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卷入斗争的次年生下了菊池,他本是虫族的一名战士,外敌入侵很快让虫族寡不敌众,中岛斩杀外敌的最后一刻,他回头,看到了万千同胞的尸体横陈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他不甘心,自己的家族就这样毁于一旦,大敌在后方追击,他拖着残损的身体来到了城中一处传说有魔力的泉水 。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家族长老交给他的告词:
阿尔托斯,求求您,我祈求您改造我的身体,我愿承受母虫遭受的一切苦难与艰辛,我愿承受孕育的痛苦,我愿不辞辛劳抚养我族的子嗣,我愿承受乱伦的一切后果,上古神给我的一切惩罚。
我祈求您,让我成为母神,成为您的信使,我以一名战士的名义起誓,我愿用是我的身体生生世世养育我的家族。
阿尔托斯!中岛在泉水边放声痛哭。
后方追击的敌兵看到一束极为刺眼的白光闪过,他们凑过去的时候,中岛,虫族的最后一名战士,已经不在那里了。
中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黑洞,伸手不见五指,四周的墙壁是软的,他听到外面好像有一些杂音,但是并不真切,他并不感觉到饿,只是偶有腹痛,他想自己已经死了,也许这里是虫族人的天堂,一个巨型的子宫,阿尔托斯也许最终只是长老美好的幻想吧,他这样想,然后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抱膝坐在无尽的黑夜中,中岛感到自己也慢慢变成了一个失去感官的孩子,直到有一天,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的中岛感受到腹中隐隐的胎动。
是什么?
他把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又感受了另一个生命在自己体内的动乱。
阿尔托斯没有改造中岛的任何器官,但给了他一个子宫,让他能够成为一名母亲,一位母神。
一个虫族新的希望。
中岛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漆黑的环境中他用手掌感受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的身形,逐渐隆起的腹部有时让中岛感到有点难为情,因为他的胸部逐渐有了起伏。
他决定给这个孩子起名叫菊池。
生产的那天中岛感受到下身撕裂的疼痛,他感觉一把尖刀插入了他的子宫,把他仅有的孩子勾住向外拖拽,他凄厉的叫喊被类似子宫的空间的墙壁吸收了,因而听起来又成了一些杂音,就像中岛每天都能听到的。
他不知道自己出血了没有,生产的过程好像没有停止,慢得让他感觉菊池在生产的过程中也在成长。
他感觉自己目眦尽裂,口舌干燥,他保持着躺倒的姿势,手无力地捶打着虚软的墙壁。
“痛。。。太痛了。。。”
“救救我。。。救救我。。。。”
中岛的声音已经嘶哑。
墙壁中突然有一束射入,等中岛慢慢习惯了这微弱的光线,渐渐的整个墙壁变成了无数破洞的光线交织的空间,墙壁在消失。
中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压自己的身体。
菊池诞生的瞬间,守护中岛十个月的谜一样的空间消失了,中岛在夺目的光线中缓缓睁开闭上的眼睛,发现自己仍旧倚靠在那口古老的水井旁。
怀里抱着一个覆盖在虫族特有的薄膜里的婴孩。
同伴的尸体已经在城市中完全消失了,外敌并没有摧毁也没有占领这座城市,也许他们仅仅享受杀人的快感。
中岛凭着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家,菊池成长的飞快,不到数月他已经变成中岛的跟屁虫,甜甜地叫他妈妈。
中岛很高兴,他爱上了烹饪,用自己种植和城里剩下的一点点食材给菊池做点心。
“谢谢妈妈。”
菊池有一双眼尾下垂的眼睛,让中岛想起自己原来养的一条小黑狗。
他捏捏菊池包子一样的小脸,心里暗暗希望阿尔托斯让菊池成长得慢一点,尽管他早就预料到了事情的结局,但他更喜欢孩子时期的菊池,会给他唱歌,弹琴,跟他道晚安然后盖好自己的小被子睡觉。
他给菊池讲了阿尔托斯的故事,当然,他没有把更深层次的关于虫族本能的事情告诉菊池,他心里开始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在菊池有一天身高超过自己的时候,中岛在睡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但很快他感受到一种痒,像是从自己的子宫蔓延到全身,自从开始抚养菊池他很久没有感受到子宫的存在了,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正散发出一种甜蜜的气息,这对虫族来说是视为珍宝的甘蜜。
菊池被这份甘甜的仿佛中岛点心味道一般的味道从床上勾起,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中岛的床前。
“菊池。”
中岛感觉身体某处的性腺开始发胀,开始收缩着邀请着什么进入,他感觉浑身酸软,但依旧保留着意识。
他解释不了身体的变化,但是他知道那个时刻要到来了。
他不愿意。
“菊池你听妈妈讲。”
中岛坐在床上轻拍菊池的脸,但是菊池像在昏睡一样,并没有清醒。
“菊池!宝宝你醒一醒!是妈妈!菊池!”
中岛用力摇晃着菊池的肩膀。
菊池睁开眼。
中岛如释重负。
但他没想到下一秒菊池把他摁倒在床上,撕开了他胸前睡袍的布料,含住了他的胸乳。
他突然回忆起菊池还是孩子的时候,自己给予了他无限的疼爱,就像现在这样。
在菊池忘情的吮吸里他感到身下有液体缓缓流出,他早就明白了,他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
迷迷糊糊的菊池先是觉得好饿,然后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香气,他高兴得想着:是妈妈!然后像幼儿一样想去找妈妈的乳汁,这样肚子就不会饿了。
菊池本是这样认为的。
可很快菊池发现妈妈没有乳汁了,为什么,他睁着眼,却对眼前的景象看不清楚,身下有点湿润,是妈妈的什么吗?
妈妈流血了吗?
菊池向中岛身下摸去,却首先摸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他捏了捏,妈妈身上的香味更重了,他发现这片柔软的地方是有空隙的,他把手指伸进去,里面的软肉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好想,好像填满这里,放点什么进去。。。
菊池一下子硬了,他遵循这本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填满了他想要的东西。
原来不是缝隙,是一片温暖的肉穴啊,菊池想,像妈妈一样温暖。
肉穴紧紧地夹着他身下的硬物,好舒服,好愉悦,菊池想,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肉穴夹得更紧了,菊池把整个人都覆在中岛身上,他的眼前仍是模糊的一片,但他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的喜悦,突然他的嘴触到什么软软的东西,苦涩的咸咸的液体滑入他的舌尖。
是妈妈的眼泪吗?
妈妈。。。。哭了?
菊池突然清醒。
但他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射在了中岛的体内。
菊池的眼前逐渐清晰,他看到中岛眼泪交错的脸。
菊池逃离了中岛的房间。
一连数日他不敢面对中岛,他不敢跟妈妈说一句话。
中岛决定跟菊池谈谈。
他给菊池烤了他最喜欢的饼干,在里面还夹了甜甜的棉花糖。
然后坐在餐桌旁看着菊池一点一点吃下去。
“乖孩子。”
他摸了摸菊池的头。
然后给他讲完了阿尔斯托的故事,讲明了虫族的一切,
讲明了战争,自己如何成为了一名战士,又是何时成为了新的母神。
“我们就是这样繁衍的,菊池,你没做错什么”。
中岛往他手里塞上最后一块饼干。
“喜欢就跟妈妈说,妈妈还可以给你烤饼干的”。
“你永远是妈妈的孩子”。
“你骗人。”
菊池把中岛塞给自己的饼干扔回盘子里。
“不。。我没有,宝宝。”
“你是骗子!你骗我!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你从来都不告诉我!”
菊池看起来伤心极了,中岛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菊池,只能等菊池发作完自己安静下来。
“对不起妈妈。”
菊池在一阵躁动后沉寂。
“可我只是想做妈妈唯一的孩子。”
菊池的眉头紧皱,中岛知道他不甘心,他把难过憋在心里的时候一直是这个表情,从小到大都是。
他站起来,把菊池拢在怀里。
“妈妈。。。”菊池紧紧抱住中岛,“妈妈,请宽恕我。”
中岛看着他,就像他刚遇见菊池的那时那刻,他用慈爱的眼神连同颤抖的手一并爱抚着菊池的脸颊。
菊池又一次来到了中岛的房间。
这次他很清醒,但他更悲伤。数日过去,他想明白想不明白的事让他崩溃,他无法控制自己以悲剧为结尾的幻想,他看着中岛突然恨极了一切,他发狠似的在中岛体内肆虐。
中岛在菊池猛烈的撞击下呻吟出声,但他还是甜的,他源源不断的信息素像一口甘泉对菊池无私地撒下。
菊池不满意,他不满意这个世界,他不满意自己的命运,他只想独占中岛,原来他用一个孩子的身份可以独占妈妈,现在他只能用一个性事中另一方的身份在中岛身上留下印记,他想让中岛记住,他是中岛的唯一。
中岛的脸埋在床第之间,身上的重压与撞击牢牢包裹着他,他感到一种压迫,肺里喘不过气来。
“停下!”
他着急地对菊池说。
“停下。。。停下!请。。请。。。”
“请你停下!”
这不起任何作用,菊池对于中岛的渴望超过了他对母神的敬爱,他想要中岛在感受到关怀的瞬间破碎在自己怀里再由自己拼好,他看中岛高潮时紧绷的足尖,欢愉时嘴巴无法闭合的神情像一个第一次见到烟花的孩子一样兴奋。
他确实是孩子,他是中岛的孩子。
妈妈真的好美。
菊池想。
菊池终于用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探索了子宫的温暖,中岛不再反抗,他从没有见过菊池流泪,但却在看到菊池进入自己子宫的时候激动地流下泪来。
“妈妈,妈妈。”
他是虫族焕发新生的第一位后代,母神是他的一切,他做的太用力了,像是要把自己重新塞回中岛的身体,他吮吸着中岛的胸乳就像他幼年熟悉的那样。
中岛感受到性腺的勃发,他的身体告诉自己有了重新受孕的本能,他感觉到快感,源源不断的快感像羽毛轻挠着他的子宫内壁。
中岛感到胸口一阵刺痛,菊池已经吮吸肿胀的乳头让中岛的身体回忆起做母亲时的那份哺乳的快感,他开始分泌乳汁。
菊池是阿尔托斯送给中岛的第一个礼物,为了补偿中岛生产时的痛苦,这个孩子将带给中岛无尽的快感。
中岛并不知道阿尔托斯的想法,他很快发现自己又怀孕了,菊池一言不发地照顾着自己,但不再叫自己妈妈。
他们给这个孩子起名佐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