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岛的优势就是游刃有余,仿佛让各大校对他秉着一种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原则,跟很多人的相处都几近熟稔。凤仙是自家地盘自不必说,懒得走路的时候被人被被人抱都是常有的事。就连到鬼邪高也都像地上砖头是自家砌得一样,还遇上了枫士雄这只脑袋里好像缺了根弦看谁都自来熟的乐天派,有时说着说着话枫士雄就一把揽过小田岛,好死不死小田岛有剑又是个不好好穿衣服的主,毛衣开衫一贯松垮地耷拉在身上,右手的衣服肩袖掉到胳膊肘,露出骨节支棱着的肩角,枫士雄一把揽过手指刚好扣在军师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上…
轟洋介一手拿着书,眼神却向前瞟,往上推了推眼镜,眼睛微眯。
坐在旁边的狮子瞄了眼轟,觉察出不对劲,又往枫士雄那边看了眼,起身过去把枫士雄的手默不作声地拉了下来,换来了枫士雄懵逼地看着他的两秒。
直至暮色降临,全身赤裸的小田岛被铐在了床头,依然不知所以然地胡闹着张开双腿勾上了轟的腰。
全套学兰衣冠楚楚的轟一把握住小田岛一边的脚踝,在刚好扣住指尖的地方吻了一下,像打架之前一样把眼镜摘了下来,从小田岛两腿之间跻身往前去吻他。
亲吻的间隙被铐着的小田岛也不顾手腕被勒着的疼痛扯了扯链子,依然不忘嘴上调侃一句轟酱今天怎麽这么有兴致,又被轟吻上唇瓣。
轟从嘴唇吻到脖颈,一边接吻一边扩张,小田岛本想着轟会像往常一样,扩张好就把他自己的东西送进来,轟把手指退出来后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依然在小田岛的喉结处细细地吻着,一路吻到肩角,小田岛精瘦,在凸起的肩胛尤为明显,像蝴蝶生出骨骼的形状,裹着细腻的皮肉,轟改用牙齿细细地碾,好像在每一寸肌肤上都要留下印记一般,把小田岛弄得发痒,百爪挠心一般下体也越来越硬。
小田岛硬得难受,后边也空着难受,挺腰去蹭轟,被轟把着胯摁下去,小田岛没办法,扭着腰,两手用力晃了晃手铐,在小田岛身上精耕细作的轟抬眼跟小田岛对视,没戴眼镜的轟五官凌厉,此时的眼神尤其深,像一摊深林中的死水,紧盯有些被清热冲得脑袋发昏的小田岛,明明只是被轟吻着,小田岛却大口地呼吸,
“妈的…别看了…再看要射了”
小田岛奋力从平时俐牙俐齿的嘴里吐出几个字,轟闻言嘴角上扬,摸出钥匙解了小田岛右手的手铐,小田岛也不顾左手的手链还在,拎着起身跪坐在轟面前紧切地扯轟的裤带,拉下拉链握着轟的性器含进嘴里,舌头围着茎身舔抵,轟伸手插进小田岛浅金的发间,按着他的头在嘴里艹了几下,捏着小田岛的发根向后带,茎身从小田岛嘴里退出来的时候扯出一道银丝,龟头蹭过嘴角留下涎渍,小田岛双唇微张,嘴角一片晶亮。
轟把小田岛推倒在床上把着他的小腿折到小腹,扶着性器抵住潮湿的穴口,慢慢进入直至整个茎身埋入后穴,一瞬间小田岛痉挛着腰前端射出精液,溅到轟的制服衬衣下摆,轟趁着小田岛不应期开始挺腰艹干,才射完的阴茎又被艹得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小田岛死死扣着轟洋介的背,微长的金色发丝因为汗液粘黏在菱角分明的秀气面庞上,眼神溃散着时不时从嘴里漏出一点呻吟。
轟艹了一会儿,拖着小田岛的屁股把他抱起抵在侧边的墙上,突然失重的小田岛双手胡乱地去够轟的肩膀,左手还扣着的手铐无意间勾到轟右耳的耳环,扯裂开一个小口向外渗着丝丝血珠,小田岛看着轟愣了一下,随即凑近含住轟渗血的耳垂吸吮舔砥,轟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松手借着重力让性器抵到小田岛的最深处,被顶到敏感点的小田岛仰着脖子喉结微动,紧促地呼吸着又射了,后穴也随之缩紧,轟就着一个地方缓缓揉捻又顶着那里狠艹了几下,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高潮后的小田岛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趴在轟身上去找轟的嘴唇,一遍又一遍轻轻啄吻着…
第二天在镜子前的小田岛萌生了很想把自己男朋友做掉的心,轟洋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从肩头到胸口,一大片青紫混着嫩红的痕迹。
…
这天放学之后又看到轟剑二人的小狮子觉得特别奇怪,轟右耳的耳环突然不戴了,但是这个今天在学校里他就发现了,更奇怪的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一向风骚的凤仙军师穿着全套校服出现在这,衬衣的扣子甚至扣到了领子最上面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