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村北斗在回家的時候,公寓門前面竟然坐了一個小朋友,眼睛閉著,靠在他家門前睡覺。
雖然完全不清楚,但是覺得應該有社會責任感,在冬天讓人家在寒風裡睡覺。於是把他抱起來,用另一隻手旋轉鑰匙開門,走進去把小朋友放到沙發上,小朋友靠在他的肩上仍然在睡,他只好去拿毯子蓋到他身上。
出門問了鄰里都不清楚這個小朋友的事,也沒有見過所以應該不是附近的小朋友走失。
「樹,今晚有時間嗎?來我家」
「好喲,主動約我真少見」
“我今天有買大容量的ゴム” 從袋子裡掏出來展示,明明人還在玄關。
“完全為了你這傢伙,這樣絕對不會像上次一樣做到後半就沒有了..........诶这怎么有个小朋友?”
那個小孩坐在沙發上看動畫,人裹在毯子裡小小的,手上捧著一杯可可,聽到說話往這邊看。
松村北斗在廚房裡做晚餐,聽到juri進來就戴著圍裙向這邊走。
“啊......我想找你來就是講這個事” 看到大盒ゴム直接推走,“不是這個了啦,樹之前演過偵探吧(在SixTONES團綜裡的“尋找重要之物”的mini劇集裡出演過)這孩子啊是我在門口發現的,想問樹這樣該怎麼辦。”
“不會是你很多年前的セフレ偷偷把孩子生下來要你管吧?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他不就好啦”邊說邊覺得好笑,雖然今天做不了了,但還可以ほくと看笑話。
“怎麼會啦,我又不是你有超多セフレ好嗎!他拒絕回答,好像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在被送到這裡之前。”把人拉到廚房去聊,一邊看著自己的料理。
“這樣啊,好香,ほくと好適合哦居家男人。有多的份嗎我也想吃” 一邊說一邊湊近去聞,然後落在北斗腦袋上一個吻。
“沒有啦,你好好給人建議,我也許會給你分一點我的份。キモイ〜〜”
“パパー肚子有點餓” 小孩跑過來抱住松村北斗,小聲說了一句。
“啊這個還有一會兒才能好的,你先和這個叔叔玩吧”
“居然叫你パパ欸!好可愛啊~來這裡和じゅり兄さん一起打遊戲,寶可夢哦。叫什麼名字?”
“他也是不記得了,就先叫幸ちゃん吧。”
晚上juri懷裡圈著北斗就像是抱著抱枕一樣,和對方聊天。
“那個小孩好黏你啊,性格也很好玩輸了也不哭的,好可愛。不過你打算怎麼辦,不送到警察那裡嗎?幫他找到家”溫柔的聲音化成熱氣融化在北斗耳邊。
“我覺得現在送到警察那裡也沒什麼用,警察不會用心找,最後可能就是送到寄養家庭裡面,但既然小孩現在拋到我這裡,我就決定先讓他留下來。反正也是一種生活體驗,我也很喜歡他。我是打算讓你來和我一起找的,對了,明天我們都是休日吧,一起帶他去遊園地?”
“好吧……”在滑手機看日曆應該沒人約 “可以一起去。反正可以吃到ほくと準備的便當很划算。”
樹順著脖子往下親的時候北斗發出輕輕的喘息。手伸到前面去摘おっぱい的時候被對方反過來摸了ちんちん,想自慰一樣幫他套弄著。轉過頭來接收著對方舌頭伸入的濃厚的親吻。
看著騎在身上的北斗氣喘吁吁的樣子,又是繼續在深頂,腰振り很厲害的田中聽著上面傳來的
“やだぁ……もっとじゅり……”
“全部入れでもいいよ……..あぁ……樹すげぇ”
這樣草草收尾結束的性事,留下個占床鋪一邊腦裡滿是煩心事的兩人。
打開筆電,北斗有偶爾寫下生活中發生的事的習慣。回看以前的文章,發現“樹”這個字出現的頻率最高,從高中到工作,相片簿裡處處都有他的痕跡。
嘗試不去想這個人。
但是一想起他在遊樂場最後說的一句話還是會忍不住淚流,為甚麼會這樣呢,明明是值得祝福的事。
“因為我的セフレ懷孕了所以我會和她結婚,以後我們不要維持這樣的關係了。”他從雲霄飛車時下來故作輕鬆的說,北斗不知道他看到的閃光是夕陽還是樹流露的情感。
松村牽著左手新撿到的小朋友,右手拎著便當盒,不知道伸出哪隻手去拉他才好。
但這樣同往常一樣游走在各種關係邊緣的樹是拉不回來的。
無言,松村在心裡罵juri真是馬鹿,為什麼要讓人在摩天輪下接受這個消息,在開心的一天將要結束之時卻像是身上伴著的溫暖都隨夕陽而去了一樣。
可能沈默就是默認。
當時第一個浮現在腦海裡的卻是高中時出現在家裡床上被子裡露出一角的雪白的身體,當時他走進因為上京獨居的公寓。發現田中雖然不在,但是大一屆的前輩京本卻睡在床上,雪白的裸體在偶然透進來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於是,在垃圾桶找到ゴム然後質問事後在外面抽菸的樹,讓他保證再也不會把男性或者女性セフレ帶回家之後,把京本叫起來丟到門外了。
但這樣気まずい的關係到後來結成組合的時候居然被fan們認為是一種名為不仲的曖昧。
北斗後來也沒有問過田中他到底算不算セフレ,但對方總是答大好き而讓人不知道回什麼。
就像是一列火車一直在開,在隧道裡向前慢慢走著大概十幾年了,你從來不去打開看是否裡面哪個部分出了問題,也許是忽略掉。
但是在要從黑暗裡迎接曙光的時候火車卻散架了,完全地灰飛煙滅。
那一天他有點愣住了,不過並沒有像預料那樣發生什麼drama的場景。只是說他需要時間後就拉著小朋友向回家的路上走了。
“juri哥哥可能不再也再也會見到了” 比起說給別人聽更像是在向自己解釋。
“昨天一起玩Pokémon的人?”
“嗯” 其實鼻子已經有點酸了開始,還是不要哭出來比較好。
“為什麼?”
“他啊......去追尋新的人生了。嘛。。就是這樣。” 其實也不知道所謂新的人生是什麼而說著。
“新的人生,媽媽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幸ちゃん的媽媽?” 拋棄嗎難道是
他這樣轉過來,像是有大事一樣讓hokuto蹲下來面對面說。
“媽媽說,她要去嘗試改變,想要擁有新的人生。但我一直停在這裡所以只能分開了。我記起來那天的事了。”
女性貧困,確實最近在新聞裡經常看到呢,在困境裡無法脫出的人選擇割捨掉什麼來換一線生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願意分開的母子啊。其實每個人在其他人的人生裡也不會占多大比重,雖然說blood is aways thicker than water. 但是說到底每個人間的關係都會有開始和結束,目送著juri追尋著世俗去他承擔自己想要的責任和生活也沒什麼不好。
反正還是可以一個人去usj,一個人做便當,一個人的做著得到的工作。
在團體工作裡和大家隨意胡鬧,同時也抱持著剛好的界限感不去打擾朋友的生活。
不過他到今天才意識到,如果被拍到他在街上走著而且牽著小朋友,可能明天friday到標題就是「大人気ジャニースアイドル息子がいる!?」那樣豈不是他和幸醬的人生都會毀掉,這樣想著而拉緊手向回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