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弄得到“特效药”』
最开始是失眠,就算是最终选拔前一晚都能安睡的大树,开始失眠。练习再累,蒸桑拿,喝酒不喝酒什么消耗体力的事都干。失眠,还是失眠。就是心里躁动,有什么能安抚,是什么?
然后是疲劳,per最引以为傲的体力,好像因为失眠流失掉,出更多的汗,恢复得更慢的精力,甚至是现场休息都会打瞌睡,最后在练习时突然晕倒。
送到医院检查以后,医生说:“是体液缺乏症。”
罕见难治病。
大树那时拿着报告单呆呆的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体液缺乏症,说得多好听,追究下去就是精液缺乏症。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大树记得他震惊地听医生解释病症“需要定期摄取男性体液,汗水、泪水最次,唾液勉强,精液最佳,长期缺乏先是睡眠质量下降,缺乏体力、精力,到最后就是死亡。不过现在一般没有人会死,毕竟找个伴侣就可以解决。”
“不能吃药吗?”
“也不是不可以。特效药只有国外有,而且非常非常贵。你这是罕见难治病,佐藤大树先生,您是艺人吧,买药要报备会有被外界知道的风险。”
“啊……”
然后大树就坐在医院大厅椅子上走不动道。
大厅里人来人往,大树既看到坐着轮椅垂暮的老人从眼前推走,也看到年轻夫妇抱着新生儿开心的笑容,有人哭,有人笑,医院就是人生的轮回。
大树带着口罩没人认出他,他没被人打扰安静思考,以后怎么办?
投入工作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让大树都忘记了有一个伴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喜欢工作,也喜欢和大家往来。生命中亲密到灵魂相融的那个人,不会轻易被遇到。遇到了,就会和他相爱吗?
要找一个吗?
不找要死了吧。
大树渐渐学会偷偷把成员用过的毛巾、衣服“不小心”带回家。以为会嫌弃男人的汗臭味,拿到鼻子前竟忍不住深深吸气,有汗味和金木犀的味道。
脸埋进毛巾时心里涌出的罪恶感和疲惫缓解的舒适感交织,要活下去的想法打败了对成员的愧疚,那晚大树是抱着慧人用过的毛巾睡着,久违的睡着。
从一条汗巾可以满足到埋进衣服堆都不能缓解也不过一个月。
想要!
想要什么?
大树在无人的休息室把脸紧紧贴在世界刚换下来的T恤上。
『穿上它』穿上汗液就能吸收得更多了。
大树的意识变得模糊,想把T恤揉进身体融为一体,人慢慢蜷缩在地上,想要、想要……
“喂!大树,怎么了?!”
“……世界桑。”大树看到世界着急的脸,正意图扶他起来,“亲我…”
“什么?你能起来吗?”
“接吻!接吻不会吗?”大树坐了起来,干脆把抱着的衣服扔到一边,转而抓住了世界卫衣前襟。
“Kiss!接吻,不行吗?帮帮我…”脑子像一团浆糊,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渴望在脑子里燃烧,大树伸手捧着世界的脸,“世界桑…”
眼光迷蒙,神志不清,世界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树现在的状态。他是发现最近大树有些不正常,之前是异常容易疲惫,后来是会偷偷把其他人用过穿过的衣物带走,今天他刚换下用过T恤就找不到,成员都在练习室,只有大树不见了。
世界在空着的休息室里找到了大树。
『他为什么抱着我的衣服』
像溺水的人看见浮木,大树现在就是这样看着他,排练后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竟然还有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掉。世界感到大树抓着他衣服的手劲越来越大,人也凑得更近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吧?”
“想要,给我…”
世界抓住大树摸着他脸的手,直接把手和人按在到墙上,另一只手放到大树后枕骨让大树仰起头。
这是属于成年人的吻。
世界一沾到大树嘴唇,大树原本微张着的嘴马上贴了上来,舌头急不可耐的往世界嘴里钻,世界只是愣了一小会,便也用舌头迎上去,说不清是谁更急躁。无数唾液在两人口中交换,世界松开大树的手,掐着大树的下巴让他的嘴张得更开,他的舌头来回舔舐大树的上颚,大树发出呜咽声,腰也软了下去。
世界扶着大树的腰把他架了起来,让大树背靠着墙坐在地上,自己则面对大树,跨过他的腿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大树的头不停深吻,滋滋水声在休息室里回响。
“你、知道我是谁吗?”世界趁着大树喘息的空档问了一句。
“…世界桑。”大树说完伸手圈着世界脖子,又贴了上去。
明确的回答让世界心安,他把手插进大树的头发里,更用力的回吻大树。
“体液缺乏症?什么东西?”
大树最后是和世界回了家,接吻过后,因为唾液的交换,浆糊般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只是清醒的脑子也无法让他好好解释为什么这么做,所以世界就把他带回了家。
大树把医生的话转述一边:“汗水缓解症状,唾液能减轻病情,但阻止死亡的只有精液,”大树讪笑一下:“好笑吧,男性的精液。”他把腿蜷在沙发缩成一团,脸埋进膝盖只剩一双眼露在外面。
『精液』
两个字在世界脑袋环绕,他看着大树坐在自家沙发,聊着意想不到的话题。大树小小一只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
世界走到大树面前蹲下,用手掌按着他的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精液主人,有了吗?”
大树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世界。
“没有你会死吧?”
世界顺手揉了揉大树的头发,练习室洗过澡还带着点水汽,手感不算好,多年染发染坏了。
“还没有。”
“会死。”
“你要帮忙吗?”
三句话刚说完,大树就被推倒在沙发上,蜷着的腿也被迫张开,世界按着他的肩整个人压了上来。
世界说:“帮。”
不知道是谁先迎上去,两个人在沙发上的接吻比在休息室的熟练了些,没有被人发现的紧张感,显得更放松,但又更急迫。
世界含着大树的下唇,用牙齿轻咬,引得大树不停哼哼。两人亲累了就停下来喘气,世界从手开始脱他的卫衣,大树就解着衬衣纽扣,衣物被扔到一旁双双落地。
世界站起来解裤腰带,脱到一半抬脚的时候被裤子一绊跌坐在沙发。大树坐着脱裤子脱得比世界还快,看世界坐在沙发上,干脆换了个姿势,腿一跨坐在世界大腿上。
只穿着内裤的样子平时见得多,这时却不太一样,至少没距离不会鼓着一大包。大树有在练肌肉,软乎乎的小孩逐渐向硬邦邦的大人转变,倒是世界最近长肉了。
这回换大树手捂在世界耳朵旁,世界没回吻他,而是亲在眼下的连痣上,一下,又一下。
“我有时候真想扣掉这两颗痣来着。”
“你敢……”
说话的鼻息喷在脸上有些痒,大树忍不住伸手挠,世界被手挡了一下,他干脆往下接着亲,顺着脖子的青筋到锁骨窝。
“啊!你怎么总咬人!”
锁骨被世界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世界不回答,专心舔舐着他咬出来的痕迹。
许是又摄取了大量唾液,大树感觉此刻精力旺盛,他试探着推着世界的头向下。世界看出了大树的意图,一只手放在大树的臀往上一托,大树就把乳尖送到世界嘴边。
“嗯…”
乳头没受过这种刺激,没一下就被世界舔硬了,另一个乳头在世界手指玩弄下也硬了。世界揽着大树的腰把人压得贴在他身上,他感受到大树胯部越来越热,他也是。
“精液才能救命是吧。”
大树缓慢地点头,世界就伸手把大树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把他的也掏出来“坦诚相见”。
大树性器前端溢出清亮的液体,世界把这些液体用手涂抹在柱身,手掌心包裹上去上下撸动。大树把手搭在世界肩膀撑着自己,微躬着身,头也抵在世界肩膀上,他看见世界手指在自己性器上带着节奏感撸动,酸软袭击腰身,几次被刺激得想趴下都坚持住了。
世界把大树的头抬了起来,寻着大树的嘴又吻了上去,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手指灵活,时轻时重的揉捏性器和下面的双球,大树被他弄得不断呻吟,受不了喊出什么淫荡的话语,大树就低声喊着世界的名字。
“世界桑、世界桑……”
“这种时候都这么有礼貌,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说是这么说,看大树还是舍弃不了敬语,行为上是没半分不好意思。世界加快了右手上的动作,左手拇指不停揉搓大树的乳头,大树在他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忍不住,伴着一声惊呼射了出来。
惊呼被世界的吻堵在嘴中,世界把发泄后腰酸软趴在他身上的大树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臀肉饱满柔软富有弹性,世界忍不住捏了捏。
『可惜没有套』
世界把大树的性器和他早就硬挺的性器握在一起,用大树射出的精液当润滑剂一起上下撸动。他把大树右手从肩上拿下放到性器上:“一起。”
大树便顺从的和世界一起握着两人的性器,有些大,一手握不下。
刚发泄过的大树在世界的再次动作下又有硬的迹象,他太久没有做过,刺激来得轻而易举。世界专注着柱身,大树就揉着两人的双球,轻一下重一下,在掌心玩弄。
世界终于开始喘息,他还不太清楚大树哪里敏感,只能照着他自己的喜好抚摩大树,快感涌上来后思维好像变得简单,世界掐着大树的腰,把两人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射了……”
大树有些失神,眼睛看到世界手上沾满的两人的精液,不由自主的伸手握着世界的手腕,举到嘴边。
从食指开始,舔舐变得很容易。
第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大树感受到它带着薄茧,第二根手指伸进嘴里后,世界已经学会搅动大树的舌。
精液被舔舐干净,带出晶亮的唾液。
“有用吗?”世界看着被舔干净的手,好奇的问。
“有。”
“那就好。”
『找到了』
世界就是大树的特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