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做不做?”
男人的手指捏着少年娇嫩的下巴,用力到有些红痕。
其实是很客气的询问态度,但是手上的力气比想象大很多。
少年蹲下来,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生涩地扶住性器。手上有点出汗了,但是对面的人没说什么,少年有些慌张地撸起来,那性器便开始肿大,发烫。
“比上次要好多了。”
男人这样说到。脸上有些期待,他说,试试嘴巴怎么样?
少年闻言一顿,怯怯地眼神看向上方,对上那陌生又熟悉的眼睛。
下垂的眼角和深邃的眼珠,比这个时候风磨要成熟好多呢。
“菊池君……”呢喃似的叫唤了一声,少年顺从地伏下身子,含住对方的性器,粗大的柱身撑开少年的嘴角,没能完全吞进去。
“好孩子,再努力试试,就像昨天的影片里看到的一样。”
[昨天啊——]kento鼓着嘴巴,舌头小心翼翼地在性器上打转,思绪忽然想到昨天菊池带着他去了那种私人影院,在里面看了很多限制级的影片。
超工口的!
那种深入的姿势自己真的能行吗......
唔!嘴中性器突然捅到嗓子眼,kento干呕着收缩了一下喉管,不解地望向对方。
原来菊池望着走神的kento坏心眼地向前一顶,让他回过神。
“要学会收缩哦。”
kento忍着难受吞吐,手上学着昨天的影片上下抚慰男人的睾丸,把男人爽得喉结上下浮动。
但是男人没射,忍耐力超好的。
kento有些急了,他吐出男人性器,小声抱怨道,你是忍者神龟吗?怎么还不射!
菊池忍不住笑出来,伸出手捏了捏少年的脸。唔,好柔软。
“想在你肠道里射。”
[……诶?]
少年看着男人恶意满满的笑容,胯下还一柱擎天,害羞地别过脸。
但是,后穴也痒痒的呢。
自从第一次发生得过于意外,还没有第二次呢。
“嗯?想被我操了?”
这话羞恼得少年瞪圆了眼睛。
kento说:“......你太坏了...”
身子却很诚实,脱下裤子背对着菊池跪下。
少年雪白的屁股呈现在眼前,润泽的光彩晃得人有点眼晕
[真漂亮。]
心里这样想着,菊池上前握住少年的腰,性器在后穴处摩擦着。
“今天有润滑液哦。”
他说这在手指上粘上润滑液,滑入到后穴当众。少年呜呜地哼哼了两声。
这才开始呢。
很快触碰到肠壁的敏感点,菊池修长有力的手指戳弄得相当厉害。
少年的性器早已勃起,正一手撑着地,一手去抚慰自己。
[好厉害...菊池君,他身材变得这样好,手指也变得好厉害...什么时候我也...]
那里变得好湿热....
“嗯!”没来得及想后面,粗长的异物突然进入到体内,kento痛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总是在我这里走神,在想什么呢。”
进入后的菊池并没有动,只是这样问他。
Kento 扭过脸看他,一脸愤懑的样子。
“没想什么啦。但是菊池君太用力!”
说完又谨慎地住了嘴。似乎想起这个人要比自己大好多。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啊。
但是,一个陌生男人,为什么自己愿意与他做这种事?
少年又看了看男人的脸,啊,是因为他是菊池吗?
但是少年并没有拒绝男人的行动。
菊池看着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心软的时候欲火更甚。
[啊,中岛还是中岛,对着菊池我啊总是纵容。]
但是并不是现在这种纵容,是年少时菊池最讨厌的,中岛俯视姿态注视年下的那种温柔。
[现在对我欲望的纵容,只有现在的中岛了吧?]
他毕竟还是,16岁的中岛。
“kento,我会小心的。坚持一下好吗?”
这样诱哄着擦去少年泛红眼眶溢出的泪珠,性器深缓地在他后穴内抽插。
这对欲火上头的男人来说是个考验,但不巧的是菊池正好有这种自虐般的克制倾向。
少年逐渐适应这种程度,唇中不断吐出呻吟,双手正撸着自己的性器。
男人在吻着他的后背,空出一只手来裹住少年的欲望。
“嗯....”
“拜托了,让我射出来好吗?”
不断充盈泪水的眼睛有着桃花的形状,不知道是憋屈还是快感所带来的。
少年祈求着男人。
菊池宽大的胸膛完全盖住少年此时瘦弱的肩膀。
“好,听你的。”
完全不是按照说得这么做的菊池甚至单手环着少年离地,一边还拘束着少年的性器,自己也还在他体内。
对上少年惊恐的眼睛,他微笑着说:“等我走到床上吧。”
隔了两个房间的卧室,至少也有六七叠的距离,这段时间菊池边走边送腰,液体横流,把少年搞得泥泞不堪。
“呃...求求你...”
这个姿势进入得太紧太深了。
过于刺激的做爱方式,和连带着的快感一起淹没少年
手脚攀附着男人得四肢,模糊意识得面孔在菊池眼里透出淫靡得美。
叹了口气,把少年放在床上,扒开曲起少年修长过分得推,用力地冲刺了一波。
抵着颤抖的少年身躯射出来了。
半晌,手顺着少年腹部向下摸了一把,哎呀,竟然还是半硬不软的感觉
这孩子身体的欲望真是惊人。
菊池不是第一次知道。
不过,很庆幸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是自己。
于是顺势又做了一次,帮少年纾解过一回后,抱在怀里睡去。
虽然还能做,但是不能把人累坏了嘛。
菊池安心地想到。
2.妒火
风磨发现中岛的行迹有些诡异。最近,每次社内安排的演出结束以后就不见人影。
以往甚至还会多留一会儿练习。两人也会结伴去电车,直到电车来了才分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风磨潜意识觉得应该一直是如此的。
但现在,中岛一个人逃跑了。虽然结伴回家的朋友还有很多,但总是没有中岛的身影让他感到些微烦躁。
每次演出结束后,风磨想问他去哪里了。但是这又不是必要的。作为朋友,质询别人的行踪多少有点不礼貌吧?说不定问了只会反而会被中岛那家伙说,我比你大一岁,可是哥哥哦,完全可以放心~
什么嘛,喜欢当人哥哥的家伙。风磨向来不承认这点。
他们是同期,就该摆在同等地位上。
再说,那家伙性格可不是稳重的类型,天然起来倒是很可爱。倒不如说笨蛋的地方意外的多。
练习室镜子里映照出中岛努力练习舞姿的样子,风磨从背后注视着他。中岛对别人的视线很敏锐,他回过头来看。和风磨对上眼睛,像只兔子似的软软地笑了一下。
风磨撇开视线,心想虽然看起来很精明但是也很容易被骗啊中岛。运气很差的那家伙。
为了中岛的安全着想,风磨决定下午练习结束去弄个清楚。
——
看着中岛穿过涩谷最繁华的马路,巨大的人流量容易扰乱视线。中岛很谨慎,也有意识地甩掉跟踪的人。
这不是针对谁,只是习惯罢了。
毕竟他这是去和一个男人约会的路上。
但跟踪他的是风磨,他是能在人群中找到中岛的人。
又一次红绿灯后,跟随中岛的方向,风磨来到涩谷一片店铺密集但道路狭窄的街道上,这一串的love hotel让他感到震惊。
中岛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吗?
而且,现在他的年纪也不合适吧?!
但是。风磨说不清楚看到中岛走进其中一家宾馆的心情。
震惊之余还夹杂着突如其来的一点怒火。
[跟上去看看吗]
这个想法像打翻的毒药一样,奇怪地占据风磨的大脑。
捏紧发白的手指,十分钟后戴上口罩帽子的风磨也走进那家宾馆。
昏昏欲睡的前台小姐看到他稍微打起精神,甜腻的声音问他:
“你好,你要预约房间吗?我们这里双人间还有很多,可以提供很多服务哦。”
“......我来找人。”
前台小姐面上熟练地说到:“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不提供客人信息。”
风磨脑子转得很快,想开一间房上去找。但随即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成年,不能办理开房。
“......打扰了。”
走出宾馆后,风磨蹲守在附近。
中岛能进入宾馆,说明有成年人已经开好了房间。虽然不是没有拿别人得身份证开房间的人,但中岛家教很严,不会做那种事。
他和谁一起来的呢,是周围他暗恋的人吗,但是在此之前风磨没有察觉到中岛对任何人散发出恋爱的气息。
因为他对所有人都一样地表达爱意,那近乎一种谦卑地和善。中岛希望得到很多喜欢。但是,唯独和我有许多争吵呢。
这点也许是特别的的。那家伙,等他出来以后得好好说他一通吧?
不知什么开始自我安慰起来的风磨,胡乱地想着和中岛有关的事情。
一直到入夜,各处霓虹灯亮起暧昧的色彩。
从宾馆里出来一个高大男人,搂着纤细的少年出来。
风磨死死盯着那男人,虽然蒙住了脸,但不会认错,他怀中正是中岛。
计程车已经到马路边,二人在车前分别。
背对着的视角,风磨甚至看到男人摘下口罩在中岛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中岛在笑,笑着打他了一下。
远远的,在角落里看着的风磨,又经历了一次心灵地震。中岛竟然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然后,在那个男人面前露出从未见过的羞涩神情。
那种羞涩的中岛......真让人嫉妒啊,看到那家伙的这种笑颜的男人,对他做那种事的男人。
风磨心头一惊,自己怎么会涌起这种想法?!
抓乱自己的头发,发泄似的跑走了。
像逃跑了一样。
一路跑回家,把自己扔在床上
久久的,挫败感笼罩在心头。[自己,绝对不会对中岛做那种事吗?]
风磨嗤笑了一声,但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不能随意下结论啊。我这么自以为是,想来也很令人火大啊。]
风磨把手背盖在自己眼睛上。
想抛弃一切思绪睡去。
然而梦中出现的人却是穿着像睡裙一样衣服是的中岛,脖子戴着珍珠项链,头上带着流苏白穗,漂亮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在期待他的到来的少女一样。
【美丽的人。】
【简直就像是新娘】
风磨呆呆地向中岛走去,但是刹那的思索,仿佛察觉到这是在梦中一般,一个霹雳般的想法破坏了一切。
【啊,中岛是新娘的话——】
【新郎会是我吗?】
【......对,我看见,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意识到这点,猛地惊醒过来了。
风磨坐起来,捂着脸喘气。
这个梦太吓人了。
放下手发现天光已经从窗帘里倾泻进来了。
虽然很浅淡,但是已经天亮了。
像昨天一样黑暗的晚上已经过去了。
但是无法改变的是,他已经知道中岛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实。
这个男人是谁?风磨突然对他升起了好奇。
[凭什么他能抢走中岛呢]
3.仓促的始末
风磨发现中岛的秘密,但是他并未告诉任何人。
他自己也有秘密。
他在尾随中岛。
在每一次中岛去见那个男人的时候。
中岛和那个男人在做爱,风磨无比确信这一点。
男人和中岛做爱的地方并不固定,有时候甚至在室外......
风磨在那一次室外偷窥中发现了什么。
一是,虽然那个男人总是不露脸,但是风磨总觉得很熟悉,从习惯上来看,甚至眼睛来看,那个人竟然很像自己。
就像是成熟版的替身一样。
但那怎么可能。不过中岛找的男人和自己相似又微妙地戳中了风磨的心。
所以二是,风磨在偷窥他们做爱的时候,自己也硬了。
自从第二次跟踪中岛的时候,风磨就发现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那个男人进入宾馆之前回头看他那一眼。
甚至还带着笑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玩味。
并不是挑衅,二人在对视的时候有种共振的想法:
容许你干这种事。
所以第三次男人和中岛挑在隐蔽的巷子里的时候,风磨认为那简直是一种默认的欢迎......
谁也没戳破,于是就这样进行下去了。
那一次,自己也几乎精疲力竭。
隐秘的兴奋。
淫靡的狂欢。
至于中岛,他早就发现风磨在尾随他。
他那天和菊池在宾馆里做的时候问他:“你介意风磨加入我们吗?”
菊池戏谑溪玩弄着中岛胸前的朱果,让人喘息连连,笑着反问他:“这个时候的你竟然不讨厌我吗?我可在别扭的时候呢。”
中岛胯坐在菊池身上缓慢耸动,哼哼道:“你别扭的时间从来没有停止过好吗?而且,你的性癖也一直很奇怪吧?”
菊池惊讶:“我有什么时候说过吗,这个时候,你还不知道吧?”
中岛翻了个白眼:“风磨看见我和你做爱都能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