的东西仍和往常相同,食吉屋出售的东西与你家一样,怎么成本不见上涨,还是你家进货比别家就是贵上几分?老掌柜被人蒙蔽而不自知,看来脑子是不好使了,既然做事不灵光,白井茶屋也该换人管理了罢。”
“这……你……”中年男子楞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谁会想到这小哑巴竟把几年的账都翻看过了,还不忘和别家交叉比对,只好愤愤回应道,“大概是进货的下人没留意,容少夫人宽限几日我再去店里好好盘问下。”

如此一来二往问过了几家有问题的,当下便闹得有些不大好看,原先世界还主持问话时,他们总归是不太敢把事情做得这般明显,如今少爷不主事,有几个胆大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想着趁此机会捞点“小小”的好处,但没想到,这看着长了一张嫩生小脸的代主问话小媳妇,还有这么大能耐,直把那几个被挑出来在大伙面前解释的叔父亲眷们问得面上红白交错,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突然一人拍起桌怒骂道,“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也配在这儿问我们话?就是今天在这儿把你打出门外,世界少爷也不会给我们家里人什么脸色,反倒你这么个货色,也配问……”
话还没说完,就听角落里一声“冈村叔——”声音很大,直接打断了方才咒骂的恶语,亚岚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咱们是来参加问话的,只谈公事,我也很关心自己的钱都去哪儿了,别年末收账时妨碍我出去吃酒找乐子,冈村叔说这些话没意思了吧。”
“……”名唤冈村的男子咬了咬牙关,“亚岚少爷说得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实在抱歉,我今日感觉有些不舒服,就先告辞了。”说完便愤然起身拂袖而去。
有了这么一个开头,陆陆续续又站起来几个人说身体不适或临时有事要离场,转眼屋子里人便走了七七八八,慧人回头看了眼小树,见少夫人点了点头,又比划了几个手势,便转过身对剩下的人说,“今天的问话结束了,各位可以散了。”

偌大的正厅,眨眼人就走了个干净,只剩亚岚还留在位置上直直地盯着他,小树无声地叹了口气,紧绷着他的那股气一下散了,刚刚还挺直的腰板也跟着弯了下去,他虚弱地朝亚岚笑了笑,对方无奈地起身朝他走来,“你呀……”
慧人尽职尽责地退到了门外,他对这位少爷印象很好,刚才几次都是这位爷替自家少夫人解了围,见俩人似是有话要讲的样子,便替他俩关了门,寻思着先去内院唤人备上午饭,正低头往小路上走着,就听到方才厅堂里出现的俩位大爷站在廊道上说着些什么。

“也不知白滨家那位小少爷这次凑什么热闹……往日也不见他来听会。”
“你难道没瞅见他一来就维护的那样?谁不知道他和那个小哑巴……”
“……二叔你的意思是?”说话的人大大吸了口气,又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其中的兴奋玩味溢于言表,“这我倒不曾听说,二叔你就别吊人胃口了。”
“哎!你可别把这话说给别人听,我也是听闻的,据说这哑巴进门前就和白滨家那位私交甚密了,也不知道世界少爷怎么娶了这么一个不干不净的货色进门。”
“当家的那些爷的事,哪能轮到我们说道,要我说,没准他们才是会玩的,不然怎么会被这么一个贱蹄子迷得五迷三道的,这种问话的事都交给他来做?”
俩人谈论的声音大了起来,又添油加醋说了许多慧人都未曾听闻过的少夫人“秘事”,仿佛他们亲眼所见一般,小孩儿气红了眼眶,转身想回去说与少夫人听,又觉得丢人的分明是那些嚼舌根的人,心里思来想去越想越气,一把火突突地在心口烧,干脆不管不顾地昂着头从那俩人面前重重走过,那说闲话的二人一见是方才厅堂的小伙计,当下便讪讪禁了声,不敢再多言两句。

要说亚岚这边,他也确实是今天担心了一番小树才特意来此,世界出发前也托人给他捎了口信,让他能帮一些是一些,今天便冒失出了几回头,只怕虽然在明面上护住了小哑巴,背地里不知道得被人编排成什么模样。
“你呀……”亚岚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想冷着脸训小树几句,又见小孩儿耷拉着眉眼一副气力劲儿都用光了模样,只好放软了语气柔声说道,“你也太冒进了,怎么今天就把那帮老顽固得罪了遍,回头他们少不得给你使绊子。”
小树有气无力地比划了几句,大概是说杀鸡儆猴不如斩草除根的想法,但比划了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放下了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世界少爷不在他身边,他的每一步只能自己拿主张,而他也并不确认自己的判断,此刻他有那么一丝很想念他的少爷,但又觉得这幅样子不是世界想看到的样子。
可能还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吧,小树有些失落地想着,毕竟他只是一个被买进来的小哑仆,不像世界少爷这些宗亲家的小姐们,出身比他好,自小见惯了大场面,其实他也不能理解世界要把他放到这个位置的理由,明明他在旁人眼里,就只是一只不起眼的麻雀,野鸡都算不上,更别说真成了凤凰。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亚岚见他闷闷不乐,走上前把人从座位上拉起,“再怎么说你的想法是没有错的,你可是现在当家的少夫人,这么垂头丧气可不行。”他边说着边伸出手掐起小树的脸颊,左右扯了一番,“下午带你去寻乐子,总在内院呆着多无趣,就当换换心情。”
小树听到这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刚刚的沮丧一下子云消雾散,俩只手比划着不断反问“真的吗”,自打他进了内院,他就再也没能单独出去过,没过门前也只有几次陪着世界少爷出去透透风,因为他这副特殊的身体,先前出门也只能在轿子里等着少爷,小小的轿帘掀开一条缝,世界对此睁一只闭一只眼,没有过多干涉,但这和之前还在牙婆手上到处讨生活的时间相比,他已经很久没正大光明出过橘之屋主宅的大门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亚岚骄傲地朝他挤了下眼睛,一双桃花眼风情摇曳,“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去把午膳用了。”

 

Afterword

End Notes

感觉在写很糟粕的玩意儿,能看到这儿的都是勇士。先对不起了,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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