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All龙】Or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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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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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ulti
Fandom:
Generation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Komori Hayato/Kazuhara Ryuto, Shirahama Alan/Kazuhara Ryuto, Nakatsuka Yuta/Kazuhara Ryuto, Sano Reo/Kazuhara Ryuto, Sekiguchi Mandy/Kazuhara Ryuto
Character:
Kazuhara Ryuto, Shirahama Alan, Komori Hayato, Sano Reo, Sekiguchi Mandy, Nakatsuka Yuta
Additional Tags:
NP, 多人运动, 轮奸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2-13 Words: 6099

【All龙】Orgy

Summary

去个性化:在群体中,人们有时会感到自己被湮没在群体之中,于是个人意识和理解评价感丧失,难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自制力变得极低,结果导致人们加入到冲动的、情绪化的,有时甚至是破坏性的行动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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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来点银趴 凑合吃一口(
⚠️all圆 多人运动 但本质alkz 银趴但纯爱⚠️
⚠️没道德 但是有底线 已婚人士不参与⚠️
⚠️是圆右哦 全员做1 数原龙友艾草文学⚠️

学业繁忙 精神失常
这团没几个男的 姐妹们做1辛苦了 我也辛苦了
情人节快乐🎉
and 这辈子没打过这么多tag

Notes

【All龙】Orgy

休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靠近门口的一盏在电流波动下以微弱的频率闪动着,好像连同周围的空气也随着跳动。
隔壁浴室的水声里夹杂着走调的歌声。
凌晨五点,天还黑着,风刮得呼呼作响,在酝酿一场大雨。

数原反坐在椅子上。刚刚结束了烦恼解放运动会,他身上全是黏腻的奶油和滑溜溜的润滑液,因此经纪人明令禁止他靠近休息室里的沙发。
他就趴在椅背上,盯着闪动的灯光投出的影子发呆。
看得久了,那片阴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运动起来,慢慢爬进他半睁不闭、呆然不动的眼睛里,钻进他早就放空停止思考的脑子里,合成一片片朦胧的幻影。
他看到天上的乌云密布,又转眼被狂风吹散,大风呼啸着裹起落叶树枝石子沙砾,噼里啪啦地碰撞着,又看到海鸥在灰色的天幕上下翻飞,它们都在不断地叫嚣着“要睡觉要睡觉要睡觉”
海鸥直直飞向他,白色的翅膀扑到他的脸上。
他勉力抬起眼,还在小小的休息室里,没有乌云狂风砂石海鸥,只看到白滨在他面前笑。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睡意,缓缓开口叫了一声“阿岚くん”
白滨像摸自家Rex一样揉他的脸:“你怎么了?”
“好困…”
“可是24小时才开始还不到一半哎。”
“可是我早上八点就来了啊!”说着整个人靠到了白滨身上,嘟嘟囔囔地抱怨,还带着粘粘糊糊的尾音,“六点就起床了,真的好累啊,我个人已经工作24个小时了。”

白滨看着他乱蓬蓬的头发上还挂着刚才玩游戏时沾上的润滑液,低垂着的睫毛被融化了的奶油粘成一簇一簇的,靠在他身上之后还下意识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腰腹,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浴室里的歌声停了,小森裹着浴袍走出来。
白滨冲他眨了眨眼睛,指指直播间的方向,用口型无声地说:“润滑液。”
小森明白了他的意思,咧嘴一笑,转身小跑着去拿。

白滨托着他的脸,拉开一点距离,语气嫌弃:“身上粘糊糊的,我这可是新衣服!”
数原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没好气地说:“我这也是新衣服!”
“那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要解放烦恼。”白滨蹲下身来,和他面对面,报复似地一下下戳他的脸,“结果我们解放的时候你还请假。”
数原本来就困得不行,白滨还在他面前喋喋不休说个没完,不耐烦地站起来,想远离他的啰嗦。
结果刚站起来,就被白滨从背后按倒在了沙发上。
数原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只有:完了,沙发脏了,要被经纪人骂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也顺口说了出来,白滨听到后笑得开怀:“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
又凑上前贴着他的耳朵吹气样地说:“没关系,反正这个沙发是逃不过要被弄脏了。”
数原被他这么一折腾,脑子清醒了不少,对这个损友间歇性的抽风习以为常,再加上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窝久了,这沙发躺着着实舒适,所以他连象征性地挣扎都懒得演,只是嘴上敷衍地负隅顽抗了几句:“别闹,上班呢。”
结果在下一秒白滨动作麻利地扒下他的裤子后,彻底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哦。”小森把润滑液丢给白滨,晃晃悠悠走过来,靠着沙发扶手坐下。
数原刚挣扎着坐起来,又被小森强行按回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向浴室那边挑挑眉:“动静小点,要是让他们听到了,可就不止我们两个了。”

白滨默许了学弟这种恶劣的行径,低头笑了笑,兀自拆润滑剂的塑封,挤了些在手心里。
数原试图合拢双腿做无谓的抗拒,却被白滨的膝盖先一步抵在腿间阻止了行动。
就着手心里的润滑液,揉弄着紧致的后穴,慢慢地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饶是那润滑液在手心里焐暖了点,也还是带着丝丝凉意,手指带着寒凉的液体不打一声招呼就侵入体内。
数原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内壁包裹着手指不断地收缩挤压,像是要把这个不速之客推挤出去,又像是努力邀请他再深入一点。
白滨稍微动了动指尖,看到他皱起眉,却抿着嘴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心中颇为不爽:“你能不能别跟上刑场似的?装那个贞洁烈女的死出给谁看呢。”
数原牙都快咬碎了,强忍着问候他全家的冲动,冷笑了一声:“那怎么着?是想让我眉开眼笑谢谢你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来操我,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求你放过我?”
白滨面部抽搐了一下,大概是脑补到了那个场面,连忙摇摇头:“不必了不必了,怪恶心的。”
数原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手握住脚踝,粗鲁地将他双腿大张,毫不客气地一下入了两根手指进去。
动作来得突然,数原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合上了腿,把他的手也夹在了腿间。
小森在旁边低低笑出声,手指隔着湿滑的衣物逗弄他的乳尖,随着他敏感地颤抖,那三根手指也顺势开始在里面开始难缠地蠕动,搅动出暧昧的水声,激起他隐忍的低喘。
他喘得撩人且不自知,狭小空间中的情欲迅速升温泼洒开来。
白滨额头上沁出些细汗,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以便能更快地享用。
才修剪过的指甲还没有磨圆润,偶尔刮蹭到内壁的软肉,划过腺体,痛楚夹杂着快感袭来,数原难耐地抬腿勾住了他的腰,讨好地用半勃的性器去蹭。
小森把他的衣服掀起来,手指描绘着胸膛上的纹身,细细地亲吻,用唇舌去玩弄充血挺立的乳粒,坏心眼地用牙齿咬着揪起来,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听到他闷闷的痛哼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乐此不疲。

白滨抽出手指,随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擦了擦手上的液体,和小森交换了一下眼神。
白滨硬热的性器抵在穴口磨蹭着,穴口经过扩张湿软得一塌糊涂,翕动着迎合。
他笑了一声:“这不是也挺想要的吗?”
没能等到数原的回答,因为小森已经先他一步,掐着他的脸颊撬开他的齿关,蛮横不讲理地将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平时不是很喜欢‘总之很大的小森’吗,多和他亲近亲近。”一边说着一边向深处顶,顺便还用指尖狎玩着他红肿快要破皮了的乳尖。
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湿热柔软的口腔,撑得他的脸颊微微鼓起,眼中倏地蒙上了一层水雾,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可喉咙的收缩带来的快感又惹得小森向更深处顶去,他只得艰难地吞咽下腥咸的前液,用舌尖徒劳地推拒,却刚好舔弄过顶部狭窄的小口,像是极力的讨好。
小森抓住他的头发抽送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他盈在眼眶的眼泪就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和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起淌下来,濡湿了衣服,滴落在沙发上洇出一片水痕。

白滨看到这幅光景皱了皱眉,没有像小森那样横冲直撞,而是拉开他的腿,让整个湿软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缓缓插到最深处,又一点点换着角度刺弄,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难捱。
他试探性地顶弄着,在碰到某一个点的时候,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骤然绷紧,连带着后穴也绞紧了。
他挑了下眉,对着刚才那个点开始猛烈进攻,数原浑身颤抖,嘴被堵着,只能随着粗重的呼吸发出难耐的“唔唔”声。
白滨冲撞的力道很大,随着惯性,每冲撞一次,口中小森的性器就被吞得深入一分,咽喉收缩的反应也越大。
小森很快在强烈的快感下缴械。
数原弓着腰剧烈地咳嗽,乳白色的精液挂在嘴角,一边咳一边粗喘着对小森说:“这么快就射了,你是不是不行?真是白瞎那么大个东西了。”
白滨喜欢看小森吃瘪,更喜欢看数原在这样窘迫的境况下坚持嘴硬。
于是大开大合地在他的敏感点上冲撞,又伸手握住了他挺立的性器,四指圈起来上下抚弄着,大拇指重重碾磨敏感的顶部。
数原努力支撑起的意志逐渐坍塌,他的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握,摸到了白滨的衣角,攥在手心里,拉着他靠近,试图祈求一些温存,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这幅摇尾乞怜的模样反而招来了更加粗暴的对待,白滨把衣角从他手中抽出,更加蛮横地冲撞着。
数原终于抵不过他的迅猛攻势,颤栗着高潮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后穴跳动着裹紧了含在里面的性器,夹得白滨倒吸一口冷气,接着狠劲又冲刺了几次,最后还是难以自持地射在他的体内。

空气中充斥着性爱的腥甜,室外仍然狂风大作,吹得窗户砰砰响,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三个人紊乱的呼吸声。
隔壁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另外三个人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笑。
白滨讪笑了一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们…闹着玩呢。”
“那继续吧,带我们一起玩。”有人趿着拖鞋走来走去,摘掉了手上的戒指,放在桌面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冬天罕见的闷雷突然炸响,酝酿了一晚上的大雨终于下了下来。
雨点拍打着窗棂,明明是在室内,数原却觉得从天而降的倾盆大雨全都浇到了自己身上。

七八只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索揉弄着,有人拿来了刚才玩游戏剩下的奶油抹在他的身上,他们亲吻他的腰腹,他的脖颈,他的乳尖,印下深深的齿痕。
冰凉的奶油激得他不住地颤抖,密集细碎的吮吻留下灼热的气息,奶油被体温融化了,顺着他的肌肉线条缓慢流淌。
身体随着他们的触碰和抚摸不自觉地迎合着,不知道下一场性爱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开始。
他甚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来在他身上作乱的都是谁:这个人的嘴唇很干有点起皮,是阿岚くん;这个人的手很凉,是Reo;这个人手指上有倒刺,是裕太くん。
他在想,或许他们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也能分辨出来他们是谁。

中务托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察觉到了他的走神,揉搓着他的臀肉,狠狠甩了一巴掌,激起他一声柔软的痛呼。
刚张口想骂人,又被佐野掐着下巴含上了他的性器。
很难想象少年老成清心寡欲的末子居然也会加入到这场荒谬的派对里来,他定定地看着佐野,希望能唤醒他的良心。
显然在这样淫乱的气氛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原本的自制力。
佐野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只是觉得他眼角潮红的样子很好欺负,又向里深入了几分,逼得他眼泪汪汪。
在跪趴的姿势下,屁股不知廉耻地翘着,刚才白滨射进去的精液沥沥拉拉从无法合拢的后穴中滑出来,滴在沙发上。
中务毫不客气地用性器把那些浊液又堵了回去。
已经被开发过的腺体再次被猛烈地撞击,快感从尾椎直直窜上头皮,嘴被堵着只能微弱地哼哼着,只能塌下腰来被动地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很快他又高潮了,像垂死挣扎的鸟儿一样微弱地挣动着,试图仰起脸来挣得半分喘息,咽喉陡然收缩,佐野尚存了几分怜惜之心,急急从他口中退出来,却受不住那样突然的刺激,好巧不巧射在他的脸上。
中务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他感觉后穴都快要被磨烂了,快感和痛感交织袭来,他不得不想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才不会让自己被快感支配,发出羞耻难堪的叫声。
想到了之前拍gene高,中务能光着脚一直跑到滑雪场顶部,还能一口气吃下23根美味棒,苦笑了一下,他总是在这种奇怪的方面有着出奇的耐力。
中务敏锐地发现他的走神,架起他一条腿,换了个角度顶得更深入,他只能靠单腿和手肘支撑着,随着身后的大力撞击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彻底被快感支配,克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地叫着,甚至开始主动晃动腰臀迎合他,却惹得背后的动作愈发的粗鲁蛮横。
后穴的软肉不受控制地跳动着,紧紧包裹着行凶的性器,数原感觉到背后的动作突然滞塞了一下,又狠狠顶弄了几下,大股的精液注入了他的体内。

他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没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就又有新的性器撞进来。后穴里盛满他们的精液,随着性器在内里的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这段漫长的时间内,不断地有炽热的身体贴紧他,进入他的身体,他一次次地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水,另外几个人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随即射入他的体内,又抽离。
仿佛进入了循环。

关口在沙发上坐下,掐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胯上。
被过度开发的后穴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把整根性器都吞了进去,直直顶到最深处。
他看到小腹被顶得隆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甚至还能感觉到性器上面狰狞的筋络在剐蹭着穴口,几乎要镶嵌进他的身体。
身体的重量压下去,化作深入的力道。反复高潮的身体还处在不应期,敏感得不行,连脚尖都绷紧了,他仰头想要大口呼吸,却仍然觉得窒息。
随着关口的动作上下起伏,寻找不到一个支点,像自己第一次冲浪,在海浪上漂摇,紧张无措,但是肾上腺素狂飙,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
终于摸到了沙发扶手,揪住一片沙发外罩,试图瓦解一些要命的冲击,却被其他人发现,强硬地抽走最后一根稻草。
佐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粉色的蕾丝花边,一边笑得喘不过气来,说着“Getters桑新年占卜的时候不是说要你多穿白色和粉色吗?”一边在他红肿的性器根部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
本以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的羞耻心在那一刻突然开始膨胀,觉得委屈极了。他想要他们结束这个荒诞的玩笑,但是又明白现在开口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地糟蹋自己。
关口托着他的屁股重重地冲撞着,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顶到最深处,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溢出白沫,随着肉体的碰撞四溅开来。
平时那副能唱出动人情歌的好嗓子被性欲浸润着只能发出一声接一声淫荡的叫声。
眼神迷蒙失焦,泛着水光的嘴唇微张着,脸上汗和着眼泪顺着下颌角滴落。其他几个人围在身边,看到他这副模样又硬了起来,仍不愿放过他,转而去操弄他的双手和腿弯,最后意犹未尽地射在他的腿上身上。
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布满噪点,身边粗重的呼吸声也时远时近,穴道内的软肉一跳一跳地抽搐着,他又高潮了,但是性器根部被佐野束缚着,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从顶端渗出一点可怜巴巴的前液。
他小幅度地挣扎起来,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按住,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又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他呜咽了两声,眼前开始发白,身体痉挛着骤然夹紧了后穴,模模糊糊听到关口闷哼了一声,精液冲进着他泥泞的穴道。
有人解开了束缚着他的丝带,只淌出了一点点微薄的透明液体。

他们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他太累了,像条死鱼一样瘫软在沙发上,因为快感的余韵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无法合拢的后穴随着呼吸轻轻开合,下身泥泞不堪。
他心里明白,现在应该赶快去洗澡,去准备那个漫长的直播活动,但是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阖上眼睛小小休息一下。
恍惚间听到有人来敲休息室的门,是staff催他们上场,说Rmpg那几个小孩已经快把毕生所学的冷笑话都讲完了,再不去就要出放送事故了。
然后听到那几个人手忙脚乱地裹着睡袍,推关口和小森去救场。
再然后…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算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里空无一人,惊慌失措地坐起来,却又因为身体的酸痛无力地倚在沙发边上。
沙发上和身上脸上都布满了干涸的精斑,稍微动一动后穴里就淌出被他自己的体温焐热了的精液。
所有的一切无不昭示着刚才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窗外风熄了,雨势渐小,淅淅沥沥地下。
空调开了暖风,嗡嗡地运作着。
门被推开了,白滨走进来,看到他说了声:“醒了?”
“一会儿是per卡拉OK,他们已经先过去了。”白滨说着,走到他身边坐下,用手指细细抹去他脸上残留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数原慢慢坐直,声音有点抖:“那你呢?还要再来一次吗?”
白滨愣了愣,摇摇头,用指尖摸了摸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快去洗澡吧。”
数原根本不理他,自顾自撩开他的浴袍下摆,主动含住了他的性器,熟练地吞吐了几下,他很快又硬起来。
把他按在沙发上坐好,面对着他跨坐了上去,过度使用的后穴顺利容纳了整根性器,隐约的空虚感被填满,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白滨也不再和他客气,拉开架势大操大干,两个人在沙发上纠缠,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偶有一声吃痛的闷哼,他们沉默地做着,好像要把自己钉入对方的身体里一样。
白滨感觉到他的穴口有节律地跳动,知道他要高潮了,故意停下动作,俯身笑得眼睛弯弯看着他,脸挨得很近,呼吸相闻。
离得那么近,近到心跳呼吸趋于同一个频率,不亲一下很难收场。
快要到达高潮却被生生截停,数原一边难耐地哼哼着挺动腰胯,试图抚慰自己,一边仰起脸要去亲他,他却故意向后躲了一下,躲开了那个悬而未落的吻。
大概是太累了,数原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眼神暗了暗,眼角嘴角都向下撇,看着委屈极了。
因着长时间的性爱,眼波流转面露媚态,脸颊和鼻尖甚至指尖都泛起了粉色,显得很娇。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继续顶弄起来,在高潮的时候低头亲吻了他。
数原侧过脸拒绝他的亲吻,被他蛮横地托着脸转过来,原本应该是缱绻缠绵的吻,变得像是针锋相对的角逐,非要争个高低一般,唇舌紧密地交缠,恨不能把对方拆吃入腹,到最后甚至尝出一丝丝血腥,也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

高潮之后短暂的失神,待到心跳平稳。白滨用手指描画着他身上的纹身,又摩挲他大腿内侧的皮肉,抬眼看他,似乎是酝酿着什么坏主意,笑得有些危险:“我再给你添一个。”
数原没有说话,像个任他摆布破碎的人偶。
白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马克笔,在他的大腿内侧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写得很慢很认真,笔尖磨蹭得一阵阵痒。
他感觉不出来写的是什么,但左不过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词汇。
室内空调的温度调得很高,但他仍觉得冷。

白滨终于写完了,合上笔盖满意地打量了一番,又俯下身来仔细亲了亲摸了摸,激起他一阵颤抖。
数原坐起来想看看,被他一把捂住:“快去洗澡吧,洗澡的时候再看。”
他点点头站起来,去储物柜里找自己的浴袍,后穴里的精水顺着腿流下来,一直流到脚踝,在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白滨也跟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亲吻他的后背和耳垂,说声:“那我先过去直播了。”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在蒸腾的雾气中,数原低头看大腿内侧的字,极具个人特色的三个字:白濱様
他抿着嘴,极力装出神色如常满不在乎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窗外晨光熹微,一夜的狂风暴雨终于在天亮时分停歇,梦里那只白色的海鸥到底还是直直撞进了心里。

Afterword

End Notes

小彩蛋:
24h直播TV per卡拉OK环节
数原对着面前的摄像机突然双腿大敞
虽然abema的工作人员对这个团任何一个成员的突然犯浑都已经司空见惯,但当导播看到他浴袍底下的真空还是被震惊到,手忙脚乱地操作切换机位。
白滨坐在他旁边,合拢他的腿,又倾身过来帮他扯了扯浴袍领子,仔仔细细盖住他胸前的痕迹。
“别跟个小学生一样。”白滨一边整理一边低声说着,“直播呢。”
“那怪谁呢?”数原嘟囔着,声音粘粘乎乎的像在撒娇,“这会儿想起来在直播了?”
白滨自知理亏,没说话只是手依然在他身上流连,直到把他捂得严严实实,才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好了,盖好点,别冻着了。”
数原看着他,促狭地笑,又试图张开腿。
被白滨一把按住,小声威胁:“以后有得是机会合不拢腿。”
“好的。”数原这才敛了笑,一字一顿,“白濱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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