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山本会社发来的邮件,办公室里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接着就是激动地击掌拥抱。为了这个项目不眠不休奋战了半个月,桌上四散着废弃的设计稿,堆满空的能量饮料瓶的垃圾桶更是两天就要清理一次。更不用提夏目社长和进藤さん,几乎每日每夜都在加班,后来索性直接住在办公室,顶着黑眼圈跟甲方反复沟通细节。刚进公司仅两个月还是个新人菜鸟的我就赶上这么大的项目,看着大家的样子激动之情更是难以言说。
“决定了!”进藤さん突然大声提议,“今晚匠请客,大家玩个痛快!”社长的抱怨声被淹没在欢呼中,只见他锤了进藤一拳,接着露出个宠溺的笑容。进公司前便听前同事说夏目社长年轻有为,我曾在设计大赛上欣赏过他的作品,时下流行的新元素与古朴的民宿相结合,新奇又不失风趣。当然他也在大赛中获得了第一名,听闻他当了社长更坚定我跳槽的想法。
周围的喧闹声慢慢停止,社长起身半开玩笑地说“可不能懈怠哦干不完手里的活晚上休想去聚餐”,大家调侃着“社长真小气”却都马上调整状态进入工作。我慌忙低下头整理手中的稿子,余光瞥见社长离我越来越近,心跳快得控制不住——作为菜鸟接受领导的批评是常态,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右肩被人轻拍了两下,我转过头对上社长那双略显疲态的眼,见他露出个柔和的笑,“辛苦了。做得很棒。”温柔的夸奖钻进耳朵里,我看着他的脸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结结巴巴地回了句“谢谢”。缓过神时社长已经回了自己的位置,眉头微蹙已经沉浸到下一项工作中。
是的,我喜欢社长,从刚入社时我就明白这一点。或许是对他才华的憧憬,也或许是在我某天加班时他递过来的那罐咖啡,又或许是每次在我把报告交给他时的夸赞。但我知道,这份爱也只能埋在地底藏在心中,毕竟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和他是如此的相称。一周前的露营有幸见到了社长夫人,温柔、漂亮、善良……一切美好的词放在她身上都不违和。真是一对俊男靓女啊——我也忍不住这么感叹,更决定扼止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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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今天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连着唱了三首歌还不尽兴,直到进藤さん把他拽下台才罢休。美咲小姐推着我的背让我上台唱,我摆摆手拒绝,想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却不想一口酒还没送到嘴里,社长凑过来揽着我的脖子,距离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新人要多多表现才是嘛!来!”说罢不由分说拽着我的胳膊上了台,前奏响起时才隐约意识到点了首中島みゆき的歌。
“你还真是喜欢这首啊。”进藤さん举着手机大声调侃,摄像头对准社长捕捉他的一举一动。我紧紧握着麦克风小声跟唱,在社长的拉扯下唱完了整首歌。聚会时光过得很快,大家都醉得三三两两瘫在一起,只能拜托还稍微清醒的同事送他们回家。“这可糟糕了……”没喝多少酒的进藤さん看着眼前一片狼藉有些头疼,思索片刻带着歉意对我说:“抱歉,能麻烦你把匠送回家吗?这边没人保证社员的安全可不行。”
什么?我?我要把社长送回家?就凭我?
这当头一棒打得我晕晕乎乎,此刻的我十分感谢两个小时前那个没有接受他们灌酒的我,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奖砸在头上。进藤さん把喝醉的社长交给头脑发懵的我,嘱咐道计程车已经在门口了,送到家后给他发消息报平安。我迟钝地点点头,架着社长钻进计程车,甚至贪心地把社长的头放在自己肩上想靠得更近一些。
车子停在一座高档建筑前,我谢过司机,稳住社长的身子按下门铃。奇怪的是连按三下都没人回应,难道夫人不在家吗?我又按下门铃,这次开启了麦克风。“冒昧来访打扰了,我是夏目设计的社员,社长他喝醉了由我送他回家,不知夫人能否开下门?”敬语真的很麻烦啊。我内心忐忑地等待着回复,回答我的却只有一片寂静。可能我真的运气不好吧,偏偏遇到夫人今晚不在家,但又非常幸运地当了送社长回家那个冤大头……
不太舒服而发出的呜咽声把我拽回现实,正想着要不要翻找社长身上的口袋,忽然瞥见门把手出泛着一丝幽幽的蓝光。是啊,这么高级的房子门肯定也是指纹解锁的吧……?于是我牵起社长的右手,大拇指贴到门把的瞬间,伴着轻快的电子音门开了。要抬着一个烂醉的成年男性上二楼属实费劲,于是我把社长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替他脱了外套把抱枕塞到脑袋下。屋内风格很是温馨,让我不禁感叹到不愧是设计师连自己家也设计得如此有品位。把屋内逛了一圈,最后视线锁定在他和夫人的合照上。恍惚记得同事说过社长和夫人在迪拜度了蜜月,新婚夫妻的喜悦似是要从照片里溢出来。
“呃……”沉睡着的社长突然动了一下,我连忙放下相框,半蹲在沙发旁观察他的反应。不过他并没有醒来,只是咂咂嘴微微挪了挪身子。我抿抿唇,抓着社长的脚踝把鞋子脱下来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然而手却抖得不听使唤。包裹在深色长袜里的脚踝无比纤细,甚至一只手就能圈住。这只是职员照顾社长的其中一环对吧?我在内心替自己开脱,把鞋子放在一旁,准备把社长身上的外套盖好就走。
然而就在我松开手那一刻,社长猛地拽住我的手臂,抬起眼皮呢喃了一句“不要走”,然后大力把我拽到他怀里。我的上半身可以说是砸到他身上,发丝扫过我的脸颊,不属于我的鼻息喷洒在我发红的耳朵。“社长……?”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无人回应。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着社长,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因醉酒而酡红的脸,挺翘的鼻梁和肉感十足的厚唇无一不吸引着我。
“……都是社长的错。是你挽留我的。”我自嘲地笑了,在心里替自己编好这荒谬的借口,屏住呼吸低下身子去品尝社长的唇。他的唇瓣有点干,我总能看到社长在工作间隙掏出唇膏来润唇,于是网购了同款唇膏肮脏地幻想着与社长接吻。而此刻幻想变成了现实,我却把脑内预想的一切都推翻,轻轻地吻着那张唇。见社长继续毫无反应,我伸出舌尖舔舐着唇周,最后试图撬开牙关去捞藏在里面的粉舌。
社长的眉头皱了一下,我趁他张口的瞬间长驱直入攻陷他的口腔。葡萄酒的甜味随着亲吻扩散开来,伴着丝丝的辣麻痹了我的舌头。社长的舌不安分地动了几下,更方便我勾住他的舌尖嗦弄,两舌分开时还有银丝相连。我咽了咽口水,攻陷一处后野心更大,把西装外套挂在沙发靠背,扯开衬衫扣子,白皙的胸膛就这么展现在我眼前。粉色的乳晕上缀着同样透着樱色的乳珠,胸口随着喘息的动作起伏,胸肉丰满紧实看得出有在定期锻炼。我用手指挑弄着小肉珠,社长突然拧紧眉抽动一下,弓起背把乳肉往我手里送。
往日只能看着衬衫凸起的轮廓臆想内里风光,此时此刻却是唾手可得。我剧烈喘气,张开五指抓揉着软肉,指根夹住乳头前后移动,社长的背弓得更厉害,双腿也夹得越来越紧。“好敏感……”逗弄完那颗逐渐挺立的朱果,身子往后挪了一寸,俯身含住被冷落的另一侧。“呜…!”委屈的惊喘从社长喉中流出,仿佛在鼓励我般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于是我积极地用唇舌照顾社长的乳房,舌头舔过乳孔和乳晕,舌尖绕着乳珠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已经被玩到樱红的小球。另一只手也不停下,指甲绕着乳晕打转,再抠弄敏感的小孔。
胸口被口水打湿,嫩白乳肉上像缀了两颗石榴粒,尝到嘴里比那东西更甜。断断续续的轻哼从社长鼻腔传出,呼吸也较之前更加急促,脖颈后仰露出漂亮的线条。我注意到裹在他西装裤里的性器有了反应,便隔着布料揉了揉柱身,社长抖的幅度更大,呻吟更是脱口而出。几经挑弄乳头肿起,我换为嗦弄的方式去刺激,指尖挑开裤头摸上性器,铃口处渗出的淫液把价格不菲的西装裤都洇湿一块。
也是时候进入正题了。我蹑手蹑脚地站起身生怕社长突然醒来,宁愿这件事没发生也不要中途被发现。往社长身下塞了个抱枕,腰部悬空很好地帮助我脱掉下半身的布料。修长匀称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纤细皙白但肌肉紧实,腿根处绵软的肉堆积在一起,看到一瞬就让我有伸手揉摸的冲动。“哈……”当然我也立刻那么做了。掌下的触感像在捏大福团子,软弹的肌肤和糯米皮别无二致,有魔力般让人移不开手。两手握住大腿用拇指翻开软肉,还能隐约窥见藏在囊袋后那个隐秘的小洞。
恐惧感完全被我抛在脑后,原始野性的冲动在血液里流窜直冲大脑,翻涌直接的欲望充斥全身,连握着大腿的力度都不自觉大了几分,直到社长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才让我想起身处何处。裹在衬裤里的阴茎早早把裤子顶起个弧度,我四下瞟瞟周围,在软垫缝隙中找到罐用了大半的护手霜。丢开沙发上多余的东西半跪,抬起社长的双腿,淡红紧闭的肉洞就这么出现在我的视野。拧开护手霜的动作有些急,整整两大坨膏体被我握在手心捂热,“……可以吗,社长?”无意义的问题抛出,那颗栗色的脑袋仍旧埋在抱枕里没有反应。我小心地刺进一个指节,含糊不清的单音从社长喉中滚出,嘴唇颤动嘶嘶抽着气。我只好腾出另一只手去抚慰社长有些软掉的肉茎,化掉的软膏和水液打湿了掌心。
社长的性器和他的后穴一样颜色很淡,看起来并没有多次使用过。没有毛发的遮挡每一寸细节都看得仔仔细细,柱身凸起的血管、翕张喷溅的马眼、沉甸蓄满精液的阴囊比较男性群体算得上上位。越是如此越让我兴趣高涨——因为社长就像处女一样生涩地吞吃着我的手指,因我的举动而皱眉呻吟,接收名为疼痛或是愉悦的信息。似是前端的抚摸让他感到舒服,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手指也能从一根增加到两根。我仿照看过的色情影片弯曲指节,指腹刮到一处凸起时社长猛地喘叫出声,腰身弓起个漂亮的弧度,一小股透明液体从性器中射出。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社长的敏感点,我又施了些力按揉肠壁,社长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抓着软垫,大口呼吸适应濒死感,两腿抽搐乱蹬打着细颤。为了让社长尽快适应,我从单纯的抚摸撸动改为刺激龟头,指甲绕着小口打转,两指圈成个圈箍住冠状沟,转动手腕榨取浓精。肠道收缩得更加频繁,我能看见社长的眼珠在眼皮下乱转,鼻子里哼出的喘息荡出一滩水,把我的手指泡发泡软了。无奈只能先让社舒服舒服,我把手指拔出趴下去,捂住社长的眼去吻他的脖子。颈间一层细密的汗,我用亲吻替他擦拭,每次鼻息打在颈侧都激起社长一阵战栗。
姿势的改变缩近了我们间的距离,两根性器撞在一起互蹭,社长平坦小腹上不知沾上谁的体液。快要到达高潮时社长双腿圈住我的腰,手臂也攀上来抱着我的后背,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射出了精液。我顾不上被弄脏的裤子,捞起小块精液塞进张开的小洞,大概是射过之后心情愉悦不少,括约肌也没有刚才那么抗拒着手指的插入,很快三根手指就能顺畅地进出。再次握住社长的腿弯,我把阴茎抵在入口,望向旁边矮桌上的相框,用在我自己听来都觉得嚣张的语气对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夫人说:“夫人,社长的处女我就收下了。”
即便扩张过进入也不是很顺利,刚把肉头送进去社长就剧烈挣扎起来,眉毛紧拧在一起,牙齿咬着下唇适应疼痛。趴在腹部的肉棒抽跳着,社长的呼吸粘稠凝滞,气息也更加粗重,胸膛拼命起伏想让身体放松。我停下动作专心伺候社长那根往外吐水的东西,直到他眉头渐渐舒展开,我才继续挺腰把性器往里送。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拖延,从外侧反向勾住社长的大腿,随即发力往后一拽,社长富满肉感的屁股撞上我的鼠蹊。“咳呃……!”阴茎直直插到底,社长如触电般弹起,细腰反反复复起落,精液倏地被挤出囊内溅到胸部,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落在乳肉上生出一种母乳的错觉。
第一次被插入就能达到高潮,我完全呆住观察社长的一举一动,原本恬静的睡脸此刻布满潮红,涎水自嘴角滑落弄脏下巴,嘴唇被咬到有些发红发肿,乳头兴奋地高高立起。平时那个稳重可靠的社长现在却因我的侵犯而高潮迭起,肠道蠕动含吮着我的肉棒,更加敏感的腔内随便顶弄就会积极地给出反应。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再次俯身吻住社长,抽动胯部几乎把阴茎凿进社长的穴,撞击连带着社长的身体一起颠簸,撞得那对奶都微微晃动。
不知社长做了什么美梦,湿软小舌主动缠着我的舌头,口水全被他卷走吞掉。我注意到社长似乎在说着什么,于是放开他的唇把耳朵凑近。“や、え……”嘴唇启合中几个音节蹦出,我废了些力才拼凑起来——八重,这是夫人的名字。“やえ……す、き……”
是啊,我只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强奸犯罢了。这两句话像尖刺戳破了我给自己筑起的泡泡围墙,社长还在呢喃着爱人的名字,道出他真挚的告白。可他运气并不好,听到这番话的人不是夫人,而是我。我沉默片晌,掐住社长的胯,发了狠力把性器往狭窄的穴道挤,卵袋拍在社长的臀部撞出一片红。手指揪住乳头拉拽,社长的呻吟声拔高了一个度,本能驱使他抬手推着我的肚子,但力气小到被我当成是欲拒还迎。刺激胸部让社长更加情动,穴肉裹着肉柱榨精,故意撞到敏感点会吸得更紧,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打发的泡沫和体液顺着缝隙流出,好在我提前往沙发上铺了我的外套避免弄脏,减少我实施强奸的罪证。
穴里舒服得像泡在温水中,许久未能发泄的我难以抵抗,没多久就有高潮的冲动。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两只手同时开工玩弄社长的胸部和性器,在彻底的高潮前又让社长泄了一次,仔细感受穴道紧缩时黏膜的热度与媚肉的渴求。射在体内肯定很舒服,但清理需要花费时间,于是我抓起社长的左手用它代替飞机杯,掌心热度比不上穴内不过倒也来得舒服,戒指不时刮蹭到柱身也泛起背德的快感。“社长……社长……”社长熟睡着,额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呼吸恢复平稳就像这一切从未发生。我放开社长的手,五指指缝里挂着各种液体,银色婚戒上覆着我射出的腥臭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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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发生了什么,在聚会过后的某一天社长突然消失了,连和他最亲近的进藤さん也不知道他的行踪。我忐忑地猜想着是不是我所做的恶劣行径被发现,社长他觉得受辱所以……在最糟糕的念头浮现之前我主动停住,现在慌乱无异于自首。于是在社长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依旧经营着我的生活,统计数据、参与讨论、策划方案,只是在心底默默期盼着那个离我最远的工位上能出现社长的身影。
这天早上我照常推开大门,屋内响起了许久未闻的吵闹声。我的心立刻扑通狂跳,快步走进房间。社长和其他人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我,我也没有刻意去与他寒暄,作为新人要保持必要的距离,其实也是心虚大于激动。在同事的三言两语中捕捉到社长为何失踪一周,我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又投入到工作中。
保存键按下,我抬腕看了看表正巧到午休时间,刚要起身,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把玉米汁放在我桌上。“社、社长。”我急忙转过椅子要站起,被社长按住肩示意不用这么麻烦。“我都听进藤说了,上次聚餐,是你送我回去的。”没料到社长会专门因为这种小事来找我,我丝毫不敢抬头看他,后背绷直紧盯着地板上瓷砖的缝隙。是来质问我的吗?发现了什么吗?现在坦白会得到原谅……吗?
“……是我有些放纵喝太多了,抱歉,麻烦你了。就当是我赔罪给你。”罐子磕在桌面上发出闷响,我浑身僵硬的骨骼像被抹上润滑油,立马放松下来应着社长的话。“还有,下周是我和八重的婚礼。”说罢从口袋掏出张精致的白色卡片,烫金文字印的是他和夫人的名字。“一定要来哦!”社长笑着对我说。
卡片角落画着两个小人,王子站在公主的左侧,两人脸上都挂着大大的笑容。我回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黑色的皮质沙发,用了大半的护手霜和矮桌上亲密的合照。那是潮湿的、腐烂的、只属于我们的秘密。
无名指上的银戒依旧耀眼,我接过卡片,极力遏制脸上异样的笑容显得神色如常:“祝你新婚快乐,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