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孔被钥匙打开的瞬间,一声绵软的娇吟打在佐藤鼓膜上。他默默地换好拖鞋,一言不发前往声音来源处扭开把手,在看到眼前淫靡情景后微微蹙起眉,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欢迎回来,勝利!”先注意到他的人是松岛。床上纠缠着的二人并没有因他的出现而停止动作,年少者向他打了声招呼,随后拽起瘫软在床铺中的人的手腕强行把对方拉起,埋在穴中的性器发狠向上顶:“風磨くん,勝利回来了,怎么不和他打声招呼?”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抖了一下,身体被迫向后仰,插进肉穴里的阴茎一刻不停操弄着内里,耳边是松岛带着愉悦的提醒。菊池盯着门的方向花了几秒时间才让视线聚焦,看到佐藤有些愠怒的脸后露出个近乎讨好的笑。“欢迎、回家…勝利…嗯哈……”尾音因顶弄而飘飞,沙哑嗓音传进佐藤耳中更让他烦躁。佐藤卷起衬衫袖口,一言不发走到床边半跪在床沿,解开皮带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抓着菊池乌黑的发强迫他张开嘴含住那根硬挺的阴茎。湿软的舌熟稔地照顾着性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顺着青筋盘踞的走向细细舔舐。丰厚的唇包裹住柱身,菊池收紧双颊吸着小孔中流出的前液,积极主动吞吃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是遭人强迫。
“聡,我们明明说好了要公平竞争。”佐藤盯着松岛被情欲熏蒸到发红的脸,视线往下移瞧见他泥泞的下体,抽出来的肉棒上尽是菊池体液凝成的水膜。心中妒火烧得更旺,佐藤不由得按着菊池的后脑狠顶,毫不在意菊池发出的痛苦呜咽声,圆滑龟头直撞喉头享受着喉管收缩带来的快感。“我当然没想打破约定。都怪風磨くん……”松岛松开菊池细白的手腕,身下人失去支撑发顶撞到佐藤的小腹。刚把肉棒从口中稍微抽离几分就被揪着头发抬起脸,银丝黏连在嘴唇和浸满口水的肉棒间,接着又滴落到下巴上。
“所以发生什么了?風磨くん。”佐藤故意把称呼咬得很重,阴茎磨着菊池的唇瓣,糊在肉棒上的各种淫秽液体都刮蹭在他酡红的脸上。菊池趁着龟头撞在唇间的档口伸出舌头,如幼猫般轻舔小孔,向上看的眼神中染上些许委屈。“我只是…和后辈吃了个饭、而已……啊!聡ちゃん…不要……”解释刚说出口,松岛掐着他的腰蓄足力气往深处一撞,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来势汹汹,前身被冷落的性器吐出一滩淫水洒在床单上。
佐藤心下有点吃惊——以往的情事中松岛从未如此粗暴对待过菊池,连接吻都要小声问菊池可不可以。看来事实并非像菊池说得这么简单。于是他没做声,只是享受着来自菊池的唇舌伺候,细致到连阴囊都被含进口中含吮刺激。“只是吃了个饭?”松岛抬高声音反问,停下抽插揉着菊池圆翘的肉臀。“意思是我看到那须くん摸你耳垂的那一幕都是我的妄想吗。”
本该是问句,但松岛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严肃。佐藤叹了口气,拍拍菊池的脸示意他松开口,矮下身子坐在床上抚摸菊池的脸。“看来是風磨くん的错呢。”手指轻抚着他被阴茎磨蹭到发红的唇角,接着缓缓移到耳垂,虚虚捏住金色的耳饰。“我们不是约好,周末的風磨くん是属于我和聡的吗。”佐藤语调舒缓,嘴边甚至还挂起一抹笑,但菊池看在眼里只觉得那是危险的警告。松岛观察着佐藤的一举一动,突然对上对方的眼,交换了个眼神后松岛抓住菊池的肩向后拽让人跌坐在自己怀里,胸口贴上菊池宽厚的背,双膝跪在床单上撑起他的屁股强制分开双腿,两手托住菊池的胸用指尖亵玩硬立乳头。
“小看后辈可是不行的啊,風磨くん。”松岛再次插进那口湿软的穴,腰部小幅度摇晃顶着敏感点。佐藤用唇封住菊池不断发出破碎呻吟声的嘴,缠着滑腻小舌挑逗,舌尖舔过上颚时菊池的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睫毛被渗出的眼泪打湿黏连成几簇。残留在口中的前液尝起来有股咸味,佐藤诱导着菊池伸出舌头,用唇瓣含住软舌嗦弄,舌根发出阵阵酥麻感令菊池头脑发昏。
松岛听着菊池的闷哼,些许不满地捏了一下身前人敏感的乳首,肠肉立刻拥上来吸紧阴茎,随着松岛手指的动作蠕动着吞吃外来者。肉粒在玩弄下变得逐渐硬涨,由淡粉色到诱人的玫红。指甲刮蹭着乳晕,整个手掌覆盖上乳肉抓捏,软弹手感令人上瘾。佐藤牵起菊池拽他衣摆的手,凑近了些把自己的那根贴上菊池已经湿透的男根,引着他握住两根同样兴奋炽热的肉棒,再把右手覆上菊池的手背做上下运动。
“嗯…唔嗯……”冷落已久的阳根被滑腻带有热度的手心包住,菊池不由自主地动起手自渎,指缝中沾到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佐藤的。身后松岛依旧辛勤地在穴内耕耘,一开始紧致的肠道已然记住阴茎的形状,任由其在内里横冲直撞。菊池被伺候得直发晕,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慢下来,佐藤见状挺起腰,肉头有意擦过会阴带来新的刺激,把菊池的手当做飞机杯一样随意抽送。
唇舌开始发麻,佐藤终于大发慈悲松开那饱满的唇,只不过它的主人还没能从快感中剥离出来,呆呆地吐着小舌等着人来疼爱。轻唤了声名字,菊池才慢慢做出反应收回舌头,紧接着握着阴茎的手卒然收紧。“勝利…聡ちゃん…我好想射……”菊池难耐地蹙起眉,甚至主动晃着腰讨好两位正处于低气压中的弟弟。“不行哦。”佐藤用拇指按住菊池不断流出黏液的马眼,却做着和嘴上相反的动作用指甲抠弄敏感小孔。“在風磨くん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前是不会让你射的。”
听完此话菊池一怔,咬着唇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以往的性爱中他不顾弟弟的命令擅自达到高潮,却被两人按住轮番内射了三次,所以他不敢再做出越界行为。“不说吗。”半分钟的沉默后佐藤先出了声,空出另一只手摸上菊池被撑开的肛口,指腹磨着肉粉色的肛周,不由分说勾着括约肌强行拉开个缝隙伸进一个指节。“啊啊!好痛…勝利…好痛…拿出来……”手指插进去的瞬间菊池的腰猛地弹起,口中传出近乎悲鸣的叫喊,连求饶都沾上了浓浓的哭腔,阴茎因痛感变得有些萎缩。骤然收缩的肠穴夹得松岛浑身一颤,发出与菊池完全相反的舒畅呻吟。
埋进体内的指节很久没有动作,在菊池停止激烈挣扎、松岛感到穴道又放松下来时,佐藤配合着松岛抽插的频率反向动起手指,指腹搓着柔软的内壁,穴内两种不同的刺激侵袭着菊池的意志,胡乱淫荡的喘叫充斥整个房间。“还是不说吗。”佐藤望着菊池迷离的神情,抽出指节握住他的膝盖,龟头抵着方才被撑大的肉缝,“不如今天就来试试新玩法吧?”
双腿被拉开的撕裂感唤回大半理智,佐藤的话更是让菊池彻底清醒,脸色白了大半。“不要,勝利…会坏掉…求求你不要…呜……”菊池推搡着佐藤的小腹试图阻止这可怖的柱状物,但对方仍旧蹭着穴口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更可悲的是他的身体对这种煽动的反应尤为积极。松岛适时地配合着佐藤的举动,微微抽出阴茎方便另一根侵入。“是我不对……我不该答应那须くん的邀约……我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从来没有……”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菊池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句话,蓄在眼眶中的泪不小心掉出来,正如他快要被彻底击垮的理性。
“風磨くん和后辈约饭并没有错。”佐藤的表情变得柔和,擦掉滑落到脸颊的泪珠。“只是風磨くん太没有戒心了。被别人抢走那种事……你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似是在脑内排演着那一幕,佐藤把后半句话吞下去闭上口,松开抓着菊池膝盖的手。“那么现在,要给诚恳认错的風磨くん奖励。”松岛抬起菊池的屁股抽出肉棒,放开胸部双手托着大腿保持大开的姿势方便佐藤进入。
将近一个小时的操干使身体变得更加淫荡,在佐藤握住阴茎即将插入时肉穴饥渴地开合,滩滩淫液从洞里流出做了天然润滑。冠顶沾了体液均匀地抹在入口处,随即整根没入不给片刻适应时间。“啊啊啊——”肉棒破开层层堆叠的肠肉直抵深处,圆涨肉头顶到结肠口狭窄处,意料之外的刺激让菊池细腰弹起又落下反反复复,半阖的下垂眼里瞳仁向上翻着,胴体剧烈痉挛腿间射出股股膻腥精液。
“唔哇,量好多。”喷射出来的精液洒在二人小腹上,松岛感叹一句,掌下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还在止不住地颤动。软而紧的内里夹得佐藤舒爽无比,无视菊池含糊的喘叫开始抽插乱顶,拔出来时媚肉翻出接着又因插入被塞回体内。“勝利…慢一点…我、我刚刚才……呜嗯……”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菊池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在他体内纵情冲撞的性器的形状。大口喘息着想褪去眼前的眩晕感,嘴唇却被松岛衔住,啃咬着如果冻般弹软的厚唇。
这个吻并不温柔,松岛不时用牙齿轻咬唇瓣,侵略的意味虽强但技巧欠佳。舌头把腔内每一处都带过,牙根又承受着侵犯口腔快要溶化掉。“明明跟我做的时候風磨くん都不会变得这么湿哒哒的。”恋恋不舍地放开唇舌,松岛别扭着嘟囔一句,向后退放低菊池的身子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阴茎顶上菊池的腮。他自知自己的性器没有佐藤粗壮,并且在佐藤来之前已经独占了菊池一个小时,也就识相地闭上嘴应着对方的行动。“哼……嗯……”次次大力撞击精准戳到敏感点,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着皙白臀部撞出一片糜红。菊池察觉到松岛的情绪,微微偏头用嘴唇夹住肉柱轻吻,乖顺地动起舌服侍还处于挺立状态的阳物。
在二人的恶劣的捉弄下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尺寸可观的漂亮淡粉色阴茎前后晃动,只徒劳地把涌出的前液甩得到处都是。佐藤看菊池微抬胸部,涨起的乳跟着动作摇晃,俯下身含住左侧诱人的朱果。“嘶——”双颊倏地收紧夹住性器,毫无预告的快感激得松岛主动挺起腰,“抱歉,風磨くん……”喉管似乎也变成了供人发泄性欲的便器,从只插入一半到全根侵入,鼻尖顶着松岛光洁的腹部,腥味在多巴胺的催动下都转换成了甜。
乳晕四周都被咬上淡淡牙印,肉粒被舌苔碾过,恍惚间菊池竟觉得自己有溢乳的冲动。尖牙刺着乳孔糟蹋小球,遭人侵袭的红樱比先前肿得更大。“哈…風磨くん……”菊池察觉到佐藤腰部剧烈的颤抖,知道那是他即将达到顶峰的征兆,于是收紧双腿箍住佐藤的髋骨。最后一下操弄时佐藤伸手掐住菊池性器的根部,指甲用力抠挖小孔,逼着菊池和他一起高潮,浓厚稠白的精液尽数射在菊池肉穴深处。
“啊!”看到菊池下腹飞溅的白浊,松岛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勝利,好狡猾!我也要射在風磨くん里面!”抓着菊池的脚踝转了个方向反压在床上,松岛鼓着气把阴茎插进菊池被精液填满的穴奋力捣弄,流出的精都被打发成白沫挂在穴口附近。数次活塞运动后随着一声低喘,第二发精液也一滴不漏地留在了肠内。
菊池趴在床上,经过轮番侵犯已精力透支的身体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双腿大开软肉止不住地颤,臀瓣除了指印还有撞出来的红;彻底操开的穴闭合不上,块块浓精从肉洞中淌出,整个人如同被人弃置在一旁的性爱人偶。
“辛苦了,風磨くん。”有谁摸了摸他的头发,耳边传过的声音也是如此温柔,但菊池早已无心去想。昏睡的前一刻脑内回响着松岛的话:小看年下可是不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