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
んー,全然どうぞ。一次性拖鞋在门口鞋柜里。乌龙茶可以吗?热的还是冷的?啊啊、药要常温水服。忘记了ごめんな。你先去冲个澡。急急地说完又一头扎进卧室里不知道找什么,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什么情况。菊池风磨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淋了个透,现在脑子已经上了锈,只盲目跟着指示动作,半天回过神来,终于回味出一丝不对劲,趁着换衣服的空档给马内甲发消息。
我不是给你发消息拜托你来接我吗?怎么是中岛来?
啊啊,当时我和中岛さん在一起呢。他说他接下来有空,我就把你拜托给他喽。
洗过热水澡的脑子重新启动,菊池风磨冷静了一下,在门把家借住一晚而已,没有比这更正常的事了,过几天在控上提到,饭们也一定会——
视线中进入一只手,随即手上感到重量——一只马克杯,几粒药。刚结束工作,有些哑的低沉嗓音自耳边响起。
お疲れ様。感冒药。 昂了昂下巴,示意他快吃。
どうもありがとう。马克杯。
嗯?
很好看。
哦哦,谢谢。
话题到这里结束,菊池眨眨眼,仰头吞下药,盯着中岛的顺毛发呆。他好久没有见到相方这么OFF的状态了,有多久呢,四五年吗。
思绪被轻笑声打断。中岛勾起嘴角,上目线越发显得勾人,仿佛一湾春水,温柔将他包裹却令他窒息。从下身穿出的无名火贯彻全身,菊池几乎溺进那湾春水,眼神慢慢变化。
怎么了?
我在想,见效还挺快。
什么? 菊池没反应过来,顺着中岛的话问。
春药啊。 中岛笑吟吟的,似是因期待看到菊池的笑话,嘴角扩大些许,眼睛弯成月亮的弧度。
你刚刚吃的那几粒感冒药里,我加了春药。 站起身,慢慢走到菊池面前,慢慢跨坐到他身上,慢慢用手勾住他脖子。菊池才发现这或许是药物起效,万物被放慢成0.5倍速,欲火燃身,他急需清泉拯救。
于是中岛的后脑勺被温柔箍住,但往前带的速度体现出手的主人的心急。特殊的姿势让菊池看到中岛少见的下目线,眼睫自然地垂下,眼中全是猎物得逞般的笑意,菊池定了一下,但中岛并未犹豫地吻了上去,牙齿轻咬他的上唇。于是菊池停住,想看中岛接下来会做何反应。中岛用舌描摹着他的唇线,兔牙不时蹭到嘴唇,但兔子收了劲,所以只弄得菊池有些痒,像兔子的小圆球尾巴搔在心上。中岛趁他走神撬开他的牙关,试探着伸出舌头探过去,菊池终于难耐,猛得激烈地回应,舌头与相方的纠缠在一起。“唔…”中岛猝不及防被粗暴对待,发出喘声,听得菊池脑中理智又减几分。
两人分开的时候嘴边银丝藕断丝连。中岛耳朵烧起来,但话里是得逞的笑意。
菊池桑,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中岛老师身经百战技巧丰富,だから,教えてください。
低沉嗓音在敏感的耳朵旁说着羞耻的台词,偶有温热鼻息喷洒,中岛瑟缩想往一边躲,才发现不知何时腰被那双名品手按在相方身上令他动弹不得。中岛抬眼与菊池对视,相手的眼神得意,炫耀扳回一城的喜悦。中岛被噎住,赌气扭头不看他。
更给了菊池可乘之机。中岛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
你是狗吗?!
喔,饭们确实经常狗塑我。 果然是十几年对称位,真是知道怎么气人。中岛正欲发作,脖子上温温热热的触感却让他不自觉发出甜腻的惊叫。“啊…”只一声兔牙便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菊池从舔转为轻啃,齿摩挲着细腻脆弱的肌肤,不满于中岛克制自己的动作,微微直起身含住身上人的耳垂。中岛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已软了身子,又因菊池直起身被迫后仰了些,身上支撑点只剩菊池掐着他腰的手,只好抱住菊池以稳住身形。
老师这样主动,我怎么把持得住啊。
嗯…这样不舒服…去床上…哈啊…
压住药性的菊池忍到现在几乎是极限,听中岛松口便毫不犹豫,稍一借力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站起来。
喂你干什么! 边喊边挣扎想要脱离这个羞耻的姿势。
中岛此时上衣已被褪去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因受惊耸起些许。兔子一样。菊池想。咬了口锁骨,还被中岛打了一下头。
别乱动,要不然就这个姿势做。声音中带着隐忍,声线微哑。
中岛脸上染上云霞,立马老实了不少,脸埋进相方的脖子,与刚才的嚣张判若两人。菊池护着他的头与他一起陷进床里,相方轻抿着唇,抬眼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菊池心甘情愿溺在这滩春水里,他又去寻中岛的嘴唇,唇舌厮磨,流连缱绻。
衣物被尽数褪下,菊池一路从眼睛亲到耳朵,从脖子亲到乳珠,手上握住中岛的性器上下动作,不时照顾两个囊袋,中岛没一会儿便低喘着射了精。菊池就着几滴白浊在中岛的穴口打转,那里其实早已湿润一片,轻松伸进一根手指,等到中岛适应后又是两根、三根,嘴上还不忘S中岛。
手指进去了哦,老师,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色情。
但他没能听到回应,中岛被手指折磨得快疯了,菊池好像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但就是故意不去按,每次都轻轻蹭过,又爽又空虚,无意识扭腰迎合手指抽插的动作。
菊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操我。 说完这句,羞愤地闭上眼睛装死。
遵命。
身上人低声笑了,声音如石沉水低沉温柔,中岛不合时宜地想起饭说菊池的声音高几key就和他的一模一样了,于是单手按下身上人的后脑勺,迫使他与自己接吻。相方似乎并不惊讶于他的主动,加深这个吻,一边脱了裤子,用手握着性器在穴口蹭了几下,用中岛分泌的爱液润滑,缓缓插了进去。刚插进后穴的瞬间两人都倒吸一口气,菊池被夹得头皮发麻,引导中岛深呼吸,自己缓缓抽插起来,不多时两人稍稍适应。中岛的嘴又开始不老实。
菊池同学的肉棒好热…嗯好喜欢…啊…来填满老师吧…
感受到菊池在自己身体里又涨大几分,中岛眼神带上笑意。
哈啊…菊池同学…操得老师好舒服。 边说边稍稍夹了一下菊池的,小穴软肉收缩,绞得菊池差点射出来,于是深顶了一下,听到中岛一声惊叫。他没想到中岛是真演上瘾了,发狠顶了几下,等中岛连连求饶说不要了才放缓速度,不紧不慢地开口。
怎么了、老师不是很喜欢吗,这样操老师爽不爽?
爽…不、不要了…别…嗯啊
好下流啊,竟然给自己的学生下药,老师你说呢?
对不起…因为我喜欢菊池。 话毕,菊池一愣,俯身吻走中岛眼角的泪珠。开始有意顶到中岛的敏感点,中岛咬着手指说不要了,菊池说真的吗,可你流了好多水。中岛被操得腰塌下去又被菊池捞起,在菊池顶了他几十下后直接射在了菊池腹肌上。菊池轻笑。
好糟糕啊,老师。 等中岛不应期过了之后,又动作起来,一边又用手照顾中岛的性器。用手握住微软的柱身上下套弄,等硬起来又蹭到铃口,用拇指堵住。感受到身上人动作,中岛瞪了他一眼,殊不知他现在脸上染上红晕,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眼角有泪欲落,这一眼比起警告更像是娇嗔,反而瞪得菊池更加快了速度,几十下之后和中岛一同高潮。
换了几个姿势做了四五次,中岛哭着说真的不要了、我错了、求你,话都说不清楚,“風磨”“風磨”地叫,几近晕过去又被操醒,射出的也几近透明。菊池说老师教得好,我可以出师了吗。中岛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好…好…可以…哈啊… 尖叫着干性高潮。菊池吻住中岛的唇,轻咬下唇作为安抚,打横抱起中岛进浴室给他清洗。明天没有工作,菊池想,他们可以睡个好觉。
一天后,收录结束,乐屋里五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中岛磨蹭一会又拉拉菊池说自己忘了东西,收到其他三人疑惑想要帮忙的眼神,中岛示意佐藤胜利。佐藤会意,拉走松岛和玛丽乌斯。“刚刚看到楼下开了家可丽饼铺子,一起去吃吧?”声音随着距离拉远而变得微弱。中岛转头看向菊池缓缓逼近,菊池没看懂他的意图,便任由他将自己壁咚。中岛靠近相方的耳朵。
“其实那天全部都是普通的感冒药哦。”什么春药都是假的,事实就是你对你十几年的相方、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不仲的相方有性欲。趁菊池风磨没反应过来话中的真正含义是中岛飞快地说了一声“お疲れ”,拎起包就离开了乐屋。“待って——我也要吃可丽饼!”
回到家,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悠闲地查看新讯息。
晚上给我留门。
猎物上钩。明知自己也咬着钩的兔子绽开明媚笑意,心甘情愿沉浸在这场互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