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左右手玛西传来的急讯，送走衔来情报玉的小龙，拉奥毫不犹豫地化为背生双翼的四足黑龙，朝情报玉里显示的地点振翅奔去。
那是一处远离海岸线且处在山谷中的地下室，恰好在飞龙种的浮空城铃兰和海龙种的海之都凤仙的侦测盲区，根据传来情报的干部神威的描述，大战之后失踪多日的凤仙首领上田佐智雄正是被人囚禁在此处。
至于为什么身为铃兰首领的拉奥要去找向来在繁殖期打个你死我活的敌对族群首领……
扇动着巨大黑翼、拥有着古龙种血统的黑龙咬咬牙，用金黄色的龙目巡视着每一寸大地，丝毫不敢松懈。
这片强者为尊的大陆上，与种族延续息息相关的繁殖行为通常也在繁殖期由战斗决定，败者会顺理成章地变成胜者的“雌兽”——只要被胜者的精神触角攻击之后，败者的生殖系统就会在繁殖期妹变为雌性。身为龙之一族内最为强势的两支种族，飞龙种铃兰与海龙种凤仙每年在此时打得天翻地覆也是家常便饭了，为了让乱局不至于失控，凤仙的新首领与铃兰的新首领签订了只有胜者能够标记败者的协议。
因此，这两年即使每次都会在战斗中打败佐智雄，拉奥也从未标记过他哪怕一次。只是这一次混战结束之后没过多久，凤仙的干部不知怎么的竟杀上了浮空城的中枢，年轻的海龙种德川门司拽着死对头濑田完介的领子咬牙切齿地逼问起佐智雄的下落。一片混乱中拉奥终于得知，几天前的混战结束后，佐智雄就从凤仙的领地内消失了，他们找遍大海都没找到首领的身影，而首当其冲被怀疑的自然就是他这个唯一能打败佐智雄的人。
“——是你们老大在撒谎呢，还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偷了‘猎物’呢？究竟是谁违反了协议，相信很快就会清楚了。”
凤仙的干部们见他们也是一脸迷茫，撂下狠话便转身离开了。
无边无际的深邃幽绿出现在眼前打断了回忆，拉奥一个俯冲降落在地面，参天古木之间黑龙的身姿有些行动不便，他只得一挥翅膀变回人形向指示的地点奔去。焦急地拨开挡在眼前的高大灌木，拉奥皱着眉感应佐智雄的气息，确认离他还有些遥远之后一拳砸开了地道。
让他如此急不可耐的原因并非是为了洗脱嫌疑，他并不在意自己在他人眼中会冠上什么罪名，而是随着地图一同传来的、来自研读了完整情报的玛西的信息。
“你可能会看到一些难以接受的东西，到时候千万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拉奥。”
拉奥快步向着地牢深处走去，经过的烛火被他带起的风摇动起来。
他曾经有好几次机会完全标记了佐智雄，到头来都没能做到，这次却有不长眼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了他舍不得标记的人，更别提现在还是繁殖期，躁动的荷尔蒙四处弥漫，带走一头落败的龙究竟是什么目的不做他想。
地牢尽头的黑铁栏杆映入眼帘，跳动的烛火映出土墙上纷乱交叠的影子。拉奥一打响指，遮掩踪迹的法术消失，黑龙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狭小的地牢之中，那些躁动的影子忽地安静了下来。
“你们是铃兰的人？”
墙上的蜡烛熄灭了两支，匍匐在黑暗里的阴影们沉默着。
“佐智雄在哪？”
黑暗中刷地亮起一对猩红色的复眼，按耐不住的影子沿着墙根逃窜，似乎想要从密道逃走。
拉奥的瞳孔金光四溢，手臂上浮现出嶙峋的黑色鳞片，他挥出一掌便撕裂了面前的地牢栏杆，长尾悄悄伸出卷住了逃兵的脚踝，然后头也不回地几圈缠上他的小腿，一用力就将那条腿拧成了几块碎肉。一瞬间，那人的惨叫和其他人的惊呼同时传来，几道影子从他身边窜过去似乎想要逃跑，拉奥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了几遍玛西那句要冷静的忠告后再转身，闪电一般窜了出去。
杀戮结束得很快，只有墙上飞溅的血迹和地道中经久不散的悲鸣回音能够证明，数秒前还有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在那里。龙化的痕迹逐渐消失，愤怒平复了些许，拉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走进了那间最深处的地牢。
——被所有人牵肠挂肚了数日，他敬佩的好对手就被囚禁在那里，两只手腕上分别拴着粗重的铁链，手腕下几乎蔓延全身的干涸血迹更衬得他惨白如纸。
刚才被熄灭的烛火就在他身后，拉奥取下一只燃着蜡烛的烛台慢慢靠近他。
那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除了无数道血痕和数不清的青紫淤痕之外，混着血丝的黏稠精液沾满了胸口小腹，正随着胸口轻微的起伏一点点往下滑。顺着淌落的精液，拉奥的视线一点点往下移，停在了眼前充满划伤的腿间，一双红肿的阴唇含着鲜红外翻着的花瓣，含着的白浊正随着穴口的一张一合一股股地往外涌，一滴一滴砸在他两腿间的地上。
半跪着的海龙种首领完全没了往日对峙时的冷静倨傲，手指到足尖都在微微发着抖，黑发被湿滑的爱液黏在脸上，遮掩间只能看到一双发白的嘴唇。
拉奥只觉得胸口像被无名的力量狠狠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却怎么也没法强迫自己将视线从狼狈的对手身上移开。他缓缓蹲下去，将手中的烛台放在一边，火焰燃烧的微热没法驱散笼此处的寒冷空气，他一点点伸出手去捧起面前低垂着的脑袋，掌心里的脸颊冰凉，露出的面孔被一根黑色的绸布蒙上了眼睛，他甚至能看到布条上被泪水反复浸湿又干涸的发白痕迹。
正思考着该不该解开布条的时候，拉奥感到掌心里的面孔轻轻动了一下。佐智雄还有力气微微偏过脸避开他温暖的掌心，留着血痕的双唇翕动两下，发出了完全不似他原本嗓音的、沙哑干涩的声音。
“……你是……最后一个……？”
刚才杀掉了几个拉奥也没有去数，但听到这句话他只觉得愈发地喘不过气。他下意识地摇摇头，想起眼前的人现在看不见，只得犹豫着张了嘴，轻声说了句不是。
“哈……”俘虏低下头竟轻声笑起来，听不出究竟是嫌恶还是自嘲的情绪，只有沙砾摩擦过般的嗓音透出几分悲凉。“……还有多少个？”
“没有了。”
拉奥再也忍不住，不顾两人身上的血污泥泞，伸手一把将束缚着那双手的锁链拧成齑粉，俯身把眼前苍白的躯体抱进怀里。忽地接触到另一具身躯的滚烫温度，佐智雄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呜咽，呼吸无意识地加重了几分。
“不会再有了。”
“……是吗。”
环抱着的双手想要收紧，却又害怕给遍体鳞伤的躯体再添几道伤，拉奥从他的脊背抚到腰际，半晌找不到一处可以安心拥抱的地方，那双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来虚抓着他的后背。
“你想……继续吗？”
拉奥浑身一僵，差点松开手：“你在说什么？佐智雄，你疯了吗？我不会……”
那双攥着他的手猛然收紧，像是用尽了力气般颤抖着，拉奥听见佐智雄用苦涩的嗓音在耳边恳求道。
“拜托了，求你……我不想……我不想留下那群人的痕迹……”
拉奥沉默了半晌后松开怀抱，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后颈吻了吻他发红的唇角。
“如果痛了就和我说。”
拉奥脱下了自己沾了血的黑色斗篷披在佐智雄身上，让他向后靠着粗糙的土墙，再轻轻托着他的膝窝将那双遍布伤痕的腿架在自己腰间。动作间不断有精液被小穴挤出来，和斗篷上的血迹混在一块散发着怪异的气息，拉奥嗅出这并不是自己族人的气味，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个了。
饱受折磨的小穴被操成了糜烂的肉红色，此时还在向外吞吐着精液和淫水，拉奥用手指撑开那处被操成小洞的地方，探进一根手指慢慢向里摸索着，轻抠着柔嫩的肉壁想要把残余的精液全都挖出来。向来被当做杀人武器的那双手指腹粗糙，刚碰上肉壁就引来佐智雄一阵呜咽，想必这没日没夜的酷刑已经把这具身体绑在了顶峰，只要一点动作都能让他变成快感的仆人。有液体慢慢流出小穴，蠕动的穴肉开始自然地吮吸吞咽着手指，拉奥试着指尖往前爬了几分，温热的体内阵阵紧缩淌出一股淫水，还有几缕精液混在里面往外滴。他试着轻轻按揉着里面光滑柔软的穴肉，果然有更多的淫水沿着指缝开始往外喷涌，那双绕着他的长腿无力地蹭着他的后腰，随着快感一下一下地蜷起脚趾。
大致清理了一番，拉奥慢慢抽出了手指捏合起大开的阴唇，一抬头便撞见佐智雄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着自己一只手腕，喘着粗气用力得又在伤口上叠了一圈牙印，血珠很快渗了出来。拉奥皱着眉捏着他的掌心，想把他的手拉下来，却被原本奄奄一息的人用尽了力气抵抗。他转而想去摘下那条黑色的绸带，又被佐智雄挣扎着躲过。
“不疼吗？”
佐智雄含糊地摇摇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齿间漫出。
“拜托，别看我……”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固执地遮住自己的脸。拉奥深吸一口气，拧着他的手腕把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抢救了出来。
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了饥渴蠕动着的穴口，拉奥在俯身抱住他的同时将自己送了进去，充分润滑的小穴供他长驱直入，将肉壁撑得饱满紧致，严丝合缝地紧紧箍住了肉棒。他让佐智雄的脑袋能埋在自己肩窝里完全挡住了表情，被彻底填满的快感让佐智雄不假思索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喘着粗气适应了一会，拉奥便开始轻轻挺腰在深处抽动起来，温热湿滑的触感，爱液润滑发出的咕叽水声，一切都在这个冰冷的地牢内被无限放大。
他几乎是扑在佐智雄身上动作着，也因此不可抑制地想到不久前在他手下成为尸体的那些家伙。即使是佐智雄自己提出的，如此趁人之危的自己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繁殖期的生理冲动和想要珍惜眼前人的深层欲望交织着，几乎要将拉奥的理智撕裂。
这时，他感受到佐智雄攀着自己的双手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时攥紧着，隔着衣物轻轻挠过皮肤带来一阵痒意，惹得他忍不住用力顶进最深处，几乎完全抽出又狠狠撞进里面微闭的宫口。
透过布条有湿热的触感传来，将呜咽埋进他身体里的佐智雄贴着他的颈侧流了眼泪。或许是生理性的，又或许是别的，不会有人开口问了。
放在地上的烛台里蜡烛燃烧殆尽，微弱的火苗在仅剩的蜡烛上随着两人动作掀起的微风摇摇欲坠。老旧烛台上只剩下最后一节蜡烛和无数融化的烛泪，再也看不出蜡烛原本的模样。
距离佐智雄被拉奥从地牢里救出，带回浮空城铃兰休养已经过了整整一周。
这一周他仅仅和凤仙干部们有过联络，报了平安，最为牵挂他的亲生弟弟上田唯想要冲到铃兰来看他也被他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总之在外界看来他仍旧是失联状态。
那时睡了一天一夜的佐智雄刚刚醒来，身上靠着恢复魔法已经看不见什么伤口，但身体深处的异变仍然不可恢复。见他醒来玛西便准备用传送魔法送他回凤仙，回头刚想和拉奥确认却被佐智雄伸手拉住了。悠悠转醒的凤仙首领慢慢坐起身，被褥滑下露出的赤裸身体上还有些深刻的伤痕隐约可见，他眨了眨眼睛对上玛西的视线，又微不可闻地瞟了一眼站在后面一言不发的拉奥，冲玛西轻轻摇了摇头。
“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本着事发责任有人一份的心理，玛西回头看了一眼拉奥，等到对方首肯后这才转身对佐智雄叹了口气。
“这事算我们用人不慎，是我们出的叛徒，我们也会负相应的责任。”
说完玛西一挥手，两名装扮特殊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捧着衣物食品等物资放在了佐智雄床边。
“一会你觉得没问题了就穿好衣服出来到隔壁找我，我们会给你做检查。”
铃兰专业的医疗部门没怎么折磨刚刚死里逃生的病人，拿着魔导具隔空检测一番便很快出了结果。戴着单片眼镜的小胡子医生对着佐智雄面无表情的脸，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幽默细胞憋出了几句话。
“我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看来您比较想先知道坏消息。坏消息是繁殖期的雌性身体确实更容易受孕，何况那个标记了您的混蛋叛徒也在其中……呃，好消息是，估计是拉奥大人的处理措施还算及时，受孕成功的只有那一个人的精子。”
佐智雄安静地听完了，最后只是挑了挑眉：“只有那一个？”
小胡子医生吞了吞口水点头重复：“只有那一个。”
佐智雄哦了一声：“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您最好没有隐瞒什么。”
“确实只有那一个人的精子成功着床……”医生说着，从书架上摸出一本厚厚的医疗手册递给佐智雄，翻开的那一页画着精密复杂的解剖图。“但是呢……恐怕那个家伙是拟态型的虫族，实际上的生殖行为是由虫族完成的……也就是说……”
扫了一眼书上复杂的虫族分类，佐智雄烦躁地合上书递回去，一只手下意识碰了碰仍旧扁平的小腹。
“我知道。虫族惊人的生殖能力能仅凭一次受精就诞生很多虫卵，对母体的损害很大，所以他们也经常去掠夺异族母体。……怪不得这几天总感觉没有力气。”
佐智雄说完后双手交握端正坐姿，俨然一副要事谈判的模样。
“您应该知道将这些虫卵清除的方法吧，不用有什么顾虑，尽管告诉我。事成之后我会以个人名义单独答谢您。”
医生沉默了一下，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耐心等待着的玛西和拉奥，二人立刻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掩上门之前拉奥透过门缝望了一眼正目不转睛的佐智雄，那柔和的侧脸线条被冷冽的专注打断，显出一股生人勿近的锐利，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到了拉奥所熟悉的那个模样。
得到特殊招待的海龙种首领在无人打扰的偏殿休养生息，虽然玛西也特意说明了城堡里的所有设施他都可以任意使用，但几天下来几乎没人见过他离开偏殿。拉奥忙着处理繁殖期各处发生的乱子无暇他顾，常常到了傍晚才有时间到偏殿打声招呼，可是两人除了询问身体状况剩下的只有沉默，所以他也总是没待多久就草草离开了。
就这样看似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刚刚赶去平息了一场乱斗的拉奥一推开城堡大门，当初为佐智雄诊断的那名小胡子医生就火急火燎地跑到他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他求助。
“拉奥大人，您快去医务室那边帮我们一把，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准备给佐智雄大人排出虫卵，谁知道他反抗得实在是太厉害……”
拉奥听了，立刻黑着脸跟在医生身后往医务室走去。路上医生迈着小碎步快速跟他解释着，不时有摔碎东西的声音和龙的低吼传来。
“当时我跟佐智雄大人说了，虫卵还没发育的时候没法取出来，要取出来只能等它发育一段时间，但他说想要快点取出来，我只能给他开了含有催熟剂药物……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容易使人暴躁或嗜睡，刚才我和护士们想给他取出虫卵的时候就被他用龙化的姿态攻击了。”
这就是最近佐智雄变得异常沉默的原因吗？拉奥暗暗想到，并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让他放心，虽然他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制服一头和自己相同水准的狂暴同族。
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一名刚巧被扔出来的护士跌跌撞撞朝他们的方向跑来。拉奥疾步过去一看，发现医务室的大门已经不翼而飞，四周由魔矿制成的特殊墙体都留下了深深的抓痕，而罪魁祸首正半蹲在病床上低伏着身子，裸露的脊背布满了灰白的龙鳞，四肢的利爪深深抠进了床垫里。
注意到拉奥的接近，那双锐利的竖瞳立刻转向他的方向，海龙种特有的冰蓝色眼睛仿佛要冻结空气般映出了他的身影。
拉奥做出安抚的手势，不动声色地将医护人员护在了身后，慢慢向半龙化的佐智雄靠近。那条鱼尾一般的灰白尾巴不耐地拍打着地面，把床边的医疗用具扫得满地都是。
“佐智雄，是我。我们是来帮你的。”他朝仍保持着戒备姿态的患者缓缓伸出手。“我们来帮你把虫卵排出体外。你也不想让它们留在身体里，对吧？”
望着拉奥伸出的手，佐智雄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瞳孔逐渐变回了往日的样子，覆盖四肢的白色鳞片也开始逐渐褪去。他喃喃着，嗓音里混着些许龙类低沉的嗡鸣，几乎要勾起拉奥血脉里的回响。
“拉奥……？”
“嗯。”
锋利的利爪一点点化为人类的修长手指，轻轻放在了拉奥的掌心里，拉奥毫不犹豫地收拢五指握住了他的手。
终于冷静下来的佐智雄躺在病床上，自愿绑上束缚带，临了拉奥却拦下了护士，提出由自己负责按住佐智雄。躺在床上轻喘着气的海龙种首领双眼一眨不眨，望着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看了刚才那情形拉奥就能明白，一旦佐智雄真的失控起来哪是几根束缚带就能绑住的，放眼整个城堡唯一能拦下他的恐怕只有自己。
拉奥自觉地坐在佐智雄身后，让他能够向后靠在自己身上，那双不安分的手则全塞到他手上让他一手握住了两只手腕背在身后。倚靠在他身上的人一言不发，浑身只有上半身穿着的白色衬衣还完好无损但也已经湿透，随着逐渐加重的呼吸起伏，拉奥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他胸前的两点正在布料下撑起帐篷。
两名护士正抬起他的双脚绑在床两侧，一边将束缚带全绑上去一边惴惴不安地抬眼偷瞄着面无表情的敌对首领，他们自家老大则一手抓着人手腕一手轻按在那微鼓的小腹上，低声凑在佐智雄耳边询问着什么，换来的也只是他小幅度地摇头。
因为是通过药物加速的分娩过程，母体内还没有足够分娩的环境，护士们开始戴上手套先给母体注入足量的润滑液。与拉奥的温柔细致不同，专业人员的冷静迅速带来的感受也大相径庭，戴着胶皮手套的冰冷手指一左一右拨开柔嫩的穴肉，露出翕动着的粉色内壁。为首的医生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恢复得很好，从旁拿过一根细细的导管快准狠地伸进了穴肉里。拉奥感到怀里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胸口的起伏剧烈起来，随着导管慢慢没入体内，佐智雄也别过头把脸藏到了拉奥颈边，咬紧了下唇强忍着不漏出一丝呻吟。
不知道导管进到了怎样的深度，透明的润滑液开始顺着导管流入佐智雄体内。医生一边观察着佐智雄的反应一边一点点调快了流速，大量的润滑液很快填满了他体内本就拥挤的生殖腔里最后的缝隙，覆盖着结实肌肉的小腹很快鼓起了紧致的弧度，手指按下还会微微回弹，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撕裂母体诞生。
停止注入润滑液后，等到佐智雄的呼吸平复些许，医生便又开始组织下一步工作，正式取出虫卵。
“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请您忍耐一下。”
医生这么对佐智雄说着，却抬头看向一直牢牢抱着佐智雄的拉奥。拉奥点点头，垂下眼帘注视着在他怀里分外安静的母体。
佐智雄调整了一下意识，声音闷闷地响起。
“在那之前……先让我说句话。”他磨了磨牙，不满地挣了一下，撞得铁质护栏叮咣响了两声。“拉奥，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好痒。”
“啊？哦，好。”
拉奥悻悻地抽回手，转而用手托住他的腰。
医生正在换手套，注意到两人的对话转向他们：“其实您的手刚才那样放着就可以，不然待会我们也需要这么做。只不过请您稍微用点力。”
“哈？待会……”
佐智雄抬头看向医生，刚想说些什么就忽然咬住下唇咽了回去。两旁的护士正打开阴唇捻着花瓣将小穴无情地打开，方才灌进去的润滑液慢慢淌了出来。医生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伸进去轻轻摁压了两下穴肉，内侧柔软的肉壁立刻剧烈收缩起来，用力地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意外激烈的反应也表现在了主人身上，佐智雄猛地弹起来挺着腰像是要摆脱快感，两侧的铁架被撞得快要散架似的哗哗作响，拉奥见势不对及时伸手再次摁在了他的小腹上，照着医生的小声嘱咐顺着人鱼线一点点往下按压，他甚至可以隔着温热的皮肤摸到成形的虫卵正在滑出体外。
“刚才的润滑液也有帮助穴道收缩，助您自己排出虫卵的作用。我们要做的只是最后帮您一把……”
医生耐心地解释着，装作没看见佐智雄挣扎着咽下呻吟，难耐得想要并拢双腿的样子。只见他用两根手指在穴道里摸索着，撑开紧闭的穴肉抠挖了两下带出一片黏稠的水声，随着润滑液同时流出的还有成熟草莓大小的、乳白色的虫卵。
拉奥及时松开一只手挡在佐智雄面前，让他一口咬在自己拇指指根处不至于又把他的嘴咬破，那两只无力的手四处摸索着，在排出虫卵的那一刻向后用力攥紧了他的衣服。
佐智雄一直贴着他的颈侧不愿扭头，拉奥因此代替他垂眸观察着那几枚湿漉漉的虫卵。灰蒙蒙的外壳下隐约可以瞥见澄黄色的幼虫蜷缩在里面，黏在内壁上的血丝联系着母体和幼虫，让这个小东西现在还生机勃勃地跳动着。
以最开始的虫卵为首，随着拉奥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橙色血丝粘连的虫卵不断随着润滑液排出去。以拉奥的视角看去，被人打开的小穴努力紧缩着想要闭合，反而加速了内壁的蠕动让粘连的虫卵接连滚出体外。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虫卵也远比穴口要大，每颗滚落的虫卵都会带出一截粉嫩的穴肉和无数淌落病床上的浊液。而最糟糕的是，每当虫卵排出母体时就会遭到挤压顶弄的阴蒂受到刺激已经开始颤抖着挺立，手指的扩张和无数虫卵的摩擦下整个小穴也已经变成了情动的肉红色。
虫卵被护士们收集起来装在托盘里，乍一看已经有五六枚了，然而折磨还没有结束，不知道这样紧实的瘦长身体里究竟是如何孕育出这么多生命的。医生不时帮忙扯出卡在穴口的虫卵，一边将虫卵交给护士一边观察着病人的反应。
“预计是有十五到二十枚虫卵，差不多有一半了，您需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吗？”
佐智雄正要回应，张嘴的同时一枚虫卵正好顶开穴口冒出头来，医生赶紧用手指拨开一点穴肉让它顺利掉落，那声未说出口的回应也婉转变成了没咽下的呻吟，伴随着胸口剧烈起伏的喘息听着实在有些甜腻的味道。拉奥一只手还放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下颌，微微弓起脊背偏头挡住他的脸将人环进自己的范围里。
“没关系，继续。”
拉奥抬起眼睛，望着医护们说出安慰似的命令。
一名护士战战兢兢地推着托盘走过来。
“这，这些东西怎么办……？”
拉奥只是扫了一眼：“烧了。免得孵出来。”
那只一直紧攥着他的手忽然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朝他低声说了什么。拉奥听完脸色微变，但很快又面无表情地轻轻点了点头。
“它们离开了母体还能继续培育到孵化吗？”
医生知道他指的是这些还在跳动着的虫卵，于是赶忙应道：“虫族的生命力很强，这种程度还是没问题的。”
“帮我留一枚，孵化出来。”拉奥冲它们抬了抬下巴。“我留着有用。”
“这……”
“不行吗？”
“当然可以，我这就给您做准备。”
一名护士取出一枚虫卵，放在新的托盘上匆匆离开了。
佐智雄覆上他放在小腹上的手，那双常年低温的手现在变得异常滚烫，下一枚虫卵滚落时便在他手背上留下了清晰的抓痕。
拉奥抿了抿唇托起那只手，低头吻在了被自己握出红痕的手腕上。
浮空城铃兰严格意义上并没有真正的城主，不同的派系占据了围绕着主城的环岛各自发展繁衍生息，但能够战胜上任城主和各个派系首领的龙才拥有登上中心岛、在主城定居的资格，这一代的拉奥一派有幸获得了这个殊荣。即使总共只有六个人，被他们打败的各个分派系还是只能心服口服地倒在地上，仰望着那条黑龙张开巨大的双翼盘踞在主城中央的塔楼上睥睨众生。
——规则、秩序和文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龙类就是奉行着这样的法则存活至今。笃信着此为本族强大之至理的铃兰，也因此对仿佛人类一般存在诸多规矩的凤仙嗤之以鼻。
拉奥他们正因为和其他派系关系疏远内奸一事无从着手查起而焦虑之时，这两天又陆续有别派的家伙在主城门口聚众闹事的消息传来，仅仅六个人的拉奥派系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在城堡内都恨不得用飞的，不是在打人就是在去打人的路上。
城堡里常驻人口除了医生护士就是负责整理家务买菜做饭的几条上了年纪的老龙，真要被人打进来那绝对是没法和纠集了一群青壮年战斗力的其他派系抗衡的。拉奥为此也动过干脆放弃主城定居别处的念头，最后还是被玛西以放弃主城就是放弃胜者权力的理由说服了。
但维持这样一个权力象征，苦苦支撑着王座上的骄傲又能到什么时候？
城门外又乌央乌央聚集了一群前来闹事的龙，得益于孙六的法术暂时没人突破进安全距离，但俯视着脚下一群乌合之众，耳边回荡着同族叫嚣的嘶鸣，拉奥只觉得一阵空虚。对着同族挥拳他并不会感到胜利的喜悦，但身后城堡也早已成为他的栖身之所，他没有拱手相让的理由，无意义的争斗不会消磨他的战力，却会让他的内心疲于应对。
“唉……大清早就这么吵吵嚷嚷，铃兰的龙都这么有活力吗？”
佐智雄打着哈欠推门而入，声音在空荡的塔楼里回响着。拉奥听到是他，头也不回地叹了口气。
“已经没事了？”
“能有什么事。这算伤吗？”佐智雄靠在瞭望窗的另一侧，学着拉奥的样子低头扫视了一圈围在门口的家伙，随手指了指。“倒是你，不做点什么吗，铃兰的城主？”
拉奥抬眼看了看他又收回视线：“你要是嫌吵的话，我去让他们安静。”
“我其实还好，凤仙的家伙们闹起来也不逞多让。我的意思是，作为城主，你不需要做点什么吗？”
这下拉奥明白了，佐智雄指的不仅仅是楼下乌烟瘴气的一群人，更是指目前一盘散沙的整个浮空城势力。对于就连侵吞地盘都井然有序的凤仙来说，这样也能发展起来的铃兰一定十分神奇。
“他们并不认为我是真正的城主。”拉奥摇了摇头，望向远处包围着浮空城的纯白云海。“对他们来说，我只是恰巧打赢了他们得到了进入主城的权力而已。”
佐智雄盯着他的侧脸沉默了一会，忽然伸手拨开他的肩膀。
“世上没有什么恰巧的事。”
拉奥愣了一瞬，佐智雄翻上窗台从他身边一跃而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有一阵带着海水气息的风刮过脸颊。
他赶紧趴在窗沿上往下看，一条灰白的龙尾钻入龙群之中，下一秒便炸出了一片空地，几个倒霉蛋被直接掀下了浮空岛。
群龙环伺之下，灰白色的龙王甚至敛去利爪化为人类姿态，仅凭赤手空拳就将袭来的飞龙种打得嵌进了地上，高空中只能窥见一点他灵活地戏耍敌人的身影。没过五分钟，就已经没有闹事者敢贸然上前了，一群龙或是化为人形或是保持着半龙姿态与他拉开了距离。
人群中似乎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开始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不是凤仙那个首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关你什么事啊！？”
“我听说凤仙的首领也被他们抓来做雌兽了，看来传闻是真的啊！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私下已经被搞成肉便器了，还装什么清高…”
佐智雄皱着眉，拍了拍手上的灰：“那你们可是连个肉便器都打不过，是不是更可怜一点？”
“你——”
佐智雄深吸一口气，让声音足够响亮到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同时也传进楼上一言不发围观的拉奥耳朵里。
“打败我的是拉奥，那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但我建议你们在我面前管好手和嘴，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全都变成只能在地上爬的虫子。”
说完他抬头看向塔楼上的拉奥。在拉奥看来，那似乎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眼，但再加上他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让拉奥同他一样从这铃兰的最高处飞身跃下。
半龙化的黑色龙王拦腰抱起佐智雄，长尾一甩便跃上半空消失在艳阳天里，好在众人只看到一双遮天蔽日的龙翼，没看到佐智雄被他轻松带走的安静模样，不然传闻多少又要坐实几分。
拉奥把人放在城堡顶楼的露台上，四周空旷得只有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回荡，他皱着眉冲佐智雄喊到。
“怎么突发奇想要来帮我收拾烂摊子？把自己在这里的事实暴露出去，真的没关系吗？”
佐智雄倒是无所谓地一摊手：“早晚的事。”
“凤仙现在群龙无首的消息很快会传出去的。”
“平常我不在的时候也没出过什么乱子，有他们四个在，问题不大。再说了……”见到拉奥脸色未变，佐智雄挑了挑眉。“我不是随时能够回去吗？”
“……也是。”
“你根本没想过标记我，对不对？”
拉奥沉默着垂下了眼帘，绣着铃兰城徽的黑色披风在半空中猎猎飞舞着。
“在地牢那次是我要求的，不然我现在已经被你洗干净扔回海里了吧。”
“不，我其实……”
话语里的情绪被拉奥精准地捕捉到，他难得慌乱地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对上了佐智雄露出苦笑的表情。
“我没看错你，拉奥，你确实很温柔，连那种要求你都会照做。下次记得……对敌人狠心一点。”
说完，佐智雄径直走向拉奥与他擦肩而过，向着木门的方向走去。连拉奥找那扇颜色几乎和墙体融为一体的大门都要好久，佐智雄却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显然这么多天下来他已经和自己一样熟悉这座古老的浮空城。
海风将要离去的瞬间，拉奥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腕。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拉奥拦在佐智雄面前，松开那只握紧的手，又像怕他逃跑似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现在不想标记你，是因为现在是繁殖期，我不想让你以为我是因为繁殖冲动才这么做的。”
“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知道，我想要标记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佐智雄愣了一下，想要甩开肩膀上的手却没有办法，只得眯起眼睛盯着他。
“你让我相信一条龙在繁殖期说的鬼话？”
“你不相信的话，为什么不走？”拉奥上前一步，把佐智雄抵在墙上。“有那么多机会可以离开，没有看守也没有监视，但你还是留在这里了，我每天去偏殿都能见到你。”
佐智雄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别过了脑袋。
“你知道吗？每天见到你还在那里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见佐智雄的脑袋随着自己说的话越来越低，拉奥干脆一鼓作气把心里的东西全抛了出去。
“至于你刚才说的……我之所以会那么做，当然是因为你啊。”
“佐智雄，为什么留下来了？这里能拦住你的只有我了，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拦你。”
佐智雄一直没有看他，声音也小了下去，虽然已经混在了风声里，但拉奥还是听到了。
“因为我想验证一个可能性……一个喜欢的人同时也喜欢我的可能性。”
拉奥把他带回了偏殿。
说是偏殿，不如说是前人类时代的遗产——围绕着一处在浮空城之上不会干涸的圣泉所建造的宫殿，四周只有廊柱和雕花的穹顶却没有围墙，想必当时为了容纳朝圣的人建筑师一定煞费苦心，到了最后浮空城装载引擎离开大地时也要单独将这里一起带走。
现在它是云海之上被球形结界隐藏了内部结构的秘密基地，除了拉奥一派和佐智雄暂且没人能一窥其内里。远离圣泉的宫殿深处草草围上白色的帐幔架上床铺，算作给佐智雄安排的临时居所，当初佐智雄来到这里一眼就发现了那处清澈的水源地，还对拉奥特意给海龙种安排在亲近水体的地方这份细心小小赞赏了一番。
他那新晋的贴心男友现在将他摁在了廊柱上吻了上来，敛起黑翼的风吹得四处垂落的白色帷幔沙沙作响，飘摇着挡住了两人的身影。佐智雄仰起头尽力回吻，架不住口腔内被掠夺干净了氧气又微微张开嘴，露出一点被卷过去的艳红舌头和未能吞下溢出嘴角的唾液。
一只手隔着长袍的衣料抚上他的小腹，温热的手指一点点向下，内心也被缓缓勾起了期待，下腹一紧一紧地抽动着，小穴也开始隔空泌出淫水吞咽起来。手指隔着布料摁在阴蒂上揉弄两下，感受到它欢快地发硬挺立起来后又顺势沿着肉缝滑进小穴里，宽厚的掌心包裹着阴蒂传来滚烫的热度，手指则按揉着花穴搅出水声，粗糙的布料被抠进小穴里几寸摩擦得生疼，同时被淫液打湿出一块深色的痕迹。佐智雄小口地抽着气继续和人接吻，不由得嗯啊出声轻轻扭动着腰，让小穴摩擦着那只手和布料去够隔靴搔痒的快感。很快布料和小穴都兜不住的水漫了出来，顺着指缝滴在了神殿洁净的纯白色地面上。
佐智雄一只手去解开长袍上的繁复扣子，一只手抓住那只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换气的间隙见缝插针地说了声去床上。拉奥含糊地应下来，一只手抱着他把他放了上去，长袍应声滑落，黑色缎面的映衬下这具肌肉匀称的身体仿佛一件摆在展览台上的艺术品。
拉奥忍不住低头从他的嘴唇开始一路烙下吻痕，锁骨肩头胸口小腹再一直到刚刚被蹂躏过的肉粉色小穴，拨开颤抖着想要并拢的双腿含住了硬挺的阴蒂。呼吸的热气和唇舌的粗糙触感让佐智雄跳了一下，被强硬打开的大腿内侧搭着一双揉捏着腿根软肉的手，他只觉得浑身血液一下子都向着大腿之间涌去，注意力全集中在埋首在那的家伙身上了。
肥厚的蚌肉被灵巧的舌头挑开，舌苔刷过还紧闭着的娇嫩花瓣，佐智雄一下惊叫出声，下意识伸手想推开拉奥，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抓住摁在了大腿上，那双手则转而抓住了他的膝窝，进一步打开他的双腿。合上的花穴因此露出了一丝缝隙，舌尖趁虚而入探进了穴肉里，顺着缝隙上下开拓着穴肉同时不忘卷过花心激起佐智雄一阵颤栗。口腔的高热包裹着整个小穴，不时有一丝犬齿划过皮肤的尖锐感传来，让佐智雄有一种自己把自己送去吃掉的错觉。
从捕食者的位置跌落的恐惧最终还是被快感淹没，舌尖不停地照顾阴蒂让他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慌乱中抓着拉奥的头发挺腰喷了水，情动的粉色蔓延到整个下身。拉奥不顾他还在大喘着气，抓过衣服草草擦了把脸，就着拉开腿的姿势把他的腿扛到了肩上，顺便感叹了两句不愧是海龙种的首领水果然很多，听得佐智雄面红耳赤伸手就要拽他领子，拉奥偏头一躲，顺势把他两只手拉过头顶摁住。
即使遭受过无情对待，借着龙的恢复力依旧柔软水嫩的小穴正在身下一张一合吐出淫水，拉奥不再多想，终于可以毫无顾虑地操了进去。或许是有过前哨战，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居然也顺畅地完全埋了进去，成功地在小腹上顶起显眼的弧度，拉奥试着挺了挺腰，皮肤上清晰可见庞然大物在里面横冲直撞的痕迹，让人不禁开始遐想肉刃是如何破开穴肉，顶开每一寸褶皱直插进小穴深处的。
“啊嗯……太快了……等一下……”佐智雄难耐地甩甩头，脚背在拉奥背上绷紧出弧度。“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事，这不是全吃进去了？”
拉奥低头吻在他耳边和颈侧，拜这个姿势所赐佐智雄几乎被他对折，小穴和屁股高高抬起紧贴在他身下，肉棒更是往深处狠狠顶在了软肉上。
各处来回顶了十几下，拉奥干脆直起身子观察起佐智雄的反应，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摁在他胸前揉捏起掌心白皙紧实的乳肉，看着那块软肉溢出指缝，红褐色的乳尖又红又硬地翘着，几次按下去又从乳肉里探出头来。佐智雄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只手耐不住也照顾起另一边乳头，拨弄了几下就让它站了起来。
身下被撞得红了一片，大腿内侧也布满了红紫的吻痕和手印，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发热不说，那根正将要退出小穴又整根顶入肉棒好像要把他钉进床里似的，一下一下撞得他脑海里金光阵阵，每次肉壁被狠狠擦过的时候都要紧紧黏着粗大的肉棒不放，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
就在佐智雄被操得找不着北腿根一阵阵打颤的时候，肉棒似乎一下撞在了身体深处某个紧闭的小嘴上，戳弄了几下周围的软肉就快准狠地顶上了花芯。佐智雄大脑过电似的传来一阵快感，半空中慌乱的手被拉奥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重新摁回床上，足够柔软的身体被彻底对折压在了身下。
拉奥凑在他鼻尖轻声问他能不能射在里面，即使瞳孔都开始透出龙类在情绪激动时原本的尖锐模样，他还在努力忍住冲动征求自己同意。
“如果你不想，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听到他有些委屈地小声解释，佐智雄尽力探头吻了吻他的鼻尖。
“都到这里了还要问的人，你肯定是头一个。”
“唔……”
“好啦，射在最里面……快点……”
佐智雄拇指摩挲着掌心里紧握着他的手，不着痕迹地用脚跟磨蹭着他的后背催促着。
原本就顶在宫口的肉棒立刻挤开小嘴捅进了里面，大开大合地每一下都干了进去，每一次肉壁都恋恋不舍地被带出一截嫩肉再深深捅回去，淫水也不停地往外冒着，穴肉被插出啪嚓啪嚓的水声，溅起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小腹。
身体深处被撕裂的痛感和快感同时袭上脑海，佐智雄忍不住放开声音叫起来，随着宫口被完全打开一声高过一声，尾音甜腻得哑了嗓子，只不过本人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了，他正随着抽插一下下挺着腰让肉棒操进最深处，完全打开了身体迎合着交媾的节奏。
“哈嗯……唔……里面好热，好奇怪……拉奥……嗯……”
拉奥松开手支在他身侧，让他抓着自己的肩膀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这次佐智雄明里暗里的催促让他不用再担心伤到人而收着力道，抽搐着绞紧肉棒的小穴不停地将他往里吞，温热肉体带来包裹容纳的感觉非比寻常，头皮阵阵发麻的同时也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进得更深。他零星回应着佐智雄的呢喃，那些不受控制溢出唇边的名字比任何脏话情话都能调动情绪，每听到一声名字他都忍不住更用力往更紧致的深处顶，撞得那些音节更为破碎，抓着他肩膀的手几次滑落又堪堪爬了上去。
宫口被打开没多久，顶着狂风骤雨似的抽插佐智雄率先高潮了一次，原本就淅淅沥沥的淫水忽地涌出来一大股，随着肉棒的抽插溢出来沿着臀缝流到了背上。他大口喘着气叫得嗓子有些哑，指甲一下抠进了肉里，高潮中抽搐的小腹下意识高挺起紧含着另一根高热的性器，爽得他失神了好几秒目光才又重新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拉奥大概也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高潮，这具柔软地缠着他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为敏感，高潮中跳动的穴肉更是啧啧吞着肉棒开始不留情面地榨出精水。
“嗯——啊……拉奥，快点……”
听到佐智雄用哭泣似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拉奥咬牙像是要埋进他身体里似的俯身抱住他，死抵着那一处小幅度抽送起来，急促的啪啪拍肉声让人没法不去想那小穴被撑到极限、淫水都被干起泡的景象。
这具隐藏着摧枯拉朽之力的身体此时完全被他操得软在床榻里，惊涛骇浪也化作了波光粼粼。他舔上佐智雄颈侧的皮肤，尝到了一丝海浪的咸腥气息，同时也有血液流动的温热缠绕在舌尖，感受到他动作的佐智雄扭着腰努力腾出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那一瞬间拉奥像是被推进一片温暖的海域里，包裹着他的软肉仿佛细腻的海水般不断亲吻着他，邀请他逐渐坠入更深处。
奇妙的认知占据了拉奥的意识，他顶着那处抽插了一会很快缴械投降，飞龙种准备多时的精液汹涌滚烫地灌进了身体里，填满了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说还混着淫水淌了出来，一有动作就从肉缝里噗呲噗呲地往外冒。佐智雄呜咽了两声挺着腰一丝不落地全盘接下，撇了一眼被射到鼓胀起来的小腹和两人愈发泥泞的交合处脱力地躺回床上，顺便捏了捏趴在他肩窝里喘着粗气休息的家伙。
“原来……飞龙种是这么……精力旺盛的么？你，嗯……好像上次也……”
“嗯？”拉奥撑起身体看了他一眼，平复呼吸想了想。“上次也是吗？”
“你不记得了？虽然也是我让你射在里面的……”
拉奥抿了抿嘴稍稍后退，将射过之后仍然硬挺着的性器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被插出个圆洞无法闭合的小穴吐出几股白花花的精液，内里被完全插成肉红色的肉壁还在含着爱液蠕动吞咽着，他捻着花瓣闭合小穴时低头看了一眼，无上的视觉享受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让他还是耳根一热。
佐智雄信誓旦旦地说要扳回一城，喘了口气恢复些许便推开他坐起来，撸了两把那根还精神抖擞的肉棒提臀一口气坐了下去。充分润滑又记住了肉棒形状的小穴顺畅地连根吃进，穴口被顶开的一瞬间淫水和精液兜头浇在了肉棒上，泼湿了床单下一秒又被严丝合缝地堵住。他特地找准了地方可以一气顶进子宫，肉壁刚刚才开始慢慢贴合又被猛然开拓，一路被粗大肉棒摩擦出的火花爽得佐智雄蜷起脚趾，低低呻吟两声倚在了拉奥肩膀上。
没料到眼前人会突然发难继续榨精，拉奥皱着眉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沿着汗湿的脊背摸到紧翘的臀肉，用力地揉捏玩弄了一会，留下了指印后又去用指节刮擦他塌陷的腰窝。佐智雄不时拨开他的手，摆腰用小穴套弄着肉棒，带出的红肉亲昵地吻过途径的每一寸褶皱，又被主人坐下的动作塞回了身体里。
淫靡的水声在这水之神殿里回响着，两头龙王交媾的身影被白幔掩盖，上面只映出两人重合又分离的身影。有一根帷幔被微风吹动，不识好歹地飘到两人中间，佐智雄啧了一声伸手拨开却正好和拉奥的手撞在一起。那只大手反手握住了他，佐智雄转眼望向拉奥，恰巧对上他湿润的眼睛正专注地望着自己。
眼前的人比想象中更爱自己，这样的认识让佐智雄本就不清明的脑子愈发如坠云雾，腾出一只手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唇舌推挤交缠发出黏稠的水声，摇晃的视野间他能看到对方逐渐变成金色的眼睛，和那双眼中自己的蓝眼倒影。
拉奥干脆双手握着他的腰把他摁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像要贯穿他似的小幅度挺动着腰，佐智雄像是被撞得摇晃又像是在颤抖，细碎的呻吟都快变成了气音。拉扯间那根缠在手指间的白布被他们扯落，晃晃悠悠落在了佐智雄头上，似乎古人类信奉的水之女神一夜显灵，正赶来给海龙种的首领披上白纱算作加冕。
佐智雄愣了两秒没了动作，托着垂在肩膀上的白布想了想这是什么，拉奥便已经两眼放光地拽着柔软的白色丝绸兜头披在他身上，把他拽过来咬住了下唇。
后来佐智雄放弃了挣扎，干脆抬腰迎合着对方的节奏摆动，从被撞得发麻的下体里仍源源不断地传来阵阵快感，穴肉还在不知疲倦地一下下吮吸着肉棒，光是耻毛刮过阴蒂的快感和上颚舌根都被舔过的接吻，就足够让他尖叫着高潮一次又一次，把肉棒吞进子宫一次又一次了。这次拉奥往后倒下去，反摁着他的屁股把他嵌在肉棒上射精，让他原本就被填满的肚子更是挺出了怀孕般的弧度，堵在宫口的肉棒稍稍退开一点就有精液从胀得发痛的小腹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黏在二人小腹和大腿上扯出白丝。
登顶了族群巅峰的两人在做爱方面似乎也要登峰造极一较高下，仗着远超同族的体力滚遍了大床的床单，让它被爱液汗液浸透了一遍又十字相扣着靠在廊柱边继续做。佐智雄被抱起来摁在廊柱上操了一次，背后披着那块白色的绸布算作遮挡不至于擦伤，折起的双腿勾在人腰上爽得小腿肚都在痉挛，被插出白沫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一旁的圣泉里。
池水涓涓流淌很快隐去了痕迹，水面上倒映着的二人正交叠着一双伤痕累累的手臂，摩擦得充血的穴肉和接吻时露出的肉红舌尖是这片冷色空间里唯一的艳色。
中场休息期间拉奥趴在佐智雄身上，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口。佐智雄原本就快脱力喘不过气了，几次推开他未果后有些恼羞成怒地揪住他一边耳朵晃了晃，以沙哑的声音开了口。
“重死了，起来。”
“累。”拉奥反扣着他的肩膀更贴紧他的身体。“让我休息一下。”
“你休息完了还要继续？……怎么不说话，默认了是吧。”佐智雄咬牙切齿地戳了戳他的脑袋。“搞半天我都忘了说正事了，我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的。”
“什么啊，能不能等做完再说……”
“不能。”
佐智雄两手捧着他的脑袋强迫拉奥与他对视，接着一字一句郑重其事道。
“前两天检查的时候，医生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哈？”
“就是检查的时候发现还有残留的卵，然后……”
“最后一句。”
“我，怀了，你的孩子。”
拉奥猛地坐起来盯着佐智雄看了半晌，耳朵肉眼可见地开始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