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庆祝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43535850.

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
EXILE (Japan Band),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Sato Taiki/Yamamoto Sekai
Character:
Yamamoto Sekai, Sato Taiki
Additional Tags:
Plot What Plot/Porn Without Plot, Handcuffs, Blindfold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7 of 众所周知,世界树玩得很花。
Stats:
Published: 2022-12-10 Words: 5226

庆祝

Summary

世界树

PWP/一些非典型🍊(?)Play

Notes

🍊:读作脐橙

庆祝

“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

山本世界的双眼被人用眼罩盖得很结实,向前伸出双手尝试去摸东西,结果当然是摸到了本来就站在他身前的佐藤大树。佐藤大树这时候正在尝试打开这间情趣酒店的房门,勉勉强强空出一只手去抓山本世界乱摸的手,另一只手勉强调整了房卡的方向,听到了门锁解开的声音佐藤大树转过身用后背顶开了门。

“嗯嗯,都说了是要给世界桑惊喜啦!”佐藤大树情绪高涨,“世界桑的声优出道,当然是要庆祝的!”

转过身来能更轻易地用双手牵好对方的双手,这对佐藤大树来说也是全新的体验——毕竟通常来说他才是被引导的那一方。亲身体验之后才发现原来能看得见的人要做的事情也不那么简单,当然当对方是山本世界的时候会变得更糟糕一些。佐藤大树一边后退着走进房间一边尝试着拉着山本世界进入,山本世界却像个软体动物似的扭来扭去,直到佐藤大树忍不住小声吐槽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看不见不影响你跳舞了……”才停下了动作被人带进了房间。

情趣酒店的房间总是比较简单的,一张大圆床,天花板上的镜子,还有毫无遮挡的玻璃淋浴间,倒也没什么新意。佐藤大树带着山本世界来到床边,把他的身体摆到正确的方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坐下, 山本世界将信将疑地慢慢把重心往下放,直到屁股结结实实碰到了床,才放心地继续往后坐。不远处传来翻找的声音,虽然很想伸手掀开眼罩看一看大树究竟在干什么,世界又想到如果自己随便解开眼罩大概会被人当小孩似的训斥,觉得还是算了吧,然后就听到了对方拿着什么东西走回来的声音。

肩的前面被用了力山本世界顺从地往后倒下了,佐藤大树觉得这样的山本世界散发着一种少见的可爱,差点就笑了出来,不过尽量控制着自己只是嘴角上扬而不发出声音——有眼罩的情况下,这样应该是安全的。把床上的人转了个方向,佐藤大树手上拽着的手铐一头铐到床头设置的柱子上,另一头铐上了山本世界的手。山本世界下意识地挣了挣手,“这是什么?”佐藤大树在山本世界反应过来之前就控制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然后迅速地爬过了他的身体把手铐到了另一边的柱子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其实这样也不至于完全动不了,但被人限制了行动总是让人觉得不舒服,何况是这种看不见的情况下。山本世界稍稍扭动了下身子,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活动范围,也上下挪了挪手,发现手也确实被扣住了。再转动一下手臂的角度,很快就发现也转不了多少角度就动不了了,再下去只能使用蛮力了。可能Mandy那种体力怪物能把这个弄开吧?世界心想。

“世界桑,试完了吗?”声音从头上传来

“嗯……”实际上还没回答完,但感觉到嘴唇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就很难继续说下去了。这个吻轻轻的,触感却柔软得很清晰,世界的身体不自觉地停止了动作。

“那我去做准备了,”大树抬起身子之后就说,“等我回来哦。”伸手摸了摸世界的脸颊,翻身下了床。

水流声响起来的时候世界觉得有点烦躁。其实他们两个去情趣酒店的次数也不算少,在繁忙的行程中要找出时间做爱不能总是舍近求远等回到家再说,有时候就是两个人互换一个眼神就拐进了亮着灯牌的小巷子里。可眼下却只听得见水声看不见人影,世界只好靠着回忆尝试描摹出现在的景象。刚开始放出来的水是有点凉的,可大树一般也不躲着试水温,总是直接在水流底下被冲得发出略带颤抖的叹息。随着水温的上升,淋浴间也会渐渐泛起水汽。大树冲澡的水温总是偏高的,血液循环加速让身体泛起红色,透过水汽稍稍能看见一点,却也看不太清。如果没有眼罩和手铐的话,世界大概这时候就已经忍不住冲到淋浴间去打开门看人的身体了。要说起来,虽然大树总是在感受到开门的冷风时伸手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不给人看,还会摆出一副有点害羞的表情,但他其实根本也就不介意被人看到身体,明明连大尺度的戏也拍过了,杂志上也时不时以“美体”的名义大方地展示身体,没理由对世界反倒害羞起来。想到这里脑海中又浮现出大树赤裸时的样子——他最近又在重量训练了,肌肉线条明显得很,大臂上的肌肉大块到世界有时看见会忍不住伸手去捏,明明刚认识的时候还是那样瘦的孩子呢。

水声渐渐停了,得再一会儿才听到淋浴间门打开的声音。大树现在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呢?是重新穿上了刚才的衣服吗?还是换上了浴袍?或者围着一条毛巾就走出来了?也有可能更大胆地压根什么就没穿?这事情就算竖起耳朵仔细辨别也完全听不出来,世界强忍着自己的好奇心,假装自己不在意。脚步声没立刻靠向床边,好像又去拿了什么东西,世界又听着脚步走向了自己这边,直到停在了床尾。

“久等了。”大树的声音也从那边传来。

原以为眼罩就要被脱下的世界没想到自己的裤子先被人脱了下来,甚至连同鞋袜也一起通通被脱下。世界也有想过要反抗,但无奈被限住了手只是无意义地浪费体力,不如留着应付之后的事情。随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挤压、液体流出,像是润滑油?但也无法确定,大树双手搓揉的声音倒是很明显。还没等世界开口,大树仿佛未卜先知般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交给我吧,我来给你按摩。”按摩的话,大概是精油。

脚趾被人掰开了,滑溜的液体顺着手指的移动被送到了趾缝间,刚刚搓揉那几下大概是有效的,世界没觉得冷。把每一个脚趾都往上拔一下,确实感觉脚掌被舒展了。然后才用手掌把精油往脚掌上送了点,把脚趾往上掰到足底感觉被拉伸了,才再用关节向脚掌施力,一下一下地沿着足弓按下去,山本世界觉得确实很舒服,连小腿好像都伸展到了。把另一只脚也按了之后,又往手上补了点精油,沿着胫骨的两侧按下去,然后似乎是用肘关节,用更大的范围和面积压着小腿肌肉。明明平时被按摩的时候也是不会去看的,可眼睛被蒙起来似乎就是更能感觉到肌肤接触的感觉。大腿的前侧和外侧也被照顾到了,用手掌的根部也好,用手肘也好,仔仔细细地摁到所有地方,然后才转向大腿内侧。

世界当然会怀疑佐藤大树的目的不纯,毕竟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按摩大腿内侧的时候会先碰到囊袋。可佐藤大树马上就开始用手指摁大腿内侧的穴位,世界是稍稍觉得有点疼,不过手法上却没有其他猫腻了,然后再用关节摁,比刚刚更痛了,心思不再往其他地方飘。摁另一边大腿内侧的时候又隔着内裤擦过了囊袋,世界认定那是有点刻意的行为,刚想质问大树,张开嘴却一下被大树用关节按了大腿内侧,结果疑问变成了一声“啊!”世界又把嘴关上了。

“据说这里痛的话是肝不好哦!”大树一边继续往下按摩一边说,“要少喝一点酒呢。”

明明是你喝酒更多吧?!不过世界吐槽在心里现在也说不出来。他是真的觉得被按得有点疼了,抖了抖脚,可大树也没撒手,继续按完了全套的。

接下来会是什么呢?世界在心里默默期待着,没想到的是佐藤大树的脚步声走远了,好像是去洗了个手又走回来了,世界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腿上没点遮挡有点凉飕飕的。

等大树再走回来的时候,撂下了这样的宣言:“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世界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反正内裤是被人脱掉了。

对蒙着眼的人来说,察觉打开瓶盖的声音和刚才不同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或许这次真的是润滑油?世界想着,但液体却没有直接倒到自己身上,而是又倒在手心里被搓揉了。世界开始觉得自己倒也没有那么金贵,但温热的双手覆上囊袋的时候,他的灵魂是出走了那么一秒钟——阴囊很敏感,特别是不被允许看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其实直到刚才,世界的性器还处在半勃不勃的状态里,可两边的阴囊被人用温柔的动作摩擦时,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勃起吧?世界的阴茎逐渐更硬了,大树的手就顺着囊袋往变硬的性器上爬,一点一点触动着密集的神经元,再往上一点,然后握住,接下来要做什么?握紧、旋转、还是上下?或者是松开、用嘴?就是因为未知才会在想象中变得比平时更兴奋,而世界此刻决定要享受这种难得的快感。唔,竟然是手往下去,再紧握着往上慢慢地经过柱身抵达龟头,跨过冠状沟再摸了摸铃口。世界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硬,只是觉得铃口里被人蹭出了液体。

明明本来也有润滑,前液也没什么特别的,可世界就是觉得下身比刚才更热了。每次被上下撸动的时候手指的移动轨迹总有细微的差别,力道也不完全一致,世界没法转移注意力,任由过于敏感的神经控制自己的大脑。啊啊,然后是嘴,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烧起来了。唾液混合着润滑上下滚动着,口腔内壁再贴紧上来,以前大树的嘴是这么灵巧的吗?世界才记起控制呼吸,开始有点喘气,“让我……看看你。”

嘴从性器上撤开了一点,也就说了一句不要,热气让世界颤了一下。紧接着龟头又被人用舌头好好舔过,然后是吮吸,然后紧接着一个深喉……太舒服了,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汹涌的快感,山本世界挺了挺腰,却被佐藤大树摁住了。

“不许动。”佐藤大树说。

温暖的口腔离开了自己的下体,世界却变得愈发急躁。明明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却完全搞不清此刻大树在干什么。好像是能听见重新倒出润滑油的声音,可润滑油没有应用到自己的身上。润滑去哪了?再等了一小会儿,也没等到大树重新回到床上,世界好像也听到了细微的声响。

“大树?”

“啊……”大树的声音从床下传来,“我在……”

“嗯?”

能确认人所在的方位就自然更能捕捉到来自那里的声音,一点一点也就能拼凑出大树现在在做什么,哪怕看不见。

“我来帮你扩张吧,给我松开?”

“不——要,”大树似乎很坚决,“今天就是想让世界什么都不用做。”

“那到床上来扩张,”世界迅速在脑海中搜索理由,“地上冷。”

明明是现编的胡话,大树却似乎照单全收了。爬上床之后扩张的动作变得更有迹可循了,至少能感觉到人在移动。如果没有眼罩的话可以通过镜子看得一清二楚的,世界想,不过现在没有这样的眼福了。大树细碎的呻吟能被捕捉到了,不知道他自己塞进去几根手指了,世界也没问,感受着床垫的抖动,直到听到大树小声说“大概差不多了吧……”

跨坐过来可是个大动作,世界甚至担心了一瞬间大树会不会踢到自己。不过大树差不多调整好位置之后气息离自己不算太远,一只手摸上了硬挺的阴茎一只手撑着床。刚刚扩张好的后穴是欢迎着世界的,随着龟头的进入大树似乎也松了口气,重心往后倒了点,世界感觉到自己在一点一点进入大树的身体,一点一点往里,直到差不多吞下整根,大树停下了动作开始轻轻喘着气。

手被限制着可不影响世界的下半身动作。大树还没自己开始动呢,世界就顶了一下腰,这下戳到了更深处,还是猝不及防地插到了深处。大树的手一下落到了床上,他听起来有点生气,“都说了今天让你不要动!”然后用手按住世界的腰。

其实这样按住并不能限制住世界的动作,不过有人愿意主导世界也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努力了。大树开始撑着他的腰上下动起来了,一边动着一边发出“哈……哈”的喘息声,即便看不见他的样子,世界都知道他应该脸红得不行。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大树停下动作,“你说?”

“你现在穿着什么?”世界稍稍歪了歪头,“我看不见呢。”

世界的算盘打得很响,但大树好像听不到。从刚才按摩开始世界就从没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树身上现在多半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不用看也知道——可世界就是要他自己说出来。大树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世界听到他用蚊子大小相当声音说,“我……没有穿。”

“啊?”

“没有穿!”大树一边用更大的声音回答着一边更用力地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世界很满意他的答案,一边想象着他腰肢用力时的弧度,一边又在想如果自己能掐着这腰就更好了。不过如果自己的手没被绑起来的话,应该还有其他地方需要照顾吧?世界的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

“照顾一下你自己的乳头吧?”世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样你更舒服,我也更舒服。”

大树犹豫了一下,手从世界的腰上挪开了,然后世界就听到大树变得粗重的鼻息,他似乎在忍着不出声。世界把自己想要挺腰深入大树的想法赶出脑海,用自己温柔的语气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我都看不到你了……”

大树的身体往上抽出一点,然后再往下坐的时候世界听到了他的叫声“啊——”应该是挺满足的,世界从飘浮的尾音和收缩的后穴中都能感受到。

在这种情况下要扮演一根坚定的人肉按摩棒并不简单,世界只能努力,当然这不只是为了大树的性福而已。本来大树还是能自己控制抽插的深度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抽得越来越少、插得越来越多,自然交合处也就越来越深。大树的敏感点没有那么深,两人都清楚得很,所以当大树往上抬腰的时候,世界也会悄悄往后挪动一下撤出一点点,这样大树再坐下来的时候更有可能被刺激到。大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了,在又一次敏感点被摩擦之后终于腰也软了下来,没有力气再动了。

大树整个人软啪啪地往前扑到世界的身上,以往的性爱到了这时候世界总是能用手揽住大树的身体然后把他送上高潮,可今天是不同的。世界现在没有手去抱住大树,也不打算抽插——尽管他不是不能。

“世界桑……”大树口喘着气,“唔……我……”

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树抬起了点身子去吻世界。明明自己才是没有力气的那个人,可大树还是把舌头送进了世界的嘴里,即便就是被世界摆弄而已。大树本来脑子就有点晕乎了,他做得很舒服,但还没高潮;人确实是在上位,但好像没有掌控到主动权;接吻也是想要的,但好像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了。怎么办,明明是想要让世界好好舒服的,可是——

“世界、世界桑……好想要……”

“想要什么?”

“要高潮……”大树感觉自己有点缺氧,“想要你……射到最里面……”

“那我现在可以动了吗?”

“可以……呜,对不起……”

说对不起还不如把手解开,世界心里这么想着,不过看起来大树已经没有力气想那些事情了。好在接吻的时候眼罩被摩擦得掉了一点,再稍微动了动脑袋就滑落下来了。终于看到了大树现在红着脸喘着气的样子,世界觉得自己更兴奋了一点。

“那你不可以自顾自高潮哦。”世界开始下一轮抽插前对大树这样说。

刚才两人都离高潮不远了,中场休息的这一会儿体温回落了一点,可一旦运动重新开始,热量又会从连结处流向两人。大树使不上力的时候抽插所发出的撞击声变得更明显了。世界为了更好用力弯起了腿,姿势的改变让大树耳边发出“唔”的一声,不过这声音很快就因为世界更有力的插入而被呻吟所替代了。大树之前没让世界用力,他现在体力还很充沛,控制着浅浅深深地抽插,然后被大树的收缩刺激地加快速度。到了被快感挟持的时候,世界更加快了速度,听到大树在自己的耳边嚷“不行……不行了……”世界最后再顶了几下,在插到最深处时射了进去。

大树也高潮了,精液被挤在在两个人之间,好像是黏合剂,把他们粘在了一块。他是彻底脱力了,放在往日里总免不了从自己的精液上挪开,但他现在可没力气这么做,于是还是贴着世界。世界也没动,就安静地当大树的临时床垫。直到过了会儿,大树自己慢慢把后穴拔了出来,世界才开了口。

“你歇够了吗?这个,”世界摇了摇自己还被铐在床头的手,“能帮我解开了吗?”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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