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大音量的音乐环绕,任水流在脊背上冲刷,明亮的浴室里雾气氤氲。北斗长长地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又是泡澡又是淋浴,本就爱花很久时间泡澡,但今天用了多久已经没有概念,只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几乎不能再思考,该出去了。
头发在舒适的温度中慢慢烘干,嘈杂的风机音让他盯着镜中赤裸的自己彻底放空,鲜见地工作完回来还不太困,明明不习惯熬夜的。
“咚……咚咚…”噪音里似乎隐约传来响动,北斗仔细听了又好像没有声音,“这个点?听错了吧?”心里疑惑,但他还是放下吹风,换上松垮垮的居家服。刚慢悠悠晃到门口,“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还是吓他一跳,打开电子猫眼,门口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咔嚓”“吓我一跳,你怎么来了?都两点了……唔……”一开门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北斗。他安抚似的地轻拍男人的背,边把人往屋里带边用另一只手锁上门,温柔地问:“怎么了?这么突然来我家,不是刚才还在一起吗?”男人边微躬起背紧抱着北斗,把头深深地埋在他颈窝,低声说着什么“……够……”,边胡乱蹬掉鞋就这样站在地上,圈着北斗的手又紧了紧。北斗好笑地摸了摸他后脑勺:“听不清啦,说什么呢?”他依旧没动,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没抱够。”
噢,原来是渴肤症发作了。
“嗯,好。”北斗听完,也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和他站着拥抱,相依偎着,听着挂钟滴答滴答地走。
兴许是有点喘不过来气了,男人才放松了力道,环着北斗的腰抬起头来。北斗也随着他的动作一同直起身,在昏暗的玄关彼此凝视。“现在呢?够点了吗?树。”树盯着北斗不说话,刚刚在包厢里的他好像是另一个平行世界完全不同的人似的。明明今天扯着拍忘年会企划的大旗大家胡闹一通,又是亲又是靠的,怎么越是当众触碰越没个够,恨不得要从心脏里出无数小手来把这人牢牢攥住一样,好想就这么当着镜头猛地抱住他的想法一直在脑子里盘旋,直到吃完喝完拍完,各自道别后回到家,都收拾好自己了,还不消反增,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在门口敲了5分钟的门。
北斗见他也没反应,就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起身要去开灯,树一把把人扯下来坐到自己旁边,这才开口:“怎么一直不开门?打你手机也没人接,要不是经纪人又说把你送回家了我都想报警了。”北斗摸摸鼻子:“回来就洗澡去了,音乐声开太大没听见,你等了很久吗?冷不冷啊?”树还穿着白天那件巴宝莉,坐在沙发上蓬蓬的一团,平常感觉瘦弱又细长的手脚从衣服里伸出来活像个大号玩偶。他直勾勾地看着北斗摇摇头,手就这么握着,掌心倒是很暖和:“不冷,但我有点着急。”北斗噗呲笑了,私下偶尔孩子气的树比工作时候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着什么急?着急来抱我吗?”“嗯。”树盯着他认真地点了下头,一记直球打得北斗的耳朵悄悄窜上红色,看来这人不会害羞的时候还是自己比较弱一点。
“咳……我去给你拿水。”北斗把手一抽,故作镇定地到冰箱找水,顺便给泡澡泡到晕乎乎的脑子一点冷气,下次不能洗这么久了。
“只有水,可以吗?”“好。”
北斗拿着水过来递给树,没想到被抓住手腕直接带到沙发上的人身上,然后立马被翻身压在底下。明明瘦得像纸片怎么这么大劲,还老做这种危险动作,也不怕把自己撞出问题,北斗被突然袭击吓到,睁大眼腹诽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紧紧抱住了。
算了,先抱会儿吧,太瘦了有点硌人,多亏外套够厚,软软一团很是安心。
好闻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在鼻尖萦绕,明明用的是同一个牌子,在北斗身上怎么好像就多了点甜味?松开力道,树就着趴在北斗身上的姿势嗅了起来。手也没闲着,刚洗过的发丝手指轻松滑过,他的发质有些细软,基本没有漂染的手感好像绢丝,但更蓬松,今天在录制的时候摸到就有点上瘾,这会儿终于可以放肆地触碰了。他的鼻息喷在脖子上,北斗忍不住微微躲闪:“痒,痒!”树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东嗅嗅西闻闻,喉结,下颌,耳朵……猝不及防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头顶,不同于录制时候的“强行”,这个吻轻柔得好似羽毛拂过,让正在小幅度挣扎的北斗安静下来。接着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轻吻,点在发间、额头、鼻尖、脸颊、耳朵、下巴,没再继续。北斗顺从地闭着眼,以为接下来是要接吻却没了下文,睁开眼看到树撑着上半身望着他,脸上是读不出深意的无表情。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树突然开口:“你的脸还真是漂亮。”北斗眨了眨眼,“你之前也说过。”“嗯,我的眼光不会有错。”突如其来的臭屁倒是没有让北斗安心,明明在一起呆了一整天,却大半夜冲来他家要拥抱,一定有原因。
北斗伸出手,用手指捏住树的下巴,挑眉带着笑意说:“那要继续吗?”没等树回答,他就抬起身够上去,舔了一下树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吻立即落下,从轻啄嘴唇逐渐加深,舌尖描画着齿缘,顶开虚掩的门,热烈地与他的舌尖会面,津液于口腔内相交缠。北斗轻吮着对方的下唇,坏心眼地轻咬一下,树吃痛地吸一口气,却没有逃开,反倒激起了好胜心般追逐起来,直到两个人氧气都快耗尽才分开,大口喘息着。
树单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磨蹭到北斗衣服的下摆,慢慢朝上游走,指尖在他的肚脐上画几圈,又马上抚上腰间,温热的皮肤下是锻炼有佳的精干肌肉,稍有些硬的手感和纤细的腰肢让人有狠狠握住控制不让他逃跑的冲动。掀开衣服,在他脑子里肖想了一天的身体就展现在眼前。
北斗这时却伸出手握住了树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的动作,声音有些干涩:“等一下,去卧室,有点冷……”他还穿着睡觉用的长T,冬夜中即使开着空调的客厅对于怕冷的北斗来说还是有点凉意。
卧室里温度果然高了些,树脱下外套随手扔到角落的大靠垫上,一把将北斗推倒在床上,急切地拽脱掉北斗的上衣,双腿岔开跪坐在他胯上,两只手没有章法地在北斗的上身游走,整个手掌贴着皮肤,从耳后到锁骨,腰间再到胸口,指尖不小心掠过乳尖,北斗微微颤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任由树对他毛手毛脚。但树就这样在北斗的上身摸个不停,却没有再往下进行。“不做吗?”北斗望着骑坐在他身上的树,头发是已经能遮住半张脸的长度,垂下来挡住了树的眼睛,背着光只能看到消瘦的脸颊的轮廓。仿佛在安抚小猫一样,北斗的手轻贴住树的后腰,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顺着。树这个姿势透过裤子也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贴着自己的东西热热的,微微跳动着,停下在北斗身上乱来的动作,稍往后挪了些,右手盖在热源上,忽轻忽重地按压着,声音几不可闻:“想做,很想……”完全没了今天白天凶巴巴的样子。在他的操控下,北斗完全硬了,但树甚至没有要脱掉他裤子的意思,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它,好像玩玩具一样。北斗把手叠在树的手上,摩挲两下,又缓缓探向树的胯间,能触到和他差不多热度的硬物,顺手揉捏了两把:“你硬了。”
“……”树无言地和北斗对视,却突然把北斗的裤子一把褪下,北斗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可树并没有抚慰的意思,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它弹出来后可怜兮兮地轻颤。北斗被他今天一惊一乍的动作吓够了,像是报复又像暗示的用手狠狠捏了一把树的屁股,手指无限贴近树后穴的位置又略过,“怎么了你,今天真的很怪,以前想干就干了,干净利落,今天话也说不清楚,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你。”话毕还抬手在树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树被拍了屁股也不生气,直起身来叹了口气,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团白色的织物,搭在北斗的肚子上,他望向北斗,眨眨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因为我一直在想怎么绑你。”
北斗一愣,随即轻笑了起来,绕这么大圈子居然是因为这个,他真是没想到。不过也挺在意料之外,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在床上这点事什么都干过了,偏偏两个人都没有提过这类玩法,工作忙没有太多时间研究花样,本来也没有这个嗜好,就这样错过。别看平时好像树总是表现得强势,把北斗玩弄于鼓掌的样子,其实私下两个人在一起相对安静平和,尤其是床上,他动作都很温柔,反倒是北斗,看似是在引导他,只要他打开了开关,途中就会不知不觉拐向他预想的方向,实际的掌控者。
北斗拿起绳子,看起来不像是提前准备的,应该是什么衣服的配饰之类的东西,玩味地看着树说:“也不是不行,但我们都没绑过诶,你可以吗?”树一只手握住北斗的下体,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和北斗放在一起,边缓缓套弄边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试试。”他抬眼看向北斗,腰小幅度地配合手的频率摆动,嘴微张着,泄露出一丝舒服的喘息。北斗回望他,抬起手用拇指勾勒着树的唇线,顺势从唇边伸进他的口腔,树也从善如流地闭上眼含住北斗的手指,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头嬉戏。北斗的另一只手放开绳子,和树的手交握着一起抚弄两根性器,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在被两人的手的摩擦均匀地带到柱身每一寸时,两人的手也逐渐加快了频率,树的腰摆动的幅度也慢慢变大,房间里清晰的呼吸声渐渐乱了节奏。
就在渐入佳境时,北斗抽回了自己的手,树的口水不可避免的滴落在北斗的身上,性器上的液体也拉出来一条银线,在相同的位置交叉。树不解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北斗将手腕抬起并拢,递在他自己肚子上方,手里还拿着树带来的白绳子。北斗就静静地盯着树,等待他接过绳子后,再次抬手示意:“你不是要绑我吗?喏。”树喉结一动,把嘴里的津液吞下,问道:“真的可以吗?你要是……”“你要是能有你今天说的那样对我敷衍的态度是不是还果断点啊?”北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是知道今天反常的原因了。
在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日子里,从性格让他总是克制不住敏感地觉得大家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他,什么都做不到最好却又拼命去够的样子应该挺可笑的,虽然其他的成员对自己也很温柔,工作时一直照顾着他的感受,但树不一样,他会在需要做效果的时候狠狠吐槽,在自己不说话的时候努力抛话题,随时注意得到他的细微表情,下来却会很认真地跟北斗解释道歉。其实认识这么多年北斗都明白那些是面对镜头树的职责,自己也不是素人,没必要专门再解释的,可那段时间的他很大程度上被这样对待他的树拯救,所以养成了直到现在甚至工作时也总是会忍不住下意识靠近树获得安心感的习惯。今天也和之前好多次录制和采访时一样干过的,树又带着炫耀的语气说可以只用很敷衍的话回答他,他就会自己接话的时候,北斗很认真地点头回应了,因为他知道树其实都有认真在听,也纵容着总是有旺盛交流欲的自己,一直都在保持着最绝妙平衡的条件下给出最让他舒适的应对。但树也许是觉得今天闹太过,怕自己这个阴暗的家伙回家生闷气了吧?还是从哪儿感到不安了?才会说话都没底气,明明就是想见得不得了,欲念也在暴走,都半夜闯门了,临到头却还是只敢试探。
我早就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你还是那时候温柔的你。
似乎是事发突然有点过于惊讶,连小树苗都有点没精神了,北斗勾起嘴角,推了推树示意他起身。他站起身来,自己脱掉了挂在大腿上的裤子,赤裸裸地站在树面前,再次抬起双手,放在坐在床上的树的眼前,“来试试吗?今天可以让你在上面,我……刚刚做准备了的。”耳朵上的红透露了说这话的人其实害羞的要命的事实,本来他今天被树亲来亲去,闹得就有点心生杂念,最近太忙两人又没那么多时间做些消耗体力的事,本想睡前自己解决的,倒是被树捡了个正着。
树消化了下现目前的状况,看北斗的神情只有一丝羞赧,确实不似有任何不快的样子,原来今天北斗录完那么果断就道别回家并没有不高兴?还好他不是会嘴硬的人,交往前他们就说好了私底下有什么情绪想法都会和对方直接表达,树也放下胡思乱想的担忧,欲望瞬间占了上风,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等等?今天他在上面?北斗怎么看出来他今天是抱着要做下面的想法过来的?算了,既然北斗都说了,那就按他说的来吧,毕竟自己也更习惯在上面些……边乱想边动手褪掉刚才脱了一半的裤子随手扔在床边,树的性器也重新硬挺起来。
北斗就站着静静等待树把衣服脱到精光,手也保持同一姿势。树脱完直接抓住他手腕把人带到床上,两人又扎扎实实搂在一起。北斗的背暴露在空气中久了,带上一丝凉意,树的右手在上面来回抚摸着,掌心的热度让北斗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左手轻轻拍拍北斗的屁股,树的呼吸拂上他的耳朵,酥酥麻的电流从耳朵蔓延到全身,“我想从后面绑,好吗?”他怕痒地缩缩脖子,点点头,手指不自觉在树的身上画圈圈。树起身转到北斗身后,把他轻推到床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怕他不好呼吸还垫好枕头在北斗的胸口,轻轻地把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绳子仔仔细细的绕上两圈,不至于被挣脱也不会勒到的程度,打了个蝴蝶结,又轻车熟路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惯用的润滑和套,万事俱备。
树的手指在北斗的后穴上轻柔地触碰,轻声问:“那我开始了?”北斗哑着嗓子哼了一声表示同意便像鸵鸟一样把脸塞进被子不作声,散乱的头发下只有红得快滴血的耳朵若隐若现。一想到自己自爆晚上要夜间娱乐,还是用后面的事,再厚脸皮的人也会觉得害羞吧?
润滑剂的凉意还是让北斗瑟缩了一下,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指尖在一点点进入温暖的内部,随着指节的深入,略过了让他愉快的开关,没有手能捂嘴,他努力抿紧双唇克制住了出声的冲动,但收缩的小动作还是被捕捉,树刻意往后撤,再次路过那里,感受着紧缩的包裹感,但使坏还太早,树接下来便是认认真真地进行扩张。耐心得有,不能让北斗吃苦头,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报复回来,这方面他还是挺小心眼的。
逐渐放松的入口渐渐能容纳下三根手指,树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开始有意识地轻按敏感的小点,北斗终究还是没忍住,伴随着小声的呻吟长长出了口气,呼吸有些乱了起来。手口并用撕开保险套,单手套在顶部,滑腻腻的润滑油让树不能顺利戴好,他干脆把手指迅速抽出,两手一起快速搞定套子,立刻把武器抵在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秘境入口,“啊……”一连串的动作让北斗措手不及,发出了好似邀请的声音,树这次没有问他,左手握住北斗被绑住的双手顺势往下压了压他的屁股,右手扶着早就硬得难受的柱身,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推进,开始渴望了一整天的探险。
当整根没入时,两人不由得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被束缚住的双手用力握住树的手。其实这个体位北斗不太舒服,呼吸不够畅通,上半身的重量全都交给肩膀抵在床上,腿跪着也使不上力,可他总觉得今天感受比之前都要强烈,没有挣扎的余地和轻微窒息感让他有些头晕,毫不设防的后穴却被温暖的肉体填满,想到马上到来的进攻,脸好烫,里面也好烫……好像没法思考了……
树感觉北斗已经适应,能自由抽动的时候,一言不发地便开始动作,忽深忽浅,偶尔顶到最深处,身下的人就哼哼唧唧地回应,让他觉得今天的北斗尤其可爱,空闲的右手在北斗身上描绘着无意义的路线,怕痒的北斗只能小幅度躲闪,饱满的臀肉就随着动作摇摆,带动连接处微妙地变换角度,看得树忍不住抓了一把越翘越高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细腻的皮肤上染上浅浅的粉红,刚刚他被抓那一下的事还记得清楚呢。这动作惹得北斗小声惊呼,可没办法,整个人已被束缚起来,抗议失败,只能任人鱼肉。树逐渐加快腰肢摆动,平时北斗老爱说他扭腰扭得好看,这时候派上用场了。
被集中攻击的北斗不断呻吟着,后面的人完全没有要照顾一下他前面小北斗的意思,透明液体已经滴到被子上,晕出小小一滩湿痕。“……啊……嗯……树……树……”他不住地呼唤着树的名字,唱歌时低沉性感的嗓音此时马上能滴出蜜汁。树却不为所动,刻意放缓了进攻的速度,“怎么了北斗?”怎好说得出口啊这个讨厌的家伙,可一直被冷落的前端难受得快让北斗失去理智。“摸摸……我……树……摸摸我……”快感和不满足感交织,北斗只能妥协,吐出破碎的只言片语表达需求,树却假装没听到,并不与他回应,甚至把握着北斗的手收回来,取而代之的是两手掐住了北斗的腰。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衬得他的肩很宽,总被fan夸赞的好身材,但上手老是担心会不会太瘦。就这样牢牢握住,将北斗拉向自己的方向,加重了撞击的力度。手下的肌肉明显收紧,指尖正好在北斗的下腹肌和人鱼线的位置,有弹性的手感和身下人正因为快乐产生的身体变化让树更加用力地进攻,好想把他扣进自己体内,就这样永远相连不要分开。
被恶质恋人狠狠捉弄的北斗现在除了大口呼吸空气和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外已经没有力气关心自己的性器,足够强烈的快感浪潮已经把他所有思考能力淹没,只有不能被触碰的折磨和快要升天的冲击掌控了他全身心,忍不住让他乞求树:“啊……快……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啊……还要……更多……”树听到北斗鲜少说出口的淫语,终于喘息着开口回应:“好……好……嗯……那我……要冲刺咯……”他单手握住北斗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北斗的肩膀,迫使北斗抬起上身,将他固定,几乎要把手指陷入北斗的皮肉里般,用力地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按压,腰一刻不停地前后摆动,每次都送入最深处。
“北斗……北斗……”树不断呼唤着恋人的名字,“啊!……在……我在……啊!”而恋人也不断用淫靡的音调努力给他回应,两人的汗珠在暖黄色灯光下泛着光芒,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两人的喘息回响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满室春色。
“……北斗……我想射了……可以吗……”汗水打湿了树的头发,现在凌乱地粘在前额和脸颊。北斗也没有回答他的力气了,他马上就可以到达新的境地,只能边带着呜咽地“嗯……嗯……”边点头。树看到北斗的动作,便使出全身力狠狠地抽送了十几下,撞得北斗怀疑几乎被树拉住的手臂快要脱臼一般。最后一下树大声呻吟着抽离北斗的身体,拽下套把精液尽数洒到北斗的背上、手上、臀上。而北斗也几乎同一时间在撞击中攀上巅峰,全程没有被安慰过的性器就这样喷出了第一次只用后面就达到高潮的白色浊液,滴滴答答落在刚才已经被浸湿的被子上,湿哒哒的一团,颜色深浅不一。他也再支撑不住这具身体,侧着倒卧在床上。树留在他身体上的体液顺着臀缝,滑过他还在持续翕合的穴口,又一路滑落,混进那摊他自己的液体痕迹里,慢慢被布吸收不见。
树喘着粗气躺倒在北斗旁边,还不忘先把绳子解开,调整好姿势,一只手轻柔地学着平常北斗的手法按摩起了北斗的肩头。绑了许久的手有点麻,肩膀已经开始作痛,正好可以缓解,北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闭上眼边调节呼吸边享受树的按摩。按了好一会,总算是好多了,北斗转过身来,单手把瘦得好像风都能刮跑的树揽进怀里,终于可以抱住他了,果然好硌手,也好安心。树回抱住北斗,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后脑勺已经很长的发尾,深深吸一口脖颈处的空气,激烈运动之后怎么还是这么香,头发真的好顺滑,手感好好。两个人就这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谁也没打破这旖旎的余韵。
“你今天有突破诶,没碰过前面都能高潮了……”“停!这个事不重要!”
“很重要啊!第一次呢……下次是不是也……”“少来,下次不一定谁干谁。”
“话是这么说,反正大不了猜拳。”“谁上床前猜拳啊?!你想象力够丰富的。但是,我不喜欢这样,以后不从后面绑了。”
“为什么?不是体验挺好的吗?”“……还是喜欢正面,能看到你,能抱住你。”
“……”“树?”
“……会害羞……”“哈,什么嘛,纯情男高啊你是?”
“我好喜欢你。”“……”
“怎么了”“……嘘……”
“歇会儿再来?”“几点了?!你真不困啊!精虫上脑的家伙!”
“谁今天说的做好准备了?”“…………洗澡去了,对了,你换床单。”
最速番外:
“这几天约杰西和高地出来吃个饭吧。”“嗯,今天可算把他们卷入不得了的事里了。”
“我看他倒也是挺开心的。”“你不觉得他俩也是挺行云流水的吗?”
“他们好像录完节目就一起回去了,高地说他没喝酒可以送杰西。”“他俩绝对搞上了吧?”
“你今天收录怎么直接就回家了,害我乱想。”“所以这是你夜袭我的理由吗?”
“一半一半吧……明天你又不忙,着急回去干嘛?”“你明天有工作啊。”
“北斗……待会儿必须再来一次!”“不要啦夜猫子!我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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