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年糕?還是被年糕吃?兜擠?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其實我的J家歷最久的是嵐,近年新歡是風磨,在放文的地方說這個好像有點怪,但怕有些老讀者看到這篇文會覺得很突然(會有嗎?)
不過看文章列表應該也猜得到我嗑CP嗑得很混亂邪惡,出現邪教不是偶然😂
這兩位的安安拍得太好了,好到無法壓抑我的混亂邪惡之心,但因為這兩隻我都吃右位,搞不定誰上誰下所以都寫了(艸)
再次溫馨提醒,想看倉鼠吃年糕走Ch.2+Ch.3,看年糕吃倉鼠走Ch.2+Ch.4,別走錯了啊。
四年前進他家門會直接攤在他的沙發上,用不端正的姿態傾訴少年煩惱的人,現在和他並排坐在一起,侃侃而談兩人的對手戲和飾演的角色,莫名有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感。
唯一不變的大概是那雙亮晶晶的下垂眼,總是默默地、自以為沒有人發現的瞅他,再若無其事地轉移視線,快得彷彿蜻蜓點水。然而櫻井就是那片水,風磨留下的漣漪悠悠晃蕩,從水面慢慢晃進他心裡。
雖說是兩人初次共演,但大部分時間他們都透過螢幕或是音訊對話,很少有處在同一個空間的機會,隔著一層透明屏障,反而覺得人離得好遙遠。沒有盈盈目光,沒有親暱的平輩用語,披著熟悉的風磨外皮的,是陌生的青鬼。
明明是很親近的人,卻讓他猛烈地想念。
下戲後還沒時間跟風磨約吃飯,就先接到了雙人合作的雜誌工作。被他搭著肩笑得很臭屁的,靠在他懷裡笑得很害羞的,還有乖巧得不知手腳該放哪任憑他擺布的,又是他熟悉的、像「弟弟」一樣的風磨了。
乖乖地把自己擺在弟弟位置不敢造次,卻有一雙弟弟不該有的眼神,萬花筒般五光十色的眼睛裡,裝著憧憬的亮片、親暱的糖球、信任的彩珠,還有很多很多藏在複雜圖案裡,名為喜歡的金粉。
很亮很亮,讓櫻井無法忽視的金粉。
他通常和人保持禮貌的距離,但是風磨實在是太像等食的大型犬了,明明沒人讓他等,也沒綁上鍊條,對方給自己設定的弟弟身分宛如無形的枷鎖,邁不開步伐、伸不了手。櫻井受不了他那個眼神赤裸,卻純真的不知從何下手的模樣,只好主動靠近,圈住這條大型犬,悄悄地附耳設下陷阱——「等等拍完去吃飯?」
風磨眼裡的金粉一下子亮起來,咬著嘴唇靦腆的點頭,用手遮住害羞的笑臉,全部都被鏡頭捕捉到了。
*
晚餐在風磨家叫外賣,臨時起意加上假日,熟識的店家都沒有包廂了。但這樣的環境更好,待在自己家裡,風磨放鬆地坐在沙發和桌子間的地板上,叼著披薩看電視,毫無防備的樣子像塊烤得軟軟的年糕。
看到了好笑的東西,風磨大笑著瞄他一眼,確認他共享一樣的快樂後很快地收回視線,彷彿這樣就很滿足了。櫻井就坐在身旁,風磨依然是顆沒有行動力、又白又軟,但是很引人食指大動的年糕。
風磨看似輕浮,但依他的教養,櫻井覺得他大概等不到對方主動的一天,兩個都拘謹的人如果維持原樣,永遠是兩條平行線,他只好變成主動的那方,伸出筷子戳一戳那塊乖得不會出手,也不會跑掉的年糕。
櫻井從風磨嘴邊捻起一塊不存在的麵包屑,在對方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注視中,將指尖放進嘴裡舔了一下。
對面白皙的面容瞬間漲紅,嘴唇緩緩張合,沒有組織出有意義的話,望著他的眼神裡有錯愕、羞赧、不可置信,或許還有一絲絲驚喜,就是沒有厭惡。
「欸?」最後擠出一聲微弱的疑問。
「這裡也沾到了。」
櫻井點了點另一邊的嘴角,縮短兩人的距離。
風磨像被強光照到的鳥,睜大眼睛呆呆的讓他靠近。
溫熱的呼吸和唇瓣貼上來時,呆滯的小鳥還沒有回神,張著眼睛看著櫻井放大的臉龐——好近,睫毛好濃密,嘴唇好軟,還有讓人很安心的香味。訊息過多,小小的腦袋負荷不了。
試探只需要兩三秒,人沒有躲開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櫻井離開,看見風磨兩眼發直,嘴巴微開的樣子失笑,「怎麼了?」
沒有回應,要不是風磨的眼神還會追著他跑,櫻井都要以為對方被按了暫停鍵。
他眨眨眼,支起一個微笑,準備坐回原位讓風磨自己冷靜,沒想到他一動,手臂上的衣服就被抓住了。
對方微微彎腰傾向自己,眼裡裝著害怕被拒絕的小心翼翼:「再一次?」
年糕開竅了,櫻井圓圓的大眼裡有算計成功的笑意,壞心眼的在即將吻上去之前才說:「好啊。」
和淺嚐即止的試探不同,輕輕啄吻後櫻井找到空隙,探入根本不牢靠的防守。
唔嗯。
上顎被舔過時風磨不自覺的發出含糊的呻吟,他的雙手緊緊抓住櫻井的衣服,不敢碰到大哥的身體,也捨不得放手,激動得渾身發抖。他想說話,但是嘴忙著親吻,只是腦袋裡過多的感想實在憋不住,讓他邊親邊發出一些軟糯的哼哼。
他們吻了很久,櫻井想退開,年糕卻黏牙,不得不捏著風磨的後頸才讓他停止追吻,離開前還發出抱怨似的哼聲。
下垂眼因為過度激動有點濕濕的,注意到櫻井的嘴唇又紅又亮時緩緩眨了兩下眼睛,眼神嗖地轉向電視,畫面上正好播到櫻井的能量果凍廣告,他剛剛才嘗過那嘟起的嘴唇的味道,眼神飄移不知該看哪,只好低頭研究自己木頭地板的花紋。
不應該再逗下去了,但難得一見的害羞樣子讓櫻井忍不住。
「平時不是話很多嗎?這樣就不行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風磨驚訝的抬頭,不敢相信接下來還有,「我在作夢?」
櫻井捏住風磨鼻子,再度吻住對方,在人掙扎時迅速放開,眼睛笑得彎彎的,「夢裡能有這麼好的事?」
氣氛驅使兩人越靠越近,不知誰先吻了誰,櫻井摸了風磨褲襠支起來的帳篷,年下那方逮到機會焦急地服侍回去,好像再慢一點就會發現這只是一場美夢。
櫻井沾了滿手白濁,風磨慌張地想抽衛生紙擦拭,櫻井按住毛毛躁躁的人,在肩膀上稍微使力,身形比他還高的人輕易被他按倒,他舉著手問有沒有套子,神情暗示著如果沒有就要就地取材的意思。
風磨盯著櫻井的手嚥了嚥口水,緩緩搖頭。櫻井問他知不知道該怎麼做,風磨點頭後又搖頭,模稜兩可的回應顯示他其實不具備任何知識,櫻井說那下次吧,風磨急忙抓住想要起身的人,小小聲地說想要現在做,耳朵艷紅一片。
「可以嗎?」
「別勉強。」
年上溫柔的給予了緩衝時間,風磨固執地抓著人不放,用行動表示心意已決。
「真拿你沒辦法。」櫻井覆在他身上,神情無奈又縱容,「不舒服的話,隨時都能喊停。」
風磨眼裡的所有顏色一齊亮起,櫻井叮嚀的話語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缺少保險套裡聊勝於無的潤滑液,前戲窒礙難行,每一次探索和擴張,觸感都鮮明得彷彿手指同步戳進風磨的腦袋裡,夾在柔軟的皺褶裡磨蹭、擠壓,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受讓他細細發顫。
因為如此,櫻井幾次想中斷的意圖都很快被風磨察覺,滿頭是汗抓著櫻井後背的衣服,彆扭又倔強地索吻,用吻挽留和索討安慰,細密的親吻在唇邊頸肩流連,櫻井哄著風磨又射了一次才堪堪進入。
「痛嗎?」櫻井指尖揩過年下髮際邊的薄汗,輕輕地,生怕再弄疼他。
風磨否認,倒是先動了動腰催促,櫻井快被對方的倔驢子勁給氣笑,他圈住風磨的頭和他依偎在一起,嘴唇貼著對方熱度沒降下來的耳朵,「不用這麼……我們可以好好享受這件事的。」
小心思被櫻井委婉地戳穿,風磨抿緊嘴唇,腦中想法交戰後自暴自棄的用手背蓋住臉,另一隻手熟練的從矮桌抽屜裡摸出一罐護手霜。和櫻井相處很輕鬆,因為他能讀懂沒有用言語表達出來的部分,但也很緊張,因為不想被知道的部分也被對方讀懂了。
幸好櫻井很溫柔,在他面前丟掉虛張聲勢和偽裝也不難堪。
護手霜被捂熱,櫻井的體溫和他的交融,有了潤滑後進出毫無阻礙,快感沿著脊椎上升,在腦袋皺褶裡滑溜地竄來竄去,擠出一連串的氣泡。風磨張口,吐出泡泡,泡泡裡沁了愉悅,在空氣中爆開,發出美妙的聲音。
只要是給櫻井的正向回饋,就可以把羞恥心擺在最後,最好是動聽一點,像塞任一樣將櫻井留在錯誤的暗礁上,永遠不能返航。
風磨盯著櫻井胡思亂想,回過神來發現櫻井也盯著他,抓到他在走神,圓圓的眼睛裡有調侃的笑意,還有朝他汩汩傾洩的,滿溢的溫柔。
他突然意識到櫻井不是水手,是他蠱惑不了的海洋,廣袤的溫柔和寬宏的包容力並非他能獨享,他該做的只有毫不保留的把自己全部奉上,成為海納百川的一部份。
海不歸屬於他,但他終歸海所有。
風磨放軟身段,急切把自己剖開朝櫻井展示的行為,在櫻井眼中看起來像條積極求歡的孔雀魚,努力賣弄姿色,連呻吟都開放起來。
「還要……」
「怎麼突然撒嬌?」
獨特的黏糊鼻色有點啞,尾音像小鉤子一樣勾起別人享用的慾望,櫻井抓住他的膝蓋向下拉,打算讓兩人一起舒服,風磨掙開桎梏,雙腿在櫻井身後交叉把人壓得更貼近自己,伸手討了一個擁抱,順帶一個纏人的親吻。
性事被風磨執拗的拉長,親親蹭蹭,磨人又黏牙,櫻井最終強硬起來,用了些成年人的手段折騰,風磨在他身下掙扎,腰身不受控制的彈動,又大汗淋漓的乖乖躺回來任他擺弄,直到帶著委屈的哭腔說射不出來了,櫻井才如風磨所願的把白濁留在他的身體裡,貼著對方的手臂躺下。
兩人身上都弄髒了,但沒有人想馬上起身洗澡,氣氛溫存的像喝了一碗紅豆年糕湯。
年糕又熱又軟,沾滿了香稠的紅豆湯,配上一點鹽昆布,含進嘴裡就化開,好吃的不得了。
氣氛驅使兩人越靠越近,不知誰先吻了誰,櫻井摸了風磨褲襠支起來的帳篷,年下那方逮到機會焦急地服侍回去,好像再慢一點就會發現這只是一場美夢。
櫻井沾了滿手白濁,風磨慌張地想抽衛生紙擦拭,櫻井按住毛毛躁躁的人,在肩膀上稍微使力,身形比他還高的人輕易被他按倒,他盯著指間的東西思考一秒,問:「你有經驗嗎?」
風磨漲紅臉,他當然不會認為櫻井在詢問他的異性經驗,在年長的人面前他好像永遠跟不上對方的腳步,艱澀的搖搖頭,櫻井看穿他的窘迫,露出安撫的笑容:「那就便宜你了。」
從風磨的角度看不見櫻井在身後的動作,只看得見沾了體液的手往後伸,但光這樣也夠令人血脈賁張了,更何況櫻井佔據了上方的位置,隱忍不適的喘息近在咫尺,灼熱的吐息呼在他的脖頸上,風磨覺得自己連寒毛都被撩撥了。
他想讓櫻井舒服點,雙手幾次懸在對方背後卻沒有落下,櫻井見他不得要領,用額頭頂了頂他的胸膛,「幫點忙,有沒有套子或潤滑液?」
風磨十分輕巧的避開櫻井,快速竄出去再竄回來,已經開封的紙盒被他粗魯的掐開,半滿的套子撒出來,他快速撿了一個撕開,再度被櫻井推倒,指尖相碰,取走拆了一半的鋁箔包裝擠出潤滑液,游刃有餘的對他說別急。
直到櫻井說可以了,不敢輕舉妄動的風磨乖乖戴上套子,看著前門大開的櫻井扶著自己緩緩坐下,血液一下子聚集在臉上,還有更多聚集在交合處,像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櫻井上下移動,見他呼吸驟然急促,輕輕夾了他一下,「動一動嘛,剩下的就靠本能了。」
風磨猛地抓住櫻井跪在身側的大腿,指縫掐出肉來,仰視的眼睛紅紅的,裡頭裝著些許遲疑和渴望,提出要換個姿勢。櫻井笑著點頭,彎腰蹭了蹭風磨的臉頰,給乖巧忍耐的人加把勁:「不用當個好孩子。」
風磨紳士的護住櫻井的頭跟背,將人轉了方向,明明方才吻過好幾次,還是小心地吻在櫻井的下巴,再慢慢向上試探,好像主動是件大逆不道的事。
可以吻嗎?可以舔嗎?可以摸這裡嗎?
嘴唇、脖子、胸口……上半身大面積的被風磨親吻吮舔,每次動作前都徵求櫻井的同意,明明長得很高大,明明把人壓在身下,詢問時的眼神卻總像在仰望,溼潤的目光裡分明有火,卻要克制衝動生怕把櫻井點燃,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櫻井原本順著一一回應,最後被年下的溫吞弄得受不了,輕輕捶在對方的胸口上,「不要問,做就對了!」
獲得櫻井許可,風磨仍然慢條斯理,低溫烹調般的將人拆吃入腹,溫柔有餘,爽度不足。
櫻井愣愣的躺在地上,思考他哪裡做錯了,明明這麼努力引誘,怎麼人還是乖乖軟軟、沒有攻擊性的年糕,沒注意風磨在旁邊窸窸窣窣的幹什麼,直到一個黑影覆上來,和他交換了一個濃稠甜膩,欲求不滿的吻。
年輕的身體恢復精神,纏著他說還要,和前次燃燒不完全的性事不同,這次猛烈直接,學習能力極佳的年下把剛才他說過舒服的地方全都刺激一輪,給予快感的方式簡單粗暴,和剛剛的小狗舔人判若兩人。
櫻井報以熱情回應,鼓勵對方的積極,兩人盡興的交纏,風磨展現年輕力壯的優勢將他翻來覆去,一開始撒在地上的保險套反而更方便取用,做到後面櫻井沒力氣穩住自己,風磨讓他上半身趴在沙發上,滾燙的肌膚相貼,興致高昂得讓他招架不住。
風磨很喜歡親吻,這下背後肯定也留下許多痕跡,他手伸向後推在風磨的小腹上,啞著聲音讓他放過他的老腰,風磨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啃他的耳朵,黏人得像塊甩不掉的年糕,理直氣壯的使用他給出的縱容:「我現在是壞孩子了,不會聽話。」
櫻井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心想太大意了,乖很久的年糕禁不起逗,軟軟的也超兇,一不小心就被吃乾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