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零二骑在高城司身上,喘着粗气,汗流浃背。
他们不在打架,但比打架激烈多了。
冰室零二前后摇晃,软嫩的肉穴把高城司的性器全部吞进去,一手抚慰自己的性器,一手揉搓自己的胸部。
“嗯啊……嗯哼……嗯……呃……”
他毫不吝啬淫荡的呻吟,一声叫得比一声妩媚勾魂。
快要到高潮了,冰室零二支起跪坐的膝盖,抬臀压臀上下起伏,他叫得更大声,甬道里的淫水顺着高城司的性器流出。
快速颠簸,夹紧臀部,紧绷小腹,冰室零二尖叫着射精。
精液落在两个人交合部位的体毛上,落在高城司的花衬衫上。
冰室零二权当没看见,抬起腿从高城司身上下来。躺在另外半边床上平复呼吸,余光撇见高城司高高耸立的性器,哦,他还没有射。
冰室零二笑了笑,软烂如泥的身体勉强扒着床沿坐起来,双腿乱划找地上的拖鞋,没有找到,不管了,站起身。
“喂!”高城司愠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冰室零二选择听不见,径直走向浴室。
这是冰室零二发情期的最后一天,即使没有alpha的标记,他也不会特别难熬。
取下淋蓬头对着股间冲洗,因为高城司没有射,所以洗起来格外方便。
比平时缩短了三分之二的时间洗完,冰室零二还有空刮了下胡子,涂了润肤乳,裹着白色浴衣慢悠悠走出来。
高城司在拿纸巾擦拭,看来自己解决完了。
冰室零二打开冰箱拿棒冰吃。
“刚做完也不怕肚子疼。”
“整个发情期都没好好吃过东西,饿死我了。”
“那你也不能马上吃冷的。”
高城司把冰棍从冰室零二的手里夺过来,冰室零二去抢没抢到,习惯性地抬脚踢高城司。
“我发情期结束了,你可以走了,管那么多干嘛!”
高城司懒得和他斗嘴,把冰棍丢进垃圾桶,又把沾了精液的花衬衫脱掉,换上冰室零二的衣服,检查了下手机钱包钥匙都揣兜里了,到玄关去穿鞋。
背对着挥挥手,也不说拜拜,开门,关门,真的走了。
冰室零二又去开冰箱,里面还有许多冰棍,各种口味,但他突然没了兴致,不想吃了。
摸了摸平坦的肚子,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有点隐隐作痛。
妈的!高城司这个混蛋干嘛那么多话!
冰室零二进出鬼邪高自由,确切的说,是高城司所在的天台。
果酱男哆哆嗦嗦守在上天台的楼梯口,谁要进去都说不行。
“到底有什么秘密啊?”芝曼不耐烦起来,捏紧拳头准备揍人。
“我靠!”辻看到手机里别人转发的视频,以为自己眼花了。
高城司还是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但他身上多了一个人,攀着他的肩膀一颠一颠地抖动。
对面楼定时制的人都疯了,打架的场面没少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现场表演倒是头一次亲眼所见,扒着窗口纷纷拍照拍视频,起哄的口哨声不断。
果酱男满头大汗,去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他只能死死抓住天台门的把手,执行高城司给他的铁令——别让人进来打扰我们。
冰室零二从此在路上都是横着走的,鬼邪高是他靠山。打不过就用媚术勾引,不想失去男人的宝贵纯真就离冰室远点!
可是打败冰室零二的明明是花冈枫士雄,他要睡也应该被花冈枫士雄睡啊?
花冈枫士雄以当处男为骄傲,所以把冰室零二送给高城司了吧。
那高城司有没有和花冈枫士雄睡过啊?
你傻啊,他们两个都是alpha,怎么睡啊!
高城司看着手机里各种不同角度光明正大的偷拍视频,粗略地划过。
果酱男战战兢兢地小声问,“要找人全网删视频吗?”
“删了干嘛,omega本人都不介意,我一个alpha就更不会介意了。”
高城司盯着手机里一排未接听的通话记录,咬了咬牙。
高城司和冰室零二的这段孽缘是怎么纠缠上的,事情要从三个月前的某个雨夜说起。
冰室零二正在被一群人狂追,天空突然下起蒙蒙细雨,视线不好,路面打滑。他胡乱地拐进一条小巷子,好巧不巧看见高城司手插兜在打电话。
明明只是零星小雨,他却闻到一股暴雨来袭的清冷压迫。
高城司把电话挂了奇怪地打量他,他脚底发软已经没有力气,再换地方躲不可能了。
“高城司,帮我!”他撕下后颈的阻隔贴,张扬跋扈的玫瑰浓香扑鼻而来。
高城司皱起眉。
“老子发情了,不然也不用逃。我不想被那群丑八怪瓜分,不如给你一个人。”
追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旧的路灯灯光昏暗,冰室零二看不清高城司的面部表情。
骂人的话在喉头转了几次,他硬是压下来。
“因为我长得好看?”
“不然呢~”
高城司挑唇笑,把冰室零二拽向自己。
节奏凌乱的脚步声蜂拥而至,堵在了巷子口。他们看见高城司,靠着墙壁背对着他们。
有个胆子大的上前一步伸长脖子窥探,看见高城司挡住的阴影里隐约蹲着一个人。高城司的裤子皮带斜在一边,埋在他下身的脑袋前后晃动,傻子也能琢磨出来这是在干什么。
好事被打扰,高城司释放出强大的alpha信息素,压得在场的人都捂住口鼻喘不过气。
窥视的人去问他们老大应该怎么办?
鬼邪高名声在外,高城司的战斗力不容小觑。本来只是为了教训冰室零二,没必要和鬼邪高结上粱子。
领头的人清了清嗓子,尽量把口气压到最缓和,“有看见冰室吗?”
“你觉得我还有空看别人吗?”
高城司冰冷的声线比他信息素更震慑。
没人敢再问他,掉头撤退。
雨似乎下得有些大了,高城司肩膀的衬衫被晕湿。
他低头,本意只是做做样子,但他感觉到内裤前端真的湿了,不是雨打湿的,而是冰室零二舔湿的。
刚才被alpha信息素刻意压下去的omega味道铺天盖地四溢,暴雨冲刷过的玫瑰花丛凋零而落,一片片花瓣浸泡在水洼中软熟靡烂。冰室零二已经彻底发情了,抬起的面容上是失神的媚态,唾液沿着他的唇角流下,忽明忽暗的灯光让他的笑变得诡异又魅惑。
高城司的家就在楼上,他把冰室零二扛起来带回去。
那天之后,冰室零二就固定来找高城司解决发情问题。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是常态,平时打架打亢奋了也过来。
冰室零二在性这件事上丝毫不懂矜持两个字,和他打架的风格一样,要得又凶又狠。
高城司经常被他咬破嘴唇,脖颈啃出牙印,后背抓痕交错。
高城司不禁皱眉怀疑,冰室零二是属猫的吗?
沉浸在情欲中的冰室零二叫声柔媚淫荡,勾得高城司克制不住冲动,会想要把他从里到外完整地占有。但高城司心里很清楚,他和冰室没有确认过是什么关系,算起来他们还是对家,他不能贸然地完全标记冰室零二,这不合理。
高城司试探过几次,硕大的性器冠头顶在生殖腔入口。冰室零二不会哭着说不要不行不可以,也不会热情如火地缠绕住他恳请他进去。冰室零二只是想找一个alpha的性器解决生理问题而已,是否完全标记根本无所谓。
这让高城司很恼火,偶尔故意避开冰室零二的敏感点,不让他高潮。冰室零二哭喊骂人的声音更甚,咬得他更疼,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服软。
冰室零二后来唯爱骑乘式,就是因为他可以获得主动权,自己扭腰自己找位置,爽得屁股后面淫水直流。
高城司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工具人,所以故意在天台安排“直播”,宣布冰室零二是自己的“所有物”,希望冰室零二能有点自觉,早日捅破窗户纸把他们的关系确定下来。
但是冰室零二这个人吧,大概脑子缺根筋。他没有道德感没有廉耻心,大摇大摆走在路上,自从omega的身份人尽皆知以后,他连阻隔贴也懒得贴,反正他和鬼邪高有染,一般的小派系不敢来动他。高城司留在他身上压迫感巨大的信息素让其他alpha也不敢轻易造次。他像个正宫娘娘一样到处显摆,以至于在十字路口偶遇花冈枫士雄,他拗出一副胜利者的嘴脸仰起头蔑视对方。
花冈枫士雄正在扶老奶奶过马路,一头雾水,只以为冰室零二被高城司欺负傻了,心里还惋惜了半秒钟。
高城司人狠话不多,看着这个月日历上的红圈,冰室零二的发情期快到了。
是该好好教育一下了。
冰室零二熟门熟路找到高城司家的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他今天心情不错,买了饮料和零食,好大一个袋子放在桌上。见高城司还没回来,就自顾自地拿高城司的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来后,他下身没穿,上半身披了件高城司的丝质衬衫,盘腿坐在床上边吃零食边看电视。
零食吃完了,高城司还没回来。他无聊地在床上做拉伸,体温有些升高,是发情的征兆。
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凛冽的信息素味道把他唤醒。
高城司回来了,现在床尾对面。
冰室零二揉眼睛,软糯地“嗯”了一声。
高城司和他穿着同款花衬衣,但高城司穿得比他有范儿,他更像古时候游花街的花魁,高贵艳丽,却在花重金买下后被为所欲为。
“今天回来得好晚,站着干嘛,快过来。”
冰室零二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招呼高城司。
真的好像花魁和嫖客。
高城司抽了抽嘴角,无动于衷。
冰室零二又唤了他几声,甚至改成讨好的称呼,“阿司你过来嘛~”
高城司没有过去,而且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暴雨倾盆,压得冰室零二在床上扭曲辗转。
他的双腿绞成了麻花,手指乱抓床单,脑袋在枕头上磨蹭。
“你到底在干什么!”冰室零二喘着粗气呵斥高城司。
“如果那天在巷子里遇到的人不是我,你也会找他解决发情吗?”
冰室零二抓紧床沿,指关节抠白。
“你需要的是alpha的性器,谁都可以,是不是?”
冰室零二的眼睛通红,在alpha信息素的猛烈攻击下,他发情的症状全部显现出来,身体里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瘙痒难耐。
他现在非常想冲上去和高城司打一架,即使打不过,他也可以把高城司咬得伤痕累累。但他是omega,他不得不臣服于alpha的强压。他浑身无力,连下床都做不到。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透明的肠液。他突然后悔自己干嘛不穿条裤子,现在他的丑态全部暴露在高城司的眼皮底下。他开始破口大骂,把他毕生所学的脏字全部送给了高城司。
“高城司你混蛋!你没有人性!你猪狗不如!”
高城司不受用,汹涌的信息素蛮不讲理地把冰室零二团团围住。
生理性的眼泪落下来,发情中的omega无人问津,简直是暴殄天物。冰室零二不得不自己分开双腿,颤抖的手伸下股间。
“呃~”指尖戳进后穴,发出粘腻的呻吟,冰室零二想靠自己缓解情潮热,但纤细的手指哪里能比得上粗壮的性器,缓解不成反而撩拨出更多的欲望。
他难受得要发疯,高城司离他不过几米远,可他无法够到。
他后面流出来的体液把床单洇出一滩水痕,他全身的皮肤变成浅淡的红色,他的性器高高挺翘,胸部涨鼓鼓的。整个人像条缺水的鱼,狼狈不堪地晾在床中央。
“阿司……求你了……别生气了……”他意识开始游离,艰难地翻转身,快从床上滚下来。
“……我要你……只想要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身体被接住。
高城司抱住他。
“想让我做你的alpha吗?唯一的alpha。”
触碰到高城司的皮肤,冰室零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攀着他的肩膀亲上去。
“没有哪个alpha会看着自己的omega发情而无动于衷,你不配!”狠狠咬破高城司的嘴唇,血腥味混入两个人的口中。
明明是在骂高城司,但聪慧过人的高城司捕捉到“自己的omega”,高城司非常满意,把冰室零二捞上床。
接下来的过程很惨烈,高城司根本不给冰室零二换气的机会,肏得凶狠急切。每一下都冲着生殖腔口撞击。
被发情搞得浑浑噩噩的冰室零二毫无自主权,任由高城司践踏蹂躏。快速地冲击,过激的快感,濒临喷发的情潮,他喊得很大声,哭着尖叫。
高城司终于撞开了冰室零二的生殖腔,这次他一点不犹豫,也不询问半死不活的主人。直接破开冲进去。
冰室零二瞪大眼睛,抓着高城司手臂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酸胀疼痛但是又很满足。高城司律动起来,搅得冰室零二的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动。
性器冠头充血肿胀,撑满了整个腔体。
冰室零二哭得停不下来,高城司低头舔掉他的眼泪,然后抵着柔软的腔壁射精。
精液滚烫,烫得冰室零二腰肢弹起来,高城司圈住他的身体抱紧不许他乱动。精液一股股滋射在内壁上,高城司要冰室零二记住这种感觉,完全标记,被唯一的alpha霸占。
冰室零二如溺水般的小声喘息,落在高城司的耳畔,高城司很享受这种紧紧相贴只有他能听见的吟唱。
射精结束,性器缩回原状,可以退出来了。但高城司没有,他开始第二轮的侵略。揉捏着冰室零二的臀瓣,继续在软嫩的腔体里抽插。还处在不应期中的冰室零二被彻底逼疯了,咬住高城司的脖子让他出来。
高城司才不怕这点痛,抽送得更加凶悍。
冰室零二又是呜鸣又是惨叫,他制止不了高城司作恶,腰部以下酥麻酸软,下身有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他恨死这个混蛋了,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很挑剔的,他想要的alpha必须彪悍强大,最好长得再好看那么一点,这样被肏的时候就不用关灯。恰好这两点高城司都符合,恰好他发情的时候遇见了高城司,那就选高城司吧,反正大家手机里都有他和高城司苟且的视频,逃不掉的。
至于高城司一直迟迟没有完全标记他。冰室零二也是留了一个小小的顾虑,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但不代表他完全不在乎。
现在高城司倒打一耙,好像自己是忘恩负义的那个,真的好过分。
没办法打高城司,但他可以咬啊!alpha咬omega的腺体是很正常的事,但你们有见过omega去咬alpha吗?
冰室零二才不管呢,他歪过头,对准高城司的后颈就是无情无义地一口。
“啊啊啊!”高城司应激地大喊,他被omega注入了信息素,肆意奔放的浓郁玫瑰流进他的血液,和他的清冷骤雨纠缠,引起了他更狂暴的性欲。
冰室零二如果知道会起这种反效果,肏死他也不会去咬这一口的。
高城司彻底发怒了,沉睡的狮子不只是觉醒,更是发狂。他凶悍地把冰室零二翻来覆去地肏,誓要把生殖器刺穿。
啊!太多了太多了!
高城司不知道第几个回合了,生殖器里充满了他的精液,有些被挤出来的顺着柱身带出体外。
冰室零二的屁股已经红肿,更别提不断进出的穴口,糜烂得一塌糊涂。
“不要再做了,会……”冰室零二摸着自己被顶起来的小腹就没平下去过,感到深深地绝望。他带着哭腔抱怨,“你先出去一下。”
高城司捞起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安抚,冰室零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很好哄,温柔地亲几下就会乖顺不闹了。
上面吻得越煽情,下面撞得越激烈。
冰室零二沉沦在高城司给他编织的情网里,是他逃不掉了。
这场发情期结束,冰室零二失踪了。
电话打不通,人不在家里。去鎌坂高校,反过来被逼问是不是他把冰室零二分尸藏起来了。
高城司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他做得确实是过分了点,但也不至于人间蒸发吧。有事坐下来好好谈不行吗?分手也得有个通知啊?躲我躲得连学校也不去,是不想毕业了吗?
焦躁烦闷,整个鬼邪高的人看见高城司都绕道走,生怕挨一顿莫名的暴揍。
看着日历上圈出来新一个月的日期,高城司眉头紧锁。他又要到发情期了,这次不比往常,被完全标记的omega没有相匹配的alpha是很难熬过去的,抑制剂对情潮热不管用,换其他alpha只会让他作呕。怎么还不出现?
“冰室零二你是跳东京湾死了吗?”
“哪有alpha咒自己omega死的啊,高城司你欠揍!”
冰室零二一个飞腿踢过来,高城司握住他的脚踝,带着怒火的眼神瞟过去,冰室零二竟然有丝害怕。
高城司松开他的脚踝,活动了下肩颈。
“好啊,有本事来揍啊!”
两个人摆开架势真的打了起来。
但是冰室零二明显抵挡不住发怒的狮子,几招对下来他逃到沙发后面。
“别打了,打坏了你就没omega可以肏了。”
冰室零二求和的理由听上去很不正经,但人平安回来就好,高城司不计较。
“这一个月你躲去哪里了?”
“回老家了。”
“家里有急事?”
冰室零二摇摇头,看着高城司紧盯的眼睛,考虑要不要全盘供出来。
“你先保证不打我,我再坐下来慢慢告诉你。”
高城司走向沙发先坐下来,拍了拍旁边。冰室零二跨腿翻过沙发背,一屁股落下去,重心没控制好,往高城司身上歪了歪。
讨好地冲高城司笑笑,顺便吸了一口高城司身上的信息素,一个月没吸了,甚是想念。
“我上生理课的时候读到过,第一次进生殖腔射精受孕的概率很高。你那次搞那么久,射了许许多多,我怕……我会怀孕。”
高城司听了后,眉头拧成了川字,但没有打断冰室零二的自述。
“我也不是不想怀孕,但我马上要毕业了,我想先找到工作能够养活自己再考虑其他的事情。一个月足够知道有没有怀孕,怀了话我就打掉。如果提前让你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只能一声不吭地离开。”
“那么结果呢?”
高城司压迫感十足的声音让冰室零二不寒而栗,“运气不错,没怀。”
说得虽然很轻松,但冰室零二知道高城司肯定生气了。
自知理亏,低下头做鸵鸟。
高城司的食指滑过冰室零二的脸庞,把他略长的头发撩到耳后。
“瘦了。”
“嗯?”
“是天天在想我,想瘦了?”
高城司在给他台阶下,冰室零二直接窝进高城司怀里,环住他的腰。
“嗯,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和你做爱。”
高城司抬起冰室零二的脸,“我也想你,以后有事和我商量,不许再逃走了。”
“嗯,不逃了。”
高城司后面没再多说话,把冰室零二带回家帮他解决发情期。这次高城司很温柔,温柔得让冰室零二错觉飘在云上下不来。
高城司碰到了生殖腔,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倒是一个月未尝性事的冰室零二不知餍足地缠着他往深处插。
高城司抓着冰室零二的头发把他稍稍拉开些,“你这不像是去堕胎,倒像是去什么风月场所培训过了?”
冰室零二雾蒙蒙的眼睛里全是欲落未落的泪水,高城司的心瞬间就融化了。
吻了吻冰室零二的眼睑,“你乖乖的别乱动,我会肏到你舒服为止。”
冰室零二躺下来,双腿敞开,笑得妖冶谄媚。
高城司破天荒地考进了大学,冰室零二顺利毕业如愿找到汽修的工作。
高城司公布榜单的那天,冰室零二美曰其名给他庆祝,蛋糕吃了一口就把高城司推上床。
里面穿了绑带式的情趣内衣,把胸部勒得鼓鼓的像涨奶一样。乳头又圆又大,高城司看傻了,二话不说凑上去就吮吸,吸得冰室零二头皮发麻,情欲上头,后面开始流水。
这次情事做得很爽,两个人磨合了那么久已经非常熟悉怎么做能让对方更愉悦。
房间里响彻着肉体的拍打声、粗重的喘息声、淫靡的水啧声。
高城司顶到了生殖腔,准备后退,冰室零二勾住他的手臂,眼睛里波光流转。
“没关系,进来吧。”他难得红透脸,“毕业了,我可以给你生孩子。”
高城司被这句话蛊得一时没了方向,脑子来不及思考,身体先一步行动,撞了进去。
之后的步骤他们早就烂熟于心,配合着呼吸交融在一起。
高城司上完课看到手机里的未读信息,在点开前,余光已经看见校门口有个挺着大肚子的人在东张西望。
高城司赶紧快步跑过去。
眉头紧皱,托住冰室零二的肚子,“干嘛不在家呆着,乱跑什么?”
“哎呀,我无聊嘛~想去汽修厂找点事做,他们嫌我肚子大这也不许碰那也不让动的,小气死了!我算着你快下课了就过来接你。”
高城司弯下腰听冰室零二的肚子,小家伙在里面踢了下和他打招呼,高城司高兴地笑了。
冰室零二得意地摸摸骄傲的肚皮,再摸摸他绝美alpha的头毛,人生赢家就是他。
“阿司,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你生什么我都喜欢。”
“那如果我生出来的是小猫咪呢?”
“那我也负责养。”
高城司亲了亲冰室零二的脸颊,“对面新开了家甜品店,带你去买好吃的。”
冰室零二终于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到取名字的环节,冰室零二在高城司说话之前就擅自拍板决定。
“高城麻薯。”
“嗯?”
“因为那家甜品店的麻薯好好吃,当时我就定下来了。”
“你高兴就好。”
高城司抱着新出炉的麻薯,哦,不是,是刚出生的麻薯,满脸幸福的笑容。
学业有成,老婆孩子都有了。
等等!
高城司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零二,我们是不是还没去市役所提交过结婚届?”
“嗯。”
“那你现在还不算我老婆?”
冰室零二狡黠地笑起来,“大学生,你这点自信没有吗?我不会换alpha的,毕竟再找一个比你长得更好看的alpha是非常有难度的。”
“所以你当初选我,真的是看中我的脸?”
冰室零二借着阳光又好好打量了一番高城司的脸,顺手捏了捏,“挺好的,还没有垮。”
“冰室零二,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冰室零二把嘴撅起来,“来呀!”
高城司抱着儿子亲着未来老婆,想想等未来老婆月子做完了又可以大操大干起来,他决定暂时不想再要孩子了,夫妻之间的和谐生活很重要。
花冈枫士雄和麻薯大眼瞪小眼,“嗯?为什么是我带孩子?我一个处男做奶爸,你们好意思吗?”
果酱男抱着尿布和奶粉火速赶来。
芝曼和辻铺了一地的零食和漫画。
轰洋介拿钓鱼竿钓着一只小玩具在麻薯面前晃来晃去,麻薯竟然伸手扑了两下。
果酱男瞪大眼睛,“天啊!冰室零二不会生的是一只小猫吧?”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冰室零二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印章,所以结婚届还没有提交进市役所。
冰室零二觉得这样也挺好,让高城司有点危机感,随时保持追他的新鲜状态。
他们趁着高城司放暑假去夏威夷补过蜜月。
在海边,冰室零二生产后丰满的胸脯,锻炼得当的紧致腹肌,天生的窄腰翘臀,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目光。
高城司在后面看得牙痒痒,冰室零二刚把救生圈套身上准备下海扑腾一下,就被高城司拉过来牵回酒店。
“我们是来度蜜月的!”高城司压在冰室零二上方警告道。
“我就是在度蜜月啊~”双手勾住高城司的脖子,暧昧地笑。
天雷勾地火,先插进去再教育。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感谢那场绵绵细雨的夜晚。
高城司本来是在和花冈枫士雄打电话约吃饭的,然后冰室零二突然闯过来,满身omega的香味。他果断把电话挂断。
毕竟和alpha约饭,哪有和omega做爱香呢?
“高城麻薯!你又惹你妈生气了?”
高城司下班回到家就看见他儿子屁股撅得老高趴在沙发上。
“你就会帮着我妈,我屁股被打开花了,你都不心疼一下你儿子?”麻薯嘟嘴抱怨。
高城司放下公文包,撸了一把麻薯的头毛。
“没有冰室零二哪来的你?当然是老婆比儿子重要啦!等你以后长大娶了老婆就会懂的。”
高城司看料理台上切了一半的食材,去其他房间找冰室零二。
打开书房门,看见冰室零二眉头紧锁,捏住下巴不断地研究面前几张纸。
“零二。”高城司温柔地唤了一声,
冰室零二抬头发现高城司回来了,满肚子的牢骚终于有人听他倾诉了。
“麻薯长得倒是像你,浓眉大眼的,但他这脑瓜子偏偏继承的是我。你看看这考卷,都是个位数,他会不会连小学都毕业不了啊?”
高城司俯下身搂住零二的肩膀,顺便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卷面。
“嫌麻薯不好,那我们再生一个。”
“欸?那麻薯怎么办?丢掉吗?”
“丢给枫士雄养,反正麻薯从小是枫士雄带大的。”
冰室零二突然茅塞顿开,“哦,那就不是我的责任了,麻薯肯定是遗传了枫士雄的脑子!”
高城司抽了下嘴角,弹了下冰室零二的脑门,“话不能乱说,我和枫士雄生不出孩子。”
高城麻薯从门缝探出小脑袋问他爸妈可以开饭了吗?好饿。
“去你枫士雄叔叔家里吃,我和你妈要办正经事。”
“啊?又去蹭饭?每次蹭饭要被拎出去先打一架,很累的。”
“把书包背好,你这次去了就不用回来了。”
“啊!!!你们不要我啦?”
“考到两位数才允许你进家门。”
“高城司你好狠的心!”麻薯扒着门把手跺脚。
冰室零二站起来,特别得意地勾住高城司肩膀,“你妈就喜欢带狠劲的,怎么样?我选得还不错吧。”
“下辈子不想做你们的孩子。”
冰室零二已经攀着高城司快亲上去了,听到麻薯的话,回头。
“那下辈子你就做我的猫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叫mars。”
高城司的脑袋埋在冰室零二双腿间,冰室零二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后仰头,喉结滑动,舒服得眯起眼。
高城司成为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后他的花衬衫就没有用武之地,冰室零二顺手拿过来穿,但他只在特定的时候穿。
冰室零二暴露出白皙的肉体,什么也不穿,只有一件高城司的花衬衫套在手臂上,衣襟敞开,香肩裸露。
不知道这算情趣还是怀念,他化身成花街上的游女,搔首弄姿等待客人。好在他的客人只有唯一的一位,尽心尽力伺候好就能荣华富贵一生。
所以客人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极力配合。
高城司舔得很慢,舌尖描绘着柱身的纹路一点点游走,温热的呼吸加上细痒的挑逗,逼得冰室零二忍不住抬高屁股想把柱体全部送入高城司的嘴里让他吞吐而不是游离在表面蜻蜓点水毫无作用。
但冰室零二抬起屁股才想起来,高城司的手指也在里面抽插捣鼓。好像加到第三根了,他体内盛满的淫水随着搅动发出咕噜噜的水声。在他的视角看不见,但凭着多年的经验,现在肯定被高城司搞得一塌糊涂。
高城司比普通人要长一些的手指正好按戳在他甬穴里的敏感凸起,调戏般地玩弄这块软肉。
冰室零二软塌了腰,快感像巨浪一样冲向他,把他打了个全湿。
和高城司的每次性爱都是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无法逃生,这个男人睿智又冷静,总是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弄崩溃。
冰室零二没有哪次是不哭的,最后哭着喊着眼泪鼻涕挂在一起,高城司会温柔地帮他擦干净,亲亲他,然后开始卷起新一轮的暴风雨。
冰室零二塑成的玫瑰花在高城司的骤雨中从来无法保持完整,一瓣瓣被剥开、蹂躏、凋谢。
花泥融进雨水。
冰室零二心甘情愿成为高城司的养料。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冰室零二蜷起脚趾要高潮了。
高城司难得心情不错没有扼制住冰室零二前端的小孔,允许他射出来。
冰室零二大着胆子唤出淫荡的浪叫,扭腰摆臀活脱脱一条魅蛇。前面射出的同时,后面喷出一股股淫水,气喘吁吁地瘫软下来。
高城司耐心地等他回过神,然后毫不顾忌地提起自己的性器。
冰室零二用余光撇见,吓得马上清醒。
在刚才这个漫长的过程中,高城司可不是无动于衷。
欣赏自己心爱的omega陷在情欲之中,在自己的操控下高潮失神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他玩够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爽了。
alpha忍耐许久的性器完全勃起,挺翘的龟头涨到异常可观的尺寸。
平时高城司都是半勃起状态进入的,现在这个青筋凸起周身暗红斗志高昂的形态好可怕。冰室零二根本不敢想象。
他讨饶地趴过去,“阿司,我用嘴先帮你解决一次好不好?它太大了,我怕~”
高城司捏起冰室零二高潮过后带着绯红色的脸蛋,虽然很想射在这张恬不知耻的脸上,但高城司想吃大餐,才不屑这点诱惑。
“你下面现在有多软烂你知道吗?三根手指都无法满足你,吞进一个拳头绰绰有余,有什么好怕的?”
冰室零二喘着气,一旦进入发情,他就全无理智,高城司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他乖巧地躺好,自觉地用手箍住大腿根分开。
上目线的眼神很馋,看得出来他也在期待alpha的性器给予他最直接的高潮。
高城司的指尖稍稍拉开穴口边缘,将他硕大的龟头顶入。
“啊啊啊!”冰室零二尖叫,“不行不行!太大了,真的太大了!进不来的!”
可惜他演技太差,高城司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喂~又不是在拍GV你不用那么夸张。”
冰室零二红着脸嘟起嘴,“这样你不会更兴奋吗?”
高城司把冰室零二抱坐起来,这下好了,直接吞进去大半截,冰室零二马上掉出生理性眼泪,抓住高城司的肩膀倒吸冷气。
高城司揉捏着冰室零二的屁股肉,“你要知道,你和我已经融为一体了,你只要对我瞟一个眼神,就足够吸引我过来。不需要矫揉造作的勾引,不需要谄媚奉承的呻吟,我自然而然会想要和你做爱。”
冰室零二望着高城司真诚的眼睛笑了,但是下一秒高城司律动起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太快了!太深了!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被操得语无伦次。
高城司说好暂时不让冰室零二怀孕,之后确实言出必行再没有进入过他的生殖腔。
但是在生殖腔操弄射精的巨大快感又是omega极其渴望的。
高城司撞得深了,会碰到腔口。冰室零二脑子发晕就会想让高城司进来。
腔口的那条缝很浅,打开后需要alpha的性器顶进去。
高城司知道进去的快乐,同时也知道会带来什么结果。一个麻薯已经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了,再来一个,想想头就疼。
性器的龟头碾磨细窄的肉缝,冰室零二爽得直舔嘴唇,抑制不住漏出嗯嗯啊啊的鼻哼。
高城司就在肉缝边缘刮擦,撩得冰室零二发抖,肠穴分泌出许多体液,顺着高城司的抽插流出来。
冰室零二太想要了,抠着高城司的手臂给他暗示。但高城司铁了心不会进去,就在腔口磨蹭。冰室零二快疯了,拽住高城司的手臂把高城司拉向自己,在高城司耳边没脸没皮说着不要自尊的骚话。高城司听得耳垂发烫,下面又涨大了一圈,但还是坚定着不进去。
毕竟过于熟悉冰室零二的身体,就算不进入生殖腔也有的是法子让冰室零二获得极致的快乐。
高城司聚拢冰室零二的胸部,低头去舔咬乳头。生育让冰室零二的乳头从原来的小颗粒变成圆润的一粒饱满果实。高城司很喜欢,总是吃不够,连带着周围的胸肉一起嘬进嘴里猛吸。
又疼又爽,冰室零二流淌着口水低喘。
高城司趁他放松的时候,下身突然加快抽插,次次撞到敏感点。
冰室零二大声喊叫,蜂拥而至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无意识地射精,紧接着马上再次高潮。他被操得完全错乱,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射,射出了什么。他抱着高城司的肩膀哭,骂高城司混蛋,身体却诚实地包容着高城司恶劣的玩弄。
花衬衫一直挂在他后背上,皱巴巴的全是淫乱的痕迹。
冰室零二迷糊了就想咬人,咬高城司的肩膀、锁骨、脖子,最后又摸到高城司不怎么突出的alpha腺体。
高城司知道他想咬,也不阻止,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冰室零二像小猫一样舔了舔那块凸起,呢喃着说,“是不是没有哪个omega会像我这样凶?”
“嗯。”
冰室零二觉得有些失落。
“那你为什么会爱凶巴巴的omega?”
高城司的手掌穿过花衬衫抚摸冰室零二的背脊,“你只是看上去凶,做起来的时候就一点都不凶了。”
冰室零二歪头去看高城司。
高城司吻向他如同猫咪一样的眼睛。
“你很乖,你是我的小猫咪。”
冰室零二没有想到凶狠毒辣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驯服,自嘲地笑笑。
“好吧,但你不可以弃猫,弃猫会被天打雷劈的。”
“那你也不可以逃走,即使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冰室零二真的是被操迷糊了,他把两只手腕并拢伸到高城司面前,“那你把我绑起来我不就逃不走了吗?”
高城司挑眉笑,“这可是你说的。”
花衬衫从后背剥下来,绕着手腕两圈打死结。
冰室零二还没反应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榨干运动。
高城司想,还好当初买了许多件花衬衫,以后都能好好利用起来。
“零二,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